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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想开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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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澈低笑,但又似乎有些遗憾,说了句:“棠儿休惧,我倘若真要作什么,你如何挡都挡不住的。”
  他将一套粉衣裙放在了木架上,然而让郁棠哑口无言的是,除却一条簇新的粉色衣裙之外,赵澈还给她准备了里里外外的其他衣裳,其中就包括一件艳红色小衣。
  郁棠:“……”他对小衣怎就这般执念?
  ……
  夜色苍茫处,一蒙面黑衣人悄然靠近。
  而此时,穿着斗篷的男子正站在东城湖中央的船舱上,他头上戴着斗篷,看不清人脸。
  黑衣人将今晚一切如实禀报之后,又问:“主子,柳公子对太子有异心,而且从今晚看来,晋王和太子已经结仇了。只是……晋王并没有杀了太子。眼下所有事情的关键人物,依旧是棠姑娘。属下是否要去杀了她?”
  斗篷男子默了默,迎面吹着湖风,望着不远处的七彩灯火,目光柔和了稍许。今晚景致极好,可惜美人不在身侧。
  他道:“留着郁棠活口,不可杀她。”
  黑衣人应下:“是!主子!”总觉得主子今晚异常温柔呢。
  ……
  明远博在寻找郁棠的路上,碰见了白征,得知郁棠走失,白征像发了疯一样的找。
  麒麟卫擅长追踪,虽是耽搁了一些时辰,但还是找到了赵澈和郁棠落脚的梅兰小筑。
  屋内亮着烛火,明远博止了步,到了此刻才察觉,他早已经汗流浃背,而他身侧的白征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此时此刻,明远博却不敢上前敲门了,他看了白征一眼,道:“郁棠既然已经安全,便没有你我什么事了,走吧。”
  不能还能怎样么?
  闯进屋内,跟着赵澈要人么?
  他们又凭什么跟赵澈抢?
  一开始便是明家将郁棠推了出去,明远博胸口异常堵闷。
  他输了开始,也就输了结尾。
  白征站着没动,他甚至将郁棠出事的缘故怪在了赵澈身上。
  如果不是赵澈让红九缠着他,他也不会中途离开。
  白征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晚的情绪异常的不稳,无视明远博的提醒,上前就去敲门。
  明远博:“……”
  既然白征不走,那他也不走。
  这厢,郁棠刚梳好头发,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她饶过屏风看着赵澈。
  赵澈已经站起身,对着门外道:“何人?”
  白征可能等不及了,他虽已经接受了郁棠要嫁给赵澈的事实,但一想到郁棠可能已经怀上了赵澈的孩子……
  赵澈竟然早就她……
  白征催动掌力,直接将门扇震开。
  明远博站在一侧,他也不阻拦,他自己不方便动手,有白征出手,他倒也省了事。
  郁棠吓了一跳,就看见白征和明远博相继迈入屋内。
  而此时,赵澈的面色阴冷到了极致,四个人皆站在屋内,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白征和明远博的目光落在了郁棠身上。
  只见她眉眼妩媚温润,面颊因为泡澡的缘故,呈现出一片光泽的粉白色,更像是一场/情/事/之后,女儿家露出来的别样娇态。
  而她的鬓角还是湿的。
  身上的衣裳虽然还是粉色,但只要稍稍留意,便可发现,郁棠已经换了一身衣裙,她身上所穿的,和今晚出来时的衣裙并非是同一件。
  明远博知道实情原委,大约能猜出郁棠是沐浴了,而赵澈为了郁棠的名声考虑,这才给她备了一套同色的衣裙。
  然而,此刻的白征,脑中所浮现的只有郁棠干呕的画面,还有她年幼时候那样信誓旦旦的告诉他。
  “青哥,我长大了就嫁给你!”
  白征只恨没有早一步找到郁棠,哪怕只是早一步,如今也会是另外一番光景。
  白征眸光锐利,看向了赵澈,只见他衣袖沾了水渍,他不是什么毛头小伙,即便不去多想,也能猜出赵澈方才对郁棠做过什么。
  白征大步上前,一拳头朝着赵澈的脸砸了过去。
  赵澈看不见,耳朵极为灵敏,他步子后移,掌心挡住了白征的拳头:“白大人,你疯了么?”
  白征觉得自己是要疯了:“糖糖还小,你怎么能那么对待她?!大事之日尚且未到,你就对她……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你就是毁了她的清誉!”
  郁棠呆了呆,她知道白征是为了她好,不过……白征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倒是不担心赵澈会被白征伤到,相反的,她很担心白征,就上前拉住了白征:“青哥,我无事的!”
  白征侧过脸,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小姑娘。
  她长大了,出落的宛若池子里粉嫩的荷花苞,即便她和他没有夫妻缘,但他也想以兄长的身份护着她。
  但,得知郁棠这么快就“有孕”,白征还是难以忍受内心的愤恨。
  他无比疼惜的女孩儿,赵澈却对她做出了那种事!
  此时,明远博一句话也没说,也没上前阻拦,见白征对赵澈动手,他心头竟然隐隐痛快……
  他承认自己的卑劣,可他就想看到赵澈遭殃……
  白征看着郁棠,问道:“糖糖……”,他欲言又止。过不了一阵子,他就要荣升为舅舅了,如何能继续肖想自己不该肖想的人?
  “糖糖,你当真没事?”怎么会没事呢?她自己看着还是一个孩子,眼下却是已经怀上了赵澈的孩子。
  郁棠点头:“青哥,我真没事,不过……”
  见白征、明远博,以及赵澈皆在场,郁棠觉得有些事她应该说清楚。
  上辈子,白府几乎尽数覆灭了,白征和明远博后来虽然联盟,但起初也遭受了不少罪。
  她现在发现,她如今在意的人,不久之后,都会遇到劫难。
  上辈子也就罢了。
  这一世,她定要尽其所能护着他们。
  郁棠道:“今日的事实在是蹊跷,太子理应还有同谋,但我与明华逃脱时,并未遇见看守,而是最后离开时,方才遇到了一批黑衣人,不过……倒是出现了一个男子将我与明华救走了。”
  “他是谁人?”明远博突然问道。
  郁棠稍稍思量了一番,突然觉得今晚的有些事情未免太过巧合,她道:“我并未见过那人,但他出现的太过巧合,就像是事先就等待我与明华出现。”
  此时,白征总算是找回了一丝理智。
  他不是那种感情用事的人,敢掳走郁棠和明华的人,身份一定不一般,而且还与太子也有关系。
  三个男人似乎心里都有了答案,但皆没有当着郁棠的面说出来。
  她这次能逃脱一劫已经是大幸。
  男人天生具有责任感,有些事并不想让郁棠操心。
  白征道:“糖糖,我带你回去,太迟了,义父会担心。”
  郁棠点头,她瞄了赵澈一眼,见他并未反对,也稍稍松了口气,就生怕赵澈和白征打起来。
  不多时,郁棠上了白府的马车,一刻也不停留的离开了东城湖。
  明远博目光着马车走远,对赵澈道:“王爷以为今晚救了郁棠和我妹妹的那男子会是谁?”
  此事漏洞百出,光听郁棠描述,便知那人极有可能是太子身边的人。
  这种手段用来骗骗涉世未深的闺中少女还差不多。
  像赵澈和明远博这样的“老狐狸”自是一眼识破。
  赵澈勾唇:“且看看他还想耍什么把戏。”
  明远博也是这个意思,眼下不知对方的真正目的,当然不能打草惊蛇。
  此时,明远博看着赵澈的眼神透着一丝愤然,语气不善,道:“我真是没有想到王爷竟是这种人,不过好在那个孩子一生下来就是晋王府的嫡长子,倘若你让郁棠名声尽损,她只会被人嘲,被人看不起!王爷最好是能想一个万全的法子遮掩这桩事!”
  高门大户之中,也不乏有人偷偷摸摸,珠/胎/暗/结之人,为保名声,会暗中篡改孩子的生辰八字。
  言罢,明远博拂袖离开,他盛怒难消,似乎多看赵澈一眼,就会忍不住跟他打起来。
  赵澈:“……”他的嫡长子?
  ……
  通往皇宫的路上,南炎和北焱已经埋伏已久。
  今晚月华如练,星辰遍布苍穹,树梢丝毫不动,没有一丝丝的夜风。
  着实不是一个行凶的好日子。
  南炎仰头望明月,思忖了小片刻,王爷自从结识了棠姑娘之后,情绪好坏难以辨认,就连他这样优秀忠心的随从也被罚了半年月银。
  南炎很担心自己的媳妇本,问道:“王爷让咱们废了太子,到底是怎么个罚法?王爷的意思,是你我想的那个意思么?”
  那可是太子!
  用怎样的手段去废,着实是一个问题,南炎不想将这件事办砸了,就推让道:“大哥,你办事稳妥,今晚的任务还是你来办吧。”
  “我没有经验。”北焱很谦虚道。
  南炎一怔,提及经验,他也没有废过任何男子啊。
  这种残暴、无情的事,只能让红九来!
  可惜,红九被指派到了棠姑娘身边,今晚此事只能是他们兄弟两人出手。
  南炎叹了口气,等待的过程实在是白般聊赖,他又问:“大哥,王爷可曾交代过,将太子废到什么程度?是重伤?轻伤?还是此生不愈?”
  北焱斜睨了他一眼,关于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啊。
  北焱继续装深沉,道:“你以为呢?”
  南炎:“……”
  太子差点轻/薄了棠姑娘,而棠姑娘又是王爷的命根子,故此……王爷的意思,应该是彻底毁了太子。
  “我明白了,王爷是想让太子终生不愈。”南炎信誓旦旦。
  北焱咽了咽喉咙,这件事他当真没干过,尤其是要废了大梁储君的/命/根/子……
  这时,长道上驶来一辆华盖马车,马车两侧守着数十名侍卫。
  北焱蹙了眉。
  明明在小筑时,太子身边根本无人看守。
  而此时,顾不得思量太多,南炎和北焱素来是速战速决,直接进攻马车。
  车厢内,太子的状况好不到哪里去,被人突然袭击了下腹,他根本防不胜防。
  随行的侍卫当即反攻,然而目的达成了南炎和北焱二人,根本不恋战,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长街上。
  打斗来的匆忙,消失的更是匆忙。
  就在这时,车厢内才传出一声异常惨烈的嘶吼声:“啊——”
  作者有话要说:  晋王府:恭喜王爷当爹了!
  赵澈:本王并没有。
  众人:……什么?!棠姑娘怀的孩子不是王爷的?!
  赵澈:o(╯□╰)o
  ————
  姑娘们晚上好呀,今天的粗长章节奉上,包包掉落哦~?动动小手评起来撒~


第96章 
  晋王府大院内,四个爹一脸愤然的看着赵澈,恨不能当场将他大卸八块了。
  气氛甚是诡异。
  赵澈命人泡了茶,既然这四位坚持要待在院中,他也不请人入屋稍坐。
  对这四个爹,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嫌烦的。
  “几位这么晚见本王是有何事?”赵澈动作随意的喝了口茶,实在不明白这四人如何会生出郁棠那样的好姑娘。
  赵澈十分不喜这四位隔三差五的过来串门。
  四个爹也先后喝了茶,在晋王府一点不知收敛低调,仿佛是待在自家一样。
  而就在这时,南炎和北焱已经从外面归来,见王府大院里有人,他二人面面相觑了一眼,仍旧上前如实禀报。毕竟这桩任务是王爷十分看重的。
  南炎上前,垂下头,恭敬道:“王爷,事情已经办好了。”
  他手中提着一只布袋,上面血迹斑斑。
  赵澈点头示意。脸上没什么表情。
  四个爹也都不是什么善茬,一眼就看出女婿今晚干了不可告人的事。
  在无人注意的时候,白墨池的的指尖拾起一片树叶,很快朝着南炎手中的布袋/射/了过去。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布袋掉落,一只血粼粼的手指滚了出来,染上了一层尘埃,上面的血还是鲜活的,理应刚割下不久。
  四个爹:“……”
  大半夜的就割了一根手指回来?
  他们还以为赵澈有多大的手段和能耐。怎么只是割了手指?没有割别的?
  太令人失望了!
  不用去猜,四个爹也知道这是太子的手指。
  郁棠被掳的事,他们已经都听说了,也知道郁棠的下巴被太子捏出了红痕。
  但仅仅断指,未免太过“仁慈”!
  “哼~我还以为王爷会如何护着我棠儿,早知王爷这般宅心仁厚,今晚还不如我自己动手!”慕容焦愤然。
  古天齐也配合:“老子有一百种方法废了他!”
  徐卫骞挑眉,柳家和太子一党本就备受炎帝猜忌,其实当真将太子杀了,炎帝也不会嫉恨赵澈,只不过一定会借题发挥,将赵澈逼到一个绝境。他淡淡一笑,只要女儿无事,他可以暂时容忍太子还活在世上。毕竟,他向来都是以大局为重。
  白墨池对赵澈今晚的举动也不甚满意,他还以为布袋里装的是那东西呢……
  “王爷啊,棠儿自幼孤苦,我见不得她受委屈,若是王爷无法为棠儿做主,我这个当义父的不会坐以待毙。”白墨池沉声道。已经拿出了老丈人的架势。
  赵澈看了一眼南炎和北焱。
  他二人瞬间领悟,北焱抱拳道:“王爷,太子殿下已经被废了那处,王爷交代的事情,属下定然照办!”
  闻此言,四个爹才稍稍平息了下来。
  这还差不多!
  竟然敢对他们的女儿意图不轨?!
  仅仅废了他已经算是仁慈了好吧!
  赵澈又饮了口茶,问道:“四位若是对本王的做法还算满意,今晚就请回吧。”
  然而,四个爹的目的并没有达成,还是对赵澈甚是不满。
  如果赵澈无法给郁棠撑腰,那郁棠嫁给他又有什么用。
  他们今晚过来就是为了兴师问罪。
  古天齐道:“王爷,不是我说,你们整个晋王府难道就没有人能护着棠儿周全?今晚棠儿究竟是如何被人掳走的?为何王爷事先没有提防?我对王爷以及晋王府的能力,深表怀疑。”
  其他三个爹等着看好戏。
  古天齐虽然不靠谱,但是对棠儿足够好。
  他这番话非常不给赵澈面子,但其他三个爹乐见其成。
  赵澈不做解释,今晚之事的确是他疏忽了,即便四个爹不来问责,他自己也痛恨自己。
  男人的脸,此刻阴沉到了极致。
  就在几人剑拔弩张时,一道红色身影突然闪现,红九瞧见王府今晚如此热闹,少年突然有点想家了。不过待在棠姑娘身边也有好处,他最起码可以大饱口福。
  红九素来不受拘束,见奎老也在场,上前就道:“神医,棠姑娘今晚屡次干呕,你这里可有什么良药?”
  红九话音刚落,一院子的人都怔了怔,皆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奎老反应了一下,最先反应了过来,当即喜笑颜开,抱拳道:“恭喜王爷喜得麟儿!”
  赵澈呼吸一滞:“……”
  明知这件事根本不存在,他心头却还是咯噔跳了一下。有种从未有过的莫名欢喜。
  此时,四个爹的情绪却是恰恰相反。
  四人几乎是同时站起,将赵澈团团围住,气势凌然。
  “你、你简直太过分了!你如何能对得起我们?!”
  赵澈:“……”他为何要对得起他们?
  男人挑眉,根本不做理会。
  “我告诉你赵澈,这件事我跟你没完!”
  “呵呵~我错了,真是大错特错了,我怎会以为王爷会敬重棠儿,一心只为棠儿着想!”
  “朕、正要当外祖父了?”
  赵澈揉了揉眉心,本想说出口的“本王并没有当爹”这句话又咽了下去。
  他岂会那样不顾郁棠的名誉?!
  不过,看着这四人气急败坏,他心里非常高兴呢。
  ……
  白墨池回到白府后,犹豫再三,还是去见了郁棠。
  郁棠今晚遇到了不少事,一时间并没有睡意,侍月过来通报时,她披上一件披风就在院中见了白墨池。
  婢女上前又盏了灯,还在石案上摆了吃食。
  白墨池端坐着,仅仅盯着女儿的眉眼,根本不敢去看她的小腹。
  在他眼里,郁棠还是一个孩子,他实在无法想象郁棠自己当娘亲的模样。
  郁棠今晚折腾的厉害,腹中有些饿,就拾起一块山楂糕。
  她正准备吃时,白墨池突然伸手制止了她。
  郁棠不明所以。
  却闻白墨池异常柔声,似乎是担心会吓到了郁棠,道:“棠儿啊,山楂糕虽好,却是易损胎气,你若是近日胃口不好,义父给你去找京都最好的厨子。”
  什么胎气?郁棠诧异的问道:“……义父,您在说什么?”
  白墨池知道这种事会让小姑娘觉得难堪,但孩子已经有了,断然没有打掉的道理,他更加温柔:“棠儿放心,义父是个开明的人,既是已经有了,就好好生下来,义父等着给孩子当外公。”
  此时,白征就靠在月门外的院墙上,仰面望着天际,双眸一瞬也不瞬。
  糖糖要和别人生孩子了……
  郁棠大吃一惊,她不知道如何会导致这样的误会:“义父!我、我与晋王不曾有过……有过夫妻之实!”
  这下,白墨池不淡定了,孩子不是晋王的,还能是谁的?
  他轻声又问:“……那、那孩子是……?”
  郁棠也不知道怎么了,小脸涨的通红,当即为自己辩解:“义父,棠儿不曾有孕,也不曾与谁……”
  她都快说不下去了,这样的误会当真让人无法应对。
  到了此刻,白墨池终于深深吐了口浊气,然而,放松之余,竟然还有一点点的小失望。
  说实话,他都已经默默的给孩子取好名字了。
  好不容易接受了郁棠有孕的事实,现在又获知这一切只是一场乌龙。
  不过,白墨池心道:下回再有此事,我也应该能安然接受了。
  毕竟已经有了一次心理准备,下回郁棠真的怀上时,也用不着太过悲愤。
  院外,白征怔然。
  郁棠不是那种扯谎的人。她说没有和赵澈那样……那便是没有。
  是他误会赵澈了?
  ……
  当天夜里,太子以“突发癔症”为由,对任何人皆是避而不见。
  到了次日,太子被人断了一指的消息才传了出来。
  皇后听闻太子是断了手指,而非是其他癔症,这才稍稍放了心。
  柳文泽见过炎帝之后,就被皇后召见到宫里问话。
  皇后虽是柳文泽的姑母,但柳文泽常年在他国做细作,这还是成年之后的柳文泽第一次给皇后请安。
  其实,对柳文泽的相貌,皇后早就已经模糊。
  此刻,见年轻男子目光如炬,五官俊美力挺,修长的身段虽然清瘦,但胜在挺拔笔直,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场甚是矜贵。皇后不由得露出满意的微笑。
  柳文泽抱拳,恭敬道:“文泽给姑母请安,愿姑母福泽康寿。”
  皇后点了点头:“都是自家人,就不必多礼了,来人,看座!”
  柳文泽是刘氏家族嫡支的嫡长子,将来是要支应起柳家门楣的,一旦他成为柳家家主,身份尊贵不可言喻。
  故此,皇后对柳文泽很是看重。
  “多谢姑母。”柳文泽落座,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也闭口不提太子昨夜之事。
  皇后没有在他脸上看出端倪,她收敛眸中异色,叹道:“文泽,你这次难得回来,日后就不要再离开大梁,你太子表哥还需要你的辅佐。”
  柳文泽道:“姑母放心,文泽定当竭力而为。”
  扶不起的阿斗,根本没有辅佐的价值。
  柳家,以及柳文泽已经对太子不抱希望,再者,柳家想要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大梁。
  皇后倒是没有想到自家人会有异心。更是不曾想到过,她自己也不过只是柳家的一颗棋子。
  她挥退了身边宫人,对柳文泽毫无隐瞒,道:“文泽,太子那边,你可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谁人这般大胆,竟敢对太子下如此重手?”
  一国储君被人断了一根手指,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自古以来,没有哪一位帝王的身子是残缺的。
  即便少了一根手指头也不成!
  好在炎帝并未表现出嫌弃。
  皇后到了此刻,还以为柳家势大,炎帝不会轻易动了太子。
  但断指之仇,不能就这么算了。
  柳文泽这时起身,撩袍跪地,一脸忏悔,道:“姑母,此事与我脱不了干系,文泽任由姑母惩戒!”
  皇后蹙眉:“怎么?此事与你也有关?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文泽垂着头,皇后看不清他脸上的异色,只闻他道:“姑母,昨日太子让文泽……掳走了未来的晋王妃,还险些就对晋王妃下手,不过却是被晋王及时制止了,晋王对其未婚妻甚是在意,文泽虽极力护送太子回宫,但只怕……”
  “昨夜对太子下手之人,定然是晋王!”
  闻言,皇后似乎并不是很吃惊,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虽不吃惊,但盛怒难掩:“岂有此理!晋王也不太把本宫和柳家放在眼里了!就为区区一个女子,他竟如此伤我儿!”
  柳文泽的唇角飞快的溢出一抹笑意,但转瞬就归为气愤,道:“姑母,晋王此举,已经是和东宫表明立场。晋王是先太子,他当然容不下表哥。眼下之际,还是想着如何搬倒晋王再说。”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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