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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想开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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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郁棠见到晋王时,发现这人比昨日还要俊朗了几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觉得晋王唇角总有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趁着郁长东与陆一鸣等人还未登门,她只能厚着脸皮道:“王爷,小女子今日拜见,依旧是为了血灵芝一事,实不相瞒,昨日王爷所赠血灵芝已被人夺走,小女子实在需要此物,不知王爷可否再一次割爱相让?”
  到了此刻,郁棠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自信,她总觉得晋王是想利用她。
  既然她有利用价值,那她便有筹码。
  而且,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晋王手上的血灵芝,仍旧是最开始的那一枚。
  赵澈心情不错,与传闻中阴骘冷硬的模样大不相同。
  “实在是不巧,血灵芝已被本王做成了汤药,如若陆夫人想要,那只能在王府直接服用了。”赵澈把玩着玉扳指,没有抬眼看郁棠,他垂着眼眸,教人无法看清他眼中神色。
  郁棠:“……”
  她根本没有退路,更是没有选择,“若是王爷大度割爱,小女子倒也想直接服用了了事。”
  她心里没底。
  看着此刻的赵澈,郁棠很难想象,他便是那个从北燕归来,又令得边陲蛮夷闻风丧胆的晋王,明明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如白玉雕琢般的容貌,若说是“一见陆郎终生误”,那赵澈必定是“见一次误三生”!
  饶是郁棠,也不免多看了几眼。
  这个男人好看的过分,也古怪的过分。
  郁棠正焦虑等待他的答复,男人哼笑,“本王几时说过,那血灵芝是本王心头爱?陆夫人言过其实了,本王谈不上割爱,陆夫人真想要,拿去便是。”
  说着,红九很配合的将血灵芝熬成的汤药端了上来,“夫人请用。”
  郁棠:“……”
  怎么看都是一个陷阱!
  可纵使是陷阱,她也只能往里面跳!
  “多谢王爷。”郁棠福了一福,便端起汤药,缓缓喝了下去,恰好是温热的,还有一丝丝蜜枣的甜味,并不觉苦。
  饮完汤药,郁棠的心总算是定了下来,不管怎么样,小命暂时能保住了不是么?
  不管是将军府,又或是陆一鸣,皆再也不能来夺血灵芝了。
  郁棠正欢喜时,赵澈的声音平静的传来,“陆夫人打算如何还本王人情?”
  郁棠:“……”
  她就知道,晋王绝无可能这样好心。
  郁棠不卑不亢,道:“小女子和离之心已决,还请王爷莫要再唤小女子陆夫人了。”
  可突然之间,郁棠发现,如果离开了郁家,她就连一个姓氏也没有,寻思几息,道:“王爷今后不如喊小女子棠姑娘吧。”
  棠姑娘……
  赵澈想起了一句诗词,海棠经雨胭脂透……
  他脑中浮现昨夜的情形,到了后半夜,这小女子睡的并不安稳,不消片刻就挣脱开了狐裘,许是将他当做了陆一鸣,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他看过了……
  赵澈移开视线,稍稍垂眸,再也没去看郁棠。
  郁棠不明白他这样沉默又是什么意思,这辈子她最需要防备的人,便是郁卿兰。
  因为,郁卿兰上一世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只有自己死了,她才能成为这个世界的女主。
  纵使郁棠不甚明白郁卿兰的话,但也知,以她如今的身份地位,根本无法与郁卿兰抗衡。
  可若是她有靠山呢?
  郁棠眨了眨眼,很想告诉赵澈,郁卿兰不久之后会走进大梁权势漩涡的最中心,并且成为对抗晋王的主力之一。
  他会信么?
  郁棠终究没有直言,只说:“王爷定要小心奸人,尤其不能娶妻。”
  赵澈唇角一抽,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抬了抬,“所以……棠姑娘的意思是,本王就活该终生孤苦、孑然一身?”
  郁棠一惊,忙道:“小女子并非是这个意思,只是……经小女子观王爷之相,王爷需得等上三年才有良缘,不必急于一时。”
  赵澈看出她有所隐瞒,淡淡道:“棠姑娘这话,本王听不懂。”
  这一下,郁棠更是无从解释,因为紧张之故,白皙的面颊涨红,流露出别样风情。
  她这个模样,让赵澈想起了她昨夜窝在他怀里的娇态。
  赵澈再一次不动声色移开视线。
  郁棠紧张之余,只能尽力编造借口,“小女子是说,王爷乃千金之躯,尊贵逾常,自是有无数女子倾慕,万一有人心存不轨,带着不纯目的接近王爷,那岂不是会……会是毁了王爷英明?”
  上辈子,赵澈差点和北燕三公主慕容氏成婚,但后来不知为何,婚事被突然取消,赵澈被慕容氏刺了一剑,据说那一剑伤势颇重,赵澈因此休养了整整半年,才致陆一鸣和郁卿兰在朝中站稳了脚跟。
  此时,赵澈坐在上首,依旧漫无目的的转动着玉扳指,唇角斜斜一勾,淡笑道:“本王还是听不懂棠姑娘的意思,不如棠姑娘留在王府,替本王好生解惑?”
  郁棠:“……”
  晋王怎的这般不要脸?
  难道他真是看上了自己?
  这也不至于啊。
  她已嫁过人,更是一个没有身份的孤女,曾经还是小乞儿,以晋王的身份,他想要怎样的绝世美人,都是一句话的事。
  晋王的动机是什么?
  赵澈似乎一眼看穿了她,又说,“棠姑娘是不是想多了?本王正缺一个抄写经书的人,久闻棠姑娘书法精妙,不如从今日开始,棠姑娘每日替本王抄写经书一个时辰,棠姑娘方才服用了本王价值连城的血灵芝,应该不会突然变卦吧?”
  郁棠:“……能替王爷解忧,是小女子的荣幸。”


第16章 
  晋王府的书房独具一格的沉稳大气,倒是与晋王的身份相符。
  不过,郁棠一看到赵澈那张如白玉雕琢而出的俊脸,就实在难以将他与坊间传言的晋王联系在一块。
  更重要的是,这人不久之后会成为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在那之后的几年,便是他逐渐掌控大梁皇权的时候,最终造反称帝。
  郁棠端坐在案桌前,一想到以后的光景,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棠姑娘很冷?”赵澈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郁棠一惊,手中的银狼毫笔顿住,一转头就看见了赵澈的那张俊美之中,掺杂了一丝冷硬与妖冶的脸。
  他离得太近。
  近到能让郁棠看清他眸中错愕的自己,“王爷放心,小女子定当会将经书抄好。”
  赵澈站直了身子,他能看得出来,这小女子虽是内心慌乱,但表现的极为沉稳,倒是比同龄的女子端庄大气的多。
  郁将军府果然养了一个好女儿。
  从他的角度能看见郁棠纤细的腰身,太过细柔,似乎他一掌就能掰断。还有她脖颈处淡淡的小绒毛,十分可爱。白天所看见的,倒是比晚上更加清媚。
  赵澈移开视线,淡淡道:“嗯,这本经书是本王托高人从西域得来,世间仅此一本,故此,棠姑娘只能在本王府上抄写完才能走。”
  言下之意,经书太宝贵,她不能带回去抄。
  郁棠虽然和离之心已决,但她眼下到底还是他人妇的身份,在晋王府待久了,自是对名声不好。
  然,她亏欠了晋王一命,她也拿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抵债,既然晋王看上了她的字,她便抄写便是。
  “是,王爷,小女子知道了。”
  郁棠应了一声,赵澈的行径虽然让她看不透,但他并未做出僭越之事,那几日抱她并未掺杂任何不轨之心,郁棠直至此刻还在猜测,他这般做是为了恶心陆一鸣。
  长案上摆着一只累丝镶红石熏炉,里面正燃着丝丝檀香,但这味檀香之中还另有淡淡的薄荷气息,虽说不难闻,但在这样的寒冬腊月里,让人闻之,委实有些凉意。
  郁棠手腕冻僵,誊抄了片刻开始缓和。
  赵澈一直不曾离开书房,郁棠抄经书时,这人便坐在八仙椅上看地理志。
  其实,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近。
  仅此隔着一张案桌。
  郁棠不明白,赵澈怎么靠的这么近。
  走到今天这一步,郁棠深知自己没有矫情的资格,她并不什么真正的大家闺秀,不久之后也非达官贵人之妻。她本就出身低微,当过小乞儿,还谈什么颜面尊严。
  于是,郁棠很快就集中精力抄写经书。
  她从八岁才开始认字,当初为了练出一手精湛的梅花小楷,的确是下了不少功夫,誊抄了无数股本经书。
  起初是为了不让郁长东失望,让自己能配得上郁家千金的头衔,后来更是为了能配得上陆一鸣,她将一切心力都用在了诸如此类的事上面。
  似乎上辈子没有一天为自己活过。
  正抄的认真,肩头突然传来重感,郁棠吓了一跳,她本能的身子一颤,就发现赵澈将一件大氅披在了她身上,“既然是为本王做事,棠姑娘还需得心无旁骛。”
  这是甚么意思?
  她的确是一心一意在誊抄。
  郁棠转过脸,一声清脆的声响引起了两人的注意,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把镶嵌着一块紫色宝石匕首掉落在地。
  这把匕首是郁长东在郁棠十二岁生辰那日赠她的,她一直随身携带。
  未及郁棠俯身,赵澈先一步将匕首捡了起来,他打量了几眼匕首,目光与郁棠对视,眼神闪过一丝旁人看不懂的情绪。
  郁棠当即大惊,“王爷,小女子并无其他意思,这匕首是小女子防身之物!”
  晋王府不得携兵刃入内,但凡登门者,兵刃一律上缴,违令者只有一死。
  郁棠此前一心惦记着血灵芝,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她当真很担心自己会被赵澈一刀给砍了。
  十五岁的少女明明还很稚嫩,偏生装的沉稳端庄。
  赵澈在她眼中看出了慌乱与不安,片刻后,他淡淡道:“这匕首不错,本王没收了。”
  郁棠:“……”
  赵澈看中的东西,她当然是没有理由不给。
  换言之,这总比丢了小命来的强。
  今日的晋王又让郁棠看不明白了。
  ……
  一个时辰后,郁棠准备离开晋王府,却在前厅撞见了郁瑾年和陆一鸣。
  很显然,郁瑾年和陆一鸣皆没有想到,郁棠会和赵澈一块出现。
  二人眼中皆闪过一丝疑虑,陆一鸣薄唇紧抿,并未言辞。
  郁瑾年朝着郁棠大步走来,“阿姐,你……你拿到血灵芝了么?”
  郁棠莞尔,“已经服用。”
  闻言,郁瑾年狂喜,少年脸上的笑意纯真,半点不像作假,当即将郁棠当场抱了起来打转,“太好了,阿姐,你以后不必再受心疾之苦了!”
  郁瑾年的话让陆一鸣又是心头一紧。
  他知道郁棠患有心疾,虽然每次患病时,她百般隐忍,但他亲眼见过她发病之时,每次都是疼的面色发白。
  另一边,赵澈也蹙了眉。
  怎么?别人也喜欢抱她?
  大梁民风不算开化,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她难道不懂?!
  赵澈心有郁结,仿佛是自己准备狩猎的兔子,也被别人给盯上了。
  郁棠被郁瑾年放了下来,她浅笑,道:“瑾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以后……莫要这样了。”
  郁瑾年扫了陆一鸣和赵澈一眼,眼中闪过某种难以解读的神色,须臾转为正常,“我知道了,阿姐。”
  郁棠这便向赵澈告辞,“多谢王爷,小女子先行离开了。”
  赵澈面无他色的点了点头。
  郁棠带着郁瑾年离开,陆一鸣却没有走。
  赵澈在上首的位子上落座,看上来心情不错,“陆大人见本王有何事?”
  陆一鸣如今的官衔,自是与无法与赵澈抗衡。
  但他身上那种百年高门大户养出来的气韵,使得他在赵澈面前不卑不亢,抱拳道:“王爷,下官有一事相求,还望王爷首肯。”
  赵澈颔首,示意他接着说。
  陆一鸣道:“下官之妻有些任性,若有得罪之处,还望王爷莫怕,从今往后,希望王爷莫要再见她。”
  作为一个夫君,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抛头露面的见外男。
  这本是无可厚非,但陆一鸣此言一出,赵澈却笑了,“陆大人当真有艳福。”
  这话颇有涵义。
  陆一鸣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又道:“下官之妻,下官定会好生管教,还望王爷自重,下官先告辞了。”
  说着,陆一鸣作了一揖,之后转身离开。
  赵澈唇角的笑意彻底消散,他缓缓转动着玉扳指,也不知在想什么。
  红九这时冒了出来,“王爷,那陆一鸣简直狂妄至极、目中无人、目无尊卑、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眼下坊间传言,他真正想娶的明明是郁将军的亲生女儿,如今又/霸/占/着棠姑娘不和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王爷,不如咱们帮棠姑娘和离?”
  红九那叫一个气愤。
  “退下!”赵澈突然低喝。
  方才还气焰嚣张的红九,登时怂了,半句不敢多言。
  红九:“……”他太委屈了。


第17章 
  “废物!真是没用的东西!你不是说那种音律一定会让晋王着魔么?”
  夜色苍茫之下,身着斗篷的男子,突然扬起大掌,对面前那黑衣人掌掴了一巴掌。
  那黑衣人半点不敢造次,被打之后,当即站直了身子,态度无比恭敬,“主子!属下无能!属下甘愿受罚!不过属下愿意再试一试,那魔音此前对晋王百试百灵,若是晋王不发病,恐怕……恐怕是已经找到了解药。”
  黑衣人话音刚落,斗篷男子长长吁了口气,“解药?他想找到解药简直是痴心妄想!这世上根本没有解药,你今晚继续试探,一旦发现晋王有任何异常,立即来报!”
  “是!主子!”
  黑衣人随即应下,转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这一次头疾来的毫无征兆。
  奎老给赵澈看诊之后,疑惑道:“当真是奇怪,王爷今日白天已经大有好转,怎的到了夜间又开始犯病?”
  此时的赵澈,身上只着一件雪色中单,墨发仅用一根白玉簪固定,额头溢出的薄汗,映着盈盈烛火,配上他俊挺葳蕤的五官,有种巧夺天工的美感。
  俊美之中,带着一些魏晋/风/流的/浪/荡……
  赵澈一手扯开衣襟,肌理修韧的胸膛上,一道寸许长的刀疤尤为明显,又给他清隽的面容平添了几丝男儿豪壮之感。
  男人强忍着某种痛苦,哑声低喝:“小九!”
  声音刚落,只见一抹红色身影“嗖”的一声冲入屋内,红九站定时,身上衣袍还在晃动,“王爷有何吩咐?”
  赵澈抬眼,那双幽眸仿佛传递出了这几个字:真没眼力!
  “去将棠姑娘带来。”赵澈也不知道这件事从何说起,更是尚未查明,为何一靠近了郁棠,他的头疾就会缓解。
  奎老和红九对视了一眼,两人眼观鼻鼻观心,见赵澈如今这般年纪,又是这样血气方刚的男子,想要/女人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红九闻言,脸上竟然绽放出笑意,似乎这是一桩很光荣的任务,“是!王爷!我这就快马加鞭、大步流星、奔逸绝尘的赶过去!”
  说着,红九又“嗖”的一声离开了屋子。
  奎老一把年纪了,虽说是过来人,但有些话还是不便直言,憨笑了一声,道:“瞧这孩子,一惯是毛毛躁躁,那个……王爷,若不老朽给王爷研制几幅降火的药方?那位棠姑娘怎么说也是嫁人了,王爷是否觉得不太妥当?”
  奎老不问朝堂事,但也知道,赵澈身为晋王,若是/霸/占/大/臣/之妻,光是弹劾的折子就能把晋王府给淹了。
  赵澈:“……”
  奎老被赵澈一盯视,感觉不太妙,跟在赵澈身边这么些年,赵澈的脾气,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奎老给自己擦了把汗,“王爷先歇着,老朽这就去煎药。”
  赵澈却说,“神医,站住。”
  奎老身子一僵。
  来了来了!王爷终于要露出残暴的一面了!
  奎老僵在那里,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想为自己争取一下,毕竟这些年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王爷,老朽的《百毒集》还未编完,加之为王爷调理身子多年,老朽比旁人更了解王爷的身子,老朽觉得……王爷还是留下老朽比较明智。”
  赵澈:“……”
  他身边都是些什么人?
  赵澈无力扶额,因着极力隐忍头疾之故,他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但说话时,声线依旧雄厚平缓,道:“神医,你可知,这世上除却药材治病之外,人是否也可以?”
  奎老觉得自己可能没听懂,不过,这个时候他自然是半句话不敢多言的,只是站在那里,瞪着一双死鱼眼看着赵澈。
  赵澈唇角一抽,其实这件事说来荒唐,若非是亲生经历过,就连他自己也不会信。
  “棠姑娘可治本王头疾,本王只要挨近了她,头疾必然缓解,抱着她时,头疾尚可控制。神医曾游历四海,见过诸多疑难杂症,对于此事,不知神医有何见地?本王若是想痊愈,又该将棠姑娘如何?”
  这番话,奎老闻所未闻。
  不知道是不是因着赵澈身边从来没有女子的缘故,奎老难以控制的想入非非。
  靠近了棠姑娘,王爷的头疾能够得到缓解;
  抱着棠姑娘,王爷的头疾能被控制;
  若是与棠姑娘……敦/伦,是否能痊愈?
  莫非王爷想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王爷不愧是王爷!
  太含蓄了!
  京城皆知,郁棠几天前刚嫁给了陆一鸣,纵使她改嫁,也当然不会那么快就跟了赵澈。
  奎老吐了口浊气,这桩事超乎了他的能力范围,在赵澈的盯视之下,奎老按着自己的想法,耿直道:“若不……王爷试试与棠姑娘……那个?”
  赵澈眉头陡然一蹙,“哪个?”
  奎老很焦躁:“就是那个!”
  两人对视,赵澈怔然,且不说郁棠已经嫁人,纵使她与陆一鸣和离,他赵澈也当然不会为了治病,就将一个女子给……
  “神医,你下去吧,你已岁数不小,日后莫要妄言。”
  赵澈揉着眉心,阖眸假寐。
  奎老不明其意。
  他是见过棠姑娘的,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而且又与陆大人夫妻不和,倘若棠姑娘和陆大人和离,日后跟了自家王爷,也没甚不妥。
  奎老不明白,为何王爷对那种事为何那般抵触?
  奎老退出了屋子,又将房门从外带上,不管王爷是如何想的,降火汤药还是要熬制的。
  一想到这样的寒冬腊月,自家王爷穿的那般单薄,奎老暗暗啧了几声。
  ……
  今晚是郁棠亲自在小厨房掌厨,在将军府那些年,为了讨将军夫妇二人欢心,她跟着将军府的厨娘学过不少手艺。
  此前,郁棠身边也有几个陪嫁的下人,不过,因着她经历了上辈子,知道最后忠心于她的人,也就侍月一人,遂就不让其他人贴身伺候她。
  郁棠和侍月主仆两人在房中吃着酒糟鸡蛋,此时,郁棠总觉得哪里有风吹来。
  红九潜伏在房梁上,被这淡淡香甜的酒/香/迷/的垂/涎/三尺,她稍一不留神,似有什么东西从房梁掉了下去。
  红九:“……!!”糟了!
  电光火石之际,红九手中银针射出,将侍月和郁棠先后击晕。
  而就在方才那一瞬,郁棠抬头间,恰好看见一抹大红色身影,但当她察觉时,已经为时已晚。
  郁棠陷入昏迷之前,心头猛然之前咯噔一跳。
  那不是晋王府的人么?
  他更深半夜来她房中作甚……?!
  ……
  红九跳下房梁,用了披风将郁棠裹起之前,他扫了一眼桌案,见还有一碗糟粕鸡蛋,为了避免/糟/踏/粮食,索性就大快朵颐的喝了一碗,又吞了两只鸡蛋,这才离开了陆府。
  半个时辰后,红九将人放在了赵澈的床榻上。此时的赵澈单手持书,倚靠在床柱看书,神色十分凝肃,可他明明从不在榻上看书的……
  红九不忍心揭穿自家王爷,将郁棠放下之后,就打算悄无声息的离开。
  他退出去时,目光扫了一眼,从红九的角度去看,就看赵澈平时颀长挺拔的身段,此时侧过身子,面对着里侧,将棠姑娘整个人都圈在了怀中,动作似乎轻柔熟稔。
  不晓得为什么,一惯没脸没皮的红九看见这一幕,愣是一瞬间面色滚烫,好像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情绪在他脑中炸开,不断扩散,使得少年的心扉,今晚有些荡/漾。
  他从不知道像自家主子这般冷硬无温之人,也会有将女子搂入怀中的时候。
  由于红九一时间好奇过头,就忘记了一件紧急之事需要汇报。
  屋内突然熄了灯,红九正想说口的“棠姑娘可能已经知道了”这句话被堵在了嗓子口。
  红九:“……”他好像犯大错了……
  ……
  次日,郁棠是在自己的榻上醒来的。
  她醒过神的那一刻,瞬间坐直了身子,掀开被褥一看,身上已经穿着中衣,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异样。
  她上辈子虽是与陆一鸣一直不曾睡在一块,但唯一那一次破/身却是让她印象深刻。
  那次她醉酒醒来后,浑身上下像是被马车来来回回辗轧过几遭,就连下榻都觉得困难,那次休养了好几日才能正常行走。
  郁棠确定了自己身子无虞,并没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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