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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想开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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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棠小脸一红,实在不想和淑妃讨论这件事,她心里乱的很,但她同时也知道自己对赵澈已经动了心,只不过她才刚刚得知赵澈一开始接近她的缘由,一时间无法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娘娘……”郁棠微囧,“娘娘莫要再问了。”
  淑妃哪能不问?
  此事关系着女儿的终身,再者,晋王的嫡长子只能是郁棠生出来。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不是淑妃不信任赵澈,她只是不可能将女儿的一辈子押在一个男人身上。赵澈也不行!
  淑妃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了郁棠不对劲,“棠儿,告诉本宫,你跟晋王昨/夜/礼/成了么?”
  郁棠眼神躲闪,淑妃吃了一惊。
  淑妃,“……”怎么会?她是不会看错人的,像晋王那样的男子,必定是异常骁勇……怎么会还没圆/房?!
  郁棠被淑妃看的面红耳赤。
  她倒不是不愿意跟赵澈/圆/房……
  但昨天晚上那种状况,她怎么的都没法放开自己。
  “娘娘,您还有什么事么?”郁棠想回到席上,最起码,宫里嫔妃是不会逮着她追问/房/事的………_…||
  淑妃美艳的脸僵了僵,看来女儿根本没意识到问题有多严重。
  棠儿到底还是太小了,不懂这其中的微妙之处,她这个当娘亲的一定要提点提点她。
  “棠儿,今晚回去之后,你定要和晋王礼成。晋王毕竟与旁人不同,晋王府从未有过女眷,谁也不知他到底行不行,倘若不行……你也要早做打算。”淑妃眼眸微红,女儿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郁棠:“……”淑妃让她休夫么?
  淑妃拉着郁棠,强行给她灌输了“为人妇”的精髓,等到郁棠再一次回到席上时,人已经是面红耳赤。
  她无意间和赵澈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感觉赵澈的眼神里有火。
  ……
  从皇宫回去的路上,天色尚未大黑。
  赵澈饮了酒,清隽的面容染上了一层难以忽视的绯红。
  他明明千杯不醉,此刻却又装醉,马车摇摇晃晃行驶在长街上,郁棠只觉车厢内太过逼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成婚,而她体内尚有幻/药/的缘故,她和赵澈独处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棠儿,淑妃今日与你说了些什么?”赵澈明知故问。
  岳母都知道急了,棠儿自己却是半点不急。
  赵澈心力交瘁。
  欲/擒/故/纵这种事也要分时宜。
  如今,他只想直截了当,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
  郁棠心跳加速,没有圆/房,她也总觉得心头压着一桩大事没完成。可她又很害怕。
  活了两辈子,这种事对她而言都是十分陌生的。
  “娘娘没说什么。”郁棠一直盯着马车外。
  赵澈不太满意这个答案,就在这时,马车车轮不知是撞到了什么,突如其来的晃动,仿佛是在提醒着赵澈什么,他身子往前一栽,正好落在了郁棠香/软的身子上。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瞬间圆/满了。
  外面谁在赶车?
  必须要加月银!
  马车很快恢复平稳,郁棠连忙去推赵澈,“你快起开!”
  他明明不可能醉的!
  赵澈内心委屈,趴在郁棠肩头不动,为了证明自己的“很不舒服”,他抓起郁棠的小手,不顾她的反抗,放入了他自己的衣襟里。
  当郁棠的手心被他强行摁在了他胸膛时,男人低低道:“烫么?棠儿,我真的不舒服。”
  郁棠的掌心瞬间感觉到了他的温度。
  的确是……滚烫。
  难道赵澈真醉了?
  郁棠不是铁石心肠,她和赵澈一路走来,都是赵澈护着她,即便从陆一鸣那里获知了他最初靠近她的原因,但郁棠还是狠不下心来。
  她的手被男人摁在胸膛,竟然一点不想抽出来。
  郁棠:“……”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孟□□子,更是不敢相信她这样渴赵澈……
  这个真相太过荒唐,让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在郁棠看不见的地方,赵澈的唇扬起一抹得意欢喜的弧度。
  ……
  回到晋王府,郁棠命人将赵澈扶入了婚房。
  这座园子本就是赵澈之前所住,她只好和赵澈继续睡在一屋。
  北焱垂着头,一将赵澈放在榻上,就大步迈了出去,半刻不敢逗留。
  奎老早就熬好了“汤药”,还特意用了冰块冰镇,他亲自端给了郁棠,语重心长,道:“王妃,老朽这茶最是滋养身子,王妃定要给王爷服下。”
  凉茶清澈,茶香四溢,即便郁棠不懂茶,也能看出这的确是“好茶”。
  她以为这是醒酒茶,遂道:“老先生放心,我知道了。”
  此刻,赵澈平坦在了榻上,俊脸泛着淡淡的微红,郁棠以前只以为陆一鸣是京都最好看的男人,如今却发现,这世上有种男人也是眉眼如画,叫人移不开眼。
  赵澈便是这样的人。
  郁棠用了瓷勺,将“茶水”都给赵澈喂了下去。
  想来奎老调制的“醒酒茶”,效果当然是好的,所以,郁棠看着赵澈喝光了一整碗才安心……
  门外,红九、北焱等人围绕着奎老,听他老人家凯凯而谈。
  奎老道:“酒后好办事,加上有我改进的药方子,今晚王爷一定能成事!不是老朽吹牛,纵然是废人,服用了老朽的汤药,也必定生龙活虎。”
  几人听了,皆似懂非懂的松了口气。
  ……
  屋内,郁棠在净房沐了浴,她出来时,就被眼前所见的吓了一跳。
  只见赵澈不知几时,已经兀自脱下了外袍,白玉冠也被他摘下,一头黑发倾泻,身上披着的中衣眼看就要掉落,他眼神朦胧深邃,如苍穹深处最深幽的那一方天际。
  郁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发现赵澈的眼神很不对劲,仿佛是真的醉了,“她们……她们人呢?”
  屋内没有一个下人,安静的几乎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
  赵澈生了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他看着郁棠,美人才将将出/浴,雪腻的肌肤泛着淡淡的桃花粉,仿佛正散放着沁甜的果香,/引/诱/着男人一点点/沉/沦。
  赵澈步履蹒跚的走了过去,眼神痴痴的看着郁棠。
  他的眼神仿佛是淬了毒,迫使郁棠半分不得动弹,她就连呼吸都不太顺畅了。脑子里又浮现出淑妃的话,她告诉郁棠,“好棠儿,今晚回去就把晋王摁在榻上……”
  郁棠咽了咽喉咙。
  她很想按着淑妃说的去做,非常想……
  就在这时,赵澈已经走到了郁棠跟前,他弯下腰,将郁棠打横抱起,接下来的事情似乎马上就要水到渠成了,男人的嗓音喑哑的不行,从她的头顶传来,“棠儿莫要怕我。”
  到了床榻,赵澈的脸缓缓靠近,郁棠在他眼中看见了惊慌失措的自己。
  “棠儿,我……”赵澈低低一笑,突然趴在郁棠肩头,一动不动了。
  郁棠:“……”
  片刻,她伸手推了推赵澈,掌心放在他后背上,被他身上的热度吓到了。
  赵澈……这是要烧着了么?
  “赵澈?”郁棠唤了一声,身上的人没有半点动静,她又连续唤了几声,“赵澈你醒醒!”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身上男人有些/醉意/的呼吸。
  郁棠:“……”
  晋王府,前院。
  一道红色身影“嗖”的一下到了,奎老忙问,“小九,如何了?今晚动静大么?”
  他的药,是不可能会出现失误的!
  红九诚实作答,“就闹了片刻动静,然后就没了。”
  奎老的老脸瞬间僵住,仿佛受了致命一击“……”王爷的问题……很大啊。
  不!
  他不能服输,他一定要让王爷顺利生下子嗣!
  “没事,我再给王爷加重剂量!”奎老重新扬起了斗志。
  北焱:“……”
  喝药都不行么?!
  莫非是因为王爷寡了太多年的缘故?
  北焱想到了他自己,他都已经二十有五了,比自家王爷还要年长一岁,日后也是堪忧啊。
  ……
  次日,郁棠醒来时,赵澈已经不在榻上。
  赵澈昨夜是在床上睡的,郁棠以为他是真的醉了,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奎老的“茶水”出了问题。
  侍月过来伺候她洗漱,纳闷道:“王妃,王爷今晨在后院荷花池里泡了半天,婢子还瞧见王爷训斥了奎老他们呢。”
  泡荷花池?
  他是还没醒酒么?
  郁棠不敢想象那画面。
  “王妃,白大人已经派人过来接您回门了,婢子伺候您洗漱。”侍月笑道。
  郁棠点了点头,还在游神在外。
  ……
  前院厅堂,赵澈身上着一身轻/薄的月白色夏裳,发髻还未干透,但已经梳的一丝不苟。
  奎老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北焱皆站在外面,无人敢靠近。
  赵澈沉着俊脸,本要喝下的降火茶,又放在了桌案上,“老先生,这当真是降火茶?”
  奎老不敢扯谎了,方才给自家王爷把脉,差点被他体内的肝火吓到了,“回、回王爷,这次真的是降火茶。”
  赵澈唇角一抽。
  幸而他内力深厚,否则当真不知这次能不能醒来!
  赵澈冷哼了一声,“本王是不是让老先生误会了什么?”
  男人最是接受不了那方面有问题,奎老当即摇头,“不不不,是老朽愚钝,与王爷无关!”
  赵澈并不想继续体验宛若烈火焚身的滋味,他觉得有件事很有必要说清楚,“老先生,这件事本王不想再遇见第二次!”
  奎老努了努嘴。
  这件事也不能怨他呀。
  倘若王爷和王妃礼/成了,他还需要瞎操什么心?
  奎老对自己的医术又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
  今天是回门日,白征亲自过来相迎。
  白征一来晋王府,就察觉到了异样,又获知赵澈一早到就从荷花池跑出来,他一时间心绪复杂,难以想通。
  回门的队伍到了白府时,古天齐和徐卫骞早就登门了。
  白墨池虽有意见,但也制止不了这二人。
  白府的回门宴办的很隆重,白墨池还在外面大办了三日的流水宴,从操办郁棠的婚事开始,他就恨不能掏光所有家底。
  开席时,三个爹不动声色的偷瞄郁棠和赵澈。
  只见女儿精神极好,女婿虽是俊脸紧绷,但丝毫没有/纵/欲/过/度的迹象,三个爹皆是神色微妙。
  三个爹对子嗣一事都十分看重。
  不管郁棠生的女儿,还是儿子,都是他们的嫡亲骨血,故此,如今三个爹对赵澈的“身子状况”也甚是在意。
  一开席,白墨池就吩咐了下人端了补汤过来,“贤婿,日后在白府无需见外,这是我特意命人给你熬的,你喝了吧。”
  其他两个爹也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赵澈,递了一个“女婿快喝”的表情过来。
  赵澈:“……”
  其实,这汤药的方子还是古天齐送来的。
  柳如是乃采花贼,采花派的大补汤自是效果甚好,三个爹一致认为,要给女婿好好补补。
  古天齐见赵澈迟疑,道:“王爷,你可莫要辜负了我们三人的一片心意。”
  徐卫骞点头,“棠儿还年轻,王爷这都二十有四了,是该补补。”
  赵澈:“……”
  白墨池继续施压,“晋王府的世子,只能是棠儿生出来。”
  一旁的郁棠眨了眨眼,就见赵澈沉着脸,当着三个爹灌了一碗参汤下去。
  郁棠:“……”
  出嫁的姑娘很少会留在娘家过夜的,白府的回门宴结束后,郁棠就跟着赵澈回了晋王府。
  今晚,郁棠刚从净房出来,又看见赵澈不着上衣,赤着膀子在房中踱步,步子带风,似乎很急。郁棠瞪了他一眼。
  赵澈无力苦笑,“棠儿,我太热了。”男人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喑哑,又似乎委屈的不行。
  眼下正值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树梢上的知了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的叫着,纵使日暮降临,也不知停息。
  作者有话要说:  古天齐:十全大补3。0已上线~
  白墨池:女婿还能生么?担心……
  徐卫骞:实在不行,就让棠儿换一个吧,子嗣问题很重要。
  淑妃:什么?!女婿真不行么?本宫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赵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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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给武汉加油,给祖国加油,大家都一起加油!我们能熬过这一关的!


第110章 
  赵澈一改往日的冷硬无温,他上身不/着/寸/缕/,白皙的肌肤上有成年累月留下的疤痕,但丝毫也不影响他肌理的美感。
  他朝着郁棠走来,明知她看见了自己,不亚于是妖娆的馋猫看见了小鱼干,他还偏偏故意在郁棠面前展露男子的独特之处。
  郁棠今晚所穿的玫红色薄纱睡袍也是他亲自准备的。
  衣料轻透,能看见里面小衣系带的轮廓。
  这样的料子最适合这个时候穿。
  此情此景,灯下美人半敛眸,似是慌张,又似是娇羞,赵澈仿佛盼着眼前这一幕,已经盼了良久,久到了宛如隔世。
  “棠儿,你义父今日灌了我太多大补汤。”赵澈哑声道,毫不保留的告诉郁棠,他此刻是有多难受。
  她是他的妻,理应“照料”他的身体。
  郁棠竟然无言以对,她的确是亲眼看见赵澈在白府喝下了几碗大补汤,此刻她也看见了赵澈额头的薄汗,和他修韧肌理上隐约散发出的强烈/雄/性/气息。
  郁棠身子一僵,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屋内已经没有旁人了,赵澈的意思昭然若揭。
  郁棠不是一个不懂人事的小姑娘,她已经和赵澈成婚,当然明白她应该和赵澈做什么。
  但她怕了。
  若是大婚头一天晚上,两人就礼成,也用不着这般恐慌。
  似乎事情越拖,她就越怕、越慌。
  郁棠看向别处,故作镇定,道:“你、你既然这样热,我去让人添冰块。”
  郁棠刚从净房出来,她此前被淑妃“喂”过一颗香肌丸,一旦沐浴之后,幽香撩人。
  赵澈又是五感极为敏锐之人,此时此刻,楚楚女儿香萦绕鼻端,他心心念念的姑娘就站在自己面前,穿着他亲手准备的睡袍,什么劳什子冰块也降不了他的火了。
  郁棠正要逃离,被赵澈一把捏住了手腕,他稍稍一带,就将人拉入怀中,温香软玉叫人沉醉,赵澈到了今天方才知英雄难过美人关的真谛。
  赵澈提着郁棠的腰,让她站在自己的脚背上,如此便能够稍稍缩短二人之间的身段悬殊。
  其实,赵澈也害怕。
  他知道自己“天赋异禀”,郁棠生的娇软,一把小腰纤细如柳,仿佛稍稍一用力,就会被他折断了似的。
  见郁棠躲闪,赵澈一低头,唇故意落在了她耳边,玩火一样的撩拨,“棠儿,我不要冰块。”
  他都成婚了,美人在怀,他何须冰块消火?
  男人的臂膀太过结实,硬如烙铁,郁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甚至想着不如立刻就把该办的事情办了,省得她生生煎熬。
  赵澈没有僭越,但也没有放开郁棠。
  他的唇几乎已经贴近了郁棠白皙的耳珠子,似及若离,像一个调/情的高手,故意道:“棠儿,你现在可以原谅我了么?倘若我真不敬重你,又何必忍的这样辛苦?”
  他说得如此直白,郁棠反而无话可说。
  况且,事实上,郁棠总觉得她比赵澈还要渴/对方的身子……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她孟浪了,堕落了。
  郁棠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顺着赵澈的话,说道:“那、那你以后不可再有事情隐瞒于我。”
  少女的声线柔柔的,细一听还在轻颤。
  这无疑又激起了赵澈内心深处最为原始的心思。
  赵澈最想要的是郁棠的心,他已经拿出了少有的耐心,此刻尚可能继续忍一会,道:“那棠儿的意思是原谅我了?”
  郁棠:“……”
  他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赵澈若说是一开始就非她不娶,她也是不会信的。
  再者,他的确不曾伤害过她。
  相反的,这阵子以来,都是赵澈护在她身边,给她遮风挡雨,否则没有找到娘亲和爹爹们之前,她的小命都未必能保住。
  郁棠轻应了一声,“嗯。”
  她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了,感觉到耳边有一股温热擦过,郁棠的心又开始狂跳。
  赵澈极致的温柔,但这种温柔根本没有持续多久。
  郁棠被他抱着放在桌案上时,她大吃一惊,“你、你这是做什么?”
  赵澈轻笑,眼睛里淬了最烈的酒,他亦然醉了,看着他自己方才留下的红梅缀雪,他低低哼笑,“我想把你看清楚。”
  郁棠怎么都不愿意的。
  她才不要在桌上……
  可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她很快就被赵澈撩的迷迷糊糊,就在她以为赵澈不顾她反抗,偏要“一意孤行”时,赵澈却停了,幽眸看着她,喑哑道:“棠儿,我赵澈对天发誓,必然此生不负你。”
  郁棠胸膛起伏,呼吸也变得困难了。
  赵澈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变化,男人脸上溢出一阵狂喜,“棠儿休惧,你怎样我都喜欢。”
  郁棠闭着眼,根本不敢去看此时的赵澈,她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出那些梦境。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时常会做/春/梦……
  梦里的一切细节被无限放大,她即便不看赵澈,也能想象的出他修韧肌理上薄汗。
  郁棠暗暗告诉自己,是时候了。
  她心里有他,她也想与他共度此生,同赏明月朝花。
  “棠儿,看着我。”赵澈的嗓音已经喑哑的不行。
  郁棠像是被蛊惑,她睁开眼来,赵澈当着她面开始解/腰/封,男人的目光却是没有移开。
  ……
  红九火急火燎去见了奎老,她面颊赤红,气息十分不稳,道:“老先生,王爷和王妃今晚有动静了!”
  奎老一听这话,脸上瞬间绽放欣慰的笑容,贼嘻嘻的问了一句,“那……动静大么?”
  红九如实答话,“动静甚大!我听见王妃惊呼了一声,像吓的不轻,还有茶具落地的声音,老先生,王爷和王妃此刻在屋内作甚?”她真是太好奇了。动静闹这样大,和打架没甚区别嘛。
  闻言,奎老挺直了胸膛,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忍不住一番感慨,“小九啊,你今晚莫要再去后院了。”
  红九纳闷,“为何?老先生不是让我随时留意王爷和王妃么?”
  奎老看着红九稚嫩懵懂的巴掌大小脸,道:“记住了,日后王爷和王妃独处时,你不可靠近!”
  红九:“……”她还是不懂,她是王爷和王妃最信任的护院,怎就不能靠近了?
  ……
  屋内,郁棠揪着身上可怜的衣料,低低的求他,“不能在这里。”
  赵澈方才不过是一时没有忍住,他将郁棠抱起,大步往床榻边走。
  却在这时,郁棠明显感觉到赵澈的身子一僵,他浓郁的眉头突然蹙起,脸上隐有一股痛苦之色。
  两人上了榻,赵澈单手一挥拉下了帷幔,之后抱着郁棠,侧躺在榻上。
  郁棠察觉到了不对劲,“你、你怎么了?”
  赵澈闭着眼,脸埋在郁棠脖颈间,有些事并非他有意隐瞒,他只是不想让郁棠承受他的痛苦,自幼时开始,他的一切皆是自己一人承担,他娶郁棠不是为了与她共苦。
  他赵澈的女人,必须在他的庇佑下,过着让天下妇人都艳羡的日子。
  赵澈忍着头疾,将郁棠摁入了他怀里,等到他再次睁开眼时,眼底已经是一片赤红。
  郁棠吓了一跳。
  她虽然见到过赵澈“入魔”的样子,但方才还是震惊了一下,她以为赵澈已经彻底恢复了。
  男人显然不打算告诉她实情,郁棠急了,“你说过再也不会隐瞒我!你到底怎么了?”
  赵澈低笑,修长的指尖理了理郁棠的发丝,“棠儿,你是不是急了?是为夫之过,今晚可能还是没法与你/圆/房。”
  “你……”郁棠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了赵澈又是故意的,“……你不要说了,且先养好身子。”
  赵澈俊脸微沉,非常坚持道:“棠儿,为夫身子无恙,你若非想要,现在即可。”
  郁棠伸手堵住了赵澈的嘴。
  换做以往,她根本不会相信赵澈是这样油嘴滑舌的人。
  他在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不愿意告诉她实情。
  郁棠鼻头一酸,感激他的庇佑,但她并不是菟丝花,她不想只靠着别人的庇佑过活。
  对上男人赤红的眼睛,郁棠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僵/硬,她哑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怎会……怎会好端端的犯病,你告诉我实话行么?”
  赵澈突然翻了一个身,让郁棠趴在他胸膛,他轻笑,仿佛不将头疾当回事了,“有你在侧,有病也无妨。只是可惜了今晚。”
  郁棠:“……”
  ……
  是夜,赵澈睁开眼,屋内放了去年的藏冰,不像外面那样闷热。
  他看着郁棠熟睡的样子,胳膊从她的脖颈处小心的拿了出来,男人动作轻柔,像是对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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