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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想开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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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郁棠熟睡的样子,胳膊从她的脖颈处小心的拿了出来,男人动作轻柔,像是对待一件极易破碎的宝贝。
  看了一会,赵澈才下了榻。
  见到几个心腹时,赵澈赤红的眼睛令得几人吓了一跳。
  奎老纳闷道:“王爷,您……您是不是又听见箫声了?”否则,以他的医术,定能保自家王爷一月之内不会发病。
  赵澈点头,仰面饮了一口凉茶,但饮到一半时,他突然看了一眼奎老。
  奎老一惊,理解到了赵澈的意思,忙道:“王爷放心饮用,此乃降火茶。”
  不是赵澈杯弓蛇影,而是那般欲/火/焚/烧的滋味当真不太好受。
  奎老调制的“补药”无色无味,赵澈不得不防。
  闻言,赵澈这才仰面灌了整杯凉茶。
  此时,奎老、北焱、南炎,以及红九皆在。
  彼时,赵澈之所以留这几人在身边,多半原因是因为他们几人心思纯澈,没有过多杂念,不会影响赵澈的头疾。
  时至今日,即便这四人不够城府心机,赵澈也已习惯。
  但诸多事宜,还是需要多番交代方可。
  比方说此刻,赵澈当真很担心奎老自作主张,给他下“药”。
  奎老站得笔直,没有半点犯了错的觉悟。
  赵澈扫了一眼众人,俊脸阴沉,“听本王之令,从今日开始,不得任何人靠近王府方圆百丈之内,违抗者杀!”
  晋王府外面必然有大批探子。
  上次赵澈“清除”探子,是因为与郁棠闹了罅隙。
  这一次赵澈的态度比上回更甚。
  奎老几人面面相觑了几眼,即便赵澈没有明说,他们几人也知,不管是炎帝,亦或是柳家,都在盯着晋王府。
  晋王府最大的劲敌,便是这两方势力。
  而炎帝和柳家又是大梁最为权贵之人。
  晋王府一旦撕破最后一层窗户纸,那意味着什么,众人心知肚明。
  此时,红九用胳膊肘戳了戳奎老,眼神示意他去看赵澈的脖颈。
  赵澈身上只披着一件中衣,胸膛大开,脖颈上的红痕尤为惹眼。
  奎老:“……”原来王妃这样生猛,那他就放心了。即便王爷含蓄,王妃主动也行。
  他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王爷不宜饮“大补汤”,但是王妃可以啊!
  女追男隔层纱,只要王妃主动,子嗣还会远么……
  次日一早,郁棠醒来时,赵澈已经不在屋内。
  她身上搭着一条薄衾,艳红色睡袍虽然还穿在身上,可她却是记得非常清楚,昨个儿夜里赵澈对她做了什么。
  虽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郁棠一想起昨夜就难以自持的心慌。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避火图上的画册是什么意思了……
  侍月端着清茶过来,见郁棠粉面桃腮,雪腻的脖颈上红痕错落,就连她看了都会面红耳赤。
  侍月抿唇笑了笑,道:“王妃,这是老先生给您调制的养生茶,说是对王妃身子骨好,婢子伺候您服下。”
  郁棠的确是渴了。
  昨天虽是没干什么,但对她而言,也是费了大力气了,后来睡着,便一直不曾醒。
  郁棠喝完了一整杯凉茶,起初沁凉爽快,但刚刚洗漱过后,她就觉得自己开始热了。
  思及眼下正当是酷暑的时候,郁棠并未多想。
  见到赵澈时,郁棠发现他又用白巾遮住了双眼,当赵澈朝着她走来,郁棠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喉咙。
  “王爷。”郁棠起身,手心出了汗。
  不知为何,赵澈系上了眼睛,郁棠反而放松了些。
  赵澈应了一声,“太子和几位皇子的选秀之日就要到了,太后今日让你入宫陪驾,一会我送你入宫。”
  赵澈似乎是探知到了什么,唇角一扬,“棠儿,你方才在想什么?”
  郁棠一惊,“没!我什么都没想!”
  作者有话要说:  赵澈:姑娘家不要乱想~
  郁棠:我还行,我还能再苟一苟…_…||
  奎老:我是如此美丽o(*////▽////*)q
  ————
  今天的奉上啦,姑娘们,你们那边今天可好?


第111章 
  尚未成婚之前,只要见到了赵澈,郁棠便会想入非非。
  她原先并不是这种“贪/恋/美/色”的人,但如今却因赵澈,总会忍不住去想。
  郁棠也有些热了。
  可能是今年的盛暑比往年任何时候都要热。
  她默默的想着。
  “你每次发病,眼睛都变成这般么?”郁棠岔开了话题。
  赵澈抓起了她的手,指腹摁在了她的细腕上,给她把了脉,顾左右而言其他,道:“棠儿,你脉搏紊乱,肝火过盛,看来需得好生调理。”
  郁棠呆了呆,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
  赵澈很满意这样的状态,他喜欢的人,心里也惦记着他,也同样想和他全身心深入接触,这让赵澈觉得,他付出的一切真心都得到了回应。
  男女之间的床/笫/之/欢本就是天经地义,他的妻哪里都好,就是太过羞涩,赵澈一点不介意好生/调/教/她,“棠儿莫要心急,为夫身子无碍,很快就能与你/圆/房。”
  郁棠是头一次,赵澈也是,他不想随便了事,需得在他状态最佳时,到时候,他一定要亲眼看着她,记住她因为自己而产生的所有娇态。
  郁棠心头一慌。
  赵澈总是这样说。
  好像她急切的盼着洞/房似的……
  郁棠撇开脸,奈何脸皮子不及赵澈厚,每当这个时候,总被赵澈羞的无地自容。
  门外婢女过来通报,“王爷,魏嬷嬷要见您。”
  赵澈暂时“放过”了郁棠,他站直了身子,一袭月白色锦缎,面若冠玉,身形修长挺拔,夏裳很薄,衬的腰细腿长。
  郁棠只是看了一眼,立刻吓一跳。
  她现在当真是时刻关注着赵澈的身子……
  赵澈临走之前,意味深长道了一句,“棠儿,我甚是欢喜。”
  郁棠:“……”
  郁棠偷瞄了赵澈一眼,见他转身离开,这才真正松了口气。再这样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干出什么孟浪的事出来。
  ……
  赵澈挥退了婢女,单独见了魏嬷嬷,他似乎已经猜到魏嬷嬷因何事见他,道:“嬷嬷,有话不妨直说吧。”
  魏嬷嬷是先皇后身边的人,又曾是赵澈的乳娘,很得赵澈敬重。
  先皇后死后,魏嬷嬷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赵澈身上,当初担心赵澈在北燕的安危,不顾生死前去了北燕。
  “王爷,老奴查验了元帕。”魏嬷嬷以前是宫里的人,元帕到底是不是真的,她一眼便能识破,那条洁白如雪的元帕上只是滴了些许鲜血,然而真正的元帕必然会有男/女/床/事之后的痕迹。
  魏嬷嬷忧心道:“王爷既是心悦王妃,为何迟迟不圆房?王爷莫不是还在顾虑那些事?”
  魏嬷嬷的话让赵澈沉默了几息,反问了一句,“嬷嬷,你说本王可是不祥之人?”
  闻言,魏嬷嬷不知如何说才好,旁人皆以为晋王赵澈冷硬无情,但在魏嬷嬷眼中,他就是一个孩子,“王爷,先皇后都走了那么些年了,当初亦是事出有因,与王爷您毫不相干啊。老奴瞧着王妃深明大义、端庄贤淑,可王爷拖着不圆/房,也难免王妃会多想。”
  “况且,王爷也的确该有子嗣了。”
  是啊,他也很想要一个和郁棠的孩子。
  那样,他就真的有一个家了。
  对他这样的人而言,“家”这个字太过遥远。
  赵澈唇角扬起一抹轻笑,道:“本王心中有数,嬷嬷无需操心。”
  魏嬷嬷欲言又止,她岂能不操心呢,王爷放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王妃不碰,她当真是很操心呢……
  ……
  陆府,陆一鸣站在一株百年樟树下,从后面看去,背影十分清瘦。
  两天了,晋王府那边没有半点的动静。
  他派出去的探子甚至还告诉他,昨日郁棠和赵澈双双回门了。
  郁棠嫁给他时,他却是没有陪她回过门。
  难道,即便郁棠知道赵澈一开始接近她的目的不纯,她也不离开他么?
  陆一鸣抬头望着苍天巨木,到了这一刻,内心深处那种怅然若失愈发强烈。
  他以前尚未察觉,如今却发现,纵使他将来位极人臣,没了郁棠,日子也就那样了………孤寂、灰暗,连个倾诉心事的人都没有。
  无人与他立黄昏,无人问他粥可温。
  在所有人看来,是他负了郁棠。
  可谁又能懂他……?
  他心里的人至始至终都是郁棠,但说出这句话,恐怕无人会信。
  他的情深,只有他自己知道。
  “大人,郁姑娘……被放出来了。”心腹在陆一鸣背后道了一句。
  陆一鸣转身,浓眉紧蹙。
  他想起了郁长东的一句话,“她不是我女儿。”
  时至今日,陆一鸣想起此前种种,突然发现如今的郁卿兰和他曾经认识的表妹宛若是两个人。
  陆一鸣又想起了他做的那个梦。
  在他的梦里,郁卿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最终害死了郁棠。
  “可知郁将军为何将人放出来?”陆一鸣问。
  心腹回道:“回大人,太子指名要娶郁姑娘为侧妃,皇太后今日召见郁姑娘入宫,郁将军不得不放人。”
  给太子做侧妃?
  倒是和他梦中的情形一模一样。
  陆一鸣拧眉,又问,“晋王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说出“晋王府”三个字时,他的声线突然哑了。
  心腹如实回禀,“大人,属下正要向您汇报,晋王已经下令暗中清除探子,不仅仅是咱们的人无法靠近晋王府,就连柳家派出的探子也都被清除了。晋王这次下了狠手,咱们的人被抓之后……死不见尸。”
  闻言,陆一鸣握了握拳。
  他和郁棠之间的距离又远了……
  半晌,陆一鸣哑声道:“准备一下,我去见首辅。”
  ……
  徐卫骞刚下朝,便去了六部衙门。
  见到陆一鸣时,他面色不善。
  陆一鸣此前不明白为何老师会突然翻脸,但到了如今,他一切都明白了。
  即便老师再怎么看重他,也不能容忍他欺负郁棠。
  扪心自问,得知郁棠是那样的身世,他也很吃惊。
  且不论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他真心替郁棠开心。起码有人护着她了。
  徐卫骞挥退了随从,单独见了陆一鸣。
  徐卫骞是草莽出生,以一介凡夫俗子走到如今的身份地位,他的城府心机,绝非是常人所能及的,之所以将陆一鸣留到今日,他也有自己的算计和谋划。
  他虽已接受了赵澈为女婿。
  但他和淑妃的想法一致………绝无可能将女儿的终生押在一个男人身上。
  陆一鸣负过郁棠,但徐卫骞看得出来,他心里有郁棠。
  凭借陆一鸣对郁棠的亏欠,日后若是郁棠需要陆一鸣,他必然会鼎力相护。
  况且……
  徐卫骞觉得,女婿太过骄纵,他很有必要给女婿多培养几个情敌,从而达到压制女婿的目的。
  徐卫骞坐在八仙椅上,手中捧着茶盏,垂眸饮茶,没有正眼看陆一鸣一眼。
  混账玩意儿,为了一个郁卿兰,竟然那样对待他女儿!
  陆一鸣自知自己得罪了徐卫骞,即便被徐卫骞暗中迫害,他也毫无怨言,“老师,我有话与您说。”
  徐卫骞淡淡应了一声,态度疏离,也是在告诫陆一鸣,他可以扶持陆一鸣,也能随时废了他。
  “说吧。”徐卫骞道,又加了一句,“棠儿大婚那日,你去过晋王府?”
  徐卫骞在晋王府也安插了自己的探子。
  然而,从昨个儿晚上开始,就再也没有探子的消息送出来,他知道已经暴露了,女婿虽是惹人厌,但的确是个狠角色。
  这一点,徐卫骞不置可否。
  陆一鸣没有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坦白。
  “老师,一鸣欠了您知遇之恩,方才所言句句属实,我知自己没有资格再干涉郁棠的事,但晋王……也并非良配!”陆一鸣道。
  徐卫骞怔了怔。
  深吸了口气,道:“你是说,晋王娶棠儿是为了治病?”
  赵澈有病么?
  他怎的不知?
  徐卫骞俊脸微沉,女儿刚嫁人,他不是会让女儿守寡的!
  同时,徐卫骞对路一鸣的话,也不会全信。
  徐卫骞没有表态,面上的表情难以辨别,问道:“你今日来见我,就是为了这桩事?”
  陆一鸣发现徐卫骞并未因为赵澈的动机而愠怒,他一时间并不能明白。
  顿了顿,方道:“老师,我今日来是要谈谈柳家的事。柳文泽暗中见过我,是想拉拢我。”
  徐卫骞眯了眯眼。
  柳家开始动作了。
  “是么?那你是如何回复他?”徐卫骞试探性的问道。
  陆一鸣抱拳,“老师,一鸣为您马首是瞻,只要老师一句话,一鸣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我并未答应柳文泽。”如此一来,他便是直接和柳家划清干系了。也就等同是和东宫对立了。
  陆一鸣这是在表态,他和徐卫骞站在一队了。
  徐卫骞看着他,“陆一鸣,你可知你今日这番话意味着什么?”
  陆一鸣撩袍跪下,“老师,从今日开始,一鸣只凭您差遣!”
  徐卫骞放下手中杯盏。
  他知道陆一鸣和郁棠和离之后,并没有去求娶郁卿兰,也就说坊间有关他一直惦记青梅竹马的传言是假的。
  徐卫骞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其中一大部分原因和淑妃脱不了干系。
  当年街头初见,他从不知世间还有那样的神仙人物。
  他如此奋进,就是想和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数年时光转眼而逝,徐卫骞从未后悔过。
  对淑妃经年的念想,如今都变成了对女儿的呵护。
  他拼尽一切也要护他女儿一世周全。
  徐卫骞看着陆一鸣,道:“陆一鸣,你是一个聪明人,理应知道本官最在意的人是谁!本官对你唯一的要求,便是你这辈子务必护着棠儿!无论日后发生了什么!”
  陆一鸣当即应下,这便是他今日来的目的。
  他要表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
  “老师放心,老师之心愿,便是一鸣之心愿!”陆一鸣伏地磕头。
  徐卫骞点了点头。
  他虽承认了陆一鸣,但并不代表会真正信任他,不过只是给郁棠多找了一个后盾罢了。
  徐卫骞为官多年,“嗅觉”敏锐,他自是知道,京都的天,马上就要变了。
  ……
  入宫之前,郁棠看见赵澈额头的薄汗。
  而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胸口火烧火燎,但在今晨之前明明还不曾有这样的煎熬。
  不知为何,郁棠总觉得王府一大早就安静的过分。
  北焱神色匆忙的过来时,犹豫了一下,方道:“王爷,出事了!”
  郁棠一凛,看向了赵澈。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柳家已经开始全力对付赵澈,她虽不曾亲眼目睹过赵澈的遭遇,却是知道,赵澈很快会迎来一次大劫。
  赵澈俊脸微沉,即便是蒙着双眼,也仿佛瞪了北焱一眼。
  北焱站在屋外,垂头默不作声。
  赵澈对郁棠道:“棠儿莫要忧心,我一会就过来送你入宫。”
  说着,赵澈迈出了屋子。
  郁棠却是没法静下心来,赵澈不知前路如何,她却是知道一些。
  若是没记错的话,就在这一年,柳家和炎帝就要对赵澈下手了,这次大约是针对他的身世。
  赵澈才是大梁最为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打蛇打七寸,柳家和炎帝皆知道,毁了赵澈的第一步,就是否决他的身份。
  先皇后死的不明不白,至今就连棺椁也不知在何处。
  坊间早有传言,赵澈并非先帝亲生骨血,而是先皇后背叛了先帝……
  郁棠在屋内静等着,半天也不见赵澈过来,她实在等不及,就命人将魏嬷嬷叫了过来。
  见魏嬷嬷也是一脸愁色,郁棠大约猜到了什么,问道:“嬷嬷,王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魏嬷嬷犹豫,不敢告诉郁棠实情。
  王妃被王爷当做是宝贝疙瘩看待着,半点委屈也不让她受,如今晋王府发生了这种事,想来王爷一定会瞒着王妃。
  郁棠不喜欢被人供起来养着,她又问,“嬷嬷,到底出了什么事?您就告诉我吧,我既已嫁给了王爷,便已与他同心同德。”
  赵澈能得一知心人,魏嬷嬷也高兴。
  她想了想,如实道:“哎,王妃,实不相瞒,王爷他这些过得太苦了,几岁离京,先皇后走时,王爷就连最后一面也没见上,如今又闹了这一出。”
  郁棠蹙着秀眉,“嬷嬷,可是外面……开始传言王爷他的身份?”
  闻言,魏嬷嬷一惊,“王妃是如何知晓的?”
  郁棠不再多问,提着裙摆就跑了出去。
  她知道赵澈如今是被困京都,他的三十万大军都在关外,炎帝名义上给他无尽恩荣,不过只是将他困在京都罢了。
  书房紧闭,门外站着侍卫,郁棠走上前,“我要见王爷。”
  侍卫当即行礼,“给王妃请安,王爷在议事,还望王妃能稍等片刻。”
  侍卫话音刚落,书房的门扇就被人从里打开了,之后北焱和几个面生的男子鱼贯而出,恭敬的给郁棠行了礼。
  郁棠往书房内望去,就见赵澈背对着她站着,背景萧索。
  郁棠走了进去,道:“赵澈……你、你莫要多想。”
  赵澈转过身,郁棠没法看见他的眼睛,一条白巾遮住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绪。
  他道:“棠儿可是等急了,我这就送你入宫。”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才不要入宫。
  郁棠道:“赵澈,我为什么总是瞒着我?我也能帮你,你莫要将我当做一无是处的妇人!”
  以前也就罢了,如今,他和她是夫妻同体,她当真不想只做一个居于后宅,不问世事的晋王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奉上,作者明天可以回家了,从明天开始双更了哦,么么么哒~今天大家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大伙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呀。
  PS:明后天应该能圆/房啦~


第112章 
  赵澈经历的一切,都是郁棠难以想象的。
  她上辈子只在旁人的口中听说过有关赵澈的事迹。
  她突然想起来赵澈曾问过师父,有关先皇后的葬身之处,但即便是师父也不知晓。
  她记得前世的时候,听闻过先皇后被先帝挫骨扬灰了……
  郁棠不知道赵澈是否知情,她也不敢说。
  她太明白一个人渴望知道自己父母下落的心情了。
  她的娘亲好歹还活在世上。
  可赵澈的母后……
  此时,赵澈的眉心突然紧蹙。
  郁棠的心思都被他窥探的一清二楚。
  挫骨扬灰……
  呵呵,那个人真够狠的!
  难怪他翻遍了大梁,也找不到母后。
  “噗——”赵澈一手捂着胸口,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郁棠大惊,“赵澈!你到底怎么了?”
  他总是佯装的刀枪不入,面对她时,也总是一副他能撑起一切的样子。
  赵澈的手掌紧握成拳,下一刻,他突然伸手将郁棠摁入怀中,紧紧抱住,“棠儿,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不准离开我!”
  郁棠对赵澈的病一无所知,不知他因何犯病,看着此刻的赵澈,她的心隐隐抽痛。
  难以想象赵澈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郁棠几乎是被赵澈“镶”入怀中,她能感觉到赵澈的身子轻颤,和那日机关大赛时很相似。
  赵澈,他又要疯魔了!
  “赵澈……”郁棠唤了一声。
  她以前从不知赵澈也有脆弱的一面。
  之前是他护着她。
  即便是如今,他还是想方设法的护她,将她护在他的羽翼之下。
  郁棠心一横,她仰起头来,踮起脚尖,红唇朝着赵澈的唇凑了过去。
  她不会亲吻,宛若一个半点不懂人事的少女,在赵澈薄厚适中的唇上轻轻碾压。
  上次在地宫,便是这样的亲吻缓解了赵澈的症状。
  所以,她才侥幸一试。
  赵澈的唇软硬适宜,非常适合亲吻。
  郁棠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放开赵澈,试图给自己一点呼吸的空间时,却是再次被赵澈/含/住……
  男人的舌极具侵/略,一路攻城略地,郁棠尚未发出的惊呼声突然之间就被统统吞灭。
  郁棠本能的反抗,但也只是几个呼吸之后,她学着去迎合。
  稚嫩的动作和反应,差点让赵澈奔溃,他今天没有耐心一点点的教她,一切皆是顺应本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了郁棠被放开时,她已经被赵澈放在了书房的梨花木桌案上。
  外裳被褪到了胳膊肘,赵澈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急促又热切,郁棠感觉鼻端全是赵澈的气息,她整个人被他的气息掩埋。
  “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赵澈稍稍平复稍许,“你就不怕我将你……”
  将她给生吞活剥了。
  郁棠方才是急着赵澈的病,她也没想到自己这样做,就能缓解他的症状。
  她实在难以启齿,更是问不出口为什么她一亲他,他就能控制情绪。
  门外传来北焱的声音,“王爷,宫里来人了。”
  赵澈乃堂堂晋王,京都之中绝对无人敢肆意散播有关他的谣言,这次必然是有人故意指使。
  “赵澈,你怕么?”
  郁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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