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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破天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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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剑光飞过,站在十数丈以外的每个人都感到森寒剑锋从他头顶掠过,一个人如遭电击般,几乎无法抗拒,等他们定过神来,才发觉头顶上的头发,已被剑光削去了铜碗大一块,没在剑下丧生,已是天大的运气了!

等到剑光寒芒倏然敛去,诛神剑又恢复了一柄长剑,缓缓朝茅屋前面飞落,缓缓落在管秋霜面前,管秋霜皓腕一伸,握住了剑柄,返剑入匣。

这一瞬工夫,魔手天尊朱九通和他率同前来,在十数丈外包围着茅屋的一干大小魔头,全已走得一个不剩,踪影全无。

这下直看得田玉燕大为高兴,喜得一下跳了起来,叫道:“三姐,你这一手真是高明极了,怎么不把朱九通的首级取来呢?”

管秋霜笑道:“四妹当是我使的么?告诉你,方才是我师父来了。”

欧一峰吃惊的道:“会是姜老前辈来了?”

只听茅屋中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欧老弟,你们都进来吧,现在已经没事了。”

管秋霜喜道:“师父就在屋中,大家快进去吧!”说完,像一阵风般往茅屋中奔了进去,口中叫道:“师父,老夫子……”

欧一峰、凌干青等人依言一起回入茅屋,只见堂屋中一把木椅上坐着一个头戴瓜皮帽,身穿蓝布长袍,外罩黑布大褂的矮小老者。

这老人生得红光满面,须眉皆白,脸上笑嘻嘻的朝大家望来。

欧一峰小时候也只听说过武林福星姜太公竹坡的大名,但从未见过,现在见了此老,不觉肃然起敬,连忙作了个长揖,恭敬的道:“南海风雷门晚辈欧一峰,今晚何幸,得瞻老辈芝宇……”

姜太公呵呵一笑道:“欧老弟快不可多礼,老朽不过痴长几岁而已!”

这时凌干青、沈若华、毕秋云、田玉燕等人也纷纷上前跟着向这位武林前辈行礼。

管秋霜笑道:“凌大哥、大姐、二姐、四妹,你们还不知道老夫子的脾气,我师父不喜人家多礼的呢!”

“礼多人不怪。”

姜太公一手摸白须,含笑道:“但礼多也近诈,所以老朽还是不喜欢人家多礼。”

凌干青心中暗道:“看这位老前辈还挺风趣的。”

姜太公朝大家点点头道:“大家快坐下来好说。”

沈若华、田玉燕去搬了两条长凳,在下首放好,大家依次落座。

沈若华耽心娘的安危,忍不住问道:“老前辈,不知朱九通说的家母落在他们手中,是不是真的?”

姜太公颔首道:“这话可能不假,仙女庙今晚来人之中,还有两个厉害魔头,井没同来,霍天生一行人全被他们留下,也并不足奇。”

毕秋云道:“晚辈义父真会失陷在仙女庙么?”

姜太公看了她一眼,说道:“原来姑娘是霍天生的义女,咳,你们还不知道那两个魔头的厉害,光凭你义父等人,岂是他们的对手?”

毕秋云道:“老前辈说的两个魔头会是谁呢?”

姜太公道:“乌蒙二怪。”

在场之人,连欧一峰在内,都没听过乌蒙二怪之名,大家方待再问。

姜太公又道:“乌蒙二怪,只是朱九通请来助拳之人,其中另有起因……”

管秋霜道:“霍神君此次向仙女庙兴问罪之师,就是为了弟子一门血案而起。”

姜太公含笑道:“你以为霍天生是为了查究‘紫煞掌’伤人之事?”

管秋霜眨眨眼睛,望着师父,问道:“难道不是为这件事来的?”

姜太公蔼然一笑道:“其实仙女庙和霍天生之间,早就存有了互相争胜之意……”

管秋霜问道:“那为什么呢?”

姜太公一指田玉燕,才道:“你们总记得仙女庙和紫衣帮互争他师父卓一绝之事吧?”

田玉燕道:“仙女庙不是经逢老大的和解,把家祖和家师都释放了吗?”

姜太公笑了笑道:“他们当时尚无把握胜得过紫衣帮,所以卖了个人情,把两人释放了,其实处心积虑已久,岂肯甘休,所以才把乌蒙二怪请了来,才会以‘紫煞无痕掌’企图移祸紫衣帮,让凌老弟和秋霜去找紫衣帮算帐。”

管秋霜道:“那么他们到底有什么企图呢?”

姜太公道:“你想想看,仙女庙、紫衣帮都要拉拢卓一绝,是为了什么?”

管秋霜道:“卓前辈精于冶剑,他们都想请他炼铸宝剑嘛!”

“你说对了!”

姜太公含笑道:“因为霍天生在秦岭一处山涧中,得到了上百斤的寒铁,非卓一绝无人能冶。”

管秋霜问道:“这和仙女庙又有什么干系呢?”

“大有关系。”

姜太公道:“朱九通是个有野心的入,得到了上百斤寒铁,可以铸成近十把削铁如泥的名剑来,他可以练成三个‘天魔剑阵’,天下就无人能敌了,所以用尽心机,要把紫衣帮的高手,诱去仙女庙,也是为此了。”

毕秋云一呆道:“这么说义父真的失陷在仙女庙了?”

田玉燕道:“霍帮主和沈伯母失陷在仙女庙,我爷爷和师父也一定又落入朱九通的手里了。”她望望沈若华、毕秋云,愁苦的道:“大姐、二姐,这怎么办呢?”

姜太公含笑道:“你们莫急,老朽觉得霍天生也好,卓一绝也好,落到仙女庙手中,绝无危险可言,你们不妨去一两个人,持老朽信物,前去找朱九通,要他放人,但这也只是试试而已,据老朽猜想,目前他们已可能要各走极端,绝不会放人的了,但这一次,却非去不可因为他们纵然不肯放人,也要他们心有顾忌。”

凌干青道:“晚辈去。”

管秋霜抢着道:“弟子也去。”

姜太公颔首道:“好,等天亮之后,就你们两个去一趟好了。”

他伸手从马褂里面取出一块五寸长色呈紫红的竹简递给了凌干青,说道:“你们把竹简给朱九通一看,他应该会认识这是老朽之物。”

凌干青恭敬的双手接过,只见竹简上刻着一行正楷,那是“姜太公在此百无禁忌”九字,当下就收入怀中。

姜太公回头朝欧一峰道:“目前江湖正是多事之秋,欧老弟的复出,也是时候,因为排教中的许多武功,阴狠歹毒,不是寻常门派的武功所能克制,如今排教和仙女庙已经沆瀣一气,如非你们风雷门武学,就没有克制的人了。”

欧一峰道:“这是老前辈过奖之词。”

沈若华在大家说话之时,已经沏好了名茶,和田玉燕两人,分别端上。大家因有大名鼎鼎的姜太公作主,自然也就放宽了心。

天色渐渐黎明,凌干青站起身道:“晚辈可以去了。”

管秋霜也跟着站起身来,说道:“师父,我们走啦!”

姜太公点点头道:“你们看到朱九通,就把竹简交给他看了,就要他放人,旁的不用和他多说。”

凌干青躬身道:“晚辈记住了。”

管秋霜道:“凌大哥,我们走。”

两人双双走出茅屋,一路奔行而去。

姜太公望着凌干青背影,一手捋髯,点着头道:“木吾这个徒弟,真是不错。”

欧一峰道:“老前辈的令徒管姑娘也不错!”

姜太公目光一扫,拂髯大笑道:“老弟的女公子、霍天生的义女、还有卓一绝的门人,这几位姑娘那一个错了?”

沈若华道:“但晚辈没有好师父咯!”

毕秋云接口道:“对啊,我们如果有一个像老前辈这样的好师父,就真的会不错了。”

欧一峰本待笑道叱喝自己女儿不可对老前辈如此放肆,但毕秋云跟着接口下去,就不好说了。

“哈哈!”姜太公眯着双目,呵呵大笑道:“听你们口气,好像也想拜老朽为师了,人之患,在好为人师!”

沈若华听他口气,似有允意,这样会岂肯错过?回头望望父亲,脸上也有了喜色,一时福至心灵,赶忙扑的跪了下去,说道:“老前辈那是答应收晚辈做徒弟了?”

毕秋云也立即跪了下去道:“老前辈收了大姐,自然也要收晚辈了。”

田玉燕也跟着跪下,说道:“弟子已经有一个师父,不知前辈肯不肯收录了?”

欧一峰也听出姜太公的口气,坐在一旁,只是含笑不语。

“哈哈!”姜太公掀须大乐,说道:“你们三个女娃儿,倒是机伶得很,既然想拜师,还叫我老前辈?”

三人听得大喜,立即改口道:“师父在上,弟子给你老人家叩头。”

“叩头倒是少不得的,这是咱们的古礼。”

姜太公含笑道:“秋霜是我记名徒弟,你们也记个名好了,不过老朽不喜欢人家叫我师父,这话和秋霜不知说过多少次了,你们还是叫我老夫子好了,现在你们可以站起来了。”

三女又改口叫了声:“老夫子。”才盈盈站起。

姜太公又道:“你们要想拜我为师,大概就是想我教你们一手了,从前孔老夫子因材施教,老朽既然收你们做记名弟子,自然也少不得教你们一手才成,好!老朽在这里耽搁的时间不多,看你们各人的造化如何了。”



 ※

 ※

且说凌干青、管秋霜—路奔行,赶到仙女庙,已经快近四鼓。

仙女庙前面一片广大场地上,早已有了幢幢人影,和一簇簇的灯火,那是摊贩们准备干活了,有的在升火,有的在斩肉调馅,有的在赶着面粉,各忙各的,而且都显得十分忙碌。

他们看到从大路上并肩行来的凌干青和管秋霜,这一对珠联璧合的少年男女,显然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凭地早赶到仙女庙来做什么呢?

上仙女庙,不外乎求神许愿,那么很可能是他们令尊堂得病了,才巴巴的赶个清晨来许愿的了。

因为两人都生得俊美无伦,更引起了广场上的注意,大家都不约而同目送着两人进入仙女庙大门。

仙女庙是朱衣教主魔手天尊朱九通的根本重地,别说进入仙女庙大门了,只要你接近仙女庙广场,里面的人就已知道。

凌干青、管秋霜,在江湖上知道的人虽然不多,但在仙女庙,他们两人的知名度可着实不低,可说没有人不知道了。

两人刚跨进大门,就有一个中年道人迎了上来,稽首着道:“观主特命小道恭迓凌施主二位侠驾,请到里面云房待茶。”

凌干青连忙还礼道:“道长好说,在下两人前来,原来朱观主早已知道。”

中年道人含笑道:“二位行踪是向敝观来的,观主如何会不知道呢?二位请。”

凌干青道:“在下二人路径不熟,还是道长请先。”

中年道人又打了个稽首道:“贫道有僭,二位那就请随贫道来。”

转身引着两人穿行长廊,来至一处月洞门前面,便自站住。

月洞门内,早已鹄立着一个身穿鹅黄道袍的小道童,看到凌、管二人,就迎了上来,打着稽首道:“观主请二位入内相见。”

凌干青、管秋霜随着他进入月洞门,越过一片芊芊如茵的草地,来至阶前。

小道童躬身说道:“启禀观主,凌大侠、管大侠来了。”

只听里面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快请。”

小道童回身两人躬身一礼道:“观主有请。”

凌干青、管秋霜也不客气,相偕走入。

这是一间宽敞的客堂,朱九通身穿朱红道袍,含笑站起,打着稽首道:“凌少侠、管姑娘备夜重临敝观,恕贫道有失迎迓,快快请坐。”

两人也不客气,各自落坐。

小道童送上两盏香茗,放到几上,便自退出。

凌干青抱抱拳道:“在下二人备夜来访,有扰观主清修,实在冒昧得很。”

“哈哈,凌少侠好说。”

朱九通打着哈哈,抬手说道:“二位请用茶,凌少侠、管姑娘远来,必有见教,到了敝观,二位即是贫道的客人,咱们且抛开敌对的立场,有话慢慢的说,这茶中贫道可以保证,绝无手脚,二位只管放心饮用。”

“观主不用客气。”

凌干青道:“在下二人远来求见,确是有事跟观主商量来的。”

“哦!”朱九通口中轻哦—声,含笑道:“贫道那就洗耳恭聆。”

凌干青道:“方才观主亲自前去朴树湾,曾说紫衣帮霍帮主、逢老大、沈大娘、卓一绝、田有甲等人,和贵观发生误会,悉被观主留下了,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朱九通脸上似笑非笑的点子下头,一手捋须,说道:“紫衣帮倾巢来犯,对敝观采取敌对行动,双方既已势成水炭,贫道纵有和解之心,也无法善了,因此只好把他们一起击下了。”

管秋霜道:“霍帮主此行,是因为先父和我管家二十八人悉遭紫煞手毒害,向贵观查证来的。”

朱九通道:“敝观没有人使‘紫煞手’,霍天生找上敝观,岂不是无事生非?这和姑娘似乎无关。”

凌干青道:“在下二人是奉一位老人家之命,来见观主,要观主把霍帮主一干人立即释放。”

他把“立即释放”四字,说得特别加重语气。

朱九通是何等人,别说他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斗姆的大弟子,就以他魔手天尊的身份,在江湖上也是首屈一指的人物,连叱咤风云的紫衣帮都不在他眼里,有谁能以命令口气,要他立即放人?

这话如果听到另一个和朱九通有同样身份的人的耳中,定然会被激怒,但朱九通是个城府极深的人,闻言不怒而笑,而且笑得很和平。

他自然知道能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必然是大有来历之人,他自非问问清楚不可。这就目注凌干青颔首道:“二位不知是奉那一位高人之命而来?”

管秋霜道:“自然是我师父了。”

凌干青这时从怀中取出那方竹简,站起身,双手捧着竹简,神色恭敬的道:“这位老人家把他昔年的信物,交在下带来了,请观主过目。”举步跨上两步,把竹简递了过去。

朱九通看他神色庄重,不觉也随着站起,伸出双手,把竹简接过,目光一注,他本来红润如玉的脸上,刹那间脸色大变,双手捧着竹简,失声道:“姜太公?会是姜老人家竹符令!”

凌干青道:“不错,在下二人,正是姜老人家的差遣而来。”

管秋霜道:“朱观主现在相信了吧?”

朱九通呵呵一笑道:“管姑娘原来是姜老人家的高足,无怪剑法通神,贫道不胜佩服之至。”

管秋霜道:“那么朱观主答应放人了?”

“这个……”朱九通沉吟了下,才道:“二位且请宽坐,容贫道去跟大家商量一下,再作答如何?”他不待两人回答,一手拿着竹简,正待离座而去。

管秋霜道:“凌大哥,朱观主既然看过,师傅的竹符令应该可以收起来了。”

朱九通呵呵一笑道:“管姑娘说的极是,只是贫道若不把令师的竹符令拿去作证,恐怕不易使大家深信不疑,所以贫道必须带去让大家看看,令师符令,自有贫道负责,管姑娘只管放心好了。”

凌干青道:“霜妹,朱观主说得有理,还是由来观主拿去让大家看看的好。”

朱九通颔首道:“委屈二位稍待了。”说完匆匆就走。

管秋霜等他去后,哼道:“凌大哥,你猜猜看,他拿着师父的竹符令,是给谁去看看的呢?”

凌干青微微一笑道:“他没想到我们会拿着姜老前辈的竹符令前来要他放人。兹事体大,他自然作不了主,自然要去向斗姆请示了。”

管秋霜笑道:“凌大哥你想的和我完全一样。”

她望望凌干青,问道:“你看斗姆会答应放人么?”

“这很难说。”

凌干青道:“如果我们今晚没和斗姆闹翻,她碍着姜老人家的面子,也许会放人,但今晚经我们在斗姆殿那一闹,斗姆也是武林中盛名久著的人物,如果各走极端,那就不一定肯放人了。”

管秋霜哼道:“她敢不放人?”

凌干青道:“霜妹,不可意气用事。”

管秋霜道:“大哥和我都有血海深仇,还怕结怨得罪人么?”

凌干青道:“你说的当然也有理,但我们这次以礼求见,是奉姜老人家之命来的,不论朱观主肯不肯放人,咱们只要把姜老人家的意思传达到了,待回朱观主答应放人最好,万一不肯,我们也可以向老人家覆命,此行的任务就完成了。”

说到这里,一面以“传音入密”说道:“霜妹,不论如何,你要多忍耐些,以后的事,自有姜老人家作主,你不可在言语上和他冲突,反倒显得我们小气了。”

两人默默的坐了一回,只听履声咔咔,朱九通手捧姜太公的竹符令,缓步走了进来。

凌干青首先站起,说道:“朱观主和大家商量的结果,不知如何了?”

管秋霜因凌干青站了起来,也只好跟着站起。

朱九通心中暗暗地忖道:“这姓凌的年事虽轻,一身武学已得木道长真传,最难得的还是气度从容,为人谦和,二师妹真不该和他结下血海深仇,此子不出几年,定可领袖群雄,该是黑道中人唯一的劲敌了!”

他心念转动,一面呵呵笑道:“二位快请坐!”

他回到上首一把椅子坐下,目光一掠两人,脸色变得十分凝重,又以极诚恳的语气说道:“贫道身为敝观主,照说本观大小事情,贫道自可完全作主,但最近来了不少昔年旧友,在敝观聚首,紫衣帮霍帮主率众来犯,以贫道一人之力,自然不足与之抗衡,因此全仗诸位道友之力,才把霍帮主一行给留了下来,所以姜老人家要贫道放人,贫道一人就作不了主,必须和大家商量之后,才能决定……”

管秋霜道:“朱观主和大家商量的结果,是不是肯放人呢?”

朱九通道:“姜老人家望重武林,大家尊为福星,有他老人家的符令,武林中人自该一体遵照了,只是……”

管秋霜道:“只是什么?”她言词咄咄逼人。

朱九通依然含笑道:“只是诸位道友之中,和霍帮主另有梁子的,也颇不乏人,尤其……”他目光朝两人看了一眼,又道:“二位今晚也见过家师了,诸位道友见到姜老人家的竹符令,不好明言反对,就托辞家师即在仙女庙,不如请示家师,去作最后决定,于是贫道赶去后殿,谒见家师请示。”

凌干青心中暗道:果然去向斗姆请示,看来放人之事,只怕没有希望了!

管秋霜道:“斗姆的意思呢?”

她当着朱九通,直呼斗姆,朱九通却依然含笑道:“家师看了姜老人家的竹符令,要二位回去转陈姜老人家,他已有数十年不问尘事,如今竹符令,重现武林,既有姜老人家出面,那是最好不过,近几十年,江湖上已经积下不少恩怨是非,也该有个了结,因此家师之意,紫衣帮霍帮主等人,暂且留在敝观,三个月后,正好是重阳佳节,请姜老人家亲临五老峰主持此一盛会。”

管秋霜道:“这么说是不肯放人了?”

朱九通道:“不过家师交代贫道,霍帮主等人,仙女庙在这三月当中,待以贵宾之礼,当在五老峰当着姜老人家释放。”说完,站起身,把竹符令双手交给凌干青,说道:“凌少侠请代向姜老人家多多致意了。”

凌干青双手接过,然后收入怀中,朝朱九通抱抱拳道:“在下自当把斗姆前辈和朱道长的话,转禀姜老人家,在下二人,那就告退了。”

朱九通连忙稽首道:“二位请。”

凌干青、管秋霜举步走出。

朱九通一直送到阶前,才道:“凌少侠、管姑娘恕贫道不远送了。”

两人出了月洞门,一路退出仙女庙,始终不见一个道士。

这时天色早已大亮,两人不好再施展轻功,只得脚下加紧,赶到朴树湾,已经日高三竿。

茅屋门前,一片空地上,这时正有三位姑娘,聚精会神,指手划脚的在练着功夫,对两人的走近过来,她们都似乎一无所觉。

这三人,正是沈若华、毕秋云和田玉燕。

管秋霜正待出声叫她们,凌干青急忙伸手一拦,说道:“霜妹不可造次,她们练的好像是一种极为深奥的武功。”

管秋霜偏头问道:“何以见得呢?”

凌干青含笑道:“第一,如果不是深奥武功,精奇难练,必须在练习之时,苦苦思索,她们不会专心一志,心无二用,连我们走近了都会不无所觉。”

管秋霜道:“还有第二呢?”

凌干青微微一笑道:“第二,你已经看到了。”

管秋霜奇道:“我看到到什么了?”

凌干青道:“她们练的招式步功,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老实说,以我们目前的武功,连大名鼎鼎的斗姆都斗过了,总不能说我们不济吧?”

管秋霜嗤的笑道:“你少自吹自擂了。”

“不!”凌干青道:“你听我说下去呢,我只是拿我们作个比喻罢了,以我们目前的身手,任何武功,只要看上一眼,应该可以看得出一点端儿来,现在你已经看了一回了,你看得懂所练的手法么?”

管秋霜经他一说,不禁呆得一呆,说道:“大哥说得对极了,大姐她们练的是什么武功呢?”

凌干青道:“我们不可惊动她们,快些进去了。”

两人走近茅屋,只见大门土垣上贴着—张长形的红纸条,上面黑酣势劲的写着一行大字,那是:“姜太公在此,百无禁忌。”

管秋霜看得咭咭的笑出声来,说道:“这又是师父的大笔了,他老人家就喜欢给人家门上贴这九字儿。”随着话声,跨进屋去。

只见欧一峰独自一人坐在客堂上喝茶,闻言笑道:“管姑娘可别小觑了这九个字,姜老人家被武林中人尊为福星,就是只要贴上这九个字,当真是诸邪不侵。这里密过仙女庙,贴上这字儿,就没人敢到这里来正眼看上一眼了。”

管秋霜问道:“欧前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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