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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之炮灰反派抱团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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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惜的婚事办得极热闹,姜文涌简直恨不得方圆百里的人都晓得,他的宝贝女儿要当秀才娘子了。夏氏对此深感丢人,除了必要的应酬外,几乎不出门,在家专心准备过年的事,这可是儿媳妇进家后第一次主办重要庆典,可万不能出什么岔子。
  
  十二月十日,姜惜嫁人了。
  
  这一次的排场,和夏氏记忆力的那次比,还是小了些。于家不能和齐家比,于淼更不能和齐远道比。但是这次夏氏看着姜惜的花轿离了姜家,心情和上辈子比,那真是一个地一个天。
  
  齐远道也定了婚,对方是和他门当户对的人家,那家的小姐也是温柔贤淑,就和齐七一样。夏氏自掏腰包备了厚礼送去了齐家,齐七只当夏氏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心里又欢喜又感激。夏氏怎么能告诉齐七,这礼不单单是为了贺喜,更多的是赔罪,上辈子她害齐远道有了那样一个能生事的媳妇,让他和齐家都成了城里的笑话。
  
  新媳妇入门后第三天才能回娘家,就算是姜文涌和梅姨娘心里盼着见女儿盼得要发疯,他们也只能忍耐着焦虑和担忧,数着时辰等着女儿带着女婿回门。
  
  可是姜惜第二天下午就跑回来了,她还算知道丢人,是扮成婆子的样子偷跑回来,从后门进来的。
  
  “爹,你给我寻的好丈夫!”姜惜未语泪先流,哭着抱住了梅姨娘道,“你可知道,你千挑万选的好女婿,他,他是个太监!”
  
  姜文涌仿若被雷劈了般,不敢置信道:“你,你说什么?”
  
  “会不会是你弄错了?”梅姨娘也呆住了,她硬是把姜惜从身上扒拉下来,焦急道,“也许他是一时身体不适呢?或者就是不会呢?他一直读书,没学过那些事也是有可能的。他房里连个人都没放过呢!”
  
  最后这句一出口,三个或哭或发火的人都静了。
  
  是啊,二十岁的男人,也不是穷得连个丫鬟都没有的人家,怎么可能房里一直不曾放人呢?就算是之前放过,成亲前打发出去,或者不给过明面,也是有的。
  
  姜文涌也曾偷着以未来老丈人的身份问过于淼相关问题,于淼当时红着脸恨不得把头塞到地缝里。姜文涌还想着,这一个大男人被问到这种问题跟小姑娘似的害羞,心里是有些不高兴的。但是姜惜是决计不肯嫁个房里有人的丈夫的,所以姜文涌就是有些不喜,想着嫁人的毕竟是女儿,他是按着女儿的要求去找的,女儿开心就好。
  
  现在想来,于淼当时根本不是在害羞吧!
  
  他们三人心里就是明白,也打死都不愿意承认,一个身家清白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的书香门第出身考有功名的读书人,怎么会愿意娶一个商户人家的庶女呢?于家就是再捉襟见肘,有一个秀才儿子,也完全是可以在门当户对的人家里挑媳妇的。
  
  他们看中姜惜,看中的不仅仅是她的钱,还有她的出身。他们以为姜惜会忍气吞声,会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吞,就是姜家要闹,他们也可以仗着自己家里有做官的亲戚,把这事压下去,反过来泼姜家一盆污水,说他们是污蔑、诽谤。                        
作者有话要说:  姜惜等人就是典型的不明白自己几斤几两重,觉得自己配得上,完全没想过是有人做套骗他们

☆、第五世(4)

  “我确定,你们不要问我怎么确定的,反正我就是确定了。这种事我不弄清楚了就回家闹,我傻吗?我放着好日子不过,我喜欢把脸皮放地上踩?”姜惜平静道,她擦了擦泪,用坚定的眼神看着那两人,“于家我是不会回去了,你们若是嫌丢人非让我回去守活寡,就抬着我的尸体回去吧。”
  
  梅姨娘捂着脸哭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是那样狠心的人?我可怜的女儿,为什么偏要受这种罪?早知道,早知道就该把你嫁到齐家,都是太太先定了齐家的小姐,才害得我的宝贝女儿嫁了那么个,那么个……”
  
  “太监。”姜惜吐出这两个字,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姜文涌道:“你回来,于家知道吗?”
  
  “之前不知道,现在也该知道了。”姜惜冷笑一声,望着姜文涌道,“你打算怎么做?”
  
  “能怎么做,之前闹得那么大阵仗,真铺开了让所有人瞧,丢的不光是于家的人。让于淼签了放妻书,我送你回乡下老家住一阵子,在外面给你寻个人家。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姜惜哭道:“明明是他们家作恶,却要我吃苦果!好像做了那见不得人事的,是我一样!我再嫁还能嫁个什么好人家?咱们家认识的人都在这一片,已经是挑了又选,筛了再查,还出了这样的事,真去外面找,还不定找成什么样呢!还不如我不嫁了,铰了头发去做姑子!”
  
  姜惜绝望地趴倒在桌上,放声大哭起来。
  
  梅姨娘也悲鸣一声,搂着姜惜儿呀肉呀的哭嚎起来。姜文涌被吵得头疼,又气又急,一怒之下躲了出去。
  
  这个女婿是他千挑万选的,姜惜和梅姨娘的控诉仿若针扎一样刺在他心里。他从商多年,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和千折百回的花花肠子,一向只有他骗别人,鲜少能有人骗到他。没想到十几年没栽跟头,这一栽就栽了如此大的跟头,把女儿的婚姻命运都给栽进去了。
  
  这事,谁都可以瞒,独夏氏瞒不了。姜惜要再嫁,还少不了她这个嫡母出面。之前姜文涌怕夏氏使坏,有意没有动用夏氏的交际圈,只在自己的交际圈里找,如今他的交际圈里已经找遍了,所有人都知道了姜惜嫁了于淼。他若要再给姜惜寻新丈夫,便只能动用夏氏的人脉了。
  
  姜文涌不由想起自己同夏氏提起姜惜的婚事时,夏氏那痛快合作的样子,不免怀疑起她是不是早就听闻了什么风声,就等着他们跳坑里去。
  
  也不怪姜文涌如此想,他的悔恨和愤怒不比姜惜母女少半分,可姜惜母女可以怨他,他又去怨谁呢?他总要找个人来怨、来恨的。
  
  而且同夏氏不一样的是,夏氏始终认为她、姜舒、姜惜、姜文涌是一体的,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她哪怕是为了自己和儿子,都要维护姜家的颜面,为姜家谋利。但是姜文涌却从始至终把夏氏和姜舒排除在外,在他看来,他的家人是梅香雪,是姜惜,夏氏不过是娶回来的当门面当一个必要的摆设的,姜舒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的,他是一丝一毫的爱都吝啬给这两人。
  
  所以他上辈子可以给姜舒娶那样一个媳妇,生生逼死了唯一的儿子。没有儿子没有孙子,不怕,姜惜可以生一个外孙过继回来,融合了姜、齐两家血脉的孩子,才配得上当姜文涌的孙子。
  
  姜文涌满怀着猜忌和怒火地去了夏氏的屋里,把所有下人都给赶了出去。夏氏奇怪道:“发的哪门子邪火?谁又招你了?”
  
  姜文涌面色赤红,喘着粗气瞪着夏氏,好半响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夏氏莫名其妙道:“知道什么?你说话能别这么没头没尾的吗?”
  
  姜文涌狞笑道:“你心里清楚!我说你怎么那么好心,一句反对的话不说呢!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好,好,好,你不仁我就不义!”
  
  夏氏心里猛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她直起身子颤声道:“你要做什么?你别乱来!”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姜文涌转身要走,被夏氏死死拽住了胳膊。
  
  “你有什么冲我来!你敢动我儿子、儿媳一根汗毛试试!你可别忘了,舒儿现在是齐家的女婿,七丫头可还有个举人哥哥、当知府的二叔,你就算想鱼死网破,也该想想你的娇妾和爱女!”夏氏急了,威胁的话脱口而出,在姜文涌听来,更像是在心虚。
  
  “你可总算承认了,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毒妇进门!”
  
  夏氏冷笑道:“我在你眼里,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我辩解也无用,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姜文涌冷冷地看着夏氏,他发热的头脑已经稍微冷了些,夏氏的威胁他听进去了。齐家的确是一枚极好的护身符,他是动不了姜舒了,但有一个人他能动。
  
  姜文涌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几行字,然后把那纸张丢给了夏氏。夏氏反手将纸展开在手里,最开头大大的“休书”二字,让她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前世那刻。
  
  夏氏扬起头,傲然看向姜文涌,眼里满是不屑:“你也就只有这样的本事了,好,我走。我最后警告你一句,齐家不是你能得罪的人家,你好自为之。”
  
  “你也要好自为之。”姜文涌道,一甩袖子,怒气冲冲地出了屋。
  
  过了会,齐七才在门外喊了一声:“母亲?”
  
  “进来吧,七丫头。”夏氏疲惫道,坐在床边揉了揉额头。
  
  “母亲,您喝杯茶,润润嗓子。”齐七奉了盏热茶过来,柔声道。
  
  夏氏没有接,而是扭身把床头柜带锁的盒子开了,将里面的几张纸拿了出来。这是齐七进门第一天,夏氏就给过她看的,是夏氏的嫁妆单子,里面的东西这近二十年,已然翻了一倍有余。
  
  “我的儿,这东西,看来要提早给你了。我这个当娘的不称职,护不了自己的儿女,除了给点钱外,什么也给不了。舒儿我好歹还给了他一个好儿媳,可你呢,我愧对亲家,我没有履行对她的诺言。”夏氏握着齐七的手,哀求道,“就当是为了你自己吧,你去求你爹娘,让他们想办法把舒儿调走,他也读过些书,认些字,也和我学了些账房上的事,让他去帮着你二叔办事吧!我怕其他人,护不住他。”
  
  齐七身子震了下,道:“哪就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相公怎么说也是爹的儿子,爹就是再气,也不至于……”
  
  “你不知道,他心里从来没把舒儿当他的儿子,他心里只有他的惜丫头,刚门房传话,姜惜那丫头扮成婆子从后门混了进来,肯定是她在于家出了什么事。姜文涌这是怪罪到我头上了,可笑,于淼是他自己选的,压根都没和我商量过!他都把我休了,只为给姜惜出气。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好孩子,你这就回家,求你爹娘,我死了不怕,就是怕连累舒儿。”
  
  夏氏用帕子捂着嘴,呜咽起来。
  
  齐七也顾不得安慰夏氏,她呆立了半响,才下定决心道:“儿媳这就去,母亲您别太难过了。他不要您,我和相公要您!若我们真的去苏州我二叔那,您也同我们一同走吧!”
  
  夏氏摇头:“先保住你们俩再说吧,你快去,他们现在心思都在姜惜身上,是没空拦你的。”
  
  齐七点点头,立刻回屋换了衣服,让人先去雇了轿子,急匆匆去了齐家。
  
  齐七虽然进门不到半年,但也看得出姜文涌有多疼女儿。姜文涌都能把给他生了唯一的儿子的结发夫妻给休了,这已然严重到无法挽回的局面,她对着爹娘,自然是要把情况往最坏地地方说。
  
  齐三老爷和三太太都吓坏了,他们一叠声地追问女儿是否是弄错了,听得连休书都写好了,已经被拿去官府记档,脸色都白了。
  
  “这是作得什么孽啊!你婆婆是多好的人,又和气又大方,姜家老爷是不是猪油蒙了心啊!”齐三太太不敢置信道,“亲家母生了儿子,送走公婆,这样的妻子怎么能休呢?怎么能休呢?”
  
  齐三老爷是个果决的人,他本是不太愿意女儿嫁给一个商人的,如今有了一个让姜舒弃商从文的机会,他怎么会放弃?
  
  “我这就给你二叔写信,你们俩直接带着信去苏州。我看谁敢拦你们!”齐三老爷一挥手,面带寒霜道。
  
  “亲家母的嫁妆咱不能要,她没了嫁妆,回了娘家还不定怎么受欺负呢!”齐三太太叮嘱道。
  
  “女儿知道,女儿打算带着婆婆一同去苏州。”
  
  齐三老爷点点头,道:“你做的对,这才是我们齐家的女儿。”
  
  “不过,那个姜惜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齐三太太终于有时间来琢磨这事了,“姜老爷不是对千挑万选了一个好女婿吗?夸得都比你三哥好了,怎么才进门不到两天,新媳妇就跑回娘家了?”
  
  “谁敢问呢?”齐七叹了口气,磨好了墨等着齐三老爷写好了书信就准备走。
  
  齐三老爷封好信拿在手上,没有交给齐七。他皱眉道:“我亲自跟你去一趟,把这事给敲定了。先不要说带你婆婆走的事,反正她已经和姜家没关系了,姜文涌也管不了她。”
  
  齐七感动:“女儿不孝,让爹娘费心了。”
  
  齐三老爷叹了口气,心道若不是老太太发话,他怎么会舍得女儿嫁入姜家。商户就是商户,做事如此的不讲究规矩和颜面。

☆、第五世(5)

  夏氏没想到齐三老爷也来了,她自然明白齐三老爷是来做什么的,羞愧地对着齐七道:“这样的才叫亲爹呢,你爹疼你,顺带也疼了我儿子,我惭愧啊!”
  
  “母亲,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相公是您的儿子,也是他的儿子。”齐七劝道。
  
  姜文涌对着有功名在身的齐三老爷,自然不能像对着夏氏那样独断专行。齐家不少做官的子弟,自古民不与官斗,商人更卑贱,更不敢同官老爷的亲戚斗。姜文涌只能赔笑着答应了齐三老爷的提议,恭恭敬敬送走了齐三老爷后,一抹脸,去了正院。
  
  他本意是再冲夏氏发一通火的,可夏氏已经让人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准备走了。姜文涌看着满院子的箱笼,背着手在一旁冷笑。
  
  齐七见到他就避回了屋,姜舒本来站在夏氏前面拭泪,见到姜文涌,咬咬牙,垂手立着,也不上前去见礼。
  
  姜文涌正要骂儿子,就见管家小跑着过来道:“老爷,于家来人了。”
  
  姜文涌立刻有了其他的出气筒,脚下生风地去了正厅,边走边骂道:“我还正要寻他们哩!他们还有脸上门?”
  
  于家老爷本来就心虚,在路口见了齐三老爷离开的背影,心更虚了,见了姜文涌就先矮了一头。
  
  “呀亲家公怎么来了?快请坐请坐!”姜文涌笑眯眯道,连声唤人上茶。
  
  于老爷看着姜文涌笑眯眯的样子,心里奇怪得很,小心翼翼道:“我来,是想说说我那儿媳的事。”
  
  姜文涌惊讶道:“惜儿?她怎么了?我知道了,肯定是又使性子了。这丫头,在家里时被我惯坏了,半点委屈都受不了。这嫁了人怎么还能使小女孩脾气呢?走,我跟你去于家,好好骂骂她。”
  
  于老爷几次张口想问姜惜的下落,都被姜文涌给堵了回去,硬是被姜文涌给拽着回了于家。离家越近,他就越慌。难道姜惜真的没回娘家?那若是姜文涌管他要女儿,他该从哪变个女儿给姜文涌?
  
  姜文涌看着于老爷憋成猪肝一样的脸色,心里暗骂道:装装装什么装,老子还真以为你们一家子老实人,结果做出这样缺德的事。
  
  进了于家,姜文涌使了个眼色,让人把前后两个门给堵了。他抬脚就往于淼的院子走,身后的下人把于老爷和于家其他人全都给拦住了。
  
  于淼一脸震惊地看着姜文涌就这么直接闯进了自己的书房,姜文涌一挥手,最后一个小厮立刻把书房的门给关上了,守在外面不许人进来。
  
  “岳父大人,您为何擅闯小婿的书房?”于淼强自镇定道。
  
  姜文涌骂了句娘,上前把于淼打趴在地上,脱了他裤子一看,心都凉了。
  
  在这之前,他一直还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姜惜是个没经过事的女孩,她也许是弄错了。但是看着眼前的景象,姜文涌无法自欺欺人了。
  
  于淼尖叫一声,捂着脸哭道:“岳父大人,别,别说出去,求您了。”
  
  姜文涌一只手提小鸡仔般把于淼扔到了书桌前,按着他道:“写放妻书,就说你俩感情不和!其他的一个字都不要多写!”
  
  于淼一边哭,一边哆哆嗦嗦把放妻书写了,被姜文涌强压着按了指印。
  
  姜文涌将放妻书收在怀里,狞笑道:“若是让我听到一句有关我女儿不好的话,你的小秘密我就喊得人尽皆知了。你们家就是搬走了,我也会派人跟着,你们搬去哪,我的人就跟到哪。”
  
  他实在是气极了,却又不敢真的揍于淼一顿,毕竟那是个秀才老爷。
  
  姜文涌踹开门,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回去了。几日后,姜舒带着妻子离开姜家时,姜惜陪嫁过去的人和嫁妆也都趁着夜色一批批地搬回了姜家。
  
  夏氏没有回娘家,她在客栈住了几日,等到了儿子儿媳,一行人汇合后乘船去了苏州。
  
  齐家二叔齐司贞在苏州任知府,他很爽快地接纳了侄女和侄女婿,在织造局给姜舒寻了个副手的位子,让自己的儿子齐远路亲自带着姜舒做事。
  
  夏氏出钱在苏州一处僻静的地方租了房子住,在这个处处都是钱的地方,夏氏简直两眼冒光,跑商看货比姜舒还要积极。齐七每天早晨都是先送婆婆出门,再送丈夫出门,然后一个人在家里养花弄草,过得好不惬意。
  
  齐二太太本来还有些担心夏氏是个见着官就黏上来的商户亲戚,结果夏氏自立自强得很,在外也从不打着齐司贞的名头做事。姜舒也非常地能吃苦,人也老实本分,久了,齐二太太对他们二人的成见也消了不少。
  
  “唉,三弟妹没有选错人,这个姜舒配得上咱们七丫头。”齐二太太叹道,“这么好的儿子,那个姜什么?姜文涌为什么不要?巴巴的把个庶女捧上了天,为了女儿不要儿子,我还真是头一次见。”
  
  “王八看绿豆,看上眼了呗。”齐司贞漫不经心道,“就和我那继母,我和阿罗都不是她亲生的,她偏爱抬举阿罗,想要替了我的继承权。”
  
  齐二太太不满道:“说好了不提那个老虔婆,你又提?”
  
  齐司贞忙拍了下嘴:“哎呀我这臭嘴,我打!”
  
  一年后,齐七生下儿子,出于礼节和孝道,姜舒派人回家报了个信。
  
  那随从在姜家盘桓了两日,打听了一堆消息回来了。
  
  姜惜竟然已经再嫁了,不过这次不是妻,而是妾。
  
  姜惜在姜家老宅百无聊赖地混日子时,偶然和附近回老宅养病的某家小姐认识了,两人熟识后,那家小姐听说了姜惜的悲惨遭遇,深感同情,然后提起了自己远在京城的兄长。
  
  那人名叫赵友源,在户部任正六品的主事。他妻子钱氏自小产后身体就一直没好过,在家里养了两三年也没有半点起色。如今赵友源都二十五了,膝下还没有一子半女,赵家也很着急,想要寻个良家女子做贵妾,生个儿子给赵家传宗接代。
  
  姜惜听了心里就是一动,她如今再嫁也不可能找个比于淼更好的人了,与其矮子里面拔将军,不如走一步险棋。
  
  姜文涌是有个从妾转妻的姐姐的,因为连着生了两个儿子,正室死后就被扶正了。还有姜文涌几个有商业来往的老爷,要么就是娶了平妻两头大,老家一个外面一个,外面跟着男人四处走的比老家的黄脸婆还要体面呢!要么就是同姜文涌的姐姐一般,把得宠生了儿子的妾给扶正了。
  
  赵友源回老家祭祖时,姜惜被赵小姐带着远远地瞧了一眼,心里更是一百个愿意了。她立刻去同姜文涌说了,姜文涌只犹豫了片刻,便让新娶的填房带着梅姨娘去拜访赵家的太太了。
  
  因是纳妾,无需太多程序,赵友源带着妹妹回京时,姜惜就羞答答地换上了妇人的装束。
  
  姜惜进京后没多久就被查出了身孕,七个月后她生下来赵友源的长子,就和齐七是前后脚的事。
  
  姜文涌乐得跟什么似的,这次他倒不敢再琢磨着让官家老爷让出一个儿子继承姜家了,却又不肯和姜舒和好,只能屈尊纡贵去填房屋里,以期再得个儿子。
  
  夏氏对姜文涌此举双手赞成,她同儿子、儿媳、孙子快快乐乐地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久了,都要忘记姜家的那些破事了。
  
  姜舒也从副手转成了管事,齐远路考中举人后,同先生、师兄弟们去四川游学了。齐司贞调任去了扬州,临行前把在苏州的一些关系网留给了姜舒和齐七。
  
  又过了五年,夏氏扶着有孕的齐七在院子里溜达时,去给姜家送年礼的人回来了,也带来了新一轮的八卦。
  
  姜惜连着生了两个儿子,赵友源的妻子也病逝了,但是姜惜渴望的扶正并没有到来。
  
  姜惜出身商户,她来往的俱是商家的小姐,姜文涌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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