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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之炮灰反派抱团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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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世(14)
楚九把于小溪的鞋子脱下来放到一边,坐在床边道:“真是皇上让你杀裴文熙的?”
“就是他不说,人也是要杀的。”于小溪闭着眼道,“你是偷跑出来的?”
“我和韩冰都交接好了才来的。”楚九皱眉道,“他真是你爹?”
“天晓得呢,前福王见天地在外面打仗,家里女人爬个墙很正常。”于小溪笑道,“爹又不嫌多,反正我除了我老爹,哪个都不认。他最好和姓裴的同归于尽了,我也算替老爹报仇了。”
楚九眉头一跳,忍着怒气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他若真是你爹,你就这样诓他去送死?”
于小溪终于睁开眼瞧了瞧楚九,好笑道:“他毒死了我老爹唉,老乞丐察觉了去查,也被他顺势灭了口,两条无辜的人命交代在他手里,你还替他不平了?”
楚九叹了口气,道:“我不晓得,我没有爹,只有师父。我有时也想,哪天说不定会碰到我爹娘,也不晓得他们是怎样的人。”
“我爹多,分你一个,你可以认前福王当爹,那可是个鞠躬尽瘁死后而已的忠臣,多适合你呀!”于小溪打趣道,被自己逗得咯咯直乐。
楚九忍不住也笑了,俯下身压着他道:“你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于小溪忙道:“别乱摸,明儿还要赶路呢。等回了营,让你摸个够。”
楚九脸一红,腾地直起身,双手无措地背在身后,结巴道:“谁乱摸了,明明是你在摸我。”
于小溪抬脚在楚九身上踩来踩去,道:“我哪摸你了,摸你哪了?就知道欺负我!”
楚九扯过被子把于小溪包成个筒,往床里面一放,躺在一旁道:“九哥赶了两天路,困得很,不闹了。”
于小溪这才老实了,靠着楚九眯了过去。
天亮后,他们收拾好不多的行李,往城门走去。路上楚九有些心不在焉,于小溪见了,道:“猫有猫路,狗有狗路,你就让他自己折腾去。他惯会做这些事,没我们掺和还安全呢。”
“我担心他被发现,毕竟连你都能察觉到他的气息了。”
于小溪气道:“我怎么了?我的功夫在江湖里也是一等一的好么!守备府那些垃圾能和我比?”
楚九搂着他的肩膀晃了晃,笑道:“你若是一等一,我算什么?夸自己夸得没边了,也不知道羞。”
于小溪斜了他一眼:“我知不知道羞,你最清楚了,装什么呀!”
楚九咳了一声:“好了,大白天的,还在街上,你收敛些。”
“做贼心虚。”于小溪笑骂了句,见到路边的早点摊子,走过去坐下了,冲老板娘道,“什么快上什么,三人份的。”
老板娘利索地端了两盘麻饼和三碗粥来,启浩把带着的酱菜拿出来,要了个小碟子装了,放到于小溪跟前。
于小溪吃得正欢,冷不丁瞥到一旁桌子上坐着的人一直盯着他对面的楚九看。那人身材瘦小,带着斗笠,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不过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这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她偷偷摸摸地看看楚九背上的剑,又看看楚九的脸,一脸的拿不准的犹豫。
楚九压低了声音,不动声色道:“别管她,吃你的饭。”
于小溪揶揄道:“别是你之前闯荡江湖惹下的什么风流债吧?”
楚九无奈道:“你九哥碰见你之前,在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名气,认得寒光的人也有几个。”
“江湖里更新换代那么快,你几年没出现了,还有人记得你,看来是真爱了。”于小溪笑道,让启浩又买了几个麻饼放在包里,留着路上吃。
他们三人吃过早饭,继续向城门走去,那个姑娘就这么偷偷跟在后面,就这么犹犹豫豫地跟着出了城。
“唉,她是不是有什么冤屈,想要找楚侠士替她做主?你行侠仗义的机会来了哦,说不定人还会以身相许呢!”于小溪笑嘻嘻道,眼里已经升起了一丝不耐烦来。
楚九担心他心情不爽又乱开杀戒,只得转过身道:“姑娘究竟有何事,一直跟着我们?”
那姑娘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转身逃跑,不知想到什么,咬咬牙向前走了几步,忐忑道:“你,你是阿九吗?”
楚九愣了下,道:“你是?”
“我,我是沁芳,铁匠铺冯奇的女儿,你,你还记得我吗?”
楚九道:“记得,寒光便是令父所铸。你,你不是嫁人了吗?我记得,那是个西北的客商?”
冯沁芳眼圈一红,哽咽道:“嫁什么人,就是个骗子,他在老家已经娶妻了,骗我过去当姨娘的。我一生气,就跑出来了。想回家,又不敢回,我爹一直嫌我是个赔钱货。”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楚九问道。
“给她点钱,打发她走。”于小溪不耐烦道。
冯沁芳闻言,哭道:“别,阿九,救我一命吧!我不小心招惹了百香楼的人,他们要抓我去当娼女呢!”
百香楼是江湖里一个名声很不好的门派,说白了就是个全国连锁的妓院,分舵都开到关外几座最繁华的城池里了。他们专爱抓些无所依靠的女子到楼里,像冯沁芳这般有些姿色、娘家夫家都回不了的人,是他们最喜欢的货色。
楚九一惊,道:“怎么回事?”
冯沁芳支吾了下,道:“我,我也是被骗的。江郎说要娶我回家做正头娘子的,哪晓得他家就是个暗地里做皮肉生意的地方。新婚才几天,他就逼我接客,我不肯,打伤了客人,逃了出来。他们就一直追我到这,要抓我回去给那客人出气呢!”
启浩吹了声口哨,不一会烈焰就带着两匹马溜达了过来。于小溪与启浩上了马,招呼也不打,就这么走了。
大将军在楚九身边转来转去,奇怪他怎么还在这磨叽。
冯沁芳见了,哀求道:“阿九,你好好心,带我走吧!我给你当牛做马,只要给我个安身之所就好。
楚九便点点头,与冯沁芳回城内租了辆马车给她坐了,自己骑着大将军在旁边跟着。
路上,楚九问了问冯沁芳这几年的情况,冯沁芳只是哭,不停地骂那个姓王的客商和姓江的骗子。
楚九听了几句,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独百香楼,许多妓院娼馆都养些惯会说甜言蜜语的小白脸,专门哄骗那些涉世不深的年轻姑娘。这些姑娘以为遇到了良人,骗进来后小白脸谎说自己欠了人债,哭天抢地地求亲婚妻子卖身还债,不然他小命就要没了。
很多人不得已就认命了,冯沁芳一是之前就被骗过一次,已经积攒了许多不甘和怒气,二是曾跟着楚九的师娘学过几个月拳脚功夫,仗着这才能趁乱跑出来。结果没想到她伤的那个人是百香楼一个挺重要的大客户,百香楼脸上挂不住,才这样不计人力物力千里迢迢地一路追到了玉门关,非要把人抓回去给客户一个交代。
“那人的名字你知道吗?长相有什么特征吗?”楚九问道。
冯沁芳在车帘后面抽抽噎噎地回答道:“不知道,他带着面具,我,我也不敢看他,就顾着逃了。他来拦我,我,我就不小心把他踢到了。”
过了一会楚九才意识到冯沁芳的踢到是指踢到哪了,他某处一凉,明白为什么百香楼非要抓她回去赔罪了。
楚九安慰了她几句,道:“我如今在军营里,女人不能进军营。我会把你安置在城里,那里有几个院子,住的都是将士们的女眷。
冯沁芳弱弱道:“我可以女扮男装进军营里啊,你就当我是你的小厮。”
“不行,会被看出来。院子里外都有我的人,很安全,百香楼的人不敢进去。”楚九淡淡道。
冯沁芳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容置疑,只好闭了嘴,默默地继续抹泪了。
☆、第九世(15)
他们花了近一个月才抵达姑墨,冯沁芳晕车晕了一路,吐得整个人都蔫吧了。楚九把冯沁芳安置在城里,便匆匆回了营里。
他有些忐忑地进了帐篷,瞧着于小溪的脸色,露出一丝不太习惯的讨好的笑:“我回来了。”
“嗯,路上出什么事了吗?”于小溪问道,脸上也瞧不出什么不高兴来。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楚九郑重道。
“没碰到百香楼的人?”
楚九这才反应过来于小溪在问什么,笑道:“没有,有几次是有人鬼鬼祟祟在后面跟着,但是没敢上前。”
“他们也晓得,你是骠骑大将军呢。”于小溪嘲道。
“冯姑娘也晓得,她对我住在军营里这事,一点都不好奇。她出嫁后这三年,不是在西北就是在江南,这是第一次回到关外。她一个女人,也不会关心边关军事,应该不晓得我从了军才是。”
于小溪眉头一跳,道:“江南?”
“是,王家在西北一带颇有势力,她怕被抓,搭船逃到了扬州,后来又去了苏州,在那碰见了百香楼的人。”
于小溪哼了一声:“这小娘子可是冲你来的。”
“也可能是冲你来的,我不过是他们过河要走的桥。”
于小溪心里冷笑,上辈子楚九去江南,冯沁芳就在江南等着他。这辈子楚九来了塞外,她就千里迢迢来塞外堵人,真是够执着啊!
冯沁芳和她背后人,费这么大周折接近楚九,到底是为了什么?
楚九上辈子娶了冯沁芳当了接盘侠后没多久就退隐江湖,带着便宜女儿去墨城养老了,若说是图楚九这个人,那应该不是。难道楚九身上有什么值得其他人觊觎的东西?武林秘籍?秘密宝藏?
于小溪猜着猜着思绪就飞了,楚九戳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道:“啥?”
楚九无奈道:“路上我已经听到了消息,夏邑已经得手了。你不觉得夏邑出现的时机也很巧吗?你离开军营就两次,一次碰到两个杀手伏击,一次碰到一个自称是你生父的用毒高手。也许他们和冯姑娘一样,都是受了人指使来接近我们的。”
“你师父有没有留给你什么宝贝?”于小溪还沉浸在刚才的想法里,问道。
“没有,他就给我了这身功夫和寒光。”楚九好笑道,“若是为了这,那也不必如此,学了你死皮赖脸认我作师父就好。”
于小溪踢了他一脚,笑道:“谁认你作师父了?”
“不就是你么,大半夜翻窗进了我屋,跪下磕头求我收你为徒。”楚九握着他的脚道。
“那你觉得我是你徒弟咯?”于小溪道,“我还以为,你当我是你的小媳妇呢。”
楚九听了,把于小溪整个人拉到怀里抱住了,小声道:“好,你不是我徒弟,我也不是你师父。你是我的小媳妇,嗯?”
“你是我的老相公,哈哈哈哈!”于小溪大笑起来。
楚九涨红了脸,低头在于小溪肩膀上蹭了蹭:“你不生气就好。”
“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去洗个澡,我还等着临幸你呢!”于小溪好笑道。一个冯沁芳还值当他吃醋?
楚九道:“临幸我?是我临幸你吧!”
话音才落,他却先不好意思了,把于小溪轻飘飘往椅子上一扔,逃也似的出去了。于小溪愣了下,拍着腿笑了半天,把桌上批完的公文胡乱一堆,兴冲冲地往屏风后面休息的床铺走去。
“王爷,末将有事通秉!”韩冰的声音止住了于小溪的脚步,语气里是隐藏不住的喜意。
“进来。”于小溪道,靠在屏风边,奇怪地盯着韩冰。
韩冰雄赳赳气昂昂地进来了,行了礼,迫不及待道:“楚将军带了一个女人,安置在百家宅里了。”
“嗯,我知道,叫冯沁芳嘛,他的一个发小。”
韩冰愣了下,不甘心道:“她已经有身孕了,王妈问是不是楚将军的种,她没有否认。”
“她指望楚九接她的盘,当然不会否认了,说不定还要搞什么舆论攻势,造成既定事实,逼楚九不得不娶了她当绿头乌龟呢!”于小溪不耐烦道,“还有别的事吗?”
韩冰低下头,很是悲愤道:“王爷不要听信楚将军的一面之词,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于小溪噗地一声笑了:“我不是傻子,也不是怨妇,你省点心吧!盯好了这个女人,她背后肯定有人。”
韩冰道:“是,王爷不说,末将也会盯紧了她的。”
于小溪摆摆手,把韩冰一肚子话怼了回去,让他利索地滚了。楚九前脚才回来,韩冰后脚就跑来打小报告了,这速度真可谓神速了。于小溪有时候都觉得,韩冰对楚九都比对自己上心,楚九那有什么风吹草动韩冰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于小溪抬头看着帐篷顶,眼神有些茫然。他身上的谜团已经显露得差不多了,楚九身上却出人意料地也冒出了些谜团来。他一直只当楚九是命不好,性子软,被个女人赖上了,现在想来却没那么简单。
盯上楚九的到底是谁?又是为了什么?
于小溪倾向于冯沁芳是无意中闯进了这局棋,被人顺势利用做了棋子。这个蠢女人身上挖不出什么东西来,要等到她背后的人按捺不住联系她,顺藤摸瓜过去才能查出线索来。
不过,如今楚九身边有他,那个人无论要做什么,都不会像上辈子那样顺利了。
于小溪躺在床上,看到楚九进来,笑道:“过来,我看看洗得够不够干净。”
“够了。”楚九道,吹灭了蜡烛,飞快地跳到床上,把床帐放了下来。
于小溪眼睛看不到,只闻到小空间里一股清新的皂角的味道。他笑嘻嘻道:“要摸一摸,才知道够不够干净。”
“你哪学的这么多流氓话?”楚九道,窸窸窣窣把衣服脱了,放在枕边叠好了。
“我在市井里长大的嘛,见得最多的就是流氓,听得最多的就是流氓话。”于小溪抓住楚九的手放在自己腰带上,“给我解开。”
楚九摸了摸,发现于小溪打了好几个死结,好笑道:“解不开。
“手解不开,就用牙咬开。”于小溪道,气息有些急促起来。
楚九只觉得血一下子全涌到头顶了,两只耳朵嗡嗡的,什么也听不到了。他双指一并,轻轻一划,把腰带连着下面的衣服都给划开了。
于小溪啧了一声:“你再这么不乖,我可又要用鞭子抽你了。”
“抽得到你就抽,这次我可不会乖乖由着你了。”楚九有些手忙脚乱地把于小溪的衣服扒了个干净,然后僵在那不动了。
于小溪不知从哪摸了瓶精油出来:“你躺下,我给你按摩按摩。”
楚九道:“不用了,我从来不用这东西的。”
于小溪把瓶子往楚九手里一塞:“那你给我按摩按摩,就和之前一样。”
楚九没少给于小溪按摩过,不过那都是隔着衣服的,也从来没用过什么精油,更不要说这疑似里面加了不明成分的精油了。
楚九犹豫了下,感觉到于小溪在旁边躺下了,便将精油倒了些在手心里抹开了,在于小溪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揉了起来。
于小溪舒服地叹了声,道:“全身都要按摩到哦!一寸都不能落哦!”
楚九咬着牙道:“小流氓。”
“咦,怎么不是小媳妇了,啊老相公?”于小溪调侃道。
楚九扑过来抹了于小溪一脸的油,边抹边道:“全都给你抹了,一寸都不落!”
于小溪左躲右躲,还是被抹了一脸一嘴,呸呸地往外吐着。两人打了半天,越打越兴奋,于小溪搂着楚九啃得正欢,只听咔嚓一声,身下一震,床板塌了,床柱歪了,床帐盖了他们一头一脸。
两人不由都僵住了,楚九抬起手撑着倒下来的板子,被不知什么东西砸中鼻子,眼泪都出来了。于小溪大笑地站起来,把压下来的东西往旁边推去,从一片狼藉里钻了出来。
楚九寻了件衣服裹了,狼狈地也钻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件袍子要给于小溪穿上。
于小溪笑个不停,指着那堆东西道:“怎么办?打地铺吗?”
“不然呢?”楚九无奈道。
“得让人打个更结实的来。”于小溪嘀咕着。
楚九道:“给你打个铁床好了,这么能折腾。”
“铁的太俗,打个纯金的吧!”于小溪兴奋道,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楚九。
☆、第九世(16)
于小溪说到做到,让韩冰找了人急上加急打了一张金灿灿的拔步床来,用的是绣了金线的红色云锦做床帐,放在主帐里真是怎么看怎么扎眼。
“快,快,来试试咱们的新床!”于小溪跪坐在床上,左摸摸右瞧瞧,殷勤地招呼着楚九。
楚九道:“大白天呢,等晚上再说吧。”
“还有两个时辰太阳就下山了!马上就是晚上了!”
“才刚吃过午饭,就要晚上了?”楚九没好气道,“睡你的午觉,我去巡营了。”
自床塌事件后,楚九对于小溪就一直没什么好脸色,这招摇的床被抬进军营入了主帐后,他脸色更是黑到了极点。8
丢人,丢死人了!在全营跟前都丢大发人了!
于小溪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楚九在闹什么别扭。他把头埋入新晒过的云被里,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不行,不能再逗了。”于小溪缓过来后,自言自语道,“把人气跑了,不肯跟我一床睡就遭了。”
他拍拍脸,穿好鞋下了地,出去问了声楚九的去处,便往马厩走去。马厩里只有楚九一个人和三匹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马,追风自有孕后脾气就暴躁得很,一见到烈焰就踹,把烈焰气得离家出走了好几次。
楚九正在给大将军梳毛,听到于小溪来了,也不回头,闷头梳来梳去,梳得大将军掉了一堆毛。大将军犹不知道自己面临毁容危机,还在那兴高采烈地吃着马草。
追风见着于小溪,立刻凑了过来,撒娇地蹭了蹭。于小溪摸摸追风的头,意思意思给它水槽里添了添水。追风特别容易满足地叫了一声,吧嗒吧嗒舔着于小溪亲手给它添的水,虽然它一点都不渴。
烈焰见了,打了个超响的响鼻,趁追风的蹄子没踢过来前,跑出了马厩,又一次地离家出走了。
于小溪差点笑出来,忙憋住了,走到楚九身后,把头靠在楚九背上,带着鼻音喊了声:“九哥。”
于小溪一撒娇示弱,楚九就有些没辙了。于小溪感觉到楚九的动摇,再接再厉地又喊了声:“九哥。”
“知道错了?”楚九故作严厉道。
“知道了,九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不这么胡来了。”于小溪保证道。
楚九咳了声,拍拍手上的杂草杂毛,走到一边洗了洗手。于小溪小尾巴一样跟了过去,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楚九。
楚九瞥了他一眼,又瞥了他一眼:“我去巡营,你去不去?”
“巡营没意思,我不去。”
楚九眼带笑意道:“那你回去等我。”
“你要巡多久?”
“两个时辰吧,还要去新建的马场看看,今年的小马驹马上就要出生了,正是忙的时候。”
于小溪道:“那你早去早回吧,我等你吃饭。”
“饿了就先吃,困了就先睡,不用特意等我。”楚九道。
“你要按时回来,我就用不着特意等你了。”‘
楚九摸了摸于小溪的头,骑上大将军走了。于小溪溜达着回了帐篷,见着金灿灿的床,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老相公还是要哄的,不能光打棒子不给甜枣。
于小溪指着桌子上一溜瓷瓶道:“哪个药效最强?”
“蓝色的这瓶最强,红色的最弱。王爷若要自己服用,还是用红瓶里的吧,一次一颗就够了。”韩冰担心地叮嘱道。
于小溪眼睛黏在蓝瓶上,在韩冰提心吊胆的注视里犹豫了半响,叹道:“不行,太刺激了,又要吓跑了。”
他拿着红瓶摩挲了会,拔掉塞子倒了一颗出来闻了闻:“还挺香。”
韩冰松了口气,指着另外一个方形小漆盒道:“这是给楚将军的,不过,末将觉得楚将军正值壮年,应该用不着这东西。”
他说着,把小漆盒拿在手里,一副很不想给于小溪的模样。
于小溪乐道:“那就赏你了。”
韩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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