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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繁木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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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好奇怪哦!
阿花拧拧眉头,疑惑不解:“用嘴巴喝的呗,难不成他还有别的特异功能?吃饭用嘴巴,喝药还配备了专门的其他器官?”
“噗——”,红枣喷笑,长期被女主子的胡言乱语荼毒,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没听懂。
老刘头却被糊弄不了。上上下下扫视阿花,疑问更重了。
“你能确认?二公子自己个儿喝药?”
“这事儿,别人能替吗?要是给您老人家喝一碗,穆柯的病能好?”
总之,坚决不承认刚才亲自动手料理的那小子服服帖帖……
女主人摆出威严范儿,再不肯搭理这般无聊的问题。
红枣挺轻松:“刘叔,说不定二公子长大了。现在不害怕喝药了呢。早知道这样,就不躲那么远了,嘻嘻。我去叫翠花回来。”
剩下老刘头站在院子里继续纳闷,不应该啊,前些日子二公子在邻县挨了打回来,还照常不肯喝药呢。柴夫人哭哭啼啼,吆喝了四五个衙差上前摁缚住。又邀请了自己去灌药,结果很悲催,拼命挣扎不休的二公子用脑袋去磕药碗,自己一个没收住手。药汁全糊脸上、碗沿儿磕到鼻梁上了。
那脸,还是二公子的脸。
柴夫人为此可没少落老刘头的脸面,坐马车都不肯让老刘头驾辕。说他老了,手脚不利索了。
郁闷的老刘头。才自作主张留在了南山脚下,实在是不愿意再回县衙,看见柴夫人那双犹如看待白痴的眼睛。
脑袋上打出个窟窿,都坚决不肯喝药的二公子,会顺顺当当自己喝空药碗,打死老刘头也不相信。
不会是——这彪悍的女子跟自己似的,也把汤药贡献给了二公子那张俏脸或者衣服被褥,再跑到自己面前装有本事吧?
可是卧室里,病号安安稳稳的睡着,呼吸平缓,额头泛汗,热度已退……
院子里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翠花跟红枣抱着俩娃儿靠近了门口,扬声问道:“二公子好些没有?”
怕给俩娃儿传染了病,进屋不方便。
老刘头蹑手蹑脚走出来,带上房门,咧嘴笑了:“真的喝了药,这会儿无碍了,睡得香呢。”
翠花双眼放光,小声赞颂:“我就说嘛,再难的事儿,到了阿花姐姐这儿,都不成问题。”
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叫事”……
可是当下人的,出现困难就策划着让主子冲上去解决,真的合适么?
三个不称职的“下人”啊!
还有两个凑热闹放弃了本职工作的家伙呢!小金小钱看到红枣叫,翠花跑,生怕是有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要丢下他们去独吞,也跟着撒丫子溜回家来,全然不管刚刚尽职尽责阻拦的那伙人……
三儿惦记二公子的“伤风”病症,魏兰儿则是终于找到了接近“猎物”的机会,也顾不得重新拾掇一下哭唧唧的头脸,撩起裙角紧跟在“三儿”身后。
“呜呜——恩公病重,小女子更不能离开,放狗咬也不走!小女子一定要床前奉药,报答恩公的救命之恩,等恩公痊愈,要是再赶小女子走,小女子二话不说,绝不继续骚扰。”
一番话说的恳恳切切大义凛然,反正摆明了态度,本小姐就是一副“狗皮膏药”,贴上了就轻易拽不下来。
人至贱则无敌嘛,翠花红枣只能干瞪眼儿,小金小钱还没听懂自家被人说成了犬类,被老刘头拍着脑袋,丢下了进攻的意图。
老刘头其实也很无语,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般死缠烂打要侍候男人的主儿,丢给“三儿”两颗白眼珠子,闷声建议:“公子这病,估摸一两天儿的就能好,既然是想来侍候公子的,那——先去灶上给公子做个饭吧,等公子睡醒了吃。”
他在这家里有点地位,阿花叫他一声“刘叔”,当家里的长辈对待,些许小纷扰,他出个头解决一下,反正这位魏小姐肯定留不长,等下晌儿再安排给公子喂药,嘿嘿,让她见识一下公子的暴脾气,估摸着,这妞儿就绝对不会哭天嚎地的要留下了……
这会儿呢,阿花就在自己的卧室洗浴呢,她改造了一个小隔间,封闭的严实温暖,又跟灶房连通了一根热水管道,地下延伸出了排水道,用水倒水都很方便,就是隔音效果强了些,完全没听见外面的动静。
魏兰儿被指派到了灶房,完全是两眼一摸黑,丫鬟小草原本倒是能烧开水,做饭烧菜就没干过了。
就这些本事,怎么给穆柯公子做“病号饭”?下毒更快当些好吧?
何况小草一脚迈进灶房,就傻了眼。
被阿花同学改良过精细设计过的灶台,每个锅、炉大小不同,职能作用也不同,只摆弄过小泥炉烧水沏茶的小草姑娘,真心搞不懂从哪儿着手啊!
你需要做个咨询?对不起,大家都很忙,没工夫当师傅带徒弟。
翠花红枣一人抱个孩子,脚底下跟条金钱豹,就站在灶房外监视带笑话功能。
肿么办?想让睡醒了的穆公子第一眼看到自己,吃到自己亲手做的饭,是多么难?(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小龙人
灶房内,丫鬟小草把小时候吃奶的劲儿都折腾出来了,都没玩出一个火苗来。
总是袖着手瞎指挥的魏兰儿小姐,终于下决心自己亲自动手。
没看见门外边那两大人俩小孩儿俩豹子,瞪着眼睛看戏似的开心吗?小草忒笨蛋了,凭白让人看笑话。
“肯定是这个炉膛坏了,一家子没有勤快的,坏了炉膛也不修。”
小草丫头还能扯出一条理由来,不能怪她,小姑娘已经被毁容,火星子烧着了一绺头发,脸蛋上也添了数点小麻子。
魏兰儿深觉得有道理,很理智的另换了一个灶台,嗬嗬,这个不错呦,脑袋一靠近黑乎乎的灶膛,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尚留余温的灶膛更容易引火,何况魏兰儿小姐一直自诩兰质蕙心聪明绝顶?
小草抓了一大把劈细的干柴,殷勤的往前凑乎:“小姐,我再试试?”
难道一个丫鬟的智商和幸运值有可能超过小姐?魏兰儿回头扫视了一眼依然乐呵呵看热闹的人与动物们,银牙一咬,抢过了那把干柴。
老天爷,还真神啦!
根本没等小草丫头敲击引火石,魏兰儿小姐如有神助,只是随手把干柴往灶膛里一送,“扑啦啦——”,立马窜起一股子火苗。
“小姐,你太厉害啦!”
拍马屁也是一种专业素质,当丫头下人的必须具备,并运用的分外娴熟。
魏兰儿敢发誓,这句赞颂是她有生以来听到过的最优美的语言,原来“洗手作羹汤”是这样容易的一件事情。原来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只要吹一口“仙气”,火苗就应声燃起……
那就是说,接下来的做饭炒菜等等所有灶房的活计,都可以在魏兰儿小姐手中轻松完成?
“嗯,小草,点着了火。以后做什么?”
“噗——”。门外的翠花不厚道的喷笑了。
你见过做饭先点火的吗?“噼噼啦啦”烧着干锅,再琢磨下一步做什么?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找刘叔说道说道去……”。
翠花抱着娃儿跑走,身后留下一大串大笑。
灶房内的主仆二人被笑恼了,齐齐转回头恶狠狠回瞪。
红枣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翠花惹来的仇恨值。全加她身上了嘛。
明明自己就一直忍着没笑来着,这会儿肚子都憋疼了。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两个“门外汉”开始了从零摸索,灶膛里面的火苗,还热烈着,小草唯恐养不活它。不断地填充进去新的干柴。
魏兰儿回忆着自己吃过的饭菜的模样,决定从最简单的熬粥做起,于是翻箱倒柜找适合的米。
当灶房内如同被洗劫过一样的时候。米找到了。
“好像——平时喝的就是白色的,或者是黄色的米粒儿。”魏兰儿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反正老天爷会眷顾她宠爱她的嘛,就这些掺一块儿得了!
自己不懂,又不肯低下身段去咨询别人的主儿,做事儿都这样。
那么,下一个问题是,先往锅里放水呢,还是放米?
“小姐你看,锅里有水,水快开了。”小草很开心,打开锅盖,指点给小姐看,又弯身勤快的往灶膛里塞了一把干柴。
这事情顺利的,简直“d”!
魏小姐为穆公子精心熬制的“爱心米粥”,有希望成功啦!
那就加米,加米,再加米……
“是哪个脑残在烧火?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灶房外,一声“河东狮吼”,狂怒叫嚣……
额滴个乖乖,英明神武的女主子发火了,所有相关的不相关的成员全给引来了,就连缠绵病榻睡得昏沉沉的穆柯公子,都在被窝里蠕动了一番。
翠花嗓门大,抱着穆贝儿冲在最前面,还高声的解释着:“是昨儿个来找二公子的那位小姐在灶房祸害呢,阿花姐姐别急,我这就撵她们出去!”
老刘头自作主张也赶紧帮腔儿:“阿花啊,是我的主意,那位小姐非要侍候二公子,我琢磨着看看会做饭不……”。
“那是做饭吗?那是谋杀!”
阿花愤怒的给故事做了定论。
不对,这不是故事,是事故。
翠花红枣光顾得上看热闹了,完全没想到被魏兰儿一口仙气就吹着的那个灶膛,乃是阿花浴室专用,加温与蓄水的功能。
本来呢,阿花同学设计的管道很合心意,热水缓缓注入,灶膛熄火后,水温渐低,一个澡正好泡完。
可是,你想想,当你在温水中泡的全身舒服,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脑海里神游天境……
忽然,你感受到了水温有了变化,你还没当回事,但是,水温在升高,不断升高,你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那温度已经达到足可以蒸熟了你的程度,你能受得了吗?
这还是在自家的地盘!
悲催的三儿,跟打蔫儿的“大迷糊”,被这位女主人的高嗓门猛气势,兼一身怪异的服装与一个更为夸张的头饰,给轰炸的里焦外不嫩……
刚从浴桶里暴怒爬出,能把全身都包裹住就很懂数了好吧?
自制的浴衣很宽松,且分了裤腿,连着脚丫,后背是橘黄色,肚皮奶白,蹬进去后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连脑袋上都扣了连体帽。
有什么问题吗?这是某花新做的衣裳,比之在腰间只系一根带子的开身浴袍,强了不知多少倍!
忒有问题了亲爱的,你丫这身衣裳一现身,俩金钱豹都被炫傻了,你丫什么时候头顶上多了俩直竖的耳朵,身后还多了条卷曲的尾巴?
上演小龙人么?
胆子大的,还能站住不晕倒,胆子小的,哎哟妈,灶房内两朵白莲花,已经准备抱头开哭了……
穆宝儿穆贝儿欢喜无限,看清楚那个酷炫的动物是谁之后,立刻伸胳膊蹬腿要母亲抱,亲娘哦,这形象忒好看了,比那个帅帅的“木叔叔”还吸引人。
哦哦乖宝宝,这就是亲娘打算晚上跟你们在床上做游戏要穿戴的。
此刻,“帅帅”的“木叔叔”,也终于打开了房门,软哒哒看向灶房外萌哒哒的“女汉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就是这么任性
隔得稍远些,花样美男那张脸又憋着劲儿似的,大家伙没来得及观察到穆柯公子的表情,灶房内受到了惊吓的魏兰儿,也发现了目标人物。
说时迟那时快,这姑娘脑子里飞快转动了不知道几遭儿,一把推开了惊惶失措的小草丫头,撩起裙角儿奔出了灶房房门。
所谓“乳燕投林”,大体可能就是这副模样。
只不过,所投的“林子”,乃是非植物,活生生英俊俊的穆柯公子是也!
除了娇俏俏飞奔的肢体动作,还伴随着语言辅助:“恩公——公子,兰儿听说公子伤风,特意亲自下厨熬些米粥,可是——可是这家的疯婆子……”。
兰花指一翘一点,赫然就是点向了“小龙人”造型人物。
这会儿估计得叫“小龙娘”,两个欢天喜地的小娃儿一左一右投奔在怀里,稀罕母亲这身衣服,简直稀罕到不行。
到底是“小龙娘”还是“疯婆子”,这是个问题。
大家伙还没瞧清楚投林的“乳燕”落脚的姿势,“扑通”,新的动静又出来了。
林子拒绝接收“乳燕”,胳膊一甩,娇俏俏的“乳燕”,一记“狗吃屎”的标准姿势,扑向了地面。
善良的翠花闭了闭眼睛,这幕场景曾经在县衙后院多次上演,略有洁癖的二公子,对于胆敢靠近他身体并胆敢有实质性接触的大小丫鬟,都是这样如法“泡制”的。
还以为这毛病已经改了呢!就最近的表现来看,二公子这种身体本能已经有所改善,最起码,在南山脚下。就没犯过轴,平常递点东西碰到挨到点肢体啥的,也都坦荡荡的没啥不良反应。
小草丫头刚刚被“小龙娘”惊吓到了,现在又眼见得主子被人嫌弃扫落尘埃,“哇——”一声哭出来,手忙脚乱跑过去搀扶。
魏兰儿的鼻子磕破了,下巴也脱了皮。“乳燕投林”那动作冲劲忒大。配合了穆公子半截胳膊肘发力,根本收不住……
血淋淋的一张俏脸啊,啥美感都找不到了。
而那个始作俑者。很可能被反作用力伤了胳膊,竟然随之落在肚皮上,重重的捂着,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小龙娘”靠近。
难不成辣手摧花一番,先把自己的腿脚给摧残了?
脸色也不对劲儿啊?憋得紫红紫红的。一排小白牙紧紧咬住下嘴唇,眼睛也抽了风似的,一眨一眨的,频率非常高。速度也很快……
“伤风”而已,演变成“绝症”了?
一群没良心的货色,全部装做没看见没听见那对主仆的惨状。“呼啦啦”全围拢住二公子,这个拽胳膊。那个戳脑袋。
“哪儿不舒坦?快说,可别忍着!”
“小龙娘”那是多彪悍的心肠啊,生生给吓成“关怀备至”了。
“是啊二公子,快回屋里躺着,眼瞅着这病厉害了。”
都达到行动难以自理的阶段了。
不过,伴随着某重病患者划拉开眼前碍事的“三儿”和翠花,近距离看清楚“小龙娘”一身奇异装扮之后,似乎,所有的症状都一齐消失。
或者,不是症状消失,是增添了新毛病?
眼睛不抽风了,小白牙不咬嘴唇了,脸色没那么紫胀紫胀的了,一只手也不捂着肚子了,全改成疯狂大笑了!
“哈哈哈——哈哈——”。
大笑还不算,这又是拍巴掌又是跺脚的,多有损您花样美男子的形象啊亲……
要不是笑声中还跟着含混不清的解释,老刘头已经摩拳擦掌打算先把这厮打蒙。
“哈哈——阿花——这衣裳——哈哈哈——”。
有什么可笑的?阿花这才发现自己慌不择路,从即将沸腾的洗澡水中跳出来,搂头套上的衣裳,有些不合时宜。
不过,一没露着肉,二没裹着身,笑什么笑?
“嘁,没文化,真可怕!”
“小龙娘”扭头就走,姐这身行头最舒服了,引领的乃是家居睡衣新时尚,愚昧落后的古代人根本不懂!
“我头上有犄角,犄角犄角……,我身后有尾巴,尾巴尾巴……”。
“姐在自己的地盘,爱穿啥穿啥,姐就是这么任性,啦啦啦……”。
“小龙娘”抱着俩娃儿,哼唱着特有文化的小曲儿,留给大家一个扭动着尾巴的,华丽丽背影。
“哈哈——哈哈哈——”,这次,终于放开了大笑的,是一票观众。
谁也没听清楚,第一个疯笑的美男子,扯着嘴角嘟念了一声:“挺可爱的……”。
被忽视掉的另外一个伤病员,得到救治的时间,是女主人重新更换了一身传统服装之后,指挥着翠花红枣上前擦洗抹药。
“放心吧,牙没摔歪,鼻子没斜,下巴上那点皮儿,七八天就能长好。”“女汉子”安慰起伤病员来,就是这么淡定。
好歹人家是个姑娘,在自己家里摔着了,得负点责对不对?
而且,看魏兰儿目前眼睛里只剩下喷火般的愤怒,半个眼神都不肯看向穆柯,就知道这姑娘看清了现实,放下了不切实际的美丽幻想。
那就有的救,值当的姐动动嘴巴,开解开解小姑娘。
不过,好心通常都是要被人当作驴肝肺的。
破了相的魏兰儿满腔怒火直指阿花,她也是豁出去了,不再装扮成“我见尤怜”的白莲花,没半点用!特么的穆柯眼睛瞎了,不识别高雅与娇俏与柔美……
“你别装好心!要不是你死缠着穆公子,把他的魂儿勾了去,他能这样对我么?”
阿花摇摇脑袋,刚才差点儿被沸水煮熟了,跳出来穿的衣裳不合适,跳的动作肯定也没做对,要不然,这个世界不会如此颠倒啊……
“魏小姐你肯定误会了,穆柯不喜欢你这一款,那是你们之间没缘分,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你你你——!”魏兰儿眼泪贱卖了,哗啦哗啦往下淌,兰花指隔空指着阿花的鼻子尖儿,跺着脚重复着:“就是你就是你!我讨厌你,讨厌你!……”。
哎!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阿花决定败退,给这个破了相的姑娘留些余地,不过,嘴巴里习惯性的秃噜出一句更加令魏兰儿疯狂的话语。
“你讨厌我关我屁事啊?说的好像你喜欢我就能升华我的人生似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魏兰儿变身
魏兰儿终究没办法升华任何人的人生,穆柯这厮是个冷心的,根本不理会人家大小姐死缠烂打的手段,阿花抱孩子撤退到院外后,这厮只摆摆手:“送走。”
这两个字的指令,自然还是发给蔫头耷拉脑儿的“三儿”跟“大迷糊”的,你的主子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擎早送走吧。
反正这番谋划是白瞎了,魏兰儿干脆撕破了脸儿,跳起脚来把怒火烧向正主儿穆柯。
“你不就是仗着自己亲爹当个小小的县令吗?你不就是觉着自己个儿长了张俏脸蛋儿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姑奶奶我要不是生存没着落,能上赶着几百里地来追着你,你还拿起乔来了?我呸!今儿个就算我倒了血霉,瞎了眼睛,没看穿你这个冷心冷面的臭男人!”
魏兰儿大概是第一次展示自己的另一面,挂着彩的面目分外狰狞,什么高雅娴淑柔婉娇弱全部丢光光,跳着脚骂的是痛快淋漓……
“实话告诉你,就你这种糖罐子里泡大的纨绔少爷,姑奶奶我真心看不上,你且等着,早晚有一天,我魏兰儿能谋划出吃香的喝辣的的好日子,不用攀附着你,姑奶奶也能行!”
跟在阿花后面出屋的翠花红枣,脑袋往后拧的足有一百八十度,眼睛瞪的溜圆,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恶鬼上身”?娇滴滴的大小姐分秒钟化身街头泼妇……
就连熟悉这种语言表达方式的阿花同学,都忍不住肃然起敬了。
人家姑娘有个性,敢于直陈自己的初衷,本来是要弯下身段钓一个“金龟婿”的,金龟拿乔不肯上钩。没关系啊,人家对未来依旧充满希望,骂你个痛快,再找下家去。
骂痛快了的魏兰儿,手指头又拐向缩头缩脑的“三儿”:“你也不是个好东西!跟着这样没担当的主子,早晚也被嫌弃。你家县令夫人可是有命令的,让你负责护送我。赶紧的。把我送回去,就这穷地儿,我还不稀得呆呢!”
您终于不稀得呆了?“三儿”如释重负。扯了犹自张着大嘴看傻了的“大迷糊”一把:“走了,快点儿!”
再晚些,担心这位大小姐又改主意。
不过,当气势汹汹的魏兰儿脚下生风走过长长地院子时。改主意的,却另有其人。
斜坐在吊床上。左右大腿上各放一个小娃儿的冯阿花,忽然开了口。
“慢着!”
魏兰儿还有余威尚存,眼珠子一瞪眉毛一竖,立刻接上火儿:“姑奶奶把这个冷心冷面的臭男人留给你了。你还嫌不够?”
屋内的“臭男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尖儿,觉得热度还是有些高……
好在阿花的注意力不在言语攻击上面。魏兰儿的这身行头,入了她的眼睛。
这姑娘为了钓金龟婿。可谓下了本钱舍了脸的,最起码,衣服设计别出心裁,收腰卡胸拿褶儿,该瘦得地方收拢的密不透风,该松散的部位又飘飘欲仙状,式样与衣料也相称。
这是个人才啊!
就目前魏兰儿的经济情况推测,衣服应该出自她本人之手,身后的小草丫头,看举止动作就知道没这本事。
“听魏小姐一番表述,显见的此番前来,谋划的只不过是个安稳生存,那为什么不想想靠自己的本事谋生呢?依附在男人身上,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魏兰儿显然没料想到,这位女主人不是要找她炫耀战果,甚至棒打落水狗继续撕逼,那么笑吟吟的模样……
不过,这也改变不了什么,大家还是生死仇敌,情敌!
她站定身形,保持了趾高气昂的姿态,撇着嘴巴嘲讽道:“难道你不是靠着依附男人过的日子?我魏兰儿倒是小瞧了你,一个寡妇,还带着俩拖油瓶,就能惹得穆公子死心塌地住在这儿。”
这话就有些过了,阿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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