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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食多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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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依依瞅着他,哈哈地笑:“好啊,如果你到时候还愿意娶我的话。”
  她抱起坛子,喝干了最后一滴酒,忽地来了兴致:“来来来,阿礼,咱们来剖析一下心路历程!”
  “什么叫心路历程?”蔡礼觉得没喝尽兴,又拿来了一坛酒。
  “就是呃”沈依依接过他递来的酒,与他碰了个杯,“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好感的?”
  哪有人问这种话的!!他这辈子都没打算跟人讲这种心路历程好吗!蔡礼朝桌上一趴:“我醉了。”
  “你这就没劲了哈!”沈依依使劲地推他,“阿礼,我要跟你离婚,只是无奈之举,又不是我情愿的,你如果这么墨迹,即便将来沈家不会被株连九族,我也不嫁你了哈!”
  醉了还会威胁他?蔡礼只好撑起了身子:“是在杭州府钱嫂包子铺吃灌浆馒头的时候。”
  “那时你还以为我是沈依依呢,怎么就对我有好感了?”沈依依一愣。
  蔡礼把手一摆:“管你是沈依依还是沈依依,反正我就是从那时候觉得你好的。”嗯,酒真是好东西,他居然连这种话都敢跟她讲了。
  “好吧,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沈依依笑眯眯地问了他前一句,随即又竖起了眉毛凶他,“不许说没喜欢过我!”
  天哪,他干吗要与她一醉方休蔡礼将手撑在桌子上,企图逃跑,却被沈依依拦腰拽了回来:“快说!”
  “咱们都要和离了,你问这个干吗?”蔡礼让她拽着,连坐都坐不稳了。
  “我刚才都说了,和离不是我情愿的”沈依依眨巴着眼睛,鲜有的可怜巴巴,“我很倒霉的,你不觉得吗?沈家入狱,是我的错吗?株连九族,是我的错吗?我自从穿越到这个破身子里,就没过过一天舒坦日子,我好冤啊,阿礼!”
  蔡礼回过头看她,她可怜的模样显然是装出来的,但眼中的水光却不似作假,他的心,突然一下子就乱了节奏:“依依我我那天看到你写的小册子了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你知道吗?我的一腔热忱,从来没有得到过回应,除了你,除了你从那天起,我就发誓,以后要对你好,一辈子都对你好。其实我刚才没说实话,我不想跟你和离,你要株连九族,我就和将军府断绝关系,你要被砍头,我就陪你去死”
  你要被砍头,我就陪你去死!沈依依感动得稀里哗啦,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哭湿了他的肩头。
  她哭着哭着,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抬起头来,眨了眨眼:“呃,小册子?什么小册子?”

  ☆、第219章 长跪不起

  “你这是喝多了,忘事儿了么?”蔡礼起身走到床边,拍了拍枕头,“以前在将军府的时候,你藏在枕头下面的小册子,上面记录着我的各种喜好”
  “呃,那本小册子啊”沈依依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你是因为那本小册子,才喜欢上我的?”
  “算是吧。”蔡礼的脸红了一下。
  沈依依撑住了额头,继而又捂住了脸。
  蔡礼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你怎么了?小册子不是你写的?”
  “是我写的。”沈依依松开手,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不过是小胡椒口述的”
  “小胡椒口述的?什么意思?”蔡礼走回了她面前,将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微微俯身看她。
  “意思就是”沈依依仰起脸,努力地让自己的笑容显得和蔼可亲一点,“小册子是小胡椒逼着我写的。”
  “小册子是小胡椒逼着你写的?!”蔡礼一字一句地重复了她的话,“所以,她去向扶留打听我的喜好,并非你的授意?”
  “呃我就让她去问问你最喜欢吃什么,哪知道她多事,有的没的问了一大堆。”沈依依说着说着,借着酒劲儿去勾他的脖子,“不过你听我说”
  蔡礼一言不发,转身朝门口走。
  沈依依扑了个空,重心不稳,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等她稳住身形时,蔡礼已经站在门前,大声唤来了小胡椒:“那本册子,记录着我喜好的册子,是你的主意,还是少夫人的主意?”
  “册子?”小胡椒拍拍脑袋,跑去厨房翻了一通,拿来一本乌漆墨黑,边角还烧焦了的脏册子,“少爷,您说的是这本吗?咱们搬出将军府的时候,这册子被少夫人踩了一脚,她就让我拿去烧火了,幸亏您问得早,再迟一天,就烧没了。”
  蔡礼夺过册子来一翻,果然就是他在枕头底下发现的那本。破损不堪的册子摆在面前,还有必要问是谁的主意吗?蔡礼紧攥住册子,狠狠地朝地上一掼,拔腿出了院门。
  “哎哎哎哎哎!”沈依依追到房门口,朝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院门招手,“你去哪儿啊?我跟你说”
  “说什么啊,少夫人,少爷都已经走了!”小胡椒搞不懂他们在闹什么,只闻见了沈依依满身的酒气,“少夫人,您喝醉了!”
  “胡说,这种低度数,都没有经过蒸馏的酒,我怎么可能醉?”沈依依朝前走了几步,却突然腿一软,朝地上滑去。
  小胡椒赶忙扶住了她:“是是是,您没醉,只是喝多了!”
  “不,我只是反应慢了点,动作跟不上脑子而已!”沈依依坚决反驳,“快叫扶留去追少爷。”
  “不用叫,他已经去了。”小胡椒朝院门那边努了努嘴,把沈依依扶进了房。
  她冲了杯蜂蜜水,喂给沈依依喝,问道:“少夫人,少爷怎么了?”
  “可能是觉得自己很傻吧?”沈依依喝了一杯蜂蜜水,趴到了桌上,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傻不拉几的,人家对你好不好,自己感觉不到么,还用看册子啊”
  “少爷的确很傻。”小胡椒很正经地点了点头,“他要是不傻,能看上您?”
  “你等我酒醒了再来收拾你。”沈依依拿手指点了点小胡椒,闭上了眼睛。
  就不能洗了澡,上了床再醉倒吗?小胡椒无奈地哀嚎了一声,把阿朱和阿碧叫来,将沈依依抬上了床。
  沈依依睡得酣酣沉沉,直到日上三竿,方才打着呵欠,睁开了眼睛。她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去沐浴,隔着净房的门问小胡椒:“少爷呢?他不会一夜没回来吧?”
  “少爷在将军府的门口跪着呢,从昨晚跪到现在,一直没起来。”小胡椒回道,“您赶紧洗完了去看看吧。”
  “从昨晚一直跪到现在??”沈依依惊讶得拉开净房的门,探出了头来,“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昨天扶留追过去就知道了啊,我们叫过您了,可是叫不醒,有什么办法?”睡得像头猪,摇都摇不醒,能怪她?小胡椒也很无奈。
  她睡得这么沉?沈依依没功夫计较了,三两下洗完澡,随便挽了个髻,换上衣裳就朝外跑。
  为了赶时间,她没乘马车,骑着马,吹了一路的冷风,到了骠骑大将军府。
  蔡礼果然跪在将军府门口,腰背挺得笔直。他微微垂着眼帘,唇角紧抿着,脸上没有表情,他原是浓眉大眼,英气勃勃,阳光少年,如此表情下,却显出了几分刀削般的坚毅来。
  原来蔡礼还有这样的一面沈依依看着看着,怔了一会儿,方才走上前去,推他的肩膀:“阿礼,干嘛呢?”
  “走开,跟你没关系。”蔡礼皱着眉头道。
  “不会是老爷和夫人不同意我们和离吧?”沈依依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不是。”蔡礼很快否认。
  “那你这是跪什么?”沈依依困惑道,“跟小册子有关系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蔡礼抬起眼帘,横了她一眼:“今天之内,我会把和离书给你,从现在起,你就当咱们已经和离了,不要管我的事,行吗?”
  “行行行,不管,我现在就走。”沈依依冲他翻了个白眼,从荷包里翻出一粒橘子糖,强行塞进了他嘴里。
  蔡礼眉头一皱。
  沈依依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我就”好像还真没什么能威胁他的了,哎呀好尴尬。
  “好吧,随便你吐不吐吧。”沈依依耸耸肩,站起身来,骑马走了。
  蔡礼听着远去的马蹄声,垂下了眼帘,橘子糖在口中渐渐地化开,微微地甜,丝丝地酸。
  “少夫人,您这就走?不再劝劝少爷了?”扶留追上沈依依,急得去拽她的缰绳。
  “有啥好劝的,他又不是跪我。”沈依依说着,拿马鞭去打扶留的手,“让开,我忙着呢。”
  扶留只好松开了手:“您要去忙啥?”
  “见胡世子。”沈依依甩了个响鞭,策马朝远处去了。
  哎呦喂呀,少夫人都去找胡世子了呀,少爷还跪个什么劲!扶留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跑回蔡礼身边,苦劝去了。

  ☆、第220章 安排

  临江阁,顶楼济楚阁儿。
  沈依依凭栏而立,眺望着远处的金水河,与身后的胡枢说话:“梅花脯的确有问题,与我们之前推测的一样。”
  她背对着胡枢,胡枢一抬眼,便能看见她高挑的身材,纤细的腰身,还有如云的黑发。她梳着百合髻,没有插簪,仅戴了一朵小巧的珠花,在大梁,这是已婚妇人才梳的发式,胡枢的目光微微一滞,移开了眼去:“关于梅花脯,晋国府的追查已有些结果,只是我一直在等,等你自己查证完后,再来告诉你,免得你不信。”
  她的确不信,不过不是不信他,而是不信晋国公。沈依依转过身来:“胡世子,请恕我无理,我暂时并不想听。”
  “为什么?”胡枢惊讶道,“你不想知道梅花脯之事是偶然,还是有人故意为之?你不想知道沈家的梅花脯是从哪里进的货?”
  “我想知道,但不是现在。”沈依依说着,回过身去,望向了晋国府的方向,“在了解情况之前,我想要先做一件事。”
  胡枢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见了晋国府连绵的围墙,和高过围墙的门楼。他突然就想起了她在他父亲面前撂过的狠话:等我查证完,我会让你知道我是谁。
  “你想要做什么?”胡枢很不想问出口,但又不得不问。
  “胡世子,你还是别知道算了,免得为难。”沈依依回过头来,冲他笑了一下。
  胡枢望着晋国府高耸的门楼,突然转了话题:“你很喜欢骠骑大将军府,是吗?”
  “嗯?”沈依依回过身来看他。
  “蔡复勇谋害蔡礼,尽管未能得逞,依旧家法处置了。蔡礼为了实现抱负,说离开将军府,就离开了将军府。他们家的人行事,在外人看来毫无章法,甚至荒诞不经,但其实快意恩仇,肆意畅快,是吗?”胡枢轻声提着问,但并没有想要她回答的意思,“不像我,看似如意美满,其实满身束缚。”
  “有束缚,挣脱不就好了?”沈依依笑了一笑。
  有束缚,挣脱不就好了胡枢移回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若有所悟。
  “还有事吗,胡世子?”她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沈依依站直了身子,问道。
  “还有一件事,我上次就想跟你说了。”胡枢道,“梅花脯之事,我们至今未能找到解决的方法,所以你还是早些跟蔡礼和离吧,免得带累了将军府。”
  “我知道。”沈依依垂下了眼帘,“今天他便会给我和离书。”
  “今天?你已经跟他谈过了?”胡枢没想到她的速度这么快,着实惊讶了一下。
  “嗯,谈过了。”沈依依点了点头。
  “他”胡枢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他没有不乐意吧?这件事并不是你的错。”
  “当然没有不乐意。”沈依依扬起脸来,笑了笑,“本来就是假成亲,何来不乐意一说?”他们本来喝酒喝得挺愉快的,后来蔡礼闹别扭,全是因为小册子,跟和离这件事没关系。
  “假成亲??”胡枢愣住了。新婚之夜垮塌的婚床,是假的??
  “你为什么这么惊讶?”沈依依反倒因为他的反应而愣住了,“当初不是你让他去娶我的吗?是不是假成亲,你最清楚呀。”
  没错,是他让蔡礼去提亲的,这不是后来以为他们假戏真做了么原来并没有,蔡礼是骗他的!胡枢的唇角微不可见地上扬了一下,但旋即却又压了下去,他和沈依依的障碍,从来都不是蔡礼,他又何必自己欺骗自己。
  顾氏的态度,晋国公在梅花脯一事上的欺压他哪有脸跟沈依依谈别的。
  不过,沈依依刚才说了,有束缚,挣脱就好了,是的,挣脱就好了,他虽然没有蔡礼那样破釜沉舟的勇气,但却也有自己抗争的方式。
  胡枢想着,心情又明媚了起来,问道:“既然要和离,你房子找好了吗?”
  “已经派人去找牙侩了。”沈依依答道。
  “这一时半会儿的,哪能找到称心如意的房子?”胡枢略一沉吟,道,“我在三里胡同里有栋宅子,是我状元及第后,皇上赐给我的,与晋国府没关系,如果你不嫌弃,不如先去暂住几日。”
  “不了,多谢胡世子好意。”沈依依笑着婉拒了他,“之前在杭州府,买了你的宅子,总觉得占了你的便宜,到如今我还过意不去呢。”
  “一栋宅子而已,有什么过意不去的,你又不是没付钱。”胡枢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别客气。”
  “好,我先谢谢胡世子了。”沈依依福了福身,离开了临江阁。
  胡枢看着她纤细而并不柔弱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唤来了松烟:“备马,去刑部。”
  沈依依回到城西小院,蔡礼还没回来,小胡椒拿了几张户型图来给她看,道:“少夫人,这是我找牙侩拿的,您瞧瞧哪个宅子最好?”
  “随便了,反正是租房,不是买房,不满意咱再换,只要今天能搬进去就行。”沈依依道。
  “今天就要搬?!这么急?”小胡椒瞪大了眼。
  “对,今天就要搬,不许问为什么,因为我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要再给我添麻烦。”沈依依不歇气地道,“你待会儿去牙侩行的时候,顺便找个人牙子,让他给你,还有阿朱和阿碧补办一份卖身契,然后把卖身契还给你们,至于你们拿到卖身契后,是自己去官府注销,恢复自由身,还是让人牙子把你们转手卖了,随便。”
  “啊?!”小胡椒瞪大了眼,“您这是要赶我走?”
  “不赶,虽然你絮叨得像我妈,但我最近缺人手。我只是把卖身契还给你们而已。”沈依依说了这么多话,口干得很,赶紧灌了一杯茶。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卖身契还给她们?不过既然不赶她走,她就懒得问那么多了。小胡椒压下疑惑,闭了嘴。
  “少爷还在将军府门口跪着吗?”沈依依问道。
  “据说是的,扶留刚才回来过了,给他煮了碗面,但少爷不肯吃,又原样端回来了。”小胡椒答道。
  “他为什么跪着不肯回来,问过了吗?”沈依依又问。
  “不知道。”小胡椒摇了摇头。
  “好吧,等我忙完手头的几件事再去看他。”沈依依说着,又喝了一杯茶,“备车,去晋国府。”

  ☆、第221章 威胁

  晋国府,听雨阁。
  晋国公手捧紫砂茶壶,靠在一张太师椅上,斜瞥着下首的沈依依,心情悠然自得。
  这几天,他已经想通了,梅花脯为什么是个大危机?因为毒品的事一旦被揭露,便是牵连甚广的大罪,沈家和晋国府全都逃不掉。
  既然如此,何不反向思维一下?如果在毒品被揭露之前,就把沈家人送上断头台,这事儿岂不就了结了?
  只要人没了,死无对证,将来管他梅花脯是什么毒品,他都能把白说成黑,把黑说成白,将罪责全推到沈家人身上去。
  沈依依大概还不知道,这事儿他都已经安排好了,短则三天,长则四五天,沈家便会被太后赐死了。
  到底还只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再聪明又能聪明到哪里去,不过是任他摆布罢了。晋国公越想越得意,美滋滋地抿了一口茶。
  沈依依看看晋国公,学着他笑了一下:“晋国公如此轻松,是因为想到脱身的办法了吧?怎么,您决定让沈家当替罪羊了?”
  哟,的确有几分聪明劲儿,但她再聪明也没辙,他就是要让沈家当替罪羊,怎么着?晋国公想着事情已经安排好了,都懒得掩饰了,竟托起茶壶,冲沈依依笑了笑。
  “真不知道您为什么这么自信,您用来撇清与沈家关系的那些账本和契书,根本就是假的。”沈依依说着说着,收起了笑意,用一种看傻瓜的表情看他。
  “是假的又如何?”晋国公笑得既得意,又开心,“你能证明吗?”
  沈依依冲他微微一笑:“我还真能证明。”
  “小小年纪就会吓唬人了,这习惯可不好。”晋国公抿了一口茶,根本不相信。
  晋国府的门人食客,不是白养的,那些账册契书造得以假乱真,他们甚至伪造了一枚沈家大当家的印章,只怕连沈家的几位老爷来了,都辨不出真假来。
  她只不过是沈家的女儿,而且私奔在外一整年,根本没怎么参与沈家的生意,如何证明?
  现在的年轻人哪,真是喜欢讲大话!
  说起来,将军府到底看上她什么了?怎么就把她娶进门了呢?
  晋国公啧啧两声,摇着头继续喝茶,把眼睛都虚合上了。
  “国公爷既然这么自信,何不把你伪造的账册和契书拿来给我看看?”沈依依轻轻地敲了敲茶几,“万一我当场就能证明是假的呢?”
  还在继续吓唬他?还当场证明?晋国公转头对心腹道:“去,拿一张契书来,给蔡少夫人看看,免得她总朝晋国府跑。”
  心腹当真拿了一张伪造的契书来,递给了沈依依,可见他们对自己的造假技术有多自信。
  这是一张看起来很普通的契书,上面写着,梅花脯是沈家想要进献给太后的,只是苦于身份低微,才拜托晋国府帮忙,转交了一下;在契书的最下面,签有沈家二老爷的名字,还有沈家大当家的印章。
  沈依依把契书举起来,迎着亮看了一下,随后从怀中掏出了火折子。
  她所谓的办法,就是烧掉他伪造的契书??晋国公差点笑出声来了。这样的契书,他既然能伪造一份,就能再伪造第二份,烧掉有什么用?
  沈依依没有理会晋国公的反应,一手高举契书,一手甩亮火折子,对准印章处,烤了起来。
  这是做什么?晋国公到底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孩子,见状收起了笑意,露出了困惑。
  沈依依烤了一会儿,把契书举给晋国公看:“国公爷,您看清楚了,您这个沈家大当家的印章,在遇火烤后,根本就没有变化,难道这还不假?”
  “什么意思?”晋国公慢慢地坐直了身子,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们反复研究过沈家某些契书上的真印章,但从来没有想过,要用火去烤它,莫非这其中有什么玄机不成?
  沈依依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纸,白纸上没有字,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印章。她和刚才一样,用火折子烤了烤这个印章,印章渐渐起了变化,变成了镂空的图样,乃是白云野鹤,环绕着一个沈字。
  她把这张白纸举起来,好让晋国公看清楚:“国公爷,这才是沈家大当家的印章。”
  区区商户,印章竟大有文章?!这样的印章,因为温度的不同,每次呈现的图样,都会有细微的差别,是根本仿冒不出来的!
  也许沈家在雕刻这枚大当家印章之初,就已经有了防范意识了。
  晋国公终于坐不住了,丢开紫砂壶,站了起来:“你怎么会有沈家大当家的印章?!”
  她拿的是一张白纸,不是沈家的账本!谁会在一张白纸上盖大当家的印章玩儿?这只能说明,沈家大当家的印章,就在她手里!
  “怎么,国公爷终于怕了?”沈依依随意把白纸一折,烧掉了,“我不但有沈家大当家的印章,而且有真账本,我还能造出货真价实的契书来,力证梅花脯一事的主谋,乃是晋国府。”
  晋国公瞳孔一缩,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怎么,国公爷起了杀心了?”沈依依瞅着他一笑,“不好意思,我没蠢到那份上,早就做好安排了,只要我死了,那些账本和契书,马上会有人送到太后的手上。”
  晋国公听到心头发紧,但仍觉得她的话有很大的水分:“就凭你,也能把东西送到太后手里?”
  “怎么不能?”沈依依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荷包,取出里面的梅花脯,冲晋国公晃了晃,“太后的梅花脯,我都弄来了,送几件账本和契书给她老人家,又有什么不可以?”
  她还真靠自己的力量查验过了?!是他轻敌了吗?晋国公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盯着沈依依看了好一会儿:“你到底想怎样?”
  “第一,晋国府送一名嫡子去刑部大牢,照顾我爹,以证诚意;第二,晋国府须得全力协助我调查真相,让沈家当替罪羊这种事,就别想了;第三,在调查真相的过程中,我需要钱物,至于数目,国公爷看着给,我相信您看在晋国府安危的份上,不会小气的。”沈依依细数了一二三条。

  ☆、第222章 横行晋国府

  “晋国府送一名嫡子去刑部大牢照顾你爹?!”晋国公以为自己听错了,“凭什么?!”
  “对,不仅要照顾我爹,而且得把我爹照顾好,不然惹了我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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