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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食多磨-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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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后不再是我们家的人,见到我们,就不要喊爹娘了,对你的婶婶和妹妹们,也要改口。”蔡复广教导蔡礼道,“你离开将军府后,要努力上进,争取参加明年的武举”
  本来这是一件让人很难受的事,但因为想着耐饥丸和肉松,蔡复广的态度竟异常地和善。
  蔡礼有很多话,想要跟蔡复广和花氏讲,但又怕花氏继续劝沈依依改嫁,于是只给他们磕了几个头,便带着沈依依走了。
  离开将军府,上了马车,沈依依道:“你待会儿先下车吧,我要回新住处。”
  新住处?!以后要分开住了吗?蔡礼差点从马车上摔下去:“依依,你听我说”

  ☆、第229章 非一般的非礼

  “说什么?”沈依依不等蔡礼说完,便截住了他的话,“说和离书是假的?”
  “对你怎么知道的?”蔡礼舒了口气。
  “我就知道你会反悔。”沈依依无奈地叹了口气,“我都说过了,和离只是无奈之举,我以前对你怎样,现在还是对你怎样,不会有改变的,放心吧。”
  反悔?什么意思?蔡礼听糊涂了。
  沈依依把他拉到身旁,帮他整了整衣领:“我知道,你娘刚才让我改嫁,你爹还说你配不上我,你心里难受了,所以急着把和离书收回去。可是他们的想法,不代表我的想法,你别朝心里去。”
  蔡礼终于听明白了:“不不不,我不是要把和离书收回来,而是和离书是假的,是无效的。”
  “好好好,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你说是无效的就是无效的,别闹了哈,乖。”沈依依跟哄小孩儿似的,拍了拍他的头。
  “你为什么不信?”蔡礼急了。
  她当然不信了!沈依依道:“如果和离书是假的,刚才你娘怎么不说?你爹怎么不说?”
  这他也不知道蔡复广和花氏为什么要坑他!或许他是捡回来的小孩吧!蔡礼卡壳了。
  “答不上来了?”沈依依轻轻揪了一下他的耳朵,“你别管和离书了行吗?好男儿志在四方,你现在主要的任务,是认真复习,准备明年的武举。你要是总盯着一纸和离书,可别怪我瞧不起你。”
  复习什么!他在十四岁那年,就已经拿下过武举第一名了,只是由于蔡复广暗中阻挠,最终把他从武状元的名册上划掉了而已。
  如今他对武举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要不是不愿把她一个人留在京城面对沈家的那些事,他早就远去边塞,投身军营了!
  和离书是假的呀!傻女人!
  算了,是他傻,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此时的心情该怎么形容?唔,沈依依曾经用过一个词儿,叫“抓狂”。是的,他现在很抓狂!
  蔡礼一掌劈在车窗上,犹自无法缓解内心的烦躁,只好一把抱住了沈依依,把她紧紧地箍在了怀里。
  “你干吗?!”沈依依吓了一跳。
  “你不是说,和离只是形式,以前怎样对我,现在还怎样对我吗!”蔡礼咬牙切齿。
  “对,没错!但我以前允许你抱了吗!?”沈依依挣脱不了他的手臂,便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蔡礼忍着痛,愣是没撒手,至于她的话,他就当没听见。
  沈依依被箍得喘不上气儿,只好转移他的注意力:“武举要考什么?”
  “武举共分三场,一场考马上箭法,二场考步射和技勇,三场考策论武经。”和离书应该就在她怀里放着,要不要趁机偷出来?蔡礼松了松手臂,考虑着此举的可行性。
  沈依依感觉到他手臂的松动,赶紧再接再厉:“技勇是什么?”
  “技勇主要是测臂力,一项是拉硬弓,二项是舞大刀,三项是拿石礩子。”和离书是假的,偷出来就一点儿事都没有了,她这会儿专心问着问题,是个好机会,蔡礼想着,腾出一只手,悄悄地移到了她面前。
  沈依依本来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但此时却听入了神,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所以武举除了文化科,就是靠骑射和臂力?”原来领兵打仗和江湖人士不同,并不考武艺什么的。
  “嗯。”蔡礼借着自己身体的遮掩,将手朝上移动了几分。
  “听起来不难呀。”沈依依道,“要不我让汪清也去考吧?他箭射得可好了。”
  “他会写文章么?武举前两场不难,绝大多数人都能通过,但能提笔回答兵书上的问题,写出文章来的人太少了,所以中举者往往寥寥无几,上一次的武举,最终只录取了一百二十人。”蔡礼一面说着,一面悄悄解开了她腋下的细带子。
  这处带子解开,她胸前的衣襟便会宽松些,方便他把手探进去。
  为了不让沈依依察觉到异状,他故意把她又揽紧了些。沈依依果然只顾着去踩他的脚了,什么都没发现。
  “蔡礼,你放开我!”沈依依挣道。
  “我当心考不上。”蔡礼弯腰,把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装可怜。
  偌大一个梁朝,一共只录取了一百二十人,这比例的确低得吓人,看来武举不容易。沈依依不疑有他,缓了神色,拍了拍他的背:“放宽心,就算考不上也没事,还有我呢。”
  “不行,我要是考不上,那脱离家族岂不是成了一句笑话?对了,你知道三十六策吗?”带子已经解开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为了继续转移沈依依的注意力,蔡礼随口闲扯。
  “三十六计吗?这谁不知道。”沈依依为了安抚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我不信,你背给我听听?”蔡礼将手停在了她的衣襟前。
  沈依依当真掰着手指头,背了起来:“瞒天过海、借刀杀人、趁火打劫、无中生有、隔岸观火、笑里藏刀”
  背得还挺认真的,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蔡礼迅速把手探进了她松垮的衣襟里。
  入手处触感柔软,却又弹性十足,少女肌肤的温热似有神奇的魔力,即便隔着层层衣衫,亦瞬间侵染到他的掌心,再顺着手臂流窜开去,让他浑身的血液刹那间升温,手脚却一下子僵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完了,她怀里并没有和离书
  蔡礼脑子里这样想着,手却依旧包握在沈依依的胸前,忘了拿回来。
  沈依依前后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让一个男人袭了胸,当场惊呆。
  她震惊无比地低头,看着蔡礼仍然停留在她衣襟里的手,半晌方才怒吼出声:“蔡礼,你在做什么?!”
  蔡礼浑身的血液迅速集聚到头部,刷地一下涨红了脸。他慌忙把手缩回来,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沈依依脸红的程度不比他差,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愤然背过身去,系腋下的带子。
  太过分了,居然连她的衣带都解开了!

  ☆、第230章 跳车

  完了,她生气了。
  蔡礼看着沈依依的背影,红涨的脸渐渐地褪去了颜色,反倒显得有点泛白。
  她为什么不直接扇他一个耳光?
  出了气,气才会消,像她这样一反常态地闷不做声,多半是不会原谅他了。
  蔡礼紧攥的拳头握了又握,松了又松,一句话在喉头滚了半天:“依依,我”
  “闭嘴!”沈依依冷声怒斥。
  好吧,他闭嘴。不怪她生气,是他太过分了。
  蔡礼盯着沈依依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转身,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沈依依听见动静,转过身来,只看见他远远落在地上的身影。
  这可是正在奔驰的马车,他就在这样跳下去了?!不要命了么?!沈依依惊得一下子站起来,扑到了车门前,但马车正好拐了个弯,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有没有摔伤?该不会摔断腿吧?
  她都没有扇他耳光,他跳什么车啊!
  傻不傻啊!
  她想让马车折回去看看,但想想他刚才的举动,又把心横了下来,算了,管他是死是活,这臭毛病,不能惯!
  居然袭胸!他居然敢袭胸!
  她都没摸过他的胸,他凭什么摸她的!
  而且还是暗搓搓的,悄摸摸的!
  过分!太过分了!
  简直不能忍!
  她这次要不给他个教训,她就不姓沈!
  沈依依一路忿忿地想着,到了新租宅子的大门前。
  胡枢身着一袭长衫,立在石墩前,他看见马车停下,迎上前来,却见沈依依满面怒色,不禁一愣:“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蔡礼那个傻”沈依依脱口而出,忽然看见是胡枢,赶紧改了口,“我没事,你等很久了吗?”
  “刚到而已。”胡枢神态温和,“你已经搬出来了,想必已经与他和离了?”
  “离了!”沈依依把字音咬得极重,仿佛这样,就能出一口气似的。
  胡枢看了看她的神色,问道:“你是不是在忧心将来的处境?”
  处境?差点把这茬忘了。沈依依忙道:“对,我得去找个尼姑庵,先把身份定下来。”
  “不急。”胡枢道,“刑部哪有那么快的办事效率,就算要抓你,怎么也得过四五天。你且先在这里住着,别急着去落发为尼,我来替你想想办法。”
  能不出家当然最好了!沈依依终于暂时忘却了蔡礼袭胸带来的不快,露出了笑脸来:“胡世子,我先谢谢你了。”
  “你别客气,我于心不安。”胡枢面露愧疚,“是晋国府带累了你。”
  的确是晋国府带累了她,沈家太冤了。沈依依没有否认,只是转移了话题:“咱们着急吗?如果不着急,我先去做点吃的,带给我爹。”
  “不急,你去。”胡枢说着,招手叫来了胡柏,“这是我三弟胡柏,尚未弱冠,未曾有字,待会儿他随我们一起去刑部大牢,留在那里,照顾你父亲。”
  “我昨天已经见过他了。”沈依依说着,招呼他们朝里走,又对胡柏道,“小伙子,别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大伯吧。”
  胡柏至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怔怔地不敢接话。
  胡枢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记得把沈大小姐的父亲照顾好就行了。他是长者,你伺候他,不算吃亏。”
  胡柏听话地点了点头,神色间看不出有什么怨言。
  沈依依心道,虽然晋国公是个坏胚子,但晋国府的几个孩子,教得还算不错。
  她让胡枢和胡柏在厅里坐着,自己则去了厨房。
  这是间新厨房,尚未有人用过,厨具灶台都是新的。小胡椒领着她进了门,把买的菜拿出来给她看,问道:“少夫人,我刚才听你们讲话,怎么像是您和少爷和离了的意思?”
  “对,已经和离了,以后别叫我少夫人了!”一说起这个,沈依依就想到了蔡礼袭胸,拿不出好态度来。
  “为什么!”小胡椒跳了起来,“您嫁给少爷,那是还债,您有什么资格跟他和离!”
  还债?这丫头还以为她是“沈依依”呢。沈依依只好编了个理由:“是他要离的,不关我的事。”
  “那肯定是您做得不好,惹他生气了!”小胡椒还是跳,“我早就跟您说过了,脾气不要那么冲,做人家的媳妇,要温柔”
  “行了!”她哪有功夫听她唠叨,沈依依打断了她的话,“离都离了,说这么多做什么。我得赶紧做几个菜,上刑部大牢看我爹去。”
  “您要去看老爷呀?”小胡椒终于安静了,“做几个炒菜吧,炒菜快。”
  “行,洗菜吧。”沈依依说着,拿了一块肉,切了起来。
  “是胡世子带您去看?那要不要给他也做个菜?”小胡椒问道。
  “回头再说吧,节约时间。”沈依依迅速地切完肉,又把萝卜切了。
  小胡椒想着牢里不止一位老爷,要做的饭菜不少,便把阿朱和阿碧也叫了来,四个人一起开工,炒了五六个菜,把三层的大食盒装得满满当当。
  沈依依拎着食盒出来,对胡枢道:“我好了,咱们走吧。”
  胡枢接过食盒,道:“我来吧。”
  “我来,我来。”胡柏去抢,但胡枢冲他微微摇头,拒绝了帮忙。
  沈依依对胡柏道:“我做了你的那份,你待会儿去了牢里再吃。”
  胡柏没有尝过沈依依的手艺,没有在意,但等他到了刑部大牢,吃了几口菜后,便激动万分地问沈依依了:“是不是只要陪你爹坐牢,就能时常吃到你做的菜了?”
  沈依依不好意思让他失望,只好道:“我会尽量找机会来的。”
  胡柏马上捧着饭碗,讨好沈大老爷去了,一副生怕她以后不来的模样。
  她的厨艺有那么好吗?是晋国府的厨子太差劲了吧?怪不得胡枢这么瘦。沈依依瞥了胡枢一眼,去陪沈大老爷吃完饭,又去看了看沈家的其他几位老爷。
  他们依旧对梅花脯的事一无所知,沈依依也没指望他们,找沈二老爷了解了一下当初进货的情况,便随胡枢出去了。
  两人到了临江阁。
  沈依依把花花绿绿的小瓷盒子取出来,递给了胡枢:“你给胡大小姐买的脂膏,那天落下了。”

  ☆、第231章 走神

  胡枢看着那花花绿绿的瓷盒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什么,不禁失笑:“一盒脂膏而已,你还惦记着还我?喜欢就留着自己用,不喜欢随手赏人便是。”
  “那怎么能行,不告而拿是为偷。”沈依依坚持把小瓷盒推到了胡枢面前。
  也是,脂膏本是为胡杺买的,她留着算怎么回事,胡枢随手把小瓷盒拿起来,准备塞进袖子里,却发现在瓷盒的底部,刻有小小的两个字:九宾。
  这不是他的脂膏,百香坊不会在瓷盒上刻这样的字
  九宾,九宾,他依稀记得,皇上曾说,等蔡礼二十岁行冠礼之时,要亲赐他“九宾”为字。
  所以,这盒脂膏,其实是蔡礼的?
  因为两盒脂膏太相似,所以弄混了?不过这也正常,只要是百香坊出品的脂膏,除非订制,总是相像的。
  看情形,沈依依对此一无所知,她还当这是他的那一盒。
  要不要告诉她?其实她与蔡礼本来就只是假成亲,如今又已经和离了,两人再无关系,告诉或不告诉,都无所谓吧?
  不,无论由于什么原因,瞒而不报,非君子所为。胡枢想着,把小瓷盒推了回去,示意沈依依看盒底的字:“这不是我的,你弄错了。”
  不是他的?沈依依把小瓷盒翻过来看了看,疑惑道:“九宾?什么意思?”
  “是蔡礼。”胡枢答道。
  蔡礼?蔡礼的脂膏为什么会在她妆台的抽屉里?那个抽屉里,明明放的是胡枢的脂膏。沈依依疑惑着,先把小瓷盒收好了:“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拿错了,回头再还你。”
  胡枢摆了摆手:“你我二人相识不止一两天,何必拘泥于一盒脂膏?”
  倒也是,沈依依笑道:“那等我有空,给你做好吃的。”
  胡枢略略颔首:“无比期待。”
  胡枢聊天,总是这么一本正经,沈依依不自觉地也坐直了身子:“说正事儿吧,咱们先交换一下信息?”
  “我先把对牌给你。”胡枢说着,取出一副晋国府的对牌来,从桌上推给了她。
  “这对牌能做什么?”沈依依来了兴趣。
  梅花脯之祸,明明是晋国府引起的,晋国公却试图让沈家当替罪羊,想想就让人恨到牙根痒。虽然两家人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但若不趁此机会敲诈敲诈晋国府,她如何心甘!
  “凭此对牌,能随意支取晋国府财物。”胡枢道,“我知道,梅花脯一事,晋国府亏欠沈家良多,你能忍辱负重,与晋国府一起追查真相,晋国府十分感激,所以,不管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晋国府一定满足。”
  “这样啊,那先把我租房子的钱付了。”沈依依马上狮子大开口,“再给我白银两万两,作为调查费用。”
  对牌是晋国公给的,胡枢不必夹在中间为难,她才不会客气。
  “好。”胡枢点头道,“明天我给你送来。”
  “既然晋国府履行了承诺,那我也不会藏私。”沈依依道,“你还记得孟知吗?以前在杭州府的时候,你也见过他的。”
  胡枢是三元及第的状元,自幼过目不忘,只要是他见过的人,哪怕仅一面,也会记得清清楚楚。他当即点头道:“在杭州府的时候,他住在夔国府的宅子里,与你的宅子后门对后门。”
  “对,就是这个人,试图盗取沈家果子铺的账本,只不过被我截胡了。”沈依依道。
  “他是什么人?为何要盗取沈家果子铺的账本?”胡枢惊讶道。
  “怎么,晋国府在追查的时候,没有发现过孟知的踪迹?”沈依依疑惑道。
  “从未发现过。”胡枢道,“再说他要果子铺的账本做什么?”
  “我要果子铺的账本,是为了证明梅花脯的主犯是晋国府。”沈依依轻轻地敲着桌子,看向了胡枢。
  胡枢心下一凛:“你的意思是,他的目的,很可能跟你一样?”
  “这很正常不是么?如果他们大费周章,最后被砍头的只是一家商户,岂不是得不偿失?”沈依依倒是没胡枢这么紧张,端起桌上的茶盏,轻啜了一口。
  “幸亏账本被你拿走了。”胡枢想明白了原委,好一阵后怕。一旦孟知拿到了证据,证明了晋国府是主犯,肯定会马上揭发梅花脯的事,到时他们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
  “不,晋国府应该感激我,没有把账本交出去。”沈依依放下了茶盏,“所以,这一副对牌,晋国公给得不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晋国府上下几百口人命,暂时是我保下的。”
  胡枢默然。晋国公肯定是想通了这个道理,才甘愿把对牌给了她吧。
  “不说这些了,既然晋国公表明了他的诚意,我自然会竭心尽力,毕竟我自己的命也搭在里头了。”沈依依道,“孟知以前自称是夔国府的亲戚,你们不妨去探探夔国府。还有,孟知与我,据说是有些关联的,他的父亲,和我的母亲,现在是一对夫妻。”
  这复杂的家庭关系!胡枢怔了一下:“你母亲后嫁的人家姓白,并不姓孟。”
  “也许孟知是化名,这些你们去查吧,我和他打过照面,不方便再与他接触了。”沈依依说着,又很惊讶,“胡世子,你连我母亲再嫁的夫家姓白都知道?”
  “这”胡枢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惊讶,倒是有了点尴尬,“大家都知道只是没见过而已。”
  明白了,当初姚氏再嫁的时候,她是蔡礼的未婚妻,这八卦肯定传遍了京城上流社会的朋友圈,就跟后来“沈依依”的私奔一样,是京城贵族圈的娱乐头条。
  唉,这位“大名鼎鼎”的本尊,到底给京城贵族人士提供过多少八卦话题啊?
  说起来,蔡礼的心理承受能力真的是坚韧,这样一位本尊,连她都犯怵,他居然能不在意。
  坚韧又如何,她才不要同情他,这个偷偷摸摸袭胸的臭流氓!沈依依想着想着就走了神,兀自咬牙切齿。
  胡枢瞧着她的表情,觉得奇怪:“沈大小姐,你怎么了?”

  ☆、第232章 助你早日娶妻!

  “啊,没什么。”沈依依赶紧回神,“孟知在京郊有一栋宅子,但我不知道他住不住那儿,我把地址写给你,你派人去查查吧。”
  “好。”胡枢起身,取来笔墨纸砚,亲手为她磨好了墨。
  沈依依写下地址,递给了他。
  胡枢收好纸条,毫不掩饰眼中佩服的神情:“难怪我父亲专门让我来与你接洽,没想到你单枪匹马,查找到的线索比晋国府还多,就连孟知的宅子都查出来了。”
  这不是她的功劳,是蔡礼做的一想到蔡礼,沈依依又差点走神,连忙掐了自己一把,道:“我了解到的信息都说完了,该你了。”
  “我们查到了沈家的进货渠道。”胡枢道,“那是一家已经倒闭的果子行,在蓟州镇上。”
  倒闭是意料之中的,既然梅花脯是有人要陷害晋国府,怎么会任由他们顺利地查下去。不过这蓟州镇沈依依想了想,问道:“蓟州镇是在北边吧?”她对大梁朝的版图不了解,先问清楚再说。
  “对,蓟州是大梁边镇之一,从蓟州镇再朝北,就是金国了。”胡枢答道。
  沈依依知道,大梁并非中国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在州县、邻国,甚至地理气候和环境上,都和她认知中的中国不尽相同,所以她没有想当然地认为什么,而是提起笔,在纸上画了一株罂粟,还特别放大画了罂粟壳,递给胡枢看:“蓟州镇附近有这种植物吗?”
  胡枢接过图,先惊讶了一下:“沈大小姐的画技真不错。”
  做菜也是需要美术功底的,会画画很正常,沈依依笑道:“我最擅长的是用毛笔蘸了酱料,在白面皮儿上作水墨画。”
  酱料为墨,面皮为纸?如此风雅之事若是让皇上知道,只怕早就把她召进宫了吧?不过于她而言,那位皇上朱九郎,肯定不是什么好的回忆,胡枢便没提,专心看画。
  他很仔细地看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这东西别说蓟州镇,只怕整个大梁都没有。”
  “整个大梁都没有?这怎么可能?”沈依依不相信,“胡世子,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就是梅花脯中所含的毒品,名叫罂粟,不过,它在大梁,不一定叫罂粟这个名字。陷害晋国府的人,不可能凭空变出毒品来,你们除了追查孟知,不妨再分出一部分人手,去找找这种植物,也许能顺着罂粟这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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