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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食多磨-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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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实在是没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躺下去,拿被子蒙住了头。
  死蔡礼,臭蔡礼,有空写这么多道歉信,就不知道在里头夹一封情书?!
  榆木疙瘩!
  朽木不可雕!
  沈依依在心里骂着骂着,突然一愣谁说蔡礼是榆木疙瘩的?他可是曾经专门为“沈依依”编过一出傀儡戏的人,套用的还是凤求凰的典故呢。
  为什么他追“沈依依”的时候,那么有生活情趣,到了她这儿,就只剩下道歉信了?
  她知道吃“沈依依”的飞醋很莫名其妙,但却无法释怀,老话儿不都说么,太容易得到的,男人不会珍惜。“沈依依”从来就没给过蔡礼好脸色,他始终追不到,才会挖空了心思讨好她吧?对于蔡礼来说,她就是个送上门的,他又能花几分心思呢?
  沈依依想着想着,心里堵得慌,眼眶也酸了起来。
  蔡礼在被子里捂到快要窒息,却不见沈依依有动静,既没打他,又没骂他;他不禁奇怪极了,偷偷地把被子掀开一条缝,探出头来看她,却见她静静地坐在床沿上发呆,神态悲伤,眼角还疑似有水光闪耀。
  蔡礼愣了一愣,从炕上坐了起来:“依依,你怎么了?”
  “没事。”沈依依迅速抹去了眼角的泪水,转过头来。
  “沈依依”好歹跟他认识了两年,她跟他才认识多久啊,拿什么跟她比,她不能这么没有自知之明。
  蔡礼仔仔细细地看了她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我的道歉信写得不好吗?”
  还道歉信!沈依依忍下一口气,摇了摇头:“不是。”
  “那,你”蔡礼张了张口,想安慰一下她,却不知从何安慰起,他根本就不明白她在难过什么,只好默默地又躺下了。
  沈依依帮他掖了掖被角,问道:“你今天进宫,皇上没犒赏你吗?”
  咦?她看着心情不好,但却帮他掖了被角,还跟他闲聊?蔡礼稍稍松了口气,高兴起来:“皇上封我为镇国大将军,统领天武营,以后我得天天去营里练兵了。”
  “皇上任了你官职,就没赏个宅子给你?你到现在连个自己的住处都没有呢。”
  “赏了,赏了!”难道她是因为这个不高兴?都怪他没及时报备!蔡礼忙道,“皇上赏了我一座三进的宅院,离你这儿不远,回头我带你看去!”
  “那就好。”沈依依温柔地笑了笑,“你躺着歇会儿,我让人通知扶留来接你回去。”
  啊?干嘛这样?蔡礼呆住了。
  沈依依起身欲走,蔡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依依,我是不是哪儿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
  “没啊,没做错。”沈依依轻轻挣脱了他的手。
  “那你为什么要赶我走?”蔡礼穿上铠甲时,英武不凡的脸,此时却挂满了委屈,“你不是说,不管我们和离还是不和离,你都会一如既往地对我吗?”
  “我觉得我挺一如既往的啊。”沈依依回过身去,摸了摸他的额头,“你不懂,这叫距离产生美。”

  ☆、第260章 挤一个被窝

  距离产生美是什么意思,蔡礼不明白,不过沈依依明明白白地下了逐客令,他还是听得懂的,只好默默地移开了视线,去看炕尾红泥小炉上煮的一壶水果茶。
  沈依依走到屋外,扬声喊来了小胡椒:“去叫扶留来,把蔡将军接回去。”
  小胡椒摸了摸头:“大小姐,扶留就在我们家呀,正和汪清比划拳脚呢。”
  好吧,她该想到的,蔡礼赖在这里,扶留肯定也在了。“那你去告诉扶留,带蔡将军回去。”沈依依吩咐道。
  小胡椒噔噔噔地跑开,很快又回来了:“大小姐,扶留说了,等他回去的时候,就把蔡将军捎回去!”
  也行,沈依依点了点头。可是直到夕阳西下,夜幕漫天,扶留也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
  她就知道,蔡礼这个小厮不靠谱!哪怕混了个军功,还是一样!
  她好容易吃一回醋,结果都不配合!沈依依忿忿地想着,烦躁极了。
  虽然心情很郁闷,但日子还得过,她端了个火盆,手里勾着火钳,踢踢打打地进了屋。
  蔡礼侧着头,看她拿着火钳,把火盆敲得山响,默默地掀开被子,爬了起来。
  “你做什么?”沈依依眼一瞪。
  “既然你这么不待见我,我还是回去吧。”蔡礼神色黯然,声音低哑。
  “你们一个二个都是故意的,是吧?”沈依依一手举火钳,一手叉腰,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少跟我装可怜,这招不吃香!赶紧给我滚回炕上躺着去,伤好以前,不许乱动!”
  沈依依用火钳指着蔡礼,气势汹汹地骂了一通,突然觉得浑身舒泰了。
  果然多愁善感不适合她么?她这辈子注定做不成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么?沈依依伤感了。
  火盆烧旺,沈依依夹起两个芋头,埋了进去。
  唉,这见鬼的大梁朝,连红薯都没有,沈依依把头搁到膝盖上,又难过了。她不就想跟蔡礼保持一点神秘的距离感,好让他追追她么,怎么就这么难呢
  生活太难了,还是烤两个栗子吃吧,沈依依吸了吸鼻子,抓起几个毛栗子,丢进了火盆里,劈啪作响。
  蔡礼躺回炕上,侧头看沈依依。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眉眼显得有些朦胧,但即便隔着距离,他也能感受到她的不开心。
  她有心事,她很难过,他很确定,但却猜不透,弄不明白,不过他娘说过,女人的心思,男人是猜不透的,不要白花力气。于是他很快抛开,另寻了话题:“那个栗子熟了吗?”
  就知道写道歉信的人,还妄想吃栗子?沈依依看都不看他一眼:“我又不是你家厨娘,凭什么给你剥栗子?烫着呢!”
  蔡礼迅速掀被子下炕,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跑到火盆边,捞起一粒裂开口的栗子,三两下剥开了。
  他把剥好的栗子塞进她手里,声音依旧低哑:“我给你剥,你别难过了。”
  光滑的栗子攥在手心里,犹有余温,并不热,却滚烫,沈依依慢慢地摩挲着,心也就跟着烫了起来:“回炕上躺着去,信不信我揍你?”
  他还没吃着栗子呢算了,不跟她争。蔡礼跑回去,上了炕,正想着他的栗子,嘴里就多了个圆滚滚,甜甜香香的东西。
  他惊讶转头,沈依依已经回到火盆边去了,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的心情到底好了没有?蔡礼琢磨着,慢慢地把栗子嚼碎,咽下了肚。
  沈依依吃完栗子,又把芋头扒拉出来,剥了皮,中间插上了短筷子。
  蔡礼突然觉得,冬天的夜里,像这样烤着火,看着沈依依烤栗子,烤芋头,可比什么吟诗作对,风花雪月强多了。
  就是不知道,她肯不肯把芋头分他一个
  她果然没有惦记他,自顾自地吃了起来。蔡礼咽了咽口水,没忍住:“依依”
  “干嘛?”沈依依连头都没抬,不过吃得香极了。
  蔡礼就又咽了口口水:“我想吃芋头”
  他以为沈依依会拒绝他,谁知她却很爽快地站起身,把剩下的那个芋头剥好,插上短筷子,给他送过来了。
  蔡礼靠着迎枕坐了起来。
  沈依依把芋头递给他,借机教育:“这就对了,做人要主动,想要什么,自己开口,不要指望别人主动送上门。”
  啥意思啊这是?芋头很好吃,但蔡礼迷迷瞪瞪的,还是没想明白。
  已经太晚了,看来把他赶回去是不可能了,沈依依叹着气,拿东西把火盆扣上,起身把蔡礼扶起来,让他自己去净房洗漱。
  蔡礼先洗漱完,上了炕。
  沈依依随后洗了澡,刷了牙,准备上炕。不行,说好要保持距离的,她想着想着,转了方向,去床上躺下了。
  床铺冰冷,只有一张很薄很薄的小毯子,沈依依把毯子裹得紧紧的,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醒了醒鼻涕。
  蔡礼听见这声响,才反应了过来:“依依,你这屋里没有地龙?”
  “嗯。”沈依依吸溜着鼻子道,“租来的房子,本来就没有地龙。”安地龙的工程太大了,她没跟房东提。
  “那你平时睡觉不冷吗?”蔡礼翻了个身,朝她看去。
  “不冷啊,平时我都睡在炕上,挺暖合的。”沈依依说着,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那你上炕啊!”蔡礼急了,“你是不是嫌我碍事了?我现在就走!”
  他一面说着,一面当真掀开了被子,但还没等他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沈依依就带着满身的寒气,从他掀开的被子处,滚进了他怀里。
  蔡礼来不及想太多,赶紧盖好被子,把她裹了起来。
  唉,本来想保持距离的,结果倒好,挤一个被窝里了。要不还是把那张小毯子拿来吧?算了,脸皮与健康比起来,她选后者。毕竟这是个伤风感冒就有可能送命的年代。
  沈依依想着,蜷起了身子。
  她浑身冰冷,连头发丝都带着凉气,蔡礼想了想,伸出胳膊,把她搂进了怀里,攥住了她的手。
  她会不会生气?蔡礼紧张地想着,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我给你暖暖。”

  ☆、第261章 穿越年龄二十五

  傻不拉几的,猪头蔡,沈依依想着,发着呆,叹了口气。
  其实他在误会那本小册子前,不傻的,误会了小册子后,就傻了真是的,她之前干嘛要纠结那些无聊的事情呢,他都已经犯傻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唉,好吧,去他的神秘感,去他的保持距离,沈依依拿胳膊肘朝后捅了捅:“你把衣裳脱了。”
  黑暗中,蔡礼嗖地睁大了眼睛:“不行!”
  “怎么不行了?脱!”沈依依以命令的口吻道。
  “不不不,不行!”蔡礼拒绝得非常干脆果断,并不带丝毫的羞涩感。
  他可是正经人,第一次得留给新婚洞房夜,即便她是沈依依,也不能破这个例。
  沈依依懒得跟他多费唇舌,翻了个身,自己动手了。
  “沈依依,你不能这样!”蔡礼用力地按住了她的手,“我只是给你暖暖身子、暖暖手,你别想歪了!”
  你别想歪了?他以为她要干吗?!沈依依气得掐了他一把,口吻却漫不经心地:“我就是想歪了,怎么滴?”
  “那那我离你远点。”蔡礼瞬间平移,与她拉开了距离。
  得,她成好色女魔头了,沈依依气闷地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不想说话了。
  她之前本来就心情不好,他竟然又让她不高兴了,蔡礼有点愧疚,悄悄地挪回去,道:“依依,你乖,快睡吧,明天我带你去看我的新宅子。”
  “少拿我当小孩哄!”沈依依气道,“我在穿越前,都已经二十五了,我比你大!”
  “不就比我大七岁吗,有什么了不起?”蔡礼嘟囔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记得你说过,你以前没成过亲的你都二十五了,还没成亲?”
  嘿,找打是吗?!算了,他是伤员,她忍!沈依依瞪了他一眼:“我们那儿风俗不同,二十五还没结婚的人,大把大把的,像你这种十八岁的,才刚成年,还没达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蔡礼来了兴趣:“法定结婚年龄是什么意思?”
  “就是男人到了二十二岁,女人到了二十岁,才能结婚,才能到官衙领取婚书。当然了,在我们那儿,负责发放婚书的衙门叫民政局,婚书叫结婚证。”沈依依答道。
  “那照你们的说法,大梁女孩子的法定成亲年龄,大概应该是十五岁。”蔡礼兴致勃勃地推算比较了起来,“你二十五岁没结婚,就相当于在大梁二十岁还没成亲,对吧?”
  我的老天,他这是啥意思?!说她嫁不出去?!
  她就知道,搁“沈依依”那儿深情款款的蔡礼,在她这儿不存在的!
  他在她面前,就是个欠揍的坯子!
  沈依依忍无可忍,不顾他有伤在身,猛扑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
  蔡礼吓了一跳:“喂,沈依依,你干吗?!”
  我掐死你!沈依依气得眼睛都红了。
  “冷静,冷静,别冲动!”蔡礼大声喊着,被掐得咳嗽了起来。
  冷静不了!沈依依一边掐,一边狠狠地瞪他。
  其实蔡礼抓住她的手腕,轻轻地一拽,就能摆脱困境,但是他怕弄疼了她,只好继续哄:“你刚才不是想让我脱衣裳吗?我脱给你看,好不好?”
  嘿!沈依依停住了手,但仍然保持着掐脖子的姿势:“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个想男人想到疯的老姑婆,只要你的动作稍微亲密点,我就想扑上去那啥?”
  “不是,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是我,是我图谋不轨,是我想入非非!”蔡礼慌忙辩解,求生欲可以说很强了。
  “你骗人!你就是这么想的!”沈依依又掐起了他的脖子,几乎是竭嘶底里地大喊,“蔡礼,你这个混蛋,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啊?看伤?”真是他误会了?蔡礼连忙道,“好,好,我给你看,你松手,好吗?”
  “我不稀罕看了!”沈依依松开手,一把推开了他,翻身不理他了。
  完了,好像真生气了蔡礼轻轻地碰了碰她:“真不看了?”
  “别碰我!我嫁不出去,我欲火焚身!”沈依依一缩身子,吼道。
  欲火焚身这种词都说出来了?蔡礼无语片刻,抓住了她的手腕:“你不想看就不看,我给你摸好不好?”
  他说着,不顾沈依依的挣扎,引着她的手,探进他的衣襟,搁到了他的肚子上。
  沈依依恨不得一掌拍下去,但当手上异样的触感传来,还是愣住了。
  他的腰腹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皮肤露出来。
  裹成这样,伤口一定不浅,她轻轻地摸了摸,语调不自觉地就低了下去:“疼吗?”
  “已经疼过了。”蔡礼拍了拍她的手。
  “我不会道歉的。”沈依依轻哼了一声,道,“你刚才太可恶。”
  “是是是,我可恶,你不用道歉。”蔡礼说着,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沈依依,你看你,脾气这么爆,一言不合就掐人脖子,大概也就我能受得了了。”
  “我脾气爆?你怎么不说你欠揍呢?还有,受得了我的人多了去了,明天你自己开了我的柜子看,看看那里头都是些什么!”沈依依缩回手,翻了个身,把后背丢给他了。
  开她的柜子看?柜子里有什么?蔡礼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下床去看,但又怕掀了被子她会着凉,想想还是忍住了。
  沈依依闹了这一通,累了,很快睡着了,呼吸变得平稳绵长。
  要不要趁她睡着,去打开柜子看看?蔡礼刚升起这个念头,就见沈依依翻了个身,滚到了他怀里。
  这要不要把她推开?推吧,于心不忍;不推吧,万一被她发现,会不会又害臊到掐他脖子?
  嗐,不就是掐脖子么,她那点小力气,再掐又能掐出什么花样来,蔡礼纠结了半天,终于想通了,大大方方地把她搂进怀里,裹好了被子。
  他怀里很暖和,沈依依睡得更沉了,可是他却失眠了,抱着这么个软软香香的女人,睡得着才怪,除非他不是男人。
  蔡礼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帮她压着被子,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阳光透过窗纸,照了进来,沈依依打了个呵欠,带着一丝刚醒的迷糊,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蔡礼的脸。她刚睡醒,反应迟钝,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蔡礼的手扣在她的腰上,而她,窝在他的怀里。

  ☆、第262章 一个赌约

  她醒了!会掐脖子吗?蔡礼有点紧张。
  沈依依却是把头一埋,眼睛又闭上了。
  又睡着了?蔡礼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见她确实没动静,便打算把胳膊收回来,但想想人他已经抱了,此时收手,是不是有不负责任之嫌?于是便继续搂着她的腰,没有动弹。
  沈依依的侧脸,正好枕在他的胳膊上,小巧的嘴唇压得微微嘟起,显得可爱极了。
  蔡礼看得有些心猿意马,赶紧给自己找了点事做,抚着她脸侧的碎发,帮她拢到了耳朵后面去。
  随着他的手指,划过娇嫩细腻的肌肤,沈依依的面颊,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他的手竟这么粗糙?把她的皮肤磨红了??蔡礼吓了一跳,连忙凑近了细看。
  可随着他的贴近,随着他滚热的呼吸喷洒在沈依依的面颊上,她的脸更红了,甚至有了向脖子蔓延的趋势。
  蔡礼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终于会过意来,敢情沈依依面红耳赤,不是因为他的手指太粗糙,而是由于害羞啊?
  可是,她居然会害羞?
  这个动不动就要扒他的衣裳,连给他的pp上药的时候都没有脸红的女子,居然也会害羞?
  蔡礼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新大陆,隐隐地兴奋激动起来,故意用手捏了捏沈依依的耳垂。
  沈依依竟瞬间浑身紧绷,一声短促的低吟从唇齿间飞了出来。
  紧接着,蔡礼就看见她慢慢地,慢慢地扭着头,把脸埋进了他的臂弯里。
  她是不是以为只要动作够慢,他就看不见了?
  蔡礼差点笑出声来。
  啊呀,不行,万一他真笑了,惹得她恼羞成怒,以后还怎么玩?
  好东西得省着用,蔡礼想着,把笑憋了回去,努力让自己的神色看起来正经一点。
  “依依,该起床了,我饿了。”蔡礼严肃地拍了拍她的腰。
  沈依依满脸通红地爬起来,飞快躲进净房里去了。
  怎么办,蔡礼学坏了沈依依苦恼地揉了揉脸,把头埋进了水盆里。
  趁着她洗脸,蔡礼偷偷地爬起来,打开她妆台的抽屉看了看,见那盒花里胡哨的脂膏已经开封了,而且还没用完,这才又回到炕上躺下了。
  沈依依洗完脸,逃也似的去了厨房,生火做饭。
  扶留进来,伺候蔡礼洗漱,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一时军医来看蔡礼,却是骠骑大将军府的刘一线,自从蔡礼与蔡家脱离关系,他便跟着出来了。
  刘一线的风格,与刘一刀极其相似,他给蔡礼换过药后,把药方交到了沈依依手里,道:“将军的伤死不了人,别让他一天到晚躺在床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明白了,他们判断伤情严重与否的标准,就是会不会死人。沈依依翻了个白眼,找药罐熬药去了。
  有了刘一线的鸡毛当令箭,蔡礼马上生龙活虎,自动自觉地坐到桌子边,等着投食了。
  沈依依熬了一碗红枣小米粥,蒸了灌汤包和小花卷,另外还有一碟泡菜、一碟麻油腐乳、一碟肉末雪里红、一碟韭黄炒鸡蛋、一碟熏猪颈肉。
  蔡礼突然就觉得,为了这一桌早饭,他可以天天让沈依依掐。
  大概是因为早上刚羞臊过,沈依依显得很安静,蔡礼没话找话,却又觉得有欲盖弥彰之嫌,只好把嘴闭上了,专心吃饭。
  早饭吃完,散了步,消了食,徐晟和王士廉来了。
  他们是来看蔡礼的,但一进门,徐晟就从王士廉的袖子里抽出了一张纸,朝着沈依依展开了。
  纸上只有一句诗:恍如孤山下,飞玉浮西湖。
  大早上地跑来给她看一句诗?
  什么情况?
  沈依依疑惑着把诗又读了一遍:“什么意思?”
  “不知道意思就好!就怕你知道意思!”徐晟得意地抚掌大笑。
  王士廉把写着诗的纸朝沈依依面前一拍,道:“沈大小姐,来,打个赌怎么样?这句诗,写的是一道菜,你若能做出来,从今往后,我和徐晟,唯你马首是瞻,供你差遣。如果你做不出来,就赶在年前,卖给我们两人各两百盒火锅底料,如何?”
  沈依依还没接话,蔡礼先抓起个茶盏盖子,朝王士廉砸了过去:“你这叫什么彩头?你和徐晟供沈大小姐差遣?她万事有我,需要差遣你们??
  还有,她凭什么要卖给你们两百盒火锅底料?你知道做两百盒火锅底料需要多少人手吗?
  你们这不是打赌,这是趁火打劫,赶紧滚,别逼我发飙!”
  王士廉闪身一躲,竟没有躲开,让茶盏盖子砸了一下,疼得直呲牙。
  徐晟赶紧帮腔,对沈依依道:“沈大小姐,这事儿你自己拿主意,别听阿礼的。这男人哪,最靠不住了,别看他现在对你千依百顺,柔情蜜意,可谁知道以后怎样?说不准转头就去喝花酒、逛青楼、养外宅了!
  你是聪明人,肯定很清楚,朋友比自家男人可靠多了!”
  蔡礼还不是她男人呢,管他靠不靠得住,沈依依没有在意,只是这句诗,她确实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万一应承下赌约,事后却做不出来,岂不是砸自己的招牌?
  可是不战而退,会更丢脸吧?沈依依想着,咬了咬牙,道:“行,这个赌约,我跟了。只不知期限是多少?”
  徐晟喜出望外,笑得格外奸诈:“就以三天为限,如何?毕竟你要是做不出来,准备四百盒火锅底料是很耗时的,马上就要过年了。”
  “三天就三天。”沈依依答应了,“但我有个条件,即便我输了,你也得把这句诗所暗含的那道菜告诉我。”
  “那是自然。”徐晟计谋达成,得意地冲蔡礼挤了挤眼,与王士廉勾肩搭背地走了。
  她居然答应徐晟和王士廉了蔡礼有点气闷:“你就这么稀罕结交他们?”
  按照沈依依一贯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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