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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食多磨-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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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将军的身手就算再好,又怎么敢还手呢?
不要紧,将军身体壮,就算被少夫人打几下也不碍事的
砂仁想着想着,就歪了楼,思绪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他真是想多了,沈依依就算有心计较,也不是在这种时候,她此刻只祈祷着爆炸不要再有下一波,不然全屋倒塌,他们就只能等着被活埋了。
刚才几次爆炸,威力并不算大,他们用的应该是火药,大梁朝的火药技术还不算很成熟。
嗯,火药是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之一,她应不应该为此自豪?
沈依依天马行空地、不着调地想着。
这时白哲抱着余氏,冲到了香案下,满脸戒备地与砂仁对视。
白哲应该也知道外面有人,尽管神情戒备,但一言未发。
他怀中的余氏显然受到了惊吓,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四面张望,还好她的眼神不好,看不到沈依依就在对面,不然一定会尖叫着扑上去了。
白哲头上血迹未干,配着他白皙的皮肤,格外显眼。那是她刚才用铜盆砸的吧?沈依依的唇角浮上了几许笑意。
这时,外面传来了好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炸了好几次了,余氏和少爷应该死透了吧?”
“没关系,没死透就拎出来补一刀。反正老爷说了,一定要见到他们的尸体。”
“你说老爷怎么这么狠哪,自己的亲儿子,都舍得下手。”
“自从老爷把余氏赶出家门,他们就离心离德,反目成仇了,哪还有什么亲老子亲儿子。”
“也是,现下一大块肥肉在眼前悬着呢,老爷怎么会容许他去抢。”
炸宅子的人是白俊茂?!目的是为了炸死余氏和孟知?!沈依依震惊着,朝对面看去。
白哲的脸上,一点儿惊讶的情绪都没有,或许这已经不是白俊茂第一次下手了。
他死死攥着腰间软剑的柄,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找白俊茂算账似的。
余氏抓着他的手,低声啜泣:“这其中肯定有误会,你爹不可能杀你”她说着说着,突然激愤起来:“必定是姚氏,是姚氏给你爹吹了枕边风,怂恿他来杀你的!”
哎哟喂,真是服了这位大妈了,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维护她的渣男。沈依依翻了个白眼:“大哥,麻烦管好你娘,万一把人引进来,你自己负责。”
爆炸的余威仍在,四处有火簇燃烧的声音,墙壁倒塌的声音,是以他们稍微讲几句话,是不会被发现的,但如果动静大了,可就说不准了。
白哲低声劝余氏:“娘,您别作声,不然我们会被他们发现。”
余氏不肯听,挣扎着要朝外跑,说要去找姚氏问个明白。
这大妈其实是白俊茂的卧底吧?沈依依无语翻白眼,冲砂仁打了个手势。
砂仁马上扑过去,一记手刀,砍在了余氏的脖子上。
余氏软塌塌地倒了下去,白哲登时暴怒,唰地抽出了腰间的软剑。
没想到,外面的那些人,没留意到他们讲话的声音,却对兵刃的声音特别敏感,白哲的软剑刚出鞘,外面便传来了警觉的喝问声:“谁?!”
☆、第276章 拈酸吃醋
猪队友啊!算了,他被自己的亲爹追杀,心里的情绪肯定起伏很大,她可以原谅他这一次。沈依依“宽宏大量”地想着,压低了声音对砂仁道:“反正他们要的是孟知和余氏,你把他们扔出去,吸引一下外面人的注意力,我们趁机走!”
砂仁本来就觉得,沈依依今儿是受了无妄之灾,倒霉透了,一听她这吩咐,半刻都没有犹豫,马上攻向了白哲。
汪清看见砂仁行动,从后面包抄上来,白哲前后受敌,还要兼顾余氏,尚未动手,已乱了阵脚。
重影大概被隔在了厅后的宴息室里,生死未知,他连个帮手的人都没有。
“沈依依,你可真够狠的!”白哲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
“多谢夸奖。”沈依依笑眯眯地回答了他。
也许说出来别人都不信,她现在的心情好极了。
一直以来,她都怨着“沈依依”,恨着“沈依依”,怨她太蠢,留了无数个烂摊子给她;恨她做事不地道,害得她底气不足,直不起腰杆。
结果她现在突然发现,“沈依依”蠢归蠢,但她私奔,并非脑子犯抽,而是被人吓的。
既然冤有头债有主,那她就有目标了,心情舒畅了,再也不会因为本尊,觉得自己憋闷了。
以前是什么情况?但凡遇到点事,深入一查,哟,原来大家都是好人,坏人只有“沈依依”,那她能怎么办,只能默默地咽下这杯苦水。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余氏这个护着渣男,只会吓唬小姑娘的蠢货就在眼前,她怎么着也得替“沈依依”报报仇。
至于报仇的方法,她得好好地琢磨琢磨,什么打啊杀的,太低端了,她不屑于用。
沈依依琢磨余氏的时候,旁边的人可没闲着。汪清、砂仁和白哲在香案底下悄无声息地过招,而外面白俊茂的人刚喊出了那一声“是谁”,动静就乱了起来。
似乎是有人放冷箭,他们忙着找目标,暂时没功夫进屋搜查了。
应该是留在外面的沙姜吧?沈依依想着,担心起他的安危来,毕竟白俊茂派来的人太多了,力量悬殊太大。
汪清和砂仁刚把白哲制服,想要扔出去声东击西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马蹄声。
来的是谁?他们的救兵,还是白俊茂的增援?
管他呢,先把白哲扔出去再看情况!
沈依依当机立断,朝汪清和砂仁打了个手势。
此时白哲已被点住了穴位,动弹不得,砂仁一手拎他,一手拎余氏,从残缺的屋顶跳了出去。
同时汪清做好了准备,准备等他把白哲和余氏一扔出去,就护着沈依依从另一个方向破墙逃跑。
砂仁跳出屋外,看到的却是蔡礼率着家将奔驰而来,眨眼间挥着长矛,与白俊茂的人混斗在了一起。
这是骑兵与步兵的差距,砂仁毫不担心战果,喜得赶紧跳了回去:“少夫人,没事了,将军赶来了!”
蔡礼来了?他怎么知道的?这里离城好远,即便有爆炸,城里也听不见的。沈依依又是惊讶,又是欢喜:“那你们赶紧出去帮忙。”
“不用。”砂仁对蔡礼自信满满,“他们骑的是战马,拿的是打仗的长矛,区区几个毛贼,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我们还是留在这里,保护少夫人比较重要。”
蔡礼这样厉害么?沈依依发现心里有些小得意,但突然想起来,蔡礼有伤在身,这一番打斗,该不会把伤口崩裂吧?
说起来,白俊茂要杀的人是余氏和孟知,跟她有啥关系啊?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沈依依越想越气,指着孟知对砂仁道:“你把他放了,让他出去帮忙,凭什么将军在外出力,他这个当事人却躺这儿躲清闲?”
砂仁有些犹豫:“万一他趁乱跑了”
“怕什么,这不是有他娘么,押着做人质。”沈依依毫不犹豫地道,“我帮他做了胶囊,他还欠我一个条件,不能放他走。”
砂仁马上把余氏推给汪清押着,自己则拎着白哲到了外面,一手解开他的穴道,一手把他丢了出去。
白哲回首望向沈依依的藏身之处,满眼恨意,但比起沈依依,显然白俊茂更值得他恨,因此他没作过多的犹豫,很快抽出腰间的软剑,加入了战团。
砂仁折身回来,让汪清把余氏拎着,他自己则护住沈依依,趁乱出了危房,到小树林里躲着去了那房子被炸掉了半边,随时都有可能会塌,刚才外面有埋伏,他们不敢动,这会儿正好逃出来。
沈依依躲在林子里,朝外望去,她本来一点儿都不怕的,这会儿却抱着膝盖,缩着肩膀,紧张极了。
蔡礼肚子上的伤,据说是由刘一线主刀,缝了针的,这会儿还没拆线呢,万一线崩开了,怎么办?
大梁朝的外科水平不高的,如果造成了二次伤害,刘一线还有没有办法帮他再缝起来?
你说这白俊茂,也真够狠的,怎么连自己的前妻和亲儿子都杀呢?甚至不惜把炸药都用上了
她真是个倒霉体质,这种事都能让她碰上,还把蔡礼给连累了,唉。
树林外,战斗正酣。
蔡礼身材高大,穿的又是一身锦袍,极好辨认,他一手拽着缰绳,一手握着长矛,下手又准又狠,没有半点拖泥带水,更没有世家子弟惯有的花架子,可见他平时所习的,都是实用的打斗技巧。
怪不得在金兵入侵时,他的表现能那么好,果然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功绩,机会只给时刻有准备的人。
沈依依看着他愈战愈勇,所向披靡的身影,忽地面颊有些烫了。
真是的,如此危急时刻,开什么小差呀。她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将冰冷的手捂在了脸上。
战斗过半时,步兵司的人赶到,蔡礼和家将得了支援,很快结束了战斗。
让人奇怪的是,白俊茂花了这么大的手笔,但派来的人并非死士,除了那些死在长矛下的人,幸存的几个都没自尽,乖乖地让步兵司的人绑好带走了。
扶留认得白哲,与步兵司的人交涉了几句,便把他单独扣下了。
蔡礼谢过步兵司的人,与他们领头的指挥寒暄了几句,大步朝林边走来。
沈依依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扑了上去,想要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蔡礼却是还没到近前,就停下了脚步,瞅着她道:“白虎桥夜市好逛吗?”
☆、第277章 闹别扭
呃他这状态,怎么好像有点不太对?
算了,今儿他是救命恩人,依着他,哄着他。
沈依依想着,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摸他的肚子,捏他的胳膊:“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蔡礼用两根手指头捏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开了:“注意影响。”
???
咋地啦这是?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他都抓着她的手,在御街的人山人海前溜达过了,还怕这点影响?
沈依依眨着眼,有点蒙圈。
蔡礼没理她,看向了她身后的砂仁。
砂仁打了个一切安好的手势。
还好,没受伤,蔡礼松了口气,瞄了沈依依一眼,嗯,就是脸脏了点,衣裳挂花了点。
汪清拖着余氏,朝这边走了几步,蔡礼望过去,问道:“那是谁?”
汪清指了指扶留押着的孟知,道:“将军,这是他娘。”
孟知与沈依依的恩怨,蔡礼大致是知道的,闻言便道:“先带回去,明天再说。”
“不,别带回去!”沈依依叫道,“那些杀手自称是白俊茂派来的,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这就是白俊茂和孟知父子之间的矛盾,我才不要掺和进去!”
这种时候把孟知带回去,好像在保护他似的,她凭啥要保护他啊,呸!
虽然她今天受到了惊吓,但这场爆炸与暗杀,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才懒得管,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好了。
蔡礼不置可否,让扶留把孟知交给了汪清,自己则到林子外面去了。
沈依依走到孟知面前,道:“胶囊我已经做了,该你履行承诺了。”
白哲的手被反绑着,额头上的血迹犹在,显得很是狼狈,但那股子冷劲儿,却是丝毫不减:“屋塌了,胶囊已毁”
“屋塌了关我什么事?是我弄塌的?”沈依依气愤地打断了他的话,“你搞搞清楚,是你连累我差点丢了性命!还有,今天你这条命,都算是我救的,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你最好老实告诉我,要如何帮沈家脱罪,不然我把你也送到步兵司去!”
白哲的气焰终于弱了下去,道:“你派人去把我的侍卫找到,东西在他身上。”
那个随从么?沈依依冲砂仁点了点头,砂仁便重回塌屋,把重影救了出来。原来重影运气不好,刚才离爆炸点太近,被炸断了一条腿,动弹不得,好在人还是活的,意识也清醒。
白哲看了看重影的腿,对他道:“把东西给她。”
重影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包,递给了砂仁,砂仁检查过后,方才递给了沈依依。
沈依依接过来一看,里面是一包梅花脯。
她低头闻了闻味儿,又拈起一粒尝了尝这是加了罂粟壳的梅花脯!她捧着油纸包的手不由得一紧,声音骤然沉了几分:“哪儿来的?!”
“我只答应帮沈家脱罪,你问这么多做什么?”白哲道,“你将这梅花脯藏到晋国府,再举报晋国府瞒而不报,沈家自然就脱罪了。”
沈依依二话不说,马上回身,掐住了余氏的喉咙。余氏此时依旧昏迷不醒,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
白哲马上慌了:“你要做什么?!松手!”
“说,梅花脯哪儿来的。快点说,少废话,我耐心不多。”沈依依冷声说着,心里却觉得好笑,他凭什么这么断定她是柔弱的小白花,不敢使强硬的手段的?是“沈依依”给了他们错觉吗?
白哲紧盯着她的手,语速飞快地道:“这是我从我父亲那里偷来的。”
“从你父亲那里偷来的?”沈依依嗤笑了一声,“如果我没记错,上沈家果子铺偷账本的人是你!”
“我不知道梅花脯是怎么回事,我只参与了偷账本而已。”白哲道,“信不信由你。”
“账本是替谁偷的?”沈依依问道。
“自然是替我父亲偷的。”白哲道。
“你替你父亲做事,他却要杀你?”沈依依“啧”了一声。
“很奇怪么?”白哲的语气淡淡的,“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你知道了幕后主使是我父亲,找他去便是。”
沈依依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话锋一转:“你确定,我用这包梅花脯栽赃晋国府,沈家就能放出来了?”
“当然。”白哲似乎很奇怪她有此一问,“太后要的,不就是梅花脯么,只要她在晋国府找到了梅花脯,难道还会揪住沈家不放?”
“好。”沈依依包好梅花脯,揣进了自己的怀里,“你可以走了。”
汪清给白哲松了绑,白哲却不肯马上走:“我需要胶囊,你说条件吧。”
沈依依看似答非所问:“我多年未见我母亲,挺想念的。”
“你倒是比我想象得聪明。”她不提白俊茂,只提姚氏,白哲竟笑了一下。
沈依依厌恶地转过身去,出了小树林。
小树林边上,有一列马队,那是蔡礼的家将。
蔡礼侧身站在他的坐骑旁,正与扶留说着什么。
沈依依走过去,唤道:“阿礼!我好了,可以走了。”
蔡礼略一点头,命家将腾出了两匹马,一匹给了她,一匹给了汪清。沈依依的马车,早被火药炸毁,尸骨无存了。至于砂仁和沙姜,他们既然干得了暗卫的活儿,就自己有办法回去。
沈依依没有多话,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马,出发了。
扶留缀在后面,却是无比地感叹:“老话儿真是没讲错,这男人哪,有了权,就变坏。”
此时在他旁边的,只有蔡礼,蔡礼闻言马上转过头来:“你说谁?”
“说您啊!”扶留半点儿都不带掩饰的,耿直得很,“您如今成了镇国大将军,一营主帅,就不知道疼人了,竟让沈大小姐独自一人骑马。”
“独自一人骑马怎么了?”蔡礼板着脸道,“她去逛白虎桥夜市,不也是一个人去的?”
啧啧,将军真是长大了,开窍了,以前沈大小姐跟吴德私奔的时候,都没见他拈酸吃醋过,如今竟会为了一点小事就闹别扭了。
扶留欣慰地想着,手一松,腿一弯,从马车滚了下来:“哎哟,这不争气的马,怎么就崴了脚?”
☆、第278章 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
“”
明明是他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了,他自个儿崴了脚还差不多,怎么就成马崴了?
蔡礼不知道扶留在搞什么鬼,吁了一声,停下马看他。
扶留拍了拍袖子,涎着脸上前,攀住了蔡礼的缰绳:“将军,您瞧我这马崴了脚,把您的马借我骑呗?”
啥?蔡礼瞪眼看他。
“将军!”扶留见他不同意,叫了起来,“我跟着您南征北战,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当体恤部下,把马借我骑一骑又何妨?”
南征北战,出生入死?他不就跟着他打了一仗么,而且还没出京城!蔡礼无语片刻,下了马。
他倒不是要把马让给扶留,而是想去看看,扶留的马到底崴哪儿了。
可他刚朝前走了几步,扶留就跑过去,把马屁股一拍,那马马上飞也似的朝前奔去,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
到底在搞什么!蔡礼气着了。
“哎呀,将军,我的马受惊了,不见了,这下您一定得把马借给我了。”扶留说着,飞快地跑到蔡礼的马跟前,翻身骑了上去。
这是战马,并不认生,换了人骑也一样乖顺。
“那我骑什么?!”蔡礼怒道。
多大的人了,抢他的马,幼稚不幼稚?!
“您别急,马上给您弄一匹!”扶留说着,冲前面高声地喊,“沈大小姐!沈大小姐!”
沈依依听见喊声,折返回来,奇道:“怎么了?有事?”
扶留指着地上的蔡礼道:“沈大小姐,帮帮忙,我们将军没马骑了,您捎他回城去?”
沈依依没多想,点了头:“好。”
蔡礼瞅了扶留一眼:“老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那您来我这儿,我和沈大小姐共骑一乘!”扶留说着,作势就要下马。
“滚!”蔡礼一马鞭抽在马屁股上,那马带着扶留,飞一般地冲出去了。
“你们怎么了?”沈依依好奇问道。
蔡礼没回答,走到她的马前,道:“我是因为没马骑,才跟你一起的。”
这是要跟她划清界限的意思?闹什么幺蛾子呢?
沈依依马上道:“你还可以选择走路回去啊,你不是会轻功吗,嗖嗖地,说不准比我的马还快呢。”
蔡礼气得前胸上下起伏,瞪着她看了半晌,扭头就走,转眼消失在黑暗中。
切,小样儿!沈依依冲着他已经看不见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夹紧了马腹:“驾”
一声“驾”还没喊完,一阵风拂过,马背一沉,蔡礼又回来了。
哟,好功夫!沈依依扭过头,朝他看了看:“不走路啦?”
蔡礼满脸愤然:“我是怕你怕黑!”
“可是我不怕黑啊。”沈依依一面说着,一面甩着腿,轻松中又带着小小的得意洋洋,嘚瑟极了。
瞧她这样儿!蔡礼恼羞成怒:“沈依依,你凭什么这么放肆!”
“我就放肆了,你拿我怎么着?”沈依依仰着头,冲他笑。
能拿她怎么着?你看他能不能拿她怎么着!蔡礼愤然低头,朝她的嘴上咬了一口。
咬,咬她?真咬啊?!沈依依不甘示弱,反手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也给他来一口。
两人同时惊呆了。
天哪,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丢死个人了!沈依依后知后觉地羞臊难当,好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蔡礼的脸涨得通红,紧紧攥住了缰绳,免得一头栽下了马去。
他刚才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去咬沈依依?
沈依依也真是绝了,居然还回咬。
他这辈子连初吻都还留着,居然让她咬了一口!
他们一个埋着头,一个红着脸,倒是把一匹马骑得飞快,不到一个时辰就进了城。
他们是从西边进的城,很快到了沈依依的住所,蔡礼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依旧埋着头,便也装作没看见,径直朝着镇国大将军府去了。
到了闲眉居,沈依依洗了个头,洗了个澡,终于缓过了劲来,幽怨地看蔡礼:“你刚才咬我!”
“你也咬我了!”蔡礼理直气壮。
“你先咬的!”沈依依扑了过去,拳打脚踢。
蔡礼不敢还手,只好把她压到了床上:“我就咬你了,怎么着?你要是再敢瞒着我去逛夜市,我就,我就”
“我就怎么样?”沈依依见他结巴,哈哈大笑,“再咬我一口?”
蔡礼今儿第二回恼羞成怒,忿忿地放开了她:“你给我等着!”
“切!”沈依依冲他比了比中指,钻进了被窝。
这女人简直反了天了!蔡礼气得心窝疼,掀开他的那床被子,躺下了。
沈依依窝在被子里,眨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把脸凑了过去:“哎,对不起。”
终于想起来道歉了?蔡礼稍感欣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睡觉。”
沈依依却还没说完:“我太笨了,竟没看出来,你是在拈酸吃醋,我一个人去逛夜市,你不高兴啦?”
“谁拈酸吃醋了?!”蔡礼努力克制着,才没从床上跳起来。
“好好好,没拈酸吃醋。”沈依依好脾气地顺着他说,笑得格外温柔,“你把衣裳脱了,给我看看呗。”
“不给看!”蔡礼斩钉截铁地说着,紧紧裹住了被子,“沈依依,我想好了,不管有没有那张和离书,我们都是假夫妻,既然是假夫妻,就得有假夫妻的样子。”
“假夫妻是什么样子啊?”沈依依漫不经心地问着,用手拨弄他的被子角。
“假夫妻就要保持距离!”蔡礼瞪了她的手一眼,可惜沈依依的手没长眼睛,看不见,依旧拨弄得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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