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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食多磨-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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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夫妻就要保持距离!”蔡礼瞪了她的手一眼,可惜沈依依的手没长眼睛,看不见,依旧拨弄得起劲。
  “行,那就保持距离!”沈依依迅速朝后退,和他拉开了足足半丈远,“你把衣裳脱了,我就看看,绝对不摸!保证跟你保持距离!”
  “我说的距离,不是这个距离!”蔡礼气结。
  “就是这个距离!假夫妻也是夫妻,将军府里我说了算!”沈依依把被子一掀,坐了起来,“你脱不脱?你不脱我脱了!”
  “”算你狠!蔡礼突然生出一种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哀叹着拍了拍额头,解开了中衣。

  ☆、第279章 八块腹肌

  “咦,阿礼,你穿着中衣?你啥时候把外袍脱了?”沈依依惊讶着,饶有兴趣地看他,“以前你不是穿着袍子睡觉的么,我让你脱你都不肯。”
  蔡礼的脸又涨红了,但这次他不肯一味被动挨打了,还击道:“这是我的将军府,我想脱就脱!”
  像是要故意气沈依依似的,他坐起身来,当着她的面,把中衣全部脱掉了。
  尽管腰腹部缠着纱布,但他健壮的胸肌和结实的臂膀清晰可见,浑身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沈依依面露羞涩,捂住了脸。
  就知道她是只纸老虎!捏捏耳垂就害羞的家伙!蔡礼觉得自己终于扳回了一成,得意地翘翘唇角,把纱布层层解开了。
  沈依依捂着脸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要看你的伤?”
  蔡礼反问:“你都把脸捂住了,怎么知道我在解纱布?你是不是在偷看?”
  她当然是在偷看了,这副身材,不看白不看啊!这大概就是穿越女和本土女最大的区别了吧?本土女害羞那是真害羞,穿越女再怎么害羞,该色还是色。
  但是,偷看的行为当场被蔡礼揭穿,沈依依还是觉得挺羞臊的,当即钻进被窝,翻了个身,色厉内荏地叫嚣:“谁偷看了,我才不稀罕看!”
  蔡礼没理她,丢开纱布,先观察了一下自己的伤口,见伤口已经长好,虽然缝针的线犹在,但看起来并不恐怖,这才去跟沈依依说话:“是你让我脱衣裳的,我好容易脱了,你却又不看?沈依依,你虽然是个女人,但也要讲诚信,好不好?”
  都上升到给广大女性同胞丢脸的层面了?那这事儿要不得。沈依依赶紧翻身坐起来,佯装镇定地去看他的肚子。
  她在被子里捂了这一会儿,连脖子都是红的,蔡礼有意嘲笑她几句,但想想他是个爷们,怎能跟女人一般见识,于是忍住了。
  蔡礼肚子上的伤口并不长,但一定很深,不然刘一线不会给他缝针。就目前肉眼看来,伤口已经长好了,没有崩裂的可能。
  沈依依看完伤口,松了口气,眼神儿就飘到别的地方去了嗨哟,这小伙子真的有腹肌,让她数数有几块,一二三四五六六块半?肯定还有一块半,藏在哪儿呢?
  沈依依顺着腹肌朝下瞄了一眼,不敢再看,不由自主地又捂住了脸。
  气势这东西,都是此消彼长,沈依依羞得捂住了脸,蔡礼的腰杆儿就硬了:“看好了没?要不要摸一下,检验检验?”
  摸啥?摸腹肌吗?好啊好啊!沈依依自诩为狂热的腹肌控,却从来没亲手摸过,一听他这话,立马跃跃欲试,羞也顾不得害了,手一伸,就摸到了他的腹肌上。
  哇塞,原来腹肌是硬硬的沈依依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但却舍不得缩回手,生怕错过这一次,下次就再也没有耍流氓的机会了。
  她的小手一阵乱摸,摸得蔡礼血流逆行,擦枪走火。蔡礼朝她不安分的手上拍了一把,气道:“你摸哪儿呢?不是摸伤口吗?”
  啊?哦,哦!沈依依连忙把手移到了伤口处,臊得面红耳赤,但并没有打个洞钻进去,毕竟便宜已经占了,做人得实诚点。
  她的手,莹白如玉,这会儿手背上却红了一块。
  是因为他刚才拍了一下吗?可他明明没有用力,她也没喊疼啊?蔡礼有些慌了,抓住了她的手,捧到眼前细看:“疼吗?”
  “不疼。”沈依依此时也注意到了手背,习以为常地道,“我皮肤就这样,对食物、药物都不过敏,但碰一下就红,也许是划痕过敏、荨麻疹之类的吧。”
  划痕过敏?荨麻疹?蔡礼一个词都听不懂,只觉得心里挺愧疚,主动引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腹肌上:“给你摸吧。”
  耍流氓这种事,怎么能说出来呢?说出来谁都会害臊嘛!沈依依当即嘀咕着“谁稀罕摸啊”,红着脸躲回被窝里去了。
  蔡礼穿好中衣,躺进被子里,没话找话:“我的伤看着已经好了,明天叫刘一线来,把线拆了吧。”
  沈依依背对着他,“嗯”了一声。
  “如果我的伤好了,就该上报给皇上,紧接着就要举办庆功宴了。”
  庆功宴上,皇上就会公布和离书是假的了,她又会是他名名正义言上顺的妻子了。
  嗯,虽然是假的,但是名分很重要。
  “嗯。”
  “你的手背还红吗?给我看看。”
  “一会儿就好了,不用看。”
  “给我看看。”
  “我要睡了,睡眠不足,会影响我长个儿。”她才十四岁,有得长呢。
  女孩子家家的,长那么高做啥?蔡礼不以为意,但没有反驳。
  他静静地等着沈依依睡着,悄摸摸地挪过去,轻轻掀开她的被子,把她的手摸出来看了看,确定手背已经复原,方才回到自己的被窝里,睡了。
  天边泛白,朝霞满天,翻篇儿又是一天。
  闲眉居里静悄悄的,只有鸟雀站在树梢上,迎着初升的朝阳,激动歌唱。
  蔡礼很早就醒了,他想出去练练拳脚,但摸摸肚子上的伤,还是忍住了,刘一线尚未来检查过,他还是悠着点,毕竟他现在是有假家室的人了,身体不属于他一个人。
  沈依依一觉睡醒,早忘了昨晚的羞涩与尴尬,揉着眼睛跟他打招呼:“早啊。”
  蔡礼单臂撑着头,侧卧着看她:“三色肚丝羹好吃吗?”
  哟,这是秋后算账的意思吗?沈依依伸了个懒腰:“好吃啊,你想吃?自己上白虎桥夜市买去。”
  一大清早就气他?算了,忍忍,还有正事儿要问。蔡礼把她按在被子里,不许她起身:“你昨天跟着孟知做什么去了?我看你回来后,锁了一包梅花脯在柜子里。”
  眼挺尖啊?沈依依在他的魔掌下,奋力地扭了扭身子:“我待会儿要去见胡世子,跟他当面说这件事,你如果想知道,就跟着来听好了,免得我说两遍。”
  这是拿他跟胡枢相提并论的意思?!不过,她主动邀请他同去,态度还算不错,饶她这次算了。蔡礼点点头,放开了手。

  ☆、第280章 芹菜肉丝蒜汁儿药棋面

  闲眉居小厨房里,窗明几净,锅盆交响,沈依依用攀脖勾着袖子,露出一截细腻如瓷的皓腕,正在忙活着做早饭。
  蔡礼从门外走进来,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的腕子上,又不由自主地多停留了几分。他以为依着沈依依的性子,必然会打趣他一番,谁知她却神色如常,根本没当回事。
  突然转了性子了?蔡礼奇怪着,忽地心下一动,凑近了她问道:“在你们那儿,露腕子算不得什么稀奇事,是不是?”
  “岂止露手腕,露胳膊、露大腿,都稀松平常,还有露胸的呢。”沈依依说着,手起刀落,唰唰唰地切了一把水灵灵的小芹菜。
  露胳膊?露大腿??露胸???蔡礼听得目瞪口呆,直到沈依依让他把猪肉递过来,他方才回过了神,结结巴巴地问:“那,那你,你也露过?”
  “又不是故意露的,你别上纲上线。我们那个年代的衣服,特别是夏天的衣服,为了凉快算了,我跟你解释不清,等明年夏天的时候,如果我还活着,一定做几套我那个年代的夏天清凉装,穿给你看,好不好?”
  沈依依一面说着,一面把猪肉切成了丝儿,又拍碎好些大蒜,拿水泡了起来。
  夏天清凉装,露胳膊露腿露胸?那会是一副什么样的画面??蔡礼发现自己竟想象不出来,只得红着耳根,去帮沈依依搅蒜水:“你别讲晦气话,你怎么可能活不到明年夏天,即便梅花脯的事解决不了,我也会尽力保下你的命。”
  “那你可得努力,不但要保住我的命,还得保下全沈家人的命。”沈依依怎么可能是悲观丧气的人,语调轻松地跟他开着玩笑,“哎,你别手欠,搅蒜水做什么,你看都起沫了!”
  蔡礼连忙把蒜水推开,缩回了手:“在你们那儿,男人穿衣裳,也露胳膊、露腿、露胸吗?”
  “嘿,你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啊?”沈依依生起火,热了锅,炒起了芹菜肉丝。
  “问问不行么?”蔡礼此时的态度,比刚才自然许多,毕竟在大梁朝,也有男人袒胸露怀的,有些相扑力士上场比试的时候,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呢。
  沈依依一面炒菜,一面回答他:“露胳膊露腿很寻常,但一般不会露胸,因为不穿上衣,是不礼貌的行为。除非是故意脱了拍照,或者在泳池、海边的时候。”
  听起来怎么感觉男人穿得比女人多?蔡礼困惑了一阵儿,决定换个话题:“咱们今天早上吃什么?”
  “我自创的芹菜肉丝蒜汁儿药棋面。”沈依依说着,炒好了芹菜肉丝,勾了芡汁,拿碗盛了起来。
  药棋面蔡礼认识,去橱柜里翻出一袋,递给了她。
  大梁朝的药棋面,做法类似挂面,但形状远未进化到挂面的细长样子,而是一片一片的,像是方形的棋子,这大概也是它名字的由来。
  沈依依觉得方形的挂面挺有趣的,有吃意面的感觉,于是便没进行改良,而是用了现成的。
  其实药棋面也挺适合做军粮的,只是容易碎,不方便运输。沈依依煮好药棋面,用捞子捞起来沥干、过凉,拌葱油,淋蒜水,最后盖上了芹菜肉丝当浇头,一碗芹菜肉丝蒜汁儿药棋面就做好了。
  因想着捞面是干的,沈依依又热了两杯牛乳,她一杯,蔡礼一杯。
  药棋面竟然能做出这种花样来,蔡礼差点流了口水。在他看来,宫里的御厨都不及沈依依分毫,他们天天做药棋面,何曾想过炒了菜淋在面上。
  他拿起筷子,吃了几口面,有点困惑:“我这碗里怎么这么多蒜?我看你碗里并没有。”
  “因为蒜能清火,我看你昨天晚上一直生气,肝火挺重的,所以帮你食补一下。”沈依依的碗里只有蒜水,而泡过蒜水的蒜末,全去了蔡礼碗里。
  他昨晚一直生气?他肝火重?蔡礼一口面差点噎在了喉咙里。他为什么生气,那不是让她气的么!!他很想当场摔了筷子,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但又舍不得这一碗面,只得忍了又忍,忍了下来。
  沈依依看着蔡礼的脸色变化,偷偷地笑,觉得这一大清早的心情,真是好极了。
  两人吃过面,蔡礼叫刘一线来检查了伤口,拆了线,沈依依则命人去临江阁传话,给胡枢送了粉蒸羊肉去。
  两个时辰过后,三人聚在了临江阁。
  依旧是在顶楼的济楚阁儿里,沈依依把昨日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并取出那一包梅花脯,搁在了桌上。
  “孟知言之凿凿,只要用这包梅花脯栽赃晋国府,沈家就一定能脱罪?”胡枢打开油纸包看了看,问道。
  沈依依点头道:“我看他不像是在撒谎。”
  “如果他没有撒谎,那就只能说明,他根本不清楚梅花脯的内幕,不知道梅花脯里含有让人上瘾的毒品。”胡枢曲起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
  “对,我觉得他不知道。我打算假设他讲的是真话,去探一探白俊茂的底。”沈依依道,“以他对他母亲孝顺的程度,应该这两天就会找我了。”
  “依你刚才所说,白俊茂连亲儿子都舍得下手,肯定不是善茬,你贸然去探他的底,只怕有危险,还是让我来吧。”胡枢反对道。
  “没事。”沈依依道,“我只是去见他的夫人,他的夫人,是我的亲娘,这亲女儿见亲娘,天经地义,一点儿破绽都不会有。”
  “我还是觉得太危险,我们对这个白俊茂,几乎一无所知。”胡枢皱着眉,摇着头道,“他既然敢把晋国府设为目标,肯定不是一般人,或者说,他背后的后台,不是一般人。”
  “你这是不相信我媳妇?”蔡礼突然插话道,“她要去见自己的亲娘,你凭什么拦着她?”
  “因为有危险!”胡枢觉得他是在胡搅蛮缠,气道。
  “她有危险,我自会替她想办法,不用你操心。”蔡礼说完,对沈依依道,“等孟知来找你的时候,记得把你和你娘见面的时间,定在我的庆功宴之后。”
  她和姚氏见面,跟他的庆功宴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把时间定在他的庆功宴之后?沈依依满头雾水,不过还是答应了。

  ☆、第281章 蔡醋礼

  胡枢说服不了沈依依和蔡礼,只得作罢。
  此时谈完了正事,没什么需要瞒人的了,胡枢便唤了松烟进来,上了几道点心。他指着其中的一道对沈依依道:“我听说你昨天去了白虎桥夜市,不知你有没有尝到粉糍?白虎桥夜市虽然不如州桥夜市和马行街夜市繁盛,但那儿的粉糍却是京城最有名的。”
  哦?沈依依低头看去,大梁朝的粉糍圆圆的,是一个一个浅黄色的小团子,上面淋着糖稀。她用调羹舀起一个,仔细地尝了尝,道:“这是用稻米掺了黍米做的吧?”
  舌头可真灵!胡枢冲她竖了竖大拇指。
  蔡礼坐在一旁,脸黑似锅底,胡枢上的点心,全是甜食,他肯定是故意的!
  大度,要大度,不能让沈依依把他瞧扁了!蔡礼一边做着自我心理建设,一边端过粉糍,狠狠地干掉了一碗。
  这家伙什么时候爱吃甜食了?难道别的甜食都不爱,只是独爱粉糍?沈依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琢磨着回去后,是不是要给他做几次。
  胡枢依旧秉承着不在外用膳的原则,只是看着他们吃:“沈大小姐昨日受到了惊吓,好好在家歇几天吧,不用去晋国府帮我做饭了。”
  “去晋国府帮你做饭??”蔡礼倏然抬起了头。
  “是,沈大小姐怜我太瘦,所以应了我二婶之邀,抽空去晋国府帮我做饭,想让我长胖点。”胡枢说着,感激地冲沈依依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昨天他见胡枢他们的时候,怎么没听说?!他不在京城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蔡礼且惊且怒,恨不得立时掀了桌子,拿粉糍泼胡枢一脸。
  但想想这是沈依依已经应下了的事,他如果闹事,就是不给沈依依面子,只得忍了下来,咬着牙道:“你的确太瘦了,再不长胖点,就要像骷髅了。”
  小朋友!沈依依笑眯眯地看着蔡礼,悄悄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
  蔡礼哪里还坐得住,呼地站起身来:“我还要去步兵司问问情况,走了!”
  他嘴里说着要走,身子却不动,沈依依只得忍着笑起身,向胡枢告辞了。
  两人离开临江阁,上了马车。
  蔡礼绷直了背坐在座位上,盯着对面紧闭的车窗生闷气。
  沈依依凑过去,戳了戳他的胳膊:“吃醋啦?”
  “谁吃醋了?休要诽谤我!”蔡礼一甩袖子,避开了她的手。
  沈依依抚了抚头发,故意扬着调子道:“正好这会儿没事儿,上晋国府去给胡世子做顿饭好了。”
  蔡礼紧抿着嘴,愤然转头。
  “好啦,不逗你了,免得你哭。”沈依依赶紧哄他,“你不知道,当时徐夫人说得有多可怜,胡世子又有身份又有学识的人,竟没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就因为他太瘦了。我跟他好歹朋友一场,难道不应该帮帮他?”
  蔡礼把头转了回来:“所以你给胡子元做饭,是为了把他喂胖点,好让他早日娶上媳妇?”
  终于明白了?醋礼!沈依依揪住了他的耳朵:“不然还能是为什么?你要是再小心眼,我可不饶你。”
  “我哪里小心眼了?你给胡子元做饭,关我什么事!”蔡礼强行掰开了她的手,紧按在自己的腿上,不许她乱动。过了一会儿,却又对她道:“你就不能勤快点,每天给胡子元多做几顿饭,早点把他喂胖,早点让他娶上媳妇么?”
  哎哟,这家伙,改名叫蔡醋礼得了,沈依依笑趴在他的腿上。
  蔡礼让她笑得有点恼火,伸手把她拎了起来:“你坐好!”
  沈依依又笑趴到他肩膀上去了,一边笑,一边道:“其实还是有成果的,你没觉得他已经长胖一点儿了吗?”
  好像真是的,他的手,不再像鸡爪子了,蔡礼推开沈依依的脑袋,摸了摸下巴:“既然他已经有长胖的迹象,这亲事也该说起来了。你看哪家的小姐跟他合适?”
  这么急着给胡枢说媒?沈依依摇摇头:“我咋知道谁跟他合适,我又不认识什么人。”
  “你怎么不认识了?”蔡礼瞅了她一眼,“你不是连升平楼都去过了吗?”
  哟哟哟,蔡醋礼又吃上醋了?沈依依正要与他理论两句,突然却想起一件事来:“哎呀,快,快放我下车,我要回去!”
  她昨天肯定是让火药炸晕头了,怎么又跑镇国大将军府过夜去了??
  皇上严禁她上赶着蔡礼的,这要是让他知道,又要申斥她了!
  皇上这座靠山不能倒啊!她得听话!
  “你要回去做什么?”蔡礼不许停车,抓住了她。
  “那是我家,我不该回去么?”沈依依挣扎道。
  “你家没地龙,太冷。”蔡礼讲着道理,把她按回了座位上。
  “没有地龙但是有银丝炭!”沈依依辩道,“皇上赐的!”
  皇上居然连银丝炭都赐给她?这是得有多关心她的饮食起居,才会赐下银丝炭这种小东西?蔡礼惊呆了。
  他再联想起升平楼,求亲书,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阴谋
  莫非皇上想要拆散他和沈依依?
  这也不应该啊
  蔡礼狐疑地看了沈依依一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沈依依斩钉截铁地道。
  让蔡礼求着她,上赶着她,黏着她,多美的事儿啊,她才不要出卖皇上。
  蔡礼将信将疑,但还是命扶留改了路线,把她送回去了。
  沈依依挥别蔡礼,赶紧进了屋,叫小胡椒:“昨晚宫里有没有来人?”
  “没有,大小姐,怎么啦?”小胡椒疑惑问道。
  没有就好!这次终于没有被抓包,以后她不能再犯错误了。沈依依松了口气,在厅里坐下了。
  小胡椒端了茶来,又递给她一张小纸条:“大小姐,今天一大早,有人送了这个来,我正琢磨着什么时候给您送到将军府去呢,您就回来了。”昨晚沈依依虽然没回来,但蔡礼派人来报过平安,所以小胡椒知道她在哪儿。
  沈依依展开纸条看了看,问道:“是什么人送来的?”
  “一个走路一瘸一拐的年轻人。”小胡椒道,“他的腿好像受了伤。”
  “好,我知道了。”沈依依点点头,燃起火折子,把纸条烧掉了。
  她坐了一会儿,正准备去看看她的泡菜,蔡礼来了。
  “我刚去了一趟步兵司,你猜怎么着?”蔡礼一进门便道。
  他是指白俊茂派去杀白哲的人?沈依依忙问:“是不是问出点什么来了?”

  ☆、第282章 谁占了谁便宜

  “一问就招了,半点儿没费事!”蔡礼朝椅子上一坐,拿起沈依依的茶盏,喝了一口,“他们直接承认,是白俊茂派他们去杀孟知的。”
  那是她的茶水这叫间接接吻知道吗?
  好吧,喝都喝了,她就不说什么了。
  沈依依的注意力集中在茶盏上,有点走神:“那步兵司去抓白俊茂了吗?”
  “抓什么白俊茂!在咱们大梁,父杀子,是不必负责任的!”蔡礼一口气将茶水喝光了,“这白俊茂真不是一般人,杀自己的儿子,都不带掩饰的。”
  沈依依早就知道,在古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但当这种事赤裸裸地摆在面前时,还是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此说来,白俊茂可以明目张胆地杀孟知,而孟知连寻求官府保护的权利都没有?!
  换言之,他只能坐着等死?
  尽管她认为,孟知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心头还是一阵凉意袭来,问道:“如果孟知有自己得用的侍卫,还是可以和白俊茂拼一死战的吧?”
  “要拼也只能暗着拼。”蔡礼道,“白俊茂杀他,是天经地义,但他杀白俊茂,就是大逆不道了。”
  噢,天哪,这黑暗的旧社会沈依依突然想起她刚穿越那会儿,沈家不是一样么,可以正大光明地将她弄死,根本不必负法律责任的。
  “你们大梁一点儿都不好。”沈依依嘟囔着,推了蔡礼一把。
  什么样的父亲,才能这么狠心,毫无顾忌追杀自己的亲儿子?蔡礼也颇有些感慨:“若是孟知不孝,或是不喜欢这个儿子,大可将他逐出家门,何必非要至他于死地?”
  “我只是讨厌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制度,可不是同情孟知,你别搞错了。”沈依依朝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在杭州府的时候,孟知三番两次地要杀我,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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