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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食多磨-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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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镇国大将军府,应该是比皇宫大内更安全的地方了,正院儿里连个奴仆都没有,根本不必担心有人偷听。
  “一枚罂粟壳?一枚?”沈依依一愣。
  “对,只有一枚,散落在沈家别院的后院里,而这处别院,不在武昌府,而是在京郊,离晋国府的田庄不远。”胡枢道。
  一枚散落在沈家别院的罂粟壳?这说明了什么?难道毒品梅花脯是沈家做出来的,而蓟州的果子铺只是掩人耳目??
  沈依依的心突然拔凉拔凉的。
  蔡礼猜到沈依依在想什么,握住了她的手:“别自己吓自己,去看看再说。”
  胡枢的目光扫过他们交握的手,说出的话倒是跟蔡礼如出一辙:“对,去看看再说。”
  蔡礼的大手干燥而温暖,迅速抚平了沈依依的情绪,让她镇定下来:“现在去,还是等天黑?”
  “等天黑。”胡枢道,“那处别院也被查封了,而且周围有不少公卿贵族的田庄,白天去太惹人注目了。”
  蔡礼一听他这话,马上发现了一个问题:“既然天黑了才能去,你现在跑来作什么?”
  这时天还亮着呢!
  他是故意来打断他的好事的吧?
  他亲沈依依一次容易吗,他还特意含了一刻钟的口香丸,结果全让他破坏掉了!
  刚才他还差一点,就能学着沈依依耍流氓了,结果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手都探进衣襟里去了,结果被他坏了事儿了!
  蔡礼越想越气,把拳头捏得咔咔直响。

  ☆、第303章 祝你们白头偕老

  他这不是想让沈依依早点知道消息么!胡枢瞥了他一眼,却是道:“我有话想单独跟沈大小姐说。”
  “这里没有沈大小姐,只有沈夫人。”蔡礼一面说,一面瞅他的脸,寻思着先揍哪个部位才好。
  “要不是我,她根本就不会嫁给你,你哪来的机会有沈夫人。”胡枢淡淡地道。
  说得也是,虽然他居心不良,但的确算是半个媒人,蔡礼想着,忍了这口气,对沈依依道:“我到外面等你。”
  总算吵完了……这两人只要见面,就跟斗鸡似的,她只能保持沉默,不说话。沈依依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
  胡枢看着蔡礼出去,问沈依依道:“他真的一直没有跟你和离?”
  “恩。”沈依依点点头,“我以为和离了,原来是假的。”
  “他不怕被你牵连么?”胡枢低声问道。
  “之前他在骠骑大将军府门口跪了一天一夜,换来了族谱除名,然后告诉我,他现在是孤家寡人,不怕被我牵连了。”当时的情形历历在目,此时想来,沈依依依旧热泪盈眶。
  他说,这里是大梁,不是她那个把离婚当饭吃的年代。
  他说,有了那纸婚书,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他说,如果他们一起死,黄泉路上也能有个伴。
  ……
  “他这样做,于事无补,不过是多添一条人命罢了。”胡枢皱眉道。
  “我也是这样说的,可是他说,如果我跟他和离,尸不能入祖坟,魂不能入祠堂,会一辈子是个孤魂野鬼。”沈依依再度回想,声音里已有了哽咽的意味,“他希望我魂有所依。”
  他一定是爱她的吧,不然怎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生同衾,死同穴,对于一个大梁人来说,这应该是他能给的最高承诺了吧?
  胡枢闭目良久,从怀中取出了一只锦盒来,递给她道:“祝你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沈依依愣了一会儿,方才会过意来,露出了笑容:“谢谢,也祝你早日觅得心上人。”
  胡枢略点了点头,行礼告辞。
  他走到门外,看见鱼缸旁的蔡礼,停了停脚步:“你打算什么时候陪她去洛阳?”
  “怎么,你想去?”蔡礼挑衅似的一抬眉毛。
  “她是你的夫人,自然由你陪更合适。”胡枢淡然说着,抬步离去。
  胡枢的态度,怎么突然大拐弯了??蔡礼又是惊讶,又是疑惑。
  这时沈依依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眼中满是泪花,蔡礼再顾不得去思索胡枢的态度,赶紧迎上前去:“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胡子元又吓你了?你别怕,他——”
  沈依依摇着头,踮起脚,用力地吻住了他。
  这是怎么了?
  噢,她的吻技比他还青涩,完全不得章法,蔡礼默默地嫌弃着,很快变被动为主动,牢牢掌握了控制权。
  一番唇齿纠缠,沈依依伏倒在蔡礼怀里,揪着他的衣襟,大口地喘气。
  蔡礼比了比从她的头顶到他胸口的距离,道:“你是得再长高点。”
  这话来得突然,沈依依怔了一怔,仰起头来:“为什么?”
  蔡礼俯身亲了她一下,道:“你看,我亲你,得弯腰,你亲我,得踮脚,这距离不对。”
  沈依依把眼睛眯了起来:“你觉得累了?这是嫌我矮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蔡礼慌忙辩解。
  “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沈依依站直了身子。
  “我没嫌你矮,再说你才十四岁,至少还得长三四年呢。”蔡礼生怕她不信,一边说话,一边比划。
  “那就是觉得累咯?”沈依依踮起脚,揪住了他的耳朵。接个吻都嫌累,不想活了是吧。
  怎么办,好像是有点矮,揪他耳朵都得踮脚!
  不,她一点儿都不矮,是他太高了而已!
  没事儿干嘛长这么高嘛!沈依依撅起了嘴。
  “你别冤枉我,我乃习武之人,怎么可能弯一下腰就觉得累?”蔡礼为了迁就她揪耳朵,弯下了腰,顺便端详了一下她的嘴唇,道:“依依,你先别揪了,我去给你找点药膏。”
  “找什么药膏?”沈依依愣道。
  “给你涂点药。”蔡礼指了指她的唇,“你的嘴巴肿了。”
  沈依依静默了三秒钟,然后猛地扬起了胳膊,追着他从书房一路打到了库房,又从库房一路打回了闲眉居。
  她的嘴巴肿了,罪魁祸首难道不是他吗!他居然气定神闲地指着她的嘴巴说肿了!
  为了让她能追上,蔡礼跑跑停停,也是累得慌,好容易回到房里,他赶紧把沈依依压到罗汉床上,给她的嘴巴涂了点药。
  药膏清清凉凉,涂上舒服多了,沈依依瞪了他一眼,暂且饶过了他。
  蔡礼单手撑着头,打量她涂了透明药膏的嘴唇,道:“依依,我发现你的嘴唇稍微肿一点,就会翘翘的……”
  嘿!“然后呢?”沈依依斜了他一眼。
  “恩……翘翘的,可好看了……”蔡礼一面说着,一面俯下身去,一副想要再亲一下,又怕弄坏了药膏的踌躇模样。
  男人的胆子哪,果然是越练越大,沈依依瞅了他两眼,问道:“你之前亲到一半,突然说时辰不对,其实是去含口香丸了,对吗?”
  蔡礼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难为情地把头别向了另一边。
  本来打定了主意要逗他的,但见他这副模样,沈依依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分了,连忙拉住了他的手,放软了声音:“为什么要含口香丸呀,你嘴里又没异味。”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一个女孩子,他希望给她,给自己,都留下一个最美好的回忆……但这种话,他怎好意思讲给沈依依听,只能继续别着头道:“你别问了……”
  “好,好,我不问了。”沈依依拉着他的手直晃,“我只是想看看口香丸嘛,我没见过。”
  蔡礼见她这时候撒娇,心都要化了。从来都是他哄沈依依,没想到有一天,沈依依也会来哄他。
  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他,才会心疼他,哄着他吧……蔡礼垂头吻着她的鬓角,把她搂进了怀里,拿了口香丸给她看:“压在舌头下,含一刻钟就行……”
  沈依依挑了一块牡丹花香的,但想了想,又放下了,待会儿他们要夜探沈家别院,身上尽量少点别的气味吧。

  ☆、第304章 有你在,我不怕

  北风卷地而过,夜幕悄然降临,蔡礼和沈依依登上马车,自新曹门出城,朝着京郊而去。
  车上,沈依依问蔡礼:“咱们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去沈家别院?不用找什么借口?”
  蔡礼摸了摸鼻子,道:“今天胡子元提起晋国府的田庄,我才想起来,我也有个小庄在那附近。那庄子还是我外祖父在世时赠与我的,以前一直由我娘打理,后来我自立门户后恩就就”
  “就没人管了,是吧?”沈依依瞅了他一眼。
  蔡礼有点不好意思,辩道:“你看我娘像是个打理庶务的人吗?那庄子本来就快荒了,我记得去年庄头只交了两担粮,一袋萝卜,我娘也没管他。”
  估计在花氏的心目中,两担粮外加一袋萝卜,就是田庄的正常产量吧?沈依依忍不住乐了:“让夫人那样的人物去打理庶务,的确是为难她了。”
  蔡礼趁机凑了过来:“你会吗?”
  沈依依一手将他推开:“别欺负我是外来户,打理庶务是男人的事!女人主持中馈就行了。”
  蔡礼倒也没沮丧,无所谓地朝车壁上一靠,道:“那就继续让它荒着吧。”
  暴殄天物啊!其实蔡礼刚提起小田庄的时候,沈依依的心就痒痒了,只可惜命悬梅花脯,没闲功夫做别的。
  这梅花脯的幕后真凶,什么时候才能查出来?想到这里,沈依依不禁心急起来,推开车窗朝外看了看,问道:“还有多远?”
  “至少还要两刻钟。”蔡礼回答着,倒了两盏茶,“来喝点茶,别急。”
  沈依依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又问:“胡世子已经过去了吗?”
  “恩。”蔡礼点了点头,“他先去晋国府的田庄了,待会儿会在沈家别院等咱们。”
  “我们先去你的田庄落脚?”沈依依放下茶盏,问道。
  “是。”
  她东扯西拉地问了这么多,应该是因为心里紧张吧,蔡礼伸手把她拽进怀里,抚着她的头发道:“你也是挺可怜的,好容易穿越一回,就没碰到点儿好事,不是被沈依依连累,就是被沈家连累。”
  沈依依成功地让他逗笑起来:“就是,等沈家被放出来,非得让他们补我双份的嫁妆不可。”
  笑了就好,蔡礼放下心来,拍了拍她的背:“眯会儿吧,到了我喊你。”
  两人到了小田庄,黑灯瞎火的,看不出田里的情况,不过单看屋舍的简陋程度,就知道这庄子经营不善了。
  堂堂镇国大将军,自家的田庄居然破败到这种程度,沈依依暗暗地鄙视了一番,与蔡礼在屋里歇下了。
  半个时辰后,他们换了身装束,悄悄地潜出小田庄,赶到了沈家别院。
  沈家别院在一处土坡上,地势颇高,站在院外,能俯瞰坡下的数个田庄。
  他们绕到别院后墙,墙上有扇小门虚掩着,胡枢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沈依依留神看了一下门上的封条,跟着蔡礼溜了进去。
  门内便是后院,胡枢把他们领到墙角的一丛杂草前,道:“罂粟壳就是在这里找到的。”
  “其他地方搜过了吗?”沈依依问道。
  “搜过了。”胡枢答道,“但一无所获。”
  沈依依站在院子里,借着月光,仰首望去:“这房子的结构感觉有点熟啊”
  胡枢不以为然:“这是你们家的别院,你以前也许来过,当然觉得熟了。”
  不不不,她又不是“沈依依”,她没上这儿来过。沈依依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可以进屋吗?”
  “可以。”胡枢说着,带他们来到了宅子后门前。
  和院墙上的小门一样,门上有封条,但已形同虚设。沈依依和蔡礼都留神看了一下,很有默契地把问题先按在了心里。
  月光从破损的窗户照了进来,可以看见屋内空荡荡的,连家具都没有。沈依依走到墙边,仔细查看,地上并没有家具安放过的痕迹,她不禁有些惊讶:“这里是空宅?”
  胡枢有些疑惑:“你之前打理着沈家在京城的酒楼,不知道这里有处别院?”
  呃,一不留神,差点露底了,还好这个问题很好解释,沈依依很快便道:“我只是打理酒楼而已,沈家其他的产业,我怎么会知道。”
  也是,她并非沈家继承人,不清楚沈家的产业很正常,胡枢点了点头,不再有疑。
  沈依依带着他们走到厅后的一间小屋里,让蔡礼点燃火折子,仰首看了看,问道:“有梯子吗?”
  “没有。”胡枢摇了摇头,“这间宅子里什么都没有。”
  “有我在,要什么梯子!”蔡礼把她的腰一揽,“你要上哪儿,我带你去。”
  “屋顶上。”沈依依指了指头顶,“那里应该有一块木板,是可以推开的。”
  这下不用沈依依说,蔡礼也知道她为什么觉得这宅子熟了:“你现在的住处,屋顶也可以推开。”
  “那是我后来改造的。”沈依依道,“我是仿着沈家老宅的一处屋子改的,那处屋子,据说以前是我母亲的。”
  沈家别院,沈家老宅,都是沈家的宅子,建得一样太正常了,蔡礼点点头,低声地问她:“有点高,你怕不怕?要不我替你上去?”
  这么大的事,不亲自查一查,她如何能放心。沈依依摇摇头,抱紧了他的腰:“有你在,我不怕。”
  有你在,我不怕这话简直比海誓山盟还让人心潮澎湃,蔡礼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她一下。
  胡枢在呢,搞什么!沈依依差点一巴掌扇过去,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蔡礼才不管这么多,揽紧了她的腰:“把眼睛闭上。”
  算了,算了,等正事儿办完再给他上思想政治课,沈依依抱着他的腰,闭上了眼睛。
  蔡礼揽着她,一跃而起,屋顶上果然有块活动的木板,他迅速推开,带着沈依依钻进去,上了屋顶。
  屋顶上,是一小片平地,四面被正常的屋顶包围,像个小小的天井,站在院子里,视线被屋瓦所挡,是看不到这里的。
  沈依依落了地,定了定神,睁开了眼睛。蔡礼紧张地看她的脸色,问道:“没事儿吧?”
  “没事。”沈依依的脸色有点泛白,不过她一秒钟都没有耽误,马上借着月光,四下搜寻起来。
  蔡礼担心她出事,未离她左右,一边帮她查找,一边问她:“以前我们夜探沈家果子铺的时候,你也上过屋顶,那时候怎么没见你害怕?”

  ☆、第305章 饱暖思**

  沈依依回答道:“我跟不熟的人在一起,是不会把害怕露在脸上的。”很多人应该都跟她一样吧,真实的情绪只给最亲密的人看。
  夜探沈家果子铺的时候,从屋顶下到屋里,靠的是汪清,从屋里跳上屋顶,靠的是蔡礼。
  所以,那时候她跟他还不算熟罗?蔡礼觉得自己是自讨没趣,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好在他很快发现了角落里的几粒罂粟壳,化解了尴尬:“依依,你快来看!”
  沈依依正愁月光不亮,看不清,忽然听见他喊,赶忙跑了过去。角落里,果然散落着几粒罂粟壳,数量不多,一共只有七八粒。
  蔡礼把罂粟壳全部捡起来,包进了手帕里,道:“其他地方我都搜过了,一共只有这些,不如我们先撤,商量过后再说。”
  “好。”沈依依点了点头。
  她只是穿越,并非重生,梅花脯一案扑朔迷离,但她并无更多头绪,只能摸着石头过河。
  蔡礼揽住她的腰,两人原路返回,并盖好了屋顶的木板。
  沈依依冲胡枢微微点头,胡枢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三人从院后小门出去,另有胡枢的人过来,帮他们抹去脚印,做些善后的工作。
  月亮被云遮住了影子,夜愈发深沉,连下坡的路都几乎看不见了。
  胡枢急于与他们交流看法,刚到坡下便道:“上我那儿坐坐去?”
  “去我那儿。”蔡礼果断地否决了他,“你家侍卫都是纸糊的,有人偷听都不会知道。”
  晋国府的侍卫,自然没法跟他的家将比,胡枢没有跟他争这个,随他们到了小田庄。
  小田庄的房舍冷飕飕的,只有一个自燃不燃的火盆,孤零零地躺在角落里。蔡礼尚未出声,沈依依先不好意思了,对胡枢解释道:“这田庄久未打理,招待不周,胡世子千万别见怪。”
  她竟是一副女主人的口吻,话一出口,自己先吓了一跳。
  蔡礼觉出了她的语气,唇角偷偷一翘,又怕她恼,赶紧转头看向了角落的火盆。
  胡枢见沈依依如此维护蔡礼,神色微黯,但想想蔡礼为了她,连性命都肯舍弃,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因此很快便恢复了常态,直奔了主题:“你们找到更多的罂粟壳了?”
  蔡礼把包着罂粟壳的手帕拿出来,沈依依道:“连着后院儿的那一颗,一共有九粒,我也不知道算多还是算少。”
  胡枢打开手帕看了看,道:“如果这是栽赃,九粒足够了。我可以确定,此物绝非大梁境内的产物,估计他们想要弄到,也并非易事,所以数量不多。”
  沈依依点点头,问道:“沈家别院已经被查封了,你怎么敢揭开封条的?”
  “封条不是我揭开的。”胡枢道,“我命人彻查沈家产业时,就发现封条被人揭开过了,而且此人的手法很老道,揭开后竟可以还原,轻易看不出来。”
  “所以,罂粟壳是沈家事发后,被人故意放进去的?”从现场的情况看,这里的确不像是储存罂粟壳,或者制作梅花脯的窝点,沈依依稍稍放了点儿心。
  “事发后才想起来栽赃?”蔡礼觉得有点搞笑,“这幕后主使是谁?也太儿戏了吧?”
  “不是儿戏,而是被逼无奈吧。”沈依依道,“他们一直找不到账本,总得想别的法子。只是我很奇怪,他们怎么只栽赃沈家,不栽赃晋国府?”
  “说不准早已经在打晋国府的主意了,可能只是因为晋国府名下所有的产业都防守严密,还没找到下手的机会而已。”胡枢皱着眉头道。
  “也有可能。”沈依依点头道。
  “我们截走了他们栽赃的罂粟壳,会不会打草惊蛇?”胡枢有些疑虑。
  “我们正愁揪不出幕后主使,还怕什么打草惊蛇。”沈依依不以为然。
  蔡礼很赞成她的看法:“如果能由此惊出蛇来,那倒好了。”
  有道理,胡枢点了点头,道:“罂粟壳交给我,我会打听沈家别院的情况,你们尽快去洛阳吧。”
  蔡礼便转头问沈依依:“明天我们直接从田庄出发?”
  “好。”沈依依同意了。
  胡枢带着罂粟壳,起身告辞。
  时辰已经不早了,沈依依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冻得哆哆嗦嗦地上了床,揪住蔡礼一顿胖揍。
  蔡礼委屈极了:“打我做什么?”
  “瞧你的破田庄,冻死人了!”沈依依是真气的慌。这破屋的温度和室外没区别,铺盖冰凉冰凉,被子也只有一床。她自从穿越到大梁,还是第一次遭这种罪呢。
  “我哪知道会突然到这里来。”蔡礼辩解着,伸手把她拉进了怀里,“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蔡礼的怀抱果然温暖,沈依依感受着他坚实而有弹性的胸肌,和结实有力的臂膀,红着脸嘀咕:“你是故意把屋子弄这么冷的吧”
  她说得很小声,但蔡礼的耳朵灵,听了个一字不漏。他当即探起身,朝沈依依的嘴唇上凑去,道:“我本来不想做什么的,但听了你这话,还是做点什么吧,不然岂不是对不起这个黑锅?”
  “喂!”他一探身,被子就有了缝隙,沈依依什么都顾不得,只忙着裹被子了,“冷!”
  蔡礼怕她受凉,只得放弃了做坏事的想法,老老实实地缩回了被子里。
  这家伙竟因为天气而吃了瘪,沈依依乐不可支:“怪不得古人说,饱暖才思,这天冷什么都做不了。”
  妈呀,她怎么讲出这种话来了??太奔放过头了!!
  沈依依话已出口,才意识到不妥,但可惜说出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她只得羞臊难当地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寄希望于蔡礼什么都没有听见,或者没有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但她的希望显然没有奏效,蔡礼捏着她的腰,笑得出了声:“沈依依,所以你想做什么?”
  笑你个头啊!沈依依扭着腰喊:“蔡礼,你别动手动脚,我告诉你,男女朋友谈恋爱里头,没有这一项,就连亲吻都属于犯规了!”

  ☆、第306章 现在你有我了

  蔡礼当真收回了手,很认真地求问:“在你们那儿,谈恋爱只能看,不能碰?”
  沈依依很想给他肯定的回答,但又怕给自己挖了坑,于是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我忘了,等想起来再告诉你。”
  这也能忘?蔡礼很惊讶,但想想她并没有谈过恋爱,不清楚情况很正常,便没有再追问,抱着她睡了。
  第二日,天色尚未亮透,马车便从小田庄出发,赶往了洛阳。
  沈依依没有睡好,趴在蔡礼的腿上,迷迷糊糊地哼唧着,嘴里不知道在说些啥。
  蔡礼瞧着好笑,拍了拍她的胳膊,问道:“你知道你母亲长什么样吗?”
  “当然不知道。”沈依依说着说着,“哎呀”了一声,“忘了去接小胡椒了,我不认识人,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我不是人?”蔡礼瞥着她道。
  对哦,忘了他曾经是“沈依依”的未婚夫了,自然认得自己的准岳母,沈依依仰躺在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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