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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食多磨-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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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账本是不是你偷的!”
  厅中,白俊茂冲着孟知在怒吼。
  “什么账本?”孟知低着头问。
  “你少跟我装傻充愣,你敢说你没去过武昌府的沈家果子铺?!”白俊茂上前一步,啪地一声,甩了他一个耳光。
  孟知直挺挺地跪着,纹丝不动:“没去过。”
  “嘴硬?行,我让你嘴硬。”白俊茂冲侍卫把手一挥,“给我打!”
  那侍卫扬起了长鞭,但打的却不是孟知,而是跪在他身旁的余氏。
  怪不得刚才凄厉的惨叫是女声,原来挨打的是余氏。
  逼问孟知,虐打的却是他的母亲,白俊茂这一招,可真够狠的。沈依依为着他的心狠手辣,不由自主地朝后靠了靠。
  蔡礼马上揽紧了她的腰,安抚性地拍了拍。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余氏身上,余氏凄厉地叫了起来:“老爷,他说没偷,就是没偷,他是个好孩子,不会说谎的,您放过他吧!”
  白俊茂根本不理她,只盯着孟知,好像他不说实话,鞭子就不会停似的。
  孟知双目通红地抬起头来:“你要打就打我,我娘已经被你休了,你哪来的资格打她??”
  谁知余氏却喊道:“阿知,你别跟你爹顶嘴,他承认我是他的原配妻子,才肯打我的,我心甘情愿!”
  白俊茂打她,是因为承认她是原配妻子?这是什么逻辑?余氏魔怔了吧?沈依依觉得余氏可悲又可怜,不由得暗暗叹息。
  孟知大概也觉得余氏的思路太不正常了,无奈地低吼:“娘!您醒醒吧,他打您,只是为了逼我!他要是对您还有半分情义,就不会为了迎娶姚氏,强行把您休弃了!”
  余氏摇着头,显然不信,但鞭子抽得愈发密集,她只顾着哀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
  沈依依听着他们的对话,惊讶极了。孟知宁肯看着余氏挨打,也没有告诉白俊茂,账本是被她抢了?
  为什么?他不希望白俊茂知道账本的下落?可是他明明说过,是白俊茂派他去偷账本的。看来孟知的话,也不可尽信啊
  不过以白俊茂的个性,即便他讲了实话,白俊茂也不会放过他吧,毕竟这是个连火药都使过了的主儿。
  白俊茂大概怕余氏被一口气打死了,让侍卫停下了鞭子,换了个问题问孟知:“你不承认账本是你偷的,那梅花脯总是你偷的吧?”
  “什么梅花脯?”孟知扑到余氏面前,紧张地检查她身上的伤,但余氏自己却没当回事似的,反倒近乎贪婪地看着白俊茂,仿佛只要她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不见。
  “你又给我装傻充愣?!”白俊茂气道,“我在洛阳城的住处,除了你,没人知道!”
  “可我为什么要偷梅花脯?”孟知问道。
  “你从小诡计多端,我哪知道你为什么要偷梅花脯。我只要知道,梅花脯是不是你偷的就行了。”白俊茂一面问着,一面盯着他的脸,似乎在捕捉他的表情变化。
  “不是我偷的。”孟知一口咬定。
  白俊茂不信,再次冲侍卫抬起了手。
  侍卫马上扬起鞭子,朝余氏身上抽去。
  当着一个儿子的面,毒打他的母亲,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孟知额上青筋暴起,近乎崩溃:“住手!你给我住手!白俊茂,你就是个畜牲!你迎娶姚氏的时候,我娘正怀着身孕,官府不同意在休书上盖印,你为了顺利让姚氏进门,逼着我娘喝下了堕胎药,强行把她赶出了家门!你当初对我娘恩断义绝,现在有什么资格来打她!你有什么资格打她!”

  ☆、第316章 惨烈的画面

  “夫人!夫人!”
  沈依依还没来得及感慨白俊茂比她想象得更渣,就听见对面传来一声惊呼。随即,便见姚氏挺着肚子,面色惨白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马婆子追在她的后面,试图把她拽回去。
  敢情隐藏在暗处的那两个人,是姚氏和马婆子啊?她们不是被甩掉了吗,怎么还是找过来了?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管他呢,只要她们不知道她和蔡礼来过就行。
  马婆子没把姚氏拉住,后者直直地朝着白俊茂走去,步履都有些不稳了。
  白俊茂阴沉沉的脸上,现出了几许惊慌:“夫人,你怎么来了?”
  他说着,一面上前去扶姚氏,一面吼马婆子:“你带夫人到这里来做什么?柳红呢?”
  马婆子本来就吓得不轻,再让白俊茂这一吼,嗫嚅得说不出话来了。
  沈依依见了直摇头,怪不得马婆子斗不过柳红,单看这心理素质,就差了一大截,人家柳红被严刑逼供后,谈吐还是清清楚楚的呢。
  不过白俊茂很快就顾不上马婆子了,因为姚氏朝后退了几步,避开了他的手,指着孟知问他道:“老爷,这个人是谁?他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他”白俊茂看了看孟知,面露犹豫,不知该不该向她介绍。
  “老爷,您不是告诉我,您在与我重逢之前,就已经跟余氏和离了吗?”姚氏紧捂着胸口,神情并不见怎么激动,但整个人却在颤抖,摇摇欲坠,“为什么他说,您在迎娶我的时候,还没有跟余氏和离?您为了娶我,逼着余氏堕了胎,强行把她休离了?那您有没有把她的嫁妆还给她?”
  白俊茂此时已经稳定了心神,朝着姚氏走去:“你别听他胡说,他是余氏生的那个逆子,为了他母亲,自然不择手段,胡编乱造。”
  “哦,他就是孟知?”姚氏听了白俊茂的话,竟渐渐冷静下来。
  哎哟喂,这女人怎么这么好哄!白俊茂的话根本经不起深究,他说孟知是为了母亲,那他为什么要为了母亲?如果余氏和白俊茂是和平分手的,那他有什么好怨念的?
  还有,她怎么不质疑一下白俊茂以前的话呢,孟知明明长得跟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他为什么却要告诉她,孟知不是他的种?
  沈依依快被姚氏蠢哭了,拿着自己头,朝蔡礼的胸口撞。
  蔡礼赶紧腾出一只手,托住了她的下巴,不许她乱动。
  厅里,余氏见了姚氏,犹如见了仇人,从喉咙里发出几乎野兽的呜咽声,拼命朝她那边扑。
  眼看着侍卫又要扬鞭子,孟知赶紧让重影护住了她,自己则冲着姚氏冷笑了几声:“我是胡编乱造?那我再胡编乱造几件事给你听听,如何?你的宝贝女儿沈依依,在你嫁进白家后不久,就跟着吴德私奔了,你知道不知道?她跟着吴德过了整整一年,但吴德根本没有娶她,你知道不知道?
  你的宝贝女儿从吴德那里逃出来后,沈家几次要把她弄死,白俊茂对此是知情的,但他从来没有出手帮过她,你知道不知道?
  就在不久前,白俊茂设计让沈家全家获罪,被关进了刑部大牢,他在算计沈家的时候,可没管你宝贝女儿的死活,要不是她运气好,突然嫁给了蔡礼,这会儿恐怕还在大牢里关着吧。”
  孟知显然知道,唯一能打动姚氏的,惟有沈依依的死活,因此一口一个宝贝女儿。
  姚氏果然越听脸色越白,连连朝后又退了几步,挣脱了白俊茂扶她的手。她直直地看着白俊茂,满脸的不敢置信。
  “夫人,你别听他胡说,你不会宁肯信他,也不肯信我吧?”白俊茂看了看她越来越苍白的脸,再看了看她高隆的肚子,有点急了。
  姚氏从来只听他的话,今儿怎么这样容易就信了孟知?还有,她和马婆子,是怎样避过柳红,找到这里来的?这一处别院,只有柳红知道位置的。
  “你别过来。”姚氏捧着肚子,冲白俊茂道,“依依现在的情况如何,你知道吗?”
  哦,原来是担心女儿白俊茂稍稍松了口气,道:“你放心,依依现在好得很,生活安定,衣食无忧,绝没有牢狱之灾。”
  姚氏马上反问:“你怎么知道她现在生活安定,衣食无忧,绝没有牢狱之灾?”
  大概姚氏从来就没有这样反应快过,白俊茂竟愣了一下才回答:“我也是刚知道的。”
  姚氏并未反驳,转身朝外走:“孟知是不是胡编乱造,我去问问依依就知道了。”
  问沈依依?白俊茂又是惊讶,又是疑惑:“你上哪儿问依依去?”
  “我上宜园问依依去。”姚氏头也不回地道。
  宜园??宜园不就在他们家隔壁吗?白俊茂愈发吃惊,赶紧跑了几步,去阻拦姚氏:“依依在宜园?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会在宜园呢?”
  姚氏一心去向沈依依求证,不肯留下,闪躲着避开了白俊茂的手,却冷不防迎面撞到了屏风上。
  屏风不是铁板,普通人撞这一下子,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姚氏怀着身孕,腹部高高隆起,这一下子,直接撞在了她的肚子上。
  啊
  姚氏疼得一声尖叫,捂着肚子,朝地上倒去。
  “夫人!”白俊茂大惊失色,扑过去接住了她。
  孕妇肚子被撞,搁电视剧里都属于惨烈的画面了,沈依依吓得浑身一缩,赶紧闭上了眼睛。
  蔡礼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不住地轻拍她的手。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姚氏无疑是可怜的,但她的可怜之处,并非别人造成的,而是她自己选择的。也许在余氏眼里,她才是比较幸运的那一个呢。
  大滩的鲜血自姚氏身下淌了出来,很快染红了她的裙子,染红了地面,白俊茂抱着她,歇斯底里地冲两个侍卫大喊:“郎中!快,快去请郎中!”
  侍卫被吓傻了,听见他吼,赶紧丢下鞭子,跑出去了。
  另一名侍卫则忙着和马婆子去搬贵妃榻,让白俊茂把姚氏抱了上去。
  余氏在惊愕过后,兴奋起来,指着血流不止的姚氏,哈哈大笑。
  孟知趁着这机会,冲重影使了个眼色。

  ☆、第317章 蛊惑

  重影马上捂住余氏的嘴,带着她朝厅后掠去,孟知紧随其后。
  厅中正人仰马翻,完全没人留意到他们的异动。
  然而他们刚从厅后的小门出去,就看见蔡礼和沈依依并肩站在门前,冲着他们微微地笑。
  孟知马上上前,示意重影带着余氏躲到他的身后去。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孟知看了看蔡礼和沈依依,带着一丝被发现的气急败坏,压低了声音道。
  “天意。”蔡礼笑了一下。
  他对姚氏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全程都在留意孟知的动向,刚才孟知给重影使眼色的时候,他就先一步带着沈依依出来了,正好把他们堵了个正着。
  白俊茂还在厅里,孟知可没心情跟他探讨什么天意:“你让开,我们出去再说。”
  蔡礼侧首问沈依依:“媳妇,出去吗?”
  沈依依摇头:“不出去,这儿风景多好啊。”
  在这儿秀恩爱,耍他呢?孟知慢慢地挺直了背,恢复了他惯常的清冷表情:“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蔡礼轻拍沈依依的后腰:“媳妇,你问吧。”
  沈依依便问孟知道:“谁让你去武昌府的沈家果子铺偷账本的?别又糊弄我,说是白俊茂让你去偷的,刚才你们的话,我们都听见了。”
  “你们居然也在?”孟知面露嘲讽,“厅里可真热闹的。”
  “快说,不然我们可以再把你和你娘送进去。”沈依依催促道。
  孟知一点儿都不信:“你们不怕被白俊茂发现?”
  “我们有什么好怕的?”沈依依笑得很轻松,“大不了撕破脸而已,难道他敢把我和蔡将军怎么样?”
  蔡礼是炙手可热的镇国大将军,沈依依亦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儿,不但帮鸿胪寺招待过党项使臣,还登上过升平楼
  以他们的身份,会怕担上夜闯民宅的罪名不成?孟知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这时候,重影在他身后小声地道:“少爷,您快点,我快制不住夫人了。”
  孟知回头一看,余氏被重影捂着嘴,依旧拼命挣扎,口中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重影问道:“少爷,我能把夫人打晕吗?”
  “不能!”孟知断然否决。余氏已经够可怜了,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动她分毫,哪怕是为了权宜之计。
  重影只好加大了制服余氏的力度,余氏挣扎之余,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来。
  孟知看了看余氏,又看了看通往厅中的那扇小门,咬着牙回过头来,对沈依依道:“是我自己的主意,我知道白俊茂想要账本,所以抢先一步去偷,谁知道却被你抢了。既然你们刚才在厅中偷听,那么就该知道,我刚才没有把你们交代出来,仅凭这一点,你们就不该把我们堵在这里。”
  “我们不怕你交代,别卖人情给我们,我们不需要。”沈依依的态度强硬得很,“白俊茂背后的人是谁?他栽赃沈家和晋国府的证据在哪里?”
  “这我怎么知道?”为什么非要在白俊茂的地盘上盘问他,孟知很烦躁。
  “不知道没关系。”沈依依指了指他背后的余氏,“让你娘到宜园做做客吧。”
  他们居然也打余氏的主意!孟知沉下了脸:“只要你们敢对我娘动手,我马上高声叫嚷,把白俊茂引出来。我知道你们不怕他,但你们现在跟他撕破脸,可没什么好处,万一把他逼急了,他不再管什么账本和晋国府,直接对沈家动手,我看你们怎么办。”
  “你说得很有道理,现在的确不能把白俊茂逼急了。”沈依依点点头,冲余氏招了招手,“你想重新嫁给白俊茂吗?我帮你呀。”
  余氏倏然睁大了眼睛,朝她望来,停止了挣扎。
  让余氏重新嫁给白俊茂??她可真敢扯!偏余氏就对这样的话题感兴趣,孟知登时紧张起来,低声地劝余氏:“娘,您别信她”
  “为什么不信?”他们间隔这样近,再小声沈依依也听见了,“余夫人,我娘刚才撞到了肚子,你看见了?现在是你的好机会,千万别放过。你儿子对你是孝顺,但他愿意让你重回白家吗?你要想重新获得白俊茂妻子的身份,只能靠我。”
  对于余氏来说,沈依依的这番话,蕴含着无穷的魔力,令她不由自主地朝前挣扎,想要到沈依依那里去。
  重影怕伤到她,不敢用力,畏手畏脚,很快就要制不住了。
  孟知帮着按住了余氏的肩膀,急声道:“娘,她是姚氏的女儿,怎么会帮您?您别上当。”
  “我会不会帮,你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你要是不来,永远都只能藏在阴暗的角落里,眼睁睁地看着白俊茂和姚氏快活。”沈依依一面继续诱惑余氏,一面轻轻扯了扯蔡礼的袖子。
  蔡礼心领神会,瞬间出手,只用了一招,便逼得重影和孟知连连后退,把余氏解救了出来。
  孟知看着蔡礼,惊骇莫名。
  沈依依忍不住笑了,他以为她蛊惑余氏,是为了让余氏自己挣脱重影?这怎么可能!
  她只是为了安抚住余氏的情绪,以防她大喊大叫,引来白俊茂而已。
  “你真能帮我重新嫁给老爷?”余氏的眼睛不好,明明是在跟沈依依讲话,眼睛却望着蔡礼的方向。
  沈依依道:“我家园子,就在白俊茂隔壁,你住到我那里去,起码可以很方便地看到白俊茂,你说对不对?”
  余氏这下是真相信了,急不可待地道:“走,走,我这就跟你去!”
  孟知又气又急,额上青筋暴起,刷地一下抽出了腰间的软剑。
  沈依依却冲他笑道:“其实我和蔡将军完全可以先尾随你们,等你们离开这里后,再劫持你娘,对不对?”
  孟知愣住了。
  以蔡礼的实力,足以硬抢,那他们为什么要冒着被白俊茂发现的危险,把他们堵在这里,再费时费力地哄骗余氏,让她自己心甘情愿地跟他们走?
  “这是我们的诚意。”沈依依隔空虚点了他几下,“我们把自己的意图,明明白白地摊开给你看了,现在,我等你的诚意。”
  沈依依说完,不等他有所反应,转头对余氏道:“咱们走吧。”
  余氏点了点头,乖得像个孩子。
  蔡礼招来茱萸,把余氏交给了他。他自己则揽住沈依依的腰,飞身而去。
  蔡礼居然还带了家将!孟知不敢追,更不敢久留,只好先和重影撤出了白俊茂的别院。

  ☆、第318章 意乱情迷

  蔡礼带着沈依依,回到了他们的马车上,车上暖意袭人,飘散着淡淡的花香。
  蔡礼斜靠到软垫上,舒展开了胳膊。
  今夜别院一行,并未找到梅花脯,但却有意外收获,白俊茂后院起火,自顾不暇,而他们哄住了余氏,想必孟知此时正在坐立难安。
  沈依依抱着膝盖,蜷在一旁。她没有继承“沈依依”的记忆,自然也就没有继承她的情感,她对姚氏,毫无母女之情,生不出同情的心思来,但刚才的那一幕太吓人了,让她不自觉地回想,胆颤心惊。
  蔡礼很快发现了沈依依的异常,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轻声地安抚:“是不是被姚氏吓到了?你别怕,等你怀孕的时候,我一定寸步不离地守在你身旁,别说旁边有屏风,就是有悬崖万丈,我也给你拽回来。”
  嗯,这情话够动听的,只是姚氏被撞了肚子,为什么要扯到她身上来!沈依依悠悠地看了他一眼:“我怀孕的时候,孩子他爹不一定是你啊,为什么要你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
  蔡礼一抬手,扯散了她的头发:“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和你成亲是迟早的事,孩子他爹怎么可能不是我?”
  怪不得这样淡定,原来是对恋爱结婚的流程有所误解,沈依依哈哈大笑:“谁说谈恋爱过后,就一定会结婚的?你们大梁定亲后都还能退呢,谈恋爱自然也能分手了。要是咱俩分手了,那还结什么婚,以后孩子指不定是谁的呢。”
  在她的笑声中,蔡礼渐渐地绷直了背,抿起了嘴唇,眸色深沉。
  生气了?沈依依不敢再笑,小心地打量他的表情。
  应该不是生气,如果他生气,会跟小孩子一样背过身去。
  那这是难过了?是了,他是受过伤害的人,对感情极不自信,经受不住什么打击。沈依依连忙去捏他的脸:“我跟你开玩笑的啦,我又不是要跟你分手”
  “分手了,以后孩子就不是我的了?”蔡礼拉开了她的手。
  都说是开玩笑的了,还这样,这是要无理取闹吗?沈依依叫道:“阿礼!你啊”
  她的话刚刚起了个头,人就被蔡礼压倒在软垫上了。
  “那我现在把生米煮成熟饭,孩子就一定是我的了。”蔡礼说着,一把扯掉了她腰间的汗巾,解开了她领口的纽扣。
  干什么!他不会想现在就让她怀上孩子吧??事发突然,沈依依带着三分惊讶,七分纠结,去推蔡礼的肩膀。然而根本推不动。
  力量的悬殊让沈依依意识到,如果蔡礼非要用强,她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之所以直到如今还能过得随心所欲,全是因为蔡礼尊重她。
  不过感情都到这份上了,哪还有什么用强一说,她也并非是不愿意的,只是这是在马车上!前面还坐车驾车的家将!而且家将的听力很好!
  不得不说,在这方面,古人比现代人要开放百倍,寻常夫妻同房,外面有值夜的丫鬟,屋里什么动静都给听了去,也不见他们有什么心理障碍。
  很多人家还有通房丫鬟,事前事后进房伺候,甚至在过程中也会参与,帮着扶个腰,擦个汗什么的,想想都让人面红耳赤。
  可惜她不是古代人,她害臊,她做不到。
  沈依依想到这里,加大了力度,使劲儿地捶蔡礼的肩膀,小声地吼他:“阿礼,你别乱来好不好!”
  蔡礼刚把手探进她的衣襟,堪堪停在了她的腰侧,她腰间的肌肤细腻柔滑,她纤细的腰身不堪一握,但蔡礼终究还是停了下来,伏在她的耳畔,粗重而杂乱地喘息。
  沈依依感觉到他在克制地隐忍,忽然间很是心疼,抵在他肩头的手悄然后移,环住了他的脖子。
  意乱神迷时的感官格外敏感,蔡礼很快察觉到了她态度的变化,轻轻亲吻她的耳垂,低声地呢喃:“依依”
  沈依依亲了亲他的脖子,算是给了他回应。
  蔡礼的手便一路朝上,探寻而去,隔着她薄薄的抹胸,一寸一寸地摸索。
  她平坦的小腹,清晰可触的肋骨,还有如小荷新芽般含苞待放的柔软之处
  他的指腹带有薄茧,时轻时重地划过抹胸,勾起娇弱肌肤不可控的微微颤栗。
  沈依依承受不住,猛地抱紧了他。她抱得是那样地用力,反而让蔡礼无法继续,只得用空着的那只手揽住她的腰,顺着她侧过身来。
  沈依依此时的呼吸比蔡礼还要杂乱无章,她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打着颤儿:“就这样,不要了”
  “好,好,不要了”蔡礼用低哑的嗓音抚慰着她,轻轻地拍她的后背,衣襟里的那只手却继续游移,描绘着她抹胸下的波峦起伏。
  “蔡礼!”沈依依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薄怒。
  若驾车的是陌生人也就罢了,家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若是让他听见什么动静,她哪还有脸见人。
  蔡礼伏在她的耳边,低声地道:“依依,你胸衣上绣的,是一对鸳鸯。”
  啊!这臭流氓!沈依依朝他腰上掐了一把:“挺仔细嘛,还有什么?”
  “还有你太瘦了,肋骨都摸得到。”像是为了证明似的,蔡礼一边说着,一边就摸了摸。
  摸得到肋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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