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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食多磨-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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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说的!”蔡礼作势要扯她过来。
沈依依慌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救命啊!”
救命?蔡礼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来。
沈依依这才发现他根本没动,刚才不过是吓唬她罢了。
臭男人,居然学会吓唬她了!沈依依翻了个身,一通乱拳。
都有力气翻身打他了,来看药效的确不错。蔡礼暗自点头,按住了她的拳头:“睡觉,不然我来真的啦!”
沈依依赶紧闭上了眼睛。
咦,他好像找到吓唬沈依依、威胁沈依依、惩罚沈依依的方法了,蔡礼瞅了她一眼,翘起唇角,把她抱进怀里,合上了眼睛。
晨曦破晓,旭日东升,宜园比京城的将军府更加安静,显得耳畔传来的鸟鸣声是那样地清晰。
沈依依睁开眼睛,准备和往常一样伸个懒腰,再坐起来发会儿呆,却发现身边的那个人并未和往常一样去练拳,而是侧卧在她枕旁,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你怎么没去晨练啊?”沈依依只好收回胳膊,拍了拍他的脸。
“你好点了吗?还疼吗?”蔡礼问道。
他守在这里没去练拳,是因为担心她的伤?哎呀,一点小伤而已,至于嘛!沈依依嗔怪着拧了他一把:“不疼了!你别拿我当瓷娃娃!”
“那我给你上药。”蔡礼从枕头底下摸出了药盒,“我已经洗过手了。”
“恩。”沈依依躺平身子,闭上了眼睛。明明已经看光过了,但还是有点害羞呢。
蔡礼仔细地帮她擦药,红肿的确已经消褪了不少,但沈依依的眉头一直是皱着的。
“怎么,还是疼?”蔡礼的眉头便也皱了起来。
“碰着才疼,不碰就不疼,没事的。”沈依依比蔡礼乐观多了。
“那你歇着,别下床,若是有什么事,我替你去办。”蔡礼说着,放好了药盒,起身去洗手。
好像也没什么事,该做的她已经做了,现在等消息就行。沈依依正想着,就听见茱萸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夫人,余氏一大早就吵着要见您,我拦了半天了,实在是拦不住了,您看这”
好吧,忘了还有余氏了,沈依依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蔡礼从净房里冲出来,按住了她:“你给我躺下!一个余氏而已,值得你这样?”
“的确不值得,可是我今天打算带她去做的事,我自己也挺感兴趣的。”沈依依嘟着嘴道,“我没病没灾的,让我在床上躺一天,真的会疯啊。”
怎么没病没灾了,这不是受伤了么?蔡礼依旧按着她,不许她动:“你要带她去做什么?”
“逛街。”沈依依道,“买衣裳,买胭脂水粉,买首饰,等等等等。”
逛街啊的确不是什么需要耗费体力和精神的活儿,蔡礼想了想,松开了手:“你下来走几步,若是不疼,我就陪你去。”
沈依依下了床,慢慢地走着,唔,还有点不舒服,但并不算很疼,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就这么点伤痛,让她在床上躺着,真不如去逛街,逛街治百病啊!
沈依依想着,果断地扑到了蔡礼的怀里,开始撒娇:“你看,我没事了,待会儿若是疼,你可以背我嘛!”
背她?这主意不错。蔡礼点了点头,弯腰把她扛起来,去了净房:“那你先洗漱吧。”
是背,不是扛!沈依依使劲儿地揍了他两下,梳洗打扮去了。
半个时辰后,他们与余氏分乘两辆马车,出了门。
蔡礼把沈依依抱上了腿,道:“咱们还没用早膳呢,我先带你去早市?”
“好!”沈依依欣然应允。
这时车窗从外面被叩响,蔡礼打开窗,扶留冒了出来,小声地道:“将军,孟知跟着咱们哪,他那个叫重影的侍卫,昨晚在宜园外守了一夜。”
“让他跟着,不管他。”蔡礼吩咐道。
扶留点头,帮他们关上了车窗。
☆、第324章 胡饼就粥
“这个孟知虽然可恶,但倒算是有孝心。”蔡礼回过头来,对沈依依道。
“我算准了他有孝心,才哄着余氏呢,不然谁有闲心给他看着娘。”都是可恨又可怜的角色,沈依依懒得多谈,连恨意都吝啬多给一分。
蔡礼也不愿提他们,低头摸了摸沈依依手指上的玉戒指,道:“你怎么还戴着?先收起来吧,等编了红绳再挂上,或者你别自己编了,待会儿我给你买一根吧。”
“这几天我戴在手上不正好么?”沈依依转动着玉戒指,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蔡礼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眼中浮出了愧疚之色来:“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从今往后,都不会乱来了。”
沈依依生怕他以后真的压抑自己,畏手畏脚,连忙道:“跟你开玩笑呢,怎么当真了?我喜欢才戴手上的嘛,管别人怎么想。”
他在心疼她的同时,她也在心疼他么?她不愿自己一时的伤痛,成为他心理上的负担?蔡礼埋下头去,深深地嗅她颈窝里散发出的迷人气息,心中满是感动。
傻丫头,他喜欢她,愿意和她在一起,是因为情感上的契合,又不是为了贪恋那一点儿鱼水之欢,他甚至愿意就这样抱着她,拥着她,直到天荒地老。
车中静谧一片,只闻二人的心跳。
所谓情义相投,岁月静好,大抵如此。
马车在热热闹闹的东大街停了下来,叫卖声,吆喝声,讨价还价的吵闹声,一下子从车窗缝里涌了进来,显得这个世界是那样地真实而踏实。
沈依依最爱这样的地方,马上露出了笑容。
蔡礼把她从腿上放了下来,转而背到了背上,取笑她道:“洛阳的早市和京城的没多大差别,你不用这样激动。”
“京城的早市我也没去过啊。”沈依依一面说着,一面朝外望,“我就是一俗人,爱热闹,怕孤独,阿礼,等我以后真正成了你的将军夫人,你还会允许我来这种地方吗?”那些高门大户家的贵夫人们,是不会屑于逛早市的吧。
说得好像他不允许,她就不会来似的,蔡礼好想学她一样翻个白眼。还有,她从律法到实际,从表面到内里,都已经是他真真正正的将军夫人了,什么叫“等以后真正成了你的将军夫人”?
蔡礼懒得搭理她,背着她跳下了马车。
大梁朝的早市,比沈依依想象得还要热闹,她趴在蔡礼的背上,看到了胡饼店的师傅在擀剂,手法娴熟,自带节奏;她看到了进城卖菜的菜农挑着担子,健步如飞,菜蔬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她看到了鹰鹘店的鹰鹘被惊醒,发出了声声鸣叫。
“放我下来!”沈依依拍了拍蔡礼的背,“你看那边有卖鹰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这里的鹰不好,没精神。”蔡礼一副行家里手的口吻,执意不肯放沈依依下地。
沈依依只好凑到他耳边,小声地道:“你背着我,这个姿势反而疼……”
蔡礼仔细想了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耳根竟是红了。他连忙把沈依依放了下来,顺便握住了她的手。
这时余氏也下了马车,由茱萸带着走了过来。
沈依依愿意带余氏来逛街,却不愿意跟她一张桌子吃早饭,于是对她道:“咱们分头过早,待会儿在路口汇合,一起去买衣裳首饰。”
“我今天能见到老爷吗?”余氏问道。
沈依依的许诺,给了她极大的精神动力,行事说话比以前正常多了。
“能。”沈依依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余氏马上乖乖地跟茱萸走了。
孟知大概也在这附近吧,不过她一点儿也不担心。如果他能从蔡礼的家将手里把人抢走,那蔡礼的将军就不用当了。沈依依想着,拽了拽蔡礼的手:“我们上哪儿吃早饭?”
“早市的冬天大多卖粥。”蔡礼指着街边的早点摊子给她看,又好奇问她,“你刚才许诺了余氏?万一白俊茂今天不来宜园怎么办?难道你给他把余氏送过去?”
“放心吧,他会来的。”沈依依轻松地道,“他有太多来宜园一探究竟的理由了。”
这倒也是,桃红还在宜园关押着呢。蔡礼便将此事丢开,专心给她介绍起洛阳的早点来:“左手边的这家摊子,五味肉粥卖得最好;右手边的那一家,七宝素粥最出名。你要去哪一家?我听你的。”
“不能两种粥都吃吗?”沈依依困惑道,“我还想尝尝胡饼呢,我都没吃过。”
真是的,好容易穿越一趟,自己做美食固然重要,但品尝大梁朝的风味也必不可少嘛。
“行行行,咱们都吃。”蔡礼明白了她的意思,干脆找了家避风的店面坐下,打发家将们去采购,把早市上稍有名气的早饭全部买一份送过来。
主意不错,但沈依依却担心浪费,忙道:“每种买一份就行,我们和家将们分着吃。”
蔡礼觉得沈依依挺有意思的,她明明是个大手大脚,不拿钱当钱的主儿,但偏偏在吃食上严苛得很,不允许浪费一粒粮食。
一时家将们买来了各种早点,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
沈依依向店家讨来空碗,把她和蔡礼的那份拨出来,剩下让家将们拿去分了。
蔡礼推荐的五味肉粥和七宝素粥果然好吃,而且配在一起相得益彰,毫无违和感。胡饼酥酥脆脆,上面沾满了芝麻,沈依依将胡饼掰碎,撒在了粥里,和粥一起吃。
胡饼拌粥??蔡礼看了一眼,满脸怀疑:“这样好吃吗?”
“你尝尝?”沈依依把自己的粥碗推了过去。
蔡礼也不嫌弃,当即喝了一口,米粥软稠,胡饼酥脆,两种截然不同的口感搭配在一起,竟是意外地融洽,好吃得很。
他马上把自己的粥碗推给了沈依依,霸占了她这碗加了胡饼的粥。
沈依依另拿了个胡饼来掰,抬头一看,旁边那张桌上的家将,个个都在埋头掰胡饼,朝自个儿的粥碗里撒。
这场面真是……沈依依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第325章 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吃完早饭,蔡礼牵起沈依依的手,漫步而去。早市走到尽头再拐个弯,便是洛阳最繁华的几条街了,在那里,什么都买得到。他好像还没好好陪沈依依逛过街,今儿倒是个机会。
沈依依知道孟知就在附近,故意让茱萸把余氏带了来,帮她挑选衣裳,加大了音量道:“我听说白老爷喜欢鲜丽的颜色,你穿这身大红的最合适不过了。”
余氏干瘪凹陷的面颊上,竟闪过一丝红晕,露出娇羞的表情来:“老爷真的会喜欢吗?”
“会的,会的!”沈依依继续大声地说着,生怕跟踪在附近的孟知听不到,“你在这儿慢慢试衣裳,别着急,等你回到宜园,我就让你见白老爷。”
白老爷三个字,就是余氏的魔咒,只要沈依依念出来,她就变得乖巧温顺,让干嘛就干嘛了。
沈依依安排好余氏,走出门来,去了另一家衣庄,这家衣裳的颜色更加活泼鲜嫩,款式也更时兴。
大梁的衣庄,是分男女的,这家衣庄专卖女衣,店里清一色全是女客。蔡礼这个大男人走进去,马上引起了一阵骚动,有的红着脸窃窃私语,还不时地偷瞄他几眼;还有的更是大胆直接地将他上下打量。
蔡礼四下一扫,皱起了眉头:“店家,清场,这家店我包了!”
干啥?!她来看看衣裳而已,都不一定买,至于清场吗?沈依依吓了一跳,赶紧掐他:“胡闹什么?”
胡闹?蔡礼不高兴地道:“她们都在看我,你没瞧见?难道你不生气?”起码要吃个醋什么的吧?
沈依依无法理解他这思维,奇道:“她们看你,说明你帅啊,身材好啊,我骄傲自豪还来不及,为什么要生气?”
这是他们之间跨越了千年的代沟吗?蔡礼瞪着眼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这时突然有人认出了蔡礼来,惊喜问道:“敢问您是镇国大将军吗?”
蔡礼诧异看去,答道:“我是蔡礼。”
“真是蔡将军!”发问的少女欢呼雀跃,“您击退金兵,率军入城的那天,我恰巧在京城,看见您了!”
店中的女顾客们竟都惊喜起来,面露仰慕之色,纷纷向蔡礼行礼,随后自动自觉地退出了衣庄,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这转折太突然,沈依依有点目瞪口呆:“蔡将军,您这知名度和待遇都有点高啊?”
蔡礼惭愧道:“镇守边关,保家卫国的将士大有人在,我只不过是因为在家门口打了一仗,才多添了些声名,当不起这样的厚待。”
蔡礼竟有这样谦虚的一面,沈依依忽然对他刮目相看。不过别人礼遇他,并不代表不尊重别的将士嘛。
对于那些豆蔻年华的少女来说,亲眼目睹他带兵击退了入侵强敌,保护了她们和家人的安全,这种切身的冲击力和发自肺腑的感激,沈依依是完全能够体会的。
就好像那一天她躲在地窖里,正担惊受怕的时候,突然看到了蔡礼朝她伸出的手,刹那间热泪盈眶,眼里心里就只剩下他了。当然这事儿她是不会告诉他的,免得他骄傲。
衣庄老板娘一直毕恭毕敬地候在一旁,倒不像是个热情活络的生意人了,沈依依忙道:“我们随意看看,你忙去吧,刚才店里的损失,我们会补给你的。”
老板娘当真退至一旁,不敢打扰他们了。
扰了人家的生意,沈依依很是过意不去,认真试起衣裳来,打算多买几件。
试衣间在店后,与前店隔着一条走廊,是个正经的内室,设有座椅茶水,还有一张窄窄的软榻。
沈依依进去试衣裳,蔡礼站在外面,与她说话。
隔着一扇门,声音听起来瓮瓮的,沈依依不耐烦地打开门,一把将他拖了进去。
蔡礼吃了一惊:“你干嘛?”
都生米煮成熟饭了,还搞得好像她要非礼他似的!沈依依啪地一声关上了门:“你站在外面讲话我听不清,有话进来讲嘛。”
“这,这不太好吧?老板娘在外面呢。”蔡礼紧张地道。
“老板娘在前面店里,她又看不见。”沈依依瞪了他一眼,“再说了,我是让你进来说话,又不是让你做啥,有什么不好的?”
她一面说着,一面脱下了棉袄,试穿起一件新的。
棉袄里面还有中衣呢,什么也看不见,蔡礼总算松了口气,讲话也顺畅了:“我还以为你会陪余氏逛街呢。”
“我陪她干吗,我都给她安排好了。”沈依依扣着领口的纽扣,道,“茱萸会带她去胭脂水粉店化妆的,首饰嘛,随便买几件,反正我要说的话都已经说了,想必孟知这会儿已经心急如焚,生怕我真把余氏给白俊茂送去了。”
“你要拿余氏要挟孟知啊?”蔡礼突然发现,沈依依中衣的带子散了,露出了纤纤腰际的优美弧度来,他的喉头顿时有点发紧,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余氏不是你帮我哄回来的吗,我是不是要拿她要挟孟知,你不知道么,怎么还问我这话?”沈依依觉得他怪怪的,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你,你把中衣系好。”蔡礼艰难地把脸扭向了一旁。
沈依依低头一看,原来她露了腰。露了一点儿腰而已,至于吗?他连她最羞人的地方都见过了,却因为这点事就害羞了?
可是她仔细地打量了蔡礼片刻,却发现他并未脸红,耳根和脖子的颜色,也都很正常。
所以,他反常的举止,并非因为害羞?那到底是为什么?
沈依依想了想,撒着娇道:“你过来帮我系上嘛。”
蔡礼没法抗拒她拖着长长的尾音,又甜又糯的声音,只好把头转回来,将手伸进她敞开的棉袄里,帮她系中衣的带子。
他尽量避免接触沈依依的皮肤,但到底还是碰到了几处,只觉得入手处顺滑如细瓷,引诱着人多摸几下。他赶紧草草系好了衣带,把手收了回来。
沈依依看着他系完,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老实交代,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第326章 我故意的呀
“你放手,快把棉袄穿好,别着凉了。”蔡礼皱着眉头道。
“少转移话题。”沈依依用空着的那只手掐了他一把。
蔡礼只好伸出手,帮她系上了汗巾:“衣裳还不错,就是大了点,你待会儿让老板娘给你量尺寸,度身定制一件。”
沈依依松开了他的耳朵,板着脸解开汗巾,脱下了新棉袄,换回了自己的。
蔡礼没辙,只得小声地讲了实话:“我这不是担心忍不住嘛刚才在车上抱你的时候,我就,我就差点没忍住”
沈依依惊讶地转过身来,不怎么相信:“你又不是第一次抱我了,怎么会?以前你还抱着我睡觉呢,也没见你怎样啊。”
蔡礼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露出几分赧然:“我也不知道定力怎么就变差了。”
以前能忍住,或许是因为没有尝过其中的滋味吧。
既然男人的本能他无法控制,那就离她远一点吧。
这是食髓知味了?沈依依的脸上忽地也红了起来,推了他一把:“那你出去等我吧,我不招你。”
她终于也体贴了一回,蔡礼欣慰地点点头,出去了。
可是就在回宜园的马车上,蔡礼就想把这“体贴”二字吞回去了她居然搂着他的脖子,主动爬上了他的腿!
“沈依依!”蔡礼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胸前紧贴的柔软,气急败坏,“不是说好不招我的吗?”
“女人的话你也信啊?”沈依依笑嘻嘻地捏他的脸。
嘿,这女人!蔡礼捉住了她乱动的手:“你什么都不能做,招我干什么?”
“我故意的啊!”沈依依被捉住了手,便一通乱扭。
蔡礼被扭到火起,狠狠地亲了她几下:“沈依依,你真的很烦呐!”
沈依依哈哈大笑。
蔡礼瞪了她一会儿,终于没绷住,低头伏在她的颈窝里,也笑了起来。
这样开怀地笑着,因为弄伤她的难过心情,仿佛好转了许多。她是故意逗他开心的吗?她不着调的表象下面,到底藏着多少的善解人意?
去他的定力不足,忍不住也忍着,不能因为这个,就耽误了他抱媳妇。蔡礼恶狠狠地想着,张开怀抱,紧紧地搂住了沈依依。
一辆马车在与宜园一墙之隔的白府前停了下来,白俊茂亲自把姚氏抱下了车,送进了房里。
许是因为身体底子好,姚氏的胎勉强保住了,但是随时都有小产的可能,必须卧床静养。
“瑶儿,你好生躺着,不要多想,你要相信,我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为了咱们的孩子。”白俊茂坐在床沿上,握住了姚氏的手。
“你骗我。”姚氏把手抽了回去,抹了抹泪。
“你怎么又哭了?郎中刚刚才说了,你现在不宜情绪激动。”白俊茂连忙找了帕子给她擦眼泪,“我是骗了你,但我没有害你,对吧?我休掉余氏,那是为了娶你,就连我不许孟知姓白,都是为了你,我不让他占了咱们孩子嫡长的名分。”
“依依呢?那依依呢?”姚氏推开了他拿着帕子的手,“别人我不管,我只问你,依依跟吴德私奔,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依依被沈家谋害,你为什么不帮她?你陷害沈家,为什么不先把依依摘出来?”
“你说的这些,我全不知道!”白俊茂发誓赌咒地道,“这都是孟知瞎编出来骗你的,你信了,慌了神,撞了肚子,差点小产,可不就正中了他的计了?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姚氏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便不哭了,道:“那你把依依叫过来,我要问问她。”
“好,我这就去。”白俊茂毫不拖泥带水地站起身来,出了房门。
他走到廊下,招手把马婆子叫进了书房里,问道:“柳红呢?”
马婆子惶惶不安地回答:“柳红被蔡公子看上了,带回宜园去了。”
柳红被蔡礼带走了?!白俊茂气得站起身来,狠狠地扇了马婆子一耳光:“没用的东西,怎么能让柳红跟蔡礼走!”
马婆子被扇得有点懵,捂着脸道:“老爷,柳红跟蔡公子走,是自己愿意的,而且夫人也同意了。”
她管得着柳红吗?她管得了蔡礼吗?这事儿跟她有什么关系!
马婆子提及姚氏,让白俊茂迅速冷静了下来,取了一锭银子,丢了过去:“我打你的事,不许告诉夫人,这银子你拿去买药。”
姚氏天真纯良,他不能破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马婆子接过银子,点了点头。
白俊茂又问:“是谁告诉你们,我在洛阳有一处别院的?”
马婆子道:“没人告诉我们,我们也不知道那是老爷的别院,只是看见您的马车停在门口,这才好奇走了进去。”
“那你们深更半夜的,为什么会逛到那里去?”白俊茂马上又问。
是谁引诱姚氏去别院的,让他找出来,非得一顿打死!
马婆子道:“夫人把柳红给蔡公子,是有条件的,她要求蔡公子三天后与大小姐和离,但昨晚蔡公子却突然带着大小姐出门了,夫人担心他要反悔,所以跟了上去。谁知道半路上跟丢了,我们七绕八绕,不知道怎么就绕到您的别院去了。”
用柳红换蔡礼与沈依依和离?简直荒谬!不过这的确像是姚氏做出来的事,白俊茂焦躁地在书房里走了几个来回,问道:“柳红还在宜园?”
“应该是吧。”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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