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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食多磨-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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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柳红换蔡礼与沈依依和离?简直荒谬!不过这的确像是姚氏做出来的事,白俊茂焦躁地在书房里走了几个来回,问道:“柳红还在宜园?”
“应该是吧。”马婆子点了点头。
白俊茂马上出门,上宜园去了。
他在门口递了名帖,扶留接过来瞧了一眼,随手一丢,笑道:“你真是祖坟冒了青烟,才跟我们将军做了邻居,不然像你这种买来的芝麻小官,哪有资格来拜访镇国大将军。”
白俊茂点头哈腰地一笑,顺手就塞了一张银票过去。
沈依依躲在门楼里看见,转头对蔡礼道:“你来看,这白俊茂真是个人物,昨晚虐打余氏时,像个活阎王,这会儿却对着扶留点头哈腰,简直判若两人。”
☆、第327章 终于上钩了
蔡礼却是思索着扶留刚才无意中的话:“一个买来的芝麻小官而已,竟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诬陷晋国府。”
沈依依猜测道着:“我只知道白俊茂与沈家有宿怨,会不会他的目标只是沈家,陷害晋国府的另有其人?”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陷害晋国府,而白俊茂只是利用这件事,顺便把沈家也拖下了水?”蔡礼问道。
沈依依点了点头:“只不知晋国府有什么仇家了。”
蔡礼听了她这话,乐了:“晋国府的仇人,那可多了去了,胡子元自从当上监察御史,不知弹劾过多少人,恨他的人,大概可以从京城东门一直排到西门去了吧。”
原来监察御史是个得罪人的活儿啊,沈依依亦哑然失笑。
“扶留领着白俊茂去偏厅了,咱们要过去吗?”蔡礼问道。
“去,不过咱们从后门进去,看看就好。”沈依依说着,抬步朝楼下走去。
蔡礼追上去扶住了她:“看什么?”
“看戏。戏名叫,破镜重圆。”沈依依搭着他的胳膊,颇有些感慨,“我这外人看着都闹心,但局中人却甘之如饴,余氏还对我感激有加,你说她这到底是图什么?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真爱?”
“真爱是什么东西?”蔡礼困惑问道。
“真爱啊,就是贱人伤我千百遍,我待贱人如初恋吧。”沈依依凭着自己的理解道。
她说的是白俊茂和余氏,蔡礼却想到了他和“沈依依”,不禁嘴唇一抿,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沈依依察觉到他心情的变化,猜到了缘由,伸手把他一掐:“不许在老婆面前想前女友。”
蔡礼绷不住唇角一翘,压在心底残存的那点情绪,从此烟消云散了。
人不犯傻不少年,谁还没做过点蠢事呢,沈依依想起穿越前的那一场暗恋,笑着摇摇头,牵住了身边男人的手。
扶留带白俊茂所去的偏厅,分前后两间,他们便从后门进去,贴着两厅之间的木墙站了。蔡礼伸出手指,不知按下了什么机关,木墙上便现出了一个小孔来,正好窥见前厅的景象。
原来这面墙,本身就有窥视的功能?沈依依惊讶极了。她有心问蔡礼几句,但此时白俊茂已然坐在了偏厅里,她只得把话按下了。
白俊茂枯坐在偏厅里,半天不见蔡礼和沈依依,但脸上并无不耐之色,可见他城府颇深。不过从他不断轻敲椅子扶手的动作来看,他心里应该是不耐的,这表面功夫并未炉火纯青。
又过了一会儿,偏厅门前出现了一名枯瘦如柴的女子,正是余氏,不过她今天精心装扮过,脸上还化了妆,看着比平时顺眼了许多。想来她在深受情伤,自暴自弃之前,应该也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余氏手里端着个小巧的托盘,托盘里盛着一盏茶,她端着这托盘迈进了门槛,见白俊茂果真坐在厅中,又惊又喜,又还带着点忐忑和畏惧,走上前去,怯怯地唤道:“老爷,您喝茶。”
白俊茂听到她的声音,犹如见了鬼,噌地站了起来,满脸震惊:“你怎么在这儿?!”
柳红被带进了宜园,已经够让他烦心了,怎么又来一个余氏?!沈依依夫妻到底要做什么??
余氏痴痴地望着他,道:“老爷,我在这里,是为了见您呀。”
白俊茂知道她如今脑子有点不清楚,换了个问法:“你和蔡礼、沈依依是什么关系?”
关系?好像什么关系都没有余氏茫然了一会儿,道:“他们是好心人,帮我的人。”
沈依依在木墙后听见,冲蔡礼丢了个眼神,你瞧,她把余氏带来见白俊茂,她居然还感谢她。
蔡礼也很无语,懒得再看,把窥视孔让给了沈依依。
白俊茂居然听懂了余氏的意思,又问她道:“他们是特意带你来见我的?”
余氏重重地点了点头:“老爷,你想我吗?”
不想!这问题沈依依都能替白俊茂回答她,她居然还问,想她能抽她鞭子吗?
白俊茂明显露出了怒容,但很快又收了回去,道:“你把茶放下,我有话问你。”
余氏见他没有赶她走,欢天喜地,恭恭敬敬地站在了他面前。
白俊茂问她道:“他们除了带你来见我,还说了别的吗?”
余氏摇了摇头:“没有。”
白俊茂又问:“他们认识孟知吗?”
余氏还是摇了摇头:“不认识。”
白俊茂继续问:“那你跟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余氏道:“我来找老爷,晕倒在他们家门口,他们把我救进来的。”
白俊茂愣了一愣:“然后你告诉他们想见我了?”
余氏点了点头,带着几分娇羞,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她凹陷的面颊上,实在是不怎么悦目。
白俊茂马上移开了视线,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余氏道:“夜里吧我也记不清楚了。沈夫人真是个好心人,她听说我想见老爷,带我去买了衣裳,还让胭脂铺的人帮我化妆,借给我首饰”
蔡礼听到这里,冲沈依依竖了竖大拇指。余氏肯定是被她洗过脑了,竟讲了谎话,骗过了白俊茂。
白俊茂大概是因为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不耐烦起来,赶余氏道,对:“你帮我去找找他们吧,我等了这么久,都没见到他们过来。”
“老爷,你找他们做什么,我陪您不就行了?”余氏一面说着,一面去握白俊茂的手。
白俊茂慌忙避开,余氏干脆站起身来,朝他扑了过去。白俊茂急着挡她,不小心碰翻了茶盏,摔到地上,发出呯地一声脆响。
厅里正闹腾,扶留从后门进来,冲沈依依和蔡礼招了招手。沈依依马上拉着蔡礼出去了。
站在后门处,扶留对沈依依道:“夫人,孟知来了,说要见您。”
沈依依笑了起来,看向了蔡礼:“瞧,他终于忍不住了,你继续去厅里看戏吧,我会会他去。”
蔡礼想了想,道:“我带柳红去京城,待会儿白俊茂若是问起,你照实告诉他,乱乱他的阵脚。”
☆、第328章 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白俊茂就是太沉得住气了,才让他们抓不到把柄,带柳红去京城,好像是个法子,沈依依想了想,点头道:“行。”
蔡礼道:“我带两个家将走,扶留和茱萸他们都留给你。”
沈依依反对道:“两个太少了,还是小心点,至少带走三分之一吧。”白俊茂这会儿最想得到的人,就是柳红了,他转移了白俊茂的目标,自然得多带点人了。
他有什么可小心的,蔡礼觉得她太多虑,拍了拍她的胳膊,道:“就算路上遇到意外,我的功夫也足以自保,还是把人留给你。”
他说完,生怕沈依依反对似的,转身就走了。
沈依依没辙,只得随他,吩咐扶留道:“带孟知到花厅里见我,另外派人盯着点厅里的白俊茂,别让他欺负余氏。”
“是。”扶留应了,领命而去。
沈依依不紧不慢地去了花厅,还没迈过门槛,就愣住了。孟知背着手站在厅中,神色冷峻,面颊上却多了一道弧形的剑伤,血森森地翻着,连药都没有上。她之所以能断定是剑伤,是因为这道伤痕,和她脸上的一模一样。
她隐约猜到了缘由,在门口站定,看着孟知,不说话。
孟知见她进来,看向了她,道:“我知道你恨我,我不解释,也不和你辩解,只用脸上的这道伤,来向你表示我的诚意。”
沈依依走到主座坐下,神色冷淡:“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要的诚意,绝非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再说在我的眼里,你和你母亲都是可怜虫,为了一些我根本瞧不上的可笑原因,想方设法地谋害我,你以为我是和你们一样的人么?”
一些她根本瞧不上的可笑原因?孟知忽地笑了起来,眼神里满是嘲讽:“这些原因在你眼里,当然是可笑的了,我母亲的嫁妆,白家十几年辛苦经营的产业,你母亲当做一件小玩意儿,随手就转赠给你了。我们所有的一切,全被白俊茂抢走,拱手奉给你的母亲了,我们当然是可怜虫了。”
“你说的嫁妆,白家的产业,指的是这个吗?”沈依依从袖子里掏出那枚金锅坠子,扬手抛给了他。
孟知下意识地接在手中,才赫然发现这是什么,不禁惊呆了。他为此不惜从富阳县追到杭州府,不惜三番两次派出杀手谋夺的坠子,竟就这样被她随手抛过来了?她就不怕失手跌碎了?不过,她好像真的不怎么在乎这枚坠子,这坠子上的红绳都扯断了,也没见她换一根。
他视之若珍宝的东西,她却视之如草芥,孟知心中一时气愤莫名,冷声哼道:“你果真和你娘一模一样,因为一切来得太容易,所以不拿东西当东西。”
“我的一切来得太容易?你眼睛瞎吗?”沈依依好想一茶杯砸过去,又觉得为了这样的人牺牲一个她的茶杯不值得,“我历经千辛万苦,逃出富阳县的时候,你没看见?我被你的杀手破了相,你没看见?我在杭州府挤脚店的时候,被沈家沉塘的时候,你没看见?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并未靠任何人的施舍,你要恨姚氏就恨姚氏,何必带上我?你不觉得你这种恨母亲就带上她女儿的行径,和你爹为了惩罚你就抽打你娘的行为,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差别吗?容我说一句恶毒的话,你这就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孟知自诩并非笨嘴笨舌的人,竟让她这一番话堵得一个字都讲不出来。他是因为恨姚氏,才捎带着怨恨沈依依的吗?好像真的是这样其实沈依依做过什么,坠子又不是她主动索要的。
甚至余氏所遭受的痛苦,也是白俊茂造成的,而非沈依依,倘若白俊茂能将嫁妆归还,承认他这个儿子,他们母子的生活也不至于这样艰难。
他这种迁怒的行为,真的很像白俊茂吗?像那个他最憎恨,却又渴望得到他的姓氏,得到他的承认的男人?
孟知突然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痛苦过,用力地咬了咬牙关。
“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他听见自己这样对沈依依说。
“你知道动用这枚坠子,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沈依依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反问道。
“知道,一旦动用,白俊茂便会马上知晓,你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初逃离富阳县的时候,才没有使用的么?”孟知笑了一下,不自觉地又带上了一点讥讽的意味。
“当然不是,你说的这个缘由,我后来才知道。”沈依依觉得他这个人对她的偏见,真是深到骨子里了,“我压根不知道这枚坠子是什么,如果你告诉我真实目的和原因,说不准我早就送给你了。我自己能赚钱,才不稀罕你们白家的产业。”
孟知再次语塞,终于收起了他的轻慢:“这枚坠子只有我用,才不会惊动白俊茂,我帮他打理生意多年,各处都有我的人,更何况,有些年代久远的店铺,本来就是我母亲的陪嫁。”
他之所以不被白俊茂承认,还能有钱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其实白俊茂根本不会做生意,他的掌柜每年瞒报收益,他都没有觉察。
沈依依欣慰地笑了:“猜到你有伏笔了,不然费尽心力抢了坠子去却没法用,岂不是白费力气。”
她说完,又道:“你拿着坠子,去帮我找几样东西,这枚坠子就归你了。”
孟知看了看手里的坠子,有点不敢相信:“你就这样把坠子给我了?你不怕我从此不回来了?”
“你会不回来吗?”沈依依诧异问道,“你不要你娘啦?”
忘了她有人质了孟知沉默片刻,道:“我娘这辈子太苦了,你不要害她。”
“我害她?”沈依依“呵”了一声,“我要是存心害她,就天天把她送去白家,看着她挨一顿打再过来。你娘现在不知多感激我呢,都拿我当恩人了,现在你让她跟你走,她都不见得愿意。”
☆、第329章 蔡礼受伤
这女人太伶牙俐齿,偏偏说的又都是事实,让人辩驳不得,孟知忍了口气,决定赶紧把正事说完:“你想让我帮忙找什么?”
“几本跟蓟州有关的账册。”沈依依说着,让扶留帮他递了一张纸条过去。
孟知接过纸条,扫了一眼,道:“好,我会尽快把你要的东西偷来给你。”
“不不不,偷来作什么,我不要。”沈依依摆了摆手,“我需要你记下账本所在的位置,并确保账本一直在那儿。”
什么意思?找而不取,那跟不找有什么区别?孟知弄不懂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问道:“你到底要作什么?那是我家的产业,我不允许你乱来。”
“你家的产业?”沈依依一声嗤笑,“那是白家的产业好不好?你姓白吗?”
孟知顿时气红了眼眶,攥紧了拳头。
沈依依瞥了他一眼,道:“瞻前顾后的,一点儿也不像男人,你答应为我办事,难道不是为了你娘?是你娘重要,还是那些产业重要?”
这个女人,明明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但耍起手段来,却也一点儿都不手软。孟知觉得沈依依奸狡极了,不愿再与她多说:“行,照你的办,等我把事情办好后,我要求你每天带我娘出一次门,让我看看她,确保她安然无恙。”
“这都是小事,没问题。”沈依依说完,又提醒他道,“虽然我不要账本,但你得证明你是真的替我办成了事儿。”
“那是自然。”孟知道,“你让我见一眼我娘,我马上就去替你办事。”
“那你等会儿。”沈依依说着,看向了扶留,“可以去告诉白俊茂,蔡将军带着柳红进京去了。”
扶留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把余氏带了来,禀道:“夫人,白俊茂急匆匆地走了。”
沈依依趁着孟知和余氏母子相聚,把他叫到跟前,小声地吩咐了几句。
扶留听后,坚决不肯,但到底拗不过沈依依,出门去了。
且说孟知见到余氏,急着问她伤势如何,在宜园有没有受委屈,余氏的心情和精神状态却都好极了,而且急着回去敷沈依依送的蜂蜜鸡蛋面膜,敷衍了他几句就走了。
孟知目瞪口呆,大概自己也对余氏的表现很无语,什么话都没说便离去了。
白俊茂匆匆回到家中,先写了一张纸条,放飞了一只信鸽,然后去了姚氏房里。
姚氏正半躺在床上,喝马婆子喂的鸡汤。白俊茂接过碗,让马婆子下去了。姚氏朝他身后看看,问道:“依依呢?”
白俊茂露出遗憾的表情来:“依依已经和蔡将军回京城去了,不过你别着急,我派人去请了。”
他既然敢去请沈依依,多半应该没有骗她吧?姚氏这样想着,心里多了些喜悦,冲白俊茂温柔一笑,把碗朝他那边推了推:“你也喝一口。”
看着姚氏略带苍白,反而显得更加楚楚可怜的脸,白俊茂情不自禁地将她拥进了怀中:“瑶儿,你要相信,我不管是个好人还是坏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
宜园里,沈依依把茱萸叫了来,问他道:“如果我回京城,你看不看得住余氏?”
茱萸上战场杀敌都不怕的人物,却因为这个任务吓白了脸:“夫人,我能保她不死,但要想让她听话,我没这个能耐呀!”
茱萸的样子着实有趣,沈依依乐了:“其实不难,时不时带她去见一见白俊茂,且不让白俊茂弄伤她就行。”
余氏的确很麻烦,但怎么着也得撑到孟知办完事。
茱萸咬了咬牙,道:“行!”
安排好余氏,沈依依回到卧房,洗漱睡觉,准备明天一早就赶回京城去。她之前嘱托胡枢去办的事,也不知办的怎么样了。
夜色静谧,只闻北风声。年关越来越近了,不知道她有没有能耐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沈家救出来,让他们过个团圆年了。
还有蔡礼,洛阳离京城这么近,他应该已经到了吧
沈依依想着想着,正迷迷糊糊地将要睡着时,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在小声地说话,好像是在争论着什么。
宜园和镇国大将军府一样,没有内院伺候的下人,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不可能有人讲话的。沈依依一下子就惊醒了。
她轻手轻脚地披衣下床,走到窗边一听,原来说话的人是沙姜和扶留。
扶留的声音显得有些急切:“将军受了伤,你不让我及时知会夫人一声,回头夫人要是怪罪下来,你担待得起?”
沙姜寸步不让:“夫人才刚睡下,要是打扰了夫人休息,将军怪罪下来,你担待得起?”
蔡礼受伤了?!沈依依迅速把衣裳穿好,一边挽头发,一边快步朝外走:“备马,回京,沙姜留下,自己领罚。”
“夫人!”沙姜叫道。
沈依依横了他一眼:“是我休息重要,还是将军重要?”
当然是夫人的休息重要!将军他沙姜正想要开口,却被扶留朝后脑勺上拍了一掌,被迫把嘴闭上了。
快马很快备好,沈依依裹着斗篷上马,扶留领着路,带着几名家将,提前赶往京城。
为了不耽误时间,刚才沈依依一直没有细问,直到马跑了起来,方才冲着扶留喊话:“到底怎么回事?将军伤在上哪儿?伤势重吗?”
扶留一问三不知:“我不知道啊,夫人,我一看将军见了血,就急着赶来通知夫人了!”
都见血了?!沈依依愈发着急了,当即加紧马腹,加快了速度。
深冬时节,北风跟刀子似的从脸上刮过,生疼生疼。沈依依赶回镇国大将军府的时候,已是双颊通红,隐约可见血丝了。
她连脸都顾不得揉一下,下了马,直奔内室。
由于骑行的太急,她的腿已经麻了,一迈过门槛就一个踉跄,朝前栽去。
还好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前方伸过来,及时扶住了她:“依依?!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蔡礼?沈依依抬头一看,果然是他,她赶紧扑过去,一把扯掉了他的腰带:“伤哪儿了?快给我看看!”
☆、第330章 这么重的伤!
“你干嘛!”蔡礼一把按住了沈依依的手,“这是在厅里!”扶留他们就在旁边看着呢!
“什么干嘛?看伤啊!”沈依依理直气壮。给自己的丈夫查看伤口,不是很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蔡礼眨了眨眼睛,似乎有点迷茫:“看伤?”
“是啊,看伤。”沈依依点了点头,“扶留说你受伤了,都见血了,我这才连夜赶回来的。”
蔡礼错愕半晌,忽地看向了扶留。
扶留冲他扮了个鬼脸:“将军别气,我自己滚,二十军棍,好不好?三十?四十?”
蔡礼几步上前,飞起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咋回事?这次轮到沈依依迷茫了:“你踢他作什么?你到底伤哪儿了?”
蔡礼不答,把她拉进了内室,亲自打了温水,给她敷脸擦手,又拿了脂膏来,仔细地帮她抹了厚厚的一层。
“脸都皲了!就该把扶留一顿打死!”蔡礼摸着她的脸,气得不轻。
“你究竟伤哪儿了?!”沈依依急了,“到底要我问几遍?”
“伤”蔡礼挽起了袖子,在小臂上大概有指甲盖那么大的一点伤吧,看起来红红的。
额这就是所谓的将军负伤,都见血了?沈依依的嘴角抽了抽:“算了,饶了扶留这一次吧,这么重的伤,我是该赶回来的。”
“不饶,该让他长长心了,瞧把你吹的,冷不冷?”蔡礼帮她脱了小袄儿,又脱了外面的裤子,把她抱进了被子里,“天都快亮了,很困吧?快睡会儿。”
“恩。”沈依依打了个呵欠,却没有闭眼睛,“是白俊茂的人吗?”
“应该是吧。”蔡礼摸着她的头发道,“都是死士,没能抓到活口。”
“真是奇怪,一个商人而已,居然养有死士。”沈依依把手伸进他的袖子里,摸他那很严重都见了血的伤,“白俊茂的背后,肯定还有人。”
“你别想这么多了,胡子元那边查出了不少线索,你赶紧睡一会儿,等你醒了,我们见他去。”蔡礼说着,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强迫她睡觉。
“胡世子那边查出线索了?”沈依依听他这样说,更舍不得睡了,“你跟他约时间了吗?你怎么这时候也还没睡?”
“我不是还没睡,是刚起床,准备去打拳。”蔡礼给她掖了掖被角,“我不知道你连夜回来,和他约在下午,时间充裕得很,你快睡吧。”
“现在既然我回来了,就改个时间,早上见面嘛。”沈依依道。
“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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