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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食多磨-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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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既然我回来了,就改个时间,早上见面嘛。”沈依依道。
“顶多中午,你不睡觉,我不许你出门。”这女人这样不听话,看来他今天是打不了拳了,蔡礼干脆也脱了衣裳,钻进了被子里,“我陪你,你快睡。”
沈依依一个翻身,抱住了他的胳膊:“你看,幸亏我派了扶留他们去支援你,路上果然出事了吧?要不是我英明神武,你可能真的就负伤见血了。”
扶留他们赶到的时候,他早就打完了!蔡礼暗自撇了撇嘴,说出来的话却是:“家有贤妻,夫不遭横祸嘛。”
恩,这话挺中听,沈依依满意地翘了翘唇角,合上了眼睛:“睡觉,记得叫醒我。”
她好容易絮叨着把话说完,蔡礼又有事儿了:“哎,你那里本来就有伤,这下一骑马,岂不是加重了?”
“早就好啦。”沈依依嘟囔着道。
“真的?”蔡礼不相信,解开她腰上的汗巾子,把手探了进去。
“喂!”沈依依睁开了眼。
查伤是正事儿,蔡礼没理她,仔细地摸了一遍,确定已经不肿了,这才把手缩回来,帮她系好了汗巾子。
“这么老实?”沈依依笑着戳了戳他的胸,“还以为你会趁虚而入呢,药丸三天的药效可还没过。”
蔡礼竟让她说得脸上一红,捉住她的手,把她箍在了怀里:“沈依依,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胆大的女人,什么话都敢说。”
“我说什么啦我?”沈依依噘了噘嘴,“这就嫌我脸皮厚太孟浪了?”
“不嫌,我就喜欢这样的。”她正好噘着嘴,蔡礼就顺势凑过去,亲了一下,“我要是现在趁虚而入,你待会儿就起不了床,见不了胡子元了。”
沈依依习惯性地要抬杠,又怕蔡礼经不起激将,真的引火烧身,便把嘴闭上了。
她是真的好困了,打了个呵欠,把头枕到蔡礼的胳膊上,合眼睡着了。
她侧躺在蔡礼的胳膊上,下边的脸压变了形,小嘴儿微微地嘟着,显得特别可爱。明明是个精明不过彪悍性子,偏偏生就一副人畜无害的天真模样,蔡礼暗暗地笑话了她几句,故意用指尖的薄茧,磨了磨她的鼻子。
其实这是一张与“沈依依”一模一样的脸,但看得久了,了解得多了,就越来越觉得不一样了。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呢蔡礼贴近了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进而又情不自禁地更进了一步
沈依依终于让他给弄醒了,迷迷糊糊地去推他的胸:“你干嘛呀”
蔡礼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像是在自说自话:“依依,以前我对她,是遮住了眼睛,觉得她什么都好,所以喜欢;现在我对你,是心清目明,了解你的每一处优点和每一处缺点,可是,我还是很喜欢你。我想,这应该就是真正的喜欢了吧。”
“什么她啊我的”沈依依没听清,朝他的胸推了两把,打了个呵欠。
这女人,真是不解风情,蔡礼捏了捏她睡得红扑扑的脸,帮她擦了擦额上的薄汗,将她重新搂进了怀里。
日上三竿,饭菜飘香,沈依依闻着味儿,醒了过来。
“总算醒啦?口水都滴我胳膊上了。”蔡礼嫌弃地扯过一条帕子,帮她擦了擦嘴。
啊,真流口水了?沈依依摸了摸嘴角,红着脸夺过手帕,坐了起来:“哪儿来的香味儿?我们家什么时候请厨子了?”
“前院儿传来的,大概是胡子元来了,我怕吵醒你,没敢出去问。”蔡礼说着,起身穿衣,“收拾收拾,咱们吃饭去。”
沈依依惦记着胡枢查到的证据呢,赶紧穿衣洗漱,同蔡礼朝前院去了。
☆、第331章 案件的进展
前面一进院子的厅里,果然摆着一桌饭菜。胡枢站在厅门口,一看见他们,就开始吐槽:“堂堂镇国大将军府,居然冷清到这种样子,我带了席面来,连个摆放的位置都没有,也没有伺候的丫鬟,库房竟然设在第二进院子里,跨院却空着你们说起来也是历经千辛万苦才走到一起,却这样糊弄着过日子”
许久没听过胡枢吐槽了,看来他那点贼心,是彻底放下了,蔡礼听着很是顺耳,上前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揽着他朝酒桌边去:“这不是让你们晋国府拖累的吗,哪有功夫收拾?我们刚从洛阳折腾回来呢。说起来,我洛阳那座园子,是不是该你们晋国府付钱哪?”
沈依依跟在后面听他们互怼,心情一下子就明朗起来了。
落座后,他们两人的吐槽模式总算告一段落,胡枢指着满桌子的酒菜,道:“这是我临江阁的手艺,你们去了那么多趟,都没好好尝过,所以今儿我特意带了一桌过来,千万不要嫌弃。”
临江阁的菜,显然是走贵气路线,很多都是宫里流传出来的,三鲜笋炒鹌子、烙润鸠子、攒石首鱼、土步辣羹、羊头签
沈依依是知道这些菜的,典型的食不厌精,羊头签只取两翼,土步鱼只取两腮,其他的部分全都会当场丢在地上,舍弃不用,否则就是小家子气。
她个人是觉得这样太浪费了,不过胡枢一番好意,她不便煞风景,只得按下不提:“胡世子这样说,是想让我惭愧吗,你来我们家做客,倒要自备酒菜。”
胡枢笑了起来:“我吃过多少你做的菜,好容易回请你一次,你还跟我客气?”
蔡礼扫了胡枢一眼,道:“赶紧吃吧,吃完说正事。”
这是不高兴了?不高兴的点在哪里?沈依依很是不解,不过并未出言反驳,虽然她私下老欺负蔡礼,但男人的面子,还是得顾及的。
三人无声无语地用过膳,移步偏厅喝茶,方才说起了正事。
胡枢道:“白俊茂在京城的别院,我已经派人暗中查探过了,别院里储有罂粟,数量不少,估计是准备用来栽赃晋国府的,只是一直没有寻到机会。”
真查到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沈依依赶紧问道:“没有惊动他们吧?”
“没有。”胡枢说着,面露一丝疑惑,“我之所以能查得这样顺利,是因为白家别院的防护并不严密,如果我有心把罂粟偷出来,都不是不可能的。”
“这一点我也发现了。”沈依依道,“所以我和阿礼猜想,白俊茂并非真凶,他只是替人办事而已,根本不知道罂粟的真正作用。”
胡枢缓缓点头:“也是,白俊茂是生意人,与晋国府无冤无仇,没道理设计陷害。”
“我拜托胡世子的另一件事,可有眉目了?”沈依依问道。
“也查出来了。”胡枢答道,“你猜得没错,我父亲之所以会去沈家果子铺买梅花脯,是因为一名外室的提议。”
骠骑大将军府有外室,晋国府也有外室啊?大梁的男人都流行养外室吗?沈依依颇为无语。
大概是看出了沈依依的想法,胡枢主动解释:“我母亲身体不好,所以这么多年,我父亲一直没敢明着纳妾,只把女人养在府外。其实这件事大家都知道,只是瞒着我母亲而已”
沈依依无意评判晋国公的生活方式,只关心那名外室的目的:“她是白俊茂安插的人?”
“应该不是。”胡枢摇头道,“如果她是白俊茂的人,岂不早就帮着他把罂粟运进晋国府别院,栽赃晋国府了?”
有点道理,但沈依依还是疑惑:“那她为什么要提议晋国公去沈家果子铺买梅花脯?”
“那名外室很是糊涂。”胡枢叹着气道,“据她自述,那些天,我父亲因为买不到好的梅花脯献给太后,十分苦恼,正巧她在与人闲谈的时候,听说沈家果子铺的梅花脯很出色,于是便推荐给了我父亲。”
“好吧,就当她是无意中当了帮凶,那沈家果子铺呢,可有内鬼?”沈依依又问。
沈家果子铺的事,本该她自己去查的,但为了赶进度,便一并委托给了胡枢。
胡枢皱起了眉头:“查不出来了,因为所有人都没当回事,买卖梅花脯,普普通通的一桩生意而已,谁会在意呢。”
也是,你看就连白俊茂,到如今都没当回事呢。沈依依摩挲着茶盏,点了点头。
胡枢见沈依依没作声,有些着急,忙问:“是不是断了线索了?没有办法再继续了?”
“也许是断了线索,也许线索还在,只是我们查不出来而已,不过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打算再深入查下去。”沈依依感受着手中茶盏的温度,道,“所以,就这样吧,你继续盯着京城的动向,我要去一趟汉阳县。”
“汉阳县?”胡枢不明白。
“姚氏的娘家,也就是我的外祖家。”沈依依解释道。
沈家尚未入狱的时候,她就知道“沈依依”的外祖家在汉阳了,只是从未起意拜访而已。
“怎么,这件事与你外祖家有关?”胡枢问道。
“并没有什么关系。”沈依依道,“只是白俊茂口口声声说我父亲当年夺人之爱,他对沈家的敌意便是由此而来,我想去弄弄清楚,就当是我个人的私事吧。”
现代警察查案,总讲究杀人动机,所以她很想知道,白俊茂的这个动机,到底是真是假。
这样做,也许对查清梅花脯一案并没有什么帮助,但反正孟知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她闲着也是闲着。
沈大老爷夺人之爱?胡枢听着有点糊涂,但既然沈依依说这是个人私事,他便没多问,只道:“若是需要帮忙,你尽管直说。”
“好。”沈依依道,“我打算今天出发,就不留胡世子了。”
“这么急?”胡枢惊讶道。
“我希望能在过年前了结此事。”沈依依道,“太后那边虽然一直没有动静,但她的梅花脯却撑不了多久,只怕过完年就会对沈家发难了。”
☆、第332章 我们不认这个女儿
是,别看暂时风平浪静,但两家人都命悬一线,不着急不行。胡枢点着头,起身告辞了。
小夫妻俩回到房间,沈依依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问蔡礼:“刚才吃饭的时候,怎么突然就不高兴啦?”
蔡礼屈着腿,半躺在宴息室的罗汉床上,哼了一声:“他吃过的你做的菜,比我还多。”
这也能成为吃醋的理由?沈依依飞给他一记白眼:“咱们有一辈子呢,你还怕超不过他?”
一辈子,真比任何情话都动听,蔡礼的心情马上多云转晴,走进内室,从身后抱住了沈依依:“既然一辈子这么长,那也不用多,每个月做一道就够了。”
“每个月?”沈依依把衣裳叠好,收进包袱里,忍不住笑了,“你要求还真低。”
这不是怕把你累着了么蔡礼暗自嘀咕着,把包袱扒拉了过来,“我收拾吧,你歇会儿去。”
“你还真是事事亲力亲为,一点儿大家公子的架子都没有。”沈依依笑话他道。
这不是情况特殊么,家里缺人伺候,只能他亲自上了他的奴仆留在了骠骑大将军府,沈依依的奴仆全开火锅底料店去了。内宅挑人,是个精细活儿,可不能随便买,且等他们闲下来吧。蔡礼一边扎包袱,一边赶沈依依:“你昨晚才赶回来,今天又要出门,身体恐怕吃不消,还不赶紧歇着去?”
“我没事,我身体好着呢。”沈依依趁着他弯腰,趴到了他背上,“汉阳县你就别去了吧,不要因为我,把军营的事情耽误了。”
以前总气他的沈依依,现在变得好黏人蔡礼一动不动地弯着腰,生怕稍微一动,背上的温软便会离他而去:“军营的事你不用管,我自从成亲,还没拜访过你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于情于理都该去一趟的。”
“有什么好拜访的,你还真拿他们当外祖父和外祖母啊?”沈依依不太乐意了,“我从杭州府回来,三番两次差点被沈家沉塘的时候,可没见他们出来为我撑腰,汉阳县离武昌府那么近,他们不可能没听到风声。要不是为了梅花脯的事,这辈子我也不会去。”
“行,那你一个人路上要小心。”蔡礼把已经放进去的几件袍子,又拿了出来。
“你在家里要乖,不许拈花惹草。”沈依依揉着他的脑袋,叮嘱道。
“等你一走我就纳妾。”蔡礼故意嘀咕着,帮她把包袱打了个结。
“那你纳吧,记得挑漂亮的。”沈依依才不信他的鬼话,拧了他一把。
“你要去几天?”蔡礼一手拎起行李,一手揽住了她的细腰。
“希望明天就能回来。”沈依依随他走到门口,抬头望了望天,“又要下雪了,要过年了。”
“是啊,要过年了。”蔡礼也抬头望去,满心感慨。
这是他们成亲后的第一个年头,却不知道能不能过好。
全是“沈依依”的遗留问题,蔡礼满心心疼,紧揽她的腰,把她拉近身旁,吻了吻她的额头。
沈依依自己倒没那么多想法,笑着推开他的脸,骑马朝汉阳县去了。
大冬天地骑马,是一件极为折磨人的事,但为了赶时间,顾不了那么多了。沈依依用厚厚的围巾蒙着脸,还带了帷帽,但依旧冻到麻木,握缰绳的手也僵了。
她带着几个家将,不眠不休地跑了一天,中途在小客栈打尖,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便又启程了。
沙姜等家将陪伴在侧,皆在心内感叹,夫人可真能吃苦,这股子狠劲,在女子身上真是少见。
两天后,他们顺利抵达汉阳县,找到了县上的大户姚家。让沈依依意外的是,姚家对她颇有敌意,若非她现在的镇国大将军夫人的身份,大概连门都进不了。
姚氏的父亲姚天明和母亲李氏在正厅里接待了她。姚天明和李氏今年都是四十来岁,保养极佳,看起来才三十出头似的,看来姚氏的基因是祖传的。
姚天明板着脸,很不高兴地对沈依依道:“我们连你娘都早就不认了,你来做什么?”
他们连姚氏这个女儿都不认了?沈依依万般疑惑:“为什么?”
“沈家不是知道原因么,还来问我们?”姚天明哼了一声,端起了茶盏,一副迫不及待要送客的模样。
“老爷!”李氏转头压低了声音,嗔怪了他几句,对沈依依挤出了笑来,“依依,你别怪你外祖父讲话冲,我们实在是让你娘寒透了心了。我听说沈家遭了难了?不过你现在是镇国大将军夫人,想必门路多,肯定有法子的。”
沈依依目的明确,什么废话都不想说:“沈家知道原因,不代表我知道原因,我一个姑娘家,他们怎会对我讲太多?外祖父,外祖母,我这次来,跟沈家的事没关系,只因我前不久见到了我娘,而我娘对我爹抱怨颇多,所以我想来弄个清楚。”
“你娘抱怨你爹什么?”李氏问道。
“我娘说,当初她与白俊茂两情相悦,是我爹横插一杠,买通了媒人,讨好了您和外祖父,强行娶走了我娘。”沈依依照实说道。
“胡说八道!”姚天明气得站了起来,连胸前的胡子都在抖,“什么叫两情相悦?私定终身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她居然还有脸说了?不管白俊茂私下跟她许诺了什么,他们一无婚约,二无定亲信物,我怎么就不能把她许配给你爹了??你倒是告诉我,我身为一个父亲,哪里做错了?哪里做错了??”
“如果白俊茂与我娘真如外祖父所说,只是私定终身,那外祖父的确没做错。”沈依依看着姚天明,很赞同地点了点头。
姚天明见她如此,气消了不少,在李氏的劝说下重新坐了下来,道:“你娘就因为这个,恨上了我,三朝回门的时候,居然称病不肯来,害我们姚家丢尽了脸面。时隔多年后,她竟然还抛夫弃女,跟白俊茂跑了,这样的女儿,我们不认,坚决不认!”
☆、第333章 隐情
“如此说来,我娘对我爹非常不满意,不愿意嫁给他?”沈依依问道,“那外祖父对我爹满意吗?您觉得我爹比白俊茂更好吗?”
“你爹自然比白俊茂好一千倍一万倍了,不然我怎会把你娘嫁给他?”提起沈大老爷,姚天明的激愤情绪有所缓解,说着说着,还忍不住叹了口气,“你爹唯一的缺点,就是性子太软和了,制不住你娘,不然后来怎么会同意和离,让你娘跟白俊茂跑了?”
可不是嘛,姚氏真好命,沈大老爷也好,白俊茂也好,无论出于什么目的,都把她捧在掌心里,没让她受过苦,果然女人是一种仅靠颜值就可以存活下来的生物吗?
不过这些是既定事实,沈依依不愿花功夫深究,她只关心一个问题:“外祖父,既然您对我爹是满意的,当年他有什么必要贿赂媒婆,用金钱来讨好您?”
“你爹贿赂过媒婆?我不知道这事。”姚天明显得有些惊讶,“当年他的确照顾过姚家的生意,也给我送了不少贵重的礼物,但来姚家提亲的人太多了,他为了能把你娘娶到手,讨好我不是应该的么?这有什么稀奇?”
这倒也是,沈依依听明白了:“外祖父,因为您从来没想过把我娘嫁给白俊茂,所以我爹娶到我娘,根本不算夺人所爱,对吗?”
“当然不算夺人所爱了,你别听你娘和白俊茂胡说。”姚天明把手一摆,很肯定地回答了沈依依。
看来姚氏的话果然不可尽信,明明是姚天明不肯把女儿嫁给白俊茂,她非说成是白大老爷横刀夺爱。沈依依的心情舒坦了不少,又问姚天明和李氏道:“外祖父,外祖母,当年给我爹说媒的媒人,还在吗?”
“怎么不在,那媒人就住在梧桐街上,骑马一刻钟就到。”姚天明道,“说起来,当年那么多提亲的人,就属你爹脑子活,是在汉阳本地请的媒婆,对我们姚家了如指掌,讲起话来,句句都落在心坎上。”
姚天明对沈大老爷的评价,李氏颇为赞同,点着头道:“我不知道你娘和白俊茂对你说了什么,但你爹是个好人,沈家做的也是正当生意,你别听他们瞎咧咧。沈家如今遭难,肯定是暂时的,你的夫君是镇国大将军,一定有门路救他们出来,再不济,还能去求求那个什么国公府。”
“国公府?”沈依依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词,“哪个国公府?”
李氏仔细地回忆了一番,依旧摇了摇头:“我也不记得是哪个国公府了,要不你去问问媒人?我好像就是听媒人说的,说你爹背后有国公府撑腰,生意才能做这么大,以后前程无量。”
姚天明亦道:“当年那么多人求娶你娘,我们就是听媒人说了这个,才决定把你娘嫁给你爹的,谁知沈家还是犯事儿了。”
“哎呀,做生意嘛,总有顺境逆境,沈家肯定没事的。”李氏到底顾及着沈依依现在的身份,时时刻刻地帮姚天明圆场,生怕他把沈依依给得罪了。
沈家的生意,背后有国公府撑腰?这事儿沈依依还是头一回听说,当即起身告辞:“外祖父,外祖母,那我现在去找媒人问问。今天我冒昧登门,打扰了。”
“你这是哪里话,我们是你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以前没有去找你,全是因为你娘的缘故,如今话说开了,以后要时常来往才好。”李氏硬拽着姚天明起身,把她送到了门口。
沈依依留下了礼物,动身去了梧桐街。
从姚氏与沈大老爷成亲到现在,不过十五年而已,当年的媒人依旧年轻,眼不花耳不聋,看起来神采奕奕。
这让沈依依的询问工作顺利了不少,那媒人在她的提示下,很快就记起了当年的事情:“那时沈家还不是武昌府首富呢,而姚家是汉阳县大户,姚家老爷瞧不上沈大老爷的!要不是我舌绽莲花,从中斡旋,他哪能娶到你娘那样的美人儿呀!以你娘当年的美貌,就算想进宫当娘娘,都绰绰有余”
“那你是如何舌绽莲花,从中斡旋的呢?因为沈家背靠的大树,某国公府?”沈依依问道。
媒人听了沈依依这话,表情竟不自然起来,支支吾吾地没作声。
看起来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媒人为何表现得这样奇怪?沈依依当即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沓银票来,拍在了面前的小茶几上:“我是个痛快人,希望你也是。”
直接一沓银票??果然够痛快!媒人紧盯着茶几,眼睛都挪不开了。
沈依依继续怂恿她道:“不过是多年前的一桩旧事,你说出来又能怎地?我爹和我娘连我都生出来了,难道你说了,他们能把我塞回去?”
话糙理不糙,媒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茶几上的银票,终于还是开了口:“夫人,您长得跟沈大老爷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肯定是他的亲生女儿。”
她以为她是来查血统的么?沈依依忍不住乐了:“跟我讲讲国公府的事,这些银票就归你了。”
媒人点点头,回忆着道:“那时候,沈大老爷已经给了我不少报酬,但去姚家提亲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谁也不差钱,所以一直拿不下来。后来有一天,突然有人深夜来找我,自称是国公府的人,要替沈家撑腰,给了我两锭金元宝,让我尽快促成姚氏的亲事。在京城,也许国公府不算什么,但在我们这种小地方,能有国公府撑腰,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我据此到姚家老爷跟前透了点口风,他果然很快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媒人回忆这段过往的时候,脸上依稀还带着崇敬的神色,但沈依依却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是哪家国公府?”
“他没具体说,我也没敢具体问。”媒人回答道。
“他就给了你两锭金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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