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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不当了[穿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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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见辞再斥:“抬头说!能不能有点出息!”
陆战咬咬牙抬起头,却见楚见辞面色温和,迟疑道:“那我、去和他换了?”
楚见辞忍下不耐,沉声道:“守门也并无不可,你的天赋或许在守不在攻,且放手一试,不过一局马球而已,不必如此小心!”
钟萸用手肘轻轻碰了碰秋姑娘,问道:“你看他们在干嘛?陆战这是被伯渊教训了?”楚见辞生气可真是难得一见,在钟萸印象中每次见他都是温言笑着的模样。
啧,肯定是陆战那小子做得不对!
秋姑娘本是轻言细语地和品书、王嬷嬷谈育儿经,听钟萸问便往场下看了一眼道:“棠音且看了我却没看,我猜,应当是楚公子在教陆公子吧?”
周佑安看了全程,此时便故做高冷地呲笑一声,钟萸皱眉正要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言行,便听他说:“那小子太蠢,两次差点犯规,师父生气了。不过……”
狭长的眼睛眯起来在她和韩进之间来回一骨碌,又哼了一声:“也算不得什么大错!师父只是看某人的所作所为心里有气而已。”
小破孩子说的什么话?模模糊糊的,钟萸听了都想给他一下子。
第二节 很快开始,队伍里没了一脸懵逼的陆战居然显得和谐了许多,场上的人几乎都击到了一次球,因为乙队两个护卫彼此之间的默契度要大于甲队两个助攻,所以在最后一次韩进击球时,身侧竟然陷入被楚见辞与护卫丙两面夹击的恶劣情形。
韩进勾起一边嘴角,恶劣一笑:“想断我的球?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话毕,韩进转动手腕压低身体一挥杆,胯。下白马便如闪电一般逐球而去!楚见辞抿唇不言,也控马追了上去,韩进运球路线是一条弧形,楚见辞便从侧边直线切入。
见韩进再要击球,便在后方驭马让自己的坐骑猛然甩尾撞上左边白马的马臀,这一击很重,若是凡马被这么冲撞一下子定要略带偏差,性子急的说不定会不听主人命令。
但白马显然训练有素,韩进丝毫不受影响,甚至击球时还有空回头扬声赞道:“好小子!”
说时迟那时快,趁他这一下分神,楚见辞便一脚勾住马鞍最上的扶手,一脚踢蹬,整个身体甩得特别低,疾驰中的玄色坐骑长嘶一声差点被拽到侧翻,草皮都被践踏得不成样子。
趁着这一甩的功夫,楚见辞便如探囊取物一般从韩进手下偷走了这个球!手下不停击球传给护卫乙,回敬他:“谢叔叔!”
韩进没料到他还有这一手,眼里并无沮丧和迟疑,反而被激起了战意越发火热,朗声笑道:“伯渊,此局一球定胜负,你可敢与我一赌?”
他话音未落,守门的陆战便咋呼起来,大吼道:“赌了赌了!小师兄!和他赌!”说完又向韩进确认,“大师兄,此局也包括我吧?”
此前他曾手痒约韩进打过马球,结果当然是把韩进坑得很惨,韩进少有的败绩几乎都是出自他之手,因此韩进便向他要了一个承诺以作补偿。
此时韩进听他如此无赖想要躺赢,哭笑不得道:“你这是想借伯渊之手赖账!罢了罢了,看在伯渊身手未曾退步的份上便由你一次!”
楚见辞也点头确认,看向身侧的两个护卫,道:“去,千牙,你拦住秦王,七羽你负责吴二。”
七羽,也就是护卫丙皱眉道:“韩进将军?”
楚见辞道:“自有我来!”二人便分头领命而去。
旁边的鼓手适时地举起鼓槌由缓慢而沉重慢慢变得厚重而急促,生生把旁观者的热血都调动起来,陆战和周佑安几乎是同时道:“冲啊!”
此时的楚见辞虽夺到了球但并不占优势,因为他前进的路线几乎被封死,已经被韩进迫到己方球门附近,若被韩进取得球权,则很有可能一击射门!
鼓手的鼓点如狂风骤雨一般连成片,连守门的陆战都呼吸急促起来,楚见辞不再迟疑,他照旧是单钩马鞍一甩,韩进笑道:“又来?”便向侧边弯腰俯身,执杖欲去夺球。
没想到楚见辞的意图根本就不是击球,他反而是用球杖绊了一下韩进的马前足,同时压下马头似要钻。进了白马腹下。
韩进的坐骑白马猝不及防之下为了保持稳定,竟嘶叫一声直接高高抬起前足从楚见辞背部翻越过去,楚见辞得了空,这才反手大力击出一个长球。因护卫乙、丙反应得当把中间空了出来,这球直冲而去,速度之快几乎眨眼间直逼甲队球门!
陆战已经憋到一脸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 规则有参考词条,但不清晰,所以作者君自己做了二改,不要深究哦
第三十四章
“进了!”看台上激动得不行的周佑安猛地一拍被子; 把糯米糕的小玩意儿差点拍了下去,钟萸怕她会哭赶紧给拿住; 没想到人家压根没注意这些。
守门的陆战小少年完全不介意没有自己发挥的机会,在看到球打进球门的瞬间呆了一下,回过神便得意起来:“大师兄; 愿赌服输,你可要记得我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
韩进打马回身确认楚见辞击球得分,朗声赞道:“好厉害的长球!”
楚见辞忙拱手还礼,笑道:“幸得师兄成全。”要是韩进技术不好; 没能控马从他身上越过去; 那就直接变成了楚见辞把自己的头塞到韩进的马蹄下,轻能踢出个好歹,踢中太阳穴的话丧命都不是不可能。
吴二听到这边的谈话; 翻身下马嗤笑一声; 兄弟一旦分到别的队伍那就是敌人了; 既是敌人又是躺赢,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炫耀,粗声道:“陆小兄弟上一节可是犯规扣了一分,即便此节胜出你也是一比一平,何来服输一说?”
秦王也牵马过来; 闻言点点头表示认同; 与他算账:“即便伯渊等人算赢,你也只能是输,要不我那一球怎么算?”
谁叫第一节 陆战把秦王得分的大好机会破灭掉?要知道这可不是一般的进球; 刚和解的媳妇儿和未出世的娃儿都看着呢,多么高大威严的场面!可惜都让这个憨批毁了。
陆战被他们二人冷眼一看,顿时无奈道:“第一节 ……也要算吗?”整个人立刻像被戳破了的气球一样,泄气地蹲回地里。
韩进摇头,眼里透出一丝笑意道:“放心罢!难得看伯渊发挥出几成实力,记你一功。”
有了这话,脱水小白菜陆战又重新恢复了生机!他颇为嘚瑟地跑到吴二身边,叉腰道:“怎么着?我大师兄果然是说话算话之人。”
吴二牵马绕过他,陆战又跟上去,小声问他:“你不会生气了吧?要不、咱们打一架让你消消气?”
怎么感觉今天大家都奇奇怪怪的!王爷和小师兄还能理解,这吴二又是怎么回事?陆战小少年想不明白。
那厢比赛甫一结束,周佑安就拉着几个小崽子嘚嘚嘚地跑下场地把翻出的草皮踩回去,这是一项马球赛后独有的庆典活动——“踩草皮”。
小伙计告诉他们,草坪上还藏着一些小标志,找到的人除了有特别礼物奖励,同时还能参与晚宴庆祝活动,近距离与自己喜欢的球员接触,若是当晚名额有缺口,则转于拍卖。
许多看重人脉的家庭都会想办法弄到名额,进入宴会与拥有马球或蹴鞠队的富商贵人们交流。
钟萸服了,这就是古代人的名利场啊!问小伙计这个主意是不是他出的,小伙计不卑不亢道:“是我,东家谬赞了。”
小崽子们跑得欢实,钟萸也有些意动,倒不是想踩草皮拿礼物什么的,她是馋骑马的滋味了。
她这边才想着,那边几个小崽子就被楚见辞等人捞到了马上与之同骑,秀儿年纪稍大不太方便,只得眼巴巴地看。
秋姑娘轻轻推了她一把:“棠音想骑马便下去吧,我这儿照顾的人多得是,你去带一带秀儿,好叫她别失望。”
秋姑娘知道这几个小孩儿钟萸从未真正把他们当奴仆看待,尤其是自己做了娘亲后便见不得这样可怜见的眼神儿,女孩儿家能送快的时间不多,有什么愿望还是尽量满足为好。
钟萸得了这个台阶就大大方方下了场,去旁边马厩里挑了一匹通身灰白色看起来十分温顺的小母马,适应了几下便牵着它走到秀儿旁边。
秀儿冷不防被马用头一蹭,惊讶地回过头来道:“姑娘也要骑马?”
钟萸拍拍马背,微笑道:“上来,我带你跑两圈。”
秀儿睁大了眼睛,正要摆手拒绝,便看到自家姑娘拎起裙摆姿势利落地翻身上马,然后将手递到她面前,秀儿迟疑了一瞬,看钟萸的手在她面前鼓励地摆了摆,“上来呀!”
她不再迟疑,被拉上马背后钟萸便策马小步奔跑起来,虽然有点冷,但是真的好爽啊!
楚见辞背后的周佑安惊恐地戳了戳他:“师父你看哪呢?前面是栏杆!”
陆战搂着师父的心头宝小糯米糕,忍不住噗嗤一笑,看到小师兄黑了脸这才扭转辔头哒哒哒跑远。小虫儿被吴二放在背后,小肉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看着其他人羞涩地笑。
秦王自然是去找媳妇儿,可怜韩进一个老爷们儿只能和护卫们混在一起,人家嘎嘎乱笑地时候他还得费力忍笑,越忍越显得面色冷酷,不近人情,这下连护卫们都不敢逗趣了。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回家后楚见辞也没有机会再见到钟萸,两人各有各的事在忙活。
钟萸忙着开班教学,冬天里大家有空闲时间正好可以筹备青少年的教育问题,倒不是她并不愿意做低龄学堂,但现实因素是没人,没钱……这里的没人既包括没老师,也包括没学生。
如果是八到十五岁的青少年倒还好,能学一门手艺而且不耽误在家干活也不需要接送,挺多人家会愿意送孩子来,同样的,这样年纪的孩子们也可以直接学手艺了。
但低龄孩子除了孤儿,孩子的父母们都不会放心让他们离家太远,而且年纪太小的只能学识字这些,有学问的人家里多少有些钱,没几个跟着流民跑的。
至于教青少年的手艺人哪里找?当然是流民里头了,他们可还欠着秦王一个救命的人情呢,不论恩情也还欠着钱粮,从这里头完全可以拉出一支庞大的技工教育队伍。
不用他们教压箱底的本事,普通能吃饭的手艺拿出来就行了,更多的让这些孩子们自己单独拜师学去。若要拜师一定会给些钱粮财物,也相当于是变相给这些师傅们找了一条生财之道。
钟萸这个提议得到了一致认可,投入不高但成效巨大,孩子们能在这里学到东西,青壮年就不得不扎根下来,再说这个教育班并不是白天开班,而是晚上,还不耽误劳动。
秦王相当于是以极小的代价获得了一大批稳定人口,同时也减少了人员流窜危害治安的可能性,而且这批人还能给他源源不断地赚钱,并且心怀感激。
至于读书,仓廪实而知礼节,等百姓有钱了或者秦王有钱了,自然可以再办起来。
钟萸自己有钱,秦王又给了她一个上层谋臣应有的待遇和权限,秋姑娘也帮着她,钟萸很快就选好了址,拉着一支建筑队开始建造古代第一个技工学校,百姓也相当支持,纷纷出力帮着营造校舍。
楚见辞则继续关注着沿海一带,终于在几日后又抓住了几个形迹可疑的浪人,经过一番审问才道出实情。果然,有大批倭寇密谋十日后上岸干一票大的再返回倭国。
当初碰到韩进本想设伏杀了他,拿人头回去邀赏,没想到却被反杀。
要是钟萸知道肯定会忍不住笑破肚子:两个新手脆皮居然敢埋伏高段韩信?双双送命只能说明吃鱼也补不了他们的脑子。
而这次抓住的是第二批上岸探查情况的细作,从他们口中问出的话里令人最无法容忍的一点是:这些倭寇们因为一直被轻视,胃口被喂得越来越大,不把沿海的百姓放在眼里,竟把他们与猪羊同视之!
除财物外,儿童妇人亦尽皆掳掠,或售卖于本土,或与海盗相交换,害得一个个家庭家破人亡。
因为他们人数少行动快而难以抓捕,就算官员们有心也屡屡被他们闻风逃窜。逃跑的次数多了,百姓中便开始流传这些人有邪神护佑,能通过卜筮得到追兵的行踪,竟有不少人成为信徒。
坐在一旁,本来觉得被打脸了的韩进听到这里却是嗤之以鼻:“官兵里有叛徒,或者百姓中有人被收买,如此简单的道理还不明白你们都是吃干饭的?!”
某县师爷小声道:“小人曾亲眼见过倭人展示的神迹。一位巫神自浓雾中踏水而出,百姓们伸手触碰他的衣裳触手滑腻,虽从水中出来却丝毫未湿!”
另一个小官也道:“我也曾亲眼见到过,巫神之能并非是以讹传讹。”
楚见辞轻笑一声,那小官与师爷看着这位不知是何身份的英俊郎君,有些不被信任的愠怒。
待他们正要开口斥责,楚见辞才道:“什么神迹?这些不过是小花招而已,江湖骗术!岂能是真?”
那小官不信地说:“我明明看见……”
楚见辞指了指冒着热气的茶壶道:“浓雾?简单!冬天天寒,只需生石灰投于水中便可发热冒烟。踏水而出更是无稽之谈!我猜这神迹也不是轻易能见的吧?”
那师爷心里有些动摇,愣在那里半晌才小声道:“是了,他们提前告知,但那几天神迹发生的水塘不许外人进入,因为他们需要施法咒水召唤神迹发生。”
韩进再次嗤笑一声,“恐怕是需要时间在水塘下面埋柱子罢了,至于浓雾定是用来掩盖水面的木墩。”
那小官仍旧不信,咬牙道:“不对!定是存在神迹的!那衣裳沾水不湿我们几百人可是亲眼所见,亲手触碰过与寻常衣料并无差别,若无神仙施法如何能做到?”
楚见辞看他被洗脑了一般顽固不化,皱眉斥道:“哪里没有差别,是你们忽视了!衣裳不湿触手滑腻,你们自己想想是否触感与蜡烛类似?布料表面染了蜡,自然沾水不湿!”
此时又有官兵来报:“又发现了一个浪人,经审问得知,因这几个探子没有按时发送信号,倭寇首领已经产生了怀疑决定提早登岸,时间就在明晚!”
作者有话要说: 打仗了打仗了!
中国古代的江湖骗子与骗术好多,其实要说起来现代人还不一定骗得过古代人呢
第三十五章
在座的小官和师爷们猝不及防听闻倭寇意图犯边; 俱是战战兢兢如临大敌,楚见辞冷冷扫了一眼; 沉声朝前来通报的官兵问道:“你是谁的部下?谁审的?消息确定了吗?”
官兵回道:“见过楚先生,末将乃韩将军麾下,东南水师骁骑校耿南吉。此犯人为韩将军亲自所审; 称他与早前袭击韩将军的两个浪人是一起登岸的倭寇前哨。
那二人好大喜功被将军收拾了,此人却小心谨慎躲在农家,若不是一位因伤人被捕的六旬老妪供出来,我们甚至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人。
老妪道她好心收留了一个受伤的倭国浪人; 此人却对她的孙女儿见色起意; 她气急之下失手重伤了此人,以为他死了,出门掩埋“尸。体”时恰巧被邻居看到; 以为她在做黑心买卖才报了官; 导致她被抓进大牢。
我们的人探查过来龙去脉; 皆属实,消息应当无误。”
楚见辞眼皮垂下来心中思量万千,半晌,微微颔首道:“明白了,你回去禀报韩将军; 让他别急; 我随后便去找他商讨却敌之策。”
耿南吉拱手道:“末将得令。”随即目不斜视地退了两步转身走出营帐。
师爷与小官正要顺便告辞偷溜,楚见辞却一眼止住他们的步伐,把他们一路带到韩进的水师营里才交给专人看管起来。
人命关天; 消息绝不能走漏半分。
此时的韩进正在同自己的副手交流,主战场放在海上还是陆地。
海上他们就算能打过,也真捉不住这些阴沟里滑溜溜的寄生虫,且世上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放跑了一个便要担心他卷土重来;但如果放他们上岸,又怕伤及无辜,韩进一时有些苦恼。
正在发愁时,便听亲卫通报楚先生来寻,韩进掀帐而出便见到长身玉立的青年人立于营帐门口,见他出来便快步上前道:“叔叔谈完了?我已审问过那个浪人,时间紧,其他情况咱们进去说。”
韩进点头,见他到来一脸惊喜,他正缺这么一个拿主意的人,“好!我们正愁不知该在何处作战,你来了定要帮我做个抉择。”拍了拍楚见辞的背,握住肩膀就把人往营帐里带。
楚见辞对韩进道:“叔叔不必心急,辞急着赶来便是为了此事。”然后转头对着站在沙盘边的副手周斯点了点头,问他:“可否借先生手中指挥棒一用?”
周斯递出去,道:“可,请用。”然后负手在一边,他倒要看看楚见辞这个刚及弱冠就被秦王重用的年轻人能拿出什么好主意。
楚见辞手中指挥棒指了指一处与渔村同方向,但却是另一条岔道进入的山坳,问道:“不知叔叔可曾注意到此地?”
韩进仔细看了一眼,摇摇头:“此处并无异常,周先生觉得如何?”
周斯也眯眼查看了一阵,无奈道:“周某惭愧,并未发现什么奇特之处。”
楚见辞从怀里拿出另一张绘制了彩色等高线的地图,展开铺平放置于桌上,再邀请他们过来细看,这一次韩进也看出来了,“此地地形竟和渔村有九成的相似!”
周斯却皱眉道:“楚先生是想在此处伏击?但倭人十分熟悉此处路径,恐怕不会轻易入瓮。”
韩进却是一脸喜色,指着楚见辞对周斯道:“周先生有所不知,我这位侄儿还是我的同门师弟,他不仅修习武艺兵法,同时也学了奇门遁甲之术,若是他提出的计策,在实施上定不会有什么大的纰漏!”
周斯再次仔细查看了一番楚见辞带来的新地图,笑道:“如此,这一手偷天换日之法若是成功,不仅能保有我方主场战斗力,也能防止贼寇伤人,实乃上计,周某佩服!”
楚见辞猝不及防被夸瞬时有些郝然,但很快就平静下来。
因为韩进自他打小见时就是这么个人。
旁人只道韩将军面冷心狠但却能节节高升,在东南水师从水兵到总督只用了五年,不说私底下,面上竟无人对此不满,故对此迷惑不解。
熟悉他的人却知道此人虽面冷但他不但不吝惜承担责任,也善于推荐人才、给与夸奖,而且在熟悉的人面前会毫无保留地表现出真性情,所以才能在这样诡谲的官场做到游刃有余,靠的就是自己的实力与人脉。
大家都信他上去对自己好,何乐而不为呢?
韩进夸完楚见辞又向他引荐自己的副手周斯,“周先生是你与钟姑娘接过来的大才,不知你们是否已经相识,韩某还是代先生做个介绍吧。
周先生乃是川西伏龙氏之后,对用兵之法深有心得,自来了韩某这小小的东南水师,从训练阵法到临阵决策俱是离不开先生指点,伯渊,来,拜见周先生。”
楚见辞拱手一礼:“拜见先生!”
周斯抿唇,垂眸还礼:“周某本就是慕韩将军名而来,路途艰险幸而承蒙伯渊搭救,这一声先生不敢当,我字成言,伯渊可与我以字相称。”
楚见辞坦然笑道:“成言。”遂伸出手掌,周斯亦以掌相击,两人合掌相视一笑,无形中的隔阂消除了大半。
韩进看了也很高兴,他高兴的后果是拉着二人谈了一晚上应敌之法,誓要把所有情形都考虑进去,确保万无一失。
等早上亲卫在营帐外求见送上三份早餐时,韩进才看了看天光,一拍脑袋苦笑道:“竟谈了一夜!这几日伯渊、成言你们辛苦了,尤其是伯渊数日未曾休息好。你们快去眯上一会儿,我去叫人准备材料,稍后叫醒你们前去安置阵法陷阱,如何?”
楚见辞喝了一口热面汤,摆摆手道:“叔叔不必担心,我没事。入山坳岔道处的阵法须由我一人前去准备,此事外人不能插手。”
韩进拍拍他的肩膀,端起热茶朝楚见辞沉声道:“那叔以茶代酒敬你。”
周斯看了一眼楚见辞眼下青色,举起手中热茶也道:“斯也敬一杯。”
楚见辞拦之不及,只得无奈受了这两杯热茶,又道:“辞此次来带了两个小吏,据他们所说倭人已经派遣了细作在岸上传播巫神指引他们躲避官兵追捕的谣言,并用江湖戏法演示了一番所谓'神迹',竟有不少人相信。
辞担心若此风盛行,发展下去说不定会有不少青壮年受此引诱,一着不慎便沦为海寇,与倭人一同为祸百姓。”
韩进略一沉吟道:“此事不急,等这一战结束后我会通报王爷,设法清剿百姓中存留的细作,到时候还要周先生多配合韩某!”
周斯从饭食里抬起头,含糊道:“将军勿要再谢,斯听凭差遣。”
钟萸已经连续几天忙着学堂的事,完全没注意到楚见辞等人很久未曾出现,直到某一天秋姑娘扶着肚子忧心忡忡地问钟萸:“棠音可知道……王爷近来在哪?”
钟萸眨眨眼,恍惚从案卷中抬头打了个哈欠,掰着指头算了几下道:“宛宛可算是问错了人,我也将近半个月未曾见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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