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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不当了[穿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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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将军快马加鞭送来亲属时附赠了因为战斗力过于强大而被迫歇业的叶家军精锐三万,其中光是高级将领就有十一人,除了叶老爷子坐镇京城; 叶家七虎将因为打仗折损三人外; 其余四个大将军全数打包送了过来。
如此豪华梦幻的阵容,区区一个见血次数不多的西南军,南征北战过来的叶家军还真不放在眼里。
沈夕与陆战两个亲眼见到自己崇拜的战神们骑在高头大马上; 带着三万全身覆盖银色铁甲的叶家军缓缓步入城门; 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钟萸和秋姑娘也没空嘲笑他俩不争气; 因为大家都被这种内敛而又磅礴的气势震惊到无法言说。
这些人里头,也就从小到大看过多次阅。兵的钟萸对这场面稍稍有些发言权。
不过讲道理,大阅。兵给她的震撼是通过电视传播的,更多是自豪,但这种从灵魂深处给人的威慑力; 只有那时眼前沉默前进的叶家军能做到。
大部队进城后; 按惯例在外城扎营修整。四方脸的叶将军沉默地将一封书信递到沈夕手上,信是秦王写的,他的意思是将岭南本地的城防军以及他本人的“私军”打散混入叶家军里。
这些私军从何而来?咳咳; 就是那些倒霉催的山匪水匪加流民,不过经过一个冬天的严酷训练,已经有了大头兵初步的轮廓。
叶将军听到这消息时眉毛微微往上扬了一个很小的幅度,似乎是诧异秦王对他们竟然如此放心,在他们到岭南的第一天就把家底全部掏空给叶家军。
说实话,他们都已经做好了叶家军打散混入岭南军里头的结局,虽然无疑会削弱叶家军的战斗力,但这无疑是最快取信于人的办法。
秦王的信任着实让他们开了眼。
钟萸倒不意外,如果秦王不是一个敢信人的大佬,她和楚见辞也不会那么快进入岭南的核心。毕竟对任何一个掌权者来说,他们一开始只是看起来好用罢了。
有秦王本人的亲笔信,加上沈夕与陆战的绝对支持,叶家军在岭南的整编工作进行得极为迅速。叶老大,就是那个方脸将军,还在那几个后备役草莽英雄中挑出了几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这也算是对秦王信任的回馈,若是投了别的心存质疑的当权者,他们绝对不会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甚至会威胁到自己地位的附加工作。
整编完毕后,全新的叶家军往岭南道边境开拔,一切准备就绪,只等西南军来试刀。
三月初,仍是春寒料峭时节,春雷炸响之时,西南王与秦王两兄弟的首场正面交锋在禹州打响。
西南王果真绕过兴县放弃最近的西门,亲自率军三万连夜赶来,预备在人最没有防备的清晨时分突袭南门,同时城内果真潜伏者不少内应,幸好处理得及时,没让他们在内袭击城门把门打开。
禹州刺史捧着守城指南眼睛都快瞪了出来,西南军的进攻方向、预计人数、是否有突袭、重点防守地点竟然几乎分毫不差!
几乎是在发现军队之时,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便自动按指南上的内容让手下点起狼烟。
书里说了,就算只是小股军队试探也不要紧,但若是轻敌而被大部队偷袭,打开了东进的大门,西南军恐怕会长驱直入!
他一个小老头还想安度晚年,可不想当个开门揖盗的罪人,落个晚节不保的结局。
一道道狼烟点起后,在西南王仍在三十里外的驻点做最后动员时,离禹州最近的容州、顺州、党州派来驰援的大军已经走在半道上了。
这些军队主要用来在内镇压城里行风作乱的民间势力,在外用来做叶家军在前方作战的后备援军。
岭南作为东道主的第一场血战,决不能输!
可人数的差别还是十分明显:即便有叶家军三万精锐加入,岭南能拿出手的也只有九万。
九比十,混合编制与精兵强将。身在秦地的山西王暗探得到消息,迅速上报给新王,其余周边郡县的土著势力们坐山观虎斗的也不少,都在二王两败俱伤之时分上一杯羹。
他们确实看起来很弱小,但蚂蚁多了也能咬死象不是?
周边郡县三军驰援禹州,便是为了防备这些爱做梦的小鱼小虾在后头做手脚。
第一道天光照到叶面上时,战鼓第一次敲响。
西南王发现自己的夜袭被识破后,索性率先出手,叶家军站在高高地土坡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西南军用人用马填起绵延数百米的两丈深壕沟带,前方又是密密麻麻的绊马索与土地。雷区。
受当时数不清的神剧影响,她被迫灌输了土地。雷的制作方法。
许多马受惊将人摔到地上,没了坐骑的士兵几乎也难以前进,前头是数不清的竹片尖刺阵。
西南地区,最不缺的就是竹子。
就算士兵们不顾脚底剧痛奋力向前,也不得不被限制了前进的速度,迎接他们的还有弩阵、箭阵、投石机,就算千辛万苦到了山坡下,还有巨大的滚石。
战鼓再次响起,声音雄浑而悲壮。
西南王除了被弄到西南当土霸王,平生从未遭受过这么大的挫败,尤其是这种挫败还来源于他最为自信的战场。
他打头举旗嘶吼,可惜士兵们在看到高高举起的叶家军大旗,在被他们银色铁甲反光闪到眼睛时,心里还是忍不住生出一丝惧意。
他们等待着第三鼓,往回看时才发现鼓手俱已经被一支支铁箭洞穿了胸口。
恐惧在这个闷热的山谷里像会传染的瘟疫一样,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士兵们不再闷头向前,一个人开始后退,被砍了,见到这个场景却有十个人开始后退。
小小的山坡在他们眼里仿佛成了永远也登不上去的天堑。
西南王带兵多年,怎么会因为小小的阴谋就被绊住脚步,他知道只有成功登顶才能把士气拉回来。
精锐部队踩着前锋们留下的尸骸冲上了山坡与岭南军厮杀到一起。
西南王敏锐地感觉到一丝不对。
岭南军里的装备与马匹显然要好于他意识里的水平。马匹的来源太容易分辨,一看便知是三弟偷偷拉大哥手阴他的时候,从大哥那里弄来的。
可这些铁器,还有一望无际的装甲,总不能是叶无名那个老匹夫送来的,他要有这些好东西也不至于落魄到和老三混。
西南王抡圆了大刀砍断一个士兵的脖颈,伸出粗厚大掌一抹脸上溅到的血珠,带着伤口的眼睛眯起来。
这个小弟显然藏着一个连他都心动了的大秘密。
显然,从不回头看战场的西南王并不觉得自己会输。
几轮互相冲锋过后,骑兵的损耗率都有些大,但这也让叶老大摸清楚了西南王的真正实力,他打了个手势,身覆轻甲的叶家军开始有序地让出阵地来,身后露出了这个时代真正的战争机器——步兵战车阵。
山坡上来后是大片的平原,这里的土地事先都被平整好,战车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它们在步兵战场的碾压作用。
叶家军的轻甲骑兵撤得太快,太阳升起的光照到兵甲上反射出的刺眼光芒让西南王第一次感觉心头一寒。
他做了一个在此时最正确的决定,尽管与他横冲直撞的本能不符。
他回头了。
身后的士兵们与他想象中的嗜血之师完全不一样,眼里有崇拜、有恐惧、有迷茫、悲痛和不可置信,极少的能看出来他当年带出来的狼师模样。
而且肉眼可见的损失惨重,就算不统计数目也不难看出了轻甲兵人数至少折损了一半。
一半!
他冒着被发现即是造反的风险,掏空身家才把这群败家子武装起来,区区一次交锋就失去了半数!
叶将军下马来,手执长枪迎着云层中透出的光仿佛天神降世。身后的步兵方阵们挥动着手中的武器一遍遍地重击在地上,高喊着:
“杀!杀!杀!——”
明明是清晨,天色却越来越暗,春雷闷闷地响起,突然天边一道刺目电光,紧接着一声闷雷贴着西南军的耳边炸响。
“天不遂我愿——是…天…不…公!”
西南王突然的一声大喊让所有人心头一颤。他知道今日继续进攻恐怕凶多吉少,但,他既然来了就没有后退的可能!
“所有人,给我冲锋!——”身高八尺的西南王率先冲上前去,拿着阔背银环刀冲向了叶家军。
“合围!”叶老大发出指令,源源不断的叶家军阵型散开成扇形,把西南军吞入进去后,小部分人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堵住西南王的刀锋,轻骑在外围收割着内圈绞肉机里逃出来的零散士兵。
作者有话要说: 珍惜和平
第四十七章
这是一场无比血腥的战役。
“主公!”一员紫袍大将看到以一柄大刀架着数十杆□□的西南王暴喝一声; 狂风暴雨中,带着援军自山坡下携滚滚泥泞而来。
陆战和叶老大对上眼; 二人都觉得是时候退让一波。
此时对面哀兵气胜,他们没必要做无谓的牺牲。
“撤——”陆战退字还在嘴里,就看到自己的小伙伴沈夕不顾成为活靶子的可能性; 揪住旁边无人使用的战马,一踩马蹬翻身一跃上马。
在陆战眼中,小伙伴和大家似乎处在不同画风里。旁边厮杀的士兵乃至他和叶将军们,都成了沈夕和这位紫袍大将的背景板。
沈夕慢腾腾地起身站在疾驰的马背上; 他踉跄了一下; 陆战的心都提在嗓子眼里了。
这位不怕死的小伙伴反手从背上取下一张铁胎大弓,又拿出一支箭羽搭在弓弦上,双手发力到肌肉都在颤抖; 终于拉开了这张大弓。
瞄准的对象; 正是那一员紫袍大将。
咻!——
箭支泛着冷光穿过雨幕; 以不容拒绝的姿态俯视下方厮杀的人群。射出这支箭的人还未看到结果如何就被人拉下马藏在身后,声音嘶哑地大声吼他:“你这个疯子不要命了——!”
他垂下眼帘,对方便恨铁不成钢地格挡开周边的敌军,带着他往后方驱马而去。
叶将军见到这一幕眉头紧锁,心里虽然担忧父亲是否看走了眼; 让他们上了这艘贼船; 手里的指挥却没停过。
最终还是没有射中目标。
那紫袍将军身后一员小将替他挡住中箭后,他回头只看到一个踉踉跄跄被拉下马的背影,根本无暇分心去猜为何会有这神来一箭; 因为对面的掺入了叶家精锐的岭南军变得越来越难缠,竟然开始利用战车拉扯拆分他们带来的援军!
就像被鲨鱼包围的鱼群,迫于其钻入阵营中带来的巨大威慑力,许多士兵会本能地回避,可这样的举动恰恰让他们离死神更近了一步。
因为一旦有小股士兵被分割出来,就会立刻被外圈杀红了眼的岭南军们包围收割。
雨越来越大,原本平滑的地面也开始变得泥泞。
该死!紫袍将军暗骂叶家不识好歹,藏着三万精锐居然投靠了最弱的秦王;又骂那些惊慌失措的小将不会带兵,硬生生断送大好局面!
明明双方一开始都自信满满以为自己对付对面绝对是手到擒来,甚至西南王出征时还托大没有动用精锐,此时答应归顺西南王的紫袍将军肠子都要悔青了。
且不论往后能不能像他许诺的那样拜将封王,现在眼前越来越明朗的局面告诉他能不能成功保命还是另外一回事。
本就是土匪起家,如果让他卸任军职,回到山上继续当土霸主等待下一次招安,这人绝对毫无心理负担。
天大地大,不如命大。
打定了主意的紫袍将军打了个呼哨,为了确保万一,他还是咬紧牙关冲进人群里把一身血迹斑斑的西南王救了出来。
“咱们撤!”路过副将身边叫他,试图把人一起拐走。
副将一看这种阵势也没觉得当个逃兵不好,瞬间用回原来在山上的称呼,扯着喉咙问:“老大去哪?”
“顶不住了,先跟我撤!”
“兄弟们风紧扯呼!!”
西南王红着眼看他们迅速叛逃,气到一口血哽在喉咙里:“西南军不能有逃兵,你们给我回去!”
紫袍将军舔了口嘴角的伤口,啧了一声:“别跟我扯这些,人死了屁都不是!你要是不想活了我现在就把你扔下去。”
要是早十年,谁这样威胁西南王,他一准是宁死不屈型。
可现在不是了,安逸的日子已经慢慢摧毁了他这个人。
更何况他还要留着这条命东山再起。
叶将军发现西南军后方包围圈被撕出一个口子,紫袍将军带着西南王一骑绝尘冲了出去,许多士兵跟着慌不择路地逃走,他摇头。
“一群乌合之众。”
士兵报告:“将军!西南王被人带着朝西南方向跑了!”
叶将军思及那个叫楚见辞的托人给他的锦囊,里面除了将岭南军事战备情况事无巨细地告知他以外,提到的最奇怪的一点就是:
如果战场选在这里,那么西南方向三十里处一定要留人埋伏。
他当时看到的时候只觉得他纸上谈兵而已,没想到竟如此料事如神!
雨声干扰太大,陆战趴在地上将耳朵凑近地面听了好久,正在沈夕没注意的时候倏地抬头,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真的来了!”
他们撤退后便依计来到此埋伏好守株待兔,身后树林中还有更多早早埋伏的岭南军。
前哨适时来报:“那位紫袍将军带着西南王一共两百余人,半柱香后到!”
陆战点头,“好!大家做好准备,半柱香后冲锋!”
沈夕本来心里惦记着自己那一箭的结果,蔫哒哒有些无神,听到紫袍将军眼睛突然重新燃起战火,激动人心的背景音乐又开始出现在他的周围。
陆战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手肘拐了他一下子,趁着人还没来赶紧问:“你和那个紫袍将军有仇?”
沈夕垂眸,五指收紧握拳手背上显出青紫的血管:“他杀了我娘。”
“原来这就是你发疯的理由。”陆战心中明了。
“这个人归我。”
“谁要跟你抢这?西南王可值钱多了。”
沈夕再要说话,陆战突然捂住他的嘴,“嘘,别说话,人快到了!”
紫袍将军和西南王都不是吃素的人,刚冲到伏击点附近的时候他就本能地让弟兄们停了下来。
“我觉得不对。”
西南王催促他:“能过去。”
紫袍将军挥手招出一个前哨:“你去前头看看。”
哨兵很快带着消息回来:“回王爷,前方千米外确实有埋伏,人数不到五百。”
紫袍将军还在权衡利弊,西南王看不上他这样小心谨慎,激他:“你就这点出息?区区几百人——”
紫袍将军冷言冷语打断他的话:“再说一句,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也算今天吧(心虚)
三点半起床码的,三千真熬不出来了,明天还要起床呢……我好菜啊
偷跑的存稿应该是阿江抽了,先看了的可以直接替换掉~
第四十八章
紫袍将军沉思了一会儿; 很快下令:“有诈,掉头取道泰城。”
“是!”
“他们跑了?你没看错; 真是往西北去了泰城?这小子神了!”陆战惊了,竟然还真被周佑安猜到了。
当初他们接到西南探子的情报时就对整场战斗情形做了一个详细的预测。
当时他们都觉得若是碰到收尾时,只需要在此地埋伏就好; 战场周围都是崇山峻岭,往西南的捷径有且只有这一条,这么冷的天上山一不小心就会迷失在茫茫深山中,进山根本不可能。
而且他们埋伏的人数并不多; 平常的将领们都会选择直闯过去。
只有周佑安人小心思却深; 他仔细研究了一番那位紫袍将军的行军习惯,了解到此人虽然投靠了西南王,但他手下的人却并没有打散混编入军中; 就道此人桀骜不驯; 到时候恐怕会直接带着西南军残部取道泰城。
陆战问他; 去泰城干嘛?绕路远不说,沿边还不安全,正常人逃命没这么选的。
小家伙周佑安露齿一笑,矜持地示意:“师娘你来说。”
钟萸跟着熏陶了这么久的兵书,最重要的是知道了关键性的情报; 此时也卖了个关子:“他这种人逃命就是要往不安全的地方去。”
陆战一脸懵; 沈夕却明白了,这安全不安全只是对普通人而言的,他们觉得不安全是因为山上有土匪; 土匪本人怎么会觉得不安全呢?
泰城位于两道交界处,紫袍将军的老巢便在交界处的一处山中,那山名叫寻龙山。
沈夕再清楚不过,那是他母亲的埋骨之地。
回到当下,陆战听说紫袍将军真按小家伙和钟萸的猜测一般放弃与他们这些人纠缠,转身取道泰城,心里惊讶不已,但他十分放心。
既然钟萸和周佑安已经预测到了这种情况,就一定不会没有准备。
他们只需要好好等消息就行。
可沈夕等不及,他拍马绕了一条小路跟上去。陆战不明所以,道了一声祖宗也跟了过去。
岭南王府。
“两边伤亡情况怎么样?”钟萸飞速处理着手头的文书,抽空问从前方赶回来的王府护卫。
秋姑娘取笑她:“你都不问问胜负?”
“这有什么悬念吗?外头的人不知道咱们的实力,秋姑娘咱们自己人还不清楚,咱们出的可是王炸,就算是北边的来了也要头疼,何况是南边的。”
“回禀王妃,胜了!沈将军将敌方一员大将斩于马下,叶将军俘虏了西南王,听说路上感染了风寒,人已经没了。”
钟萸哦了一声,“确定没了?”
她实在是被皇帝家里死而复生的戏码弄烦了。至于死人的借口是否过于荒谬,这不是她操心的事。
护卫诚实答道:“叶将军亲自照顾的,确认过了,是西南王本人。”
钟萸揉揉酸痛的手腕,扭头问秋姑娘:“好歹是个王爷,人在咱们手上没了,是不是该写个奏章?”
秋姑娘咬断手里小衣服的线头,偏头想想:“不用我们写,先发消息给王爷吧。”
“嗯。”钟萸点头,伸手压下几根手指头,“这都半个月没消息了,登基大典应该也快办完了,王爷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
秋姑娘拍板:“那就不放信鸽,快马去驿站。”
钟萸放下最后一份文书,看着秋姑娘安安静静地扶着肚子晒太阳做手工,不禁感慨道:“时间真快,你都要生了。”
“羡慕了?等王爷回来就帮你们筹办婚事,到时候六七月间筹办好了国丧也过了,我会备上一份丰厚的嫁妆,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的。”
钟萸哼一声:“不要你的,我自己有。”
秋姑娘凌空勾了一下她的鼻子,撇嘴笑她:“大姑娘家的,不害臊!”
钟萸还挺骄傲:“害什么臊呀,人之常情,到时候等你真正成亲了,我也给你送一份厚礼。”
秋姑娘知道她多有钱,乐了:“行行行,我也不多说,到时候礼单不厚实我可要说你小气的。”
钟萸也走过来舒展身体躺在躺椅上,闻言笑了:“好,那就把我给小郡王小郡主备的聘礼嫁妆也添上,给你安排十里红妆!”
秋姑娘想笑,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怎么哭了?”钟萸拿过帕子给她轻轻擦拭眼泪,“孕妇可不能多伤心,要不然生出来的孩子要不好看了。”
秋姑娘难得地孩子气了,鼓着两颊道:“不好看怎么了,丑娃娃也是我的孩子!”
钟萸哄她:“好好好!你这个当娘的不嫌就好。”
秋姑娘含着眼泪珠儿指控她:“你最近对我都没耐心了,说话都是好好好,行行行……”
钟萸头大,哀嚎一声:“王爷快些回府吧,我撑不住了!!!”
秋姑娘笑着要去捂她的嘴,身体深处突然一痛,这种疼法她太熟悉了,一开始还会惊慌,以为是孩子出了什么问题。问过产婆才知道,临产的妇人最后一段时间都会这样,慢慢的她就习惯了。
可今天疼得格外厉害,而且密集了起来,钟萸看她疼得脸都白了,赶紧让人把她抬进房间,又着急忙慌地让产婆进去看,大夫们预备好随时接应。
“王妃要生了!”
“有刺客!”
两声同时响起,钟萸强撑着让人关闭内外院门,用巨石封死,再把机关打开,闲杂人等一律不许靠近产房,否则格杀勿论!
发生这种事,钟萸本以为自己会有那种“电视剧的剧情终于出现了”的感觉,但事实上,她和电视剧里的主人公并无二致。
同样担心,同样焦急。
也害怕。
王府院墙虽然坚固,但并不是不可摧毁,护卫们虽然武功高强,但也无法保证完全的忠诚,何况双拳难敌四手。
但这关头,秋姑娘在生产,一点儿闪失都不能有。
他们甚至不能按原计划从王府密道里逃走。
情绪激动到一个临界点,钟萸突然冷静了。
她开始漫天往外头放求援的信鸽,外头陆战和沈夕给她们留了人,只要有一个地方的接到了消息,她们就百分之百能得救。
然后密道也不能放弃,品书自告奋勇地带着求援的信从密道出去,她的目的地是技校,那里除了齐老先生的护卫,还有一票留守的士兵。
目前能走的人也跟着一起走,他们走后,钟萸便下令堵死这个出口,谁也不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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