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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不当了[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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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能走的人也跟着一起走,他们走后,钟萸便下令堵死这个出口,谁也不能从这里再直入王府。
  然后就是码头,那里为了严防死守小岛的机密不可泄露,也有几百个训练有素的士兵驻扎。
  钟萸已经准备好了信号烟花,这些人虽可以信,但距离远救援效果不佳,而且身负要职,轻易不能动。
  最后是各处衙门和城卫营。
  这里头鱼龙混杂,她不太信。到紧要关头,实在无人可用她才会动用这些人。
  安排好了一切,钟萸全身发麻,头也有些发晕,自己抬手一摸,满脸苦笑。
  这关头她居然发烧了。
  外院全是一片厮杀声,她有些漠然地听着,辨认着都是谁的声音。
  不幸中的万幸,今日旬假,她让老李与何娘子带着三个孩子去外头玩了。
  田娘子和楚老汉不住在府里,这个时辰也不是楚老汉往府里送菜的日子。
  耳边的厮杀声里,暂时还没出现她身边人的声音。
  忽冷忽热地,钟萸浑身都开始颤抖,没人发现她有不对劲的地方。
  大家都太紧张了,齐齐盯着黑沉沉的铸铁远院门,有任何一丝晃动都让他们心惊胆战。
  还得分神留心屋顶院墙会不会突然窜进来一个刺客。
  门里产婆们劝秋姑娘:“王妃吃点东西再使劲儿!”
  门外一片嘈杂的兵戈声:“杀!!!”
  钟萸擦了擦额头的虚汗,要了一杯水喝下肚,稍微暖和了一点儿。
  四处看看,见大家都缩在门边,她勾唇苍白一笑,撩起裙摆堂堂正正地坐在正对大门的台阶正中间。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秋姑娘似乎开始进入产程了,喊声凄惨:“疼!好疼啊!!棠音救我——”
  外头厮杀声小了一些,求救的声音开始凸显出来:“开门!救救我们,我们还在外面!啊!!!他们来了!!”
  有人听不下去了,正要冲上去打开院门就被一个护卫击晕,钟萸忍着恶心头晕,一指:“捆起来,王府往后不用他了。”
  屋里头状况似乎也不大好,热水端进去,血水往外头端,钟萸扫了一眼,顿时感觉一阵翻江倒海,虚汗和耳鸣突然加重,眼前也突然发黑,她费力干呕几下,好几顿没吃,实在吐不出什么来。
  秋姑娘第一胎本就难生,状态不好,产婆都急了:“王妃忍忍,再坚持一下!别晕,快给她含片参!”
  外头有头投无路的仆役们开始用身体撞门,撕心裂肺地冲里头喊:“开门!开门!!救救我们,钟姑娘!王妃!开门哪,求求你们!!!”
  钟萸脸色惨白如纸,却仍旧坐在台阶上岿然不动,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大夫们满脸不忍,却只能连连叹气。
  有人劝钟萸喝点药,她看了看给秋姑娘准备的药材,并不多。更多的那部分还在外头翻晒,没有及时带进来。
  里头是人命关天,这些药材不能乱动,她还能忍。
  外头的求救声不知何时停了,厮杀声却没停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人窜上墙头,又被后来的人或是砍头或是拉下去,总之没有一个人成功进到内院。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开始黑了,也或许是她眼前发黑时,终于听到:
  “快了快了,看到头了!!王妃使劲!”
  “啊——”
  “生了生了!王妃快看看,是个白胖可爱的小郎君!”
  她撑不住了,脸色发青地晕倒在地上。


第四十九章 
  “品书姑娘; 王妃那边我去看过了,小殿下没事; 王妃也挺好的,刚醒来看过小殿下就问钟姑娘醒了没,说是若钟姑娘醒了赶紧来告诉她。”
  “嗯; 谢过王妃记挂,大夫刚才看过了,我们姑娘只是太过劳累,其他一切都好。”
  钟萸昏昏沉沉地听着; 想睁开眼睛看一眼; 可眼皮太沉,她努力了几下却又陷入了昏睡中。
  再次醒来看窗外的天色不甚明亮,下着小雨; 也不知道是清晨还是傍晚。外头很安静; 她就着身后的软枕靠坐在床上; 拥着厚实的衾被,摸了摸被子里还有温热的手炉,拿在手里暖着。
  似乎是刚穿越的时候才会这样懒在床上什么都不想,自从到了岭南,尤其是断断续续地开战后; 好久都没有这么安心的感觉了。
  门吱呀一声; 她转头便对上品书愁闷的眼神,看品书脚步一顿,眼睛骤然发亮; “姑娘你醒了!”说罢,欢欣着把手头的小炭盆放在地上,完全不顾礼仪地飞奔上前查看她的情况。
  钟萸含笑点点头,回应她:“嗯,我醒了,没事了。”
  品书近前一看,眼睛还红着却又嗔怪起她来,“你怎么起来了,衣裳也不叫人帮你穿上,就穿这么点儿坐着,外头那么冷再冻着不是故意叫人担心么?”
  钟萸理亏,任由品书在熏笼上找了一件厚厚的袄子给她穿上,又被她摸了摸额头,再仔细地问了她有没有感觉难受,整个人忙得团团转,手刚从她身上下来,眼睛又看到了自己端进来的炭盆,拍了拍脑袋,“我这记性!”
  钟萸歪坐在床上,看品书端了炭盆过来拉了一把矮凳坐在床沿边,从她手里拿走手炉,先是旋转着轻轻敲了几下炉壁,把碳灰经过底部的铁网摇到下头收纳的基座里,然后取下基座把余烬倒到地下炭盆的一边,再装回基座揭开盖子往里头加上精致的小碳条,轻轻扇上几下里头的碳条就燃起来了。
  钟萸看得正有趣品书却已经弄完了,给热乎起来的手炉套上保护套,再塞回她手里,瞧了瞧重新活蹦乱跳起来的她,叹口气,叫了个外头的小丫头进来收拾残局,又派了个小丫头去告诉王妃钟萸醒来的事。
  小丫头走后,钟萸开问了:“我昏睡时听你们叫秋姑娘王妃,怎么回事?我这一觉睡到王爷他们回来了?”
  品书摇摇头,“王爷这会儿估计正在北边打仗呢。册封秋姑娘的旨意是昨儿个送来的,姑娘你那时刚刚昏迷过去,新皇下的旨,王爷差人快马加鞭,就是为了赶在王妃生产这天呢。”
  封妃前生的孩子,就算母亲成了正妃,按本朝律例来说也只能算庶子,是没有资格继承王位的。派出那些刺客的人就是打着算盘,要么直接弄死秋姑娘,端了秦王的大本营;要么就让她赶在圣旨来之前早产。
  能如此清楚时机,又有能力直奔岭南王府的人,钟萸只能想到山西王,也就是如今的新皇。
  时也命也,秋姑娘终究还是有气运护体,连带着孩子也好运地保住了自己的嫡长子身份。
  钟萸问:“王爷在北边与谁打?战报送来没有?”
  品书道:“战报时跟着圣旨一起来的,王爷和韩将军分两路包抄西南王与北定王残部,目前已经连下了东南四城,在海上击沉了西南王遗腹子逃跑的木筏,叶将军正带着陆战他们追击西南军残部,几位将军都没负伤。”
  钟萸眉头一挑:“西南王遗腹子?”
  品书提醒她:“瑶姬呀,那个女人腹中的孩子便是西南王的遗腹子,西南王事败前曾派高手从京都把她救出,让他们乘水路一路南下,中途西南王事败的消息传出,瑶姬一行便试图逃往夷人的小岛,没想到楚督军算到他们逃跑的路线,韩将军带水军过去,果然将其截住了。”
  “船沉后捞到人了吗?”她还是疑心这个惯会搞事的女人是不是又使出了什么金蝉脱壳的方法。
  品书点头道:“那当然了,仵作仔仔细细检查过,确实是她,没被掉包,王爷就是用这个功劳换了请封的圣旨,直接给小殿下定下了储君的身份。”
  钟萸这才放了心。
  一个绿衣小丫头敲了敲门,品书招招手她便快步进门上前道:“品书姑娘,王妃差人送了东西过来给钟姑娘,外头是夏大夫,王妃说钟姑娘醒了再请大夫好好瞧一瞧,拿个合适的方子调养调养,一应要用的东西从王妃的私库出。”
  品书正要叫外头等着的夏大夫进来,小丫头又拿出一卷红纸小心翼翼地放在钟萸手里,退后一步道:“这是王妃给钟姑娘的一点儿礼物,姑娘好好收着。”
  钟萸打开一看,全是些金银珠玉,上头几个大字“拿去花”,她不禁失笑。
  夏大夫看过后,开了几副安神茶,让她好好睡觉不要动脑筋,吃好喝好就行了。吃了睡睡了吃的神仙日子一连过了十天,钟萸摸着自己的腰身都隐隐约约粗了一圈,她实在躺不下去了,强烈要求趁着天气好,出去晒会太阳,伸伸筋骨。
  品书又把夏大夫请来瞧了一圈,确定她现在屁事没有甚至还有点儿营养过剩,才允许她穿得暖暖地出门。
  出门太阳照在身上,才觉得日子似乎一天天好了起来。
  遛到前院时跟在秋姑娘身边的嬷嬷恰好路过,见她便行礼,自从钟萸倒下后,这几日王府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在拿主意,秋姑娘照顾孩子还来不及,压根儿就没有时间管其他的东西。
  钟萸见了她,也便顺嘴问了几句王府遇刺那日的善后情况。
  那日刺客来了两百人,之前一直藏在虞家,在府里折了一百三十二人,其余全被俘虏,可惜都服毒自尽了,没问出幕后主使。
  府中侍卫战死五十七人,一百零三人负伤,伤者都好好救治着,战死的侍卫们发放了抚恤的财务,家人们也都按规矩妥善照顾好了。
  “这伙贼人还烧了王爷的书房,幸好王爷要紧的东西都不在,烧的都是姑娘和王妃爱看的话本子。”
  钟萸:“……”
  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生气。
  嬷嬷看钟萸眼神明亮面容舒展,似乎并不觉得她趁机夺权的样子,心里暗道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王妃没看错人,这个钟姑娘年纪不大手握整个王府那么久,现在说放手就放手,果真不是恋栈权势的人。
  思及此,神色又恭谨了几分:“钟姑娘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老身手上还有这个月的帐没算,若是钟姑娘无事,老身便先去与采买对帐了。”
  顺了顺气,钟萸点头道:“我没什么要问的了,嬷嬷你去忙吧。哦,对了,我房里另有一本汇总了看账以来账本中的各种异常情况与统计结果的小册子,回头我让品书取了给你吧。”
  嬷嬷容色里又多了几分感激,真心实意地弯腰道谢:“那就多谢钟姑娘了。”
  钟萸摆摆手,侧身避过这个礼,道:“顺手的事而已,嬷嬷不必如此。我去花园里再晒会儿,嬷嬷去忙吧。”说罢便带着品书绕去了院子里。
  正巧看到小不点儿周佑安,这个点没在练武,也没背兵书,背对着钟萸蹲在地上激动地挪动手里的花色小石子,对面是一脸平静的李玉。
  她悄悄走近一看,地上划着一个简陋的本朝地图,花色石子已经过了中间南北向的九宫岭向西南包抄,纯白石子一支向北突进草原,其余的被零零散散地放开到西南诸地。
  钟萸冷不丁地开口:“哟,玩沙盘呢?”
  周佑安吓得一个激灵,赶忙站起来道:“师父布置的任务我都完成了,现在还不到练武的时辰,我就是想练练手,没欺负人。”
  李玉本来就胆子不大,这会也被吓到了,小声为周佑安辩解:“是的是的,沈大哥走前交代我了,我都看着呢。”
  钟萸哈哈一笑,招呼他们:“我又不是母老虎,你们怕什么,挺有意思的,继续玩吧。”
  周佑安抬眼仔细分辨了一瞬她说这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看她坦坦荡荡地认他探查,也便放下了心,拉了李玉继续蹲下来玩。
  看对面的李玉被钟萸盯到不敢落子,不乐意了,催她走:“姑娘你是不是要去看看王妃?听说小殿下可可爱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钟萸笑着摇摇头,装着叹气说:“好吧好吧,我走,不妨碍你们了。”
  被人领着进了内室,两人一眼就看出对方富态了不少,俱是满眼笑意。
  肉团子小殿下还只有乳名,唤作“麒麟”,因为他刚出生时外头一根流矢飞进来,幸亏擦过一个香炉被挡了一下,要不然他就危险了。
  这个炉子是个孔雀蓝釉暗刻麒麟纹的三足香炉,为了纪念小崽子福大命大,就用香炉上头的麒麟瑞兽给他取了个小名叫着。
  出生十多天还是小小个,头发浓密漆黑,不像钟萸穿越前见到的小脸肥肉往下流的那种胖娃娃,脸蛋儿有些青黄,看起来五官已经很清晰立体了,眉形和睫毛都很好看,肉眼可见是个漂亮孩子。
  钟萸道了声恭喜,让品书和侍女们捧出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盒,不仅有给秋姑娘补身子的名贵补药,还有生态健康的美容养颜化妆品和漂亮的绸缎布料、钗环,这些都是小东西,大的还有田庄铺子什么的。
  这些东西都是钟萸这两年经营铺子赚到的家底,三个掌柜的太能干,她手头宽松得很。
  给小孩则是老一套的长命锁、金手钏这些东西,新奇的是几张玩具设计图,都是钟萸根据自己童年的印象画出来的,到时候等小孩子大了就能玩了。
  秋姑娘哪哪都看得爱不释手,连夸钟萸送到她心坎里,笑道:“怎么准备了这么多好东西?我可不占你便宜,嬷嬷把我房间里的那个紫檀木缠枝纹小箱子拿来。”
  嬷嬷应声而去,钟萸见她出来手里捧着那个盒子小心翼翼的劲儿,眼珠一转突然促狭问她:“什么东西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若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我可不要。”
  秋姑娘脸腾地一红,锤了她一把:“我好心给你准备了嫁妆,你个小蹄子倒拿我取笑了!喏,看吧,早备好的压箱礼单,金银你自己有便没添多,那些字画玉器家具、下人家仆可都是我一样一样、一个一个精心给你挑的,你看看,合不合你心意?”
  钟萸慎重地接过小盒子打开,礼单厚厚一册,底下是数不清的契据,她心里突然一酸。
  好不容易收拾好心情,却又听秋姑娘说:“楚督军知道有人要对咱们王府不利吓得不轻,赶紧求了王爷做媒,说是无论什么情况,你都会是他的妻子。送东西的信使来时你还昏睡着,人家等着回话,我便厚着脸皮当了你的娘家人给你应下了。”
  钟萸:“……”
  脑子宕机了,一片空白。
  “楚督军虽然一时半会走不开,但他都安排好了,楚家这个月先托官媒上门来纳采、问名和纳吉。纳礼我代你收下了,他亲手抓的一对活雁还养在后院呢。”
  秋姑娘摸着小麒麟嫩嫩的脸蛋儿,想到自己稀里糊涂当了王妃,暗暗叹了口气。


第五十章 
  楚见辞还是没赶得及回家成亲。
  北方新皇不知是不是昏了头; 似乎觉得秦王这个弟弟能老老实实为他所用,在他大刀阔斧给朝堂换血时; 不顾手下阻止,让秦王正带着楚见辞、叶将军等人替他扫荡六合。
  等秦王带兵打到西南诸族时已经是五月,虽然时不时有几场倒春寒; 天气也慢慢暖和起来,到了油菜的收获时节。
  一冬准备好的一千架榨油机派上了用场,直等到喷香的菜籽油、茶籽油、芝麻油流入瓮中,众人才情不自禁地欢呼; 居然真的成了!
  基于军事方面的考虑; 北地能倾销的海盐销量有限,钟萸与王妃便瞄准了战事初定的中原市场,靠着秋姑娘暗中的江湖人手; 他们成功和数量庞大的私盐贩子牵上了线。
  海盐细腻洁白; 没有井盐的怪味; 加之储备丰富,更兼朝廷没有人手管理混乱的市场,这批海盐成功倾销,一举把居高不下的盐价拉到了与时鲜果子齐平的价位。
  除此之外的茶叶、丝绸、瓷器也在海洋贸易中换取了大量的金属矿藏与金银珠宝。而这些都被钟萸拿来准备战备物资以及收买人手。
  三管齐下,漫长的冬季过去秦王一系都赚得盆满钵满; 大家就算是奔着利益也愿意心甘情愿地为□□效力。
  当了王妃的秋姑娘虽然聪明; 也曾在执掌一大江湖组织,可她对这样数目庞大的进账出账却实打实地没什么概念,即便是钟萸事事汇报也没能察觉到某些事情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 直到翻开钟萸做好的账目才发现了一些端倪。
  “最近囤积物资越来越少,账目支出却越来越多,他是不是要动手了?”
  这些支出写的开发海船,实际上还是用来囤积物资,只是没在王府账本上写明而已,十有□□是给其他人操作,以便避开新皇眼线。
  钟萸逗着孩子,闻言道:“你也看出来了啊,往事具备,只等西南诸族归顺王爷便会举事。”
  西南距离京城很远,就算新皇知道秦王反了也来不及镇压,何况善于山地与平原打仗的精锐部队,除了新皇嫡系守卫京城以外,其余的可都被他握在手里了。
  王妃放下手头的账目,眨眼又想起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忍不住问了出来:“新皇,为何突然就对王爷放下了戒心,我实在想不明白。”
  钟萸本来也想不到,幸而她还记得原书的一些内容,其中最重要的转折点就是这里了,“我倒是猜到了一些。”
  王妃眼里放光,催促她道:“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吧。”
  钟萸摇晃着咯咯直笑的小殿下,看着他天真的小脸,叹口气道:“你可知道为何我后娘不疼我?不过因为不是亲生的罢了。王妃受谱牒时可曾见到早逝八王爷的画像?咱们王爷的长相可和八王爷有九成的像。应当就是这个缘故,先皇虽没有实据,却也对王爷冷落至此。”
  这可真不愧是一声惊雷,秋姑娘悚然一惊,问道:“当真?”
  钟萸道:“定是有人也发现了这一点告诉了新皇,要不然新皇为何突然如此放权给王爷?”
  如果不出她所料,新皇打得主意便是秦王在外给他平定天下,他在内坐稳禁宫。等天下平定那天他便将秦王真正的身世和盘托出,一句立身不正混淆真龙血脉否定秦王所有的功绩。
  如果真让他成了,确实是一步好棋,做到了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可惜啊,天底下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会算计,他从开始一反常态放权时,秦王就做好了举事的准备。
  即便出身不正又如何?他西北王弑父杀弟不也稳稳地坐着那把交椅吗?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他终究还是错算了一筹。
  王妃喃喃道:“难怪。”
  过了一会又问:“王爷知道吗?”
  钟萸道:“王爷应当也猜到了一些,若不然以王爷的性子在京城他就动手了,不至于花费如此长时间南征北战壮大羽翼。”
  王妃放心不下,又怕秦王不知道这点被人算计,思索半天叫出一个身手矫捷的侍女给她提点了几句,于是几日后秦王收到了自家王妃寄来的家信。
  沈夕练兵归来,准备到王帐汇报自己今日的战果,却见往日慷慨激昂的王帐内部一片和谐。
  陆战热情地把他拉进来,给他分享画着小殿下生活日常的四格漫画,用折页形式收拢的,一共十八张折页,每页画着一个或可爱或出糗的小片段。
  小殿下天真可爱的小模样萌化了这群汉子们的心,有孩子的忍不住开始思家,已婚没娃的开始琢磨着等战事停歇了就回家与妻子造个萌娃好好香亲香亲,像陆战与沈夕这样的半大少年就纯属是看新鲜,觉得有趣了。
  他们看了一圈才发现秦王不在,看楚见辞一个人清清闲闲,绕着沙盘研究着什么,便问他:“看到王爷了么?”
  楚见辞这才从晃神中恢复过来,指了指后面的小帐,“在看信呢。”
  沈夕扬了扬手里的四格漫画,故意问他:“上面可画了不少钟姑娘的画像啊,伯渊你就随便大家看,不介意么?”
  楚见辞还没回答,陆战便抢话道:“那是我小师叔大方,再说钟姑娘也不是那般小气的女子,若没有钟姑娘在后方给咱们调度物资有你那么多战功吗?恐怕打两下就让人家一窝端了。你还说这话是不是欠揍?”
  沈夕被他锤了一下头,又看陆战使眼色才突然想到,若不是新皇突然昏了头,楚见辞这会早就抱得美人归了,不至于像他们这些单身汉一样,恨不得整日出去打仗发泄精力。
  是了,后方的鲁源城被起义军偷袭时,秦王大部队正带兵围剿困守在栖龙湾的西南王遗部,这是一片非常广袤的丛林,其中水道遍布,若用火攻不仅很快会被扑灭,甚至会因为风向缘故烧到自己。
  几次强攻发现除了浓浓的毒瘴外,还有蛇虫鼠蚁、沼泽陷阱以及活跃在四处的敌军,哪里都是威胁,难怪历史上除了西南诸族主动出降,极少有人攻入腹地甚至打败西南诸族的,基于这些历史和现实的教训,秦王不能让兵卒白白送死。
  人手匮乏的情况下,楚见辞留下三个锦囊给秦王,并主动提出带五千人前往,秦王只对上楚见辞眼睛一秒,就被燃烧在其中的熊熊战意所说服。
  一路走来,他相信楚见辞绝对不会做出一个莽撞的决定。
  原来楚见辞通过情报网了解到鲁源城之所以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人围困,就是因为这些起义军正是打仗时从城里出逃的豪绅拉起的队伍,所以城里百姓多少都是这些起义军的耳目甚至帮手。
  楚见辞研究了地形后决定带人支援,同时下命令让守军佯败再撤出城里与他汇合,守军大将本来是决定死守,接到命令后勃然大怒,等他平息怒火后,谋士给他指出随命令附带的地图上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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