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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肠红-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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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淡淡说道:“那么,檀越适才就不该指下功留三分。”

南宫逸道:“大和尚是责我放虎归山,养痈成患?”

老和尚道:“老衲不敢。不过,檀越应当知道,今后绝不可能再有今天这种兼占天时地利的大好机会了。”

南宫逸唇边骤起一丝轻微抽搐,道:“我明白,但,大和尚,我不忍。”

老和尚目光逼视,道:“他可是非置檀拟于死不可哩。”

南宫逸说道:“这我也明白,不然他不会违誓再现武林。

无如,大和尚,他为人如何,那是他的事,站在我的立场来说,我欠他的,他今日变得如此暴戾凶残,那是他受刺激太深;凭心而论,南宫逸难辞其咎。“这胸襟,这心肠,能令人肃然起敬。

老和尚难掩心中感受,微微动容,说道:“檀越由来明智,当知劝善一事,有时丝毫勉强不得,有道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南宫逸变色地说道:“大和尚是当代奇人、佛门高僧,南宫逸素来敬仰,这就是大和尚教我的?”

“阿弥阳佛!”老和尚合十微笑。“老衲跟檀越同此一心,为的是天下苍生。”

南宫逸哑口无言,但旋又说道:“那么大和尚是说我……”

老和尚脸色一转郑重,沉声说道:“老袖是说檀越不脱妇人之仁。”

南宫逸脸一红,满面羞愧,默然不语。

良久,方抬眼凝注,道:“大和尚,南宫逸受教了,只是如今一瞬之机已逝,天下也没有能克制精擅‘九阴’武学之人。”

老和尚微笑说道:“未必。老衲请问,赫连天古百年前为何突然销声匿迹,躲在北天山,不敢踏入中原半步?”

南宫逸神情一喜,道:“大和尚是说有人能克制‘九阴’之学?”

老和尚微笑不语。

南宫逸眉梢方挑。

老和尚突然笑说道:“北邙山未曾留闲地,世事何须扼腕!

东海水曾闻无定波,人生且自舒眉,檀越不必忧虑就是。“南宫逸哭笑不得,皱了皱眉,道:”大和尚,兹事体大,关系天下苍生……“老和尚道:“老衲明白,不然老衲何必千里迢迢,清福不享,由‘南海’跑来此地?”

南宫逸难掩心中狂喜之情,说道:“大和尚,这么说,你是早有所闻,专为此事而离开‘南海’的了?”

老和尚点头说道:“不错。”

南宫逸强抑心中激动,道:“这么说,大和尚来到这君山最高处,正是有教于我?”

老和尚道:“教不敢当,老衲只是欲向檀越进一浅薄拙策。”

南宫通有点抱怨,道:“那大和尚就该早说。”

老和尚也有点促狭,道:“檀越不下问,只相责,为之奈何?”

南宫追可不是糊涂人,明白了,有点啼笑皆非,忙改颜谢罪,举手一揖至地,笑道:

“看来大和尚没能尽脱嗔念,也喜此道。”

老和尚笑道:“世人没有不喜欢此道的,老衲何独能免?”

南宫逸似乎急不可持,道:“大和尚,南宫逸如今洗耳恭听。”

老和尚笑了笑,道:“老衲要告诉值极的,是‘九阴’并非不可克制的武学。”

南宫选道:“何种武学能够克之?”

老和尚道:“当然便是百年前使赫连天古突然销声匿迹,躲在北天山不敢陷入中原半步的那种武学。”

南宫逸一震说道:“赫连天古原来是被逼的?”

“不错。”老和尚道:“若非被逼他会那么老实?”

南宫逸道:“那大和尚只该说有个人能克制赫连天古。”

“不错。”老和尚道:“怎么说都差不多。”

南宫逸道:“是谁?”

老和尚肃然说道:“先师。”

南宫返一愣说道:“大和尚的师等又是哪位?”

老和尚道:“檀越不应陌生,就是一代神僧空空上人。”

南宫遍神情猛展,道:“怎么?大和尚会是空空上人传人?”

老和尚点头道:“老衲是先师唯一传人。”

南宫速道:“这么说来,大和尚便是那当今唯一能克制‘九阴’武学之久了?”

那该属当然之事。

岂料,老和尚他摇了头,道:“老衲无此能为。”

这可怪了,南宫逸一愣说道:“大和尚……”

老和尚截口说道:“先师并未传授过老衲一招半式武技。”

南宫逸诧异说道:“那么大和尚这传人二字……”

老和尚谈笑说道:“先师仅传授了老衲‘禅门无上伏魔大法’。”

南宫逸皱眉说道:“那么大和尚将何以教我呢?”

老和尚笑了笑,道:“老袖说过,此来只是晋献拙策,老油本身却无能为力。”

既有办法,听听也好,何况,出自这位当代奇人,胸罗、智慧犹高于自己的老和尚所设想,这办法当不寻常。

南宫逸略一沉吟,道:“大和尚清说,南宫逸洗耳恭听。”

老和尚淡淡一笑,突做惊人之语,道:“老袖的拙策有二。

第一,那便是要檀越暂时屏除一切嫌怨,与古家堡‘冷面玉龙’宫寒冰联手。

“南宫速脸色一变,皱眉沉吟,道:”大和尚,我跟宫寒冰联手,就能对付宇文伯空了么?“

老和尚正色说道:“事关天下苍生,檀越当知老衲不会做无用之言。”

南宫逸双眉一挑,道:“大和尚,请说你那第二个办法。”

老和尚目光深注,道:“怎么,擅抛不考虑跟宫寒冰联手?”

南宫逸未答,道:“请说你那第二个办法。”

老和尚白眉一皱,道:“好吧,既然檀越根本不考虑,老衲不便相强……”

话锋微顿,接道:“老油第二个办法是要檀越在短期内设法取得‘归元真经’。”

南宫逸心头一震,道:“归元真经?”

老和尚道:“不错,先师手著的那本‘归元真经’。”

明白了!空空上人既是唯一能克制赫连天古之人,那么“归元真经”上所载当然也是唯一能克制“九阴真经”之武学。

南宫逸点头不语,旋又说道:“大和尚,南宫逸习了‘归元真经’上的武学之后,便能一个人对付宇文伯空么?”

老和尚点头说道:“当然。”

南宫逸道:“那么,宫寒冰想必早已修学了‘归元真经’上的武学,他为何不能独力对付字文伯空,而要我与之联手?”

老和尚谈笑说道:“擅械当知每个人禀赋不同、智慧不等。”

南宫逸沉吟不语,半晌方道:“多谢大和尚教我,南宫逸愿全力一试后者。”

显然,他不愿跟官寒冰联手。

老和尚谈笑说道:“擅秘应该知道,老油这后策,要比前策难得多。”

南宫逸道:“南宫逸愿闻其详。”

老和尚目光深注,道:“擅松当真不明白?”

南宫逸道:“我请大和尚指教。”

老和尚道:“檀越何必忒谦?”

南宫逸道:“南宫逸当真愚昧。”

老和尚笑了笑,道:“担秘可知,‘归元真经’现在何处?”

南宫逸道:“古家堡。”

老和尚道:“‘古家堡’上下近千,人可多得很。”

南宫逸皱一皱眉,道:“在宫寒冰手中。”

老和尚道:“没错么?”

南宫逸道:“应该不差。”

老和尚道:“那么檀越就得向宫寒冰去借……”

南宫逸裁口说道:“大和尚,不是借,是素还。”

老和尚一愣道:“老衲不懂。”

南宫逸道:“‘归元真经’本属拙荆所有。”

老和尚道:“檀越怎么说?”

南官逸道:“当年,在那终南死谷古洞中,最早发现‘归元真经’的,是拙荆,而不是‘古家堡’任何一人。”

老和尚道:“那么,是尊夫人割爱赠人了产‘南宫逸目中寒芒一闪,道:”大和尚,你真的不知道?“

老和尚道:“老衲出家人,相交不深,檀越何做此问?”

南宫逸威态一敛,歉然强笑道:“那么,是南宫逸失言……”

微顿话锋,接道:“大和尚可知音年武林中突传拙荆死讯?”

老和尚点点头说道:“这个老油知道,佛祖有灵,吉人天相,所幸是讹传。”

南宫逸抬眼凝注,道:“看来,大和尚也知近日拙荆再现武林的事了!”

老和尚道:“不然老衲怎说吉人天相,所幸是讹传?”

南宫逸做一摇头,道:“实际说起来,那并不是讹传。”

老和尚霍然说道:“难道传言是实?”

南宫逸道:“拙荆虽然未死,却曾身遭重创。”

老和尚吁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

神情一震,接道:“檀越,这重创二字……”

南宫逸截口说道:“自已不会下手加害自己。”

老和尚激声道:“什么人道么大胆?”

南宫逸淡淡说道:“重宝使人垂涎,贪婪之心驱使下,大胆之人,比比皆是。”

这话不错,贪心驱使之下,有些人不惜身败名裂,头断血流,不达目的,不到尸横,绝不干休。

老和尚惊然动容,道:“难道说……”

南宫逸淡然截口,说道:“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就是为了这本‘归无真经’。”

老和尚神值猛震,默然不语、良久方又道:“奇珍异宝往往都是不祥之物,但檀越与古啸天交称莫逆,对他恩义两重,老衲不信他会是……”

南宫逸道:“我也不相信是他。”

老和尚道:“那么……”

南宫逸道:“四豪之一。”

老和尚道:“谁?”

南宫逸道:“宫寒冰。”

在他,当然认为必是宫寒冰无疑。

老和尚却脱口一声惊呼,愣住了。

半晌,始连连摇头,轻叹说道:“古啸天怎会有这般心术的门人?师徒如父子,增械与古啸天交厚,对古啸天有恩,按理,他该感同身受,怎地反而……这真是令人难信,令人难信!”

南宫逸冷笑说道:“他敢弑如父之师,朋友之妻又算得了什么!”

老和尚更是霍然色变,道:“怎么?古啸天他不是身罹奇症、群医束手……”

南宫逸道:“表面上,是这样。”

老和尚道:“实际呢?”

南宫逸道:“实际是被人日进慢性之毒,以独特手法制住穴道,最后被一根淬毒‘阎王刺’刺入‘百汇穴’致死。”

老和尚身形剧颤,惊然会十。“阿弥陀怫,善哉!善哉!

古啸天英雄一世,侠义一生,到头来却落得这般下场,无理何存,天理何存…

…“猛然抬头,暴睁双目,道:”这件事,檀越事先应该知道:“南宫逸为之一震说道:“大和尚怎知我事先知道?”

老和尚道:“檀越再现武林,首临古家堡,而古啸天却死在檀越到临‘古家堡’之后,檀越之功力、智慧,老衲不以为檀越事先不能知道。”

南宫逸又复一震,道:“大和尚怎知我到‘古家堡’在先?”

老和尚道:“老衲听人说的。”

南宫逸道:“人该有个姓名。”

老和尚道:“‘索命五鬼’中的彭烈、姜东流。”

南宫逸目中飞闪异采,道:“大和尚在何处见着他俩?”

老和尚道:“湘阴。”

南宫逸眉锋一皱,道:“什么时候?”

老和尚道:“日昨。”

老和尚不会无中生有,看来这两个东西当真未死。

南宫逸沉吟不语。

老和尚道:“有件事,老衲稍时再行奉告。如今,请檀越答老衲所问,檀越事先是否知道有人要害古啸天?”

南宫逸毅然点头。“知道。”

老和尚脸色一变,道:“老衲不以为檀越会见死不救,尤其彼此深交。”

老和尚很会说话。

南宫逸淡然笑道:“大和尚是见责?”

老和尚一脸郑重,道:“老衲不敢,事实上,檀越虽已知情,而古啸天却死了。”

南宫逸唇边突起抽搐,一脸痛苦愧疚色,苦笑说道:“大和尚,你责备得对…

…“

老和尚忽地佛号高宣,暴睁双目,作色说道:“阿弥陀佛,檀越当真……”

南宫逸摇头说道:“大和尚,南宫逸不是薄情寡义、冷血小人。”

老和尚道:“那么……”

南宫逸截口说道:“我落人后着,慢人一步,而且,我也没想到对方会那么快就……”

老和尚道:“怎么说?”

南宫逸说道:“我乔装改扮,化名吕毅,为古啸天疗疾治病,但在我第三次进入‘古家堡’时,古啸天已在隔晚遭了毒手。”

老和尚道:“想必檀越是被人看破了?”

南宫逸道:“所以我愧疚良深,为此终生难安。”

老和尚道:“檀越是指……”

南宫逸唇边又起抽搐,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不去‘古家堡’,古啸天不会死得那么快,大和尚,这还不够么?”

老和尚道:“老衲不敢苟同。”

南宫逸道:“哦?”

老和尚道:“既有人暗起不良,古啸天迟早难以幸免。”

南宫逸悲惨苦笑,道:“说得好,但那也有个迟早。也许,宫寒冰他本意并不是要登古啸天于死地,对么,大和尚?”

老和尚是有心人,没答,改了话题。

“古啸天弟子不只一个,而且还有亲生女儿,檀越既有事先发现此一阴谋,就该设法叫他们提防……”

南宫选苦笑道:“当时‘古家堡’人人难脱嫌疑,由情势判断,凶手必是古啸天亲近身边人,大和尚,你叫我告诉谁?”

老和尚道:“起码他亲生女儿不会杀父。”

南宫逸摇头说道:“古啸天亲近身边人,个个功力比她高,她能如何?”

老和尚尚默默不语,半晌方道:“檀越,老衲想再知道一些详情。”

南宫逸略一沉吟,遂将打从他化装进入小镇起,一直到武林群雄离开了“古家堡”的诸般经过情形,该说的,都说了出来,该隐的他也都隐了。最后说道:“大和尚,你是佛门高僧、宇内奇人,高见如何?”

老和尚沉吟说道:“老衲跟檀越有同感,但事非小可,却不敢断言。”

南宫选道:“这也是我唯一的顾虑,不然不会容他至今。”

老和尚道:“听檀越所说,‘冷面玉龙’此人心智、功力两者俱称高绝,称得上百年难遇、举世难求。撇开正邪不谈,此人该丝毫不逊檀越。”

南宫逸道:“恐怕南宫逸还不如他几分。”

老和尚道:“‘冷面玉龙’之声望、身份,在宇内武林中,可是仅次擅秘,要是无证无据,恐怕檀越拿他莫可奈何。”

南宫逸点头说道:“不错,但,大和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到头经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他要想凭着那超人一等的功力、心智,长久逍遥于天理之外,是不可能的。”

老和尚肃然点头。“老油出家人,身在佛门,自然深信佛法不虚,但老衲忠言一句奉劝,檀越千万小心,要有一点不慎,老衲担心檀越会落个妒意中伤、血口喷人之名。”

南宫逸微挑双眉,动容长揖。“正义所在,虽死不辞,毁誉褒贬,一任世情。

不过大和尚明教,南宫逸仍当承铭心中,长记不忘。“老和尚回一礼,道:“不敢当,檀越见外了。”

话锋徽顿,纽起白眉,道:“师徒如父子,自该谈不上什么深仇大很,老衲不明白宫寒冰他为什么心狠手辣,做出这种逆伦之事!”

南宫逸冷笑道:“大和尚,这就又要回头说起了。”

老和尚道:“怎么呢?”

南宜逸道:“有可能是古啸天知道他杀害拙荆,夺取‘归无真经’的秘密。”

这么说,很合理。

老和尚一震说道:“檀越是说灭口!”

南宫逸点头说道:“南宫逸去到‘古家堡’之前,他以古兰为要挟,胁迫古啸天佯装回不能言,不许古啸天跟任何人接谈;在南宫递到了‘古家堡’之后,他为防万一,下了毒手。”

老和尚沉吟道:“檀越,这只是可能。”

南宫逸道:“除此,我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老和尚点头不语,但旋即又说道:“如此,老销更坚认老村这两个拙策,后者要比前者更为困难。”

南宫追徽挑双眉,道:“大和尚是说他不给?”

老和尚道:“要是檀越,檀越肯将得之可霸天下的至宝,拱手让人么?”

南宫逸正色道:“那要看拱手让谁了。如果是正派侠士,如果为的是宇内苍生、天下武林,南宫逸能让之毫无吝色。”

老和尚肃然起敬道:“可惜他不是檀越。”

南宫选挑眉说道:“大和尚,莫忘了,我是索还。”

老和尚道:“老衲适才听得很清楚,但,老衲请教,檀越凭什么索还?”

南宫逸道:“大和尚因何多此一问?”

老和尚谈笑说道:“只因为那‘归元真经’原是尊夫人所有?”

南官选道:“大和尚这一问,更问得多余。”

老和尚笑了笑,道:“老衲再请教,放眼天下,知道这件事的,共有几人?”

南宫逸道:“撇开‘古家堡’的不算,共有八人。

老和尚道:“都是谁?”

南宫逸道:“大和尚,南宫逸两位拜兄,愚夫妇,及三个师侄。”

老和尚笑道:“檀越要以这八人作证?”

南宫逸道:“为避护巴之嫌,他们不行,大和尚该行。”

老和尚摇头说道:“老衲也不行。”

南宫逸道:“怎么——”

老和尚道:“老衲可是听檀越说的。”

南宫逸挑起了双眉,又道:“大和尚是不信南宫逸?”

老和尚大笑说道:“檀越聪明一世,何糊涂一时?老衲信,别人信么?倘若别人问起老衲,老衲能说是亲眼看见的么?”

南宫逸为之语塞,哑口无言。

良久,方苦笑说道:“大和尚,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老和尚微笑说道:“另有一条路行得通,只怕檀越不肯。”

老和尚笑得有点神秘,南宫逸立刻猜透了八分,道:“大和尚,何妨说说看。”

老和尚笑道:“恐怕老衲是白说。”

南宫逸抬眼深注道:“大和尚,你准知道我不肯?”

老和尚道:“老衲只有七分把握。”

南宫逸道:“那么,还是该说。”

老和尚目光深注,笑道:“檀越早就知道了!”

南宫逸道:“大和尚准知你我想的一样?”

老和尚道:“也只有七分把握。”

南宫造道:“那么,大和尚还是该说。”

老和尚笑了笑,道:“看来,老衲是非说不可了……”

话锋微顿,接道:“找古姑娘帮忙……”

南宫选道:“大和尚,你我想的一样。”

老和尚道:“如何?”

南宫遗道:“正如大和尚那七分预料。”

敢情,他不干。

老和尚笑道:“果然老衲白说了。”

南宫逸道:“大和尚,这条路之所以走不通,我不愿这么做,还在其次……”

老和尚截口说道:“檀越是怕古姑娘不肯帮忙?”

南宫逸摇头说道:“古兰不是世俗女儿家;她深明大义,为天下苍生,为字内武林,别说对我,对任何人她也不会不肯。”

老和尚道:“檀越是说宫寒冰对她也有提防?”

南宫逸点点头道:“宫寒冰可不是糊涂人,除了他自己外,他不会相信任何人。

别看古兰是他未婚妻室,他最提防的还是古兰。“老和尚道:“这么说来,就是植秘肯向古姑娘开口,这条路也行不通了?”

南宫逸点头说道:“不错。”

老和尚道:“那么,檀越更该相信老油这两个拙策,后者比前者难了吧?”

南宫逸摇头淡笑道:“那未必,事在人为,我自有办法。”

老和尚道:“老衲愿闻高明。”

南宫逸笑道:“事关天机,我不能轻泄。”

老和尚脸色一整,道:“如果檀越坚选后者,老衲不欲多说,只请檀越为天下苍生着想。”

南宫逸皱眉说道:“大和尚要我怎么做?”

老和尚道:“找古姑娘设法。”

南宫逸摇头说道:“大和尚,恕我难以从命。”

老和尚道:“那么我请檀越暂时屏弃嫌怨,改选前者。”

南宫逸淡然一笑,道:“大和尚,你以为宫寒冰他肯?”

老和尚道:“总比向他要那‘归元真经’容易些。”

这话应该不错。

岂料,南宫逸却摇头说道:“大和尚错了。”

老和尚道:“老衲怎么错了?”

南宫逸道:“我以为,这跟向他要‘归元真经’一样的难。”

老和尚道:“老衲想知道理由所在。”

南宫逸道:“我跟他虽未明争,但暗斗激烈,他巴不得我这天下第一人的头衔拱手让人,也求之不得看着我倒下去,这样他便消除了称霸武林的唯一阻碍,消除了他心目中的唯一劲敌。大和尚请想,他怎肯跟我合作?”

这也是实情。

岂料,老和尚也摇了头,道:“檀越之见,老衲不敢苟同。”

南宫逸道:“我也愿意听听大和尚的理由所在。”

老和尚道:“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那是因为它寒冰尚未遭到困难,倘若他一旦身受,老油敢断言,他一定肯。”

南宫逸愣了一愣,淡然笑道:“我明白大和尚的意思,大和尚是说它寒冰可能会与我同仇敌汽?”

老和尚点头说道:“老油正是此意。”

南宫逸道:“大和尚也认为,在他未遭到困难之前,他不会肯?”

老和尚毅然再点头。“不错,老油也认为如此。”

南宫选笑道:“那么,这条路就真的行之不通了。”

老和尚淡然说道:“为什么?”

南宫逸道:“大和尚该知道,当世之中,字文伯空恨的只是南宫选。”

“这个老衲道。”老和尚道:“但值诚也应知道,宇文檀越自毁誓言,再现武林,为的是称霸宇内,争夺英雄翘楚、天下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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