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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肠红-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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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幻道姑道:“那是你阁下夸奖,对别人,我口齿笨拙得可以,对动辄便要杀人的阁下,我是福至心灵。”

谷底那位似乎一愣,道:“你怎知我动辄便要杀人?”

虚幻道姑道:“别问我,问你阁下自己。”

谷底那人冷冷说道:“我没有说。”

虚幻道姑道:“阁下好健忘,自己说的话,转眼工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谷底那人似乎并不太糊涂,略一沉默,道:“你是指我适才那句,血溅黄沙、尸陈就地?”

虚幻道姑道:“就是这句话令人寒心。”

谷底那人道:“你如今可是好好儿地站在那儿。”

虚幻道姑道:“那是因为我那句话没说出口,假如我说了呢?”

谷底那人哈哈笑道:“我就容不得你到现在。”

虚幻道姑道:“容不得该如何?”

谷底那人答得冷酷无情,道:“血染黄砂、尸陈就地。”

“是喽!”虚幻道姑道:“为了这一点小事,阁下就要杀我。

我说你动辄杀人说错了么?“

第二回合又败了北。

谷底那人半晌才冷笑说道:“没错,你既然知道,我劝你赶快退出去。”

虚幻道姑道:“为什么我要赶快出谷?”

谷底那人道:“小心我动辄杀人。”

虚幻道姑笑道:“要怕,我就不来了。”

“好!”谷底那人冷笑说道:“来之前,你可知道?”

虚幻道姑道:“现在我知道了。”

谷底那人道:“要走还来得及。”

虚幻道姑笑道:“走?那我何必来?”

不错,现在走,当初又何必来?

谷底那人道:“那么你要……”

虚幻道姑道:“我要跟阁下谈谈。”

谷底那人道:“谈什么?”

虚幻道姑道:“谈该谈的。”

谷底那人道:“什么该谈?”

虚幻道姑道:“除了不该谈的,都该谈。”

谷底那人道:“什么不该谈?”

虚幻道姑道:“除了该谈的,都不该谈。”

她是存心气人。

谷底那人果然被激怒了,厉声说道:“你是找死!”

虚幻道姑平静摇头,淡然说道:“我说你动辄杀人,看来一丝不差。”

谷底那人道:“是你自己找的!”

虚幻道姑道:“好死不如歹活,没有自己找死的。”

谷底那人道:“那么你……”

“我如何?”虚幻道姑截口说道:“你是主,我是客,主客之间,有这样谈话的么?”

不错,哪有隔这么老远,而且不露面儿的?

谷底那人笑了,是真笑。“看来似乎我缺理。”

虚幻道姑道:“缺理的本来不是我。”

谷底那人大笑说道:“看来你能愧煞须眉,我许你为当世第一胆大人。”

虚幻道姑淡淡说道:“好说,本来就是。”

谷底那人道:“那么你要我怎么做?”

虚幻道姑道:“阁下这一问,问得可笑。”

谷底那人道:“怎么?”

虚幻道姑道:“做主人而不懂待客之道的,天下少见。”

谷底那人道:“难不成要我出来拱手肃客,迎接于你?”

虚幻道姑道:“该不该,阁下最好问自己。”

“说得是。”谷底那人道:“你知道我是谁?”

虚幻道姑道:“这一问更可笑。”

谷底那人道:“怎么?”

虚幻道姑道:“我半夜三更跑到这鬼气阴森的地方,是来做什么的?”

谷底那人道:“那么你知道我是谁?”

虚幻道站道:“自然!”

谷底那人讶然问道:“那么,我是谁?”

虚幻道姑道:“复性宇文,双名伯空。”

谷底那人想必一惊,道:“你认得我?”

虚幻道姑淡然说道:“不认识我怎知你叫宇文伯空?”

谷底那人话声忽转冰冷,道:“你是何人?怎知我是宇文伯空?”

虚幻道姑道:“我,出家人,上虚,下幻。”

她说了能说的。

谁知,谷底那人不糊涂,毫不放松:“答我问话后段,怎知我是宇文伯空?”

虚幻道姑道:“我没有不答。”

谷底那人道:“那么,说!”

虚幻道姑道:“武林传言纷纷,皆知昔年‘玉面乌衣秀士’再现武林。”

谷底那人冷笑说道:“你敢欺我!”

虚幻道姑平静说道:“怎么说?”

谷底那人道:“我再现武林,仅碰上一个知我之人,但他不会说。”

虚幻道姑道:“你能碰上别人,准知别人不会看到你?”

一句话堵上了嘴,谷底那人良久才道:“姑且算你说得过,我不认得你,你找我干什么?”

虚幻道站道:“不一定要你认得我,我说过,我找你谈谈。”

谷底那人道:“那么谈吧!”

虚幻道姑谈笑道:“你还要我说么?”

谷底那人道:“你还是要我出来?”

虚幻道姑道:“应该如此。”

谷底那人道:“我不想跟一个不认识的女流之辈……”

虚幻道姑截口说道:“我以为你不会怕见一个女流之辈。”

“笑话!”谷底那人冷笑说道:“当今宇内,还没有我怕见的人;宁可委屈自己,也不让女流笑须眉。”

话声方落,虚幻道姑面前一文处谷地上已多了个身材颀长、俊美英挺的黑衣人,面色惨白,目射四煞,冷然而立。

正是那位宇文伯空。

虚幻道姑淡淡一笑,尚未说话。

宇文伯空突然一愣,目射狐疑:“你我似曾相识?”

虚幻道姑身形一震,道:“我本来认得你。”

字文伯空摇了摇头,道:“不,我是说,我好像也认得你。”

虚幻道姑淡淡一笑道:“也许昔年。”

字文伯空道:“昔年我没有像你这样一个出家人的朋友。”

虚幻道姑道:“那是阁下误会了,事实上只是我见过你,你没见过我。”

宇文伯空点了点头,刹时间神色一转冰冷,眉宇间凶煞复现,犀利目光凝注,冷然说道:“我出来了,要谈什么,说吧!”

虚幻道姑笑了笑,道:“你阁下性子急得可以……”

话锋微顿,刚要二次张口。

宇文伯空突然脸色一变,双目暴射懔人寒芒。“且慢!”

虚幻道姑微愕,道:“怎么?”

宇文伯空冷笑说道:“答我一问,你怎知我藏身在此?”

对呀,虚幻道姑她怎知道的呢?

虚幻道姑她平静得出奇,笑了笑,道:“旦问阁下自己吧!”

宇文伯空一愣,道:“怎么说?”

虚幻道姑道:“我是一路跟来的。”

宇文伯空神情一震,道:“由何处跟来?”

虚幻道姑道:“白杨林旁那座‘山神庙’,难道不对?”

宇文伯空霍然色变,目中厉芒一闪,忽地纵声大笑起来。

虚幻道姑淡然发问:“你笑什么?”

字文伯空笑声倏住,目射凶煞,冷冷说道:“我笑你欺人。”

虚幻道姑平静地说道:“怎见得?”

字文伯空道:“你既知宇文伯空,就该知宇文伯空一身功夫天下无匹。”

虚幻道姑道:“天下无匹又如何?”

字文伯空道:“放眼天下,没有人能跟踪我。”

虚幻道姑淡然一笑,道:“我也要笑了。”

字文伯空道:“你笑什么?”

虚幻道姑淡笑道:“我笑你自视太高。”

宇文伯空脸色一变,道:“是否自视太高,你可以试试。”

虚幻道姑道:“我试过了……”

宇文伯空一愣,尚未说话。

虚幻道姑已然接道:“没什么了不起的,仍然被我跟踪找到这里。”

这话不错,宇文伯空他自己明白,他由那“山神庙”移住到此谷,敢说没人知道,不是跟踪而来,又怎能轻易找到他?

可是他也知道,他一路行来,半里之内,没发现有任何人迹,这可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愕然良久,他方始说道:“我不信。”

虚幻道姑淡淡说道:“事实上,我现在站在你眼前。”

宇文伯空目光紧紧凝注,道:“这么说来,你功力该比我还高。”

虚幻道姑答得妙,也不露一丝破绽:“这一点,我恕难奉告,你自己想吧。”

宇文伯空神色突转狰狞,目中暴射懔人寒芒:“我不要想,我打算试试。”

缓缓抬起了右掌。

虚幻道姑心头一震,表面上,却显得更平静:“我想提醒一句。”

宇文伯空冰冷一字,道:“说。”

虚幻道姑淡淡说道:“对一个出家女流,胜之不武,败了可就够难堪了。”

宇文伯空神情一震,脸上变了色,冷笑说道:“那么,你承认……”

虚幻道姑截口说道:“我只是提醒,没有承认什么,听不听在你。”

这,够高深莫测的。

字文伯空面上浮现狐疑色,道:“你可是不想让我试?”

他犹围试探。

虚幻道姑却高他一着。道:“那是为你好。”

字文伯空目中历芒连闪,一副犹豫不定色,右掌停在半空,双目紧紧凝注,道:“看来,我倒要谢谢你……”

虚幻道站淡淡说道:“那倒不必,有道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只知己而不知彼,我却知己又知彼,胜券谁握,已很明显。”

宇文伯空狠笑说道:“胜券在握,该谁无惧?”

虚幻道姑道:“我不是怕,没听见么?我是为你好。”

宇文伯空目闪厉芒,突扬厉笑:“我心领了。”

右掌猛然提起。

适时虚幻道姑淡然发话:“我再说一句,‘九阴’武学,并非不可克制的武学。”

字文伯空脸色大变,神情猛震,修地沉腕收掌。“你怎知我身怀‘九阴’武学?”

虚幻道姑谈笑道:“我不说过,我既知己,又知彼么?”

宇文伯空狞笑说道:“我要你说得明白点。”

虚幻道站道:“你要听?”

宇文伯空道:“你多此一问!”

虚幻道姑道:“那么听着……”

话锋微顿,接口道:“凡习成‘九阴’武学之人,其眉心必隐透淡淡阴森绿光,阁下有此特征,而且至为清楚,因而知之。”

字文伯空冷笑说道:“是么?”

虚幻道姑道:“何必问我?是不是你比我明白。”

字文伯空默然不语,半晌方道:“你说‘九阴’武学,并非不可克制的武学?”

虚幻道姑道:“不错,是我说的。别说‘九阴’武学,任何武学都不是不可克制的,这跟天下没有不败的人是一样的道理。”

字文伯空道:“想必你身怀克制‘九阴’武学的武学?”

虚幻道姑淡笑说道:“那是当然,不然我不会说这种话。”

宇文伯空脸色一变,冷笑说道:“你该知道,空口难取信于人。”

虚幻道姑道:“信不信由你,我没勉强依相信。”

宇文伯空诡笑说道:“只可惜,我没听说天下尚有能克制‘九阴’武学之人。”

虚幻道姑淡笑说道:“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

宇文伯空截口道:“什么?”

虚幻道姑道:“那是你坐井观天,太孤陋寡闻了。”

字文伯空脸色一变,目中杀机闪动。“你敢骂我!”

虚幻道姑道:“我说的是实情,是你自己找骂。”

宇文伯空脸色再变,目中杀机更盛。“也许我是找骂,而你却是找死!”

右掌再度抬起。

虚幻道姑心中一紧,道:“只要你自认杀得了我。”

宇文伯空道:“对自己,我由来有信心。”

虚幻道姑笑道:“巧得很,对自己,我偏偏也极具信心。”

字文伯空道:“那么试试再说。”

虚幻道姑道:“别忘了,我既已知己,又知彼,没人甘冒杀身之险,而愿自投虎口的,我要没有把握,就不来了。”

“说得是。”宇文伯空狞笑说道:“无如,要不试试,怎知到底谁有把握?”

右掌仍往上抬,又至腰际。

虚幻道姑视若无睹,淡淡说道:“你既习‘九阴武学’,就该知手著‘九阴真经’者是谁,你既知手著‘九阴真经’者是谁,也该知他昔年唯一克星是谁……”

宇文伯空神值微震,道:“我知道,但‘空空上人’作古已然百年;而且,我没听说过他有传人。”

虚幻道姑笑道:“我说你太孤陋寡闻,你还不肯承认!”

宇文伯空脸色一变,右掌微顿,道:“那么,你是——”

虚幻道姑道:“我没那么厚福缘,没那么大造化。”

宇文伯空笑了,笑得好不怕人,右掌再举,道:“你该为自己惋惜。”

虚幻道姑目光凝注他那右掌上,道:“那倒不必。你既知道前者,便该知道‘空空上人’所著‘归元真经’,也是赫连天古那‘九阴真经’的唯一克星。”

字文伯空道:“知道,如何?”

“不如何。”虚幻道姑淡笑道:“你知道就好了。”

字文伯空右掌停在胸前,冷笑说道:“莫非你得了‘归元真经’?”

虚幻道姑道:“这回你算是说对了。”

字文伯空一言不发,突然纵声狂笑起来。

虚幻道姑道:“你又笑什么?”

宇文伯空道:“我笑你欺人,欺人的本领也太幼稚。”

虚幻道姑道:“怎么?”

宇文伯空道:“天下武林,谁不知道‘归元真经’现在古家堡‘?”

虚幻道姑淡淡说道:“可是天下武林却不知道,那‘归元真经’在落入‘古家堡’手中之前属谁所有。”

宇文伯空冷笑说道:“难不成属你所有么?”

虚幻道姑道:“你又说对了。”

宇文伯空道:“你福缘很深厚。”

虚幻道姑道:“恐怕不比你差。”

宇文伯空狞笑说道:“只可惜习成‘归元’武学之人,没什么明显特征。”

显然,他是不信。

虚幻道姑道:“不然哪会有这么多麻烦事。”

宇文伯空目中杀机一闪,道:“更麻烦的事,还在后面。”

右掌一扬,掌力欲吐。

适时——虚幻道姑一声轻笑:“你看看这个。”

皓腕轻抬,柔荑如雪,轻飘飘地一掌反拍而出。

字文伯空神情大震,霍然变色,沉腕收掌,骇然失声:“‘乾坤倒转’!你——你真已习成‘归元’武学……”

虚幻道姑收手笑道:“那个还骗你不成?我本不想炫露,你不信若之奈何?”

宇文伯空神色连变,神色煞白,一袭黑衣无风自动,双目之中,一片黯淡,默然不语。

显然,他是信了,见了真章,也不由他不信。

信是信了,却只是惊,而不是怕。

他不明白,那唯一能克制他“九阴‘武学的武功,怎会在湮没百年之后,落到”

古家堡“手中;而在此之前,还曾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出家女流有过牵涉。

人,智慧不等,天赋不同,他原以为那“归元真经”只要不落在南宫逸之手,任何人习了“归元”武学也无多大可虑。

所以,他只当“归元”武学已形同乌有,“九阴”武学从此可天下无敌,却不料凭空出现的这个女流,智慧竟似不在南宫逸之下,出手是那么轻松从容,分明在这种武功上的修为已十分精纯。

看来,南宫逸不足惧。

宫寒冰也不是对手。

“幽冥教主”更不堪一击。

真正而唯一的劲敌,该是眼前这位道姑。

脑中闪电百转,百念杂陈,良久,良久,他才有气无力地说出这么一句话:“阁下究竟是何人?”

虚幻道姑笑了,是真笑。“我说过了,出家人,上一字虚,下一字幻。”

字文伯空唇边泛起了一丝勉强笑意,说道:“阁下不愿说,我不敢相强,阁下找我何为?说吧。”

虚幻道姑淡淡笑道:“看来,阁下如今是毫无斗志了?”

“笑话。”宇文伯空说道:“‘九阴’遇‘归元’,非同小可,我得把阁下来历与来意弄清楚。”

虚幻道姑笑了笑,说道:阁下由‘山神庙’来此,可曾带了个人?“这才是正题。

宇文伯空点头说道:“不错……”

神情猛震,脸色一变,震声接道:“那么,阁下是‘幽冥教主’?”

这下错得可厉害。

其实,也难怪他会这么想。

虚幻道姑摇头笑道:“据我所知,‘幽冥教主’是个须眉男子。”

宇文伯空微楞说道:“那么,阁下是‘幽冥教’中人?”

虚幻道姑嫣然笑道:“为什么非跟‘幽冥教’有关系?阁下把我看得太坏了。”

宇文伯空又一愣,道:“那么阁下是……”

虚幻道姑截口说道:“莽莽江湖,我独来独往,不属于任何门派。我此来是为了那被你掳劫之人请命。”

宇文伯空道:“阁下跟他有亲么?”

虚幻道姑道:“谈不上亲。”

宇文伯空道:“有故?”

虚幻道姑道:“只能说沾上一点点,我跟他父亲昔年有过一面之缘。”

宇文伯空道:“所以阁下找我要人?”

虚幻道姑点头说道:“不错。”

宇文伯空略一沉吟,道:“阁下知道他是何人?”

虚幻道姑笑道:“怎么,阁下不信?”

宇文伯空道:“不,只是问问。”

虚幻道姑道:“敢情,阁下自己并不知道?”

宇文伯空道:“正是。”

虚幻道姑笑了笑,道:“‘衡山世家’,阁下可听说过?”

字文伯空神情一震,道:“那么他是皇甫相……”

虚幻道姑截口说道:“唯一后人,‘小孟尝’皇甫少青。”

宇文伯空脸色一变,目中突闪异采,摇头说道:“阁下原谅,我不能把他交给你。”

虚幻道姑心中一紧,道:“怎么?”

宇文伯空道:“你我跟皇甫相只一面之缘,为什么我非把他这唯一后人交给阁下不可?”

这话不错。虚幻道姑笑道:“我要他,自有我的道理。”

宇文伯空道:“我愿意听阁下这道理所在。”

虚幻道姑道:“自己的道理,似乎没有告诉人的必要。”

宇文伯空脸色一变,但刹那间又恢复正常;显然,虚幻道姑那一手“归元”武学,已杀了他不少的威风,消了他不少的锐气,使他不敢轻易逞凶電孖書網WWW·UMDTXT·COM,不敢轻易发狠了。

略一沉默,他道:“我以为,阁下还是说的好。”

虚幻道姑道:“怎么?”

宇文伯空道:“不然我绝不交人。”

虚幻道姑道:“我说了你就交人么?”

字文伯空道:“那要看阁下那道理,是怎么一回事了。”

虚幻道姑笑了笑,道:“我可以用强。”

宇文伯空目中寒芒一闪,道:“宇文伯空何在乎有人用强?”

虚幻道姑心头一震,道:“阁下是为了什么?”

宇文伯空道:“只是昔年与皇甫相那一面之缘。”

虚幻道姑双目陡现异采,道:“阁下令我肃然起敬。”

“好说。”宇文伯空道:“为朋友,宇文伯空两肋可以插刀。”

虚幻道姑美目中异来连闪,道:“人之初,性本善,你本性不坏嘛。”

宇文伯空道:“宇文伯空本来就不是邪恶之人。”

虚幻道姑道:“我听说你杀人不眨眼。”

宇文伯空脸色一变,道:“谁说的?”

虚幻道姑道:“江湖传言纷纷。”

宇文伯空道:“江湖传言,不足采信。”

虚幻道姑道:“可是你毕竟杀了人。”

宇文伯空道:“武林人物,过的本是刀口舐血、厮杀生涯,杀人那是在所难免,宇文伯空所杀之人,是恶非善;况且,我是除了有数的几个人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虚幻道姑明知而故问道:“有数的几个人?谁?”

字文伯空道:“我不想说,也没有说的必要,还是谈谈你阁下所称的道理所在吧。”

虚幻道姑笑了笑,道:“我也不敢强人所难,总之,我奉劝一句逆耳忠言,能放手时便放手,得饶人处且饶人,上体天心,少造杀孽。”

宇文伯空道:“好一派出家人口吻。”

虚幻道姑道:“出家人原该慈悲为怀。”

宇文伯空没说话。他是不想多说。

虚幻道站笑了笑,道:“别教人不耐烦,阁下该知道‘衡山世家’当年所遭受的变故。”

宇文伯空道:“知道,如何?”

虚幻道姑道:“觅亲报仇的重任,全落在皇甫少青他一人的肩上。”

宇文伯空道:“这就是阁下的道理所在?”

虚幻道姑点头说道:“正是。”

宇文伯空道:“阁下知道皇甫相的下落?”

虚幻道姑道:“难不成阁下知道?”

宇文伯空冷笑说道:“九成该不会料错。”

虚幻道姑道:“在哪里?”

宇文伯空道:“我没有告诉阁下的必要。”

虚幻道姑笑了笑,道:“我还是那句话,不敢强人所难,如今我的道理说完了,阁下以为如何?”

宇文伯空道:“不如何。这可是阁下唯一的道理?”

虚幻道姑道:“不错。”

宇文伯空道:“那我就不必把人交给你了。”

虚幻道姑道:“怎么说?”

宇文伯空道:“我照样可以助他觅亲报仇。”

虚幻道站道:“这是他自己的事。”

宇文伯空道:“我没说要他假手别人。”

虚幻道姑心中一震,道:“你是打算把‘九阴’武学再传?”

宇文伯空道:“我不能让它至我而终。”

虚幻道姑道:“恐怕你要另觅传人。”

字文伯空双眉一挑,道:“怎么?”

虚幻道姑道:“‘九阴’武学,对他不适合。”

宇文伯空冷笑说道:“这我倒是首闻,天下没这种说法。”

虚幻道姑淡淡说道:“你自己该明白,‘九阴’武学邪而不正。”

宇文伯空目中寒芒一闪,道:“什么是正而不邪?‘归元’武学?”

虚幻道姑毅然点头:“正是。”

宇文伯空大笑说道:“你答我一问,你既知宇文伯空,宇文伯空是正是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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