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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肠红-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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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轻而易举赢得了那高人一等的期望。

宫寒冰淡笑谦逊,可是,却毫不掩饰地将那流露着诡异得意的目光,投向了南宫逸。

南宫逸视若无睹,泰然微笑地说了话:“宫大侠,当此节节顺利,势如破竹之际,军中易帅,那是大不智之举,明智如宫大侠者,当知……”

宫寒冰双眉微轩,截口笑道:“那要看怎么说了。”

南宫逸道:“怎么说宫大侠都不该……”

“不然。”宫寒冰谈笑摇头,道:“宫寒冰不避狂妄,要是换个别人,此举也许不当,但面对奇才第一的南宫大侠,宫寒冰却自惭渺小,难望项背。”

南宫逸道:“宫大侠,这是大事,不是客气的时候。”

宫寒冰道:“所以宫寒冰请南宫大侠为天下武林着想。”

好厉害的一张嘴。

南宫逸挑了挑眉,道:“我认为宫大侠也该顾全大局。”

宫寒冰笑道:“拱手让高明,情愿听命帐下,宫寒冰为的就是大局。”

南宫逸道:“为帅者,须能孚众望。”

宫寒冰说道:“试问天下武林,宫寒冰不以为‘谈笑书生乾坤圣手’之声望,不如‘冷面玉龙’,低于任何一人。”

南宫逸淡笑道:“这也要看怎么说了。”

宫寒冰道:“怎么说南宫大侠都是独尊于武林。”

南宫逸摇头说道:“不然。”

宫寒冰笑道:“这话,只怕天下武林同道,没一人肯信。”

南宫逸淡淡笑道:“我却以为眼前诸位,必然点头。”

宫寒冰面有狐疑色,道:“宫寒冰不敢信。”

南宫逸笑了笑,道:“宫大侠当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宫寒冰点头说道:“这何止宫寒冰一人知道!”

南宫逸笑了笑,又问:“宫大侠也当知,败军之将,不足言勇。”

宫寒冰再点头,道:“这个宫寒冰知道。”

南宫逸道:“我在‘古家堡’对付‘幽冥教’,步步落人后着,处处落人下风;宫大侠率众征讨‘幽冥教’于莽莽江湖,却旗开得胜、节节胜利,这可是铁一般事实。”

宫寒冰笑道:“我来自‘古家堡’,‘古家堡’承蒙南宫大侠鼎力赐助,威震群邪,‘幽冥教’徒闻名颤栗、望风胆落,不到几天,潜伏在‘古家堡’的内好,肃清歼尽,怎说步步落人后着,处处落人下风?”

南宫逸目光深注,淡笑说道:“宫大侠要问?”

宫寒冰挑了挑眉,笑道:“宫寒冰愿闻。”

“不错。”南宫逸点头一笑,道:“南宫逸托夫之福,确曾在‘古家堡’歼除了几个内奸;但宫大侠知道,那都只是几个受人驱策的喽罗角色。有道是:射人先射马,擒贼要挽王,我明知那‘幽冥教主’是当今武林豪雄中的哪一位,却苦于抓不到他的证据,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他阴谋各门派,欺骗武林,为害天下,请问宫大侠这叫什么?”

宫寒冰红了脸,神色也有点难看,可是目光中却闪烁着一种令人难以意会的异采,强笑地说道:“那也不能轻易言败,胜败兵家常事、且看最后关头,倘若先小受挫折,后大获全胜,纵论全局;仍是一个‘胜’字。”

南宫逸目光深注,淡笑发问:“宫大侠以为那‘幽冥教’,到头来必败在我手么?”

这话问得好。

宫寒冰目中异采疾闪而逝,脸色一整,毅然点头说道:“南宫大侠常说:邪不胜正,道必胜魔。”

南宫逸摇了摇头,刚要说话。

宫寒冰双眉一挑,却震声又道:“恕宫寒冰斗胆,南宫大侠宇内第一,德威皆孚众望,武林安危系于一身,各门派同道之寄望南宫大侠领袖群伦征讨‘幽冥教’,一如病危遇良医,久旱盼甘霖;假如连南宫大侠都无必胜之信心,天下武林何以言武?又何必远离根本,东征西讨,饱经风霜,流血流汗?不如就此各返来处,束手待毙,任人宰割!”

义正辞严全是理,立刻赢得各门派群雄钦敬之色。

厉害,是厉害,这甫自交锋的第一回合,南宫逸已经栽了个大跟头;这心智,这口舌,怎不令人颤栗?

本想先挫他锐锋,却不料反被他倒打一打耙。

商和倒没怎么样。

司徒奇却目中威棱二闪,陡然挑起了双眉。

南宫逸可仍是那么平静、安详、泰然,他不容司徒奇有所表示,连忙淡淡一笑,又开了口:“多谢宫大侠明教,南宫逸并不是俱恶畏事人,也无意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更非无必胜之信心,倘如宫大侠所责,南宫逸我就不必再跑这趟‘华山’不错,”谈笑书生乾坤圣手“何曾怕过什么事,惧过什么人?倘果如宫寒冰之言,他何必再来”华山“?

各门派豪雄,又不由微微点头。

南宫逸目光轻扫流顾,唇边噙着淡然笑意,接着说道:“若是能节节顺利,直捣黄龙,何必先受小挫折,而后才大获全胜?

我的意思不过如此,宫大侠明鉴。“宫寒冰不愧机警,立刻改容谢罪:”不敢当,该是宫寒冰失言冒渎。“

“好说。‘南宫逸谈笑道:”事实证明,宫大侠能知己知彼,南宫逸却是只知己而不知彼,所以要清宫大侠继续领导群伦,为天下苍生……“宫寒冰截口说道:”恕宫寒冰插嘴,为天下苍生,为宇内武林,南宫大侠该当仁不让,毅然点头,肩负重任。“南宫逸道:“我却以为宫大侠是义不容辞。”

宫寒冰道:“敢请南宫大侠以武林安危为重。”

南宫逸道:“也请宫大侠……”

宫寒冰淡淡一笑,施出了杀手锏,道:“南宫大侠,宫寒冰只是暂代,当初是怎么说的?”

南宫逸刚要说话。“辛天风突然大笑说:”好了老弟,似这般你推我让,何时方休?

这又不是坐江山,用不着伯夷、叔齐那一套……“话锋复顿,接道:”让我来说句话,老弟你不来便罢,既然来了,家大师兄他就该让,怎么说也该……“铁铮奇豪,豪迈英雄,直肠人,他哪知其中毒阴谋?

南宫逸微微皱眉,刚叫了声:“二侠……”

辛天风已然长眉挑起,正色接道:“老弟,你知道,我这个人是直性子、笨口舌,我说不出什么别的理由,只知为天下武林,你义不容辞。”

南宫逸眉锋皱得更深,宫寒冰目中却闪过了一丝异采。

司徒奇冷眼旁观,突然冷哼说道:“三弟,辛二侠说得是,你别推了。‘幽冥教’区区跳梁小丑,我就不相信也能难倒你。”

宫寒冰笑了,是大笑。“还是司徒大侠铁胆豪情,令人钦佩。”

“好说。”司徒奇谈谈说道:“宫大侠以为司徒奇说得不对?”

“对,对,对极!”宫寒冰神采飞扬,点头道:“南宫大侠为主,司徒大侠与商大侠为辅,声威震天,雷霆万钧,便是泰山也要崩溃,何况那小小‘幽冥教’!”

司徒奇目光深注,扬眉说道:“难不成宫大侠真要无官一身轻的置身事外?”

“司徒大侠误会了。”宫寒冰笑道:“宫寒冰与二弟是南宫大侠马前先锋。”

一场推让,就这么了了,就这么决定了。

豪笑声中,“华山”掌教无机真人稽首肃客。

无机真人让客直让人他那掌教所居的云房中。

云房没那么大,容纳不了那么多嘉宾,是故,除南宫逸三兄弟。宫寒冰师兄弟,及各派首脑人物外,其余各派豪华纷纷告退散去。

坐定,无机真人首先发话,神色凝重,老脸上,还带着那无限悲愤、羞愧色,双眉连轩,说道:“南宫大侠来得正好,在各门派同道莅临的前一天,本派发生两件惊人怪事,无机正与宫大侠商讨对策中……”

南宫逸故作一愣探问。

无机真人连连长叹地把那投书毁匾两事说了一遍。

说完,一叹又道:“投书无可厚非,那是‘华山’无能。毁匾欺人太甚,该是‘华山’创派以来,前所未有之奇耻大辱……”

身形连颤,老脸一阵抽搐,长髯拂动,接道:“南宫大侠猜想,无机身为掌教,不能护卫代传神物,尚有何颜面对祖师?

短期内,倘不能缉获那毁匾凶徒,无机只有退位让贤,自绝‘真武殿’以谢罪了。

“这位得道全真外柔内刚,生性是宁折不屈。昔日相交甚密,南宫逸可是深知无机真人性情,心头一震,道:”使不得,掌教是难得糊涂。“无机真人微愣稽首:“南宫大侠为‘华山’大恩人,且多年故交,彼此不外,无机敢请南宫大侠不吝金玉,赐予指教。”

“好说。”南宫逸淡笑反问:“请问掌教,‘幽冥教’之野心何在y‘无权真人道:”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幽冥教‘之野心,在并吞各门派、席卷武林、称尊天下。

“南宫逸点了点头,道:”南宫逸再访问,’幽冥教‘不避为武林公敌之险,明目张胆,在各门派制造事故,其用意又何在?“

无机真人瞪目愕然,道:“南宫大侠此问……”

南宫逸截口说道:“只请掌教答我问话。”

“无机遵命。”无机真人一点头,道:“以无机观之,不外故作神秘、诡橘、惊人之态势,使得各门派人心惶惶,不攻自溃,一收震慑、恐吓之效,二便兵不刃血,乘隙侵入……”

“高见。”南宫逸点头淡笑,道:“那么,南宫逸再请问,‘华山’一旦群龙元首,或突然再遭逢其他变故,掌教明智,那后果如何?”

无机真人明白了,机伶连颤,满脸羞愧,垂首不语,但旋即,他猛然抬头,双眼暴睁,悲愤说道:“但无机无能,这奇耻大辱……”

南宫逸截口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遭逢变故,不只掌教这‘华山’一派,倘若人人如掌教,武林中又将变成什么样的局面……”

有意一瞥向宫寒冰,淡笑接道:“亲痛而仇快,只怕正中‘幽冥教’下怀。”

无机真人机伶再颤,欠身稽首,肃然说道:“多谢南宫大侠当头棒喝,开我冥顽。”

宫寒冰适时扬眉说道:“南宫大侠说得是,掌教不可因小不忍目乱大局,中了‘幽冥教’的阴谋圈套。”

南宫逸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宫大侠,彼此不外,我要直说一句。”

宫寒冰道:“南宫大侠只管说,宫寒冰洗耳恭听。”

“好说。”南宫逸淡淡说道:“宫大侠心智见识两皆超人,自该早已窥破一切,在南宫逸来到之前,便该以此理慰劝掌教。”

这句话,话中有音。

岂料,宫寒冰他泰然安详称谢:“南宫大侠所青甚是,无如,在南宫大侠来到之前,掌教并未对宫寒冰有这种表示。”

南宫逸扬眉欠身,歉然一笑,道:“那么,是南宫逸失言,错怪了宫大侠。”

“不敢。”宫寒冰也双眉一扬,欠了身:“为大局,南宫大侠当如是。”

南宫逸笑了笑,一时没再说话。

片刻沉默之后,无机真人抬起了头,吸声说道:“无机烦请南宫大侠明教。”

南宫逸道:“不敢当……”

转望宫寒冰,淡然一笑,接道:“南宫逸浅薄,想先听听宫大侠高见。”

料想中,“冷面玉龙”他该推托,该谦逊。

岂料——宫寒冰他毅然挑眉:“当前急务,应先缉查出那投书毁匾之人,而后始能顺利消弭那所谓奇祸……”

南宫逸道:“何以见得?”

宫寒冰淡笑说道:“那投书毁匾人,必知‘幽冥教’的下一步阴谋伎俩,这是意料中事。”高见,不惜,该是如此。

南宫选道:“祸或可防之于未然,无亲那被毁巨匾却是难宫寒冰目光深注,截口笑道:”南宫大侠‘须弥神功’旷绝字内,金石可熔,无坚不摧,平复匾上那‘森罗’二字字迹,当不是难事。“南宫逸目中异来一闪,笑道:”看来,宫大侠知我甚深。“宫寒冰谈笑说道:“南宫大侠与古家堡的交情,不是一天了。”

南宫逸扬眉大笑,道:“说得是,相交非一日,知之自然深……”

笑声忽住,淡然发问:“以宫大侠高见,投书、毁匾,是一人,还是两人?”

宫寒冰答得毫不犹豫,道:“出自一人之手。”

南宫逸笑问:“愿聆高明。”

“岂敢。”宫寒冰道:“信上的字迹,与匾上字迹同,显系出自一人手笔。”

南宫逸目中异采一闪,说道:“来去无踪,此人功力相当的高,只怕不在南宫逸两位拜兄之下。”敢情,他是要试试宫寒冰反应。

谁知,宫寒冰他但笑不语。

这,令人莫测高深。

南宫逸毫不放松,追问了一句:“宫大快以为南宫逸所见……”

宫寒冰突然截口说道:“宫寒冰斗胆,不知南宫大侠是欺己抑或欺人?”

司徒奇勃然沉脸,商和却忙丢眼色。

南宫逸更没在意,道:“宫大侠,这话怎么说?”‘宫寒冰扬眉说道:“南宫大侠当知,那投书毁匾之人,功力高不过在座任何一人。”

此语惊人,在座俱皆一愣。

南宫逸目中飞闪异采,谈笑发问,道:“何以见得?”

宫寒冰道:“南宫大侠早已知道了。”

南宫逸道:“南宫逸愿闻高明。”

宫寒冰道:“岂敢,面对高明,宫寒冰不敢班门弄斧。”

显然,他不愿说。

南宫逸可没再追问下去,淡淡一笑,改了口:“请教高明,宫大侠以为该向何处拿人?”

宫寒冰这回没推托,扬言淡笑,道:“不必舍近求远,就在这‘三清院’内。”

此言一出,满座大惊。

辛天风霍然站起,震声说道:“大师兄……”

宫寒冰侧顾轻喝:“南宫大侠不耻下问,正在垂询,二弟不许插口。”

长兄比师,大师兄话出犹如令谕,威严慑人!辛天风惊急之态倏敛,恭谨躬身,应声坐了下去。

这一手高,这么一来,别人自不便再问了。

南宫逸心头雪亮,道:“是内奸、家贼?”

宫寒冰毅然点头:“正是。”

南宫逸目闪深注,道:“那么宫大侠就该……”

宫寒冰截口说道:“事关重大,无证无据,宫寒冰不敢空口指人。”

南宫逸大笑说道:“英雄之见略同,再请教宫大侠如今该怎么做?”

宫寒冰淡淡说道:“静待他那阴谋伎俩,当场拿人。”

南宫逸目光异采,击掌说道:“对,高见,捉贼当场,让他百口莫辩。”

宫寒冰谈笑说道:“那是南宫大侠夸奖,只怕这一切早在南宫大侠成算之中,南宫大侠所以不耻下问,是有意考我。”

南宫逸摇头笑道:“它大快想左了,也错怪了南宫选。一个人的智慧究竟有限,一个人的看法,也往往过于主观,所以一再请教,只是想看看它大侠的见解,是否有误。事关重大,南宫逸不得不特别小心。”

宫寒冰唇边浮现一丝令人难以意会的笑意,道:“那么,又是宫寒冰失言了。”

南宫逸对他那唇边笑意,视若无睹,道:“宫大侠言重了……”

顿了顿,接道:“以宫大侠高见,届时该由谁下手?”

按说。卫道除魔,缉拿“幽冥教”徒,谁下手不也一样?

其实不然,宫寒冰他说得好:“事关家务,这等于清理门户,该由‘华山’下手。”

南宫逸目中异采电闪,点了点头,笑道:“看来,宫大侠与南宫逸之见,不止略同,该是尽同。”

宫寒冰笑了笑,没开口。

“华山”掌教老脸煞白,突然颤声说道:“无机斗胆插嘴……”

虽是一派掌教至尊,但在南宫逸与宫寒冰面前,他得唯恭唯谨;那倒非他自抑身份,实在是一个是当今字内第一人,一个是声威犹凌驾于诸大门派之上的“天下第一堡”掌门人。

南宫逸连忙欠了身:“岂敢,掌教清说。”

无机真人老脸抽搐,身形颤抖,说道:“二位是说,那投书毁匾之人,是‘华山’的三清弟子?”

一句话问下,两个,该叫谁答?

南宫逸望了望宫寒冰。

宫寒冰表现得一派谦恭:“宫寒冰不敢僭越。”

南宫逸等了笑,道:“宫大侠要这么说,南宫逸可就不便开口了。”

宫寒冰没说话。

“铁腕墨龙”,那位豪迈耿直的二爷辛天风,却突然皱眉说道:“老弟,须眉男儿丈夫气,哪来那么多婆婆妈妈经?”

对他,南宫逸由来无可奈何,笑了笑,道:“看来,我只有遵领二侠之命了…

…“

转望无机真人,接道:“他本是‘幽冥教’徒,算不得‘华山’三清弟子。”

宫寒冰目中异采一闪,道:“高见!”

南宫逸目光转注,扬眉笑道:“难不成,宫大侠也认为如此?”

宫寒冰点了点头道:“正是。”

无机真人身形剧颤;说道:“南宫大侠是说,‘华山’被‘幽冥教’徒混入潜伏,而茫然无觉?”

这也该是奇耻大辱。

南宫逸谈谈笑道:“实际说来,这也算不得什么。”

无机真人一楞,说道:“无机愚昧,敢请南宫大侠明教。”

“岂敢。”南宫逸道:“掌教且试查天下武林,哪个门派没被‘幽冥教’混入潜伏?

又哪个门派能发现了潜伏在自己派内的内奸?”

无机真人明白了,垂首默然。

在座的各门派首脑人物,神情俱震,少林监院大慧祥师首先惊声地发问道:“南宫大侠,少林……”

南宫逸截口说道:“见微知着,举一反三,少林难以幸免。”

大慧禅师脸色一变,不再言语。

适时,武当‘上清下院“主持天一真人,也霍然发问:”南宫大侠,武当也有?

“南宫逸淡然点头:”该不会厚诸派,而薄武当。“‘天一真人瞪目张口,做声不得。

紧接着,峨嵋、昆仑也都发问,所得到的回答,亦皆相同,一无例外。

刹时间,室内一片静默,空气沉重得令人窒息。

南宫逸转往宫寒冰,平静、安详,淡然发问:“宫大侠以为……”

宫寒冰含笑截口,道:“宫寒冰敬佩无已,颇有同感。”

南宫逸扬眉说道:“这么说,宫大侠也认为各门派中,均潜伏有‘幽冥教’徒?”

宫寒冰毅然点头,答得毫不犹豫:“正是。”

南宫逸目中异采一闪,道:“但不知宫大侠此次在疗治昆仑掌教僵硬下肢,寻回峨嵋神物之余,可曾在两派中,缉获什么‘幽冥教’徒?”

宫寒冰神色一变,道:“没有。”

南宫逸笑了笑,道:“想必是南宫逸判断有误。”

宫寒冰刹那间恢复平静,嘴边浮现一丝淡然笑意。“不,南宫大侠判断无误。”

南宫选注目道:“那么……”

宫寒冰扬眉豪笑,截口说道:“那是因为宫寒冰当时没有想到,适才听了南宫大侠的高明判断,才触发了灵机。”

敢情,他是见一落叶,才知天下秋,此辩,合情合理、站得住,也无懈可击,足见他果然心智深沉、高明已极。

南宫逸双眉一挑,击掌叹息,道:“可惜!可惜!倘若宫大侠灵机早动,在宫大侠绝艺高智之下,那潜伏在‘峨嵋’、‘昆仑’两派中的‘幽冥教’徒,必难隐形。”

这话,在座只有商和、司徒奇懂,他两人四道目光,落向了“冷面玉龙”,且紧紧凝注,看他有什么反应。

岂料——宫寒冰神色不变,平静得很,竟毅然挑眉点头:“在南宫大侠面前,谈绝艺高智,那是贻笑大方,只有惭愧。不过,诚如南宫大侠之言,倘若南宫大侠能早了私事,早来两天,那潜伏在两派中的‘幽冥教’徒,也就无从幸免了。”

厉害!不但不认帐,而且点出南宫逸因私误公,反打了一针耙,在座谁懂这互逞机锋,暗中相斗?

司徒奇脸色才变。

辛天风却已长眉高挑、风日含威,突然拍了桌子:“说得是,老弟假如是早来了两天,别说那班东西难逃家大师兄双掌,便是辛天风也绝饶不了他们!”

这敢情好。

无机真人与少林大慧禅师,都没怎么样。

武当、峨嵋、昆仑三派代表人面上却有了异容。

南宫逸望了辛天风一眼,皱了皱眉,然后转望宫寒冰:“宫大侠所责甚是……”

宫寒冰飞快截了口道:“南宫大侠误会了,宫寒冰胸无城府,实话直说,可绝不敢有半点不敬,南宫大侠明鉴。”

更厉害,这一来倒显得南宫逸小心眼,量浅不能容人了。

南宫逸未予置辩,笑了笑,接着说道:“南宫逸此趟远离,为的并非私事。”

宫寒冰歉然一笑,道:“本来是宫寒冰失言……难不成南宫大侠也是为了……”

南宫逸道:“南宫逸也是为了对付‘幽冥教’。”

宫寒冰一楞,道:“但不知……”

南宫逸笑笑截口,道:“宫大侠是要问详情?”

“不敢!”宫寒冰道:“事关天下大恶、武林公敌,宫寒冰不能不多求了解。”

“说得是。”南宫逸笑道:“宫大侠当知昔年‘衡山世家’事?”

宫寒冰点头说道:“略有耳闻……”

双眉一挑,目闪威棱,接道:“难不成‘幽冥教’与‘衡山世家”当年惨遭变故有关?



南宫逸点头说道:“别的我不敢下断言,但‘幽冥教’掳走皇甫相是实。”

此言一出,满座震动。

商和与司徒奇授过探询一瞥。

南宫逸却装作没有看见。

辛天风霍然跃起,凤目圆睁:“老弟,这怎么说?”

南宫逸谈笑说道:“因为‘幽冥教’如今又要掳劫那皇甫相的唯一后人。”

辛天风脸色一变,道:“老弟是说那位少年英雄‘小孟尝’皇甫少青?”

南宫逸点头说道:“正是他。”

辛天风风目暴射成棱。神色慑人,厉声说道:“老弟,那皇甫少青可是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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