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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之嫡女归来-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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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园看的呆愣愣的,“你武功有这么好?”他刚才还说父亲要比他武功更好一些的,那岂不是……沈嘉园瞪着眼睛,也不顾的赶人了,抬眸,狐疑的看着秦风,她则坐到了主位上。
秦风把脚尖上的茶盏拿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依旧笑眯眯的:“是不是觉得挺震撼的?”
沈嘉园点了点头,抬手,手肘撑着在了桌面上,用手指轻轻按压了两下太阳穴,道:“是挺震撼的,我从来都不知道,父亲竟然还会武功的。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看到父亲用武。”她脑子里回想起上次有高手潜进书房的情景来,手下的动作微微僵硬了一下:“秦风,你说,会不会,伯府中的绝顶高手说的就是我父亲?袁佩余的目的也是想要找我父亲的?”
秦风听她提起袁佩余来,脸上的笑容缓缓退去,换成了凝重:“我也不知道,但广恩候袁佩余绝对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他做的事情也定然是有某种目的的。”他望向了沈嘉园,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他道:“或许,他真是想要拉拢你父亲的也说不定,毕竟,你父亲文武全才,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沈嘉园听着秦风的评论,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夜中传出去老远,沈嘉园只觉得她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好一会儿,她才止住了笑声,眼角带着一滴泪珠的道:“秦风,你知道吗?我父兄在全京都人的眼中是什么样子的?你竟然说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要真是那样的人才,父亲会被皇上一而再的贬斥,最终只能挂了个闲职,周转在全国各地去做生意?还一个劲的赔本?”沈嘉园觉得很想笑,秦风说的这些话太可笑了。即便是今晚上发现父亲会武功,可他也绝对不可能会像是秦风说的那样似的,那么厉害!
秦风眼睛眨巴了一下:“我也没想到的,要不然我说他是只惯于藏身的老狐狸呢,又狡猾又有实力的。不过,县主,你就真的没有发现过你父亲丁点的不对劲吗?”
沈嘉园摇了摇头:“父亲常年在外奔波的,这偶尔回来京城,也是青楼楚馆,赌坊酒楼的到处走的,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有什么不对劲的。”说起来,似乎,她和父亲真的没有好好相处,了解过呢。
莫不是父亲真若秦风所说的那般,其实还是个挺有文采的人的?
沈嘉园在那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又挥了挥手:“不急,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咱们慢慢总要了解了的。你倒是和本县主说说,这大半夜的到底是为了什么,竟然敢闯本县主的屋子?”
秦风不好意思的讪笑两声,摸了摸脑袋:“这还不是想要把查到的消息都告诉你了么。”秦风说着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表情,道:“你让我查的关于你染病的事情我已经查出门道来了。”
“是谁想要暗害于我的,快说!”沈嘉园坐直了身子,一双眸子瞪的又大又圆的。那几日的缠绵卧床以及心神交瘁,是她这一世再也难以忘记的折磨,她倒要听听,到底是谁,竟然会用这样不动声色的计谋,就让她一点儿没有防备的染了病,还差点直接一命呜呼了。
看着沈嘉园眸中浮现出一抹狠意来,秦风开口,把事情的原本经过说了一遍。
“此事要从硕王府被关天牢说起,你也知道,宫中的秦妃娘娘是硕王妃的亲姐姐。硕王府全数都入狱之后,有两个下人染上了这种疑似天花的病情,皇上心中惊惧害怕,不等那病情都查清楚了,便急急的下令,把硕王府一应人等都快速处理了的。”
沈嘉园听着,缓缓点了点头:“怪不得皇上说的是要秋后问斩硕王府其他人等的,却会又急匆匆的处置了她们,而且,雷厉风行的,竟是一点儿后路都没有再留呢。原来,是因为硕王府有人患了天花么?”沈嘉园似乎想通了一些问题,目光灼灼的,她又望向了秦风,道:“然后呢,继续说。”
虽然,心中已经隐约有了一个猜测,可这个猜测,也得等到秦风来证实了。
果不其然,秦风道:“秦妃娘娘不知从何处得到了这个消息,借着去天牢探望硕王妃的借口,把其中一个染病下人的衣物拿了出来,放在了一个小匣子中。而后,在皇上封赏您衣物的前些个日子,她却是找借口接触到了那些个衣服。”
秦风说到这儿顿了一下,才又道:“在第二日那衣服赏下来前,那几套服装都是叠放在一块儿,可偏偏的,中间夹杂了一件不伦不类的下人衣物。当时保管着衣物的老嬷嬷怕被皇上或者皇后责怪,便赶紧私下里把那下人衣服焚烧了的。但谁也没有想到,这倒是恰恰好的帮了秦妃一个大忙。”
“若不是那老嬷嬷心里存了疑虑,无意中和她同屋的婢女提起了这事儿,我怕是也查不到丁点的线索的。”
沈嘉园听完,重重的点了点头,手使劲的拧着帕子,她冷声道:“所以,这是秦妃娘娘的报复吗?因为我的缘故,把硕王府一府都搭了进去,所以,秦妃要用这样的法子报仇?”
秦风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道:“目前看来,事实最可能是这样的。”
不然,其他人根本没有理由来对付她呀。
第二百五十五章建安先生,诗词大儒?
沈嘉园却是笃定了似的,道:“一定是这样的,秦妃和硕王妃姐妹情深,原本皇上还想要看在硕王妃和秦妃的面子上对其他人等网开一面的,可因着我的缘故,致使固安县主和硕王妃都死无全尸的被焚烧了个一干二净,她不恨我才会怪了。”
沈嘉园抬手挥了挥:“你辛苦了,下去吧。”她既然已经知道背后是谁下的手,便好想法子防范于她了。
只是,不知道,沈梦园有没有被秦妃也收买了呢?还有袁佩余,他的那个绝孕祛疤膏又是从宫中那个贵人手上得到的?会是秦妃吗?
沈嘉园一个人坐在大厅中想了好一会儿,在蜡烛快要燃尽,沉香进来劝说的时候,她才起身,朝着内室走了过去。
然而,躺在榻上,她却依旧久久无法安眠。
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的让她根本就接受不过来。尤其是袁佩余和父亲,两人完全脱离了他以往的认知!
这不,这天,袁佩余又堂而皇之的过来拜访沈从了。
两人从上午进了书房,便一直不曾出来过。
因着沈嘉园那日已经对沈从起了疑心,是而,她这两日对墨轩斋的情况也多关心了一些。
这会儿,听着月桂传过来的话,她的眉头却是拢成了一座小山丘似的:“你说,他们一直在畅聊,而且听着似乎聊的很愉快?”
月桂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好:“可不是呢,那袁佩余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逗得伯爷一个劲的哈哈大笑着。”
沉香正从外头拎了一把茶壶进来,走到桌子旁为沈嘉园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了桌子上,她道:“这两日,奴婢也听到了一些流言。说是侯爷亲自上门,和老爷一块儿商量您大婚的一切事宜的。咱们老爷似是对那袁佩余很满意,每日里都和袁佩余笑谈上好一会儿呢。”
月桂在一旁没好气的撇了撇嘴,道:“都是不关心姑娘的人,能够商量出什么对姑娘好的事情来?要奴婢说着,姑娘,要不然咱们就直接冲过去墨香斋,您和老爷把事情挑明了都说出来吧。袁佩余那样的人,怎么能够配得上姑娘您平安县主的身份呀。”
沈嘉园低头轻喝了两口茶,摇了摇头,把手中的茶盏缓缓放下了,道:“表哥那天已经捎过来消息,说是袁佩余把婚事延迟了的。他这会儿过来,不见得就是商量我和他的事情了。”
她唇轻轻抿了抿,举起帕子轻轻擦拭了一下唇角,而后起了身,对着沉香和月桂道:“不过,你们说的对,我也该去书房看一看了。”她也该提醒一下父亲的,袁佩余这样的小人,父亲还是少和他多接触的为妙。
更何况……
沈嘉园猛地想起了什么,偏头,她问一旁的沉香:“是不是袁佩余过来,每次都会让老爷请到书房中去的?”
见沉香点头,沈嘉园心头的不安越发大了起来:“书房是老爷先前最为看重的地方,咱们伯府中的人都不得轻易进入的。我记得有一次,三姨娘的沈燕无意中闯进了书房,还被老爷狠狠责罚了一通呢。咱们伯府的主子都不能轻易踏进的地方,父亲怎么能让一个外人这般频繁的出入书房呢?”
是那袁佩余知道什么?还是父亲和他原本就是一路上的人呢?
沈嘉园刚刚踏出娇兰苑的脚步猛地踉跄了一下,随即,她伸手扶着了一旁的大门门框,心里暗道:“真是糊涂了,父亲再怎么的也是将军府的女婿,怎么可能会和袁佩余勾结在一起,害表哥他们呢?”她想错了,一定是想错了的。
然而,想起母亲对将军府的态度来,沈嘉园便觉得心里没底。
母亲虽说固执愚昧了一些,可也应该不是不孝顺的人。那么,她缘何会一日日和将军府的人疏远了开来呢?将军府可是她的娘家,她在伯府站稳脚跟的有力靠山,她都不轻易过去走动,又缘何不是受了父亲,受了老太君的影响呢?
可是,伯府和将军府站在对立立场上,这可能吗?
从娇兰苑到达墨轩斋,沈嘉园一路走着,一路想着,一直听到墨轩斋里头传出来的爽朗笑声,她才收回神思,停下了脚步。
站在朱红色的外墙边上,抬头,她隔着半开着的大门朝里望了过去。
翠竹株株挺拔,围绕在主屋的周围,主屋的廊檐隐隐从中透露出来,给人一种半隐半现的神秘美感。
有风轻轻吹过,竹林中发出一阵“沙沙”的响声,沈从的声音伴随着那沙沙的声音响起,响彻在沈嘉园的耳廓:“那便依着广恩候的意思吧,等的将军府少将军成亲之后,我便让嘉园嫁入侯府!”
两人竟然真是在这里商量婚事?
沈嘉园脸色微红了一下,但更多的却是愤怒。也不顾及什么男女有别了,抬脚,她就朝着书房里走了过去。
墨香斋里的路面全是由多边形的板砖铺成的,在片片竹林间带出几分雅致来。然,此刻的沈嘉园却顾不得心上墨香斋中的雅致景观,只是脚步急急的便冲到了书房之中:“父亲,嘉园的婚事以后再议不迟。”
娉婷的少女,一袭翠绿色轻衫突地出现在书房中,伴随着清脆略显清冷的声音,沈从原本正对着袁佩余含笑点头的脸色猛地一变,扭头,他冷了一张脸,紧蹙了眉头,大声斥责道:“你一个女子过来书房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的出去!”
更别说,她过来,说的还是关乎她的婚事的!
这让袁佩余听着,只怕会更加勾起他的猎捕心理来的!
沈从本意是为了沈嘉园好,但奈何,此刻的沈嘉园却有几分怀疑沈从的居心,因而,听他这么说,不但没有离开书房,反而朝着袁佩余直直的走了过去:“侯爷多番来伯府拜访,就只是为了说和嘉园的亲事吗?”
听着她问话越发大胆起来,沈从有些着急的起身,去拉了沈嘉园的衣袖:“嘉园,听话,先出去!”有那个大家闺秀当着未婚夫的话这般问话的,更何况,现如今,他也只是在和袁佩余虚与委蛇的,笑脸应付着而已。
袁佩余此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在他尚未完全调查明白他的底细之前,他是万万不可能轻易的把沈嘉园嫁进那种虎狼之地的。
毕竟,袁佩余可是有过一房夫人的,而且,他那夫人死的蹊跷,好好的,竟然说没就没了。虽然广恩候府对外说的借口很完美,挑不出一丝儿纰漏来,可他就是知道,广恩候原配夫人之死另有文章!
一个可能连自个夫人都能杀害了的男人,他沈从会放心让女儿嫁进去?那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只是,现如今,袁佩余以侯爷之尊屈尊来伯府拜访,他也总不好一直拂了他的侯爷面子,少不得,他要和他谈笑着,从他言辞之间琢磨出来一丝儿东西来了。
但他却没想到,沈嘉园这会儿却是固执劲上来了,不但没有听他的话,乖乖的出去,反倒是一点儿也没羞没躁的就冲到了袁佩余跟前。
“侯爷,我觉得,你如果是想要商谈婚事的话,还是去找我母亲或者老太君商议的比较好。毕竟,这整个京都城内,谁人不知,我建安伯府内是老太君和夫人当家作主的?”她说着,眼睛的余光掠过沈从的面,微微带了一抹儿嘲讽。
沈从的脸色有些难看,被他的女儿当着旁人的面这般奚落于他,他的心里是窝着一层儿火的。但谁让他在外就是一个“纨绔浪荡,不学无术,不管家业”的形象呢?听沈嘉园这么说,他却是一点儿反驳的余地也没有的,只得沉了一张脸,怒目瞪着了沈嘉园。
沈嘉园此刻却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只是双眸灼灼的望向了袁佩余:“怎么,侯爷难道不这么以为呢?还是您过来,根本就是拿着婚事做幌子,想要从伯府里看出什么东西来了?”
沈嘉园抬眸,目光从书房内扫过,最后落在那满架子的书上,她笑了起来:“只可惜,我父亲这里好像只有些书和纸呢。”
袁佩余定定的望着她的双眸,听着她说出口的话,他的眼神微不可见的转变幽深了一些:“你知道些什么?”他很想要开口问她一句,但若是真问了,势必就承认了他过来这里的目的。
因而,眼神微闪了一下,袁佩余起身,伸手从桌子中随手抽出了一张画卷来,撑着铺在了桌面上,笑着道:“你说的对,我来伯府还真是有其他目的的。早就听闻建安先生诗词画一绝,我也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一绝。”
他低眸望向了桌子上撑着的画作,看着那副明显的还没有作完的画作,他笑了一下:“这大好河山锦绣如画的,倒是比南宫美霖郡主所做的江山如画图还要大气磅礴,让人身临其境了。”
一旁的沈从明显震惊了一下,随即,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袁佩余站在那儿对那幅画点头评论着,他的心却多了一层儿恍然。
第二百五十六章冥顽不灵,老顽固!
沈从以为,他隐藏的挺好的,不想,袁佩余竟然知道他是建安先生?
所以,袁佩余过来真只是单纯的欣赏字画的?可他先前为何不明说了呢?
沈嘉园此刻也被那副画作打动了,不过,她更为诧异的却是:“这幅画怎么没有作完?”她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偏头望了一眼袁佩余,“还有,谁是建安先生?他现如今又在那儿?”
听沈嘉园这么问,又见她那一副“确实不知”的神情,袁佩余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了两声:“还以为你是才女,定然会知晓建安先生的,却不曾想,你竟然会不知道!”
他说着,目光朝着沈从望了过去,双手抬起,他对着他做了一揖,而后重新坐到了凳子上:“这幅画作倒确实是挺蔚为壮观的,不过,这如今皇上年迈,这大好的河山,只怕也要换了主人了。”
听得他话中有话,沈从眼睛中猛地迸射出了一道锐光来,锐利的掠过袁佩余的面,见袁佩余坐在那儿,云淡风轻含笑晏晏的模样,他的心微微放松:“是吗?那会换成谁?”问完,他却是又摆了摆手:“算了,你也莫要和我说什么朝廷上的事情,我知道你也是风流才子,若只是欣赏嘉园的才学,所以生了求娶之心的,那么,我沈从自然是百般赞成这桩婚事的。只不过……侯爷可是想好了,我们伯府之中,最为出息的便是沈茂祥,他如今,可只是定北侯振威军中的一个小头目,实在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的。”
沈嘉园听着话题又绕到了婚事上,眉头皱的死紧死紧的。
袁佩余则是轻翘起了腿,优雅的交叠了一下,他双手把刚刚扯着的衣袍轻轻放下,动作轻缓却似是带着一股儿力量,他望向了沈从,笑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更何况,有时候压死一个人的并不是骆驼和马,或许只是一根微不足道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稻草呢!”
这话,是在说伯府便是落败了,也对他有用的意思?
沈从望向袁佩余,似是在判断着他话中的真伪,好一会儿,他才又笑了起来道:“侯爷说的极是,只不过,咱们伯府既不是瘦死的骆驼,也不是微不足道的稻草。”有他,伯府不会倾向于任何人,任何势力的!他只为皇上出力!
沈嘉园听着两人的对话,迷惑的眨了眨眼睛,看看这个,又望了望那个,最终,她的目光又垂落在了桌子上的画作中。
能画出这样磅礴大气画作的人,他定然也是胸有丘壑的大气之人,只不过,这人到底是谁?袁佩余刚才所说的话似乎隐隐在暗含着什么,而后,他却是和父亲谈笑了起来,莫不是……
沈嘉园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画作,心中却是再度掀起了一片滔天巨浪。他说的建安先生会是在指父亲么?
似是要证实她的猜测似的,袁佩余又笑了起来,双眸望向沈从,他点了点头:“是,有伯爷这样的人物在府上,伯府便是落败了,又怎么会是那一根稻草呢?实在是太有些侮辱建安先生的大名了。”
他笑着端起了桌上的一杯热茶,轻抿了两口,笑道:“我之所以对嘉园一见钟情,也是因着建安先生您的名头,现如今,既然嘉园已经怀疑起了我的目的,那么我便直说了吧。我一直想要让我那两位小儿接受文化艺术的熏陶,可一直寻不得合适的人选,这才把目光转向了伯府的。”
“毕竟,能够教养出沈嘉园这样的优秀女子来,她的家庭,她的父母应当也是胸有文章之人,所以我便差人去查询了一番。不曾想,这么一查,竟然发现伯爷是曾经名噪一时的大儒,建安先生。”
袁佩余缓缓起身,再度对沈从施了一礼道:“说起来,你该是我辈等所瞻仰的人物了,请受佩余一拜!”袁佩余说的这话,似是诚意十足的,让人根本就挑不出一点儿问题来。
沈从低眸看着弯腰向他行大礼的人儿,心里却是一片忐忑不安。他能查出他是建安先生来,会不会也查出了他的其他身份呢?
刚才他那话中的意思,似是在试探他对朝廷政局的看法的,那么……
沈从犹豫了一下,随即伸手扶着袁佩余起了身:“侯爷太客气了,都是曾经年少时候的事情了。现如今,成家之后,我便早已经抛却了那些个虚华不适用的东西了。”
“古有伤仲永一说的,想来,我沈从一生,便是和那方仲永一样的命运轨迹了吧。年少风头大盛,却也阻挡不住中年沉寂的命运齿轮。”他挥了挥手,脸上浮现出一抹沧桑来,似是不愿再提起往事一般。
袁佩余挑了挑眉梢,缓缓直起了身子,都这种时候了,沈从竟然还在装糊涂!他是当真把他袁佩余当作一个好欺骗的人了吗?
笑笑,袁佩余装作没有听出沈从话中的拒绝拉拢之意来,又道:“那怎么可能呢?伯爷只是被人肆意埋没了而已,您这样的才学,合该再在万人跟前大放异彩的,怎么能就这么沉寂下去呢?”
“伯爷放心,我袁佩余最为钦佩才学之人,定然会拉你一把,为你正了这个纨绔风流的名声的。”
那样的话,他沈从还能用什么做掩饰?沈从连忙摆了摆手:“多赖侯爷看的起沈某人了,但沈某人过这样的生活已经习惯了,不想再改变什么,还请侯爷请回去吧。余生,我只想和家人在一起,安然度过晚年而已。”
袁佩余说的对,皇帝已然年迈,新的一轮皇位之争势必要来到。他们这些人,势必要成为众位皇子争相拉拢的对象。若拉拢不了,除而快之也是有的。
现如今袁佩余既然已经怀疑起了他的身份,那么,其他势力的人未尝不会对他有所怀疑。届时,京中风云突起,他又能否保全一家安然呢?
他沈从上有老,下有小的,可打不起这样的剧赌!
袁佩余微微顿了一下,似是没有想到沈从竟然会这么回他,眸光中闪过一层狠绝的厉色,眨眼,他却又是笑了起来:“那伯爷想要安生度过晚年,可又想过你伯府内的众位姑娘,想过你伯爷唯一的儿子沈茂祥呢?”
“她们因为你都已经被人嘲笑折辱这么久了,难道您就愿意看着她们继续被人误解,继续遭别人的白眼?”
见沈从望向沈嘉园,似是有些松动的模样,袁佩余又笑了起来,伸手,他大掌轻轻搭着在了沈嘉园的肩膀上。
沈嘉园的身形一僵,抬手就想要打落掉他的手。不想,袁佩余却是紧紧的揽着她,并朝他怀抱的方向使劲拉了拉:“嘉园如此才学,如此美貌,我能为她倾心,旁人就未必不可。虽说嫁予侯府,我能护她安生,可若是我不在府内呢,若是有其他人进府内寻事,她的安全要如何?”
见沈从面上浮现的一抹纠结,袁佩余又再接再厉道:“您一味的收敛锋芒,蛰伏在这小小的伯府之中,却未必能够看到您想看到的画面。伯爷,听佩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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