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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之嫡女归来-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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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过去?”
玉柔听闻,沉默着伸手摸上了她的额头,好一会儿,她才道:“我也为这个犯了难的。而且,现如今,更让我为难的是,翠儿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翠儿?”沈嘉园微微瞪了一下眼睛。今儿个一晚上她都没有看到她,莫不是她已经……沈嘉园心中一惊,若是她已经香消玉殒了,一条人命的事儿,她们可要怎么遮掩过去?
沈嘉园轻咬了一下唇,犹豫着问道:“其实,公主,嘉园有一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玉柔轻抿了一下唇瓣,抬眼望向了她:“你说。”
沈嘉园身子向前挪了挪,拧着手中的帕子,她压低了声音道:“先前我听着,似乎,那些人是宫中的人。既然如此,您直接告诉了皇上,皇后,不是要更好一些吗?”有他们为她做主,追查真凶也更容易一些不是吗?
不想,玉柔却是苦涩的一笑,偏头,却是满带哀伤的望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男子:“我若是实话说了,他们还会让我再出宫吗?嘉园,他是为了我才成了这样的,我必须得守着他,我得亲眼看着他好起来!”
她顿了一下,又收回了目光,望着了沈嘉园道:“便是我能偷偷溜出宫来,他们会允许我和一个有妇之夫接触吗?母后现如今正在想着为我挑选驸马,甚至,还点了去年科举的状元来,让我和他多接触一下。可是,嘉园,我心中只有一个他,除此之外,我再也装不下其他任何的人了。”
她起身,踱步到了床榻的附近,目光垂落在他胸口的绷带上,她轻撩着一旁的床帐,声音哀切又绵长:“若是以前,我可能会死心了,真安心在宫中待嫁。可现如今,我已经知晓了侍郎府内的情况,他没有对不起我,也没有不等我,他是爱我的,他说,他想要守护的人只有我一个!”
玉柔说着情绪又激动了起来,“他都这么说了,我若放手,岂不是把这一腔真情都辜负了?”
“可是,这……”
南宫美霖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伸手,略微有些颤抖的指着了床榻上的人儿,问道:“那公主你的意思,不会是让他一直在这儿呆着吧?”
她逍遥王府一直藏着重伤昏迷的萧梦良,怕是也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吧?背后派出杀手的人到底是谁?她们知晓此人与公主的关系,不会再次寻找萧梦良吗?
玉柔听闻,似是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南宫美霖,深深的望南宫美霖一眼,她竟是撩裙就要朝着她跪下去。
南宫美霖连忙双手使劲的拦着了她,吓得有些语无伦次的道:“使不得,使不得,公主,您是想要美霖的命吗?”堂堂一个公主与她一个外姓郡主下跪,若是被人传出去了,她脑袋还要不要了?
南宫美霖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沈嘉园却是有些想哭的别过了目光。目光正好落在床榻边上,沈嘉园轻吸了一下鼻子,勉强笑道:“若是萧梦良知道公主为了他竟然这般做,心里定会感动至极的吧?”原以为,城隍庙里,玉柔就已经让她感动到极致了,却不想,原来,为了她的爱,她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沈嘉园觉得,现如今,她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再去劝说公主,她所需要的就是配合公主,让她和萧梦良尽早的走到一块儿。
不管其中究竟是有多难,只要两人真心相爱,便是有千难万险的又如何?便是会遇到重重障碍又如何?什么都挡不住两人想要靠近的心!
原以为萧梦良是背叛了她们的诺言,背叛了她们的爱,可既然没有,那么,两人在一起似乎也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的。
沈嘉园哽咽着,轻轻拉扯了南宫美霖的衣袖:“美霖,你也别考虑太多了,现如今,咱们听公主的安排。”
南宫美霖有些为难的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最终,沉重的点了点头:“好,谁让咱们是最好的朋友呢?我便听你们的。说吧,公主,你想要我和嘉园怎么配合你?”
玉柔轻扯了扯嘴角,想哭,却又想笑,最终露出了一抹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表情来,她道:“谢谢你们,嘉园,美霖,幸好今晚上有你们两个,不然,我,我……”玉柔又抽噎了起来。
黑衣人的追查蓦地又浮现在眼前,那种惊心动魄,血雨腥风的场景,她以为,她真要葬生在城隍庙前了,却不想,沈嘉园会豁出命似的去帮了她一把。
她紧紧握着沈嘉园的手,良久,才又重新稳着了情绪,和沈嘉园,南宫美霖商议了一番。
只是在提起她额头的伤之时,三人却又同时做了难。
第一百六十六章朱砂痣,乱真伪
眼见着天都快要蒙蒙亮了,玉柔公主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镜子,望着镜中她额前的一抹红,心里越发急躁慌张起来。
南宫美霖此刻心中也是极其慌乱的。
玉柔公主的意思是要把萧梦良藏匿在逍遥王府中,可现如今,逍遥王府正是崛起的时候,若是知晓她肆意藏人,不知道父亲会如何怪罪于她的!
她现在压根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来。
只有沈嘉园算是三人之中最为沉得住气的一个了,看着玉柔公主的前额好一会儿,她脑子里却是突地想起了那院子里的梅花,红艳艳的,仿若就如公主额前的这抹血色似的!
她心念一动,随即抿了抿唇,快步走到了公主的身旁,伸手拿起玉柔刚放下的镜子,她在额头前比划了一下,眉眼间蓦地一亮。
“有了,美霖,你让人拿一支毛笔来,再弄一点朱砂来。”
“你这是想要?”南宫美霖诧异的挑了挑眉毛,但还是吩咐一旁的四儿赶紧去准备了。
玉柔听她这么说,眸子里微微闪过了一道儿迷茫,但很快,她便明白了,眼睛中也蓦地迸出一抹喜色来,她道:“朱砂痣?嘉园,你是想要点朱砂痣对不对?”
“对,就和观音眉心的痣似的,咱们三个都有,皇上,皇后,便不会疑心你这里是有什么的了。”
“正是呢!”玉柔也漾开了一抹笑容,伸手,她握着沈嘉园的手,激动的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嘉园一定会想出一个最妥善的法子来的。”
激动间,四儿也端着砚台走了过来。
砚台中是已经准备好且搅拌过的朱砂,红艳艳的,在烛光摇曳中显得鲜艳欲滴。沈嘉园拿起一旁搁置在笔架上的毛笔,轻轻沾了一下,随即走到南宫美霖跟前,让她微微闭了一下眼睛。
殷红的一点跃然落在南宫美霖的正眉心间。
沈嘉园后退一步,细细看了一下。
南宫美霖长得便是不俗,现如今看来,倒是越发的明媚艳丽了,仿佛整个人都灵动了起来似的,眉眼转动间,那一抹朱砂竟是增色不少。
“公主您看,可和您额头处的伤是一样的?”
玉柔早在沈嘉园为南宫美霖点朱砂的时候,就已经走到了两人的身边,这会儿,她听沈嘉园这么问,便立刻点了点头:“一样,一样,而且这朱砂痣点上去,整个人都看起来明艳光彩了许多,嘉园,真好,这真是一个极好的法子!”
沈嘉园把手中拿着的毛笔放在笔架上,抿唇轻轻一笑:“我也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法子。”
南宫美霖早已经急不可待的冲到了镜子跟前,手揽起镜子,她左右偏头看了一眼,嘴角缓缓勾了起来:“别说,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就是明儿个跟皇上皇后说,这是咱们女子爱美,故意点来增色的,她们估计也不会起多大的疑心的。”
玉柔脸上的笑容却是微微淡了一些:“希望吧。”她偏头,重新望向了床榻上的人。
彼时,外头打更的声音传来,已经是五更天了。
亮光,已经朦朦胧胧的射了出来,天地间缓缓变得清晰起来。
玉柔看着外头越发清晰明朗的景色,心头的担忧只多不少:“萧梦良现如今还没有苏醒过来,美霖,你让人把大夫叫过来吧。”她心里不安的很。
双手紧紧攥在袖笼中,她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几圈。期间,她还时不时的抬眸朝着窗外望去。
心里期盼着,天亮的慢一些,再慢一些。
然而,时间推移,日月更迭,千古不变的旋律如何会因人而变?
正在玉柔轻咬着唇,下不了决心,是回宫还是继续等待萧梦良苏醒的时候。床榻处,一声细微的嘤咛声传了过来。
紧接着,便是喜儿惊喜的不能自已的声音:“公主,醒了,他醒了!”
喜儿的声音有些大,彼时,大夫正好撩帘走了进来,听闻此音,面上也是一喜:“若是醒了,一切便都好说了。”
他快步走向床榻跟前。
萧梦良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随即,他的眼帘缓缓的睁开。
视线有些模糊,眼前似乎都是绰绰的影子在晃动,然而,那窜入鼻端的熟悉的味道,却依旧让他暂时心安。
“公主!”他手指轻轻颤抖,想要伸手去拉着玉柔的手。
等待了一夜的煎熬,在此刻,几乎全部换成喜极而泣的眼泪。玉柔哽咽着上前,双手紧紧抓着了萧梦良的手:“我在这儿,梦良,我在这儿。”
萧梦良听着,却是挣扎着就想要起身。他想要看看她受伤了没有,看看她是不是完好无缺的在他跟前?
玉柔却是猜透了他的心思似的,她连忙安抚着他:“梦良,你放心,我没事,一点事儿也没有。”她松开萧梦良的手,在他眼前张开双臂转了一个圈,然后眼睛中闪烁着泪光的又俯下了身:“看到了吗?我没事,很好,你把我保护的很好。”她情不自禁的低头,轻轻触碰了他脑袋一下。
听着他的呼吸声就在耳边,玉柔的心才缓缓放松了下来。
门口突地有一阵风灌进来,紧接着,伺候南宫美霖的另一个婢女五儿走了进来,到南宫美霖跟前,她微微福了一身,道:“王爷那边派人过来了,说让您出去一趟。”
“父亲?”南宫美霖轻咬了一下唇。虽然他已经恢复了逍遥王的称号,可她还是习惯叫一声父亲。此刻,听着他差人来找,南宫美霖的心里是有些许惊慌的。
从今年年初开始,她便已经不是以往单纯无知的南宫美霖了,她是当今圣上亲口赐封的郡主,亦是这逍遥王府内当家的女主人。她知晓,逍遥王府现如今是处在风口浪尖上,可是,她却也做不到对玉柔公主她们见死不救。
心里来回的纠结了好一会儿,她才轻拉了一下沈嘉园,悄悄的道:“父亲寻我,我有些害怕,你和我一道儿过去吧。”
沈嘉园有些奇怪,但想着单纯的南宫美霖估计是不知该如何说这客苑的事情,便抬头望了一眼玉柔公主,见她似是有万千话语想要和萧梦良倾诉,她点了点头,抬步,和南宫美霖缓缓出了客苑。
几个女子在客苑呆了一个晚上,任谁,估计都会要问个清楚明白的吧?
沈嘉园心里其实也有些摸不着底。
她从未见过逍遥王,听说的次数也不多。也不知,他是不是个古板严厉的人?应该不是吧?
逍遥王府的风景很好,带着江南的别致优雅,但此刻,沈嘉园却没有那份心思欣赏,只是心有所虑的跟着南宫美霖过去了逍遥王府的当家主母院子中。
琴心苑三个古朴苍劲的字映入眼帘,沈嘉园的心微微一动。
沈嘉园是在房间内见到逍遥王的,彼时,他正在轻握着榻上人的手,轻轻的为她擦拭着。
南宫美霖微微屈了屈身:“父亲!”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一点儿也不似之前的明媚爽朗。
逍遥王放下手中的帕子,示意一旁的婢女退下,他则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手依旧紧握着了榻上人的手。
抬眼,他望向了眼前的两人:“萧侍郎醒过来了没有?”
“父亲!”听他竟然知道昨儿个夜里进来的人是谁,南宫美霖一惊,“扑通”一声便跪了地:“还请父亲恕罪。”
沈嘉园也赶忙跟着跪在了她的身侧,抬眼,她眸光迎上逍遥王打量的视线:“昨儿个夜里之事,嘉园和公主也是别无他法,这才借助逍遥王府一用的,还请王爷莫要怪罪美霖。”
眼前的男子清秀隽永,一身白衣,看起来倒是有几分雅士风味。
见他一双琉璃般的眸子望着她,沈嘉园微微低头,不再多言。
逍遥王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凉,从头顶飘然而下:“你就是建安伯府的四姑娘吧?”
沈嘉园肃然了身形:“正是小女。”
室内长久的沉默,逍遥王在沈嘉园回过话后也没有吭声,沈嘉园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说,南宫美霖则是跪立于地,有些摸不透此刻父亲的心思。
良久,逍遥王才道:“美霖从出生便没有交好的朋友,没成想,四姑娘倒是和小女成了朋友,起来吧,时辰不早,早些回去,和公主说一声,萧侍郎在此,本王会派最好的大夫照应着的,让她无需担心。”
这意思,竟然是同意萧梦良在此养伤的意思?
而且,不仅仅是这些,逍遥王言毕,又望着两人额前的红点,道:“朱砂毕竟有毒,公主至尊,且有伤在身,还是寻个妥善法子的好。本王这里有一瓶红色药水,虽说效用没有美容膏好,不过却也比朱砂强许多。”他伸手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瓶子,放在了南宫美霖的掌心,嘱咐道:“你若是要出府,直接出去便是,不用来惊动我们了。”
说完,逍遥王便摆了摆手:“出去吧,天都已经大亮了,公主若再不回去,怕是圣上会担忧的。”
“是,多谢父亲!”南宫美霖一脸的喜色。原本还担心父亲会责怪的,不想,他却是一点责怪的意思也没有,甚至,他还出手帮助了她们。
南宫美霖心里喜滋滋的,应了一声,便拉着沈嘉园想要离开。
逍遥王飘渺的声音再度传来:“日后要改口了,莫要让人逮着了一点儿把柄。”
“是,美霖知晓了,父王!”
第一百六十七章宫中风云初起
沈嘉园和南宫美霖回到客苑的时候,已经是卯时初了,天色已然大亮。
拉扯着依旧和萧梦良难舍难分的玉柔过来,为她涂抹了一点红药水,三人才一块出了王府,朝着皇宫方向而去。
清晨的道路上还没有多少的人,冷冷清清的,便是那马蹄的声响都分外亮了起来,一声声的敲打在青石板路上,仿若是鼓点一般,只敲击的三人心口发虚,忐忑不已。
“公主,你说,我们这法子可行吗?”南宫美霖抬手轻指了指额头处,眉目间说不出的担忧,“我真害怕会看出什么破绽来,那样,咱们三个可都是欺瞒之罪啊。”南宫美霖说着,攥着沈嘉园的手便微微用了力。
手腕处的疼袭上心扉,沈嘉园却只是抿了抿唇,目光直直的落在玉柔额头上,她道:“现如今咱们还有什么其他的法子可用吗?只能这么做了。放心,先别自个吓唬自个呢,说不定,我们不一定能见到皇上皇后的。”
“对,对,我们下了马车,走偏僻的小道,直接往玉和宫而去。说不定,父皇母后根本就不知道我昨夜没有回来呢。这样的话,咱们根本就不需要担心了。”玉柔只能这么拼命的安慰自己个。
然而,那话语单薄的连她都不敢去相信。
她知道,她没被发现的几率是很小很小的……
果然,在刚刚踏进宫门口的时候,便有一身穿粉色宫装的女子走了过来:“奴婢青柠见过公主,让公主过去咸福宫一趟。”
玉柔的脸色立马变了一下,她轻咬了一下唇,随即稳了稳心神,道:“好,本公主正好也带了朋友进宫,还想要让母后看上一看呢。”
偏头,她对着紧跟在她身后的沈嘉园和南宫美霖点了点头,两人便紧紧的跟着在了玉柔公主的身后,步履稳妥的缓缓朝着咸福宫里走去。
咸福宫中,正端了茶盏,轻抿着。眸子时不时的朝着殿门口望去,心里的担忧与焦急在这一刻展露无疑。
“青樱,青柠出去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呢?”这玉柔到底是想干什么?现如今皇上还不知晓她夜不回宫的事情,怕是知道了……玉柔即便向来深的圣心,怕是也会遭到斥责的。
更别提,现如今刘贵妃那儿虎视眈眈的,只等着抓她们母女的错处呢!
心里担忧的要命,茶水喝下去也似是堵在了心口似的,沉甸甸的要命。皇后索性起了身,直接抬脚走到了门口,催促身边的人:“青樱,你也出去再看看去!”
“是!”青樱应了一声,赶忙抬脚也出了咸福宫的门口。
主子担心着急,她们这些做奴婢的也要跟着担惊受怕的。
这不,刚刚走到御花园,迎面,刘贵妃便带着温玉公主翩翩走了过来。
青樱掩饰住心头的焦急,蹲身行礼:“见过贵妃娘娘,见过温玉公主。”
刘贵妃一手搭在身旁婢女的手上,一手抬起,轻轻扶了扶鬓发间插着的发钗,纤手轻碰之下,金钗尾端的珠子摇曳生姿,在阳光下发出一道亮丽的光芒,端的是流光溢彩,好看之极。
这是邻国先些日子才刚刚献上来的琉璃金钗。因着刘贵妃之兄,刘丞相提出的变革朝政制度深的圣心,圣心欢喜之下,便把这独一无二的琉璃金钗赏给了刘贵妃。
刘贵妃得宠,温玉公主也多少沾了一些光。
这会儿,看着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出现在这御花园中,两人不觉便多了几分得意。
“哟,这不是身边的青樱吗?这大早上的,匆匆忙忙是要去那儿呢?”
刘贵妃的声音本是极其好听的,但此刻,略带着嘲讽的声音,却让人凭空觉得厌恶。
但青樱只是一个奴婢,便是厌恶,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表露出来,只是忍了下去,沉声回道:“青柠今儿个早起说是有些肚子不舒服,恩典,让她去看太医了,这会儿还没有回来,娘娘便差奴婢过去看看情况去。”
刘贵妃眉毛微微上扬,眼中明显的掠过了一道儿怀疑:“一个奴婢,倒是越发心地仁慈了呢!”
青樱笑道:“向来便是极其仁慈之人的。”
刘贵妃见她含笑应对间,似是没有一丝儿不妥的模样,便挥了挥手,冷声道:“既是如此,你便去吧。”
看她匆匆忙忙的离开,温玉公主的脸上微微掠过了一抹儿不屑:“对一个奴婢这般心慈,也不知母后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刘贵妃狞笑一声,重新搭着婢女的手往前走了两步:“你当真以为,青樱是去看青柠的病情如何了?”
温玉怔了一下,有些不解的轻眨了一下眼睛,睫毛轻闪间,正好有落叶从身旁垂落,温玉公主像是一个懵懂的仙子一般,伸手接着了那一片枯黄的叶子,问道:“不是吗?”
刘贵妃看着她手中的那片叶子,良久,轻哼了一声:“一个奴婢而已,你以为会有那般心善?走,咱们过去咸福宫看看去,怕是身子又怎么着了呢。”
说话间,刘贵妃似是又想起了上次皇后过敏的事儿来,唇畔的笑容不觉加深了几分:“向来是个讳疾忌医的,灵儿,你去太医院直接把苏太医叫过来,反正今儿个也是正月十六了,他也该恢复正常,日日去咸福宫请平安脉的。”
“是。”身后的一名宫女应声离开,掉头往太医院方向而去。
刘贵妃则依旧不疾不徐的踩着稳健的步子朝前走去。待走到一处假山的时候,她却是看着那假山上头,松柏枝上那几个随风飘摇着的红灯笼微微失了神。
脚下的步子停下,偏头,她望向了温玉公主:“本宫记得,你先前是不是说过,玉柔曾三番两次的去皇后跟前求着,想要正月十五去看一看宫外的花灯的。”
“是呢!而且,昨儿个宴会的时候,温玉看着玉柔似是又在跟前嘀咕了不少。”温玉凝神回想了一下昨儿个宴会的情景,眼睛突地瞪大了起来,她朝着刘贵妃走近两步,小声道:“我记得宴会散后,便没有看到公主了,莫不是……”
刘贵妃却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抬眼,她望向青樱消失的方向,道:“那儿的路似乎是通向宫门口的呢!”
怪不得皇后会把她身旁的大宫女都打发了出来,原来……是因为玉柔公主么!
如此看来,她倒是急需要过去咸福宫,好好的看一场好戏了。说不得,今儿个,皇上一个大怒,皇后便再也保不住那个尊贵的位子了。
抬手再度摸摸头上的琉璃珠钗,刘贵妃一脸喜色的朝着咸福宫疾步而去。
而与此同时,尚阳宫中,秦妃的居所,却是一片的冷气森森。
秦妃正坐在黄花梨雕花木椅上,双手紧紧的扣着椅子的扶手,那指甲深深的掐进椅子缝中,她却犹自不知似的,狰狞了一张脸,怒目望向面前的婢女。
“你说什么?”
她低沉着嗓子,带着压抑的逼问。
婢女明月低垂着头,跪在冰凉的地面上,语气压抑:“说,昨儿个夜里,暗风带出去的人马都没有回来,卯时初的时候,底下的人回来报信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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