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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之嫡女归来-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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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凳上的雪水已经都化了,此刻,已经是干干净净的。
沈嘉园与她并排坐下,等着石伟的勘察结果。
不多一会儿,他便从树后走了出来:“禀公主,无箭。但卑职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古树中间枝干中有一个能够容纳一箭的小孔,只穿着整个古树而过,在后面那棵树的枝干处也有同样的小孔,但却并未穿透。但让卑职不明白的却是,按说,那箭都已经穿到树中间了,怎么可能会没有了呢?”
石伟有些不解的摸了摸脑袋。
沈嘉园和玉柔面面相对一眼,异口同声出口问道:“可是已经被那歹人取走了?”
“不会!”石伟斩钉截铁的回答道:“自昨天公主出事,这万鲤池附近便都被严密监控了起来。昨儿个雪比较厚,掩盖住了树干上的情况,卑职等只一心找箭,却没曾想,这树上根本没箭,是而寻了半天也是无功而返。但卑职命人昼夜不分一直监督着附近的,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且,昨儿个那雪上面也并未见到什么痕迹。”
若是有人取走了箭,那么即便是功夫再好的人,他也会留下一丝儿半点的破绽的,可既然雪上并无痕迹,那就证明,根本没有人靠近过。
“可是,这箭难道会凭空消失不成吗?”
玉柔嘀咕了一句。
石伟觉得此事到这儿已经陷入了僵局,便差人去禀告了皇上皇后。
帝后过来的时候,沈嘉园正矗立在古树底下,若有所思的看着那雪渐渐融化成水,一滴滴落下古树来。她手心摊开,痴痴的接了那雪水,紧皱着的眉头却是缓缓舒展了开来。
皇帝看着她时不时望向古树,又时不时望向手心的模样,心里陡的明了了什么。抬脚,他快步走到沈嘉园身边:“平安县主可是有了什么发现?”
突如其来的威严男音响彻在耳畔,沈嘉园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双手连忙合上,她就想要行礼。
那水珠从她指缝间甩出,正好溅落到了龙袍之上。
田林本来想要呵斥沈嘉园两句的,却见皇上已经不甚在意的伸手扶着了沈嘉园:“地面脏湿,无需多礼。你可是有什么发现?”
沈嘉园伸手指了指古树:“石统领刚刚说了,这树上有箭穿过的痕迹,可偏偏的种种迹象有表明,无人来拿走那箭,那么那箭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的?嘉园刚刚一直在看这古树,原本是觉得冰雪掩翠色,是挺美的景色,可阳光一照,这景色渐渐就没了,剩下的就只是一树翠色了。嘉园突然有一个胆大的猜测,若是那箭,也是若这冰雪一般,慢慢的会消失了呢?那可不就是怎么也找不到箭的踪影了?”
众人眼神一亮。
石伟连忙又转身跳上了第二株古树,不多时,他便略带喜色的下来了:“平安县主所猜测不无道理,卑职刚刚上去探查过了,那树干中间确实有些湿润的迹象,仿佛是冰雪浸润过一般。”
可众所周知,雪是不可能下到树干里面去的,即便是下在了外头,堵着了小孔,也只是外边会浸湿一些,没道理正中的树干也是湿润的。
所以,那歹人所用的便是冰雪箭?
可即便知晓这箭是什么,那歹人又如何能找的到?
皇帝的脸色霎那阴云密布起来,在阳光照耀下,分外的骇人:“果真是心思缜密,布局巧妙之人。一个歹人,行刺公主却又这般煞费苦心,深思熟虑,看来,他这不是一时儿半会的心思了。”
“走吧。”他心中隐隐有了怀疑,余下的便只是求证了。
可玉柔却是拧了眉头道:“父皇,儿臣昨儿个来万鲤池只是突然兴起,觉得冰雪严寒,怕这池中锦鲤遭殃才过来看看的。那人却能在万鲤池附近如此精准的布局,想必也是对儿臣甚为熟悉之人,儿臣惶恐,还请父皇早日查清此事,还儿臣一个清静,也还平安县主一个公道。”
皇帝的背影蓦地僵硬了一下,回头,他沉沉叹了一口气:“朕知道你也受惊了,放心吧,朕心中自有主张。”抬眼,他又望了沈嘉园一眼,道:“只不过这次嘉园怕是受了些无妄之灾。这宫中选秀期间势必不会太平了。朕便特许,这两日你先在伯府内呆着吧,等着宫中风波暂时停歇了,朕再派人接你来陪伴公主。”
第一百八十七章偶遇六皇子
“父皇!”玉柔有些不依的叫喊了一声。
“玉柔听话。”皇上的威严突地展现出来,他抬手,在玉柔的头顶上摸了摸,“你是朕最喜欢的小公主,也是皇后仅此的希望。让你们两个分开,对彼此都好。”他的人能更好的保护玉柔,沈嘉园在伯府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玉柔见皇上这般严厉,只能轻点了点头。
“那嘉园,你……”她欲言又止。
沈嘉园却似是明白她心中想法似的,伸手,轻拍了拍她的手:“公主放心吧,嘉园定会把公主最喜欢的长萧保存的好好的。”她朝前伸出了手,满脸的俏皮。
玉柔几乎是刹那便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抬手,笑着狠狠戳了她额头一下,她笑道:“就知道你是个贪心的。”话是这么说,心中却满满的都是感动,偏头,她冲着喜儿道:“去把本公主的长萧拿来,让平安县主带回去。”
沈嘉园见喜儿就要抬脚离开,冲着玉柔吐了吐舌头:“我这那里是贪心啊,我是怕我箫艺低下了,给公主丢脸呢,可不就得勤加练习了。”她说的似真似假的,倒是让人辨不清真伪来。
玉柔捂嘴轻笑了一下,不语,倒是一旁的皇后笑道:“说起来,嘉园晋封为平安县主,本宫也还没有表示一番呢。正好儿,本宫那儿还留了一支箫,是和玉柔的那只出自一家的,都是极好的东西,便让你拿回府中吧。”她偏头对着身旁的婢女点了点头。
婢女会意,躬身行礼后便快速离开了。
喜儿刚走了几步的身影便又回转了过来,重新立于了玉柔的身旁。
皇后的咸福宫离万鲤池的距离并不是太远,不过一会儿,婢女便拿来了长萧,沈嘉园拿在手中谢了恩,便起身离开。
后面跟着的是送她离宫的皇后身边的婢女。
刚刚走出万鲤池不远,在一处假山耸立的地方,陆演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跟前。
沈嘉园没有设防,猛然而出的身影吓了她一跳,脚步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她差点踩到了身后婢女的脚上。
婢女连忙往后倒退一步,伸手搀扶着沈嘉园:“平安县主。”她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无碍,这才又望向了前面的男子。
“你不是六皇子的伴读吗?你怎么会在这儿?”宫中眼下正是多事之秋,皇后娘娘说刺杀公主之人多半是能够行走与皇宫的人,或者是压根就是宫中的人,是而,这婢女看陆演突然出现,拉着沈嘉园便把她护在了身后。
不管他是什么心思,平安县主的安全必须得保证了。
沈嘉园看她下意识的动作,心中一暖,嘴角缓缓勾了一抹笑容,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芳菲。”那婢女连忙躬身低头回应一句。
沈嘉园笑着伸手拉起了她:“人间四月正芳菲,可真是个好名字。”
“奴婢的名字是皇后娘娘所赐的,奴婢并不知其中意境。”芳菲也轻轻笑了一下,只不过抬头,却依旧警戒的望着了陆演。
沈嘉园笑着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吧,他不会伤害我的。”
“这……”芳菲有些犹豫。
陆演笑着道:“我正好是要出宫去建安伯府拜访的,姑娘放心便是。”
听他如此说,芳菲抬眼又望了沈嘉园一眼,这才行礼告辞了。
她刚刚离开,陆演便拉着沈嘉园躲到了假山后头,脸上的淡笑迅速转换成一抹担忧,他双手急切的拉着她的双手,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听说你掉进万鲤池中了,而且还差点没了命?”
沈嘉园看着眼前这温煦若春风的男子,原本压制在心田深处的担心与惊慌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一腔情意缓缓流转。
抬手,她轻轻伸到了他蹙起的眉峰上,笑道:“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跟前了么?你放心就是。”
陆演却又是一把抓着了她的手,“放心?我如何能够放的下心?先是听说你被卷入到秀女中五石散的风波中去了,转眼就又跳了万鲤池,这不过是一天的功夫,我觉得我这心都快要被你吓死了。”陆演眸子慌乱的转动一圈,感觉着沈嘉园手心中的温度,他提了一天一夜的心才算稍稍安心了一些。
“太医可是为你检查过了,你身子向来不好,可莫要再留下什么病根来了。”
沈嘉园听他一句接着一句的急促问话,心里仿佛被融化了似的,她轻带了一抹笑意,点头道:“检查过了,一切安好。陆哥哥,你放心,我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见他眸中依旧是掩饰不住的担忧,沈嘉园反手轻握着了他的大掌,晃动了两下,语调微微带了一抹儿娇怯情态,“再说了,我这也是因祸得福了呢。你没听刚刚芳菲称呼我为什么吗?平安县主啊,陆哥哥,我现在也是有品阶的人了,正五品。”她伸出了一个巴掌,五指张开在陆演跟前晃了晃,“而且,我还有五千户呢。陆哥哥,你该替我高兴的。”
陆演点了点头:“高兴,高兴,自是高兴的。”他拉着她缓步出了假山后头,笑着道:“这会儿也快正午了,走,我送你回伯府里去。”
沈嘉园眼睛轻眨了一下,随即歪了脑袋,跟着陆演走了两步,问道:“陆哥哥,你现在是六皇子的伴读吗?”
陆演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嗯,是啊,嘉园,以后在宫中我们也可以作伴了。你在宫里若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直接让人去六皇子宫中找我的。”
“好啊。”正答应着,一道儿嘹亮的嗓音传了过来:“陆演,这就是你心心念念惦记着的嘉园妹妹?”
话音落,一个身穿绛紫色衣衫的男子,手里把玩着一把折扇走了过来,他长相清秀,眉目如画,周身的气势尊贵优雅。站在两人跟前,他双眸微微含笑的在两人身上打量着。
陆演耳根微微红了起来,连忙作揖:“六皇子。”
沈嘉园也屈身行了一礼:“嘉园见过六皇子。”
六皇子拿着折扇阻拦着了沈嘉园的行礼:“你这刚刚被父皇封了平安县主的,本皇子要让你对我行礼,只怕玉柔公主那儿都不饶了我。”
见沈嘉园直起了身子,他才又笑着走到了陆演的身边,戏谑道:“在本皇子身边度日如年,心不在焉的巴巴的等着要出宫呢。怎么,这会儿你倒是不着急了?”
“六皇子你就莫要打趣陆演了。”陆演哭笑不得的望一眼眼前的男子。
男子却似是没有察觉一般,眸光又望向了沈嘉园:“听说你是京都第一书院选出来的才女,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比不得玉柔公主张口成诗,出口成章。”沈嘉园含笑回了一句。
六皇子抬手饶过肩膀,拿着折扇轻挠了挠头,脸上的笑容有些讪然:“玉柔公主的才学是连父皇都赞不绝口的,莫说你比不过她,本皇子在她面前也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儿。”
他眼睛蓦地亮了一下,伸手指着了一旁的假山,他道:“平安县主若是无事的话,不若咱们到那边坐坐去?”
沈嘉园笑着摇了摇头:“现如今时辰不早了,嘉园一夜未回府中,怕是府中人该担心了,便先告辞了。”
沈嘉园转身离开,陆演也对六皇子点头含笑一下,跟着离开。
六皇子瞪着眼睛看着两人离开,才撇了撇嘴,有些无聊的抬脚往万鲤池方向走去。
而这边,沈嘉园则是在出宫后便上了马车,陆演同行。
有些疲惫的靠在马车上专门放置的软榻上,沈嘉园抬手揉了揉眉心,抬眼望向了陆演,问道:“听六皇子刚才那话的意思,他和玉柔公主的关系不错?”
陆演笑着拿了一个小毯子放在了沈嘉园的膝盖上,替她拉平整了,回道:“若是与其他人比起来,六皇子和玉柔的关系算是不错的了。”
“我现如今在宫中,虽说有了皇上特许不用见人就行礼,可到底对这宫中的诸位主子都不太熟知,陆哥哥可熟悉?”
陆演面上的笑容依旧温煦人春日花开,他轻笑着回道:“嘉园想要知晓什么?若说是皇子的话,陆演倒是要熟知的,三皇子性子平庸,为人中规中矩,六皇子睿智大方,爽朗不做作,七皇子和玉柔公主同岁,此人性子沉默内敛,不爱说话。”
沈嘉园轻眨了一下眼睛,问道:“那以陆哥哥之见,皇上若是立储的话,谁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听她这般大喇喇的问出这话来,陆演心中一惊,但随即想起两人是在马车上,并无旁人,刚刚肃然起来的神色便又缓和了起来,身子朝着沈嘉园的身边微微欠了一下,他压低了声音,道:“当今圣上身子康健,自从多年前大皇子谋逆被圈禁秋苑之后,便一直不愿再立太子。虽说魏国自开朝以来,便一直遵循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的原则,但先帝开始,便已经打破了这个规矩,只要是贤能之人,不论出身,都可能被立为太子。但圣意难测,储君之位究竟能落于谁手还尚未可知。”
陆演眼睛中微微掠过了一道儿迷茫:“你怎的突然想起问这些来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教训,面目全非沈梦园
沈嘉园挑起马车的帘子往外头看了一眼,正午的太阳热咧咧的,已经把大半的雪都融化了,路两旁已经重新摆起了各类小摊,那繁华热闹的模样,似是和从前没有什么不同。
她轻合了一下眼帘,放下车帘,低声道:“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所以问问。”沈嘉园说着,又突地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对了,皇后娘娘身边没有皇子吗?”
陆演沉默了一会儿,道:“原先是有过的,只可惜二皇子十多年前便殁了,听说是在追随皇上围场秋猎的时候突然犯病殁了的,是而,这么多年,圣上对皇后心里一直有诸多愧疚,便是对陆家也容忍了许多,更是对皇后娘娘唯一的小公主玉柔宠爱到了极致。”
沈嘉园眼睛轻闪了两下,随即笑了起来:“我倒是忘记了,皇后娘娘原就是你们陆家人的。只是,陆哥哥,二皇子当真是因为犯病才走的吗?还是这后宫中有谁见不得皇后娘娘位居高位,子女双全,才故意的下了黑手呢?”
陆演听她这么说话,吓得慌忙伸手捂着了她的唇:“嘉园,这些话你在我跟前说说便是,在宫中,这种话可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皇上虽然对皇后娘娘诸多愧疚,可心头之宠却另有她人,你这般口无遮拦,小心冲撞了贵人,招惹了麻烦。”
沈嘉园没有吭声,只是轻眨着眼睛,扑闪着睫毛,目光定定的望向陆演。
陆演的手心有微微的薄茧,那是握刀弄剑习武的时候留下来的痕迹,此刻,他手心的薄茧就碰触在她的唇边,这种肌肤相碰,沈嘉园觉得她的心都紊乱了几啪。
陆演的眸光也渐渐的起了变化,尤其是在对上沈嘉园那双清澈的仿若是琉璃般的双眼之时,他的心也跟着猛地跳了几下,有一种冲动在胸腔间酝酿,陆演低头,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在沈嘉园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
沈嘉园浑身一绷,缓缓闭上了眼睛。
陆演只是浅浅的一吻之后便起了身,伸手把沈嘉园抱在怀中,他低声道:“嘉园,以后别再对人没有任何设防了。有时候,君子是很难当的。”他话中隐隐带了一抹暗哑。
沈嘉园低头吐了一下舌头,没有应声,只是耳根发烫,脸色涨红的把目光别到了其他的地方。
陆演却是再度提起了刚才的话茬:“二皇子的事情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是我们能够随意猜测的。”
“可现在有人要置玉柔公主于死地!”沈嘉园瞪了一下眼睛,伸手,她拽着了陆演的衣袖,道:“陆哥哥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么?公主只是一介女流,能惹着谁,能碍着谁了?他们却精密布局的一次次的想要公主的命!”
说起这个来,沈嘉园又突地想起了城隍庙门口那些个黑衣人的死状。眼睛微微眯了眯,她在陆演的脸上巡视了一圈。
彼时,正好建安伯府已经到了。
沈嘉园撩帘下了马车,伸手去拽陆演:“陆哥哥,你跟我来,我有东西要让你看!”
“咳咳!”早已经等候在伯府门口的沉香咳嗽了一声,走上了前,“姑娘,这可是在咱们府门口呢。”青天白日的,姑娘这是不想要清誉了吗?竟然伸手去拽陆公子。
这若是传到了老太君耳朵里,还不定要怎么找姑娘的麻烦呢。更别提,现在三姑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早已经说了姑娘一大通坏话了。
沈嘉园也知她情急之下有些举止不妥了,连忙缩手掩藏在了袖笼中,她脸色微红,头微低着的道:“陆哥哥,要不然的话,你就让陆英改日来府上一趟吧。我有事儿想要与他说。”
“也好。”陆演点了点头,随即催促马车离开了建安伯府门口。
沈嘉园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才转身进了府内。
月桂殷勤的迎了过来。
“姑娘可有些冷?这两日的天气委实有些不正常,奴婢昨儿个原本是想要给你送件衣裳过去的,可后来宫里来了人,说今儿个不让奴婢们过去宫门口接您了,说是您要宿在玉和宫中。奴婢们原本以为是一桩喜事的,可今儿个早起三姑娘回来了,却一直在福东院里说您的坏话,奴婢们这才知晓,姑娘您是被扣在宫中了。”
月桂嘴上一边噼里啪啦的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空闲,先是把沈嘉园的外衫换了,又捧了一杯热茶递到了她手中,见她喝了两口,月桂又左右展开沈嘉园的胳膊看了一下:“姑娘可是受苦了,您怎么样?可还好?”
问完,月桂见沈嘉园也不说话,急的快要哭出来了似的。
沉香在一旁也是惴惴的,目光不错珠儿的望着了沈嘉园。
昨儿个本来是个大好的日子,府中老太君和夫人还高兴的跟什么似的,以为是沈梦园当选了,才留在了宫中。虽说没有等到送喜的嬷嬷们来,可毕竟是天有异常,或许会稍迟些等到今天再送消息也说不准。
可谁曾料到,今儿个一大早,沈梦园便被宫中的人送回来了,而且那模样……
正想着,外头传来了一声高唤声:“四姑娘可是回来了?回来的话就跟着老奴走一趟吧。”
是老太君身边的郭嬷嬷。
沈嘉园眉头挑了挑,不疾不徐的喝着茶盏中的热茶。
“哟,四姑娘,您还有心情在这喝茶啊?老太君和夫人都快要气疯了,您还不过去看看去?”郭嬷嬷上前来就欲拉沈嘉园的手。
沈嘉园“砰”的一下把手中的茶盏放到了桌子上。
郭嬷嬷被唬了一跳,但随即便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道:“四姑娘,您也别在这儿吓唬老奴,老奴只是个下人,传信的,你若是觉得老奴请不动你堂堂公主的伴读呢,老奴这就去回禀了老太君,让她老人家亲自来请您来。”
这阴阳怪调的口气,沈嘉园听着心里真是不爽的紧!
眸光若冰雪一般冷冷的望向郭嬷嬷,她抬起袖子轻弹了弹刚才被郭嬷嬷碰触到的地方,挑眉问道:“你这意思是祖母允许你对我动手动脚的了?”
“老奴不敢。”郭嬷嬷瞬间便灭了气焰,但那脸上的神情间却依旧带着明显的不服气。
这郭嬷嬷先前虽然对她不甚亲近,可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以下犯上的事儿来。莫不是府中出了什么事情?还是沈梦园胡言乱语的又往她身上栽赃了罪名?
想起沈梦园昨儿个在太后跟前的张狂言语,沈嘉园眉心“突突”跳了两下,抬眼对上沉香,月桂担忧沉默的目光,沈嘉园起身:“走吧,本姑娘过去看看去。”
月桂和沉香连忙跟了上去。
郭嬷嬷冷哼一声,也扭着身子快步的走向了福东院。
福东院里的积雪已经都化了,院子里的苍柏劲松依旧是翠绿盎然,只是沈嘉园刚挑帘跨进了门槛,便听得屋内一阵不甚清晰的嘶吼声传出:“祖母,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沈嘉园她不仅帮助外人对付我,还火上浇油的怂恿太后,公主,让她们重重的责打了我。我这嘴……啊!”是一阵嘶哑的惊叫声。
紧接着,老太君气急败坏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孽障,真是我们伯府的孽障!沈嘉园还没有回来么?派人去宫门口等着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
死要见尸?这是什么话?沈嘉园挑了挑眉梢,抬脚在郭嬷嬷禀告之前走进了正厅:“听郭嬷嬷说祖母都快要被气疯了,不知道是何人把祖母气成了这样呢?”
“孽障!”老太君拿着刚刚放到桌上的滚烫的一碗蛋花汤朝着沈嘉园就扔了过去,“孽障,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和你三姐姐都是出自伯府的,有你这般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火上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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