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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之嫡女归来-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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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
不想,有人却是直接站到了她的跟前。
有阴影自头顶笼罩而下,沈嘉园愕然的抬头,便对上了固安县主那狠拧的眸子。
“果然是你,沈嘉园!”固安县主挥手就要朝着她扇一巴掌。
昨儿个她派出去的人竟然没有再回来,定然是沈嘉园这贱人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的。要不然,一个破落的伯府,还有谁能够让一个武艺精湛的暗卫有去无回?
上一次秦风便说沈嘉园身边有个会武功的小婢女,保护着她没有让他的手,这一次,定然也是那小婢女阻碍了秦风的行动。
却让沈梦园一大早的就哭哭啼啼的去找上了她。
沈梦园也是个蠢货!若不是母亲说建安伯府对她们还有用,她才不会和沈梦园那样蠢若猪狗的人相交的。
不得已间,她只能随意找了个借口打发了沈梦园,匆匆的入了宫。原本是想要躲避沈梦园的,不想,却在此遇到了沈嘉园。
她和她们伯府的人今儿个还真是犯克!
固安县主这会儿见到沈嘉园就像是见到了一只恶心的苍蝇似的,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把她拍死了事。
然,秦妃却是伸手拽着了她的胳膊,冷声警告道:“固安,这里是皇宫,平安县主可是玉柔公主的伴读!”
她狭长的丹凤眼中微微蓄了一层笑意,对着沈嘉园点头道:“固安县主原是被本宫宠坏了,这才莽撞冲动的跑动了你跟前来,还请平安县主大人大量,莫要和固安一般见识了。”
沈嘉园微微屈身,心中疑惑不已,脸上却波澜不惊,一副稳重模样:“秦妃娘娘言重了。”
秦妃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手去拉了一脸愤然的固安县主:“走,跟本宫回去,你这脾性也该收敛一些了,如此急躁莽撞,真不知将来会是谁能够受的了你这样的性子。”她话中微微带着指责,然而,那语调却依旧是温婉的,仿若是梧桐花开轻轻酥酥的响在人的耳畔,让人听着竟是生不出一分恼意来。
沈嘉园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拢在袖子中的手轻颤抖了一下,她目光看着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远,才又转头,朝着玉和宫中而去。
因为这么一耽搁,沈嘉园过去玉和宫的时候,先贤谢大夫已经到了,正蹙着眉头欲要给公主授课,却发现沈嘉园提裙急急的走了进来。
“见过夫子,玉柔公主!”沈嘉园脚下的步子在进入正厅之时,猛地打住,低头,她快速见了一礼。
谢大夫抬手轻轻从案几上拂袖过去,单手支起托着了腮,笑着望向了沈嘉园:“我还记得初见你时,是一副稳当持重的模样,怎的,这当了公主的伴读,却是越发毛躁起来了?莫非,是我这教学方法失当,把你一个好好的闺阁女儿教成了这般?”
谢大夫起身,朝着外头走去:“若真是这样的话,我可得跟皇后娘娘说说,该请辞了的。”
沈嘉园听得脸皮一燥,头也越发的低了下去:“嘉园知错,只因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怕耽误了夫子和公主的宝贵时间,这才急冲冲跑了进来的,还请夫子绕过嘉园这一次。嘉园日后定会万般注意的。”
谢大夫的脚步顿下,又反折了回来,站定在沈嘉园跟前,她脸上没了一丝儿笑容:“你是得皇上钦点,才能入宫陪伴公主的,现如今又贵为了平安县主,一举一动皆该是众人表率的,可知?”
“嘉园知晓。”沈嘉园头依旧没有敢抬起来。
谢大夫平日里是很温和的,但却最不喜女子提裙而跑,总觉得那样太失大家风度了,像是市井之中的草莽妇人一般,粗鲁无礼,不知礼仪为何物的。
沈嘉园往日里过来的时候,谢大夫都还未来,是而她和玉柔也恣意惯了,不想,今儿个晚了一会儿,倒是被她抓了个正着。
沈嘉园不觉在暗地里吐了吐舌头。
谢大夫却是再度郑重出声:“女子就该有女子的矜贵,走路不出声,昂首挺胸,便是有天大的事儿,也该有‘泰山崩于顶而不动声色’的气量与风度。”
“是,嘉园受教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心急如焚,关系错综
看沈嘉园认错态度良好,而且也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谢大夫倒也没有再过多责备她什么,只是重新走到了她的座位上,开始授课。
半个时辰的时间很快过去,谢大夫起身离开了玉和宫。
沈嘉园手扶着门口的朱红色大柱,探头从柱子后绕出来,看着谢大夫远去,没了踪影,她才赶忙的收回目光,快步走进了屋内。
玉柔公主正在捧着一本书看着,身旁的喜儿正弯身收拾着一旁的笔墨纸砚,见沈嘉园进来,玉柔轻笑着把手中的书合上,递到了喜儿手中。
起身,她踱步到一旁的圆桌旁,坐下,接过宫人递上来的帕子轻擦了一下手,才夹起一块点心放到了口中。
沈嘉园看她那副慢条斯理的模样,心中微微焦急,快走两步,她趴坐在凳子上,双眼灼灼的望向了玉柔,看她吃完了点心,又要拿起一块,沈嘉园伸手直接夺了,扔到了盘子之中。
“您就先别顾着吃了,都快急死我了都快。”沈嘉园伸手拽着玉柔的手腕,看她失笑的望向她,沈嘉园轻撇了一下嘴角:“我也不和你兜弯子,今儿个早起,我来的时候遇见固安县主和秦妃在一块儿了。”
玉柔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轻闪了一下眼睛:“是吗?固安县主又进宫来了?”见她波澜不惊,见怪不怪的模样,沈嘉园抬手轻摸了一下脑袋,偏头,歪着脑袋看了玉柔一眼,她道:“固安县主和我关系可是相当的不好,你难道就不怕……”
沈嘉园微微顿了一下,故意的说了半截,想要挑起玉柔的兴致。
不想,玉柔公主却是微微一笑,伸手端着茶盏轻抿了一口,优雅的放下,她轻弹了一下衣裙,道:“怕什么?她不过是一个县主,时不时的进宫也不过是仗了姨母在宫中而已。秦妃那人,性子谨慎着呢,不会由着她的性子来的。”
“姨母?”沈嘉园瞪大了眼睛,眸中尽是难以置信,“秦妃是固安县主的姨母?”原来她不仅仅是硕王爷的女儿,她的姨母还是皇上的妃嫔?
怪不得她有时候连玉柔都不放在眼里,原来竟还有这般身份吗?
沈嘉园眸子微敛了一下,原本放置在桌子上的纤纤素手微微曲起了手指,敲了敲桌面,她若有所思起来。
玉柔捧着茶盏又喝了一口,抬眼瞧着了她,声音淡淡平稳的道:“是,秦妃和固安县主的母妃乃是一奶同胞的亲姊妹,当年秦家双姝同嫁进皇室,一人为后妃,一人为王妃,还是一段佳话呢。我曾听母后提起来过,说是父皇之所以一直对硕王爷重视有加,也是因着秦妃姊妹的缘故。皇上当年原本是想要纳妹妹为妃的,却不想,阴差阳错却是姐姐入了宫。但所幸,两人的容貌倒是一般无二的,皇上对秦妃也是实打实的宠了一阵子,便是……“
玉柔说到这儿突然住了嘴,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她目光微微带了一抹凉然与迷茫。但很快,她便恢复了正常:“你倒是说说,你见到她们两个在一起,为何如此大惊失色了?”
沈嘉园冰雪聪明的人儿,那里会不知晓玉柔打住不再往下说的缘故,轻笑了一声,她微微倾身靠近了公主,压低了声音道:“公主刚才可是也想起太子殿下了?”
“什么太子,父皇现如今已经废除了他的储君身份。”玉柔亦是低沉着嗓子回了一句,随即抬头,示意喜儿关紧了殿门,又把窗户都关严实了,她才满脸严肃郑重的望向了沈嘉园:“你可是怀疑什么?”
沈嘉园点了点头:“先前我不是和你说过么?年初的时候我去拜访李蕊,路上遇到了固安县主派出来的暗卫,他原本是想要杀我性命的,但后来因着我救过他一命,他便放了我。但之后元宵灯会那日,你也曾在宫外遭遇了杀手。你说,那日的杀手是宫中的人,会不会就是秦妃派出去的人?”有了秦妃和硕王妃的这层关系,两人想要联手对付站在统一战线上的她和玉柔公主也是极有可能的呀。
沈嘉园话音刚落,玉柔便断然道:“不可能!”见沈嘉园不解的望向她,玉柔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原本我是断言那些人是宫中后妃的人马的,但后来我却觉得不像。我也暗中让人注意着了城隍庙前的事情,喜儿后来和我说,是有人到了城隍庙收尸的,但那人却似是宫中的禁卫军。”
玉柔起身,手指轻划过圆桌,在桌面上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她侧身站立着,别过目光望向一旁忙碌着的喜儿,道:“禁卫军是父皇的亲兵,便是有皇子私调禁卫军,也是得经过父皇首肯的。父皇是不可能伤害我的,所以,我便又让人继续查下去,却发现所有的禁卫军中,根本没有那么一号人。但那些人的手段,杀人手法,却又似是和宫中暗卫有些关系,而宫中的这些暗卫,则是分属于各个皇子的。大皇子被圈禁在秋苑,他身旁的那些人早已经被尽数除去了。所以,余下的只可能会是舒妃或者是刘贵妃。”
“舒妃?”沈嘉园呐呐的重复了一遍。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玉柔如此正儿八经的提到舒妃来。
似是给她解惑似的,玉柔道:“舒妃身边有一个七皇子,但舒妃自生下七皇子之后,便一直体弱,父皇曾下旨,让她独处秋尚宫内,不用和母后请安的。便是过年盛宴,她都不曾参加过。”
“原来是这样。”沈嘉园点了点头,又提起了刘贵妃来,“那日我初进宫中,刘贵妃便多番刁难,且她又是刘菲的亲姑姑,会不会是因着我的缘故,刘贵妃用了皇子的暗卫,让人出宫对付于你的?”
玉柔听沈嘉园这么说,却是突地笑了起来,重新坐到沈嘉园的对面,她道:“你怎么会如此想?那刘菲便是再与你有什么龌龊,她们姑侄也不是能够常见到的。便是丞相夫人进宫来探望刘贵妃,她也不可能因为一个后辈的私人小事而对我堂堂公主下手的。”
喜儿在一旁已经收拾妥当,这会儿正拿了两碗冰镇的莲子羹过来,听到玉柔提起了刘贵妃,喜儿便恼了一张脸道:“公主就是把人想的太好了一些,要奴婢看着,万鲤池的事儿根本就和刘贵妃脱不了干系!”
宫中虎视眈眈后位的人,第一个便要数着刘贵妃了。仗着皇上恩宠,两个皇子傍身,从来都是不把皇后娘娘和玉柔公主放在眼中的,依着她所见,最想要对付她们公主的便是那个可恶的刘贵妃。
沈嘉园伸手接过喜儿递过来的冰镇莲子羹,拿起搁置在碗中的银羹轻喝了一口,赞叹了一句:“果真是极好的东西,这么正热的天,喝着这个沁人心脾的通体都能舒畅不少。”
“不过,若是心中无事的话,这日子才更算逍遥自在了。”
玉柔轻摩挲着青花瓷碗沿,笑道:“想要逍遥自在,只怕这一辈子也是不可能的。但凡和皇室掺杂了一点儿关系,就甭想能躲得了清静了。”
沈嘉园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拿着羹子搅拌了碗中的粥,她道:“说起来万鲤池的事情也过去这么许久了,皇上也让我进了宫,却从未听你提起过,那事儿到底是如何了了的。”她抬眼,目光紧紧落在了玉柔的脸上,“听喜儿话中的意思,莫非根本就没有查出来什么吗?”
玉柔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嘴角噙着的莲子羹也似是带了几分苦涩,她点了点头,有些没心情的把粥碗往前推了一下,斜斜的歪了身子,以手肘抵着桌子,撑手托着了侧脸,道:“父皇派出了好多的人,明里暗里的查了一个多月,却是一点儿痕迹线索都没有留下的,干干净净的,便是心里有那道儿疑影,也根本查不出来。刘贵妃那两日正和父皇闹了小脾气,日日都在她那钟灵宫内发脾气,根本就没和两位皇子接触过,而那秦妃则也是有人证的。只有舒妃,独居于秋尚宫,且她那两日也曾见过七皇子。然,七皇子向来孝顺,时不时的便会去看她,这原也做不得确切的证据的。”
玉柔说着,心里的烦躁只多不少,她抬手使劲的拿起鬓发间的珠钗,在头皮上挠了两下,道:“便是那射箭的人,父皇也查不到一点儿踪影,现如今,虽怀疑是宫中之人所为,可却也没有丝毫的证据。”
喜儿见玉柔这般焦躁,走到了她的身旁,“公主这是怎么了?可是昨儿个夜里没有休息好,脑袋有些不舒服?”她抬手,轻轻柔柔的在玉柔的太阳穴上揉了两下。
玉柔却是躲开了她的手,摇了摇头道:“许是提起这些事儿,心中烦躁罢了。不要紧的,您先去小厨房看看今儿个的午膳如何了?本公主这会儿肚子有些饿的慌了。”
“是,奴婢这就去。”喜儿有些担忧的看了玉柔公主一眼,这才起身离开了正厅。
她刚刚走出去,外头便匆匆忙忙的走进来一人,迎面便与喜儿撞了上去。
第一百九十五章宫中蛇蝎,谁如是?
喜儿刚想要开口责骂,抬头,却看到面前的人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一等宫女芳菲,她连忙扯出了一抹笑意来,问道:“芳菲姑姑这是怎了?怎的这般匆忙急切?”
芳菲回道:“秋尚宫那边搜出来了一人,皇后娘娘看着她像极了此前伺候着公主的翠儿,便让奴婢差人来请公主一趟,过去辨认一番。”
“翠儿?”玉柔和沈嘉园两人在屋里听着两人的说话,便对视了一眼,而后起身,一前一后的步出了房门,“翠儿在秋尚宫内?”
芳菲屈身行了一礼,回道:“只是和翠儿长相特别相似,是她本人不是,还得请公主过去确认。”她抬头,不动声色的给玉柔递了一个眼色,轻声道:“皇上和太后娘娘现如今都在秋尚宫中呢。”
玉柔瞬间明白了芳菲的意思,点了点头,她道:“走吧,本公主也觉得稀奇的紧。”伸手,她拉着了沈嘉园的手,抬脚走在了走前头。
快走了几步,沈嘉园便感觉到玉柔握着她的手轻轻颤抖了起来。
沈嘉园疑惑的抬头,便对上了玉柔似是有几分慌张的面庞。
彼时,玉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周围有人,别表现的太明显了。”沈嘉园正摸不到头脑的时候,玉柔又道:“翠儿自那日在城隍庙前没了踪影,便再也没有出现在过本公主跟前。本公主和母后说,翠儿是那日走散了,后来母后也派人暗中出宫找过,却没有找到,便和父皇回禀说,翠儿已经暴毙身亡了。却没成想……”
玉柔声线微微颤抖了起来:“我现在最害怕的便是她把那日城隍庙前的情况说了出来。嘉园,我怕。”怕萧梦良会再度离开她,也怕翠儿已经背叛了她。
这一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事情归结到一块儿,玉柔心中不觉冰凉了几分。有些事实,似乎正在呼之欲出,然而,她却不知,这种真相对于她来说,是她想要的不是。
沈嘉园听着玉柔紊乱的话,心里却有了几分明了。怕是这翠儿一开始便是舒妃的人,公主城隍庙前遇到刺客的事情,怕也是与她有关的,而这之后发生的种种,说不得也有她的手笔。
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丫头呢!
察觉到身旁玉柔的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起来,沈嘉园反手紧紧握着了她,道:“放心,我会和你一道儿把那日的事情圆过去的。”
似是沈嘉园的话太过自信,玉柔颤抖的身子渐渐稳了下来。站在秋尚宫的门口,她停了一下脚步,随即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脚,拉着沈嘉园一块儿走了进去。
偌大的秋尚宫院子中,有风簌簌的吹着,旁边一颗古树似是刚刚被人用利刃劈断的,此刻,正倒在院子中。古树枝叶繁茂的落在朱红色的墙上,只把院侧的一堵墙都压倒了。
有清脆的叶子落在地上,踩上去“哗哗”作响。
沈嘉园和玉柔便是踩着这一地的叶子缓缓走过去的。
原本跪立在皇帝跟前的女子突地抬头,朝着玉柔便喊道:“公主救救奴婢!奴婢真是翠儿,真是翠儿啊。”她说着,“咚咚”的便又磕起了头。
额上前不久才刚刚愈合的血污再度一片狼藉起来,皇帝看的只蹙眉头。
偏头,他一手撑着在临时放着的龙椅扶手上,望着了玉柔道:“过来看看,看她可是翠儿?”
翠儿是伺候了她多年的,玉柔那里会认不出她的样子来?便是她一旁站着的喜儿,此刻也是瞪大了眼睛,只因为朝夕相处几年,她十分确定,眼前这人就是翠儿。
只是,皇后娘娘曾和皇上说此人已经暴毙了呀。
难不成要让皇后娘娘冠上一个欺君之罪?
喜儿知晓事情的严重性,在经过片刻的惊诧错愕之后,便迅速的低了头,目不斜视的守着在了公主的身旁。
玉柔此刻只觉得天地间一片旋转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她的手紧紧握着了沈嘉园的手,指甲直接掐到了她的手背上。
沈嘉园微微拧了一下眉头,但随即便不动声色的抬眼瞧了那翠儿两眼。
此人是翠儿不假,但是她却不能是翠儿。沈嘉园微微一笑,决定替玉柔和皇后把那个谎言圆到底。
她轻轻拍了拍玉柔手背一下,笑着上前两步,弯身蹲在了翠儿的跟前:“你说你是翠儿?那你可认识本县主是谁?”
果然,翠儿一脸的呆滞。她所知道的只是她叫沈嘉园,这猛地成了县主,她怎么可能会及时反应过来?
沈嘉园却是满意极了她这会儿的表现,不待她开口说些什么,她便勾唇一笑,道:“翠儿可是见过本县主好多次的,你既是没见过本县主,就一定不会是翠儿。”她抬眼,笑意吟吟的望向了皇上,“皇上,臣女先前听闻宫中秦妃娘娘和硕王妃长相酷似,原本还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的。可看了这人,臣女倒是相信了。天下之大,长相酷似的人也不是没有的。眼前这位,可不就是像极了翠儿?”
皇帝和他身旁坐着的太后,以及一旁站立着的皇后,目光都是紧紧的盯着那翠儿的,她刚才的反应不似作假,由其可见,她根本就不是真的翠儿!
皇后的心猛地一松,抬眼便瞧着玉柔也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她心下微微划过一道儿疑虑,但随即便敛眸站在了一旁,静静的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皇帝却是存着几分疑虑的问沈嘉园:“你当真确定她不是真的翠儿?”
沈嘉园跪地,对着皇上行了一个大礼,道:“确定。元宵灯会,臣女和公主相约城隍庙前相见,可公主却是遭遇了刺客,喜儿拼尽全力告知于我,翠儿却是为保护公主当场横死于我们眼前的!此乃嘉园和喜儿亲眼所见的。”
皇上威严的目光落在沈嘉园刚刚抬起的头上,良久,他沉声道:“可皇后给朕汇报的是,翠儿暴毙。”
玉柔此时跪地,道:“父皇恕罪,那会儿是儿臣惶恐,和母后说错了话。”
沈嘉园也连忙道:“玉柔公主那会儿看着翠儿横死眼前,早已经吓坏了,许是公主惊慌,在皇后娘娘问话的时候,用错了词也说不定。”
皇帝原本也不是为追查元宵节那日的事情的,因而,听两人这般说,便又转移了话题,道:“既是她不是翠儿,朕也无需对她手下留情了。来人,直接杖毙了。”
“不,不,奴婢是翠儿,奴婢真的是翠儿啊,喜儿,你和皇上说说,咱们亲如姐妹一般的,你不会这般为了自身,就弃我于不顾的对不对?”
喜儿苍白着一张脸,跟随着玉柔跪在地上,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呐呐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翠儿是真心待公主的,她是不会背叛公主的。”所以,出现在舒妃宫中的,以及和前阵子万鲤池之事有所纠葛的,定然不可能有翠儿。
“舒妃娘娘,舒妃娘娘您救救我。”翠儿见玉柔这边指望不上,又大声朝着舒妃喊了起来。
舒妃羸弱的身姿在地上跪着,一手拧了帕子,她常年不见太阳的雪白脸上浮现一抹苦涩的笑容来:“本宫从来都不认识你,如何相救?”她连她是什么时候到她宫中的都不知道!
“拉下去!”皇上有些不耐烦的喊了一声。
有太监上去拖拉翠儿,翠儿瞪大了眼睛,死死的望向舒妃:“舒妃娘娘您可真是够狠的心,奴婢背叛公主,为您做了那么多的事儿,临到如今了,您却想要独善其身吗?你休想!”
她朝着地上使劲的淬了一口,那带着血的唾沫星子落在地上铺着的青翠叶子上,说不出的妖娆与狰狞,她大声道:“皇上,奴婢说,奴婢把所有的事儿都招了。城隍庙前是舒妃娘娘让奴婢故意引诱着公主前去的,就是为了除去玉柔公主,秀女五石散之事,也是奴婢做的。公主,皇上,你们都被舒妃娘娘羸弱的外表给欺骗了。她才是这宫中最如蛇蝎的那一个。”
“公主,您若是不相信奴婢所言,您看看你惯常戴着的那根珠钗,上头有一个断层,那里头装着的也是五石散。舒妃娘娘想要后位,想要七皇子登基为帝,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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