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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之嫡女归来-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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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笼下,有两个守门小厮正不断的打着哈欠。
听到马车钝钝的声音响起,两名小厮一个激灵连忙睁大了眼睛,就朝着沈嘉园跑去:“平安县主回来了?”
“嗯。”沈嘉园轻应了一声,抬脚朝着府内走去。刚走到墨轩斋附近不远处的小道旁边,蓦地看到月色稀朗下,有一道人影突地闪了过去。
沈嘉园心生警惕,大声朝着人影方向喊道:“什么人?”
那人影怔了一下,随即纵身跃起,快速朝着墨轩斋方向而去。
书房乃是父亲的重重之地,可莫要是被贼人胡乱闯入了。沈嘉园抬眼朝着四周看了一眼,抬步朝着书房方向走去。
沉香彼时正过来寻沈嘉园。
因着今儿个她这个点了都还没有归来,沉香心中放心不下,隔个小半个时辰便要到府门口看一眼。这会儿过来,正好看到沈嘉园抬脚朝着墨轩斋方向走去。
沉香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张口唤道:“四姑娘!”
沈嘉园面上一喜,偏头,她望向从另一边走来的沉香道:“你来的正好,我刚刚看到有会功夫的人朝着父亲的书房过去了,你快去叫些人来,咱们去看看究竟。”
“是!”沉香知道书房对伯爷的重要性,是而,听沈嘉园这么说,便连忙拔腿就朝着远处跑去了。
沈嘉园则站到了墨轩斋门口,双眸警戒的注意着这边的情景。
沈从从墨轩斋里缓缓走出,看到沈嘉园,他佯装了一副震惊的模样:“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杵着?”
“父亲。”沈嘉园微微屈身行了一礼,“嘉园刚刚看到有人朝这边过来了,怕是贼人光顾,特的过来看看的。父亲既是醒着,可发现有什么异常没有?”
沈从抬手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倒是不曾发现有什么异常的。”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是不是你眼睛花了?”
沈嘉园心里起疑。
沉香这会儿正带着人跑了过来:“姑娘,那贼人还在老爷的书房之中吗?”
沈从的嘴角轻轻抽了一下:“那里有什么贼人?这三更半夜的,还让人好好睡觉不让了?”他转身抬脚跨进了门槛,一边走一边挥了挥手:“都回去吧。”
“伯爷?”沉香眼睛闪了闪,随即抬眼望向了沈嘉园:“四姑娘,那现在怎么办?”其他人等也都是抬头望向了沈嘉园。
沈嘉园沉默着看着沈从撩帘走进了书房内,才又抬头望了一眼墨轩斋的上空,见周围月色清明,树影轻轻晃动,她敛了眸子:“都散了吧,父亲说没事就定然没事的。”
沈嘉园转头向她的娇兰苑走去,只是心中却在暗自忖度着,今儿个月色这么好,她会看眼花了?脑子里突然的响起秦风说过的话,她似是明白了什么。
身子猛地一顿,她扭头又朝着书房望了过去。父亲一直不允许人靠近书房,那书房之中定然是有什么重要东西的,莫非那人是守卫书房的?可若真是那样的话,父亲知晓不知晓,若是知晓,他又是不是皇上的人?
脑子里纷纷扰扰的想了一会儿,沈嘉园也想不透个子丑寅卯来,索性便不想了,回到娇兰苑,一头栽倒在床榻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因为白日里喝酒太多,沈嘉园又睡得迟了的缘故,第二日起来,沈嘉园便觉得头昏脑胀的难受的厉害,索性撑了脑袋斜靠在榻上,吩咐沉香:“去宫里说一声吧,就说本姑娘今儿个身子不爽,进不得宫了。”
“姑娘可是没有睡好?若不然的话您先再睡一会?”沉香刚撩了床帐的手猛地顿下,双眸眨巴着望向了沈嘉园。
“许是吧。”沈嘉园沉沉的点了点头,缓缓眯上了眼睛。
沉香把手中的床帐重新放下,和月桂说了一声,便出了府门,回来的时候,则带来了苏太医,“皇后娘娘听闻你也生病了,便让苏太医也过来为你瞧瞧。”
“也?”沈嘉园起身,微微挑了下眉梢。
月桂把靠枕垫着在了她身后,让她坐的舒服一些。
沉香则是点头回道:“玉柔公主昨儿个下半夜便不太安生,皇后娘娘是连夜宣了苏太医的,这会儿她已经好多了,姑娘放心便是。”
“那就好。”沈嘉园点了点头,缓缓伸出了胳膊。
沉香在上头搭了一张帕子。
苏太医探手把了把脉,笑道:“和玉柔公主是一样的,都是酒喝太多又见了风导致的头昏脑胀,我开一副药剂喝了就没事儿了。”
但即便这样,因着玉柔身子也不方便,沈嘉园便在府上呆了两日才又进宫去了。不想,刚进宫,她便看到玉柔一脸喜色的坐在秋千架上吹着箫。
“这是遇到什么好事儿了,这么开心?”沈嘉园笑着走了过去。
喜儿正从屋里搬了一张凳子出来,闻言,笑回道:“公主现如今得偿所愿了,可不就开心的跟什么似了。”
“得偿所愿?”
玉柔有些欣喜的从秋千架上站起来,朝着沈嘉园便扑了过去,满脸的雀跃与激动:“父皇说了,他被赐名为萧孟良,孔孟的那个孟,还说,如果月余之后,他能在校场上打败了孟连城,就为我们赐婚。”玉柔说着,脸色红涨的低下了头,手握着沈嘉园的手轻轻晃动了一下,她一副不胜娇羞的小女儿情态。
沈嘉园瞪大了眼睛,眉目间也尽是欣喜:“当真?皇上真这么说了?”赐婚?他这算是阴差阳错,歪打正着的,彻底脱去了原本的身份,重新以另外一重身份和玉柔相依相伴了?
虽然对侍郎府内的众人不公平了一些,可看着玉柔和萧梦良佳偶天成,她也真心的为两人祝福。“那可真是太好了,玉柔公主,嘉园可等着喝你的喜酒了。”
玉柔羞红着脸使劲的瞪了沈嘉园一眼,随即拉着她的手朝着玉和宫外头走去:“我有些事儿想要和你说,咱们去御花园那儿坐会去。”
“什么事儿?”看着玉柔脸上的笑容凝固在唇畔,她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玉柔轻轻拧着手中的帕子,抬眼望向满院子的锦绣繁花,使劲的咬了一下唇,才道:“父皇说这两日便开始让人着手建造公主府的,公主府就准备建造在侍郎府的一边。”
“啊?”那岂不是很多事情都很容易露馅的?侍郎夫人和萧梦良相伴五年,肯定会认出他来的!到时候要怎么办?
沈嘉园舔了舔唇:“皇上怎么会想起这么做了?”
玉柔哭笑不得的道:“父皇说,两人长得这般相似,说不定是失散的兄弟呢。左右,萧梦良现如今也是失忆的,等着侍郎大人回来了,让他好认一认,是不是亲兄弟。即便不是,长得像也是缘分,所以就拍板把公主府建在侍郎府旁边了。”
“那,这,侍郎夫人那儿?”沈嘉园有些张口结舌起来。果然这种谎言就不能说,说了一个便得用无数个的谎言去圆了回来。只希望这圆的过程中不要再出什么纰漏才好了呀。
第二百零六章秋纹祭拜,诉冤情
玉柔脸色凝重了起来,她拧着帕子的手微微加大了力道,声色发沉的道:“我就是想要和你说这事儿的,你和陆演他们想法子的安抚她一下吧。本公主抢了她夫君,心里多少过意不去的。”
“公主和县主这是在聊什么呢?”六皇子,陆演,萧梦良三人含笑走了过来。
玉柔抬眼瞧向萧梦良,不觉又羞红了脸。
沈嘉园起身对六皇子行了一礼,道:“在为公主和萧梦良高兴呢,有情人终成眷属,皇上都准备要下旨赐婚了呢。”她眼睛轻眨了一下,笑着望向了萧梦良,“只是,公主到底是金枝玉叶的,你可得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丁点都不许欺负公主的,不然,六皇子不依,我平安县主也不依你!”
几人都是聪明人,萧梦良自然明白沈嘉园话中的含义,笑着点了点头,他道:“平安县主放心,公主是梦良心尖上的人,梦良是决计不会做出让自个伤心的事儿来的。”
这情话说的,沈嘉园想要再出口提点的话都被噎了回去。
六皇子则在一旁“哈哈”笑着摇了折扇道:“平安县主你大可放心,这萧孟良可是父皇亲赐的名姓,到时候公主府和侍郎府虽然毗邻,可两家却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
这意思是,侍郎夫人那边的事儿都安置妥当了?
见沈嘉园满脸好奇的模样,陆演伸手轻拉着她走到了一旁:“侍郎夫人和萧梦良不曾在一起过,那孩子,也是侍郎夫人与旁人生的,她夫君已亡,且又是千里迢迢从穷乡僻囊过来的人儿,萧梦良见她可怜,这才各取所取,娶了她为夫人的。眼下,她也已经亲口说,侍郎大人已亡,她守着那一处宅子,守着她的孩儿,已经很是知足了。”
“她还说,诚心祝福萧梦良和公主百年和好,相携白头呢。”
“真的?”沈嘉园瞪大了眼睛,回头看萧梦良一眼,见他正温柔的为玉柔轻挑了发丝拢到了耳根后侧,她不觉也笑了起来,“那玉柔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陆演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笑了笑,也伸手轻揽了一下沈嘉园,道:“是啊,萧梦良如此痴情,公主嫁予他定会十分幸福的。”
沈嘉园点了点头,原本阻碍在两人道路上的绊脚石根本就不复存在,自然的,两人之间的婚事也就水到渠成了呢。
沈嘉园笑着拉着陆演向凉亭底下走去。
六皇子也赶忙摇着折扇追了下去:“啧啧,昨儿个喝的桂花酒是不是有些太腻歪了,本皇子觉得该换个口味,平安县主,不如,让陆演带着你,咱们一道儿吃梅子去?”嘴里酸了,心里就不酸了。
沈嘉园听出他话中的打趣,没好气的停下脚步,睨了他一眼,伸手,笑眯眯的拽着陆演,靠在了他肩膀头上:“甜的再腻我们也喜欢,六皇子想要吃酸的话,不若您到前头去,那儿有一颗刚结了果子的树,酸酸涩涩的,估计您吃了喜欢。”
“……”六皇子瞪了沈嘉园一眼,而后合了折扇,气呼呼的走人了。
沈嘉园看他那佯装了生气的模样,嘴角的笑容咧的更大了几分。松开陆演的胳膊,她恢复矜持的女儿家模样,微微红着脸道:“陆演哥哥,要不然我们也离开这儿吧?”
陆演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看向了前方蜿蜒的小道,道:“好,都听嘉园的。”他话中带着浓浓的亲昵。
两人并肩,沿着曲径缓缓而走。有风阵阵吹过,周围的树叶簌簌,仿佛是一道美妙的音符,吹在两人的耳畔,心都仿佛甜蜜了几分。
沈嘉园驻足在一片花海前,不觉深深呼吸了一口:“好香甜的味道,陆演哥哥,你喜欢……”沈嘉园说了半截,突地又打住了,鼻子在空气中使劲的嗅嗅,她扭头望向了陆演,“我怎么闻着一股糊糊的味道?陆演哥哥你闻到了吗?”
陆演深呼吸了一下,眉头微微蹙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出,他指向了一处:“似是从万鲤池方向飘过来的。”
“走,咱们看看去。”沈嘉园抬脚朝着万鲤池方向就走了过去。
这会儿已经是日落西山的时候了,晚霞铺满着整个西天,空气中送来阵阵沁人心脾的花香,本来是最美的风景,却不想,生生的被这一股怪味给破坏了。
沈嘉园的心情有些不好,脚下的步子也有些匆忙。
万鲤池旁边的桥拱处,一身穿粉红色宫装的宫女正跪着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支树枝,拨弄着地上已经燃烧起来的纸钱:“舒妃娘娘,奴婢知道您是被冤枉的,您放心,奴婢今儿个便是拼了这条命,也定然会把您的冤屈都昭告明白的。”
她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伸手拨弄纸钱的动作快了一些:“您耐心等待着奴婢一会儿,等的奴婢为你洗了冤屈,您再好好的离开。”
沈嘉园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正好听到了她的念叨声,眉头紧紧的隆起,她大声斥责道:“好大胆的奴婢,胡言乱语的说些什么呢?”
彼时,玉柔也正好走了过来,看到有宫女竟然在烧纸钱,她脸色蓦地便沉了下去,
身旁的喜儿示意其他的宫女把那宫女拉了起来,又把那烧纸钱的火灭了下去,才冷着脸,横着眉望向了那被两人使劲架着的宫女脸上:“秋纹,你是活腻歪了吗,竟然在这儿烧纸钱?”宫中可是不允许见到一点儿火星的,她这摆明了就是找死!
亏得她还看在两人同是老乡,交好的份上,千方百计的暗中把她救了出来,却不曾想,她竟然会这么做!简直就是太可恶了!
喜儿跺脚,脸上尽是恼意。
“你认识她?”玉柔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这秋纹的模样,应该是秋尚宫曾经的宫女,可她竟然能够活了下来?玉柔看着喜儿和她熟稔的模样,心里却是凉凉的。翠儿的背叛在她心头横隔下了一道刺,难道,喜儿也要背叛她吗?
玉柔的身子踉跄了一下,冷声道:“后宫的事情由母后来管,把她带去咸福宫去!”
“奴婢倒正想要见见皇后娘娘的,奴婢要问问她,舒妃娘娘都已经委曲求全,躲到这僻静的秋尚宫里来了,她还为什么非要步步紧逼,非要要了舒妃娘娘的命不可?这就是她所说的姐妹情意?这就是她对舒妃娘娘的承诺吗?”秋纹声竭力嘶的朝着玉柔吼了两句。
“胡言乱语些什么?喜儿,把她那张嘴堵了,拖去咸福宫!”她也想要弄清楚,为什么秋尚宫中的人非要这般污蔑母后!母后位居中宫,为人向来仁慈,她舒妃想要害母后不说,还在死后也要安排一颗棋子来让母后不得安宁吗?
还有五年前的事情……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被人说的恼羞成怒了,就要堵嘴吗?”七皇子冷笑一声,脸若冰霜的从另一边走了过来。
“有本皇子在这儿,我看谁敢动她?”七皇子走到秋纹的身边,怒目瞪了两旁架着人的宫女一眼:“放手!”
看着那两个宫女无奈的松手,玉柔气的柳眉倒竖:“七皇子这是打定主意要包庇于她了吗?”她伸手指了指地上未烧尽的纸钱一下,道:“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她私自在宫中烧纸,本就是大罪,你这般维护于她,可是想要借她的口,来故意污蔑母后的?”
这七皇子五年前不是个好东西,现如今更是可恶!想起她那个未曾谋面就丧生了的弟弟,玉柔这会儿对七皇子已经恨到了咬牙切齿,“亏得母后还曾对你赞誉有加,你这样不分对错,是非颠倒,对得起母后的厚爱吗?”
有风突地吹起,扬起了地上未烧干净的纸钱,也扬起了地上的灰烬。灰黑色的灰烬像是黑色的蝴蝶一般悠悠在几人中间飘荡着,有灰烬扑倒了七皇子的眼前。
七皇子伸手使劲挥了挥,冷笑道:“厚爱?皇后娘娘对本皇子还真是厚爱的紧!三番两次的想要致本皇子的母妃于死地,这便是她对本皇子的厚爱吗?那本皇子还真是承担不起!”他使劲的挥了一下衣袖,宽大的衣袖在风中鼓鼓扬起,他一身白衣,在微微发沉的天际下,显得异常刺目。
玉柔使劲的咬了咬牙:“那是舒妃娘娘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她想要对母后背后下毒手,又缘何能落到这一步下场?”
“究竟是母妃自作孽,还是某些人看不得母后受宠故意的制造出来的一波波事情?平安县主,你那日说我莫要让亲情蒙蔽了眼线,是非不分。可如今,我倒是想要把这话原话奉送给你们。”他眸子猛地转动,视线急急的落在了沈嘉园的身上。
那狠绝狰狞的带着极致沉痛的目光,看的沈嘉园不觉浑身一震。
她紧咬了一下唇瓣,努力平静的道:“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到底是谁对谁错,你和玉柔公主即便辩论到黑也不会有个结论。既是如此,为何不到皇后娘娘跟前细说分明呢?”沈嘉园眸子静静的落在七皇子的脸上。
第二百零七章哀恸!旧事重提心难平
“呵呵!”七皇子冷笑两声,“到皇后娘娘跟前细说分明?说的倒是好听。但只怕,这宫女还未踏入咸福宫的大门,便会被乱棍打死的吧?皇后娘娘做事可是向来不问缘由,只看表面现象的!”
“你胡说!”玉柔气的浑身都颤抖起来,粉嫩的衣衫在风中瑟瑟飘扬,玉柔双手交握在身前,咬牙道,“母后向来公道,从来都是拿事实说话的!”
彼时,正好芳菲走了过来,微微福了一下身,她道:“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已经在咸福宫都等着了,事实如何,还请七皇子和玉柔公主到咸福宫说个清楚明白。”
七皇子听到太后也在,眸中的狠戾稍稍褪去了一些。良久,他伸手拉了一旁的秋纹道:“走,本皇子亲自护着你,定要把母妃的事情说的清清楚楚的。”她是母妃平反的唯一希望了。秋尚宫内的宫女太监全部被皇后下令处死,便是他想要查些什么,得到的也只是对母妃不利的言论。
他不相信,事情会是母妃做的,母妃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他才会明知道秋纹违反宫规也要保下来她的。
玉柔狠狠甩了一下衣袖:“正好,本公主也想要让皇祖母评判评判,还母后一个清名。”省的七皇子一直血口喷人!
几个人,浩浩荡荡,彼此脸色都难看的到了咸福宫。
太后和皇后正高高坐在主位上,见七皇子拉着秋纹过来,皇后端着茶盏的手轻轻抖索了一下,抬头,她平静的望向了七皇子:“七皇子再怎么也是皇子,身份尊贵,这般大庭广众下,拉着一个宫女的手,是不是有失妥当?”
七皇子倒也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松开了秋纹的手,撩袍朝着太后跪了下去:“孙儿见过皇祖母,皇祖母,母妃是冤枉的,请皇祖母为母妃做主,也为孙儿做主。”他双手撑开在身侧,重重的磕了一头。
“咚”的一声巨响,太后的眉毛轻颤了两下,手搭在在一旁的椅子扶手上,她慢条斯理的道:“冤枉?如何冤枉她了?”
秋纹这时也跪地磕了一头,道:“回太后的话,那日秋尚宫中的宫女和太监并不是我们秋尚宫中的人,他们是那日才突然冒出来的。事发突然,秋尚宫中的所有人根本就没有见过她们!”
“胡说!”皇后气的颤了身子,“本宫那日还问过宫女太监的,有人说见过翠儿与舒妃在内室里密谋!”
“人都已经被处死了,所有的话还不是皇后娘娘您如何说便是如何了。”
这话的意思,是说她草菅人命,胡乱说话吗?
看着太后的目光望过来,皇后连忙顺着坐着的椅子顺势下来,跪到了地上:“母后明鉴,当日皇上也在场,臣妾所做也都是经过皇上同意了的。这秋纹乃是伺候舒妃的宫女,又和七皇子关系亲密,许是想要借着此事故意的为七皇子撇清嫌疑呢。”
她说完,扭头又望向了七皇子:“本来本宫还心念皇上子嗣不多,想要宽恕于你的,不想,你竟是这般迫不及待的便想要报复于本宫吗?”她说这话的时候,瞪大了眼睛。当年曾经亲昵的唤她“母后”的孩儿,今日却与她咄咄而视。
到底是她做错了,还是舒妃就这般恨她,恨不得把她所拥有的都一一夺了去,然后毁了?
七皇子却是梗着脖子,冷笑道:“到底是儿臣报复,还是皇后您做事草率,不问缘由就胡乱打杀?”
看皇后翕动嘴唇,想要说话,七皇子冷冷的又道:“五年前您便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怀疑母妃,还命人前去搜宫,现如今您依旧是这般,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查的就直接定了母妃的罪。母妃曾是您最亲近的人,您就这般不相信她吗?”
七皇子微微顿了顿,看着皇后脸色难看到极点,他却是继续道:“还是皇后娘娘您做了什么事儿被母妃捏在了手心,所以想要这般的除之而后快呢?”
“本宫做事向来堂堂正正,会有什么把柄落入她手?实在是舒妃太不识好歹,枉费本宫对她关照有加了。”
她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对上太后怀疑的目光,她索性把事儿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道:“十多年前,本宫的二皇子便是因为吃过她送过来的粥不久,中毒身亡的。本宫那会儿不曾多想,还一心的把她当成了好姐妹。怕她在秋尚宫内会无聊,还时不时的会过去陪她说话聊天解闷,五年前,本宫再度有孕,太医查验过了,是皇儿。这个消息,本宫只和她舒妃一人说过,便是皇上,也是在没了那孩子之后才知晓的。若不是她害的我皇儿没命了,又会是谁?”
她缓缓闭了一下眼睛,有泪水忍不住的从脸颊滑落,她抬手使劲的擦了一下。那两个皇儿的死,是她心中最大的痛。而更让她痛心的是,这毒手是曾经她视作姐妹的舒妃下的。
一直到现在,皇后都想不明白,她和舒妃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她这般对她?是不是,她当初刚进宫的时候,根本就是别有目的的来靠近她,讨好她,好让她放下戒心,与她姐妹相称后,再方便对付于她的?
当然,这都是皇后一人的猜想,毕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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