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高门之嫡女归来-第8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当然,这都是皇后一人的猜想,毕竟,没人会再回答她这个问题了。
看皇后神色哀痛,七皇子却是拧了眉头,道:“二皇兄不是暴病而亡的吗?又缘何会与母妃有了联系?便是五年前的事儿,母妃也绝对不可能会伤害你的孩子的!”
“不会吗?如今,若不是她又出手伤害本宫的玉柔,本宫缘何会对她痛下杀手了?七皇子!本宫原本还心存着一丝希望,望你能够想清楚,想明白的,可不曾想,一切都是本宫的奢望罢了。五年前,你难道敢说,你不曾去过后花园,不曾对本宫扔过一根树枝吗?”
若不是她躲闪树枝,又缘何会踩了地上的鹅卵石?
而那鹅卵石,也是有人扔过去的。皇宫内的大路小径都是专人清理打扫的,那个地方,怎么会有鹅卵石,而且,还偏偏的就滚落到了她的脚底下?
七皇子不曾想到战火竟会蔓延到了他的头上,他眼睛瞪大,直直的望向了皇后。若不是他知道实情,便是他都觉得皇后娘娘这是在真的哀恸不已了。
不,或许,她是真的在哀伤,然而,她却不能这般信口雌黄的冤枉了他!
“皇后娘娘说话可真是好笑,儿臣无缘无故的朝你扔个树枝干什么?”他眉头狠狠的蹙了起来,道:“莫不是你就是因为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才对秋尚宫搜宫的吧?”似乎,有什么答案正在呼之欲出。可是,这答案对他来说,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见皇后娘娘不说话,只是哀恸不已的模样,他冷声道:“儿臣可以对天发誓,那日,儿臣绝不曾去过后花园。”
玉柔见皇后悲伤,已经过去安慰她了,此刻,听他这么说,便怒道:“事到如今,七皇子还要狡辩么?芳菲,你一直是跟着母后的,你告诉七皇子,你那日到底看到了什么!”
玉柔扭头,轻声安慰起皇后来。
太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玉柔,才望向了跪地的芳菲。
芳菲道:“那日奴婢和方芬都曾看到的,就是一个身穿白衣,袖口绣有绿色叶子的人从林中扔出来的一根树枝。”这整个皇宫之中,只有七皇子爱穿袖口绣有绿叶的衣服,不是他还会是谁?
“怎么可能?本皇子根本没有去过后花园!”七皇子瞪直了眼睛,“你们是皇后身边的婢女,定然会帮她说话的。本皇子没有去过,就是没有去过。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说话绝不虚妄!”
他又重重的磕了一头,道:“皇祖母,还请您主持公道。”
“凡事有因必有果,舒妃既然已经殁了,便无需追究那么多了。七皇子,您也无需对皇后心存报复,她前些年对你如何,合宫中的人谁人不知?二皇子身亡,她把全部的心血倾注于你身上,更是私底下和哀家说过,有意过继你到她名下去。可不曾想……”
太后摇了摇头,满是褶皱的脸上布满了沧桑与看透一切的超然脱尘,“回去吧,你毕竟是皇子,今儿个的事情哀家和皇后可以不予追究,但下不为例,若是再有这般冲突莽撞,便是皇帝饶你,哀家都绕不得你了!”
起身,她搭着在身旁嬷嬷的手上,缓缓下了台阶,走到了秋纹跟前,道:“秋尚宫中的人都下去陪伴舒妃了,你既是这般衷心,便也下去伺候着吧。”
她说完,扭头又望着了沈嘉园,“走吧,陪哀家走走去。”
夜风习习,吹的人身上猛地凉然起来。沈嘉园轻搓了搓手,规规矩矩的伴随在太后身旁。
太后朝她伸了一下手,她连忙过去,伸手扶着了她。
两人刚走出去几步,七皇子便追了过来,跪地,他声色发沉的道:“皇祖母,不管您相信不相信,母妃是冤枉的,她没有做那些事情。”
第二百零八章借刀杀人?七皇子身亡
太后闭了一下眼睛,“想说,就跟着哀家过来吧。”
回到太后宫中,她有些疲累的斜斜靠在了软榻上,又喝了两口茶,才道:“五年前的事儿了,那会儿,哀家记得,皇后的位子似乎有些不稳当呢。”
七皇子低头:“母妃从未想过要和母后争夺什么的,她一直心存感恩,便是心中再多期盼着父皇,也不曾做出一点对不起皇后的事情来。五年前,或者是十年前的事情,儿臣不予评论。但万鲤池刺杀玉柔公主的事儿,晟儿可拿项上人头担保,绝对不会是母妃做出来的。自从五年前母后搜宫之后,秋尚宫内的日子便不好过,除了秋纹秋裳等是真心对母妃之外,其他的人那里曾把母妃当作后妃看待了?儿臣曾听秋纹说起过,母妃曾日夜流泪,但便是那样,她也没有怨恨过皇后一句。她说,皇后做事自有她的道理。但晟儿担忧母妃,是而去秋尚宫的次数便勤快了一些。”
“但晟儿先前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叫做翠儿的宫女和母妃有什么接触,便是那名太监,晟儿也从未见过。晟儿先前去查阅了宫中太监的入宫档案,其中也并未有此人,晟儿想,会不会这两人是别有目的的,就是为了栽赃母妃才出现的?”
他抬头看了一下沉默不语的太后,又望了沈嘉园一眼,继续道:“因着翠儿是玉柔公主的婢女,所以,晟儿才猜想……”
沈嘉园掀了掀眼皮,看向了正厅中的七皇子,道:“所以七皇子就怀疑这是皇后和玉柔公主针对秋尚宫的一个计策了?可你想错了,那个翠儿,实实在在背叛了公主!”
太后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道:“皇上现如今也是以嫔位让你母妃下葬皇陵的,不管如何,这体面也算是有的。皇后忧心玉柔,处事可能急躁了一些,但她所言却也是尽实之言。晟儿,听哀家一句劝,别纠结追究了,追究的多了,未必对你就是好的。现如今你还保着一条命,便知足吧!”
“可母妃就要这么不清不白的被皇后冤枉着吗?”七皇子有些不服气,“皇祖母,晟儿不想让母妃有遗憾,晟儿会找到证据,证明我们的青白的。”
“罢了,你想如何就如何吧,哀家累了,你回去吧。”她挥了挥手,等着七皇子出去了,才抬眼望向了沈嘉园,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了她的身边,“你怎么看?”
沈嘉园坐在一旁的矮凳上,低眉顺眼的,“太后指的是那件事?”
太后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道:“所有的事儿,你觉得是皇后的缘故,还是舒妃的缘故?”
“嘉园不敢妄自评论。”沈嘉园低声说了一句。她作为玉柔的朋友,又见证了许多事情,自是私心里倾向皇后和玉柔的,但七皇子言之凿凿,似是也没有说假话,所以,她当真不知这话该如何回禀的。
太后笑了一下,清冷沧桑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嘲弄的道:“这现如今知道所有实情的就咱们两个旁观者。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玉柔和七皇子各执一词,为自个的母亲辩解。皇后也不像是个无情无义的,想当初,她对舒妃那可是打心眼里的照顾。舒妃也是个感恩的,不愿皇后伤心,来哀家这里,自动提出了入住秋尚宫,并愿终身不出秋尚宫一步。这些事,这些话,哀家都一一看在眼中,听在心里。她们两个,不像是能够走到这一步的人,可偏偏的就走到了这一步。”
太后深深的叹息了一声,遂又望着了沈嘉园,“你是个冰雪聪明的,哀家相信,你从中也该察觉到了什么。”
沈嘉园搁置在膝盖上的手轻动了一下,抬头,她清亮的眸子望向太后:“太后是觉得这事儿是有人在用舒妃的手,借刀杀人?”不,或许连借用她的手都没有。她只是送过去了两人,便让整个秋尚宫都没落了?
可若是这样,那会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深受宠爱的秦妃,还是与皇后平分秋色的刘贵妃。她们,似乎都有理由,可又似乎没有动机。
若是想要动皇后,直接从她身上下手不就成了,为何却要偏偏牵扯到玉柔身上呢?玉柔只是一个公主,能碍着她们什么事情了?
沈嘉园百思不得其解,一直从太后宫中告辞,快要走到宫门口的时候都还在想着此事。
七皇子一身白衣,悄无声息的突然转头,只把沈嘉园唬了一跳。
惊慌失措的往后倒退两步,她跌撞着靠在送她出宫的嬷嬷身上,拍了拍胸口,怒道:“七皇子这么大半夜的一声不吭的站在这儿干什么?”会吓死人的好吗?
沈嘉园杏眸瞪大,狠狠的望向了七皇子。
七皇子却不在意她口气不善,只是抿了抿唇,道:“我在这儿等你,平安县主。”
“等我做什么?”沈嘉园满脸的莫名其妙。
“替我向皇后和玉柔公主说声抱歉,我会把害皇后的真凶查出来的,也会还我母妃一个青白的。”七皇子如是说道。
沈嘉园挑了挑眉头:“你现在是想通了?”
“母妃不会无缘无故的对皇后娘娘下毒手的,便是五年前的事儿,本皇子也是一头雾水,但皇后娘娘说的却又是笃定,因而,定然是有人故意的误导了皇后的。但现如今我没有证据,空口无凭,便是我再否认,皇后娘娘和玉柔公主怕是也不会相信我所言的。”七皇子站在沈嘉园的对面,脸色紧绷,却难得的心平气和说了一番话。
沈嘉园笑了笑:“你早这么想,就不至于会闹出这么多事儿来了。”她指了指门口:“你的话我会带到的,也希望你真能早点查到了真凶,还你母妃青白的同时,也让皇后娘娘知道到底是谁在害她。”
“嗯,一定会的。”七皇子握紧了拳头,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沈嘉园第二日的时候,便抽着合适的机会和玉柔公主说了此事。但玉柔却是恨得使劲磨了磨牙,道:“他说的好听,母后说她都亲眼看到七皇子了。”
“有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的。”她伸手轻握着了她的手,微蹙了一下眉头,道:“玉柔,我一直没有问你,你为何笃定五年前害你母妃的就是七皇子呢?就因为他身上穿着的衣衫吗?”
玉柔摇了摇头,软软的趴着在桌子上,顶着一圈眼窝青黑,眼眶微微下陷的眼睛,道:“不仅仅是,宫中就数七皇子的武功最好,萧梦良那日不也说了,那树枝的力度极大,定然是高手所为。他这两项条件都附和,不是他是谁?”
“可是那日万鲤池旁边射箭的人力度也挺大的,但他肯定不会是七皇子。会不会,五年前的事儿也是旁人一手操纵的,想要在除去皇后娘娘的同时,栽赃到舒妃或者七皇子头上。”
玉柔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正要张口说话,门口却是传来了一道儿声音:“嘉园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她脸上一丝儿笑容也没有的走了进来,缓缓坐到主位上,她看向面前行礼的两人道:“本宫昨儿个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多,今儿个早起去看太后的时候,又聆听了一些教诲。许是五年前的事儿与七皇子真没有关系。”她苦涩的笑了笑,道:“只可惜,本宫这知道的似乎有些晚了。”她面色哀痛的道:“昨儿个夜里,七皇子已经没了,是在万鲤池附近的拱桥上发现的尸体。”
“什么?”沈嘉园惊得叫了起来,“他还说要把这事儿都查清楚了呢,怎么就会突然……”沈嘉园说不下去了,嘴巴张的大大的,她心中想到,莫不是是有人怕七皇子真查出来点什么,就趁着月黑风高的杀人灭口了?
似是知晓沈嘉园的想法似的,皇后沉重的点了点头:“本宫也猜想,七皇子是被人杀了的,但刑部的人说,看着不像,倒像是七皇子手握着匕首,一刀刺下去的。”
“这不可能!”沈嘉园快速的摇了摇头,“昨天夜里,嬷嬷送我出宫的时候,我们还遇到了七皇子。七皇子说让我向你们带话,说声抱歉的,他会查清到底是谁在暗害皇后,又是谁栽赃给舒妃的。他这些问题都没有解决,怎么可能会是自尽?”
“是啊,连你都知道的道理。”皇后悠悠叹了一口气,“可有人却说,是本宫逼迫着他走了这一条路。现如今,宫里流言纷纷,都说是昨儿个七皇子顶撞忤逆了本宫,本宫让人暗中刺杀了他的。”
她伸手拿起了一个茶盏,把玩着,在手中转了两圈,道:“本宫的两个皇子都殁了,又如何可能会与他一个皇子过不去呢?”她嘴畔露出了一抹苦涩之极的笑容来,道:“怕是这些事儿归根到底还是为了对付本宫呢。”她一天在后位上呆着,某些人便一天不能安心。
她把手中的茶盏放下,缓缓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却是望着了玉柔道:“玉柔可是想好了,当真要嫁给这个萧孟良的?”
第二百零九章匈奴战事起,沈梦园告御状
这说着七皇子的事情,怎的就突然转移到了她的婚事上头了?
玉柔有些不解,但听皇后这么问,还是有些害羞的微微点了点头:“儿臣非他不嫁。”
皇后目光垂落在她不断摇晃着的珠钗上,良久,她点了点头,带了几分迟暮老人的颓然道:“既是如此,母后会和你父皇说说,让你和他尽快完婚的。”宫中不安全,赶紧把玉柔送出宫去,有萧孟良这个会些功夫的人日夜守着,再恳请皇上拨去公主府一支暗卫,她应当就会安全无虞了。
然而,不待皇后和皇上提起公主的婚事,边界却是发生了大事。匈奴举兵突然来犯,把刚刚到达边界线的陆衡扣了下来。
快报送到京都的时候,正是早朝时分,朝堂上一片哗然。
定北侯当场请缨,要奔赴边界,解救陆衡回家。
皇上准奏,日夜忙碌起边界的战事来,竟是一连十天都没有踏入过后宫之中。皇后此间曾去御书房看过皇上,欲要张口说玉柔公主的婚事,可每每话到唇边,都会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打断。
无奈,皇后只能先暂且放弃了这个念头。
而此时,边界却又传来消息,定北侯中了一箭,重伤昏迷。军中无将帅,大魏的兵马节节后退,莫说解救陆衡了,便是大魏边界的数十座城池都尽数落入到了匈奴人手中。
匈奴人本就骁勇善战,这趁着定北侯重伤的间隙,更是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皇上思虑再三,重新启用了早已经赋闲在家的崇武将军庞鲲鹏。
庞鲲鹏本就是智谋双全的将帅之才,有他挂帅,自是大大鼓舞了士气。在他到达边界的第五日,与匈奴对战中,大魏总算是迎来了久违的胜仗。
消息传到京都,皇帝大喜,奖赏崇武将军府的同时,连带的沈嘉园也沾了光。
听到皇帝又夸赞沈嘉园的时候,身在佘水苑中的沈梦园却是蓦地勾唇一笑,抬手,用素白的帕子细细的擦拭着手中木匣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她对身旁的枝儿道:“枝儿,我们的机会来了。”她蛰伏了这么久,让沈嘉园母女张狂了这么久,是该出手让两人摔一下了。
俗话说,站的越高,摔得越疼。她沈梦园这次就要让沈嘉园母女摔进泥潭中,再也爬不起来!
当下,她便拿着木匣子去找了固安县主。
固安县主又带着她去找了秦妃,秦妃则直接把两人都带到了皇帝面前。
御书房中,皇帝把玩着手中的红镖,脸色阴沉:“你说,这红镖是从沈嘉园房里拿到的?”
“是,四妹妹一直守着在柜子底下。要不是她房中的丫头拿出来被褥晾晒,抖出了这个,却恰巧被我看到了,怕是梦园也没想到,她竟然会藏这种东西呢!”
“梦园让人看过了,说这红镖根本就不是咱们魏国的武器,所以,梦园惶恐不已,这才赶忙的找了固安县主的。”
“是呢,臣妾看着也觉得心中不安的很。”秦妃适时的开口说道:“臣妾前两日听闻,崇武将军刚到边界,便打了胜仗。这若是,这胜仗来的……”看着皇帝的脸色风云密布,暗沉不已,秦妃说了半截便住了口。
她是在宫中浸淫的老人了,什么话能说,什么时候说话留余地,却能更好的激起帝王的疑心,她运用的是炉火纯青的。
果然,皇帝立马蹙紧了眉头,把手中的红镖重重的放下,用手掌拍了一下,他道:“去玉和宫把平安县主叫过来!”
“田林,你亲自去!”皇帝沉声命令。
田林应了一声,便赶忙的抬脚出了御书房。
到达玉和宫的时候,玉柔和沈嘉园正在聆听先贤谢大夫的教诲。
看到田林脚步匆匆的过来,玉柔不觉轻挑了一下眉头:“这是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田林弯腰行了一礼:“见过公主,见过县主,见过谢大夫。”他偏头望向沈嘉园,神色着急,“伯府三姑娘拿了一枚红镖进宫,皇上震怒,传四姑娘过去一趟。”
“红镖?什么红镖?”玉柔惊愕的反问了一句,见沈嘉园呆愣着僵硬在那儿,她眉头不觉紧紧蹙了起来,起身,她对着谢大夫点了点头,道:“先生不若先回去吧,学生和嘉园一块儿过去看看。”
“好!”谢大夫先行出了玉和宫。
沈嘉园和玉柔则跟着田林也朝着御书房走去。
一路上,沈嘉园沉默不语。玉柔则是心急的不行。伸手轻扯一下沈嘉园的衣袖,她道:“嘉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沈嘉园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如果没猜错的话,那红镖怕是我在城隍庙前,那黑衣人额头处取下来的那枚。”她说的声音很低,便是走在她前头的田林公公也听得不甚清明。
但见着两人咬耳朵,田林还是不动声色的张口道:“玉柔公主,皇后娘娘这两日凤体可好?”
因着舒妃和七皇子之死的缘故,太后重重斥责了皇后一番,皇后此后便生了病,缠绵着有了两日了。
田林这会儿提起她来,便是在暗中警戒玉柔公主,皇后现如今不好护她,沈嘉园的事儿若真是掺合到了国与国之间,那么就绝对善了不了。他这也是提醒玉柔,不要在御花园中和沈嘉园就这么说悄悄话,若是被人看到,把两人混为一谈,那么大事不妙矣。
玉柔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明白过来田林的意思,只是回道:“母后还是老样子,时不时的便会咳嗽起来。”
“那是得多注意一些的。”
“皇后玉体违和,怕是更会惦念公主的吧?”公主您就去咸福宫避避去吧,别去御书房掺合这等子的事儿了。
似是终于明白过来田林的意思似的,玉柔猛地打住了脚步,但不过片刻,她便又抬脚走了过去,快走两步,与田林并肩,“多谢公公好意,不过平安县主的事儿就是本公主的事儿,我不能看着伯府三姑娘青口白牙的诬赖冤枉人。”
“这么肯定平安县主就是冤枉的?”田林很想要反驳一句。但话到唇边,却并没有说出来。
他该提点的话已经提点了,公主做事也有她的考量,只要她别太明摆着的和平安县主站一条线上,皇上应该也不会多加怪罪于她的。
只是,让田林没有想到的是,看着玉柔和沈嘉园并肩走进御书房,皇帝却是拧紧了眉头:“玉柔过来干什么?这里没你的事情,赶紧回你的玉和宫呆着去!”若崇武将军府真有通敌嫌疑,若沈嘉园真是知情不报之人,那么,这事儿可就大了,他可不想有心人拿着这事儿来对付玉柔!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秦妃便笑眯眯的接了口:“这玉柔公主和平安县主的关系可还真是好呢!这皇上只不过是传召一下平安县主,公主都要如影随形的跟着过来了。”
“呵呵。”玉柔皮笑肉不笑的朝着秦妃笑了笑,道:“玉柔倒也不是和嘉园如影随形的,只是想起伯府三姑娘曾在宫中,连皇祖母的面子都敢不给,怕她在御书房在说出什么惊人之言,污了父皇耳朵而已。”
她笑着上前对皇上行了一礼,道:“父皇,伯府三姑娘和嘉园向来都不对付,您可不能偏听偏信的,让人往沈嘉园身上泼脏水呀。”玉柔微微带了一抹儿撒娇。
皇帝脸上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坚持道:“你先回宫去,朕不过是问平安县主几句话而已,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不会对她怎么样么?”沈梦园冷笑,看来,她还真的可劲了的把这通敌叛国,谋害公主的罪名加在沈嘉园头上了呢。
她心中凉然一笑,面上却是带着几分恭敬的微微屈身行了一礼道:“皇上和公主对四妹妹可真是好。只不过,公主,梦园记得,元宵灯会城隍庙前您曾遭遇刺杀的?似乎,那刺杀之人手里也用了这种红镖?”
谁说是刺杀之人用的红镖了?明明是救她的人用的。但此刻玉柔却不敢真出口反驳什么。
真是的,那日留下来的破绽怎的就这么多?
她“呵呵”一笑,反问道:“是吗?本公主那会儿被吓坏了,倒是没有注意那刺客是用的什么暗器的。”她眼睛轻眨了一下,道:“不过,我隐约记得,插到翠儿身上的东西,好似不是这样的。”她伸手拿起了御案上放着的红镖。
沈嘉园看着她拿在手中翻转看了起来,瞳孔猛地一缩,还真是她取下来的那枚红镖。只是,它怎么会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