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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女配[快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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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者的话,意味着她要曲意逢迎,等到那位霸气十足的侯爷放下戒心,才有可能被施舍一点怜爱,然后在侯府一堆捧高踩低的人中间讨生活,运气好就和那位丫鬟一样,得到侯爷的垂青,当上名正言顺的侯夫人,然后继续虚与委蛇。
    一想到要日复一日和人争斗不休,又年复一年对着一个男人伏低做小,舒灵完全无法想象那样的日子要怎么过,她想想都觉得自己要疯。
    所以她很快作出了决定,“侯夫人”这种高位她无福消受,还是继续留给那位有贵人命的丫鬟好了,至于离家出走就看有没有必要。
    想了想,舒灵决定装病。
    第二天一早,她生病的消息就传遍了钱府上下,与此同时,那位侯爷克妻的话题也被再次提起,很多人都说舒灵这次生病很有可能就是被克的。
    钱老爷得知后,立刻把嚼舌的下人责罚了一顿,压下了话题,但没人说不代表没人想,不知不觉,钱家千金生病的消息就透到了外边去。
    威远侯府还特地派了人来问候,听钱老爷说只是着了凉,就又放心地走了。
    舒灵原本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听说了钱老爷的话以后,心里不由凉了凉,要是他们真的疼爱她,完全可以趁此机会说她病重,然后退了这门亲,可惜只是她一厢情愿。
    钱老爷给舒灵延请了名医,不惜重金也要让她快点养好身子,就是怕耽误了婚期。
    但舒灵自己有底子,知道如何药到病不除,接下来一段时间,她的病情反反复复,总归是不见好。
    眼看就要到婚期了,舒灵的病情完全没有起色,而侯府的人每天都要上门来问一遭。
    最后眼看就要瞒不下去,钱老爷再一次选择了前世的法子,决定让丫鬟替嫁。
    “姑娘,你快好起来。”丫鬟若兰红着一双眼睛,仿佛哭过很久。
    舒灵气若游丝地开口道:“大概是好不了了。”
    “姑娘!”若兰抿了抿嘴,眼睛里闪过一抹怨恨,她何尝想嫁给那个克夫的男人,但她的卖身契还在钱夫人手上,由不得她不答应。
    “老爷让奴婢替姑娘嫁,你说奴婢该怎么办——”说着若兰再次红了眼眶,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看得让人好不心疼。
    舒灵“唉”了一声,慢慢闭上了眼睛。如果不是无意中听到的话,她大概还会自责一番,可如今她心里完全无动于衷。
    若兰是重生的,这个世界又乱套了!
    不久之前,她无意中听到了对方的自言自语,因为她病着,对方以为她听不到就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原来在她生病之后没多久,这位将来的侯夫人就从故事的最后,重生到了改变她命运的那件大事前。
    据说这位侯夫人后来过得并不好,侯爷虽然对她不错,但她的出身一直被人诟病,贵女命妇看不上她,连她自己生养的儿女都处处嫌弃她,最后侯爷还有了新欢,而她每天就活在猜疑和嫉妒中,最后被侯爷的一位小妾给暗害了。
    重生归来后,若兰一点都不想嫁给那位侯爷,所以她再也没有提过那位杜公子,一心想要说服舒灵乖乖嫁进威远候府,要不是舒灵每天都病着,恐怕要被她一直念个不停了。
    此时此刻,舒灵索性就不管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她装病就自己受苦,钱老爷要攀高门,就等着竹篮打水一场空,至于若兰,对方的心机不比她少,完全不需要她操心。
    至于以后,她只知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总归能想到办法的。


53。代嫁文女配
    舒灵没料到若兰会那么干脆,直接选择了跑路; 还带走了她不少细软物件。
    而在这之前; 钱老爷已经消了若兰的奴籍; 将她收做了养女,这样一来就算钱家人要告官抓逃奴都没有办法。
    无奈之下,钱家人只能寄希望于名医,指望着舒灵能够在大婚前好起来; 而钱夫人干脆亲自照顾舒灵,甚至衣不解带地陪在床边。
    如此双管齐下,舒灵根本没机会弄虚作假。
    随着她一日日康复; 钱家人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同时一个个责怪起逃走的若兰; 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若兰没有尽心照顾舒灵; 才导致她的病迟迟不好。
    “娘别怪若兰了; 女儿只是舍不得您日日垂泪,才和老天借了性命。”舒灵一副弱不禁风地样子缓了缓气,又道,“女儿觉得这侯爷克妻之名并非空穴来风,娘能不能和爹说说; 退了这门亲事?”
    “这……”钱夫人脸上闪过犹疑; 她就舒灵这一个女儿,不管威远侯是否克妻,她都很是舍不得; 然而另一边钱老爷日日唉声叹气,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如何能够开这个口。
    钱夫人拍了拍舒灵的手,叹气道,“女儿啊,你爹他也很为难,这钱家上下几十口,若是得罪了威远侯……”
    舒灵垂下眼眸,嘴角微不可见地勾起了一个弧度,她轻声道:“娘,女儿明白了,这些日子劳您费心了。”
    钱夫人听得皱起了眉,佯怒道:“这是什么话,你是娘的女儿,娘当然希望你早点好起来!好了,先不说这些,快将药喝了,好好休息。”说着将一碗药递过。
    舒灵看着碗中乌漆麻黑泛着苦味的中药,心里忍不住哀嚎:她这是何苦来哉!
    …………
    随着婚期一天天逼近,舒灵心里越来越烦闷。
    钱老爷吃一堑长一智,在护院上大大下了功夫,同时让钱夫人把舒灵剩下的细软钱财都收了起来,美其名曰收拾起来一起压箱底带去侯府,实际上是怕她学了若兰的样子,偷偷跑了。
    而舒灵也很清楚,再装病找替嫁丫鬟是不可能的,不说钱夫人已经派了她最得意的丫鬟若芷看着她,就说这府里也再找不出另一个媲美若兰的丫鬟来。
    若兰年纪和舒灵相仿,当初之所以被挑来伺候她,就是因为那副好相貌,虽比不上主子娇艳,但也是百里挑一的出众,不然钱老爷也不会挑了她去代嫁。
    这会舒灵能想的,除了走极端,就只有嫁入侯府再开辟新天地。退一万步讲,就算钱老爷退了侯府的亲事,后面还会有别的人家,她终究逃不过嫁人的命运。
    那些不嫁人的,不是名声败坏嫁不出去,就是出过意外没法嫁人,她们不是被家人送去庵堂了却残生,就是偷偷养着对外称人没了,总归是没法光明正大地行走在人前。
    舒灵很清楚,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和这个时代的礼教相抗衡,她能做的就是在规则里寻出路。
    转眼到了出嫁那一日,钱老爷为了给威远侯府留下好印象,光嫁妆就准备了一百二十八抬,一眼望去,十里红妆,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
    舒灵看着满眼红色,心里却升不起一丝波澜,她不记得上一次嫁人是什么时候,总归不会是现在的心情。
    花轿绕着云州城走了一圈,才来到威远侯府门前。
    威远侯对这门亲事不是很上心,毕竟都娶过三个老婆了,所以只是象征性地踢了踢轿门,然后喜娘就把舒灵扶下了花轿。
    一路好比过五关斩六将,等好不容易入了新房,舒灵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然而钱夫人派给她的丫鬟老实地不行,根本不肯拿点东西给她充饥,说夫人叮嘱过不能破坏规矩。
    舒灵心里不以为然,但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她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等待着恰当的时机。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快要打瞌睡的时候,屋里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舒灵听着那一声声“恭喜侯爷”,心里也就有了计较。
    随着那脚步声在她面前停下,舒灵手心里不由捏了一把汗,须臾眼前传来光亮,是威远侯拿着喜秤想要挑起她的盖头。
    就在这时,舒灵喉间一痒,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啊——!”喜娘和丫鬟们的惊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舒灵忍着耳膜的震痛,缓缓闭上了眼睛。
    “闭嘴!快叫大夫!”威远侯李济源大喝了一声,随即就出了房门。
    不久大夫前来,一番诊治后,连连叹气。
    “老朽才疏学浅,怕是无能为力,尊夫人这病来得蹊跷,此刻脉象虚实不定,看着乱得很,老朽只能先开一副补血安神的药看看效用,到底如何却是不敢保证。”
    大夫的话刚说完,旁边就传来一道老迈的声音:“劳烦李大夫了,今日之事还请慎言。”
    “老朽明白。”
    随着一阵脚步声离去,屋里又安静了下来。
    片刻过后,威远侯的声音响了起来:“惊动了母亲,是孩儿不孝。”
    那个老迈的声音正是威远侯老夫人宁氏,她听了儿子的话,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半晌后才缓缓开口道:“这回要是再出了差错,你这克妻的名声怕是愈发坐实了,日后还有哪家姑娘敢嫁你?真是家门不幸呐!”
    “母亲,是孩儿不孝——”话音落下,只听得扑通一声,威远侯跪在了他母亲面前。
    威远侯老夫人连忙叫他起来,说:“这事根本怪不得你,是那些女人命太薄,享不得这荣华富贵,却要连累我儿坏了名声。”
    “母亲不要激动,这事——”
    威远侯老夫人敲了敲手里的拐杖,似乎是发泄了一番怒气,这才接口道:“这事先不要声张,若是人能救过来那最好,若是救不过来,就只能走下策了。”
    威远侯惊讶了一声,随即问道:“母亲的意思是?”
    接下来的说话声小了很多。
    只听威远侯老夫人刻意压低了声音,慢条斯理地说:“府中平日里开销颇大,这些年早已入不敷出,这钱家女儿虽然出身差了些,嫁妆倒是丰厚得很,若她命大就留着,也好给钱家人一个交代,如若不然,咱们就找个人顶替着,总得过个三五年,再找个由头说人没了,这样钱家人也无话可说,你的名声也能保全。”
    威远侯稍稍沉默了一会,随后就听他应承了下来。
    不久侯府的丫鬟抓了药回来禀告,威远侯一边让她去煎药,一边说要送老夫人回去。
    威远侯老夫人临走前特意叮嘱儿子:“这屋里见了血不吉利,你另外找个屋子住,等下我让棋儿来伺候你。”
    威远侯听了连忙应是,随后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屋里只剩下丫鬟来回走动的声音。
    舒灵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刚刚无意中听到的话,让她心里不由打起了鼓。
    原以为威远侯府名声在外,最起码主子是明是非讲道理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两个主。
    似乎她给自己开启了一个困难模式,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
    第二天,舒灵临近中午才慢慢醒了过来,入眼依旧是一片红色,昨天她还没仔细看就“晕倒”了,今天看着也不过如此。
    “夫人您醒了?”说话的是侯府的丫鬟,她一听到动静就跑了过来。
    舒灵这会已经饿得没有力气说话,倒是和真正的病人差不离,她看了看丫鬟用嘴型说了两个字。
    丫鬟看起来很机灵,当即开口回道:“奴婢叫画儿,是老夫人派来伺候夫人的,夫人这会有没有觉得好些?”
    舒灵微微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门外。
    画儿连忙将她扶起来靠在床边,接着朝屋外喊了一句,就有一个婆子端了一碗药进来。
    舒灵这会胃里空空,光是闻到药味就有些作呕。
    画儿眼尖,立马让那婆子再取一碗清粥来,同时对着舒灵说:“夫人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免得伤了脾胃。”
    舒灵忍着一口吞的冲动,小口地抿着碗里的粥,最后剩下一点的时候,就摇摇头示意自己吃不下了。
    “那夫人把药喝了,这样才能早点好起来。”画儿说着将药碗吹了吹,小心翼翼地递到了舒灵口边。
    舒灵微微皱了皱眉,犹豫片刻后,她还是大口喝了下去。
    都说良药苦口,可这药里面除了苦味,还有另外一股奇怪的味道,如果是旁人恐怕不会察觉,可舒灵那些年不是白学的,她光闻味道就知道里面加了不该加的东西,就是不知道是威远候老夫人吩咐,还是其他人动念。


54。代嫁文女配
    画儿笑着就要将碗拿走; 却只听得床上的人“呕”的一声,刚刚被喝下的药汁已经悉数吐了出来。
    “夫、夫人——”
    舒灵捂着胸口喘着气,饿过头了就是这样,肠胃还没有恢复,这一大碗药下去不反胃才怪。她眼角余光一扫,就见画儿脸上闪过几丝嫌恶,还有微微的失望。
    原来是她吗?
    舒灵想到原本若兰经历过的,心里很快明白过来,这府里的丫鬟一个个心思大着呢,怕是巴不得新夫人死了,好让她们的侯爷眼里只有她们。
    见画儿呆立在那里不知要做什么,舒灵索性往床上一靠; 闭了眼睛问:“若芷她们呢,让她们过来。”
    “啊?”画儿醒过神来; 忙回道,“张妈妈叫了她们几个吩咐规矩去了; 奴婢这就去叫人。”说完就跑了出去。
    不一会有粗使婆子进来收拾屋子; 舒灵眼都没睁开,就那样静静地躺着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府里的人肯定是一个都不能信的; 她能用的也只有娘家带来的人; 至于有几分可靠,只能等以后慢慢观察。
    如今她要做的就是“慢慢”养好病,顺带把这府里的人和事理一理。其实乱也有乱的好处,侯府百来口人; 人心各异多的是空子可以钻,总比铁桶一块的来得好。
    舒灵稍稍宽了心,然后就等来了自己的丫鬟。
    钱家一共给她准备了两房仆人和四个丫鬟,说侯府人多,她带太多人反而不好。而这四个丫鬟里,两个是大丫鬟叫若芷和若秋,两个是刚留头的小丫头叫香草和青叶。
    若秋是原本她使唤的丫鬟,因为若兰的存在一直不太显眼,而若芷是钱夫人怕她不懂规矩特意让带了来的。至于香草和青叶,是她定下亲事后钱夫人才从人牙子那里挑来的,据说都是孤儿。
    舒灵问她们去了哪里,得到了和画儿一样的回复。
    “画儿姐姐说,奴婢不懂侯府的规矩,让奴婢们学好了规矩再来伺候小姐,小姐——”
    若秋还没有说完,若芷就打断了她的话:“什么小姐,你再不改口,小心张妈妈又打你手心。”
    “哦。”若秋小脸一皱,委屈地低下了头。
    “怎么了?”舒灵看向若秋藏在身后的手,微微沉了声说,“拿出来给我看看。”
    “奴婢没事。”若秋说着把头垂地更低了。
    舒灵见状也不逼她,对着若芷说:“你去把药箱里的金疮药拿来,现在就给她涂上。”说完看向那两个小丫头,“你们记得了,侯府的规矩要守,我的规矩也要守。若是我的命令和张妈妈的规矩冲突了,你们听谁的?”
    香草想也没想就说:“当然听夫人的。”
    青叶呆了呆,等香草说完了,才愣愣地说:“奴婢也听夫人的。”
    “嗯,明白就好。”舒灵不指望她们心口如一,但有的话还是要事先说明白了,她看向若秋说,“今日你的确受了委屈,但也确实给人挑到了错处,侯府不比钱家,没人会念你是新来的,就酌情一二,偌大的府邸就是要靠规矩才能有条不紊,日后切忌再让人抓到短处。”
    若秋脸上一红,忙应道:“奴婢省得,夫人放心,奴婢不会再犯错了。”
    舒灵点点头,等她上完药,就对若芷说:“等下给那两房家人说,让他们注意着点言行,凡事多看少说,不要落人口实。”
    “是,奴婢一定叮嘱好他们。”若芷说完就去吩咐了。
    舒灵让两个小丫头先下去,随后指了指床边的杌子对若秋说:“先坐下再说。”
    “奴婢不敢。”
    舒灵笑了笑,说:“这就不听话了?”
    “不是,奴婢……奴婢坐。”若秋小心翼翼坐了下来,脸上犹带着几分惶恐。
    舒灵盯着她看了一会,继而缓缓开口道:“今日之事可看明白了?在这侯府不缺你一个丫鬟,一个婆子就敢随意打骂主母的婢女,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你说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若秋一听,立马滑下杌子跪到了地上:“奴婢知罪,奴婢……”
    “起来!”舒灵低声喝道,“你何罪之有?莫说你只是一时未能改口,就是错了也得先问过我这个主子,今日之事也是让你长个记性,一则不能落人把柄,再者侯府之人不是好相与的,你我都是外来者,往后凡事多长个心眼,只要我在一日,必不会亏待你们。”
    “小姐……夫人,奴婢明白了,日后定会慎之又慎。”若秋揩了揩眼角,坐回了杌子上。
    舒灵想了想,问道:“今日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说来听听。”
    “是。”若秋身子一凛,缓缓说起了今日的见闻。
    威远侯府人口众多,其实不止一房人家,除了大房威远侯,还有二房和三房,都是威远侯老夫人所出。
    前些年威远侯一直在外奔波,威远侯老夫人便留了另外两个儿子一起住,也好日常有个照应,后来威远侯娶妻,另外两房本来是要搬出去的,但娶来的妻子很快没了,事情一多就耽搁了下来,加上威远侯老夫人自觉年事已高,就把府中的中馈交给了二房、三房儿媳一起打理,这些年也就一直这么过来了。
    而今天给丫鬟们立规矩的,就是二房小宁氏手底下的张妈妈,据说平日里在下人间很有威望,没几个人敢得罪她。
    另外下人间大致分了三派,二房、三房各一派,另外还有一派是老夫人那边的,平日里也管着大房的事务。
    说到这若秋停了下来,说:“奴婢只知道这些,今日也只见了几个妈妈和管事,其余的尚且不知。”
    舒灵笑笑说:“你惯常是个心细的,日后就帮我多留意着这府里,免得我们不小心踩了人家的忌讳。”
    “奴婢省得。”
    舒灵点点头,说:“等下自己去账上支二两银子,这伤总不能白受了。”见对方张口想要推辞,她立刻又冷了脸,“我说的话又不管用了?”
    “不,奴婢这就去。”
    “这就是了,日后别让我一句话说两遍。”舒灵说完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等屋子里安静下来,舒灵不由想入非非,威远侯老夫人说侯府入不敷出,却一直不肯分家,这不是很奇怪吗?而且府里下人那么多,分到大房的却没几个,也是怪可笑的,就是不知道这威远侯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
    当天晚些时候,舒灵总算见到了传说中的威远侯。
    如同故事里说的那样,威远侯李济源身形高大,五官硬挺,冷峻的眉眼间有一股隐隐逼人的气势,一看就是上位者的姿态。
    舒灵装作惊讶的样子,立刻低下了头,作势就要下床去。
    这时威远侯低沉的声音传来:“不用多礼,躺着。”说完他就转身坐到了旁边的座椅上。
    “让侯爷见笑了。”舒灵垂着头低声道。
    威远侯沉默了一会,似乎找不到话说,过了一会他才咳了一声道:“你身子不好就小心将养着,母亲那里我会去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多谢侯爷。”舒灵毕恭毕敬地回道,同样不肯多说半个字。
    不一会,对方似乎坐不住了,说了句“我还有事”,就匆匆走了。
    若秋看不过去,小声嘀咕道:“侯爷怎么这样,都不陪夫人多说说话,听别人说侯爷可体贴了,怎么到夫人这……”
    舒灵听着没做声,而若芷已经呵斥道:“别胡乱说,侯爷怎样哪是咱们奴婢能说嘴的,小心给夫人惹祸。”
    “就私下说说也不行么?”若秋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到底还是停下了话题。
    舒灵并不在意威远侯的态度,目前形势不明,威远侯对她越冷淡,其实她也就越安全,这侯府里暗怀鬼胎的人不少,而威远侯本身就是一个香饽饽,不知多少女人等着爬床呢,她还是一边凉快着好了。
    …………
    就这样小心翼翼地过了十来天,舒灵才让丫鬟对外说,她可以下床了,同时让人去给威远侯老夫人通报,说等下过去请安。
    等收拾好自己,舒灵就带着礼物去了威远侯老夫人的华安堂。
    这华安堂是威远侯府位置最好的一处,外面看起来很朴实,但进了里面就不一样了,舒灵刚一进去,就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这哪里是住人的居室,分明是某处金库!
    金漆的屏风,金雕的栋梁,更别说一屋子金色的器物,连带地板和帐幔都选了金黄色,幸亏这里的皇室不以金黄色为尊,否则光这一项就是大逆不道。
    舒灵不动声色地低下头缓了缓眼中的酸涩,这才恭恭敬敬地走上前去。
    正屋上首处,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她穿着一身枣红色夹金丝线的衣衫,此刻正半眯着眼睛坐在铺着貂皮的矮榻上,一手放在雕花扶手上慢慢摩挲着,一手缓缓拨动着手里的佛珠。
    舒灵垂着眼睛躬身行礼:“儿媳给老夫人请安。”
    威远侯老夫人仿佛没听到一般,足足让舒灵蹲了好一会,才恍然醒悟般坐直了身子。她抬抬手开口道:“快起来,可别累着了。”说完示意一旁的丫鬟给搬了一张凳子。
    舒灵脚下微微踉跄了一下,随即歉意地朝老夫人笑了笑,这才走到一边坐下。
    这时威远侯老夫人指了指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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