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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女配[快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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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啊,你怎么又瘦了?”
袁夫人的话一说出来,旁边的丫鬟立刻打了个眼色,见袁夫人没反应,那丫鬟只得开口道:“夫人该称呼娘娘,切莫教旁人听了去。”
袁夫人听得愣了愣,随即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舒灵,目光里还带了一丝委屈。
舒灵见了不禁失笑:“娘啊,丫鬟说的是没错,不过这会没有外人,咱们母女说话,不需要那些讲究。”
袁夫人连连点头,顺带将丫鬟支了出去。
母女俩说了一会话,舒灵听她娘抱怨说到现在还没能抱孙子,心里不由一凉。皇帝说是把兵权交了一部分给她三个哥哥,可也间接地让三人长年不着家,娶妻生子的事也就一直拖了下来,而按照原本的剧情,袁家别说孙子,皇帝一道圣旨下来直接灭了他们满门,哪里还有什么血脉。
“娘,回头您把爹叫来,女儿有话和爹说,记得悄悄地就好。”
袁夫人很快出去,等了一会袁将军带着疑惑找了过来。
“娘娘找老臣来,不知有何吩咐?”袁束说着就要拜,舒灵暗暗白了一眼连忙将人扶住。
“父亲打住,此刻没有外人,这些虚礼都省了,女儿承受不起。”说着她盈盈一拜道,“女儿今日是来给父亲贺寿,祝父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袁束有些手足无措,“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舒灵说着叹了一口气,露出一副愁容道,“爹当日就不该将女儿送入宫中。”
“你这丫头说什么胡话呢!”袁束一不小心把从前教训舒灵的口头禅拿了出来,很快又后知后觉地闭上了嘴,一脸的懊恼。
舒灵也不在意,她静听了片刻,随后开口道:“爹有所不知,这些年皇帝根本没有宠幸过女儿,所谓独宠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倒是女儿心里的苦水无处可诉,还要蒙受不白之冤。”
“你,你说什么?”袁束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难道皇上他,他不能……”
舒灵撇了撇嘴,说:“爹这么想也没差,对女儿来说都是一回事,只是如今宫里进了新人,皇上夜夜劳作,恐怕过不了几日宫中就该传出喜讯了。”
袁束哪里晓得女儿这些年是过得这种日子,一张老脸顿时皱成了一团,可皇帝想宠谁别人如何能左右,他深思片刻,看向舒灵的目光中露出一抹狐疑:“那你有何打算?”
舒灵索性直言道:“爹应该很清楚,自古良将不是鸟尽弓藏,便是兔死狗烹,皇帝不会放过袁家,更不会放过女儿,如今只有两条路:其一就是爹把兄长们都叫回来,直接向皇帝告老还乡,说不定老来还能含饴弄孙,享一享天伦;另一条么……”
“是什么?”
舒灵叹口气,一脸沮丧地说:“其实女儿也不知,爹可知皇上心里住着一个人,那人是陆相之女,女儿自忖比不过人家,但人家未必肯放过女儿。”
“陆相之女,那个才女?”
“爹知道?”舒灵简直惊讶地不能再惊讶,她爹这个大老粗居然知道陆云烟。
袁束点点头,带了一丝窘迫说:“你三哥当初仰慕人家,想让爹上门提亲来着。”
“那爹去了?”舒灵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该不会她的三哥也是人家的裙下臣吧。
袁束一提这事就生气,他不满地说:“陆相那老匹夫自视清高,哪里看得上我们这种粗人。”顿了顿他忽然有感而发,“难怪这些年他们家拒绝媒婆上门,原来是早就准备送进宫了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舒灵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陆相或许早就知情,皇帝要确保心上人不被配给他人,肯定要提点一二,那么这些年来一次次历数皇后不贤的陆相,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真相?
舒灵心中怨气更甚,被人这样算计,难怪袁家要完。
“爹自个考虑吧,要么彻底置身事外,要么……拼上性命赌一赌!”
10。不做深宫女配
舒灵刚一回宫,就听宫人回报说,皇上升了陆才人为婕妤,又换了处不那么偏僻的宫殿,不论是离着皇后的凤华宫还是皇帝的养心殿,都要近了许多。
听到这个消息,舒灵一点都不意外,不久之后陆云烟还会节节高升,一旦怀上龙嗣的消息传出,那她就是整个大兴朝的“功臣”,就算皇帝把她推上贵妃之位,也没见有任何人发对。
舒灵现在其实没什么底气,不管袁家会不会助她,都不能从根本上改变目前的局势,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皇朝,比之螳臂当车还要不自量力。或许袁家彻底置身事外也好,少了顾忌,她反而能随心所欲。
当天晚些时候,皇帝意外地来了凤华宫,不过只是闲聊了几句就又匆匆离开,随后却是去了烟霞殿,据说已经吩咐要在那里过夜。
明秀说出这话时一脸的不忿,她将宫人都挥退,随后小心翼翼道:“娘娘真的任由陆修宜嚣张么,今儿个可是十五,按例皇上应该留宿娘娘这儿,而不是……”后面的话明秀没有说,但皇帝坏了规矩,他人只会笑话皇后无能。
舒灵这才明白皇帝为何要来走个过场,这是想要挑起她对陆飞烟的恨意,继而出手对付人家,只要她动手,就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顺便再浑水摸鱼给她栽点赃,让她来个百口莫辩。
想到皇帝如此处心积虑想要废她,舒灵也是心累得不行,周遭群狼环伺,只要她一着不慎就会尸骨无存。
“明日就说本宫病了,概不见客。”袁家离得有些远,今天一来一回着实把她累到了,这会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娘娘如此,岂非示弱?”
舒灵笑了笑,补充道:“明日等人都来了,让她们等上一两个时辰,你再同她们说,本宫病了起不来,嗯,就这样吧。”
“娘娘这样是否太……”
“儿戏么?”舒灵接口道,她看了眼镜中比原先年轻了几分的容颜,弯起嘴角说,“谁敢说嘴的,你就替本宫记下来。”
明秀迟疑一下,赶紧应声遵令。
等她离开,舒灵便准备上床休息。有了上次的教训,寝殿四周都有加派了人手巡夜,是以她万万没料到还有人会出现。
只不过这一次,来人堂而皇之地站在了她的面前,正是不久之前才见过的慕容燿。
舒灵眉头深深皱起,她无法理解慕容燿的行为,深夜闯宫,是挑衅皇帝呢,还是挑衅她?
“靖王大半夜不睡觉,莫不是白日里醉得昏了头?”
“皇嫂不用担心,本王清醒地很,并没有走错地儿。”慕容燿大摇大摆地走上前来,竟是直接往床沿一坐,半倚在那老神在在地说,“王府中冷清得很,本王想着皇嫂定然也是一个人,你我同病相怜,正好可以凑个伴。”
“靖王说笑了,本宫困得很,靖王可以走了。”舒灵就差恼羞成怒了,虽说名节什么的不能当饭吃,但在这深宫却是会要人命的,而且靖王来意不明,谁知他是怀了什么心思。
哪知慕容燿充耳不闻,竟是伸手脱下靴子就要上床去。
舒灵哪里容得他这么放肆,何况她还有洁癖,刚刚忍了又忍,他要再把脚放上去,她今晚都不用睡了。
“靖王莫不是糊涂了,这是本宫的床!”
慕容燿不以为意,拍了拍床板说:“这床够大,睡两个人足够了。”
“你——!”舒灵真要被他气死,她还从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情急之下,她直言不讳地开口骂道,“慕容燿,你太恶心人了!”
“哦?皇嫂是嫌我脏么,放心,我洗过澡才来,鞋袜也都是簇新的,只有香味,不会臭的。”说着竟是往床上一躺,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舒灵觉得自己快疯了,她真想把人都叫来,让大家看看靖王是副什么模样。气急之下,她三步并作两步,想要上前将人拖下来,然而她刚刚将人拽住想要用力,不想眼前一花,人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慕容燿,你有病!”舒灵动弹不得,眼前的情形让她想到了那次被偷袭,而慕容燿的身形让她心里起了一个荒诞的想法。
慕容燿眯着眼睛凑近了她的耳边,喷出的气息正好打在她的脖颈处,让她一阵不适。
“舒舒说话总是那么伤人,我要有病,也是被你害得呢!”
说着他的唇舌毫不客气地展开了攻势,微微刺痛的感觉让舒灵心里一阵发慌:慕容燿绝对有病,再不然就是为了陆云烟不惜拿自己当饵,好将她拉下水。
最可恨的是,宫中的禁卫军就归他管,只要他有心,舒灵想躲都躲不过。
“慕容燿,你到底想怎样!”
慕容燿抬起头来,微弯的嘴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舒舒别说话,我会让你满意的。”说完也不顾舒灵的意愿,直接封住了她的口。
舒灵心里膈应的不行,这种被强迫又无力反抗的情形,让她回忆起了久远的那段不堪经历,因为不愿屈服那些人直接打得她去了半条命,要不是她运气好摸到一个打火机,趁机和他们同归于尽,接下去发生的事恐怕会让她比死还要难过。
可现在她连同归于尽的机会都没有!
…………
“你们都下去吧。”舒灵挥退了伺候的宫女,这才解开身上的衣服,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让她心里涌起阵阵恨意,如果可以她一定会把慕容燿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狗,可就是那样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浴桶中的水温正合适,渐渐消了她身上的酸涩。舒灵心里有些委屈,吃了亏却还得忍气吞声,不然倒霉的还是她,不仅如此,她还得祈盼着慕容燿不会以此要挟,更不会抖露出去,否则她就可以直接等死了。
“娘娘——”
明秀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舒灵蓦地惊醒,这才发现水已经凉了。
“什么事?”
明秀回道:“靖王求见,娘娘可要奴婢进来伺候?”
“不见。”舒灵起身披上衣服,有些不耐地说道,“本宫不是说了,今日身体不适,概不见客,这么快就忘了?”
“娘娘息怒,奴婢知错,这就去将人打发了。”说着脚步声就要往外去。
“等等,”舒灵将人喊住说,“以后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再将阿猫阿狗放进来。”
“是。”
明秀很快离开,而舒灵心里依旧烦得不行,慕容燿就是一张狗皮膏药,如今粘了上来却是轻易摆脱不得。不仅如此,她还有一个更大的麻烦,只希望到时候皇帝不会起疑。
舒灵这边打发了慕容燿,与此同时她生病的消息也传遍了后宫,妃嫔们各有议论,围绕的重点却不过争风吃醋几个字。
晚些时候,皇帝意外地再次莅临,却是带了一位太医同来。
舒灵面上不显,心里已经咯噔了一下,她十分怀疑慕容燿在其中搞了鬼,若是让太医给她把了脉,昨夜发生的事情无疑会暴露出来,那她就再也没机会了。
皇帝没有接受她的推托之词,一定要让那位黄太医给她好好诊治一番。
舒灵硬着头皮伸出了手,而那位黄太医一边眯着眼睛,一边摸着胡子,时而点头时而摇头,看得舒灵心里七上八下。
半晌过后,黄太医起身对着舒灵行了一礼,又对着皇帝说道:“皇后娘娘只是受了点风寒,微臣开两副方子,吃上两日便可无碍。”
舒灵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半,而皇帝不疑有他,微微颔首后又对着宫人吩咐了几句,随后就带着人离开了。
“娘娘,这药?”明秀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过来,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苦味。
舒灵撇过头连忙摆手:“快拿走,本宫没病,不想喝这苦东西。”
明秀一脸无奈,劝道:“可太医说了——”
“太医说了,本宫的话就不管用了?”舒灵一整天都不得劲,这会难免有些迁怒,她很快将人赶了出去,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发起了呆。
黄太医在宫里待了几十年,不可能看不出她的异样,至于为何没有露出口风,就有些难以捉摸了。
“舒舒发什么呆呢,难道是在想我?”
慕容燿的脸突然出现在舒灵面前,骇得她一颗心都差点跳出来,她想也没想就拿起桌上的杯子朝着那张令她憎恨的脸掷了过去,可惜慕容燿早有防备,微微侧身就避了过去,而杯子在地毯上滚了几圈,毫发无伤地躺在了那里。
“真是……哎,气大伤身,舒舒可要注意着点,莫要伤了腹中的孩子。”慕容燿说得一脸恳切,末了又摇了摇头,仿佛对着一个无理取闹的人,满脸都是无奈。
舒灵一口气憋在胸中,直气得心口发疼,等到手心传来阵阵刺痛,她才忍下了将面前之人一杀了之的冲动。
偏偏慕容燿眼尖,很快发现了她的异常,他执意拿起她的手掰开,却只见一手的血印子。
“你这又是为何,就那么讨厌我?”
慕容燿的语气中带了一丝莫名的戾气,听得舒灵心头再次火起,她一下抽回了手,冷冷地回道:“你算什么东西,还值得我讨厌?”
慕容燿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眯,危险的气息瞬间散逸开来,忽然间他笑了出声,不紧不慢地说:“我当然不是东西,舒舒怎么骂我都行,不过么——”他顿了顿,话锋一转道,“黄太医的诊断,舒舒可还满意?”
舒灵蓦地一个激灵,随即怒道:“你威胁我?”
慕容燿微微一笑,不答反问:“舒舒怕么?”
11。不做深宫女配
舒灵最后无奈地妥协了,只因为慕容燿那句“舒舒愿意当我的皇后么”。
她当然不会傻到把慕容燿的话当真,同是慕容家的人,骨子里流的都是一样的血,口蜜腹剑罢了,她看中的不过是靖王的权势,如今朝野上下无人能出其右,只要他有足够的野心,对她而言何尝不是最好的机会?
半月过后又是初一,舒灵早早准备妥当,而皇帝也按例前来。
祖宗的规矩毕竟不是摆设,在皇后无错的情形下,皇帝也不好做的太过,当夜就留在了凤华宫。
夜半时分,舒灵睁开了眼睛,她看着旁边熟睡的皇帝,推搡两下确认他睡死后,毫不客气地将他的亵衣亵裤扒拉下来扔到了床脚,随后被子一遮,又将床铺弄乱,看着就是一副激情过后的模样。
没道理只有皇帝算计她,如今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要皇帝信以为真,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怀上龙嗣,皇帝的算盘也就得重新打过了。
第二天一早,皇帝不出所料地黑着脸走出了凤华宫,而舒灵特意比平时晚了半个时辰才接见众妃嫔。等到晚些时候,就听传来消息说,皇帝去了陆婕妤处又一脸不快地匆匆离开。
虽然皇帝没有起疑,但舒灵还是不放心,而事实证明她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当天御膳房送来的膳食里,几乎每道菜都掺了避子的药物,可见皇帝是有多么不待见她。
好在她早有防备,只不过她万万没想到有人会来质问她。
慕容燿的脸几乎和皇帝一样黑,他怒视着舒灵,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道:“你问我要那些药,就是用在自己身上的?难道我没能满足你吗?”
舒灵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心里有些怀疑是不是太高估对方了,她不以为然地回道:“你们能一样吗?”
话音刚落,慕容燿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舒灵赶忙退了两步,继而补充说:“我要不这么做,出了纰漏皇帝能放过我?”
“所以呢,现在可以过河拆桥了,你就不怕——”
“慕容燿,你不用威胁我!”舒灵打断了他的话,事实上她压根不怕他威胁,大不了到时候大家一起鱼死网破,她只是不甘心接受这样的命运,才会和他妥协。她缓了口气说,“你放心,我是不会让自己有机会怀上皇帝的孩子的。”
“真的?”慕容燿半信半疑,但刚才的戾气已经消了大半。
舒灵嗤笑一声,道:“靖王这话说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纯情呢。”
“舒灵!”
“不用那么大声,就算外面都是你的人,也该顾忌几分的好。”舒灵已经摸着了对方的一点脾性,你要和他生气他反倒得意,所以她现在学乖了,哪怕心里再火大,也只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恼羞成怒的慕容燿早就没有顾忌,当场就身体力行地告诉舒灵,他是有多么不纯情,并且一连几晚都是如此。
而舒灵也没有拒绝,甚至可以说正中她的下怀,皇帝很难再给她机会,她想要实施自己的计划,慕容燿的“帮忙”必不可少。
…………
一个月后,陆婕妤处传出了喜讯,皇帝龙颜大悦,直接给晋了妃位,封为云妃。
而不久之后,皇后的凤华宫也传出好消息,太医诊断皇后腹中胎儿一月有余,算算时间,正是皇帝留宿凤华宫那日。
接连而来的消息,彻底打破了这座皇宫表面上的平静。皇帝三十有余却尚无子嗣,可以说求子若渴,所以封了陆云烟为妃也没什么可说道,但接下来皇后怀上龙嗣的消息传出,原本准备站队陆家的人,又开始有了几分迟疑,都说立嫡立长,皇帝最后会将皇位交给谁,十分不好说。
于是乎,有些原本对皇后不满的人这一下也闭了嘴,更有持重的老臣认为皇帝对云妃宠爱太过,应该雨露均沾才是。
皇帝心里不快,却不好明言,而御书房的灯一连几个晚上都没有熄。
这一日,舒灵正在榻上闭目养神,忽然听到门口一阵骚动,却是皇帝身边的太监带了几个宫人闯了进来,他们不由分说端了一碗药就要喂给舒灵。
而此时殿中就舒灵和明秀两个,其余人不知去了哪里。舒灵双拳难敌四手,情急之下她拔下发间的凤钗横到了颈间:“崔公公是想逼死本宫么!”
“娘娘——”崔胜眯了眯细小的眼睛,微微示意旁边的人不要妄动,随后扯起嘴角说道,“娘娘何必为难奴才,也为难自己,皇上不想要的东西,娘娘强求也没用的。”
“是么,”舒灵稍稍退后两步,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粗壮宫女还有小太监,随后目不斜视地说,“虎毒尚且不食子,皇上怎么可能不要自己的孩子,你们一个个假传圣意,到底是借了谁的势?”
崔胜脸上一僵,随后说道:“娘娘不必自欺欺人,皇上的口谕不会有错,娘娘还是乖乖喝了药,那对谁都好。”
“呵,笑话,本宫的孩子谁也夺不走,皇上这么多年没有子嗣,难不成是不想要孩子?你们一个个口口声声奉皇上的命,那圣旨呢?要让本宫遵旨除非你们拿出圣旨来,否则本宫就能怀疑你们假传圣旨,想要让皇室绝后!”
舒灵此刻只能一口咬定皇帝没有这个意思,她是真没想到皇帝还能堂而皇之的做出这样的事来,还是他真以为这后宫固若金汤,什么风声都传不出去?
崔胜一脸为难,皇帝怎么可能下旨,当然是要做得悄无声息才好,等事情办完,再以皇后伤心过度需要静养为由,直接将人软禁了,到那时皇后也就等于废了。
舒灵趁着崔胜迟疑之际,几步冲到一旁,拔下了挂在墙上的宝剑,那是她当初的陪嫁,却是真的在沙场染过血的,是以当她拔出剑身时,泛着寒光的剑体隐隐透出几丝杀意。
“崔公公要么去请圣旨来,要么就休怪本宫不客气。”舒灵说着轻而易举地挽了一个剑花,而面前之人立刻倒退了几步。
崔胜警惕地盯着舒灵手中的剑,摆摆手让那些人退后,随即躬身道:“娘娘切莫伤了自己,奴才这就去回禀皇上。”说完一行人匆匆离开。
“娘娘——”明秀从一旁飞奔过来,她已经被刚才的一幕吓蒙了,这会还是一脸的无措。
舒灵摆摆手示意明秀不要讲话,她还不确定皇帝是怀疑,还是真的不想要她的孩子,虽然她更倾向于后者,但前者明显更糟。
两人心神不宁地等了许久,崔胜却没有再来,皇帝的旨意同样也没有。
又过一会,宫殿内外开始有宫人走动,一切平静地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去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舒灵不相信皇帝做了一半会收手,除非有不得已之事。
明秀匆匆去又匆匆回,却是带来一个不知算好还是算坏的消息——云妃小产了。
据说当天早些时候,陆修宜带了礼物去探望云妃,而就在她走后不久,云妃忽然腹痛难忍,不等太医赶到就见了红,虽然太医全力想要保住胎儿,皇帝也下了死命令,但结果还是不如人意。
最后皇帝下令,一通查询后,太医在陆修宜处找到了还没来得及销毁的衣物,上面浸泡过滑胎的药物,正是导致云妃落胎的罪魁。
陆修宜当场被打入冷宫,要不是她和云妃是姐妹,没法子株连,怕是陆家也讨不到好。而皇帝一边要安慰心上人,一边还要追究相关人等,一时半会哪里还顾得上舒灵这边。
听明秀讲完这些,舒灵心里微微有着疑惑,其实原本的剧情里也有这么一出,只不过那回陆云烟有惊无险,害她的那人也不是陆飞烟,而是另一个妃嫔。
这会剧情改变,虽然不是舒灵出手,却也让她隐隐不安,皇帝当时情急,不然稍稍运作一番,完全可以将罪名按到她的头上,就是不知皇帝醒悟过来后,会不会对她下更大的狠手。
“娘娘,现下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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