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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贵-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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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开始了他教授偷盗技巧的授课生涯。
胡敬出于对江一凡所讲述内容的新奇,留在这里听了听。
看着郑鹏飞把一张张图纸挂在墙上,讲述各种不同小房舍,不同中型院落,不同布局的大宅的各种作用结构。
在郑鹏飞口中,上至风水格局,下至具体实用安排,把各种院落的格局和用处,讲的头头是道。
挂起一张图,郑鹏飞一眼就指出,这个院落中,主院是那个,通常家主的院子在哪里,小辈儿孙中,受宠的会住在什么地方,重要的事物应该放置何处……还能说出他这些判断的理由是什么。
胡敬听得入迷,原来江一凡对郑鹏飞技艺的描述,居然还是打了折扣的。一直到手下有人来寻他,胡敬才一步三回头的不舍离开。
做贼能做到如此讲究的地步,难怪郑鹏飞敢以此为生这么多年,还能平平安安,和官府缉拿海捕丝毫不沾边。
根据江一凡安排,郑鹏飞这几天应该还会讲述入室之后应该怎么观察,怎样下手,以及怎样对付暗锁等东西吧?
胡敬一边往外走,一边暗自摇头失笑。还是江湖人爽朗,这若是江大奶奶,传授如此隐匿的技巧,一定得先拿银子表示一下诚意才行吧?
而瑾融那边,从广厦营造回去的第二天,下朝之后,他把手中事物略作安排,就会毫不掩饰的策马出城,去朗园转一遭。
就像皇帝不爽的那样,旱灾给朝廷带来的紧张局势,丝毫没影响到朗园。
朗园依然生意兴隆,除了一个业务结束之后,会安排一日歇业,把园子彻底清理一遍。其它时间,几乎没有闲置的时候。
第九百一十四章 朕心甚慰
瑾融来到朗园,园子有主顾租了院子,只不过不是宴客,是人家一家人,来这多水之地消暑。
虽然朗园有客,却也有自家办事的地方。瑾融来这里,当然没什么事情,专门就是为了给皇帝添堵,以便让皇帝先开口,把那日商议的事情付诸实施。
为了足够惹眼,他要在这小院子里呆满一整天。
好在朗园就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房屋敞亮透风,雕画精美。院子里,早春移栽过来的大树,枝繁叶茂、凉风习习。就算在树下的竹椅上小憩,也是舒心。
一直临近傍晚,瑾融才策马回城。
第二日,又是如斯一趟。
第三日上朝时,皇帝带着满满的低气压,听朝臣议事。一向知道分寸的瑾融也这么不着调了,皇帝郁闷到不行。他的儿子,难道就没一个成器的吗?
寻常启奏完毕,就是近日让朝廷头疼的旱灾。负责各项事宜的官员,把近日的安排及回馈讲述一番。
总而言之,就是原州各地依然无雨,朝廷的赈灾粮也依然紧张。因灾年的粮价奇高,虽有赈灾款项,可购得的谷米却不足去年的一半。
见朝堂上气氛愈加凝重,瑾融想了想,出列奏道:“启禀父皇,儿臣听说,中原西北地区有一种荞麦,生长期很短,大概六十天左右,荞麦即可成熟。
儿臣建议司农官收集一些这样的荞麦种子,以备给原州各地发放。若八月初,原州等地还能下一场雨,好歹把这些种子种下去。能收获成熟的荞麦最好,即使不甚成熟,连着糠皮也能,可以抵挡果腹,朝廷的压力也少些。”
他说的这些,江一凡说给他听的。荞麦的产量都不高,又不抗饿。一般情况下,百姓不愿耗费珍贵的土地和节令,种这种东西。
偶尔有些荞麦,也多是在收成早的时候,或者在闲置之地小范围的种上几分地。打些荞麦,或者自家吃个新鲜,或者卖出去,换些现银。
皇帝听的很是讶异,转头问于世清:“居然还有生长期这么短的农作物吗?朕以往从没听说过。”
众多朝臣也是讶异,朝廷官员大多自小读书,即使有个别曾经务过农,也有在地方掌管具体事务多年的官员,但他们大多经见的都是谷米小麦等作物。
对于小种类农作物却不甚明白,尤其这种非主流、不在朝廷赋税之中农作物,一般很难进入官员的视线。
若真有这么应景的粮食,禹王殿下这个提议,在当前形势下,就很有实际意义了。一般情况,到了七月底,已经无法下种了。可这种荞麦,这么短的生长期,应该能行。
没想到,禹王身为皇子,养尊处优之下,居然还能知道这种事情。只不知真假而已。
于世清也是愕然:“微臣倒是知道荞麦的生长期短,可六十天成熟的,微臣还真没听说过。禹王殿下可知,这种荞麦的具体生长在什么地方?”
太子却很不喜欢禹王被人如此关注。
他这几日很不自在,阁部派去检查历年赋税的官员,虽然并不能接近户部账册的真实数据。可是这些人滞留户部,不但他不自在,官员们做事也都束手束脚。
他原本就心情不好,这时见瑾融一个提议,就吸引了殿上所有人的目光,心中更是不悦:“钱粮之事,历来是朝廷大事,六弟可要想好了再说。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空口说白话,在这里哗众取宠。若是最后被戳穿了,徒惹人耻笑,白白丢了皇家的颜面。”
瑾融对太子一向恭谨,连忙解释道:“二哥,确有其事。这种作物植株低,耐寒,但产量不高,所以流传并不广泛。只要去中原靠西北的山村询问,一般都是知道。”
太子重重哼了一声,不再理会瑾融的解释,面上神色却依然不好看。
皇帝冷冷的瞥了太子一眼,身为皇储,不但自己不心忧天下,还对真正做事的人不假辞色,简直难当大用。
皇帝吩咐韩延回:“阁部拟旨,让兵部派人,派些快手骑兵,带着司农官,去往西北地区,查询六十天可熟的荞麦。若有粮种,可大量购买,即时造册。组织当地驻军,快马运往原州各处准备分发。”
皇帝被瑾融连着两日出城而激发的火气,因着荞麦粮种之事,稍稍消散一些。却依然点着他的名字,口气异样的问道:“禹王,不知朗园如今的生意可好?”
瑾融早就等着皇帝提这个了。
他已经退回队列,听得皇帝询问,忙再次出列,从容答道:“回禀父皇,朗园生意不错。儿臣这两日过去,又和那里的管事商议一番,力图能扩展生意范围,多赚些银子。”
皇帝刚缓过来的脸,立时就又黑了。
各位大臣们也是意外。禹王这是什么意思,刚有了让陛下高兴些的提议,立时就开始抹黑自己,脑抽了还是怎么着?
皇帝盯着瑾融,这个混帐小子,他问话的不悦语气已经这么明显了,难道这小子居然会听不出来?
瑾融当然不会等皇帝把斥责他的话说出来,紧跟着说道:“父皇,儿臣这几日想了想,原州地区大旱,正是需要银两的时候,所以,京城繁华是好事。儿臣也是为了把生意做好,给京城增添些亮色,才在这上面用了些心思。”
皇帝和众朝臣俱都面色复杂,禹王给自家赚银子,居然还能打着如此大义的旗号。禹王你还能更无耻一些吗?
皇帝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原来禹王如此大义。”
“儿臣惭愧,谢父皇夸赞。”瑾融当仁不让的答道。
噗!大家伙若不是怕皇帝降罪殿上失仪,就要笑喷了。
皇帝更是面色不善的盯着瑾融。
瑾融依然从容,说道:“儿臣想过了,儿臣愿把朗园开业以来所赚的银子,全部用于赈济原州灾情。”
朝堂上静默了一瞬间。
皇帝也是一怔,这样子,他刚才还发的什么火?他这两天的不痛快又是为的什么?
他刚还在想着,这混账小子如此没有分寸,这时候了,还堂而皇之的把心思放在经商之事上。却没想到,他竟真的如此大义。
再想想从禹王府借来的三十万两赈灾款,皇帝很为自己刚才对瑾融的怒气,感觉有些歉然。
皇帝凛然的视线,在朝堂众官员面上一一扫过。都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可这些大臣们,拿着朝廷的俸禄,享用着百姓的供养,个个尸位素餐,对朝廷和百姓的难处视而不见。
和他儿子相比,差之甚远。
皇帝的视线落在太子面上,停了一下。这个儿子就算了,不提也罢。
“禹王能心忧天下,替朕分忧,朕心甚慰……”
第九百一十五章 太让朕失望了
皇帝大义凛然的赞扬了瑾融好一通,也没听见哪个官员站出来,效仿瑾融,给朝廷做些贡献,不由得兴味索然。
“若是无事,就散了吧。禹王随朕来,朕有事问你。”还是和六儿子说说话,舒缓一下情绪好了。瑾融这小子的提议,他很怀疑其出处。
厉勉说了,前日他去往广厦营造,应该是找江一凡夫妇商量事情。很可能只是找叶欣颜商量事情的,朗园也有叶欣颜的一份。
众大臣顶着皇帝的低气压,一个个灰溜溜的疾步离去,心中止不住的暗骂禹王不厚道。
大家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可他们能和禹王比吗?
禹王手里有多少生意,那些生意又有多大?大家心里会没数吗?
朗园不过是今年刚开张的生意,虽是兴隆,却也只是一个不大的园子。就算生意兴隆,收益颇丰,租园子又能有几个钱?
禹王这厮,他怎么不把他各地的乳酪生意收入都捐出来?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厮居然也是个黑心之徒。不愧是父子,和皇帝相比,禹王殿下不逞多让。
在皇帝日常歇息、处理公务的御书房。
“你那园子,从开张到现在,赚了多少银子?”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瑾融,问道。
瑾融脸不红心不跳,坦然答道:“回父皇,儿臣并非偷奸取巧、以博视听,儿臣只是想表明对京城繁华的态度。即使现在朝廷官员和富豪,全部因为原州局势不好而节衣缩食,省下的粮米银子,也不会落到朝廷国库分号,更不会用于给原州百姓果腹。与其这样,还不如商贸繁华,在货物和赢钱的流转过程中,让国力尽快恢复。”
皇帝看着瑾融,过了好一会儿,问道:“这是你的意思?”
瑾融说道:“京城日日笙歌,而原州百姓却在饥饿贫困中煎熬,儿臣很是不忍,所以前日去找叶欣颜商量,想暂时把朗园关了。刚才那些话是叶欣颜对儿臣说的。”
皇帝既然能知道他这两日去了城外的朗园,想来他去广厦营造,皇帝应该也能知晓。再说,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又是叶欣颜的说法,这女子对于银钱果然有其独到的见解。不管世俗眼光,不论虚荣名声,只看实质。这种性情,若是没有安国公那么有力的后盾,只怕难以在这世上安身。
而瑾融这种理所应当的语调,更让皇帝感觉有趣,“你堂堂男儿,身为皇子,连这种事情也想不明白,还得靠一个女子提点,竟没有一点惭愧之心?”
这时的房间里,除了张存海和两个贴身伺候皇帝的宫女太监,再没有旁人。
瑾融懒得收敛表情,很不以为然的翻了皇帝一眼,说道:“这有什么可惭愧的?儿臣又不是万能的,岂能事事明白?叶欣颜说过一句话,儿臣觉得极是有理。”
皇帝竟然也不觉得瑾融的态度有什么不对,反而语气揶揄的说道:“哦?又是叶欣颜说的?”
瑾融一点儿不尴尬,“这是江一凡转述给儿臣的,说,把合适的人用在合适的地方,这是门学问,群策群力才是王道。叶欣颜有这等本事,没有被别人笼络,却能和儿臣合作。这就说明,儿臣的这门学问做的很不错。”
皇帝是个勤勉好学的帝王,很多具体事务都有涉猎。他一向认为,只有自己学识够多,足够了解各项事物,才能更好的管控大局。
可瑾融这番没脸没皮的话,听起来居然也有道理。
瑾融继续说道:“儿臣曾听山野之士讲过一个小段子。说之前某朝代有个君王,问当朝大将军,朝廷几位悍将各自能统领多少兵马?这位大将军给出二十万、三十万不等的兵马数目,这些兵马数目都不多。
皇帝觉得好笑,他问大将军自己能带多少兵马,大将军说多多益善。皇帝失笑,然后问:朕能带多少兵马?大将军说十万。皇帝气乐了,然后大将军说,陛下成功不在细微之处,而在于能够驱策将领。(大家应该知道,这是淮阴侯韩信和刘邦的对话。)
儿臣以为这位大将军之言虽然狂妄,却不乏道理。”
“……”这个混账小子!
皇帝心中暗骂,可也琢磨着瑾融的话,沉吟不语。能容得下属的优秀,也许是更大胸襟的体现。
瑾融看看皇帝的面色,试探问道:“儿臣见父皇今日心情不好,难道只因儿臣过于关注生意,没有把心思用在朝堂上?”
皇帝闻言,把刚在心里打转的念头放下,眉头再次紧蹙。
好一会儿,才自顾说道:“厉勉昨日送来下属的密信,原州地区出现了小股的暴民。”
瑾融眼眸一闪,果然开始有民变了。
皇帝既然已经开口,也就不再遮掩,继续说道:“之前就有传言,说朝廷大兴工事,导致赋税过重,以至于民不聊生。之后又有谣言煽动,说朝廷无视百姓性命,满满的国库粮仓,却不开仓赈济灾民。近期就有小股悍匪混着灾民,冲击朝廷几处粮仓。”
瑾融也跟着皱眉,若是用这种言语煽动饥民,在饥饿驱使之下,只怕会有更多灾民加入劫掠朝廷粮仓的队伍。
皇帝继续说道:“如今,沿海的战事虽有小胜,也控制住了沿海的局势,却并没有动摇海匪的根本,正在积聚力量进行最后的围剿,粮草军资自然要储备充足。还有原州民变,若是局势难以控制,就得发兵镇压,同样需要粮草供应。
这几年风调雨顺,粮食是有的,却囤积在各种豪绅和粮商手中。如今粮价奇高,原本三十万两银子能买到的粮食,如今只有一半,甚至只能买到三成。”
皇帝停了停,意兴阑珊的叹道:“你二哥……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听得皇帝叹气,瑾融心里也不是滋味。皇家本就不是个讲感情的地方,而他的父皇和历届君王相比,是个很重感情的。
可太子面对着皇帝的父子亲情,行事却更无顾忌,着实让人寒心。
静默片刻,场间气氛稍稍缓和一些,瑾融开口道:“那日儿臣找叶欣颜商议朗园是否歇业,叶欣颜出了个主意,儿臣当时觉着有点……不太好……”
瑾融停下话,略有些尴尬的看向皇帝。
第九百一十六章 皇宫泄露的消息
皇帝和儿子发了一阵牢骚,心情好了些。见瑾融面色似乎有些尴尬,心下好奇,遂问道:“连你都能觉着不好意思,朕倒是想听听,这是个什么主意?”
瑾融脸色瞬间一黑,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连他都能觉得不好意思?难道他就是那种人品没下限的人吗?
皇帝很感兴趣的催促:“到底是什么主意?”
这时的皇帝,并不把瑾融都觉得不好意思的主意当回事。只想听听那不肯吃亏,时不时就要因为不肯吃亏、而闹出幺蛾子的女子,这时又是闹得哪一出。
“是这样……”
瑾融把叶欣颜的那奇葩提议,完完整整说给皇帝听。
皇帝听着,先是愕然,之后就瞪大了眼睛,甚至连胡子都翘了起来。
这这这,事情还能这么办?
皇帝视线无意识的转向张存海,至少张存海比瑾融和叶欣颜这俩货实诚、靠谱一些。
皇帝和自家儿子闲话,谈话内容也很敏感,张存海一直在旁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刚才他听了叶欣颜的主意,也大感惊诧。这么大面积的算计朝臣,这样子……若是让那些官员们知道,这事是殿下给皇帝出的主意……,就算一不小心被人知道这是叶欣颜的主意,那女子也不好惹啊。
而现在,房间里只有五个人。张存海感觉自己任重道远,额头隐隐冒汗。好死不死的,皇帝居然看向他。
……他敢赞成吗?他敢不赞成吗?是谁说皇宫的大总管、贴身侍候皇上,风光无限来着?风险无限好不好?
张存海还在纠结,皇帝的视线已经收回,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圈。
作为一个为了充盈国库,不遗余力的罚俸、甚至连广厦营造这样的民间营造行都不放过的皇帝,这种空手套白狼,不劳而获的主意,他喜欢。
皇帝皱眉,看向瑾融:“这种坑人的主意,坑的还是这许多国之重臣,亏你们想得出来。”
瑾融算是比较了解他老爸的。他老爸那脸色,已经阴了有些日子,这时虽说皱着眉,可神色中隐隐露出的风光霁月,却是挡也挡不住的。
瑾融很诚恳的点头认错:“父皇教训的是,儿臣也觉得这样不妥。”
皇帝面不改色,继续说道:“真没有看错,叶家丫头的确是个不错的孩子,知道为国分忧、替朕分忧,比你们这些皇子都要强上一些。你们应该多学学她才是。”
这话说的,让瑾融始料不及。
您想夸奖叶欣颜,没问题。可有必要同时贬低自家儿子吗?叶欣颜再好,那也是安国公的孙女,是江家媳妇,总也是外人。能比得过自家孩子吗?
而且,您这种空口说白话的飘扬,人家叶欣颜根本就不稀罕。这若是让叶欣颜知道,您用了她的法子,却只是轻飘飘的夸赞两句,人家会骂娘的。当然,是在心里骂。
瑾融两眼望天,心中惆怅不已。
一边的张存海面上神情艰辛,绷得很是辛苦。若不是慑于皇帝威仪,他就当场捂脸了。皇上你好歹也撑一撑,过一会儿再发表反向意见好不好?
难道真是越到紧急时候,越能体现一个人的本性吗?皇上这表现,很颠覆他这个老奴以往的认知好不好?
…………
接连几天没什么动静,朝臣们以为,禹王殿下捐了朗园租园子的收入,皇帝就算显露出想让他们效仿的意思,可他们个个装死,皇帝也一样拿他们没办法,这事儿就算完了。
这些人还各自庆幸自己心理素质好,有足够的大勇气,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时候,京城的老崇亲王广发请柬,要给孙儿过周岁宴会,让孙儿热热闹闹的抓周。
据说,因为他老人家年纪大了,于一年前喜得孙儿。看着白白胖胖的孙儿一天天长大,老王高兴的了不得。所以广下请帖,大摆筵宴,要给孙儿好好热闹热闹,图个喜气。
对于这个时间段大摆筵席,朝臣们完全没想到有人会算计他们,他们奇怪的是,这位几十年来,以淡薄低调为主要基调的老亲王,这是犯的哪门子的毛病。
甚至有人担心老王爷晚节不保,被皇帝下旨申斥。
一时间,对于此事的议论探讨不断。
“老崇亲王的孙儿周岁,没听说过啊?崇王府什么时候添丁的?”完全没听说过,王府添了一个足够让老王爷看重的孙辈啊?
一个消息灵通的官员低声说道:“你当然不会听说。我已经差人打听过了,那是老王爷庶子的庶子,一个通房丫头生的。”
“啊?怪不得之前咱们都没听说这个孩子。这样子也要大摆宴席?不好吧。”之前没这种先例啊?除了人丁太过单薄,几代单传,实在缺乏子嗣的府上,才会把庶子隆重看待。
问题是,老王爷府上人丁兴旺的很。完全可以说,王府里人满为患,甚至有几个庶子都出府另过了。
“是啊,这种时候,为了这样不起眼的子嗣大摆筵席,不好吧?”
“我隐约听说,皇上日前还嫌京城权贵大肆铺张,很不高兴呢。也就是禹王殿下在朝上说了那几句话,皇帝才不提这个茬儿了。可老王爷这事做的……这可和兴盛商业,增加赋税没什么关系。”
“谁说不是呢。”
“皇上会不会下旨责罚?若是皇上不高兴,咱们该不该去呢?”一个侯府的世子拿着有点烫手的请帖,有些许的为难。
一个得到最新消息的官员插进来,开口道:“没有的事。最新消息,宫里传出来的。据说皇上听说崇王府给小儿摆周岁宴,甚是高兴,说也该有些喜事,冲冲这些日子的晦气了。”
“是吗?这样啊,那咱们可得备一份像样的贺礼。”
从皇宫里传出的这个消息,知道的人还挺多。
有些人只简单的以为,既然皇上都点头了,那他们当然犯不着惹崇王府不快。虽说亲王府一代代承袭下来,品级都会递减,下一代就是郡王了。
可只要老亲王活着,人家就是皇帝的叔父,一点儿不掺假。
给皇叔面子,那就是给皇上面子。所以,皇上认可的宴席的贺礼,若是不丰厚,那是对不住他们自己。
却也有韩延回、安国公这样的老狐狸,觉着皇宫这次的消息,泄露的有点邪门。皇宫的消息渠道,什么时候变成筛子了?
第九百一十七章 老夫是那样的人吗
人家韩相爷和禹王殿下,那是翁婿关系,而且韩延回还是禹王争皇位的有力支持者。
没等他询问,瑾融就差人告诉他,崇王府大摆筵席的原由。
韩府子嗣岁算不上很兴旺,但也不少。更有韩延回老母亲的寿辰,正在这个月。这么一来,韩府少不得也得给朝廷做些贡献了。
韩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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