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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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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染眸光微深,却依旧笑意盈盈,“既如此,本王必备美酒佳肴等候。”
“云瑶!”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云瑶不由偏头,却见燕泽西面色沉沉正快步走来。
云瑶一怔,下意识摸脸。
她记得自己是易了容的,难道被河道里的水具具冲掉了?
抬起的手下一刻被人抓住,接着身子一紧,被人扯入胸膛……燕泽西众目睽睽之下,抱了她,虽没什么不妥,毕竟两人本是夫妻,但云瑶总觉哪里怪怪的,她不由瞄了花月染一眼,却见他微垂了眼睫,唇角却是带着笑的。
——她为什么要看花月染?
☆、89。第89章 注意斯文
云瑶有些无语,这才挣扎了一下道:“世子,我伤口疼。”
燕泽西闻言松开她,脸色难看的将她的伤势看了看,“你回去给我好好解释!”
“……”说好的不受宠呢?
白山冷哼一声,“这丫头被刺客追杀被迫逃至此处,老夫却听闻世子要将这丫头休了?莫不是燕王府门槛太高,我白宗高攀不起?”
燕泽西面色蓦地一变。
他竟不知云瑶竟曾师从白山,这个可恶的女人,竟一直在向他隐瞒!
江湖门派素与朝廷没有什么瓜葛,但白宗不同,大邑开国君王上官庭曾得白山相救,后许以高官厚禄却皆被白山婉拒,白宗虽不参与朝廷政务,却颇受皇室尊崇,当今陛下上官泓尚是太子时,曾欲拜白山为师,却因白山云游四方,未能达成心愿,白山云游归来时,上官泓已然继位,白山特特赠了上官泓一本武林秘籍谢罪,此事众所周知。
换句话说,若上官泓拜了白山为师,那么按着辈分来看,云瑶便是当今陛下的同门师妹,这简直……燕泽西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白宗主说笑了,我与瑶儿伉俪情深,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休她之事。”面对白山,燕泽西不得不恭敬些。
云瑶不由嘴角微抽,伉俪个头啊伉俪!不过燕泽西若是能休了她,倒是件妙事,毕竟世子与世子妃之间的感情名存实亡,只是世子妃为何要嫁给燕泽西,难道是因真爱?
“父亲许久未见过白宗主了,特特备了家宴向您请罪。”燕泽西越发恭敬,又开口道。
白山冷哼一声,“老夫正要找他说叨说叨!锦王爷,老夫与你甚投缘,改日再叙。”
“本王亦与宗主一见如故,择日不如撞日,便一并前行好了。”花月染浅笑开口。
“如此极好,哈哈哈。”白山大笑,随手扯了云瑶手腕唠叨,“臭丫头,你一走数年,莫不是还在与为师怄气,没良心的,为师对你悉心教导数年,没想到养了个白眼狼!”
云瑶抹了把面上的唾沫星子,嘴角抽搐道:“师父,身为高人,注意斯文。”
白山还想再呵斥,考虑到斯文,只好作罢。
花月染顿了顿身子,淡淡的瞥了一眼君离,缓步向前走去。
燕泽西看了一眼满是血迹的地面凝眉,可想这里出现过刺客,只是那些尸体尽数被药物快速腐蚀掉了。
云瑶自失踪去了哪里?为何会与锦王一起?方才这里又发生了什么?她与锦王在一起多久?无数个疑问自心底冒了出来,燕泽西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
花月染缓步经过时,唇角微抬,“世子来的,似乎并不及时。”
燕泽西面色变幻,缓声道:“内人多谢王爷出手相救,微臣改日必登门拜谢。”
花月染折扇轻摇,笑意微懒,“世子与世子妃果真伉俪情深,方才世子妃对本王说的也是这句话。”
燕泽西眸子蓦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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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90章 多亏我瘦
因地势缘故,马车无法进入深山,燕泽西来时,细心的备了两顶软轿,却未料会多了一个锦王,正要开口,便听白山道:“燕小子,老夫有话要与你说,你与老夫乘坐一顶。”
燕泽西脸色蓦地微微扭曲,他与这老头子有什么好说的,况云瑶与锦王岂能共乘?
“师父,徒儿与您多年未见,您难道不想与徒儿说说贴心话?”——让她与花月染共乘?她宁愿走着出去!云瑶忙忙开口。
“为师与你有什么好说的!”白山一脸嫌弃。
云瑶:“……”方才说的不是挺欢么?
“白宗主,不如您与锦王将就共乘……”你们不是一见如故么?你们不是投缘么?这简直是个绝佳的时机!
云瑶:“……”她也不想与燕泽西共乘……
“老夫与锦王既是一见如故,如何能将就?燕小子,莫不是你不愿与老夫共乘?还是这许多年你做了对不住瑶儿的事老夫尚未开口你便已心虚了几分?”白山一脸不悦,正儿八经起来,倒真挺像高人的。
燕泽西:“……”
“师父,锦王爷与徒儿毕竟男女有别,徒儿是不在意,但怎样也要考虑锦王爷的颜面,徒儿虽受了些轻伤,但腿是好腿,便走出去好了。”事实,天知道她也挺不愿与白老头共乘的,毕竟唠叨猛如虎。
“本王亦不在意……”花月染唇角一抬,懒懒开口。
云瑶悲愤,不由瞪了他一眼,他低低一笑,率先上了轿。
白山大笑,“你这丫头,锦王岂是那等斤斤计较之人,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云瑶:“……”她倒成小人了!
燕泽西脸色阴沉好似风雨欲来,他警告般盯了云瑶一眼,拂袖走开。
云瑶表示:老娘很无辜!
待前面软轿起轿,云瑶只好向后面走去,犹豫了许久方撩开轿帘。
这枣红软轿并不宽敞,空间狭仄,两个人一起坐,拥挤许多。
云瑶心中郁闷,虽不情愿,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花月染一手搭在轿沿撑了额角,懒懒挑眉,“再不上轿,便被前面那顶轿子撇开了,你我孤男寡女,世子会怎么想?”
云瑶气闷,“你若说在意,岂会生出这等闲事来?”
“《京本通俗小说·错斩崔宁》有言:‘劝君出语须诚实,口舌从来是祸基。’本王不在意,为何要扯谎?”
“……”她说不过他,微微抿了抿唇,凝眉上了轿,默默的贴轿壁坐下,嘟哝道:“多亏我瘦。”
他低笑,“嗯,这倒有利于你向燕泽西解释,或者你可以与本王对下口供。”
云瑶微微咬牙,这也正是她的担忧,毕竟她离开燕王府不是一两日,若想寻个天衣无缝的借口,根本是天方夜谭,毕竟谎言总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弥补,这只会让漏洞越来越多。
与他对口供,天知道他说出什么来,万一她按着套路来,他跑偏了呢?
云瑶给了他一个不信任的眼神,“锦王爷只需闷声大发财,另外,日后大路通天,你我各走两边,再无瓜葛。”
他眸光微凉,却抬手撑在她身后,身子微微前倾了些……
☆、91。第91章 含情脉脉
云瑶心头一咯噔,本就狭窄的空间,却因他这一个动作,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呼吸交缠,让密封的空间染上丝丝暧昧。
轿外出奇的安静,只有轿子摩擦的吱呀声,这让云瑶越发的大气不敢出,按着情理,她该反问一句“你要干啥”亦或者委婉的说一句“王爷,请注意坐姿。”但这两个说法,难免令人多想。
她只好与他对视,准备来一场无声的厮杀,他却挑了挑眉梢,声音越发低了,“你这般含情脉脉的看着本王,本王答应你便是。”
“王爷你眼神儿有问题吧?”她不由嘴角抽搐。
“那你的意思是……表示威胁?”他抬了眼睫,一双眸子乍暖还寒。
“胡说,明明是含情脉脉!”云瑶立刻表明立场。
他看着她,轻笑了一声,“你师父说的不错。”燕泽西有什么好,便宜他了!
云瑶表示没听懂,再看花月染,他已收了手臂,恢复了正常坐姿,只闭了眼睫似在养神。
云瑶微微的松了口气,是累了么?这两日大抵都没怎么合眼,视线不经意扫过他的左掌,心头一颤,流矢留下的伤口还在渗血……她默默的移开视线,假装没看到,心里却有些过意不去,他救了她,于情于理,她都应表示一下感激之情。
犹豫了片刻,还是放弃了。
都说祸害活千年,像花月染这种黑心狐狸,只是流点血而已,肯定不会有事,说到底,她这么惨兮兮的,还不是他造成的?
云瑶干脆撩开轿帘,看了一眼轿外,山路异常崎岖,只能容纳一顶轿子行过,她往下看了一眼,头皮一麻,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路的另一侧便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万一失足,怕是连尸骨都寻不见。
却不知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山道,花月染说话时她心有戚戚焉,这般一沉默,反倒有些闷。
云瑶百无聊赖,便偏头打量他,眉浓淡相宜,长而风流,睫浓而密,轻扫艳色,鼻挺而直,莹润贵气,唇,饱满精致,诱惑天成……花月染这个人,虽黑心,皮囊倒是不错,哼。
视线落在他水墨似的发上,乌黑水亮,缎子似的,她不由抬指,扯起一缕在指上缠了一圈,恍惚便记起她落水时,也曾感受过这发丝的温柔。
正发怔,软轿颠了一下,云瑶一抖,却忘记了撒手,蓦地扯下一根来。
云瑶做贼心虚,偷偷的看了他一眼,果然见他抬了眼睫,正看她。
她心头一咯噔,蓦地收回手藏在身后,“我有一事不明,还请王爷解惑。”
他有些倦意时,眸子那浅浅的淡紫色便深了些,她从未见过这么异于常人的眼睛,心神一恍,却听他淡淡道:“说。”
云瑶连忙回神,“你曾让我看了一幅王朝版图,那版图与我有关?”
“你果是将过去忘得一干二净。”他唇角微微抬起了一丝嘲讽,“倒是记得回去继续做世子妃。”
“这不是重点……”云瑶有些无语。
他瞥她一眼,抬起左手,微微扬了下巴,“或许,并不该救你,你死了,天下太平。”
云瑶不由肃然,居然将她的生死和天下太平划等号……有眼光。
☆、92。第92章 有病
云瑶不由肃然,居然将她的生死和天下太平划等号……有眼光。
“你的手还在流血。”云瑶顿了一下又道:“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终究有那么一丝愧疚。
他眼底有了些笑意,音质轻淼了几分,“好。”
原本那般漂亮的手,此时掌心血肉模糊,便是好了怕也会留下伤疤,云瑶看的头皮发麻,那流矢上的刺向来都是带倒钩的,居然伤的这般惨不忍睹。
“你磨的草药还有吗?”对她的伤口有效,对他的伤口想必也是有效的。
“没了。”
云瑶托起他的手,用力的吹了吹,轻轻的气息扑在掌心,花月染陡然身子一颤,怪异的看她,“这是何意?”
“吹吹就不疼了……还疼吗?”她自衣角扯下一块布来——已经破碎的不像样子,委实不在乎再少一块。
他怔忡了片刻,良久道:“疼。”
“……”
又行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软轿终于停下,山脚正候着二辆枣红木马车,云瑶方下轿,便见一女子翩跹迎来,定睛一看,竟是燕冬儿。
云瑶有些感动,没料到燕冬儿竟亲自来迎接,刚要迎上去,燕冬儿已翩跹而过,顺道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云瑶倒抽了口凉气,脸色白了白。
“冬儿听闻锦王爷为救嫂嫂负了伤,特带了药膏,是上好的雪莲膏呢。”如此娇滴滴的一句话与方才女汉子式的一撞,倒叫云瑶不由叹服,人,果然不可貌相。
花月染淡淡道:“本王无碍,倒是你的嫂嫂,被你那一撞,怕是伤口要裂开了。”
燕冬儿脸色蓦地变了变,不由捏紧了手中的娟帕。锦王爷一向生人勿近的性子,此次救了云瑶便也罢了,竟还与她共乘一轿,这未免太不合常理了些,需知云瑶是自己哥哥名门正娶的世子妃,已嫁做他人妇,早已不是闺阁女子……想到此燕冬儿心头突然咯噔一下,蓦地看向燕泽西,却见燕泽西亦面色微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瑶却然痛的狠了,闻言不由敬服道:”花月染你长了透视眼吗?”也就是调侃一句,却未料一句话下来,让燕泽西与燕冬儿脸色皆变了变
“嫂嫂,锦王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燕冬儿咬牙冷嘲。
燕泽西亦沉了沉声,“贱内愚钝,锦王爷莫要怪罪。”
云瑶:“……”靠,人名不就让人叫的么?
花月染懒懒摆了摆手,“无碍,本王听习惯了。”说罢,缓步向马车走去,君离因负了伤,驾车的换成了君卓,这货一见云瑶,刚要兴冲冲的跳下来打招呼,被君离一把捂住了嘴给扯了回去。
燕泽西脸色蓦地沉入谷底,何谓听习惯了?难道云瑶向来这般唤其名?他蓦地看向云瑶,阴沉的脸色泛着铁青色。
云瑶察觉到一道杀气,不由偏头,恰看到燕泽西杀人的视线,不由关心道:“世子,你脸色怎么不太好?可是病了?”
燕泽西咬牙切齿,“我看起来很像有病?”
云瑶认真的看了他片刻,“像。”
燕泽西:“……”
☆、93。第93章 果然没差
自她失踪,他心口便憋着口气,似是怒火,莫名而起,似是担忧,莫名而生,又似是掺杂了些别的东西,好似昔日他不曾珍惜的,离他越来越远。
燕泽西不由冷笑了一声,笑自己,想的太多。
这个女人,已是他的妻子,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他抬手,一把扯了她的手腕,“回去再教训你。”本是一句斥责的话,说出来,却总觉掺杂了些别的情感,是以乍然听去,便多了一丝暧昧的意思。
花月染步子蓦地滞了滞,然也只是一滞,便笑道:“听闻白宗主擅棋,本王新得了一套冷暖玉棋子,白宗主可有兴趣切磋一二?”
白山闻言大笑,“老夫正有此意。”说罢身形一动已自后面马车飘然而落,瞥了一眼云瑶道:“臭丫头,你也过来。”
燕泽西拉着云瑶的手蓦地一紧,扯开嘴角,“白宗主,瑶儿身上有伤,这几日怕是受了不少惊吓,此时却需我陪在她身侧,便随我乘坐后一辆马车便好。”说罢,恶狠狠的盯了云瑶一眼。
云瑶回了半天神道:“哦,对!”
燕泽西咬牙切齿,对个头啊对!
燕冬儿亦道:“是啊,哥哥嫂嫂许久未见了,定有许多话儿要说,锦王爷,冬儿与您共乘一辆马车,可好?”说来,这却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虽多了个糟老头,但只有她和锦王,未免会尴尬,只是想想脸颊便红呢。
“不好。”
花月染不轻不重的两个字,将燕冬儿乱撞的春心砸的粉碎,她愕然抬头,难以置信道:“为什么……”
“本王决定的事,需要理由?”花月染懒懒扫了燕冬儿一眼,眼底冷光一片。
燕冬儿被那视线一扫,如坠冰窖,当下僵在当场。
“老夫与人论棋,最烦有旁人,尤其是女人!”白山哈哈一笑,上了马车。
云瑶:“……”感情刚才没把她当女的?
燕泽西:“……”云瑶难道不是女人!?
燕冬儿:“……”你个老不死的,你怎么不去死!!
“宗主与本王,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花月染视线缓缓扫过云瑶,然很快,却又像从未见过她般,扫了开去。
马车缓缓行离,天色亦黯淡了些,好似风雨欲来。
云瑶记起花月染说午后有雨,果真说的没错,手上突然一痛,她偏头,正触到燕泽西的眸子,深冷深冷的。
似自她穿过来,便没见过他的好脸色,若说花月染阴晴不定,这厮便是连阴雨,都不带放晴的。
燕泽西也不想阴着,但似乎只有这种脸色才能表达他的不爽,他盯着她,企图让她从自己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但显然他有点高估云瑶的情商。
云瑶被他盯了半天也有些不自在,思虑了好一会才道:“世子,过度用眼容易造成眼疾,更忌讳紧盯着一处,偶尔也应该看看那万里长空,蓝天白云……”
长空落下一道响雷。
燕泽西嘴角一抽。
云瑶讪讪道:“呃,锦王爷说有雨,果然没差……”
☆、94。第94章 不要生猴子
“锦王爷?嫂嫂不要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妇,败坏门风的事做多了,总会被人诟病的!”燕冬儿冷笑一声,气冲冲的上了马车。
云瑶有些无语,总觉得这小姑子气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云瑶,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点!”燕泽西眸泛冷光,心底腾起一股股名为醋意的东西。他是男人,自然明白男人对女人,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更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坏,“以后不许你再提起锦王这个人!”
“……”云瑶觉得,燕泽西这个人也挺莫名其妙的,火气还挺大!
燕泽西一拂袖,向马车走去。
云瑶发了会怔,开口,“喂,燕泽西。”
燕泽西身子一抖,见鬼似的回身看她。这是他认识云瑶以来,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唤的他心神一颤。
“你我是不是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
这倒是云瑶的心声,燕泽西冷落了这具身子多年,她沐浴时却也发现了臂弯上的守宫砂还在,这说明她与燕泽西根本就是有名无实。虽不太懂这具身子对燕泽西究竟是什么心意,但现在的意识是她,她对燕泽西无感,而燕泽西对她亦厌烦,两两比较之下,倒不如和平分开。
燕泽西脸色蓦地阴沉,“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是不是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这几****想清楚了,若是两个不想爱的人在一起,委实是个折磨,清婉公主身份尊贵,她若嫁与你,岂能屈身为妾?我打算净身出户,也不必让你担负休妻的名声,你……”
手腕被猛地抓住,云瑶一怔,便见燕泽西一双眼睛冷的吓人,她不由一抖……这厮,不会揍她吧!
“我何时说过要休你?”燕泽西脸色难看,额头青筋微凸,“你给我闭嘴!”
“……”话虽如此,但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那清婉公主怎么也不能做妾吧?难不成并立两个妻?
云瑶有些头疼,但燕泽西这么说又是几个意思?她思虑了许久,没明白,索性不去想了,她一向顺其自然的性子,有些事想的多了反而自寻烦恼。
马车内陷入一股无法形容的低气压内,燕泽西面色难看,燕冬儿的面色像她哥一样难看,云瑶虽然不想难看,奈何总不能自言自语,是以也面无表情,装面瘫。
马车踏上官道,街道两侧渐渐传来人声,想来已至朱雀大街。
燕冬儿突然打破沉寂,看向燕泽西道:“哥,母后前几日还说想要抱孙子,你与嫂嫂生个吧?”
一句话落,云瑶险些惊出心梗塞,脸颊却迅速的红了。
这小姑子……太不矜持了!
燕泽西面色终于略略缓和了些,抬眼看了云瑶一眼,缓声道:“你跟着瞎操什么心,不过,却也该提上日程了。”
云瑶全身冷汗,她不要跟燕泽西生猴子……察觉到燕泽西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云瑶决定通过眼神交流一下自己的意思,想了想最能直接表达自己中心思想的眼神,大抵只有瞪他一眼,云瑶这一眼,瞪的很克制,却未料燕泽西先是一怔,接着竟破天荒的笑了笑,抬手在她手上捏了捏……
☆、95。第95章 回归
云瑶被捏的一抖,不着痕迹的将手收了回来,决定找时间与燕泽西好好谈谈。
马车在燕王府前停下,燕府众人忙迎了出来,云瑶方下马车,秋月便扑了过来,抖着嗓子唤了声“世子妃……”
云瑶看着燕王府朱红色的门匾不由疲惫的叹了口气,兜兜转转,最后竟还是回来了,视线不由转向白老头那里,这老头不说话时人模人样的,双目微阖间,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而花月染则唇角微抬,似笑非笑的模样,却一直没有抬睫看她。
燕泽西挡住了她的视线,看向秋月道:“带世子妃回去休息,福伯,去叫王太医。”
“世子,王妃染了风寒,王太医正在诊治……”福伯有些为难,却据实以告。
燕泽西微微拧了拧眉,摆摆手道:“去外面请个郎中来。”
福伯领了命令退了下去,秋月上前心疼道:“世子妃这几日定受了许多苦,奴婢担心死了。”
云瑶心中感动,却也不想多说,便道:“这几日没睡好,我们先回瑶华阁吧。”
众人的视线都聚在花月染和白山身上,云瑶倒也乐得无人关注,只是刚一迈开步子,便听白山的声音传来,“这丫头在白露山时,十一个师兄弟,却无一人让她受过委屈,想必在燕王府也能过得自得,燕王爷,是否?”
燕洄脸色变了变,却立时笑道:“本王待瑶儿一向犹如亲女,又岂会让她受委屈?”口上这般说,心头却微微有些沉,清婉公主执意要嫁与西儿,一个是陛下的掌上明珠,一个是白山的爱徒,又该如何抉择……此事却也是苏玉华的不是,云瑶这厢还未休掉,她便答应了清婉公主的亲事,致使落得个如此两难的境地。
白山得罪不得,陛下更是得罪不得啊……
云瑶心头微微一暖,这白老头虽是个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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