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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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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21章 猪
燕泽西一个踉跄,接着面色一黑,却下意识的抬手揉了揉眼睛。
云瑶打了个哈欠道:“骗你的,猪!”
坦白说,她对燕泽西没有别的情绪,自相见,他虽一直对她冷言恶语,甚至说些极端难听的话,但这件事,其实并非针对她,而只是针对那个与她样貌相似的世子妃而已。
她不想在这些陌生人身上牵扯太多,毕竟这是别人的事,她只是个误闯的局外人,更没必要对燕泽西痛恨的死去活来。
燕泽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混账女人,居然敢说他是……猪!?
谁给她的胆子!
“你……放肆!”燕泽西勃然大怒。
见他发火,云瑶只好老实道:“以后不说了,世子息怒。”
燕泽西陡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想要发作却又发作不出来,原本想要质问的话,此时此刻,似也堵在喉咙里。
无处发泄的怒火促使他一把抓住云瑶胸前的衣襟,将她猛地扯的近了些,本想喝骂一通,奈何掌心的触觉,出乎意料的柔软……心下先是一滞,再抬睫,却看到她微睁的眸子,清冽如水,又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像是早春时节冰雪消融的雾中泉,微起波澜……
她在惊慌!
燕泽西盯着她,鬼使神差的,视线便落在她的唇上。
浅淡的粉色,饱满柔软,竟让他有种想要一亲芳泽的悸动——他的妻子,他亲一亲,又有何不可?
这般一想,他蓦地靠近了些,却在下一刻,猛然被推了开去。
万没料到的场景,也使得他防不胜防,居然被推的倒退了三四步。
云瑶结结巴巴道:“你,你要干嘛!?”
她虽有过男票,但也对男人这种生物,失望至极,更何况,她与男票最亲密的举动也只是拉拉手而已,现在突然冒出个男人,且离的这么近,坦白说,她有些惊魂难定。
她顾不得维持面上的冷静,有些慌乱的往床内靠了靠,一副警惕而又防备的架势。
燕泽西:“……”
他居然想吻她?怎么可能!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对她的厌恶,甚至到了那种一见就厌烦的程度。
可就在方才那一刻,他竟然有了那么一丝的冲动!
看着云瑶防备又震惊的神情,燕泽西的脸色越来越黑,身为他的妻子,居然在他吻她的那一刹那,将他一把推开!?
这个女人简直在找死!
“十日后檀香山庙会,本世子要带你一起参加。”燕泽西一拂衣袖,脸色黝黑,“你最好给我遵守妇道,否则……”他一掌拍碎身侧的茶盏,咬牙切齿道:“这就是你的下场!”
门“砰”的一声被踢开,接着又“砰”的一声被关上,云瑶快速下了床榻,将门打开一道缝隙,看到燕泽西大步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十日后的檀香山庙会……难道不正是她逃脱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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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会加更,具体时间以后会通知,么么
☆、22。第22章 坑爹
接下来这几日,云瑶过的并不平静,毕竟是正室“没了孩子”,各房各院心中喜悦,免不了来瑶华阁走动走动,明里是表示慰问,暗地里却是各怀心思,但总而言之,能给正室添堵,便是件喜大普奔的事。
秋月拿起一支红玉簪在云瑶发鬓上比了比,旋即望向雕花铜镜内昏昏欲睡的云瑶,叹了口气道:“世子妃,您不气么?奴婢听说,那素夫人是故意崴了脚,才使得太医被迫去了桐花苑呢。心思未免也太歹毒了些!”
“嗯。”
“世子妃,前儿世子来了,您怎的将他气走了?这岂不是正合了那些人的心思?”秋月不由着急,自家主子一向不受宠,她也是知道的,往些时候,自家主子还会想想办法争争宠,近些日子,却总得空便睡觉,好似睡不醒似的,委实叫人着急!
云瑶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抬了眼睫慢腾腾道:“他要不爱我,我就算使出十八般武艺,他也不会因此改变心意的,与其有那心思去搞宅心计,还不如睡睡懒觉。”她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也有些忐忑,这几日,她确实能睡了些,难道她穿过来,水土不服?
异能没了已经够悲催了,若是再水土不服导致身子虚弱,日后还怎么跑路?
“可是……”
“世子妃,素夫人、莲夫人来了,说是担忧世子妃的身子,特特前来探望。”门外传来守门丫头雨露的声音。
对于白素素和碧莲,云瑶也没什么好仇怨的,不过这个碧莲倒是要见一见,毕竟上一回她投河自尽也是因她的缘故,况且敢于直面死亡,那是一件十分有勇气的事,实在叫她钦佩。
云瑶被秋月扶着,在主座上坐了,原本还在嬉笑交谈的各夫人立时换上一副担忧的形容,准备欣赏世子妃病怏怏的,瘦黄苍白的模样,毕竟流了产,又落了水,世子又那般不管不问,是个人也该伤心欲绝,憔悴不堪了,然视线落在那座上人时,众人皆滞了滞……那人不仅没有丝毫憔悴,还气色红润,容光焕发……
——坑爹啊!
说好的为伊消得人憔悴呢!
云瑶扫了众人一眼,当然重点是在找碧莲,座下坐了数人,看来不止是各房夫人,还有个神态极端傲慢的丫头,正微微凝眉将她盯着。
“……姐姐这几日身子受了委屈,倒叫妹妹们担忧呢,孩子的事,姐姐莫要再伤怀了,也不是谁都有那种福气的……”白素素抬起帕子拭了拭唇角,笑的妩媚。
“是啊,妾身听说前几日素夫人崴了脚,世子心疼的不得了,特特让李太医照看了整整一日,如今可大好了?”碧莲说着,余光却瞄了云瑶一眼,全燕王府的人都知道,世子妃流产,世子却叫太医去了桐花苑,压根不管世子妃的死活,可见这世子妃虽坐了个正位,但却还不如个小妾,免不了被人嚼舌根了。
白素素蓦地娇笑一声道:“世子着人寻来了上品白玉膏,说用几次便好,我懒了些,只涂了一次,效果却极好呢,已经不痛了……你瞧我们只顾着说,却忘记询问世子妃的身子了……姐姐的身子,可好了些?”
☆、23。第23章 灰带走吧
“你看她像是不好的么?”
说话的正是那神态傲慢的少女,浅绿色的裙褥剪裁的十分合体,收腰的部分绣着彩蝶戏花的图案,更衬的她娇俏活泼,惹人眼球。
白素素闻言娇笑道:“姐姐,冬儿说话向来直言快语,你可莫要放在心上。”
燕冬儿翻了个白眼嘲弄道:“我不过说实话罢了,某些人就不要再伪装了,我来也只是想要回锦王的衣袍,你既已是哥哥的女人,就不要再藏着别的男子的衣物了,传出去,少不得又被人说我燕王府门风败坏,丢人现眼!”
这一番话,说的十分不客气,云瑶脾气虽好,却也听的蹙了眉。
这种话,怎么也不该是小姨子对兄嫂说的话。
云瑶顿了顿,抬睫道:“那衣袍已经被我烧了。”
燕冬儿骤然变了脸色起身大怒:“你竟然将他的衣物烧了?你陪我!”
云瑶随手指了指搁置在不远处的炭盆,秋月开了窍似的立时跑了过去,将那镂花炭盆端了过来。
燕冬儿看的费解,一脸寒霜道:“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锦王的衣物么?它虽然已经变成了一盆灰,但却是上好的丝绸烧出的灰,给你好了。”云瑶倒是说的诚心诚意。
她对这个锦王,没有半点好感,自然也不会留着他的衣物当贡品,便索性叫秋月一把火给烧了。
燕冬儿既然想要,那便送给她好了。
“你!”燕冬儿脸色铁青,“你故意的是不是?”
云瑶认真道:“不是。”
燕冬儿一口气呛在心口,原本还想借着还衣物的机会与锦王搭话,哪里料到云瑶竟然给烧了!
可恶!
看着那满满一盆黑灰,燕冬儿的脸色也快要变成了黑灰色,恨不能一把将那炭盆倒扣在云瑶脑门上。
云瑶又道:“锦王若是知道自己的衣衫化成了灰,你还能一样喜欢,想必会十分欣慰,冬儿,你竟这般痴心,实在是……叫人钦佩!”
“噗——”白素素刚喝下的茶水,一口喷了出来。
燕冬儿嘴角抽搐,良久气急败坏的对身边丫头大吼道:“还不接下来!”
云瑶看了一眼那镂花炭盆,心想她终究只是个替身,这世子妃的东西,她还是不要乱动的好,便开口道:“炭盆留下,灰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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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王府。
“噗嗤——”上官鹤没节操的大笑出声,他原本不过是来与锦王商议檀香山庙会的有关事宜,却未料到听到这么有趣的事。
那世子妃叫什么来着……对了,唤作云瑶的,以往倒是听燕梦白提起过,像他们这种公子哥,对于京城内的美人可谓了如指掌,这云瑶也能算上一个了。
这女子,有趣。
君离抽了抽嘴角,看向座上同样觉得好笑的锦王道:“主上,需不需要去警告一下这个女人?”毕竟,背地里烧掉主上的衣袍,是件大不敬的事。
花月染抬了抬眼睫,唇角一勾道:“是得好好警告……”
*****
☆、24。第24章 遇强则跑
上官鹤哈哈大笑,“都说锦王心胸宽广,小事向来不会与人计较,这么一件外袍竟也会放在心上。”
那云瑶却也胆大,竟敢一把火将锦王的外袍烧了,需知在大邑,人们很是忌讳“烧衣”,那通常都是对死人做的事。
“本王心胸宽广与否,看人。”花月染摇了摇手中折扇,唇角带笑,看不出是否生气,但上官鹤却清楚,锦王从来都是笑里藏刀,看似一副无害的模样,做起事来,手段堪比阎罗,否则,陛下也不会将“死门”交给他掌管了。
死门这个机构十分奇特,原身本是掌管皇室仪仗的普通机构,后来被大邑国君上官元也就是他老子改成了地下工作室,掌管刑狱,缉访刺探各种消息,不受任何部门控制,只对他老子负责。
锦王对朝政没什么兴趣,上官元曾三赐要职皆被其推诿,不得已只好将他闲置,但上官鹤清楚,“死门”这个组织,就好比横在王侯将相喉咙上的一把匕首,一个不慎,便会惨遭横祸,是以举国上下,无人不对这个组织畏惧,锦王因而也得了个极为鬼魅的绰号——花阎罗。
花阎罗要警告的人……有意思。
****
“阿嚏——”
一个响亮的喷嚏,云瑶抬手揉了揉鼻子。
秋月关心道:“世子妃今儿打了许多个喷嚏了,莫不是染了风寒?”
云瑶看着镜中的自己道:“不是,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秋月噗嗤一笑,“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不好的事?反而是奴婢对世子妃越来越刮目相看了呢。世子妃就该这般强硬,才不会被人欺负了去!怎么说世子妃是正室,岂能由了素夫人她们踩到头上去!”
“……我有强硬么?”云瑶诧异,她记得,自己每一句话,说的都很温和,毕竟是别人家的事,她一个替身,委实不好做出什么强硬的姿态来。
“世子妃好厉害,不知不觉间都能灭敌于无形!”秋月一脸崇拜。
“……”好吧。
明日便是檀香山庙会了,这燕王府终究不是久待之地,可这陌生的王朝,偌大的世界,她又该何去何从?
想到此,云瑶忧伤了一下,然转而便又振作了,她既能穿过来,大抵也能穿回去,只能找契机了。
“檀香山庙会算是大邑朝最盛大的庙会了,奴婢听说在庙会上许下的心愿很灵验呢,世子妃刚好借此机会,祈求神灵的保佑。”
“热闹好。”人多好逃跑。
“不止热闹,奴婢听说此次上至宫廷,下至王宫贵族都会前去祈福,连锦王也会去呢!”
又是锦王。
云瑶深吸一口气,这个人,无法不让她印象深刻。
他有着令人惊叹的容颜,单就容貌来说,她可以说,自己从未见过这么高颜值的人。
但这不能成为她不去讨厌他的理由,她发自肺腑的希望再也不要和这个人见面,她直觉,自己跟他斗,纯粹找死。
她是个惜命的小人物,遇弱则强,遇强则跑,忘了说了,她其实很擅长长跑。
☆、25。第25章 慢吞吞
逃跑路漫漫,她要做个万全的准备才是。
这一夜,云瑶注定无眠,因为她以后,不太可能能这么顺利的睡到这么柔软的床榻了,当然她内心也很激动,虽然不知道在激动什么。
她翻了个身,趴在床榻上,透过雾雾约约的纱帘看向窗外如水的月色,一枝桃花横斜过来,似承受不住夜露,轻盈零落。
她望着那桃色,突然便想起了一双潋滟着浮梦般的眸子,接着陡然心惊——她为什么会想起这个人?难道此人又会成为她逃跑路上的绊脚石?
不,没有人会阻碍她的脚步。
…………
天色蒙蒙亮时,秋月便将云瑶唤了起来,接着好一番梳洗打扮,待一切准备就绪,云瑶也刚好完全清醒。
秋月双眸放光道:“世子妃平日里不装扮,这般突然装扮一番,真是美呢!”
云瑶不由往铜镜内瞥了一眼,镜内女子着了一袭娟纱银丝绣花云锻裙,外罩了件碧霞烟罗衫,裙摆以湖丝勾勒着大朵绽放的瑶花,倒是清雅而又不失尊贵。发鬓以两支红玉瑶花簪挽起,串珠银丝流苏垂落肩头,步子一动,摇曳生姿。
云瑶怔了怔,她只觉镜内的人有些陌生,视线落在颈上的瑶花时,又轻轻松了口气,虽装束繁琐,但这一套首饰,估摸挺值钱的——她需要钱。
“世子妃,世子已着人来催促了,说是让世子妃快些过去。”雨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有些着急。
云瑶抬手摸了摸里衣内她事先藏好的银两,这才慢腾腾道:“走吧。”
…………
燕王府外。
苏玉华脸色清寒,怒声道:“倒是好大的架子,竟让我们在此等待这么久!”
“是啊父王,她三番五次的败坏我们燕王府的名声,去了也只会让我们燕王府难堪!”
燕洄看了一眼神色不满的燕冬儿,冷哼道:“你懂什么?此次檀香会众臣家眷皆要参加,奉的乃是太后的懿旨,你想抗旨不成?”况且,此事锦王亦开了口,便更不能拒绝了,虽他也纳闷锦王为何偏要云瑶去,若说这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虽少,但想要寻找也不难,却不知锦王抱了什么心思。
按理来说,他在朝为臣的时间比锦王的年纪还大,阅历怎么也比他多些,奇的是,他怎么也捉摸不透这个人。一个如此年轻的外姓王爷,却让举国上下又敬又畏,这岂是普通人能达到的高度?
“福伯,去告诉世子,便说本王与王妃先行一步,让他务必等到世子妃,一同前往。”
福伯立时应了,匆匆跑到后面等候的马车前将燕王的话原封转告,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燕泽西脸色越发黑了,刚想发怒,便见云瑶慢腾腾的走来——居然还这么不紧不慢!
云瑶却是真真正正的冤枉,她走的慢,纯粹是因为这衣裙太碍手碍脚,害她行动十分不便。
“世子妃,您可来了,快些上车吧!”福伯慌忙迎上前去,世子妃虽不受宠,但人是良善的,尤其是对府内的丫鬟奴仆颇有照顾,是以在燕王府,她虽过的落魄,倒很得下人们的心。
云瑶回身看了一眼秋月,心想她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虽相处短短几日,但终究异地他乡,这丫头给了她许多温暖。
“秋月,一个人好好的。”
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让秋月呆了呆下意识道:“世子妃,奴婢自然会好好的等您回来。”
云瑶不再多说,挑帘上了车,一眼看到燕泽西黑似锅底的脸色。
燕泽西本想驳斥一声,却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要说的话僵滞在喉咙里……
☆、26。第26章 太漂亮了
方才没有注意,这般离的近了,才惊觉她是用心打扮过的,事实她以往如何打扮,都入不得他的眼,只是自从几日前他莫名的想要吻她后,每晚入眠,脑海里总冒出这么一张脸:眉是秋波眉,浓淡相宜,衬得那双眸子,越发的黑而迷蒙。那双眸子生的极妙,看人时,总似有鸿羽轻扫在心田上,痒痒的,软软的……鼻巧而精致,玉白柔润,便使得那唇瓣分外粉嫩,大抵也分外可口吧……
只是这么想一想,燕泽西的脸色便已分外难看——他竟有了反应。
云瑶是识趣人,眼见燕泽西脸色不好,她也不好陪着笑脸,当然,此去一别后,燕泽西便成了她生命中的过客,对于过客,没必要耗费太多精力周旋。
她放下车帘,在另一侧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原本打算闭目养个神儿,不料燕泽西的视线总将她盯着。
云瑶不太习惯被人这么注视,便只好抬头与他对视。
燕泽西似是并未料到她会盯着他看,蓦地偏头“咳”了一声冷哼道:“怎么这么慢?”
这大概是要与她聊天,毕竟这么沉默一路,确实古怪。
“已经很快了。”
“好意思说!”他脸色沉郁,“还有,以后不许这么打扮!”
心里那种无法言说的古怪越发浓郁了,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细细追寻,却是“不爽”二字……
“好。”云瑶答应的爽快,“我也不喜欢这样打扮。”
燕泽西凝眉,却下意识问道:“怎么?”是不喜欢还是觉得不漂亮?其实……挺漂亮的……
“太漂亮了,我……不太适应。”她一副自己真的很漂亮,但真的不太适应的表情。
“……”请问,他为什么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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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日头刚好,天上飘了几朵闲云,她记性不错,认出马车正走的街道乃是朱雀大街,街道两侧,商贩云集,鳞次栉比的古建筑内,隐隐有歌女吴侬软语的低唱,像是江南水乡缠绵的小雨。
一辆黑檀木打造的鎏金马车缓缓行过,厚重低垂的荷香色窗帘,将马车内的一切遮的严密,然越是如此便越是引人好奇,路人纷纷驻足,低声议论。
云瑶好奇的看了一眼,接着便见那帘子被撩起一角,露出一只玉荷般的手,指尖净白,指甲温润,似有视线透过质地绵密的帘子懒懒的向她扫了过来。
心莫名的咯噔一下,云瑶慌忙收回视线,改为四十五度角望向天空。
那马车驰过,她听到一声低低的,散漫的轻笑,那感觉,像是有淡淡的风轻柔的拂过耳畔,而后,便听到了花开的声音,但是她却感受到了层层的寒意从脚底弥漫上来,一直蔓延到心口……
“放下帘子!”燕泽西声音低沉的自后背传来。
云瑶立刻放下了,倒不是听话,只是她正有此意。
“你和锦王,怎么认识的?”
燕泽西缓缓的开口,将这几日一直压在心头的疑问说了出来,他的想法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利过问一切。
☆、27。第27章 此等耻辱
“我们不认识啊……”
这倒是实话,她和那个锦王,真的算不上认识,最好以后,永远不要认识。
“他那天救了你!”
燕泽西眸光微微深了深,最重要的是,他给她披了件外袍……这让他从心底感觉不舒服。
“换做是你,你难道会视而不见?”
她无心的一句反问,倒叫燕泽西倏地怔了怔,他似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幻了几分,良久道:“当然……”
马车突然“咣当”一声,接着猛地一停,云瑶一个不妨,“啊”的一声向前扑去。
燕泽西下意识伸手想要将她扶住,却不料一双爪子已率先将他抓住,他身子微微一顿,抬睫。
“谢谢谢谢。”云瑶感激的站起身,若非他这一扶,她怕是要整张脸贴到车壁上了,毁容是小,万一摔个半死便遭罪了。
她一脸惊魂未定,有些狼狈的起身,鬓侧的流苏,不经意的拂过燕泽西的脸颊,他突然的便有些心猿意马。
自成婚,他未碰过她一次,从檀香山回来后,他或许该……
心跳的快了些,他手腕一翻转便将她扯到身前,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云瑶呆了呆,下一刻便见他俯首,俊脸凑了过来。
唇很性感,这一点,甚至超越了她的男票。眉眼也很俊气,犹显一双眸子,黑亮如星——但这并不能成为他吻她的理由。
她身子被禁锢着,能动的只有脑袋,只好将头用力撇开,他的唇便落在她的耳垂上,湿凉湿凉的触感,却像是一匹厉电,窜过四肢,让她的身子陡然一颤。
燕泽西蓦地顿了顿,接着有些恼火。
这该死的想要亲她的念头冒了出来,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但是她做为他的女人,他名门正娶的妻子,难道不该给他亲一亲!?
“你似乎忘了你的身份!”平日里,多少女子想要爬上他的床榻,更有多少女子为了博得他的青睐各出奇招?她居然躲他!
云瑶何止想躲他,她恨不能现在立刻跳下马车,远遁。
她从小到大只经历过一段感情,想到男票,她还是伤心的,毕竟爱过,但这段感情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结局画上了句号,她尚未来得及走出这段感情的阴影,就冒出个男人要亲她,简直……阴影更重了……
燕泽西见她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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