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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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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微微苍白,却犹险唇色嫣红,衣襟上有暗红的血迹氤氲了一大片,因衣衫的颜色看不太清晰,可指尖始终滴着血。
“本王随你一同去天牢。”他声音微低,有些无力。
云瑶让开一步,“王爷是去审讯犯人,怎好与我这个犯人一并前往?爷,您先行。”
他眸光落在她清寒的小脸上顿了顿道:“你冲撞了太后,让你去天牢待上一宿,权当赎罪以免去陛下心头怒火。”
“我那不是为你冲撞的?”云瑶瞪他。
他低低一笑,“是,为我,郡主如此情深,委实叫本王感动,是以特特陪郡主一同坐一坐天牢。”
云瑶咬牙,“别扯那些有的没的,谁对你情深了!”
“郡主情根深种,只是还未发现罢了,不过没关系,本王等等无妨,”他抬手拉拉她的手。
“王爷眼神真不错,我是情根深种,等这根发出芽来,便给王爷看看我深爱的那个人,多么良善,多么温柔,多么阳光,多么痴情!”
他轻缓道:“郡主眼神也不错,竟发现本王这许多优点,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不急,慢慢探索。”
她探索个头啊探索!!
云瑶转身加快了脚步,准备甩开这只黏人的狐狸,方走快几步,便听他道:“郡主,天牢在这个方向。”
云瑶嘴角一抽,木着脸转回身便走边道:“多走几步锻炼身体行不行?”
他低笑一声,方想开口,喉头却涌出一口血腥气,微微拧了拧眉,不再多语……
☆、320。第320章 狐狸赖皮
天牢昏暗,早有人在等候,云瑶看了眼关押犯人的牢房寻了一圈道:“我在哪一间?”
牢头看到花月染时脸色一变慌忙行礼,“小的参见王爷,郡主。”
花月染没什么反应,云瑶只好摆摆手道:“起来吧。”
那牢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花月染的神色,这才起身道:“郡主,您需多走几步,到天字牢房,小的给您带路。”
既然做个犯人那便有个犯人的模样,这牢头客气至此的反倒叫她觉得有些尴尬,便道:“我有罪在身,这位大哥不必如此优待,随便找个地方便好。”
那牢头慌忙道:“委实是其它牢房人满为患,小的万没有区别对待。”
云瑶点点头,视线一路扫过去,无数人影趴在牢门上,却都诡异的安静,若非眼珠子还动,差不多要被人误以为是僵尸了。
她记得有新犯人进入牢房,犯人们无不喧哗起哄调戏,难得这些人静的像鬼。
“牢友们倒是素质都蛮高的。”云瑶不由感叹。
牢头擦了把冷汗心想郡主您也不想想后面跟着谁呢?这些人有贼心没贼胆啊。
天字牢房地面是铺了石板的,有石桌,有床褥,还有便桶,算是牢房中的VIP套房了,左侧牢房住了位老者,花白的头发和胡子,垂着脑袋一动不动。
云瑶抖了抖小声道:“他死了?”
那牢头恭敬道:“郡主有所不知,这天字牢房都是给有身份之人住的,这位大人乃是太子太傅迟重,您不必管他,他被判了死刑,日子没几天了。”
云瑶又看向右侧牢房,眸光微深。
那牢头刚要介绍,云瑶摆摆手道:“这位月夫人我认得,你下去吧,”
那牢头立时应了,就要下去,云瑶又道:“慢着,将这位爷也带走,矜贵着呢,你将他关牢房里,不想活了?”
话虽如此,可是……那牢头小心翼翼的看向花月染却被他凉凉的瞥了一眼,当下出了一身冷汗道:“王爷,需不需要小的给您叫下太医?”
云瑶鄙视道:“没出息!”说罢走进牢房,随手关上牢门。
花月染靠在牢门上缓声道:“郡主不放本王进去,你去领死吧。”
那牢头吓破了胆,噗通一声跪地磕头,“郡主,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求您放王爷进去吧!”
云瑶脸色抽搐,“花月染,做人不能如此过分!”
他靠在牢门上懒懒道:“本王不是狐狸么?”
“……你赢了!”
他抬指敲了敲牢门道:“郡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那牢头闻言拼命磕头。
云瑶咬牙切齿抬手指着他,“你……”
他亦抬手抓住她的指尖,轻缓道:“我,可以进去了么?”
那掌心微凉,想来是因失血过多,那样紧紧抓住她的指尖,凉意好似要一直渗透到心口。
云瑶心头一颤,蓦地抽回手,“爱进不进!”
花月染这才一笑,瞥了那牢头一眼道:“下去领赏。”
云瑶气的发抖,狐狸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要故意的太明显!
☆、321。第321章 请对主上好些
右侧牢房内,秋月缩在角落,视线一瞬不瞬的落在花月染身上,心口像是被什么捏住了,又是震惊又是闷堵。
那个人,平日里何曾对一个人那般调笑过?若非亲眼所见,她如何能相信堂堂锦王爷还有如此耍赖的一面?
锦王为什么会对云瑶这么好?明明她已经告诉他,她知道玉玺的下落了。
还是他难道对云瑶真的动了感情?
秋月眸光蓦地沉入了谷里,搭在外面的手缓缓收紧,直到指甲刺痛掌心。
牢里的光线有些暗淡,云瑶一整日下来,有些筋疲力尽,刚要在石床上躺下,视线扫过花月染苍白的脸色,她拧了拧眉先抢坐了一侧的石凳。
花月染顿了顿,看了一眼石床,似有些犹豫,但顿了顿,还是坐了,身子有些无力的靠在石壁上,微微闭上眼睫。
牢里有些沉闷,左侧牢房里有哗啦啦的锁链声响,云瑶看了一眼,见那一直垂着头的老者动了动身子,捡起地上的麦秸剔牙。
太子太傅为什么会被关押在天牢里?身为太子的老师,应该备受尊重才是。
云瑶微微凝眉,牢门被人敲了敲,云瑶看了一眼竟是君离,他抱着把剑,手里拎着个红木方盒,看了狐狸一眼方开口道:“主上劳烦郡主照顾了。”
“……”我靠,谁要照顾他!
“郡主若是不贸然冲上去,主上万不会受如此重的伤势。”君离冷淡的语态里有不易察觉的埋怨。
云瑶心头一滞,起身接过方盒道:“我以为你家主子用的是苦肉计。”
君离看了云瑶一眼面无表情道:“郡主,你扰乱了主上的计划,还使得主上受了伤,请对主上好些。”
云瑶身子一僵“啊?”了一声。
整件事看起来基本没有什么破绽……她什么时候扰乱了狐狸的计划?
“君离,你话太多了,”花月染微有些无力的声音传来,“回去领罚。”
“是!”君离面色不变,转身离开。
小方盒沉甸甸的,那沉甸甸的感觉好似蔓延到了心里。
她的思虑没有花月染那么长远,她只知道当时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清婉受伤,亦不想看到狐狸出事。
可似乎她的好心反倒给他惹了麻烦……
云瑶转身将方盒放在石桌上打开,里面放了许多药物,还有一封君澜的信,信里介绍了每种药的用法,云瑶仔细辨认了,这才转身走到石塌前,却见花月染眼睫紧闭面色苍白,似睡过去了。
她顿了顿,微微向前倾身子,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只觉滚烫一片。
狐狸原来也会发烧,这么弱弱的样子,倒还是第一次见。
正要起身,颈上却落下一只手,将她按住。
云瑶身子一僵,见他已然睁了眼睛,眸光潋滟的将她看着,“这是做什么?”
这样近的距离,他的气息轻轻的喷在她的脸上,痒痒的麻麻的热热的,让云瑶蓦地脸颊一红。
“看你烧死了没有。”她说硬话来呛他。
☆、322。第322章 你这么迫不及待
“看你烧死了没有。”她说硬话来呛他。
他眼睫微颤,笑道:“这个动作,本王喜欢。”
“……”
“烧了没有?”
“恩。”
“药箱里应有止热的药物,拿来。”
“……锦王爷,你首先得放开我。”
****
牢头送来了热水,云瑶拿着那水杯端详了半天,杯子是粗瓷的,不晓得矜贵的有洁癖的锦王爷敢不敢用,她用水用力的洗了,这才端了茶水送到他面前抬手道:“呶,吃药。”
他果真盯着那杯子看了半响。
云瑶瞪他,“烧死重要还是洁癖重要?”
“……你先喝。”
“锦王爷,这里没毒。”云瑶本想说毒死你算了,但终究没说出口,还是喝了一口,又递给他。
他就着她喝的位置吞了药,心满意足道:“这个杯子,本王要珍藏。”
云瑶当他说胡话,挑拣了药瓶道:“为了七级浮屠,锦王爷,给我看看伤口。”
他懒懒道:“这里人多,本王怕被人看。”
云瑶嘴角抽搐,“正常人对狐狸都没兴趣,少废话!”
她虽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但不得不说君离的话让她心生愧疚,况狐狸难得弱弱的,委实叫人好欺负。
她抬手便去扯他的衣襟,活像个强占民女的土匪,只是探过去的手被他抓了,他似精神了些,看着她盈盈带笑道:“你这么迫不及待,难免让我多想。”
“锦王爷,生病的时候就要有生病的样子,还能不能愉快的做个病号了?”
他笑,“本王病的是身体不是精神。”
“不,王爷,你偶尔也挺精神有病的,麻烦你现在也精神病一下。”
他看了眼一侧的牢房,缓声道:“乖,我们都矜持些。”
一只脸皮厚的堪比城墙的狐狸居然跟她说矜持?况她上个药就不矜持了?
什么人啊!
牢房阴暗潮湿,一入夜,便有些寒冷,狐狸身受重伤,若是再这里躺一夜,身体如何吃得消?
云瑶瞥了一眼睡过去的狐狸,脱了外衫盖在他身上。
因是盛夏,穿的衣衫很是轻薄,这么薄薄的一层根本是杯水车薪,她扫了一眼左侧牢房的石塌,上面被子工工整整,那迟重被链子锁住,自不能上塌休息是以空了下来。
云瑶走过去,见那迟重正在地上画着什么,她顿了顿道:“老头儿,借我被子用用可好?”
那人好似没有听到般,依旧划个不停。
云瑶踮起脚尖看了一眼,那地面画的却是些古怪的文字,云瑶看了一眼,那些文字类似于古印度文字,鬼画符般,排成一行行。
那是一句佛遏,整句读下来为:疾苦在身,宜善摄心,不为外境所摇,中心亦不起念。
那人神态苦闷,似在细细思索这些鬼画符的意思,然这本就没什么玄奥,只是来源于别的地方的语种罢了。
这太子太傅学识渊博,却未料被这区区字符难住了。
云瑶缓声读了一遍,那迟重猛地抬头看向云瑶,云瑶端起高深的笑意……
☆、323。第323章 男女老少通吃
大邑崇尚道法,佛教尚未传入中原,是以这些语言,中原人亦不曾见过罢了。
那老者又飞快的写下一行来,云瑶看了一眼念到:一切无心无住着,世出世法莫不皆尔。
那迟重又写下一行,云瑶却不念了,努努嘴道:“先把被子借我用一下嘛。”
他看了看石塌上的被褥,站起身,脚上的锁链因他的走动哗啦啦作响,有巡逻的士兵看了那迟重一眼,似想呼喝,待看到云瑶时,又强忍了下来。
那人一瘸一拐的将被子塞给云瑶,浑浊的老眼扫过石塌上的花月染道:“姑娘,那个人也被收押了?”
云瑶接过被子,偏头看了花月染一眼道:“他来旅游的。”
老者哼了一声,“看起来伤的很重,怕是活不成了。”
“祸害活千年呢,死不了。”云瑶转身将被子盖在花月染身上,抬手落在他的额头,温度不似方才那么烫了。
“你们是夫妻?”迟重看向云瑶的眼神有些鄙视。
“……不是。”
“那看来你对他心仪?”
“……没有吧。”
“最好没有,这个人,接近不得。”老头儿嘟哝一句。
此人即是太子太傅,那么必定是识得花月染的,他这么说,倒叫云瑶生了几分好奇。
“这句话,什么意思?”老头儿折身走了回去,敲了敲地面。
云瑶看了一眼道:“老头,你即是将死之人,还学这些做什么?倒不如回首一下过去来的有意义。”
“生死本是常事,学则永无止境,过往如浮云,不回望也罢。”
云瑶顿了顿道:“你若告诉我这个人为什么接近不得,我便告诉你这话什么意思。”
老头背过身固执道:“老夫乃是将死之人,朝廷的事不愿再多言,姑娘你好自为之吧。”
云瑶摊摊手,“不说拉倒。”
老头吹了吹胡子,看看地面,又看看准备转身的云瑶,视线又盯着花月染看了片刻方开口道:“此人并非良人,老夫奉劝姑娘还需远离这个祸害才是。”
“我知道他是个祸害,也并非良人,难道你被他欺负过?”牢里时光慢慢,她倒有兴致与人把盏夜谈,虽茶盏里的并非美酒,但一看到狐狸弱弱的躺在脏兮兮的石塌上,她便有些醉了。
“倒未祸害老夫,可他却祸害了太子!”迟重说起此事时,眼底滑过一丝恨意,“太子乃是我大邑储君,涉及大邑未来的江山社稷,可正因此人,太子荒废学业,竟……竟……”
似急火攻心,老头面红耳赤,竟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瑶心头大惊,原本她便觉得太子与狐狸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古怪,难不成这二人之间真的有基情?
狐狸果真是男女老少通吃型。
惊归惊,面上却还是要做出一派淡定来,毕竟老头年纪大了,万一气昏过去便有些不妙了。
“太过分了!”云瑶一拍大腿,“老头,我支持你的想法!”
迟重先是怔了怔,接着如遇知己,无比凝重道:“老夫觉得姑娘极有慧根,是以奉劝姑娘远离此人,此人必定是妖星降世,触之必当万劫不复呀!”
☆、324。第324章 疯狂
“你便是因此被打入天牢?”若是太子心仪狐狸,身为太子老师的迟重必定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太子那为了爱情不顾礼义廉耻的玩意一怒之下将自己老师打入天牢……看向迟重,果真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
“老夫得知此事,一怒之下,一日参锦王一本!”
“……那你挺没事找事的。”太子是个弯的,但狐狸是个直的呀,天生妖孽要怪也只能怪狐狸他娘。
“陛下被蒙在鼓里,太子得知此事后,一怒之下给老夫安了个****不轨的罪名……”
“您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罪呢?太子眼瞎么?
“唉、唉、唉!老夫忠言直谏虽死犹荣!”
“像您这样的忠臣,真是千古难见,老头你放心的去吧,日后我会常去你坟头探望你的。”只能说老头悲催,遇到了上官凌那种败类,若是太子执意弄死他,便是她觉得老头死的有些不值,却也有心无力,毕竟她如今也身陷囹圄自求不顾了。老头****参狐狸一本,狐狸大抵更懒得管他生死,让狐狸出手相救,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儿来。
迟重唏嘘一声。
云瑶看了眼地上的字道:“真如佛性,非是凡形烦恼尘垢,本来无相,岂可将质碍水洗无为身。”
话音落,老头陷入沉思。
…………
云瑶不知何时靠着石桌睡过去的,醒来时,亦不知时辰几何,只是发现自己躺在软榻之上,身上盖了两床被褥,暖暖的。
牢里空空,她翻身坐起身,狐狸应该走了。
这个牢房,因没了狐狸,才真的觉得像个牢房。
四面是极高的牢顶,没有一扇窗户,远处有犯人受刑时凄惨的鬼哭狼嚎声,入目的一切,入耳的一切,恍如人间地狱。
“啊!”尖叫声从右侧里传来,云瑶被吓了一跳,偏头看去,有老鼠自秋月所在的石塌上爬过。
说来自进入天牢,这位月夫人便不曾吭过一声。
老鼠想来也没料到自己会将人吓的这么凄惨,慌不择路的跑到了云瑶所在的牢房,云瑶没动,觉得老鼠经过自己牢房纯粹只是路过,便表现的很淡定。老鼠原本也打算只是路过,却未料这里貌似很有安全感,便左嗅嗅又闻闻,眼看就要爬上床来,云瑶只好抬了一下腿。措手不及的老鼠被突然出现的动静吓破了胆,扭头原路跑了回去。
秋月简直无法言说内心的恐惧,那被驱赶走的老鼠竟然被云瑶故意赶了回来,愤怒与恐惧让她忍无可忍,抓起一侧的麦秸枕便向那老鼠砸了去,一枕下去,竟直接将老鼠砸晕了过去,秋月状如疯狂,狠狠的连番的将枕头砸落,不重的枕头竟将那老鼠生生的砸出血,就此一命呜呼。
牢门“砰”的一声被人打开,牢头引着一道人影走了进来,笔挺的身形,冷峻的外貌,只是一袭黑袍沉闷压抑。
云瑶原本是好奇看了一眼,看完便觉得自己这一眼委实不该看。
☆、325。第325章 云瑶VS秋月
云瑶原本是好奇看了一眼,看完便觉得自己这一眼委实不该看。
“世子!”秋月凄凄惨惨的哭着,慌乱的抓住牢门。
燕泽西自云瑶那里收回沉沉的视线看向秋月,“怎么脸色这么白?”
“世子,我再也不要在这里呆着了,救我出去……”
“待此事调查清楚,我便来接你出去,再忍几日。”燕泽西语态淡淡的。
“母亲惨死,为什么不审讯犯人却将我也抓进来?世子,你想让母亲死不瞑目吗?”秋月又惧又恨,这个世道是不公的……锦王摆明了是要偏袒云瑶,以他的权力和能耐,必会还给云瑶一个清白……那谁来顶罪?秋月简直不敢去想,她第一次察觉到了权力的重要性,没有实权,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做不了。
“母亲不会死不瞑目,我会抓到凶手,而后亲手……杀了她!”燕泽西最后几个字好似从齿缝咬出,阴寒的眸光骇的秋月连退后几步。
桌上的烛光摇曳了一下,灯芯爆出一丝火星,发出细微的“啪”声,接着烛光便灭了下去。
云瑶翻身下榻,将石桌上的半截蜡烛按在简陋的烛台里,随手点了火,黑暗被驱逐了些,亮起昏黄的光。方站起身,便见牢门外站了道人影,她偏头看了一眼,燕泽西一手背在身后,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云瑶端起茶盏,倒了杯白水一口一口的喝着,该是用膳的时间了,肚子里有些饿,只能先喝些白水充饥。一杯白水下肚,饥饿感稍减,云瑶放下杯子,准备继续去榻上躺着,毕竟睡觉是让时间度过的最快的方法,方一转身,便听燕泽西的声音低低传来,“云瑶,我只问你一句,凶手是不是你?”
云瑶步子顿住。
历来冤案大抵都是这么造成的,没有确凿的证据,只凭怀疑。况燕泽西问的这个问题未免可笑,他若信她,何必再问?他若不信,她说不是,难道他就真的相信不是她?
云瑶转身看向燕泽西,淡淡道:“不是。”
他落在牢门上的手攥起,“最好不是。”
云瑶看了他片刻道:“世子,你既然疑心这么重,为什么不去疑心一下你的月夫人?”
“云瑶!你不要血口喷人!!”秋月怒极,扑了上来,好在被铁栏挡住,否则免不了一番厮打。
燕泽西看了一眼秋月沉沉道:“她不是你,云瑶,你不要将别的女子想的都和你一样……”
云瑶冷笑一声,“都和我一样什么?她当然不是我,她若是我,便不会在杀了燕王妃之后抵死不认还要反咬别人一口。世子,你这位月夫人是条疯狗啊!”
“云瑶,你我姐妹一场,你为何如此诬陷我?自幼你便抢了我的所有,难道现在还要让我替你做代罪羔羊!?”秋月厉声尖叫。
“别说笑了月夫人,一只路过的老鼠都能被你活生生砸死,多心狠手辣呀。”云瑶看向燕泽西,抬起唇角道:“世子,你是不是想说月夫人柔柔弱弱,乖乖巧巧,平日里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呶,她可是活生生打死了一只老鼠哦。”
燕泽西视线落在牢房地面,眸光微微变幻。
☆、326。第326章 不要太徇私枉法
燕泽西视线落在牢房地面,眸光微微变幻。
秋月身子一颤,抓住牢门急切道:“世子,我是怕极了,你知道我最怕老鼠的!”
“你怕什么便打死什么?当年的秋月可是怕极了燕王妃呀!”云瑶感叹。
似被戳到了心底的痛,秋月瞪圆了眼睛盯着云瑶,“云瑶,你为什么要逼我?你恨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我斗,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够了!”燕泽西怒斥,“母亲不会白白死去,凶手也必将绳之以法!”
他拂袖大步向牢门处走去,牢门却在此时被推开。
“世子?”
云瑶一顿看了一眼,清婉正挎了个食盒,似未料到会在这里见到燕泽西,是以神色间微有些吃惊。
“世子……请节哀。”清婉轻轻的开了口。
燕泽西身子一顿,看向她,“母亲一直将你挂在嘴上,改日去看看她吧。”
清婉怔了怔,旋即点头轻轻道:“昨儿刺客刺来时,我受惊过度,昏厥了,但瑶姐姐救了我,她……不会是凶手的。”
昏暗的烛光将秋月的脸色映的暗沉,她用力的捏紧了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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