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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腹黑伪萝莉钓大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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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了,若是那轩辕烽看见她这个模样,只怕也绝对不会一口一个臭小子的叫她了!
  尽管疲惫饥饿至极,骆菱湘还是打起精神,坚持着朝一个方向走了好半天,忽然听见一阵清幽婉转的笛声,忙顺着笛声向左前方走去。
  走着走着,渐渐闻见一缕缕淡淡的桃花香气,骆菱湘疲惫的心神在桃花香气下瞬间缓解几分,于是,沮丧的心情也瞬间雀跃起来,终于,来到了一片桃花林,只见桃林密茂,桃花如蝶,真有“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的意境,耐人寻味。
  走进桃花林,借着朦胧的月光,看着包围周身的那重重如火的桃花,浓淡相间,有的鲜红如碧血,有的艳丽如胭脂,千树万树,织就一匹万丈长的桃花纹云锦,美艳如璀璨的星空。
  伴随着所风飘零的桃花瓣,骆菱湘在桃花林间小步挪移着,终于看到了笛声的源头,前方一块桃花树包围的空地上,漫天花瓣如飘散的细雨跳着幽雅的轻舞,一张桃花木细细雕刻制成的藤椅上,斜坐着一位身着紫色长袍的长发男子。
  细长的莹润手指正捏着一支白色玉笛在嘴边轻轻吹着,低沉呜咽的笛声缕缕飘出,携带着男子周身的灵气,传至骆菱湘耳中时,已然变得清幽婉转空灵起来。
  白色玉笛下的那一抹侧脸,似乎与玉笛融为一体,白皙光泽的面庞上,狭长的眼睛微闭,长长的睫毛随着笛声颤抖,睫毛下高耸的鼻梁坚挺如斯,也未曾为那红润的薄唇投上一丝阴影。
  神祗一般的侧脸瞬间挑动骆菱湘的心弦,弹出一曲清吟的琴声与那清幽的笛声相合,共鸣出一股难以名状的触动律感,在骆菱湘心间烙上难以拔除的深深印记。
  傻傻地跟随那难以抵抗的引力一步步向男子走去,骆菱湘直愣愣地看着男子那神祗的面容,越来越近,伸出手想要去触摸那彷佛还在遥远天边的雕刻艺术品,脚下却一个不注意踩滑了,整个人直接如狗吃屎般向前趴在了藤椅侧边不远处,口中亦不由自主地惊叫出来,忙伸手捂住嘴,却依旧拦不住那个高分贝‘啊’字突兀而出打断男子的笛声。
  骆菱湘如犯错事般忙抬起头看过去,正对上一双黝黑空灵的狭长凤眼,当下小嘴儿微张欲言又止,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眨了眨,抽了抽鼻子似要哭般,那双细长的大手果然及时将她抱起来,放到藤椅上坐好。
  骆菱湘受宠若惊地看向男子,男子蹲在骆菱湘身前,好看的唇形动了起来,清幽的声音传出:“摔痛了吗?”
  骆菱湘点点头。
  男子眼中现出担心之色:“摔痛哪儿了?”
  骆菱湘这才觉出那会儿被疯子摔伤的左脚隐隐地发痛,不由自主地‘嘶’出声,小手指着疼痛的左脚,答道:“那儿!”。
  男子低下头,细长的手轻轻捏住骆菱湘的左脚,温柔地脱下左脚上的绣花布鞋,再褪去染上血丝的布袜,雪白玲珑的小脚展露出来,小巧剔透得直让人想要放到手里好好把玩一番,可惜的是脚背上有一大片红肿,破坏了小脚精致的美感,且小脚趾处还蹭破了一大块皮,布袜上的血丝正是从此而来。
  男子见此,好看的眉头微皱了皱,拿起藤椅旁的水囊倒出水细细的清洗骆菱湘脚上的伤肿处,水的清凉令得伤痛瞬间更添几分,骆菱湘却只咬紧嘴唇不叫出声。
  好在男子很快清洗完毕,从怀中掏出小玉瓶倒出浅蓝色的药液敷上伤肿处,疼痛感立刻缓解几分,待敷完后脚上的红肿已然消退大半,伤肿处有种淡淡的麻痒感,这股麻痒之意很快便升至骆菱湘的心间,无法阻挡。
  从衣袍上撕下一条将骆菱湘受伤的小脚趾缠好,又一一将鞋袜帮骆菱湘穿上,男子认真的神情这才转为微笑,边洗手边问道:“你这脚伤不是刚才摔的吧!你一个小姑娘大半夜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骆菱湘忙压下心中那股麻痒之意,委屈答道:“不是刚才摔的,是一个疯子把我抓到这林子里摔到地上伤的,疯子离开后,我一个人在林子里迷了路,走了好半天,才被叔叔的笛声给引过来的。”
  “疯子?”男子皱了皱眉,又微笑道:“那你家在哪里?叔叔派人送你回去!”
  “可是我家不在洛阳城!”骆菱湘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道:“而且我现在好累,又饿又渴!”
  男子被骆菱湘可怜兮兮的模样逗笑了,轻道:“那好,今晚便先在叔叔这里歇息,叔叔这里有吃有喝,不会饿到你渴到你的!明早叔叔再派人送你回家!”
  骆菱湘听了立刻欢呼雀跃着扑向男子的怀抱,兴奋道:“太好了,谢谢叔叔!我就知道叔叔是大好人!”
  男子低声轻笑,顺势起身横抱住骆菱湘小小的身子,向桃花林深处缓缓走去。
  身后,一个黑影突然出现扛起藤椅又瞬间消失了。
  骆菱湘借机将头埋在男子清香的颈间,一边沉醉在这清香中,一边趁机吃点豆腐。
  “叔叔,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啊?”骆菱湘天真道。
  “你叫什么?”男子低笑着问道。
  “我叫骆菱湘,在家里排行第三。叔叔呢?”骆菱湘眼珠子直转。
  “叔叔姓祁,在家里,排行第七!”男子无奈地笑着答道。
  “哦……”骆菱湘长哦一声,心道,真小气,连个全名都不肯说。面上却笑得更浓,甜蜜道:“祁叔叔,你的笛声真好听,是怎么吹出来的啊?”
  男子依然是温和地笑着:“你若想学,叔叔可以教你!”
  “好啊!”骆菱湘毫不客气,随即又皱着张小脸,迟疑道:“可是,我没有笛子啊!”
  男子听了大方笑道:“你若喜欢,叔叔将这支玉笛送你便是!”
  “谢谢叔叔!”骆菱湘早就等着这句话,当下捞起男子腰间的那支白色玉笛细看起来。也不顾男子瞬间发出的爽朗笑声,笑话,有财不捞,那就不是她骆菱湘的作风了!一早就看出这支玉笛价值不菲,才一句句引到这上边,男子果然不出所料地将玉笛送给了她。
  细看白色玉笛,才知这玉笛并不是纯粹的白色,里面还夹杂着一丝丝轨迹奇妙的紫线,翻来看去,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那紫线的终点处刻有一个‘鼎’字,心道,难道这是他的名字?口中不由念出声:“祁鼎?”
  男子不由又笑出声,纠正道:“祁鼎殊,这才是叔叔的全名。只不过旁人习惯唤我‘鼎’,我才在玉笛上刻这一个‘鼎’字的。”
  “那我还是叫你鼎叔叔吧!”骆菱湘欢喜提议道。
  男子自是点头应了,只不过依旧伴发出一串轻笑声。
  “叔叔,你怎么这么爱笑啊?”骆菱湘疑惑道。
  男子听了迟疑了一下,才觉察出自己今晚笑的是有些多了,比起之前几年笑的都要多,这一切都是因为怀里这个小财迷开心果。意识到后,再想刻意地笑,却只觉得僵硬无比。也是,时间长了,自己甚至都忘了怎么笑了。刚才片刻只不过因为骆菱湘的到来,才不由自主地笑出来。
  面上没有了笑意,男子平淡地问道:“笑,不好吗?”
  骆菱湘噗地一下笑出声,伸出双手点住男子嘴角两侧,微微往斜上方拉了拉,道:“逗你玩的了,鼎叔叔还是笑起来好看点!”
  一句话瞬间又点燃了祁鼎殊面上久违的笑容,如桃花林中万花盛开般灿烂。
  骆菱湘一下子又看呆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暗骂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美男,花痴个什么劲儿啊!”
  脑海中另一个声音很快反驳起来:“就是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美男啊,所以才要花痴嘛!”
  骆菱湘举例反驳:“怎么没见过,美人大叔就可以跟他媲美啊!”
  “美人大叔是美人,鼎叔叔是美男,连美人跟美男都分不清楚,你丢不丢人啊?”声音讽刺起来。
  骆菱湘无语反驳了,只得苦思怎么为自己辩护,小脸儿憋的通红。
  正心神交战间,男子见其突地沉默起来,小脸儿又突地发红,忙焦急关怀道:“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难道是脚又疼了?”
  一句话惊醒骆菱湘,忙将手覆住通红的脸,接住冰凉的手驱逐脸上的红云,一边暗骂自己没定力,一边摇摇头答道:“没事,脚不疼!”
  男子半信半疑,生怕骆菱湘是伤口发炎导致发烧,忙加快了脚步,很快,眼前出现一座精致幽雅的竹院,推开半闭的栅门,男子抱着骆菱湘直奔竹园东北角的主房,将骆菱湘放在床上,摸了摸骆菱湘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烫,又赶紧探了探骆菱湘的脉搏,眉头紧皱起来,道:“真的有些发烧了。别着急,叔叔这就去给你熬药。”
  说罢,帮骆菱湘盖上被子后,飞速地奔向药房拣了些药,便来到院中生起火来准备熬药。
  


☆、第二十一章 小图图

  刚刚将扛回的藤椅放下的黑影见此,哪儿敢让主子亲自动手熬药,忙上前道:“主人,还是我来吧!”
  男子这才想起还有图在这里,却还是坚持自己熬药,只吩咐道:“还是我来吧,这药你不会熬。你快去厨房弄点吃的喝的送进去给她,她怕是饿坏了!”
  图瞬间凌乱了,什么叫这药他不会熬?主人的药明明都是他熬得好不好?更何况这只是普通的退烧药?她饿坏了?主人才是一天都没吃东西好不好?那个臭丫头有什么好的,值得主人这么忘我的待她?
  尽管凌乱郁闷之极,图却只得听令进厨房准备食物,主人向来不喜欢强调第二遍指令。
  屋内骆菱湘终于躺到床上,小手摸了摸头,心道:难道真的发烧了?我还以为是因为看到了美男才会脸发烫的呢?这么看来,老娘对美男诱惑的抵抗力又上了一个台阶啊!有进步,有进步……
  想着想着,浑身的疲惫慢慢聚拢上来,睡意渐浓,上下眼皮开始打起架来了,打着打着终于和解了。轻轻的呼呼声传了出来。
  待祁鼎殊端着药进屋时,看到的便是骆菱湘小嘴儿微张、睫毛微颤的熟睡模样,脸颊上还遗留一丝残红,嘴边还流出一丝丝晶莹的液体,不由得又绽出笑容,轻声走到床边,拿出洁白的帕子帮小骆菱湘擦去嘴边的晶莹,又摸了摸骆菱湘的额头,还在发烧。
  虽然不忍唤起一脸疲惫的骆菱湘,祁鼎殊还是果断地轻声唤道:“菱湘,菱湘,醒醒,吃药了……”
  见骆菱湘毫无动静,祁鼎殊只得耸了耸骆菱湘的小身子,加大声音唤了起来。
  骆菱湘睡得正舒服,乍被又摇又吵的,当下甩开那只烦人的手,翻身到床的另一侧,生气嘟囔道:“别吵!”
  祁鼎殊面现无奈的宠意,摇摇头,只得将骆菱湘扶起来,靠到自己怀里,再端起几上的药碗,舀了一小勺哄骆菱湘喝进去,骆菱湘倒是听话喝进去了,可下一秒就吐出来了,还一手在身前一划拉,‘嘭’地一声药碗摔到地上,碎瓷遍地,药液四溅。
  祁鼎殊面上也突现痛苦之色,一旁的图忙上前查看,原来那药碗倾斜时流了几滴到他手上,烫的直发红,惊道:“主人,你的手,快让图给你包扎一下吧!”
  祁鼎殊却只摇了摇头,道是没事。
  此时,骆菱湘也清醒了,先是有东西摔碎了,又有人惊叫一声,才怪。睁开迷蒙的双眼,骆菱湘皱着小脸埋怨道:“吵死了!”
  图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主能忍图不能忍啊,大声责骂道:“主人好心为你熬药喂药,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伤了主人,还敢嫌吵,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住口”和主人严厉的神色给吓得噤了声,只恨恨地瞪了那不知好歹的骆菱湘一眼,便收拾起地上的碎片起来。
  骆菱湘眨了眨眼,看了看揽自己入怀的祁鼎殊,又看了看地上一地的药和碎片,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忙抓起祁鼎殊受伤的手,带着歉意关心道:“鼎叔叔,你的手受伤了,都是我不好,不该贪睡任性的!”
  祁鼎殊只微笑地摸了摸骆菱湘的头,宽慰道:“没事,你是太累了!叔叔再去为你熬一碗药来,你先吃点东西吧!”说着,拿起图准备的食物和茶水递到骆菱湘身前,看着骆菱湘顿时两眼放光的神情又宠溺地笑了,看着骆菱湘毫不顾忌地吃了起来,只轻声嘱咐了两句便转身出屋。
  话说骆菱湘正吃得起劲,突地发觉有两道杀人的目光直射自己,忙摆出最天真无辜的笑脸,抬起头,冲着地上收拾碎片且散发一身怒气的黑影道:“小图图,你的手艺真好,这个芙蓉酥做的真好吃!”
  图本来偷偷怒视着骆菱湘,乍听此话,只恨不得上前去把那臭丫头一把掐死,什么叫小图图,听着跟小兔兔似的,人家如此威猛,哪儿跟那些个柔软的小兔兔似的!还有,人家的手艺自然是不必说的,伺候个主人容易吗!三天吃不了一顿正餐,连带着小图图也跟着受饿啊,可怜小图图原来也是身强体壮的,现在也跟着主人瘦成这个样子!唉,苍天啊,你怎么对小图图如此不公啊?
  咦,不对,你怎么管自己叫小图图了,呸呸呸!不能中了那臭丫头的诡计了!当下转过头不理会骆菱湘!
  骆菱湘没想到一句话能引起小图图脸上如此丰富的表情变化,从愤恨到不服到得意到悲惨再到凄凉,最后转为傲娇的转头,顿时一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图听了眼睛微抖,心里怒骂,笑笑笑,笑个毛啊!要不是有主人的禁令在先,小兔兔,哦,不对,小图图,不对,人家肯定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人家的好手艺可不止厨艺,还有缝补洗衣熬药等等等等,这就是独自一个人伺候个主人给练出来的啊,没办法,谁让主人只信任图一个人呢!人家这一手绣花针使得可是出神入化,比起那东方不败也是丝毫不差的,哎,呸呸呸,什么东方不败,别瞎比,人家可是纯爷们儿!
  唉,小图图,小兔兔,傻傻分不清楚啊!
  “小图图,过来!”骆菱湘好不容易止了笑忙冲着小图图招了招手。
  “干嘛?”图虽然没好气地答了句,却还是一小步一小步地向骆菱湘移过去,一身警戒地防备着那臭丫头。
  “别害怕嘛,小图图,你饿不饿,来,吃一块芙蓉酥吧!”骆菱湘很是大方地邀请道。
  图虽然心里暗骂臭丫头竟然拿他做的芙蓉酥反过来诱惑他,却还是抵不住诱惑上前接住了骆菱湘手中的那块诱人的芙蓉酥,细看了半天,心道,多不容易啊,这都多长时间没吃饭了,今天晚上还被一阵折腾,这芙蓉酥来之不易啊,得好好珍惜!看来看去,就是舍不得吃啊,但是一抬头看到骆菱湘那可恶的小脸儿,当下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哼,一口也不给她剩!却忘了骆菱湘那儿还有一大盘儿呢!
  “你们为什么住在这里啊?这里人烟稀少的!还有,鼎叔叔是做什么的啊?”骆菱湘见小图图吃的开心,忙试探地问道。
  图瞬间心生警惕,却面作平静道:“主人喜幽静!岂是你们这些世俗中人能理解的?”
  骆菱湘见小图图避重就轻,也不再纠结,转移话题道:“鼎叔叔今晚吃饭了吗?”
  图忙使劲地摇头,哭诉道:“岂止是今晚没吃,好几天都没吃了!这么多年都是这样啊!实在是不能怪图的手艺不好,图已经偷师遍天下了,还是不能让主人有吃饭的兴致,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啊?”
  骆菱湘听了眉头微皱,心道:“好几天都没吃?这么多年都是这样?那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难怪生得如神祗般迷人,原来是不食人间烟火啊!可是,这样下去也不行啊,怪不得总觉得他面色太过苍白了!不爱吃东西,难道是有厌食症?”
  当下决定亲自检验一下鼎叔叔是否是真的厌食症,端着那盘芙蓉酥就下了床快步出屋去,留下身后目光紧随着芙蓉酥的小图图可怜的站在原地。
  来到院中,一下子就被眼前的那一幕给再次触动心弦,只见一身紫色素袍的祁鼎殊正蹲在地上,拿着破旧的蒲扇凑在炉子口缓缓扇着火。他那一身的素洁高雅与地上那遍地的烟灰粗柴产生极其鲜明的对比,却又融合的那般巧妙,不让人觉得有任何突兀,只会感叹他犹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般圣洁。
  此刻骆菱湘心中却是莫名的感动,让这样如神祗般的男子趴在炉子边上又为自己熬上了药,尽管那些烟灰染不了他一分一毫,却依旧让骆菱湘感到心痛,头一回踏着安静的步子慢慢地走到男子身边蹲下,从盘中拣了一块芙蓉酥递到男子嘴边。
  祁鼎殊看到骆菱湘居然不顾伤势跑出屋来,正要皱眉责怪两句,却见骆菱湘一路来到身边蹲下递过芙蓉酥到嘴边,心中莫地一暖,微笑着张开嘴,咬住那块芙蓉酥,瞬间,芙蓉的香气充满味蕾,莫名地欢悦笼罩了身体,面上笑意愈发深了起来。
  就这样,祁鼎殊扇着炉子熬药,骆菱湘喂他吃芙蓉酥,那场景融洽温和的彷如冬日的第一米阳光,扫开人心的阴霾,瞬间放晴。
  站在房屋门口看向院中这一幅画面的图,感动的只差留下眼泪,点点头:这臭丫头还是有点作用的,竟然能让主人吃下这么多的芙蓉酥!想着想着,心下暗自盘算,是不是应该将这丫头留在主人身边做个小丫鬟?那样以后就不用愁主人的吃饭问题了!
  若是骆菱湘知道身后小图图是这么想的,肯定会立马阴着脸上去把他狠狠蹂躏一番让他从此留下心理阴影!
  不过,好在骆菱湘不知道,否则这幅甜蜜温和的画可就会被瞬间画残了!
  


☆、第二十二章 你家住哪儿

  美美的一觉后,第二日一大清早,骆菱湘便被阵阵清幽的笛声给吵醒,摸了摸怀里的玉笛,纳闷了:“他究竟有多少笛子啊?”
  忙起身来到院外,又见到桃花林中坐在藤椅上的祁鼎殊,那身影清雅,衣玦飘飘,如谪仙般风姿卓然,悄悄地走到藤椅后,小手突地覆上他的双眼,沉声道:“猜猜我是谁?”
  祁鼎殊面上自是瞬间绽放浅笑,风采更盛。骆菱湘这才放下小手,老成道:“这还差不多,要多笑一笑,俗话说,笑一笑,十年少!不要整天板着脸,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知道吗?”
  听着骆菱湘一阵胡诌,祁鼎殊面上笑意加深,这丫头,是把学会的俗语都用上了吗?轻声道:“怎么?是我吵醒你了?我习惯了早起吹一会儿笛!”
  骆菱湘心里翻了翻白眼,你都说是习惯了我还能说什么?面上却笑意盈盈道:“不会。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嘛!话说,我今天的早点去哪儿了?”说罢,眼珠子转了转四处寻找小图图。
  小图图实在是受不了骆菱湘那双眼睛乱晃,只得主动站出身来,不情不愿道:“这就去给你做!”说罢瞬间消失进了院子。
  骆菱湘自是笑的得意又开心,祁鼎殊倒是没想到他身边这个隐卫竟然如此有趣,当下也笑出声来。
  骆菱湘难得早起,呼吸着这大好的空气,看着美丽的桃花林,又调戏了下小图图,当下心情大好,不禁提议道:“鼎叔叔,你教我吹笛吧!”
  祁鼎殊听了没有丝毫惊讶,只微笑地点了点头,彷佛早就准备好了要教骆菱湘似的,开始细细地指点起骆菱湘来,一遍又一遍的示范纠正,没有丝毫不耐烦,言语中,也从最初疏离的‘小姑娘’、‘菱湘’变成了亲热的‘丫头’,听得骆菱湘心旌荡漾,学起笛子来也愈发用心,不一会儿,就已经能够完整地吹出一首桃花源曲了。
  练得差不多了,小图图正好做好早点端了出来摆在二人面前,除了昨夜的芙蓉酥,还有桃花饼,桂花糕、桃花小米粥,银耳汤等,丰盛至极。骆菱湘当下又狼吞虎咽起来,当然也不忘夸两句小图图的手艺。看着骆菱湘吃的津津有味,祁鼎殊也破例吃了许多,倒是差点让小图图感激涕零。
  吃饱喝足后,骆菱湘摸了摸圆滚滚地肚子,不舍地看了看桌上还剩下的美味点心,心里感叹不已:为什么我的胃这么小?才吃这么点就吃不下了?还是要快点长大啊!
  若是小图图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只怕会翻白眼翻的比骆菱湘更勤快,什么叫你的胃才这么小?什么又叫才吃这么点就吃不下了?这桌上的食物有一大半都是进了你这个大胃王的肚子里了好吧!吃得比主子跟我两个大人还多,你还要长多大啊?
  骆菱湘感受到胶着的目光粘着她,忙回头瞪了小图图一眼,小图图一个不小心被这一瞪,吓得直后退了两步。骆菱湘这才嘻嘻地转向祁鼎殊:“鼎叔叔,小图图手艺真好,你把他送给我吧!”
  祁鼎殊抬头看了看一脸苍白嗖嗖摇头的图,摸了摸骆菱湘的头,轻轻笑道:“好了,今天该送你回家了!”
  骆菱湘故作生气,偏过头,委屈道:“鼎叔叔不喜欢我,只喜欢小图图,一听我说要小图图,就赶紧要把我送回家!”
  图本来没这么想,只是感激地看着主人,一听骆菱湘这番话,看着主人的眼中立马冒出点点红心,让祁鼎殊实在无法直视。
  祁鼎殊知道骆菱湘故意乱说,只笑着抚了抚骆菱湘的头发:“我让图送你回去,你若想留下他,到时吩咐一声就是了!”
  话音刚落,伴随的是骆菱湘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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