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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书[金榜]-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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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朝中大臣的面前。
首辅许寅和次辅谢舫都是千年的老狐狸,对于这种事情向来是不搀和。不过如今的问题是,谢家出了一个二皇子侧妃,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谢家同二皇子达成了什么共识。
所以大皇子那边也是频频动作,而成贤妃生有五皇子和九皇子两位皇子,成家如今手握兵权,也是让人不能忽略的存在。
皇子一旦大婚,就将意味着,皇上要分封各位皇子了。如今大齐朝虽也有分封的制度,不过对于这些王爷都是虚封,就算日后出了京去了各自的封地,也只不过是个闲散亲王而已。
听闻皇上已经着人开始拟定各位王爷的封号,而底下的几位小皇子,只怕这会是赶不上的。
二皇子的正妃乃是唐国公府的嫡长女,文素馨。这位文大姑娘是二皇子嫡亲的表妹,年纪只比二皇子小了两岁,如今也有十七岁了。
之前皇上一直没替皇子们选妃,这位文姑娘也一直拖着没说亲事,如今也算是京城里头有名的老姑娘了。不过如今皇上圣旨已下,便是再没人将这老姑娘的话重提了。
不过如今皇上也下了正妃的赐婚圣旨,而几位侧妃的赐婚圣旨不知为何迟迟未下。
就在几位被选中侧妃的人家正着急等待的时候,突然传来消息说,这几位侧妃当中,有一位将会与未来王妃的命格相克,两人若是同进一家,只怕对两人都有危害。
而这位命格相克的侧妃,则指其乃在东南方向。
至于这消息的来源,则是从宫中而来,据可靠消息,这乃是天虚道长亲自测算而来的。
就在消息传出来没多久,二皇子未来正妃文素馨突然病倒,请了宫中太医之后,竟是无人能医治其怪病。
后文家遍请京城名医,竟是无一人得知这位文姑娘是何病。
再后来,京城便有消息渐起,直指此次文姑娘生病,实乃是皇上替二皇子指的二位侧妃中,有人命格同文姑娘相克。结果后来,也不知是谁传了消息出去,说谢家的二姑娘其实早就病了,就是谢家一直封着消息而已。
先前天虚道长的预言再次被人提起,不少人都直呼这位道长乃是神人。
先前文姑娘传出病的消息时,有人还说这是有些人在故弄玄虚。不过一听这位谢家姑娘早在七八日前就病了,就更加深信不疑了。不少人还议论纷纷,说这位谢家姑娘命格没文姑娘的贵重,所以文姑娘是皇上的圣旨颁布后才病,而她是受不住皇家的贵气,早早就病了。
谢家自然也听了消息,谢明贞依旧闭门不出了,而江姨娘则是急的团团转。这外头的风言风语,她是听见了,可是却没一点办法。她也去求萧氏了,可太太只淡淡说了句,这些流言实在是没有依据,让她不要着急。
连老太太都忍不住将大儿子叫到跟前去问道:“如今这外头风言风语地厉害,你可知是谁在传这些谣言?到底对咱们二姑娘不好。”
谢树元只淡淡道:“儿子也并不知,想来这些谣言只是空穴来风罢了。宫中也曾有过请天虚道长替命之说的。况且如今只说两位姑娘命格相抵,明芳和文姑娘都病了,也不是说明芳克了文姑娘。”
老太太一见谢树元这等不在乎的模样,先是一惊,后来又深思了一会,过了好久,才有些后怕地说道:“老大,这等事情可不是开玩笑之事。二姑娘的婚事那可是文贵妃做主,要请皇上赐婚的。你可不要胡来。”
“母亲,真是说笑了。天虚道长是何等人物,儿子如何能指使得上他呢,”谢树元不紧不慢地说道。
此时恪王府依旧如往日那般平静,这座京城享誉盛名的宅邸,就连下人都极少见。陆庭舟从衙门回来,如今他在吏部担了职务,也没什么正经差事,就是寻常去点了卯而已。
汤圆正趴在他的脚边,懒洋洋地躺着。汤圆也是上了年纪的,如今不喜欢动弹,不过每回一闻见谢清溪的味道,他却是跑的比谁都厉害。
汤圆的嗅觉比一般的狐狸还要灵敏,就算是寻常狐狸闻不到的,它都能挖出来。
齐心从外头进来,一见了陆庭舟便说道:“王爷,事情已经办成了,宫里头传来消息,说今晚就能事成。”
“不错,她如今倒是越发地利落了,”陆庭舟没有抬头,依旧低头摸着汤圆的小脑袋。
“若不是有王爷在,她哪能这般容易就得了皇上的宠爱,如今皇上对她可谓是言听计从,”齐心轻声说道。
陆庭舟轻笑一声:“能从那九十九名少女之中脱颖而出,可不单单是本王的能力。那么多人都死了,她能活的如今,还越发地受皇兄的恩宠,可见她也绝非池中之物。”
此时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汤圆的肚皮上面,汤圆翻了个身躺在让他摸自己的肚皮,显然是被弄得舒服极了。
“聪明的人自然有聪明人的好处,不过最怕的就是她自作聪明,”陆庭舟捏了汤圆的肚皮,它一下子翻过了身子,冲着他龇牙咧嘴的。
谁能想到一个当初连太监打的头破血流的小女孩,如今却能得到这个帝国王座上那个男人的宠爱呢。
不过如果当初她没有撞到陆庭舟,或许也不会有这样的机遇吧。
“可天虚道长到底是淫、乱宫闱,”齐心说到一般还是收住了。
陆庭舟此时还缓缓抬头,轻笑一声,不在意地说:“那你便再给皇兄找一个吧,我看他最近挺信奉道教的,还是找个道士便是了。”
“奴才遵旨,”齐心慢慢回道。
天虚道长这些时日有些魂不守舍,就连给皇上讲经的过程之中,都险些走神。
皇帝显然也是看出了他的不宁,问道:“道长可是有什么难解之事,不妨告诉朕?”
“还请皇上恕罪,贫道只是在为近日占算的一则卦象不安,”天虚缓缓说道。
皇上立即便来了精神,他素来对于这些占卜卦象很是感些兴趣。而他也闻言这几日的事情,所以本来就想问天虚关于二皇子正妃与侧妃之事的。
“你是说她们二人的命格确实是相克,”皇帝又追问了一句。
天虚道长立即起身,口中道:“贫道依照命格而测,并不敢有半点虚言。”
“那就是不适合再赐婚了,”皇帝也喃喃地说了一句。
天虚道长一听这话,心中也是长嘘了一口气,看来这次自己也算是办妥了。只求那人能将自己落在她处的玉佩还来。
不过她真的是大皇子的人?不过天虚虽说是出家人,但是如今经常出入宫廷,也知道两位皇子之间虽表面和睦,但私底下早已是势成水火。
天虚道长只觉得这次被大皇子派利用,日后定要报仇以洗去羞辱。
没过几日,谢树元就被皇上叫了过去谈心,不过大体地意思就是,二皇子的正妃实在是与你家姑娘命格相克,朕也让钦天监的人算了,都说最好两人不要进一家门。不过呢,这二皇子的婚事,朕已经下了圣旨了,所以你家姑娘这侧妃的事就算了吧。
谢树元巴不得这般,便立即开口说,小女身子不好,微臣正想启奏皇上呢,恳请准让小女回安庆老家休养。
皇帝一听他要把女儿送走,便更觉得这主意不错。
谢家很快就安排了谢明芳的启程之事,临走的时候,谢明芳过来给谢树元磕头。
他道:“你如今先去避一避,待有机会,爹爹必接你回来。”
谢明芳只哭,却一言不发。
而江姨娘要来见谢明芳,却被她拦了回去,只说累了。一直到谢明芳上船离开,母女两人都再未见过面。
结果,谢家姑娘刚被送走不久,文家的姑娘便渐渐地好了起来。听说这两日还准备进宫给文贵妃和皇上谢恩来着。
只是谁都没注意,宫里头皇上册封了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为美人。
这位姓乔的姑娘,如今只能被人简单地叫做乔美人。
☆、第106章 明月当空
第一百零六章
这世上总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就连看似顺风顺水的谢家,都有着数不尽的难题。如今谢清骏已到翰林院正式上班了,按理说这婚事却拖了下来。
萧氏将全城的名门闺秀都梳理了一遍,这个年纪太小了,那个性子好像有些高傲,还有这个其他都还好,就是这样貌太普通了些,配不上我儿子。
要真说生了这样儿子唯一不好的地方吧,那就是看了这些个闺秀,也不是不好,但是就觉得配不上我的儿子。
我的儿子理应由这世间最好的女子来配。
于是萧氏也投入了无尽地宴会当中,以前她还推脱一二,如今这会真是但凡有个宴会的,她就直接去参加。而萧氏这番动作,有心人自然也能看出来。所以这家里有适龄女子的,别提有多亲热了。
上面一个清骏还没成婚,下面还有个十八岁的清懋,萧氏这一转头才发现,自己还有两个儿子没成婚呢。别说是成婚,就连这有意向的亲家都没有。
如今正是数九,谢清溪一向苦夏。而在现代享受过空调的人,到了这边,恨不能天天抱着冰块睡觉。所以谁都知道每年到了夏天,六姑娘院子里头要的冰块最多,她还喜欢吃冰碗子这样的东西。
萧氏刚开始还约束着她,觉得姑娘家哪能吃这样多的冰东西。结果一到了夏天,她就哼哼唧唧的不愿吃饭。谢树元看她这模样实在是可怜,便亲自同萧氏商量,说是每日让她吃一个冰碗子,再喝些绿豆粥。
结果谢清溪今天刚吃了一个冰碗子,就觉得肚子不舒服,她让朱砂扶住自己上床歇息了会,结果躺在床上睡了半天都没睡着,只觉得小腹坠坠地疼,实在是难受地紧。
“朱砂,朱砂,”谢清溪在里面叫了两声,朱砂就一溜烟地跑了进来。
朱砂看着脸色不太好的谢清溪,有些着急地问道:“小姐,你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立即去禀了夫人?”
此时丹墨正好也从外面进来,看见朱砂傻乎乎地在这边问话,也过来看她。结果一看,此时谢清溪脸色有些黄,头上还冒着虚汗,便赶紧也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肚子疼的厉害,还是那种坠坠地疼,”谢清溪捂着肚子说道。
朱砂没经过事,这会被吓得险些连眼泪都下来了。倒是丹墨年纪比她们两都要大些,她有些古怪地看着谢清溪,又仔细问了两句。
后来她才红着脸说道:“要不奴婢陪您去下官房?”
谢清溪一开始还想说,她不是肚子疼,是小腹痛。结果她突然感觉到有一个潮涌般的感觉,一个略有些不可思议地念头,在脑海里滑过。
待谢清溪由丹墨扶着去了之后,这才确定丹墨想的还真是对的。
她的大姨妈来了。
因着谢清溪是头一回来月事,所以她院子里头根本没有小姐用的月事带。因此丹墨赶紧让下面小丫鬟去了萧氏的院子中,将此时告诉太太,并从太太那里领些小姐要用的东西。
谁知萧氏一听,带着丫鬟亲自就过来了。
虽说是亲母女,可是谢清溪也觉得尴尬,只不让萧氏进来看自己。待她自己拿了东西之后,研究了半天才知道怎么用。
“我的清溪儿如今也是个大姑娘了,”萧氏拉着她的手臂,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角的发丝,看着她是满眼的欣慰和自豪。
都说女儿是娘亲的小棉袄,虽然自己这个小棉袄又爱玩又爱闹,不似寻常那些娴静的闺秀,可萧氏还是觉得她是天底下顶顶好的女儿。
如今这个当年襁褓中的小小婴儿,竟长成了一个大姑娘,就连萧氏这样内刚之人都忍不住有种潸然泪下的感觉。
她摸着谢清溪的脸蛋:“这两日可不能再吃冰碗子了,那东西性凉,你若是吃了只会让你小肚子更加疼的。”
“好的,我听娘亲的话,再不吃那些东西了,”谢清溪看着萧氏的脸也轻轻笑道。
谢树元依旧回来吃饭,不过谢清骏因同僚请客早早派人回来过来了。而清懋因送谢明芳前往安庆,到如今还未归来。而清湛则在书院里头与同学踢鞠蹴,说是要再一会才回来。
他看了一圈都没瞧见往常最爱围着萧氏的小女儿,便问道:“清溪儿呢,怎么还不过来吃饭?”
往常他刚到了门口,清溪就会从里头出来,拉着他的手臂给他说这个说那个的。不过多是抱怨今日先生在课上讲的有多无趣,不过也会说她弹琴又学会了哪首难曲。
今日他孤零零地走进来,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呢。
萧氏抿嘴轻笑了一声,吩咐了旁边的秋晴领着小丫鬟去准备晚膳。这旁边没了人,她才悄声说道:“咱们女儿如今也是个大姑娘了。”
谢树元刚开始还没明白,待回过味其中的意思之后,一张老脸倒是红个透底,看得萧氏是听都听不下来。
还是谢树元过了好一会才摇头:“我倒是依旧还记得当年清湛和清溪出生时候的场景,那时候我真是欢喜坏了。毕竟这龙凤胎可天下的吉兆,当时我便觉得这是上天赐予咱们谢家的恩宠。”
萧氏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也有些忍不住地感慨。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陈年旧事了,提起来只会让我觉得自己老了,”还是谢树元哈哈笑了连声,便将此事掀过去不再提起。
萧氏突然轻叹了一口气,:“可不就是老了,如今连咱们清骏都到了说亲的年纪。”
“这些日子虽说少有人同我提起清骏的事情,不过我听说内阁有意在翰林院重新挑选抄录的人,平日在内阁做些庶务,帮助各位阁老们处理些日常杂事,”谢树元突然提起此事。
翰林院?
萧氏便立即说道:“那咱们家清骏会被选上吗?”
谢树元立即正色:“清骏如今还算年少,却已是春风得意。我观他近日不时与同僚出去饮酒,从未说过他一句。不过他如今年纪还小,身边又无妻室,我怕他被人勾引得往坏处学了。”
萧氏一听丈夫的话,立即被吓得险些说不出话来。她半晌才坚定地摇头,说道:“清骏不会的,他心智素来坚韧,岂会受不了外界的一点小诱惑。再说了,这同僚之间饮酒聚餐,我看老爷刚入仕途那会不也如此。”
谢树元老脸一红,没想到自己的陈年往事,还会被翻出来。
于是他一正色道:“我同清骏可不一样,我当时家中有美妻,外头的那些庸脂俗粉岂比得上我夫人的一根手指头,我连多瞧一眼都不会。”
虽然知他是夸张,可萧氏还是垂眸一笑。
此时谢清骏确实是与同僚在喝酒,其实是他们这一科的进士,有好几人都被分到了翰林之中。但偏偏蒋苏杭因有成婚,比他们都要晚来翰林院报道。
所以这会被今科的同窗兼如今的同僚逮住后,大家便闹着让他请客。蒋苏杭不太会喝酒,便赶紧把大舅哥一并拖着,于是谢清骏就被拉着一起走了。
“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们这大舅哥和妹夫一块对付咱们,那可不行,”郑明抢先说道,不许谢清骏替蒋苏杭喝酒。
郑明也是今科的进士,他是传胪,当时若不是陆庭舟从中作梗,说不定他也有机会当探花。不过就算是传胪,依旧也是光宗耀祖之事。郑明是陕西人,他父亲乃是陕西一个小县中当县令,听闻自家儿子中了传胪,当即将家中所有的财产都让人送了过来,说是让他在京中打点。
不过三千两的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他看着以前还不如自己的蒋苏杭,不过就是比自己高了一名,居然能娶到当今阁老的孙女,有个在监察院当都御史的老丈人。如今这个全天下都闻名的状元郎还为他挡酒,真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好在他也算是心胸辽阔之人,只略想过后,便撩开了手。
其实象郑明这等未有婚配的男子,又是今科传胪,这京城之中有不少人家都盯着呢。其实也隐隐有人向他透过话,只是他都没回应而已。
蒋苏杭不善喝酒,又因这几日每每晚归,夫人便在家等着。他一想到新婚妻子在家中等着自己,这心头回家的念头便越盛。
旁边的谢清骏因被他灌了几杯酒,所以这会有些白皙的脸庞如同笼着一层粉色的轻烟般,带着一股撩人的醉意。
“恒雅,你可是醉了?”蒋苏杭坐在他旁边,看着他这般模样,便有些担忧地说道。
谢清骏略摇了摇头,启唇轻笑了一下,那一笑仿若能让千树万树梨花开。他一手捏着白瓷杯子,白玉般的手指在朦脓地灯光越发诱人。
因着这次聚会的都是今科进士,正所谓春风得意须尽欢,在场之人都是些二十几年的人,都是这一科最精英的人。所以各个都是心高气傲的,结果酒席之上,众人便提议饮酒作诗,到了最后各个都喝的面红耳赤才走。
蒋家的车夫也是谢明贞从谢家带过去的陪嫁,所以看见大少爷亲自扶着姑爷出来,赶紧迎了上去。谢清骏吩咐他好生伺候姑爷回去后,这车夫还问要不要小的先送少爷回去。
“你如今是蒋家的人了,好生伺候姑爷便是,”谢清骏面色红润,眼睛也如朦着一层水光,原本就红润的唇此时更加潋滟。
他虽斥责了那车夫一顿,但车夫到底不敢真把他一人丢在此处。好在谢家本就有人接他,等谢家的马车过来之后,车夫才载着蒋苏杭回去。
“少爷,咱们上车吧,”此时天色已晚了,眼看着就要到了宵禁的时间。
谢清骏只觉得头脑昏沉,外面的凉风一吹,才略有些好受。于是他挥挥手,轻笑道:“我在外面走走。”
观言跟在谢清骏身边有十来年了,最知道自家大少爷的脾气,但凡他要的,就没人能劝得动。不过因着谢清骏素来温文尔雅,又没什么人会忤逆他的意思,所以他这脾气就只有身边伺候的小厮才知道。
明月当空照,清亮的月光将整条街道照成银白色,谢清骏走在前头,而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一个小厮,再往后就是马车轻哒哒地马蹄声和滚滚而动的车轱辘声。
在走到一处转弯时,谢清骏突然停住了脚步,因为前头不远处有个背着箱子模样的姑娘正在匆匆赶路。
不过她走到一半时,旁边正窄巷子里正窜出来两个人,那两人拦住姑娘的去处,三人站在一处不知说着什么话。
谢清骏往前又走了几步,一直走到离他们不远处,就听见那姑娘冷冷地声音:“我没功夫同你们纠缠,趁早让开。”
“廖公子,她说没功夫同你纠缠呢,要不你来说,”其中一个满脸醉意的男人开口朝旁边的男子说道。
那个被称为廖公子的男人见状,便伸手要拍姑娘的肩膀,谢清骏正想上前喝止两人时,就听见那个廖公子一声大吼,紧接着他便捧着自己的手臂,喊道:“你用什么东西扎了我,怎么我这条手臂没了知觉。”
旁边的人醉意一下子被吓走一般,刚要伸手去抓那姑娘,结果手上同样被扎了一针,他也觉得自己的手臂没了知觉,渐渐地从右手臂开始蔓延,竟是全身都渐渐没了知觉。
待两人躺在地上喊不出话来时,那姑娘才看着两人冷冷说道:“这可是我新提炼的毒药,你们如今是全身麻木而已,等待会就有野狗和野猫什么的,闻着气味过来,到时候你们就能看着那些野狗野猫啊,一口一口咬下你们的肉。”
那两人不过是喝花酒回来,见这姑娘大晚上一人独自走在街上,过来调笑两句,谁曾想居然还能惹来杀身之祸。可他们想求饶,这姑娘却绕过他们走了。
而两人就看见身后不远处有个男人,结果他们用眼神求救的时候,这男子也绕过他们离开了。
难不成他们身上真有什么气味能引来野狗不成?
前面背着药箱的姑娘似乎感觉到身后之人,霍地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月白色锦衣的男子跟着自己身后,他的样貌不说是天下无双,但也让人一眼震惊与他的风华。
“你跟着我干嘛,”这姑娘说话倒也不是冲,只是冷冰冰地问。
谢清骏双颊依旧绯红,一双眸子如染上一层轻纱般,带着撩人的醉意,他嘴角含笑不紧不慢地回道:“谢某只是略喝了些酒,想借着吹风散散酒气而已,并非存心跟着姑娘。”
那姑娘见他这模样,又看见身后不远处的马车,面色微红,便知道自己是猜想错了。
于是她再背着药箱往前走时,身后就有着不轻不重地脚步声,每一步都放佛落在她的心头。
待她到了某条略有些暗的巷口,往前走了好几步,身后的脚步却是听不见了。到了那户人家时,听见里头的动静,她赶紧敲门。
“沈姑娘,怎么就你一人啊,我们家大有呢?”开门的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
“因我有一味药用完了,便让他去买了,我一个人就先过来了。”
那妇人一边将她迎了进去,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道:“这么晚了,让你一个姑娘家过来可是不安全的。待大有回来,我好生说说她。”
此时的谢清骏看着她消失的小巷子,竟是在巷口对面的槐树前站着。
不远处的观言也不敢上前,主仆两就这么站着。一直到很久之后,那家门再一次吱呀响起。
背药箱的姑娘要回去,而这家的大娘便让自己的儿子去送她。这姑娘推脱不要,那个叫大有的青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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