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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孟九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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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忍不住跑上去一把挽住九娘的手,眼眶通红,“师姐,咱们不理他们,咱们回去还不行吗?何苦在这儿受这种子气!”
顾桦承看了姜女一眼,皱眉:“姜女回来。”
姜女不可置信地看了顾桦承一眼,喃喃:“师父,师父不是最……”话说了一半,姜女便闭上了嘴。她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慢慢地放开了九娘的手,慢吞吞地转身往顾桦承身边走去。
一时之间,又是一片静逸。可是谁都知道,这份平静,终不会长久。
不知道哪里来的寒鸦,呱呱地叫了两声,孟春桃抬头看了一眼,念叨了一句:“晦气!”那目光,却又落在了九娘身上,愈发的幽深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似乎只是一会儿的工夫,孟大牛两口子也骂骂咧咧地赶了来,一看那架势,曹氏便开了口。
“你们这是做什么?是嫌老孟家不够丢人还是觉得这儿天好啊?孟夏花,你不跟着我回家你还在这儿丢人现眼的干嘛?”
九娘皱眉,瞥了曹氏一眼,没有开口。
孟春桃看了看曹氏的神色,也撸了撸袖子念叨:“可不是,既然回来了,就赶紧滚回家,家里那么多的活不需要人干啊!这时候,有才那个小兔崽子也该回来了吧?哪一天回来不是浑身脏兮兮,你姐姐我就算是出嫁了,这还时不时地得给孟有才收拾烂摊子。”
“你说谁兔崽子!”曹氏剜了孟春桃一眼。
孟春桃翻了白眼,戳了戳曹氏,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曹氏瞪了孟春桃两眼,却还是回过头来,冲着九娘就走了过来。
看那架势,九娘突然冷笑一声:“您这是又要揍我?”
曹氏一愣,旋即伸手就上前,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九娘身边的扶桑一把推了开。
“小兔崽子,你还能耐了?”曹氏气呼呼地指着九娘,冲着孟大牛使了个眼色。
“你们喊得那个人应当是孟夏花,可是孟夏花不是被你们打死了吗?”九娘瞥了曹氏一眼,有些阴测测地开了口,“怎么?那一地的鲜血你们都忘了吗?那样触目惊心的红色,有时候我梦见了都会觉得害怕呢,你们的心才真是大呢。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你们自己活生生地打死了,这种事儿都能忘了吗?”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曹氏皱了皱眉,脸色有些发白。
“怎么?不记得了?那我帮你们好好想想?那一年孟夏花不过八岁,日日做着苦力不说,还要做你们的出气筒。不过是想要攒些银子让自己和阿婆过的好一些,可是你们呢?那样粗的棍棒就落在一个八岁的孩子身上,你们也真的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狠心的爹娘了。便是打得半死不活,日日高烧不退的时候,阿婆求你们请个郎中,你们呢?你们却害怕花钱,天还不亮就将孟夏花扔到了山沟沟里,你们觉得那个孩子还能有活命吗?”九娘一字一句,冷冷地说着,眼睁睁看着曹氏和孟大牛都变了脸色,这才勾了勾唇角,转身往顾桦承身边走去。
身后,孟春桃却厉声喊道:“可是你明明就没有死!”
“你错了,孟夏花已经死了。”这是实话,孟夏花死的甚至更早。
孟春桃和曹氏还要说什么,顾桦承却终于开了口。
“九娘说的没错,孟夏花早就死了。”顾桦承冷冷地看了一眼曹氏一家人,又看了看孟秋生姐弟两个,从怀里掏出一张身份文书,“这是九娘的身份文书,她与你们孟家毫无关系。”
“放屁!”曹氏开口便是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老娘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种,你们几句话就想撇清了关系?我呸!孟夏花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攀上有钱人了了不起吗?你还是我们老孟家的闺女!赶明就给你说上村东头那个瞎瘸子做媳妇,我看你还嘚瑟!”
扶桑听了一会儿便有些听不下去了,他忍不住打断曹氏:“这个身份文书是什么你知道吗?我师妹有这个,你们是半点主做不了了,如今我师妹的身份只是邺城酒香的人,跟你们什么关系啊?还给师妹说亲?就算是说亲,那也是我师父和我这做师兄的事儿,管你们什么事儿啊?你们还真是山野村夫,屁事不懂呢。”
“师兄,曹氏原本就是个没学问的村妇罢了,你同她解释什么?”九娘白了曹氏一眼。
“花儿,就算是你爹娘千错万错,你也不能不顾骨肉亲情啊!”孟秋生看着事态发展到现在的情况,心里头不免也多了几分不满,看着九娘便开了口。
说起来,孟二牛和孟大牛两家不和,其实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了。九娘即便是身为孟夏花的时候,对于孟二牛家的记忆也不过就是自己被磕破了头时,被孟秋生带到孟二牛家住过的那几日。秦氏待自己是好,可是也没有好到要让九娘用一生的感念来报答的地步。九娘之前给孟秋生她们面子,不过是念着从前她们也是真的对阿婆好罢了。可是这两日听着孟二牛家不停的解释孟阿婆的事儿,那种一个劲的撇清自家关系,让九娘没由来的心烦。
如今倒也帮着孟春桃和曹氏说起自己的不是来了,九娘勾了勾唇角,满眼的嘲讽再也掩饰不住。
孟秋生看到九娘那样的身影,心里蓦地一阵发寒,“花儿你……”
“我说过,你们嘴里的那个花儿已经死了。我叫九娘,是邺城酒香老板、大越国酿酒师顾桦承的徒弟。”九娘说到这儿,不知道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笑了一下,她看了孟秋生一眼,语气突然放的有些轻柔。她说,“孟秋生,你口口声声说着,当初阿婆过世时,你们一家人都去了你的姥姥家。你不觉得,阿婆的死,其实也是你们造成的吗?既然那时候阿婆已经病重了,孟大牛他们一家不肯请郎中,你们怎么也不请呢?难道真的两家就要算的这么清楚?莫说阿婆未在你们家住过一日,便是住过,又怎么了呢?她这一辈子,不过孟大牛孟二牛两个儿子。都说养儿防老,可是阿婆却是两条白眼狼。你问我难道还不了解孟大牛和曹氏的为人吗?我当然是了解的,其实便是我们都被他们打死了,我都不会觉得太好奇。反正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啊,可是你们呢?你们家不是总是摆出一副很孝顺的模样吗?那么阿婆病重的时候你们在哪儿呢?孟秋生,将心比心,做人不要只看得到别人的错处!阿婆病了定然不会是一日两日了,你们便是不在下河村了,若是有心,又怎么可能让她死在孟大牛的手里?孟秋生,你告诉我,是不是你们其实一直都盼着那一天呢?”
“你别胡说!”孟秋生脸色倏尔苍白,她猛地捂住自己的肚子,哎哟哎哟地喊起疼来。RS
067:宝贝
“呀,姐姐!”孟壮急忙在一旁扶住孟秋生的身子,愤怒地瞪着九娘。
九娘原本皱了皱眉,往前迈了一步,看到孟壮的神色,却又突然停住了步子,冷冷地看着孟秋生,一言不发。
姜女看了看九娘又看了看孟秋生,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顾桦承身上。
顾桦承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姜女一眼,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姜女愣了愣,将头低了下去。
“孟夏花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如今秋生都被你气的动了胎气了。”这个时候孟春桃倒是没有对孟秋生落井下石,反而是同仇敌忾,倒是让九娘有些诧异。
可是诧异归诧异,既然如今孟阿婆已经不在了,自己同这儿的关系,巴不得没有的好。九娘皱眉,看了孟秋生一眼:“若不是自己做贼心虚,好好的怎么就会肚子疼呢?”
“夏花姐姐你欺人太甚!”孟壮听了九娘的话,登时恼了起来,若不是还扶着孟秋生,只怕孟壮巴不得过来将九娘撕烂的好。
九娘却只是淡淡地瞥了孟壮一眼,冷笑:“你不快些将你的宝贝姐姐扶回家或者是去看郎中,在这儿同我置什么气?”
“走吧。”顾桦承看了看九娘,出口便是这两个字。
九娘愣了一下,叹了口气,便点头,跟在顾桦承的身边方要离去,孟春桃却又说了一句话,令九娘蓦地钉在了原地。
孟春桃说:“对你好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孟夏花,你以为你改了名姓便能逃离这样的命运了吗?你可知道,不但疼你的阿婆走了,就连胡寡妇母女都死了!”
胡蝶……
怎么可能呢?九娘脸色瞬间惨白,身子慢慢地发起抖来。
扶桑皱眉,伸手握住九娘的肩膀,柔声道:“师妹,你别听她胡说八道,胡蝶她……”
“胡蝶她怎么了?”九娘慢慢的将目光落在了扶桑的脸上,却见扶桑只是说了一半就没能在说下去,一时之间竟也有些急躁了起来,“胡蝶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师兄你说话呀!”
“九娘。”顾桦承皱了皱眉,伸手拉住九娘的手,“别急,扶桑你慢慢说给你师妹听。”
扶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才皱着眉头道:“当年咱们去北胡的时候,我不是来过下河村吗?那个时候胡寡妇家就没有人了,我问过村里的人……那时候,他们都说胡蝶失踪好几日了。”
“你错了!”孟春桃在他们后面喊道,“胡蝶失踪的那一天,是爹爹和娘亲将花儿扔掉的那一天。一个月后,胡寡妇便上吊了。只是她是个寡妇吧,没人注意罢了。”
“你说什么?”九娘皱眉,看着孟春桃满脸的不可置信。
可是孟春桃却不再回答她,转身就走,任凭身后九娘再怎么呼喊也不再回头。
三日后,扶桑终于打听出来了胡寡妇埋在哪儿,九娘一身白衣,恭敬地去磕了三个头,又将胡寡妇的坟茔收拾了一番。而孟家阿婆,也终于在别人的指引下,让九娘找到了一处坟头。入眼,皆是心酸。
她生前便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如今死后……
“师妹,将来……若是你实在伤心,咱们为你阿婆迁坟吧?”扶桑在一旁看着。
九娘皱眉,莫说是古代,便是在现代,迁坟都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如今扶桑竟能如此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九娘有时候都觉得着扶桑比自己更像是穿越来的似的,怎么总是有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许是等了一会儿没见到九娘的回答,扶桑不由有些奇怪地看了九娘一眼,拽了拽她的衣袖,问道:“师妹?”
九娘看了他一眼,笑着摇了摇头:“师兄,有些话,以后莫要再说了。这是阿婆的故乡,是她过了一辈子的地方,如今在此长眠也挺好的。以后,找人来修葺一下便是了。”
“不用以后,现在就可以。”
九娘诧异的回头,看到顾桦承身后带着两个工匠似的人。
九娘上前询问,顾桦承也只是给了她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却并没有回答。
孟家阿婆的坟茔修葺好了之后,孟大牛和孟二牛都来看过,却谁也没有说什么。孟二牛大约也是听了孟秋生和孟壮回家,将九娘的那一番话转述,再见到九娘的时候脸上多多少少有几分尴尬。而孟大牛则是觉得,这孩子不管怎么变,终究还是姓孟的。如今看着九娘的穿着和顾桦承等人的谈吐举止,总觉得日后还是有便宜可占,对九娘有几分阿谀奉承的意味,甚至同九娘再三保证,会时常记得来祭奠孟家阿婆。
而顾桦承要带着九娘离开的那一日,九娘却好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跳下了马车。
顾桦承皱了皱眉,示意扶桑跟上。
扶桑追上九娘,有些急躁地问:“师妹你这么跑着是要去哪儿?”
“去找宝贝。”九娘皱了皱眉,“师兄你别拽着我啊,你这么拽着我,我怎么找啊?”
“你找什么宝贝?”
“你甭管了,师兄你回马车上等着我吧,我一会儿就回去了。”九娘又挣了挣。
扶桑拧眉,似乎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得,师妹,师兄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我们怎么放心的下。”
九娘不过想了一会儿,便应了下来。她跑到孟大牛的祖宅外面转了三圈,努力回想着很多年前阿婆同自己说过的话,眉头紧锁。扶桑在一旁看着,也不敢出声打扰,只是在看到曹氏和孟春桃的时候,皱了皱眉,上前拍了拍九娘。
“别烦我,想事儿呢。”九娘挥了挥手,将扶桑推到了一旁。
扶桑皱眉:“哎哟师妹,有人来了。”
“腿长在我身上,总不能锯了我的腿,这地又不是他家的!”
“这地还真就是他们家的呢!”扶桑又拉了九娘一把,示意九娘看过去。
谁知道九娘不过淡淡地瞥了孟春桃娘俩一眼,又低下头去思索了起来。扶桑倒是愣了,难不成九娘这次真的只是在琢磨事儿,就算是真的要从孟大牛家挖宝贝,孟大牛也能不出声?可是看起来不像啊……
当孟春桃一脸阴沉地走过来的时候,扶桑更加肯定了自己心里头的想法,却不知道九娘到底是怎么想的,对孟春桃竟然一直视而不见。
“你这个扫把星又来我们家做什么?”孟春桃张嘴就没有好话。
九娘瞥了孟春桃一眼,就咦道:“这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怎么天天往娘家跑呀?”
一句话气的孟春桃又想骂人,可是想到曹氏之前同自己说的话,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没听懂孟春桃的反驳,九娘倒是有些奇怪,看了孟春桃那一脸便秘的样子,九娘便好奇:“你这副模样,莫不是有求于我?”
还真让九娘给说中了,九娘话音一落,孟春桃脸上就有些发红。让她开口求九娘,真的比杀了她还难受,可是曹氏说得对,如今的九娘已经不容小觑,只怕她跟了顾桦承,进了邺城,真的就是有头有脸的人了,若是能让九娘为自己说上话,那么……
“花儿,你看在咱们好歹姐妹一场的份上,你能不能……”
“不能。”
不管孟春桃是想说什么,九娘都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出手相助的意思,倒不如早早地断了她的念头,省的孟春桃一个劲地没完没了起来。
孟春桃则是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九娘这么拒绝了,一时之间有些发愣。看了一眼在一旁低头闷笑的扶桑,孟春桃只觉得整个人都受了侮辱。什么要对九娘态度软一些,要多说些好话,全部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狠狠地瞪了九娘和扶桑一眼,孟春桃捂着脸就跑回了院子。
九娘却扬起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冲着东南方向的那颗大槐树走了一百步。
“师兄,你带铲子了吗?”九娘歪头看了扶桑一眼。
扶桑发愣:“你也没让我带铲子啊……”
九娘抽了抽嘴角,心知自己问的有些无厘头了,可是如今若是再去找铲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找得到。
四处打量了一番,九娘和扶桑捡了两块木条回到原本九娘站定的地方埋头挖了起来。
扶桑一边挖一边问:“师妹,你找的到底是个什么宝贝?”
“我阿婆留给我的嫁妆。”九娘头也没抬的回答。
“嫁妆?”扶桑一脸惊异,“就你们这样的院子,你阿婆真给你留下宝贝了?师妹我不是怀疑你阿婆的意思啊,我就是觉得……”
“我知道,其实以前我也一直在想阿婆留给我的到底是什么。以前我觉得可能是银两,后来,我爹打我的时候,我阿婆问了我一句是不是把那东西挖出来卖了……反正,应该是件物什就是了……”
扶桑点头,没有再问下去,可是挖了好半天除了黑乎乎的土还是黑乎乎的土,他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孟家阿婆诳九娘的。只不过那话,不敢同九娘说罢了。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九娘的神情,扶桑在自己肚子里打了半天的腹稿才开口道:“师妹,你看咱们是不是先回去?”
九娘皱眉,“回去?”说着便站起身来四下里看了看,突然冲着那颗大槐树跑了过去。
这一次,九娘从大槐树那儿冲着孟大牛家的房子走了百步,招呼扶桑过来。
扶桑一脸的不情愿,蹲下身子开始挖,一边挖一边觉得自家师妹这是魔怔了,难不成还非得挖出个洞来才满意。
一个念头刚落,手里的木条突然断了。
九娘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扶桑一眼。
扶桑两眼发直,一把握住九娘的手腕:“师妹,木条撞到什么东西上才断了的!”RS
068:现世
宝贝出来了。九娘盯着地下的那个物件愣愣地回不过神来。
扶桑看了九娘一眼,赶紧爬了过去,从九娘手里夺过那根木条使劲地扒拉起来。
不一会儿,一个小瓶子就出现在两人眼前。扶桑将那瓶子拔了出来,在自己衣服上抹了几下,递给九娘:“师妹,这个,就是你阿婆留给你的?”
九娘接了过来,皱着的眉头还是没有松下来。
“师妹这到底是什么啊?”扶桑看着九娘没有开口的意思,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九娘摇头,“我也不知道。”
扶桑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又将手伸到九娘眼前:“起来吧,咱们回去让师父看看,这模样倒有些像酒樽。”
“你说会不会是前朝的酒樽,能卖大价钱的?”九娘闻言眨了眨眼。
扶桑抽了抽嘴角瞪了九娘一眼:“还说我掉钱眼里去了,你这模样才是掉钱眼里去了!”
“呸!”九娘嗔了一句,抱着小瓶子有些发愣。
扶桑看着九娘的神色,拍了拍九娘的肩膀,柔声道:“好了师妹,走吧。”
“嗯。”九娘点了点头,跟着扶桑往村口走,才走了不过几步,就被孟壮喊住。九娘有些疑惑地看了过去,不知道孟壮跟自己还有什么话说。
“夏花姐,或者现在应该喊你九娘姐姐?”孟壮跑到九娘面前,看着九娘脸上说不出是讥讽还是嫉妒。
“别阴阳怪气的,你有什么事儿就赶紧说,别憋着啊。”扶桑皱眉拦在了九娘神情。
孟壮看了扶桑一眼,笑了一笑:“姐姐,你就不好奇当年春桃姐姐为什么会跟了三狗子吗?”
九娘皱眉打量了孟壮一番,觉得这孩子是不是早上起来让门框夹了脑门了,孟春桃嫁给谁关她屁事啊。
“你怎么不说话呢?你是不是心虚了?”
“呵呵……”九娘冷笑,又看了孟壮一眼,“你没事儿吧?孟春桃嫁给谁了关我什么事儿?我心虚个什么劲儿?”
“如果不是你的话,也许春桃姐能嫁的很好,你难道不知道?”
“我呸!”九娘真心忍不了了,“孟壮,你没发烧吧?你们家不是和孟春桃家老死不相往来吗?孟春桃嫁的好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呀,就算你要觉得你春桃姐姐是个好玩意儿,可是你跟我说什么劲儿啊?她嫁什么人那是她的事儿,那是孟大牛和曹氏做主的事儿。再说了,当初是他们打死了孟夏花。这个人就不存在了好吗?这跟我什么关系呀!”
“你还真是分得清楚,自己攀上了有钱人就能将你在这儿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吗?孟夏花,若不是你死了,阿婆死了,怎么会那么多人看不起咱们老孟家。”孟壮一个劲地说着自己的话,完全没有看出九娘有多么的不耐烦。
“师妹,你这位堂弟不是小时候跌着脑袋了吧?”还没等着九娘开口,扶桑便摸着下巴笑嘻嘻地开了口。
九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着扶桑的肩膀笑道:“师兄你很有想法。”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孟壮就跟脑残似的瞪着九娘。
九娘却似乎没有心情再同孟壮说话似的,白了一眼就绕过孟壮往前走。
“孟夏花你站住!”孟壮猛地上前推了九娘一把。
“哎呀!”九娘皱眉,怀里的瓶子猛地掉了出来,九娘趴下去接,却已经来不及,眼睁睁看着那个似乎是玉质的瓶子跌倒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扶桑在身后倒抽了一口冷气。
九娘叹了口气,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孟壮也是一声没有发出。
难道连阿婆死后留下的物件自己都留不下来吗?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眼睛酸涩的难受,九娘慢慢睁开眼睛,却看到扶桑蹲在地上一脸诧异的模样。
“师、师兄……”九娘忍不住有些发虚地唤了一声。
扶桑闻言看了九娘一眼,指了指她脚底下的那个瓶子,冲着九娘咧了咧嘴:“没碎。”
九娘唰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下的瓶子,宝贝似的捡了起来揣在怀里。愣了好一会儿,才咧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笑着笑着便落下了泪来。
扶桑拍了拍九娘的肩膀,笑了笑:“好了师妹,这东西还好好的不就好了吗,咱们也该回去了,不然师父和小师妹该等得久了。师妹,也许阿婆在天上护着你呢,你想想从前的时候,你晕酒晕的那么厉害,现在不也好了吗?现在喝了酒也不会再起酒疹子了不是?好了,师妹,走吧。”
九娘点头,走出几步,又回头看了孟壮一眼,皱了皱眉,她还是开口听孟壮道:“壮子,你既然还喊我一声姐姐,我便也再同你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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