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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子混混太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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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大汉将脸一拉,喝道:“跟你这无耻的小毛贼,讲什么公平决斗,一刀斩了,才不会留着做尽坏事!”王小玩道:“他妈的,你给老子嘴里放干净一点,老子是来抓小偷的,又做了什么坏事了,他奶奶的!”
那大汉怒道:“你想欺负我萧六的妹子,这事村子里有人见了,你还有什么话讲,他奶奶的!”王小玩道:“你娘的,你是那小偷的哥哥,你叫她出来,看是老子欺负她,还是她偷了老子的东西。”
大汉怒道:“小流氓,你还要耍什么把戏,看老子怎么教训你!”将刀一转,直取王小玩的左肩,去势甚疾。王小玩侧身躲过,叫道:“妹妹是蛮皮,哥哥是青番,我操他奶奶的!”
拔出匕首,念了个剑诀,身子象只大鹰似的凌空飞起扑向萧六的大刀,左一晃右一闪,匕首象划纵横线似的,挥了一大圈。萧六只觉眼中,耳中满是剑影和刀声,大刀才挥出三式,忽然由重变轻,用力过猛下,差点连刀柄都丢了出去。
挥着忽听几声当当响,睁眼一瞧,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是自己手中的大刀,被斩成数片,掉在地上。
王小玩趁他惊愕间,猱身窜上,甩匕首柄在他身上重重地敲了几下,萧六立即动弹不得。
王小玩得意洋洋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往一张高凳上,将脚一跨。冷笑道:“我看你不用掩饰你妹妹了,她偷的并不是值钱的东西,还是叫她出来,乖乖地还给我,老子见你们身手都可以,就不与你计较。”
萧六冷哼道:“小淫贼,有种你将我杀了,别想使诡计!诱骗我妹妹出来。”王小玩大怒道:“也!你这人怎么听不懂,是你妹妹扒了我的东西,我才追她的,老子还有很多大事要办,谁有空跟个小偷捉迷藏,快让她将东西出来,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www。”
萧六偏不听,大大地啐了一口,再不理他。
王小玩那受过这种气,立即大发雷霆,拔出匕首,拉起那张高凳子,怒道:“我看对付你这种青番,一定要用野蛮的方式,这就叫以蛮制蛮。”说着将匕首凑近椅脚,削水果皮似的,把一对椅脚削成一堆薄木片。
萧六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锋利的刀,不由得傻了眼。
王小玩削完椅脚,即走到他面前,恶狠狠地道:“你看我是要削你一双手,还是那一双脚?”萧六张目怒瞪了他一眼,一付满不在乎的神情。
王小玩见萧六居然这么硬挺,不由生出几分佩服,但他话已出口,怎能漏自己的气,将话吞回去,何况旧书事关覃大,说什么也非要回来不可,遂咬牙道:“好,你脾气硬,老子倒要看你硬到什么程度!”
一把抓起匕首跳到桌子上,挥手就削,才一刀便将萧六的头发削掉一大下,接着两三下,便给萧六理出一个大光头。
抬眼见一个大块头,竟然生个小尖头,王小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敲敲那尖头,笑道:“从这里下刀,倒是好点,一点也不滑溜。”萧六居然眼睛眨也不眨一下,一点也不害怕,王小玩忽不住皱眉道:“喂!萧六!你怎么样?”
萧六冷哼道:“小淫贼,你快快下手吧,别想骗我妹妹出来!”
王小玩哈哈大笑,道:“她给老子当四姨太,我还得考虑考虑呢,你知道老子是谁么?”
萧六怒道:“你别费口舌了,我妹妹早就走了,你有种杀了老子,但你别想动她一根毫毛。”
王小玩怒喘一口气,大声道:“他娘的,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只我是拿回的东西!”萧六撇了撇嘴,冷哼道:“老子对你们这种奸诈狡猾之,可见得多了,你不用说了,说烂嘴我也不会上你的当。”
王小玩气得差点一刀将他斩成两段,跺脚道:“老子长这么大,从没见过你这种青番,好,你不吃这一套是不是?老子给你换个口味,让你吃别的。”说着到屋角找了条麻绳,将萧六捆了个结实。然后走到屋外一看,看自己原来到的村子里,确是长安城在那个方向后,便拉着萧六出村。一些村民见状,纷纷躲入房中,象来了瘟疫似的忙紧闭门户。
王小玩心里大骂:“怎么?老子生得一付青面獠牙象么?”
走到村口,发现两匹瘦马,便去牵来,将萧六丢在一匹马上,自己跨了另一匹。
萧六叫道:“这是王婶的马,你不能偷她的,她也不过这两匹马,你偷了她,叫她以后怎么干活,怎么过日子?”王小玩笑道:“嘿!你这人倒还有一点良心,放心,我只是借借,会还她的,还会补她一些租用金。”
萧六道:“哼!那是让太阳从西边出来,你们这种无耻之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还是杀了我吧!”王小玩道:“你那么想死,我偏不让你死得痛快!”
一拨马缰,掉头拉住萧六的马绳,正想拨马前进,村里却哭出一个妇人,呼天抢地地来到王小玩面前。
那妇人哀求道:“大爷,这两匹马是我唯一的东西,求你大慈大悲,饶过我好不好,我还有三个孩子要养啊!求你同情一个寡妇人家,求求你!”
一边说一边哀哭,委实令人同情。王小玩道:“你要怪就怪萧六吧!他妹妹偷了我的东西,我叫他们还,他们硬是不肯,我只好将他送进长安大牢,这抓个人没坐骑,实在不方便,只好借你的马,放心,我会还你的。”
说着从杯中取出一张银票,丢给那妇人,又道:“这算租用金,你同意借马了吧?”
那妇人一看票子的数字,顿时嘶声道:“一百两,你,你,大爷,你给我一百两?”
王小玩笑道:“看清清了,这是官饷,你到那个钱庄都可换到白银,保证不是空头支票。”说完一拨马,即带着萧六上马。
走出十来步,萧六忽然开口道:“你给王婶那么多钱,会让人抢走的。”语气竟然不那么凶了。王小玩奇道:“他妈的,这是京城边也!那有什么强盗,那不是丢光了老子的脸!”在王小玩的京畿道里,竟然有这种事发生,委实令他大感脸上无光。
萧六冷哼道:“最可恨的是那些人不是强盗,而是官差!”王小玩膛目道:“什么?官差!
那不就是老子的……”本想说是老子的手下,但一转念,便改道:“是老子的死对头么?”
心里上下嘀咕道:“要真有这回事,说出真相,只有丢自己的老脸,不如骗骗他,以便查清此事。他娘的,张师兄,是怎么替我当官的?”打定主意回去要找张东阁来责问清楚。
萧六道:“这些官差是东郊的曹参军手下,向来会仗势欺人,强索民财,说是交人头税。
哼!他们不吸光百姓的血。是不罢休的。”
王小玩从当了京畿道采访使后,从来没有去上任,所以,曹参军何许人也,他可半点不知,有一点可以确知的是,这个姓曹的,这回可死定了。
王小玩问道:“萧六,你也是种田为生?”萧六重重地哼了一声,道:“我本来是他手下的一个捕头,现在给革职了,过几天搞不好就会命丧他手。”他说得满脸愤恨,咬牙切齿。
王小玩嗯了一声,心道:“他妈的,搞不好你是气他革了你的饭饷,故意栽他一笔,你妹妹那么滑头,你会是个老实人。”但又想到萧六并不认识自己是谁,何况刚才在刀子威逼下,连眼眨也不眨的气魄,可算是条汉子,应该不会来骗自己才对。
心想这件事早晚会查清楚。便又道:“喂!你兄妹俩行行好吧,快把东西还给我,那东西不值钱,却对老子很重要。”
萧六冷哼道:“我看你对王婶不错,才对你说了这些话,哼!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上你的当,你这小子虽有良心,却是个色鬼,这种人我也见过。”
王小玩怒道:“好吧!既然没得说,你就准备下牢吧!青番鬼。”
话才落地,忽有人接口道:“你这小鬼才准备下牢吧?”树林里大列列走出四五个官差。
王小玩瞅了他们一眼,冷哼道:“你们又来收人头税!”一个官差怒道:“我们是来抓你的!”王小玩笑道:“好吧!既然如此,你们回去叫那个曹参军来见老子,那还有得商量。
否则等老子一回京,那就说什么也太晚了!”这几句话,说得官腔十足,那几个官差面面相觑,不如如何是好。
偏这时又有人道:“李大哥,这小子机灵得很,最会骗人,咱们可不要让他唬去。”
王小玩一听这,立刻大叫道:“哇!你这死丫头,终于露脸了,还不快将老子的东西还给我!”一说完人已冲到马下。
那几个官差见状,立刻围了上来,拨刀就砍。这时那女娃一溜身;已来到萧六身边,替他割绳索,急道:“走吧!再这样就来不及了。”
萧六身上穴道未解,根本无法走动,遂道:“阿冰,你真偷了他东西?”
萧冰急道:“你也让他施了妖法啦!哎哟!我的天!”这一声哎哟不是担心萧六,而是她见王小玩才出三招,已将那些官差打得爬不起来,正转头对他横目相向。一时之间,想跑不是,不想跑也不是。
王小玩怒道:“你这个死丫头到处散布谣言,破坏老子的声誉,你妈的,快将书还我,否则,我连你哥哥的帐也不买。”
萧冰对他做了鬼脸,冷哼道:“一本破书有什么了不起,凶巴巴的,摆什么老爷架子。”
萧六一张脸涨得通红,大声道:“你真偷了人家的书?他妈的,那你为什么骗我!”
萧冰嘻嘻一笑,道:“大哥啊!我不那样说,你会帮我么?弄不好先打我一顿,又将我关柴房了!”说着又做了个鬼脸。
王小玩和萧六两个大男人,见她一个女娃,这么调皮捣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实在发不了真火。
王小玩只好摊摊双手,叹口气道:“好吧!萧姑娘,玩完了吧,快将东西还我。”
萧冰本想再刁难几句,却见萧六已拉下脸,伸了伸舌头,极不情愿地从怀中取出那本破书,懒洋洋地丢还给王小玩。撇嘴道:“今天算你走运。”
王小玩一看是真品,即恢复了笑容,道:“嘿!是谁走运就很难说了。”
这时那几个官差已哼哼哈哈爬起身,其中一个道:“阿冰,这是怎么回事?”
萧冰冷哼道:“李大哥,你和我哥哥同事多年,而且还是他的好朋友,没想到这会儿,你倒想使诡计捉他下狱。”
这姓李的官差脸一红,讪讪道:“这是上头的命令,我还有一家五口要吃饭,怎能,怎能……”
萧六怒道:“我早知他不会放过我,我也不会为难你,你这就抓我回去交差吧!好歹咱们还是朋友一场。”
萧冰急道:“不好啊!他会杀了你的,你还逞什么英雄,讲什么义气。”
萧六道:“他既然要杀我,咱们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到我们,何必浪费那么多力气!”
萧冰撇嘴道:“那也说不定,你干么那么丧气?”
萧六道:“他只要下一道通辑令,不到十天,行文就会传遍全国,那时咱们还能躲吧?
李兄还有一家要养,咱们别再连累人家了。”
萧冰急道:“你还要照顾我呢?你被杀了,我怎么办?”
萧六道:“阿冰,你已经长大了,我就放心了,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再扒人家的东西了,免得那天失了手,可就没人保你了。”
萧冰急得直跺脚,叫道:“不要,不要,我不要,哥哥,我们还是逃吧!”萧六正待拒绝,王小玩已开口道:“哎!你们慌个什么劲,还有老子呢!”
萧冰虽在着急,还是顶道:“你这小鬼又是老几了,口气哈那么大,也不怕着凉了。”
王小玩笑道:“哈!本人一向说话就大声。”
那姓李的官差见萧六如此讲义气,心中非常感动,换了口气,坚决道:“六哥,咱们朋友一场,我李根虽有一家要养,但我还要安安心心做人,你快走吧!逃得越远越好,我想,躲个三年五载,应该就没事了。”
萧六道:“阿根,你不能这样做,你两个儿子还小啊!我可是孤家寡人一个,只请你多照看阿冰就行。”
李根摇头道:“我这样做了,阿冰还会叫我一声李大哥么?六哥,快走吧!”手一挥,带着官差掉头就走。
王小玩突然喝道:“你们几个不知死活的小卒,刚才冒犯了朝廷大臣,想这样拍拍屁股就走,未免太不懂规矩了。”
李根脸色一变,揖手道:“这位小兄弟身手高超,不知贵姓大名。”
王小玩冷哼道:“我的贵姓大名就叫王小玩,你们听过了么?”
王小玩三个字早在全国打响,大家如何没听过,都吃不一惊,李根更是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只有萧冰撇嘴冷笑道:“哟!你真会选啊!想冒充也选一个名气小一点的,王小玩那么倒霉,长得和你一模一样。”
王小玩奇道:“哎!我那点不象王小玩了?”
萧冰道:“王小玩是御前大将,护国郡主,现在是吃香的,喝辣的,洗一个澡不知有多少人服侍,哪会象你苦哈哈地弄得全身脏兮兮,跑到河边自己洗衣服,泡冷水的。”
王小玩眨了眨眼,笑道:“敢情老子脱光光洗澡游水时,全让你偷看了。”
萧冰脸上虽涂着灰尘,但也清楚看到一脸红,直红到耳根,直跺脚急道:“谁偷看你洗澡了,真不要脸,你好香吗?”又连白了王小玩三眼。
王小玩道:“做了大将军也不用整日做什么都要人服侍,那不成了布袋戏,让人拉着晃?”
萧冰道:“我听说王小玩既豪爽又开明,而且人是又慷慨又潇洒。
那象你这样小气,为了一本破书,死追穷抓,又长得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你趁早从实招来吧!别笑掉人家的大牙了。”
王小玩道:“你自己做贼,还骂别人贼头贼脑,真够厚脸的哟!”
萧冰转过头。不再理。
那李根经萧冰这一打岔,也有点不信眼前的小鬼是正牌货,遂带点怀疑道:“小兄弟,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
王小玩哈了一大口气,摇手道:“走走走,去见那姓曹的王八蛋,到时不知你信不信。”
说着一把拉过萧六便去见曹参军。
萧冰急道:“喂!小鬼,你可不能拿我哥哥的命开玩笑。”
王小玩笑道:“大不了我的命赔他,你急什么,怕没哥哥替你办嫁妆是不是?放心,我会照顾你!”
萧冰撤嘴道:“谁稀罕了,你怎能和我哥哥比!”
萧六一听此话,立即喝道:“女孩家,说话别没轻没重,至少这小兄弟武功就比我好。”
他心里有几分相信王小玩的话,只是太不相信自己会有奇迹,交上这种好运。
所谓不打不相识的道理,也许就是在这种微妙的情绪里发生的吧!
李根这群官差自知打不过王小玩,只有乖乖地跟在后面走。一行人,不一会儿,已来到曹参军的公堂,那些守卫见同僚上门,只打了声招呼,并不阻拦他们登堂入室。
王小玩哼哈一声道:“曹参军呢?”
一个衙役道:“参军出去了。”
王小玩怒道:“现在是上班时间,他开什么小差,哼!做事这么没上没下,他一家有多少人?”
那衙役道:“参军有三个老婆,尚未生儿育女,他正急着这件事呢!”
王小玩冷笑道:“坏事做尽了,当然要断子绝孙,把他三个老婆给我抓起来!”
这句话喊得委实有点“天方夜谭”,众人一听,忍不住便咱哈大笑,一个中年衙役道:“小兄弟,快趁军曹不在,走吧!”
王小玩心憋这些人是死不相信自己的话,不如先动手整整那姓曹的,然后再证实自己的身份。
心念一定,突然呀哈一声,将衙内的官差走役全点了穴,里里外外,胡点一通,大家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便哈哈大笑。道:“嘿!好玩,好玩,老子怎么从没想到这玩法?”
只消片刻,王小玩已将曹参军的三个老婆绑到公堂上,三个女人自是花容失色,失声尖叫,呼天抢地。
王小玩往公堂上一坐,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咄!下面三个瘪查某,鬼叫什么来着,还不给本大人闭上马嘴。”
曹参军的大老婆,呜咽道:“冤枉啊!我们安安份份地又没做什么坏事,大,大侠饶命。”
她以为王小玩是梁山大盗,所以如此称呼。
王小玩成名已久,就没再听人称他一声大侠,这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王小玩立即满脸堆笑道:“好吧!算你冤枉,派个家丁来我用。”
这是曹家上上下下一家人,均被王小玩又点又踢地拉到公堂上。
所以,这大老婆立即点将道:“阿福,你快侍候王大侠。”
一个年老的家丁的道:“是,但奴才动不了啊!”
王小玩走上公堂,拍开他的闭穴,取出一块令牌,低声道:“你来!”
两人来到廊下,王小玩将令牌交给阿福,另外又给了他十两银子,道:“你偷偷去京畿道大堂,找张东阁大人,跟他说王小玩找他,叫他来这里见我,知道不知道?”
阿福望了十两银子,道:“大侠,找了张大人来,你还有命吗?”
王小玩笑道:“放心,没命的是那个王八蛋。”
何福只好从命前往京畿道大堂。
正大侠又回到大堂上,两眼望着二老婆道:“你还不快认罪!快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那二老婆心里系叫苦,颤声道:“这不关我的事,是她叫我做的。”
手指着大老婆。
王小玩说那些话,本就没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想吓吓对方,现在么倒吓出一点意思,不仅大感兴趣,即道:“哼!老子就知道,姓曹的能娶什么好货,快将事情代出来,不然大刑侍候。”
大老婆忙道:“我招,我招。”
王小玩道:“你如果说实话,我就饶你一半罪。”
大老婆哭着道:“我家老爷一共娶了三个老婆,可是不知怎地,就是生不出一男半女,他又常以此为借口,要再娶一个四房,我怕他娶了四房后,会,会……”
王小玩笑道:“会专疼小老婆,不疼大老婆。”
大老婆苦着脸点点头,继续道:“所以,我想维持他现在只有我们三个。”
王小玩挑了挑双眉,笑道:“所以,你联合二老婆,想对付那三老婆是不是?”—大老婆脸色发白,颤声道:“大侠明察秋毫,料事如神这春花本是妓院妓女,生性凶狠好斗,又泼辣,我和阿月常被她欺负,所以,所以,才想办法对付她。”
说着抽抽搐搐地哭起来,一副委屈万分的样子。
那三老婆闻言,立刻尖声叫道:“哎呀!到底谁厉害,你这个恶女人,贼贱妇,想下毒害我呀!也不怕心肝黑烂,一辈子生不出个猫狗,你啊……”
她一开骂就没完没了,什么本领都使出来了。
王小玩欣赏了一阵后,即出声喝断,叫道:“好啦!谁也不许吵,三个都有罪,谁叫你们全嫁给那姓曹的王八蛋,还争着给他生儿?
他妈的,本大人判你们一年,去边界煮饭人吃,这叫充军。”
那二老婆怕王小玩真是个有权的,遂哭道:“大人啊!冤枉喔,我是不喜欢他才嫁给他,是好端端的被他抢进门的。”
王小玩闻言大怒,道:“你是说,他是强抢,把你娶进门的?”
二老婆哭着点头,王小玩转眼望着大老婆道:“那你呢?”
大老婆道:“我是父母之命,媒婆之言,我也反抗不了呀!”
那三老婆接口道:“他要赎我的身,我只好跟他了!”
王小玩急道:“这死家伙真他奶奶的!”
话还没说完,外面却走进三个人,当中那人看到公堂上,这般乱七八糟,怔了一怔后,沉声喝道:“是怎么回事,你们全疯啦!谁把我的公堂,搞得这么乱。”王小玩拍拍惊堂木,歪嘴道:“喂!姓曹的,往上抬眼,是本大将军搞的。”
曹雄怒道:“你这小鬼,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竟,竟将我三个夫人绑起来!”王小玩笑道:“你留着他们可危险罗!不知那天她们醋劲一发,下毒给你喝,到时你还没供词去和阎罗王交待呢?”
曹雄暴跳如雷,大吼道:“来人,快将这小给我拿下!”但—厅的官差却无人听命,只有跟他进门的跟班,发足冲向王小玩。王小玩身子一跃,飞到公堂下,一出手就制了曹雄,等那两个跟班错愕地回过头时,又点了他们的穴,将他们一脚踢到旁边去。
曹雄又惊又怒,道:“你这小鬼,你不要命吗?竟敢大闹军处,拷打大将。”
王小玩朝他凸出的小腹,踢了一脚,骂道:“凭你这三脚猫,也敢自称大将,像你这种只会欺善怕恶的家伙,只怕称一等毛虫,还有人要吐口水。”说着又踹了一脚,曹雄惨叫连连,变成又怕又惧。
这时萧六忽不住道:“小兄弟,他说什么也是参军,你得罪了他,只怕要惹麻烦,为了我,不值得你这样。”
王小玩笑道:“我是王小玩堂堂京畿道采访使,这家伙是我的属下,我要将他搓成圆的,他还敢变方的吗?”萧冰这时也知道事情惹大了,急道:“喂!你疯了,到这时,你还,还——,哎!真糟糕!”
王小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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