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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的懒婆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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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了,反正我不饿!”
“不行,多吃饭才能快点长高。”
萧琅不容拒绝地将舒兰按在饭桌前,把放在锅里温着的饭菜端了出来,亲手喂她吃下。舒兰喝了一碗粥就觉得饱了,可在萧琅的坚持下,硬是又喝了一碗。
眼看萧琅还想再盛,舒兰瞪着眼睛跳了起来,气呼呼地道:“不吃了,你欺负我!”
这算哪门子的欺负?
萧琅无奈地放下碗筷,“好吧,我不逼你吃了,你去那边等着,我刷完锅就带你出去。”
舒兰立即满意地笑了,乖乖挪到旁边看着萧琅忙活。哼,他要是再逼她喝粥,她就让他舔自已的脚指头!那可是他亲口答应的!
要是萧琅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后悔没有坚持,不过他现在只想改掉舒兰整日睡觉的毛病,也没有心思占她的便宜。
锁好门,萧琅一手提着木桶和竹矛,一手拎着舒兰往河边走去,两人个头差了那么多,别人只会当他在哄小孩子,绝对不会多想的。
到了河边,萧琅并没有立即停下,而是一直拉着舒兰往上游走。
开始舒兰还新奇地四处张望,慢慢地她就走不动了:“狼哥哥,咱们就在这里捉鱼吧,不要再走了,我脚疼!”
萧琅看了看她,诱惑道:“别急别急,前面马上就到了,那边的鱼又多又大,这边根本没有鱼呢!”
听了这话,舒兰扭头朝河里看去,浅浅的河水泛着粼光,清澈见底,的确看不见鱼。她撇撇嘴,早知道就让他自已来了,反正只要他叉到鱼,她照样可以吃到的啊。
等到又走了一段路,舒兰终于不干了,扭着身子要挣开萧琅的手:“我不吃鱼了,我要回家!”不管萧琅说什么,她都不听,脚板心都磨得发疼了,舒兰委屈地哭了出来。
萧琅明白,这是舒兰目前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了,忙把水桶放在一边,俯身替她擦眼泪,低声哄道:“好了好了,咱们不走了,就在这里叉鱼,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叉?你自已叉的话,想抓多大的就抓多大的!”
短短几句话,就成功地转移了舒兰的注意力。
“可是我不会……”她望着河边,懊恼地道。
萧琅笑着摸摸她的头,把她抱到旁边的石头上坐下,一边替她脱鞋袜一边道:“没事儿,哥哥教你,很容易的。”说着,视线一凝,落在舒兰红通通的脚板心上,想到她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刚刚一定累坏了,不由有些心疼。
舒兰倒是忘了脚上的不舒服,等萧琅替她脱了鞋袜,就要往河里跑。
“等会儿!”萧琅及时把人拉了回来,替她撩起裙摆别在腰间,又挽起裤腿,这才放她去了。
河水才及膝盖,下面是一层细细的沙,踩上去格外舒服,特别是抬脚时,淙淙的河水立即将脚包围起来,从细腻敏感的肌肤上抚过,从指缝间穿梭,让长途奔波的劳累酸痛都消失了。更有凉爽的风从岸边吹来,哪怕炽热的日头高悬,也不觉得晒得慌。
舒兰贪玩地在河里四处乱走,走腻了,才想起她是来叉鱼的,忙顿住脚步,低头扫视周围的水面。
别说又肥又大的鱼了,连条手指粗细的鱼苗都没有!
她气愤地转身,怒瞪萧琅:“你又骗我,哪里有鱼……”不想迎面就是精瘦的麦色胸膛,惊得她将抱怨的话咽回了肚子,改口问道:“你干啥把衣服都脱了?”
她只脱了鞋袜,萧琅浑身上下却只有一条灰布短裤,阳光晒在他身上,显得他更黑了。
“这样凉快啊!”萧琅随意地道,把手里削尖的竹矛交给舒兰拿着,转到了她身后。因他左臂上还缠着纱带,不能做大动作,便先帮舒兰摆好了姿势,然后用左手按着她的肩膀,右手覆在舒兰的小手上,附在她耳畔道:“刚刚你在这儿走来走去的,把鱼都吓跑了,现在老老实实地站着,一会儿鱼就游过来了,等着吧,不许说话。”说完,在她脸上啄了一下。
舒兰已经习惯他时不时地偷袭了,根本没放在心上,眼睛紧紧盯着水面,等待鱼儿游过来。
她这副认真的模样,倒让萧琅看的入了神,径自含住她小巧白腻的耳垂,细细品尝着。
舒兰被他弄得痒痒的,根本静不下心来,猛地用脑袋撞了他脑门一下,瞪着眼睛小声斥道:“别捣乱,我要捉鱼呢!”
娇憨俏丽的模样简直让萧琅爱到了心里去!
他别过她的头狠狠覆上那红嫩的唇,吃够了,才微喘着放开她,在她发怒之前一本正经地道:“好了,别说话了,吓跑鱼怎么办?”作出一副察看水面的样子。
为了抓到大肥鱼,舒兰就算有气也不能撒出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萧琅站在她身后,笑的格外开心。
过了一会儿,渐渐有小鱼苗游了过来,刚刚靠近,便又退去,然后再转回来,好像在试探什么一般。
舒兰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
“来了!”萧琅忽的用力握紧她的手,把竹矛提出了水面。
舒兰的心跟着提高了,她着急地四处找寻,鱼在哪儿啊,她怎么没看见?
就在她开始怀疑萧琅又在骗人的时候,被萧琅握紧的手突然不受控制地朝脚下狠狠刺去,从竹矛顶端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呼吸一窒,下一刻,萧琅已经把竹矛挑了起来,高高举着。舒兰仰头看去,就见一条大肥鱼叉在上面,正不安地摇头摆尾呢,甩出来的水珠溅了她一身。
“啊,真的叉到鱼了!”她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裙子被打湿一般,兴奋地叫喊道。
萧琅拉着她回到岸上,将鱼放进装了水的木桶里,回头笑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舒兰却没有看他,弯成月牙的杏眼笑眯眯地盯着桶里的鱼,好像那鱼已经变成菜肴摆在了桌子上似的。
萧琅有些挫败感,索性坐在地上,伸手便将舒兰扯到了怀里,紧紧抱着她道:“我给你叉鱼吃,你要怎么谢我?”
他的腿还是湿的,舒兰刚坐下去,就感觉到了潮哒哒的湿意,很不舒服,扭着就要站起来。
萧琅怎会让她跑掉?既然她不说话,他就自已讨要好处罢了。
按住她的脑袋,低头覆了上去,刚刚在河里很不方便,他还没尽兴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Ajmonica亲的两颗地雷,俺抱着睡觉去啦~
昨天更得太多,今天一下子蔫了,莫怪哈~
☆、39不速之客
被萧琅含住唇瓣的时候,舒兰好像尝到了山泉般的清甜味道。
刚开始;她很不习惯裙下湿哒哒的;可是坐着坐着;也就觉得没什么了,更何况她的所有注意力好像全都集中到了被他恣意品尝的唇上、舌上,那种有点痒有点酥又很舒服的滋味让她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舒兰真的很舒服,所以她在萧琅温柔缠绵的吻中;睡了过去。
等萧琅意识到不对劲抬起头时;才发现懒丫头窝在他怀中睡得正香。小嘴微张,红红嫩嫩的。
他默默地盯着她看了很久;额上青筋暴起又平复下去;最后无奈地叹口气;可能只有他一人在双唇相接的时候;会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全身血液沸腾吧……
这个家伙,总能在他占到便宜后给他沉重的打击。
是他亲的方式有问题吗?也许她只是太累了……
摸摸舒兰的小脸,萧琅把她放在旁边的草地上,又去河里叉了一条肥鱼。之后他没有马上叫醒舒兰,而是蹲在河边把两条鱼清理干净了,才把她唤醒:“阿兰,回家去了!”
舒兰揉揉眼睛,不情不愿地坐了起来,看看四周,想起来时走过的长路,她朝萧琅伸出双手:“狼哥哥,我好困啊,你背我回去好不好?”杏眼迷蒙,睁开又合上,迷迷糊糊地望着他。
想到她红通通的脚板心,萧琅将竹矛放进木桶里,确保一会儿背起舒兰时可以拿得到,才弯腰蹲了下去,“上来吧。”
舒兰揉着眼睛站起身,略带晃悠地走到萧琅身后,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背继续睡了。
萧琅把她往上掂了掂,毫不费力地起身,小心翼翼地用环着舒兰腿弯的右手提起木桶,稳稳地往回走。
耀眼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在两人身上投下一片斑驳。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兰突然醒了过来,耳旁残留着惊鸟扑棱棱拍动翅膀的声音,她愣了愣,然后听到身下的人有些粗重的呼吸,还有通过贴在他肩窝的耳朵,传来的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转过头,就看见萧琅流着汗水的侧脸,正好他也扭头看了过来,笑着问她:“醒了啊?”
布着细汗的额头,飞扬的眉,含笑的眸子,距离她是那么的近,近到她可以看见他脸上细细的绒毛,那么短那么浅,平常根本看不见……
好像脚没有那么疼了。
“狼哥哥,你放我下来吧,我要自已走。”舒兰撑起胳膊,扭着身子就要下去。
左臂的伤口被她碰到,萧琅深深吸了口气,忙弯腰把她放下,收回胳膊一看,才发现伤口裂开了,一点血迹在纱布上晕了开来。
他抬起胳膊,不想让舒兰发现,可舒兰已经眼尖地看见了。
“狼哥哥,你流血了!”舒兰又吃惊又心疼地叫了出来,她流过血,知道流血有多疼。
萧琅按住伤口,过了一会儿才道:“没事,只流了一点,不疼的,咱们快回家吧。”正好也快到村头了,就算舒兰不醒,他也会把她叫醒的。
舒兰有些不放心地走在萧琅左手边,时不时就扭头看看,见那血迹真的没有再扩散,才松了口气,“爹爹不在家,要是狼哥哥的血一直流就不好了。”
这就是关心他了,萧琅心情很好地保持沉默,笑着听舒兰有一句没一句的笨笨安慰。
快要走到舒家的时候,萧琅远远瞧见一头壮壮的大毛驴,就拴在舒家旁边的一颗柳树上,有个人背靠柳树坐着,上半身却被毛驴挡住了。他皱皱眉,舒家只有秦家一户亲人,秦家要是过来,肯定会坐马车,那此人难道是来看病的?
就在此时,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从驴屁股后面传了过来:“阿兰快回来,阿兰快回来!”
是那只白毛鹦鹉!
萧琅大概猜出来人是谁了,他本能地顿住脚步,舒兰却欢快地跑了过去:“圈圈!”
听到舒兰的声音,闭目养神的朱元宝立马站了起来,提着鹦鹉笼子绕过毛驴,在看到舒兰的那一刻,他眼睛发亮,不自觉地笑了出来:“阿兰,你终于回来啦,我在这儿等你半天了!”
“元宝哥!”舒兰脆脆地喊了一声,然后迫不及待地接过鸟笼,对着里面被她起名为圈圈的鹦鹉道:“圈圈,你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想死你了呢!”
“阿兰真可爱,阿兰真可爱!”圈圈拍打着翅膀,在横杆上左右走动着,转动脑袋嘎嘎叫道。
舒兰立即笑的眉眼弯弯,举着鸟笼,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圈圈,想看它瘦了没有。殊不知,朱元宝也不错眼珠地瞧着她呢。
两人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见面了。舒兰刚走那几天,朱元宝还不觉得有多惦记她,可到了第四天,舒兰依然没有回到秦家,他才意识到秦家只是舒兰的姥姥家,她不可能常常住在镇子上的。
于是,他开始担心,怕她要很久以后才回来,又怕她已经忘了他,便每天都要教圈圈说话,想着舒兰那么喜欢圈圈,只要见到圈圈,她就会想起自已的。
因为怕错过舒兰,这段日子他一直没有出去玩,而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侧耳凝听隔壁的动静。今早好不容易听秦家下人通报小姐回来了,他立即提着鸟笼跑了过去,想要以还舒兰圈圈的借口去看她,哪想到来的只有她娘和她姐姐,她留在了家中。
朱元宝失望而归。
他坐在后院,看着那颗柿子树,想到舒兰扒在树上的可爱模样,想到她送他绿豆糕时的甜甜笑容,再想到那几天两人一起逗弄圈圈的场景,他忽然觉得很难受,那种因为想见却见不到而生出的难受。
既然看不见难受,那就主动去找她吧!
朱元宝向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骑着自家的大毛驴出了门,也没有跟老爹打招呼,径自往北边的路上去了。他知道舒兰住在青山村,一路上边走边打听,终于找了过来,可惜舒家的门是锁着的,他一心要见的小丫头不在家。
现在她回来了,看着舒兰眉眼弯弯的样子,朱元宝只觉得全身舒坦。早知道这样,他就早些来了。
突然,一只手将舒兰拉了过去。
朱元宝皱眉抬头,就对上一双熟悉的幽黑眸子。
萧琅冷漠地看着朱元宝,淡淡地道:“你是来给阿兰送鹦鹉的吧?谢谢你了,现在你可以走了。”说完,径自拖着舒兰往篱笆院子里去了。
舒兰被萧琅紧紧拽着,不得不跟在他身后,可是看着朱元宝在外面呆愣的样子,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偏偏还想不出来到底哪里怪了。
眼看两人就要跨进灶房了,朱元宝终于回过神来,大步跑进了院子:“阿兰,我等了你半天,你不会直接就赶我走吧?好歹让我喝口水啊!”
明明是对舒兰说话,他的目光却落在自作主张的萧琅身上。
当初萧琅莫名其妙打了他,朱元宝还想找他报仇呢,可后来听说了萧琅进山打狼的事,他又佩服他的勇气,决定不再追究当日一推之仇了,没想到今天刚见面,萧琅竟然开口就赶他走,朱元宝自然不服气了,凭什么啊,这里是舒兰的家!
舒兰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人家元宝哥特意把圈圈送了过来,她怎么能直接赶人走呢?
“元宝哥,你快进来,我们抓了大肥鱼,晌午你就在我家吃饭吧!”
“好啊!”朱元宝嘿嘿笑了出来,给冷脸立在舒兰身后的萧琅递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萧琅刚想说些什么,就见秦氏和舒宛并肩走了过来,他抿抿唇,垂下了眼帘。
瞧见身材圆滚的朱元宝,秦氏不由面露诧异。
她刚刚在娘家见过朱元宝了,没想到这么会儿的功夫,他就跑到自家来了!再看看舒兰手里的鸟笼,想起朱元宝冲进秦家时的兴奋模样和进屋后他脸上无法掩饰的失望之色,秦氏隐约猜到了什么,心中有些不悦,朱元宝为何大老远的跑过来找舒兰?他都十三四岁了,该不是看上她闺女了吧?舒兰可才十岁呢!
这么想着,朱元宝送鹦鹉过来的善意之举也变成了别有用心。
朱元宝有些尴尬,他没想到秦氏这么快就会回来,忙上前行礼道:“伯母,阿兰离开时,老夫人让晚辈帮着照顾圈圈,所以知道你们到了镇上后,晚辈便赶了过去,本想把圈圈交给你们带回来的,可想到你们大概会在镇上逗留一段时间,晚辈便忍不住亲自送过来了,正好也想教阿兰两个训鸟说话的小诀窍,冒昧打扰您,实在抱歉。”
他知道这个借口很烂,所以低下了头,掩饰他的尴尬不安。
“娘,刚刚我和狼哥哥在河里捉了鱼,我让元宝哥留下来跟咱们一起吃饭呢!”舒兰提着鸟笼跑到秦氏身边,满脸喜色地道。
女儿都这么说了,秦氏也不好说什么,再看看朱元宝,见他肉呼呼的侧脸有些发红,大概是被日头晒的,心中一软,招呼道:“阿兰在她姥姥家的时候多谢你照顾她了,如今大老远的还麻烦你特意送一趟,真是不好意思,眼看就要吃晌午饭了,你就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吃吧,只是你在镇上住惯了,怕是吃不惯这里的土菜,到时候别嫌弃伯母的手艺差就行。”语气到底还是有些冷淡。
朱元宝心中紧张,并没有听出来秦氏声音中的客气疏离,马上接口道:“伯母太谦虚了,晚辈在秦府的时候,不止一次听老夫人念叨您的手艺好,说就想吃您做的菜呢。今天晚辈能尝到伯母的手艺,是晚辈的荣幸,只求伯母不要责怪晚辈冒然上门才是。”
秦氏微微一愣,这小子倒挺会说话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再想到她娘提起朱元宝时夸赞的语气,秦氏心里的不悦散了些。
朱元宝毕竟还是个孩子,做事都是率性而为,这种想见女儿就跑过来的举动只说明他在意女儿,或许只是小孩子之间懵懂的好感呢?而且女儿从小就不喜欢跟别人玩,难得她跟朱元宝投缘……
那就不要计较朱元宝的冒失了吧,只要盯着他们别做出逾矩的行为就好了,秦氏暗暗地想,笑着让孩子们进了屋。
“阿琅,你的胳膊怎么回事?怎么那么不小心?”舒宛注意到萧琅的伤口,皱眉道,进屋取了新的干净纱布,要给他重新包扎。
萧琅看了一眼坐在北门槛上一起逗弄圈圈的两人,平静地走到屋檐下,乖乖地由舒宛替他清洗、上药,等舒宛开始缠纱布的时候,他听到那只破鸟在叫着:“阿兰快起床,阿兰快起床”,换来懒丫头气呼呼又忍俊不禁的笑声。
不就是只破鹦鹉吗,有什么好稀奇的!
舒宛低着头,没有注意到萧琅眼中一闪而过的凶光,自顾自地教训道:“又是阿兰缠着你要去抓鱼的吧?你现在有伤,不要总是惯着她,她什么都不懂,你怎么也跟着不懂事?瞧瞧,又得多养几天才能好了。”
萧琅只好压住心头的不快,替舒兰辩解道:“没有,是我要带她去河边玩的,然后不小心碰到了,跟阿兰没关系。”顿了顿,又疑惑地问道:“宛姐,那个朱元宝在咱们家门口等了半天呢,他为啥非要亲自过来送圈圈啊,直接交给你们不就行了?还有,圈圈不是阿兰的吗,老夫人为啥要让他帮忙养着?真奇怪……”
舒宛动作一顿,不由自主地侧头看向北门口,见朱元宝直勾勾地盯着她那低头逗鸟的傻妹妹,轻轻蹙眉。
作者有话要说:小胖好久没出场啦,拉着毛驴出来溜溜……咳咳,可惜舒家不是他的主场,大概会吃亏吧,嘿嘿
今早又是饿醒的,其实也不错,大热天的没有食欲,饿了才能吃得香。
捉完虫,昂首挺胸去上班喽,咳咳,其实俺很不想去!!!!!
☆、40下雨天留人
秦氏母女在灶房里准备午饭,舒兰三个坐在院子里的杏树下玩儿;准确的说;是舒兰和朱元宝在玩儿,萧琅默默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在他们头顶的树枝上;说了半天话的圈圈正闭目养神;小脑袋插在翅膀里;煞是惬意。
朱元宝带来了二十四根特制的竹签;每根只有食指长短;他和舒兰一人分得十二根。玩的时候;两人同时将手里的竹签朝中间的空地上扔去;有的竹签会散落在四周;有的则会堆在一起。他们要做的;就是依次捡竹签,猜拳赢的人先捡,捡一次后就轮到另一个人,规则是不能碰动其它竹签,否则那次机会就浪费了。
刚开始,自然是要捡单独散落在外面的,这样轻易不会碰到别的竹签,等到散落的捡完了,就是最难的部分,拆竹签。譬如说两根竹签紧挨着,或有一根搭在另一根上面,如果捡的时候够小心,拿走一根时另一根就不会动,但要是捡的时候手指颤抖了,基本上肯定会弄动另一根的。
在萧琅看来,这个游戏极其无聊,偏偏舒兰就玩的津津有味,特别是朱元宝肥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别的竹签,从而弄散堆在一起的竹签让她白白捡便宜的时候,她就会咯咯地笑出来,那眯着眼睛的小模样就像是抢到谷粒的麻雀,很是得意。
“对了,阿兰,后天孤山寺就要举行庙会了,到时候山脚下会围一圈卖东西的小贩,吃的玩的,卖啥的都有,还有耍猴杂耍什么的,特别热闹,你们要不要去逛庙会啊?去的话你告诉我,我带你逛,那里每年的花样都差不多,我去过好几次了,到时候我领着你去玩儿。”朱元宝小心翼翼拿走一根竹签后,忽的道。
庙会啊?舒兰歪歪头,她好像听娘亲提起过,但是没有印象了。
“真有那么好玩吗?那一会儿我问问我娘,她让我去我就去。”
“那你记得告诉我一声,我这几天都在家里,只要你去你姥姥家,我肯定会过去找你的。”朱元宝又道,语气很是郑重,生怕舒兰会忘了。
舒兰点点头,刚要说话,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微弱的雷鸣。
秦氏也听到了,她走到院子里望向天边,只见一大片黑压压的乌云慢慢往这边移了过来,隐约传来雷声。
这是要下雨的兆头啊!
秦氏皱皱眉,看向犹自未觉的朱元宝:“元宝啊,你爹你知道你到这边来吗?”要是一会儿朱元宝他爹回家找不到人,不知道该多着急呢。
恰在此时,又一声清晰的雷鸣传了过来。
朱元宝噌地跳了起来,看看天色,急匆匆朝门口跑去,边跑边大声喊着:“伯母,我有急事先回家啦,改日再来拜访您!”每逢下雨,他老爹都会早早收摊回家,万一让老爹知道他擅自骑毛驴出来,还不得气得扒掉他一层皮!
麻利地解开绳子,朱元宝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爬上驴背,朝追出来的秦氏摆摆手,拍着驴屁股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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