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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剑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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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解释道:“于大人您误会了,我说的杨子是我师兄杨影枫,不是那个杨子。”
江楠道:“于大人,你别听他胡扯。是这样,他师父是一个刺客,有人叫他师父杀了一个人,我说他师父杀人不对。可他却说他师父杀人是别人指使,不能怪他师父,叫他师父去杀人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而他师父只是那个主使人用来杀人的一把刀。”
于谦道:“按大明例律,那个主使人是主谋,枫儿的师父便是帮凶,两个人都应该受到惩罚。”杨影枫道:“这是例律不对,要是照于伯伯这么说,瓦剌人受也先指挥攻打京城,那么这些瓦剌人也应该一一定罪?”于谦道:“打仗当然是不一样。”杨影枫道:“江湖之事也是如此,你听过哪个江湖人士与人争斗去衙门告官?”于谦道:“便是不以例律按常理来说也是这样才对。”江楠道:“你看,于大人也是这样说的,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杨影枫道:“于伯伯一开始便是认同你的说法,他当然会站在你那边。既然于伯伯一开始便是认定你是对而我是错,他又怎能来评判是你对还是我对?”
江楠道:“于大人,你看他又开始讲歪理了。”于谦笑道:“既是这样那便等千百年后出来一个圣人,让他来评判你们谁对谁错吧。”杨影枫也笑道:“于伯伯,这么说倒让人觉得你是庄子,而我成了那个不懂大道之人。”于谦道:“你这小子,鬼灵精的厉害。你们几个玩,我还有点事。”杨影枫道是:“瓦剌人已经走了,你还瞎忙豁什么?”于谦道:“瓦剌人是平了,可福建、浙江两地的盗匪还没平。”杨影枫道:“那边的事也要你来操心,让他们的总督巡府去管不就好了。”于谦道:“身在朝廷,就由不得自己。”
杨影枫从小与张思羽在一起,对家国百姓之事毫不关心,对儒家学说更是嗤之以鼻。存天理灭人欲这些话语在他看来便如同疯话一般,孔丘、孟轲被后世冠以圣人之名,杨影枫却只当他们是小人。朱熹之流更是小人之中的奸险小人,他主张的便是存天理灭人欲,天理是善,人欲是恶,所以一个人必须努力减少自己的各种欲望,而减少欲望的最好方法便是时时刻刻思念圣人所制定的礼仪道德,无时无刻不思索如何忠君,可当国家危难之时这些个儒生却没有一个能想出一个救国之策。
朱熹自己冠名为儒家正宗,可他却与当时的一人争夺一名红尘女子,也许是那个女子看破了他所谓道学之下的丑恶面孔,断然拒绝了朱熹。此时朱熹并没有以他所谓圣人的道德来约束自己的欲望,终于露出了被道学压抑的扭曲的人性,用卑鄙的手段去陷害与他争夺那个女子并且胜出之人,其手段卑劣便如宋人程颐陷害苏轼的手段如出一辙。便是样一个奸险小人却被后来的儒生们称为孔丘孟轲之后的第一圣人。朱熹后被人称为道学家的鼻祖,只有道学才是儒家正宗。
儒家所要求的道德礼往往是儒生们自己所做不到,却一再要求别人遵循的礼教,内心深藏自私利害之心却将自己说成是舍生取义。墨家虽屡屡无视律法而依自己心中标尺来度量世间善恶,倒也不失为光明磊落,从不似儒家般将狡诈奸滑之心藏于深处,对外只称仁义而内心刻薄,整日里只为求得一官半职,从不以天下民生着想,却时时口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孟子之时更是无耻至极,孔子尚且能够温文尔雅,孟子却是尖酸刻薄,求官不得便骂尽天下,只道天下人竟识不得儒家至大之学,不知天下人均是知道谁家要用儒家治国那便是自取灭亡。
儒家只教人漠视人性,虐待自我,将扭曲的人性看成是终极之道,将柳下惠那种丧失人之天性之人意被儒家称为君子,始终报以人性本善之说魅惑世人,使世人不敢面对压制人性与生俱来的丑恶一面的律法,以道德替代律法,使人只知有君父而不知自身,使世人终生为帝国将相与自己愚弄。教人恭顺服从愚昧自私,普天之下漠非王土,国家之建立本在为维护各人自身的利益,却被他们说成是天下本是王家的天下,世人只是寄居在王土之下,是以要服从王者,进贡王者。
在他们看来天下惟有儒家是君子,其它皆是小人,而这种君子却只顾自己利害,从不去管民间疾苦,肆意歪曲人性,口称仁义所作所为却是恶毒至极,一朝得势便以其手中权力将各家学说强行禁止,不许儒学之外任何学派的存在,甚至不折手段去剪除政敌,不论其政敌善恶,只要于他所想不一便一一陷害至死。实令人难以明白天下间何以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学派,实乃是万恶儒为首。
到宋儒之时其扭曲人性之学说更是无以复加,寡妇宁可被活活饿死也不能再嫁,音乐、戏剧、绘画、发明创造统统被儒生道学家冠之以奇技淫巧的恶名。即便是诗词歌赋也属于堕落的行为,因为如果去做那些事则没有时间来思念道德和忠君的大事。诗词歌赋这种东西,看一眼都是天大的过错,只有低贱的人才去从事体力劳动,只有崇尚古人、古事、古礼才是善,相反若不依古训或是古代没有的东西都是邪恶的东西。
第95章
这次若不是因为楚蝶冰之由,杨影枫断不会为儒家所说的国事去管瓦剌人会不会攻破京城,对于谦为明王朝的尽忠尽力也颇不以为然,说道:“诸葛亮也是一生为刘备操劳,最后也只得了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于伯伯这样为明朝做事,到后来除了几张纸上有个于谦的名字之外还能得到什么,千百年后,只是一副白骨和万年空名。”
江楠道:“一副白骨,万年空名,你什么时候又做和尚了。于大人一生为朝廷尽忠尽孝,到头来换得流芳百世,这便是他所得到的,你若硬要说那是空名,我也没办法。”杨影枫道:“汉废百有而兴儒,使人们都为追名逐利而忙碌,互相攻诘丑态毕出,只为一个流芳百世。只为了这些虚名,便可以为所欲为,当年五岳剑派自相残杀,又何尝不是为左冷禅贪权谋利而引起,岳不群不也是为了辟邪剑法而施阴谋诡计,这些哪个平日里看来不是彬彬有礼的君子。”
辟邪剑法自岳不群死后,林平之被囚居西湖,世上便再无人会,近五十年来极少被人提起。江楠只是听说过岳不群为偷学别家武功而收人子弟为徒,详情却是不知,问道:“当年岳不群就是为了这套剑法才与五岳剑派撕破脸面?”杨影枫点了点头,道:“人不可貌相。”
上次杨影枫与江楠吵架时,他二人便说过岳不群这个名字,当时楚蝶冰只道是二人胡乱编造出来之人,不想今日杨影枫又提起这人,奇道:“岳不群是什么人?”杨影枫道:“五十年前华山派的掌门,是个伪君子,便和江楠一样。”楚蝶冰奇 怪;书;网}不已,自己身在恒山派都不知当年五岳剑派的详情,杨影枫既非五岳剑派之人,也非武林前辈,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杨影枫说是从杨静口中得知。楚蝶冰更是奇 怪;书;网},杨静丝毫不会武功,她又怎会知道江湖中的事情。若说是张思羽所说,那还可能,可他却说是杨静民说,疑道:“你师娘又不是武林中人,她在没遇上你师父之前说不定连华山派都没听说过,她又怎会知道这些,你这不是瞎说是什么?”
杨影枫道:“或许是仪琳师太跟我师娘所说,不然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这些事情,便是我师父也对五岳剑派往事不甚知之。”楚蝶冰心想:“太师叔和杨静交好,而太师叔又曾亲身经历五岳并派这事,或许真是她二人闲谈之时说起也说不定。”说道:“辟邪剑法是什么,岳不群学它干什么?”
杨影枫道:“据说是一门很厉害的剑法,不过现在想来已经无人会使!”楚蝶冰道:“有多厉害,是你的越女剑法厉害还是他的辟邪剑法厉害?”杨影枫笑道:“我又没见过辟邪剑法,我怎会知道?”
楚蝶冰讽刺道:“我想一定是辟邪剑法厉害。辟邪辟邪,你那鬼魅一般的剑法怎会是辟邪剑法的对手,人家辟邪剑法便是专门来对付你的这种鬼魅剑法。”杨影枫道:“不懂就不要乱说,辟邪剑法才是一种邪门剑法呢,又诡异又狠辣。”楚蝶冰驳道:“你不是说你没见过辟邪剑法么,你又怎会知道人家的剑法邪门,依我看你的剑法才是又诡异又狠辣。”
周筱薇道:“师兄的剑法只能说是精妙,不能说是诡异。”楚蝶冰道:“精妙个鬼,越女剑这么好听的名字,使出来应该是翩翩起舞一般才对,哪知在杨影枫手下使出来却如鬼魅一般,要我说干脆叫‘越鬼剑’最好。”杨影枫皱着眉头道:“越鬼剑!虽然难听不过到也合适,反正创这套剑法的越女早已死了,她是越国人,死了当然也是越国鬼,这样看来应该叫‘越女鬼剑’才对。”边说还边一本正经的点头,引得几人直笑个不停。
杨影枫拿自己的祖师开玩笑,这若是被别人听到,必会认为他是欺师灭祖。好在楚蝶冰几人都知道他向来不以礼法所羁绊,也不以为奇。
再过几日,瓦剌人退回到瓦剌,边境的情况也都回到了往日的安宁。景帝一直重用于谦,百姓的生活也比以前好的多。京城里的江湖豪杰也都各自回乡去过中秋佳节,与家人团聚。去年中秋时瓦剌人正打的紧,哪有闲心过中秋节,今年中秋正好赶上太上皇归朝,与往年的气氛又是不同。大街小巷早早地便摆开了中秋礼品,有卖月饼的,还有卖葡萄水果花篮的,道上碰上个熟人总要乐呵呵的打个招呼寒暄许久。
于谦家中的下人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中秋节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便放了他们几天假,让他们都各自回家过节。有些无家可归的人,也是给点钱让他们自己买点东西,有个过节的样子。于谦本来是要在家里过节的,可正巧皇上来了帖子让他去宫中陪驾赏月。整个于府就只有杨影枫、江楠、楚蝶冰、周筱薇、秦梦五人和几个没回家的下人。
天上一轮明月,夜空中飘着几朵云彩,杨影枫五人在院子里摆了张桌子,上面摆着几盘水果各切好的西瓜,还有月饼之类的吃食。杨影枫看着天上的明月,感触良多,道:“又是一个中秋,以前都是和师父师娘一起过,师娘给我们做月饼,特好吃,后来师娘死了之后我就再没吃过月饼,又后来师父也死了。”又道:“江楠,你以前都是怎么过中秋,南方一定和北方不一样。”江楠道:“大同小异,都是吃月饼赏月,有些个秀才们也作几首诗来吟咏。”
杨影枫感慨道:“写中秋的诗很多,便大多都是一些感物伤怀的诗句,还是苏轼的《中秋月》写的好。”秦梦道:“是不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禅娟’那首?”杨影枫笑道:“那是词不是诗。”又吟道:“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此生长夜不长有,明月明年何处看。”吟完又自己赞道:“好!写的真是好!这般字句,这般意境岂是那些个酸秀才,酸腐儒生能够写得出来?”
江楠道:“苏轼不也是儒生。”杨影枫道:“苏轼是在儒家那种虚伪的东西之下生长出来的道家门生,你若他细研读苏轼的文句,你便会现他骨子里的东西都是从庄子身上来的。”顿了一顿,又道:“其实历代大家有哪个不受庄子熏陶?宋玉、贾谊、陶渊明、稽康、阮籍、李白……数不胜数。司马迁在他的《史记》中说他是儒家的门生,那只不是为了躲避儒生们的陷害而已,在他的字里行间透出的也都是道家的那种神韵。而受儒家熏陶的人则是有陷害苏轼的奸诈阴险程颐、王圭,行为无耻的朱熹,还有那个“仙人跳”的朱孔孟。”
江楠想不到自己一句闲话也能引出他一番的攻诘之言,实不知他何以如此憎恨儒家,说道:“在你眼中是不是凡是儒家的便没好人,天下间道家的便都是好人。”杨影枫笑道:“儒家没有好人是必然,一个人若是好人他怎会是儒家之人?我也没说天下间只道家是好人,道家适合修身,法家则应用以治国,墨家精百工,计然家精商道,纵横家精外事,农家水家兵家皆有一技之长,只儒家整日里大言不惭。”又说道:“小薇,听说江南曲子很好听,你给我们唱一个如何。”
周筱薇腼腆地说道:“我唱不好,还是让冰冰和秦梦唱吧。”杨影枫道:“她俩又不会唱江南小曲,还是你来。”楚蝶冰和秦梦也都让她唱,周筱薇无奈之下只得唱来,道:“我唱的不好你们可不许笑话我。”杨影枫道:“不会,但有个条件,不能用你们的吴越话唱,我们可都听不懂。”
周筱薇“嗯”了一声,看着天空中的明月,心里寻找曲目。嘴唇微微一动,一曲江南韵味的小调便从她口中流出——“天空中淅沥的雨丝,是织女的泪水;翩翩雪花,是仙女为你撒下的花儿;星光在夜空中闪耀,流星划过天空的一角,………”歌声清亮动听,杨影枫几人都是听得醉在其中,直到歌曲唱完好一会儿,各人才回过神来。
周筱薇见他们一个个都不说话,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唱的不好?”杨影枫道:“好!太好了!简直是天籁之音,你这歌儿叫什么名字?”周筱薇道:“就是乡间小调,没什么名字。”杨影枫道:“也是,这么好的歌叫什么名字也是觉得俗气。”说罢静静地看着月光,沉浸在尚未散去的曲律之中。
第96章
夜已深,杨影枫不知怎么,平日一过亥时便困,今日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又睡得一会儿,外面传来的打更的声音,咚——嗵——嗵,坐起身来,自言自语道:“都三更天了,今天是怎么了?不睡了出去赏月。”穿上衣服走到院中,在院中转了几圈,觉得没什么乐趣,心想:“于伯伯也太小气,当那么大的官司也舍不得将院子修得漂亮一点,大一点。”又坐一会儿,觉得实在无趣,可要回去睡觉也是睡不着,心道:“出去转转,老在院子里头呆着没意思。”
秋天的晚风有点凉,吹在身上令人禁不住要打个颤。顺着大街一直往东走,走到头往北一拐便有一间大客栈,也不知道有没有打烊,左右无事便去看看。杨影枫晚上出门一般都是去“找”钱花,从不在大半夜出来逛街,今天实在是睡不着了这才出来,也不知道这大半夜的能去哪。到了那家客栈果然已经打烊。又绕了几条街,也都是一样,没一家开门。刚要转身回去时,另一边忽然传来一阵兵刃相交的声音。杨影枫心中奇 怪;书;网}谁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打架?顺着声音寻去,见有七、八十名官兵正在追一个黑衣人。原来是官府抓贼,抓个小蟊贼也用得着这么多官兵,将要转身之时一名官兵所用招式不禁闪现脑中,定眼向那些官兵看去,大吃一惊,那些官兵竟然个个都是一流高手,这几人如若在江湖之中,其中任何一人当在不空难之下,甚至有几人武功还在他之上。
不知是什么官兵竟有如此手段,对方想来也是个一流角色,以这么多好手围击尚且能跑得出来,想到此处不由得想要去看个究竟。到得前来才发现,那几个官兵哪里是普通,原来竟是大内侍卫,心下暗暗佩服那黑衣人胆量,敢去皇宫闹事,而且竟然还能逃得出来。
只见那黑衣人右腿一曲,差点摔倒在地,跑在最前面的两名大内侍卫便趁机追了上来,挺剑向那黑衣人刺去。那黑衣人回手刷刷两剑,两名大内侍卫便被刺倒。杨影枫心道:“果然不简单!”他不愿与大内之人沾染怕惹得以后麻烦,便要离去,省得被那人侍卫看到。忽然那黑衣人歪歪刺出一剑,直取一名侍卫双目,那侍卫忙一低头,那黑衣人中间变招又刺向他心口,无论他如何躲闪,黑衣人手中长剑总不离他周身要害。另一名侍卫见状向黑衣人左臂刺出一剑,黑衣人轻轻一抬手臂却是没有抬起,想是左臂之上也已受伤,所以才躲闪不及被划开一道口子。
杨影枫心中隐隐觉得这那黑衣人所使剑法似曾见过,只随意一刺便将两名大内高手刺死,天下有这本事的人恐怕是少之又少。一想到“随意”二字,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心道:“俞颢!他怎么会和大内侍卫交上手?”不及多想,抽出软剑冲了上去,将最前面的一人刺死,对那黑衣人道:“俞颢?”
俞颢看了他一眼,也是奇道:“杨影枫!”杨影枫道:“果然是你,你怎么和大内侍卫交上手了,快走。”一拉他的手腕只觉得粘粘糊糊的,问道:“你受了伤?”俞颢道:“我去宫中刺杀朱祁镇。”杨影枫惊道:“你疯了!欧力,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出来?”俞颢道:“他不知道我去皇宫。”杨影枫心下略宽,道:“那就好,我还当他被困在皇宫里。”朝俞颢浑身上下看了一遍,见他到处都是刀剑伤,左臂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溢血,停下脚步,道:“跑是跑不了,杀吧。”
俞颢惊异地看着杨影枫,自己与他素无来往,且他还是自己杀父母仇人之徒,此刻他却要救自己。杨影枫道:“看我干什么,你站在一旁不要动手,否则你的伤口又要流血,待血流干了找大夫也来不及。”说罢冲上前去与那些大内侍卫打斗了起来,剑尖疾刺,攻防动变之势如猛虎扑食般迅疾,剑招异令人见之而自然生发了恐惧之感,一招一式变化灵敏迅捷,仿佛雷电闪光之势,刚柔虚实,追形逐影。
俞颢自学成独孤九剑之后,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招式,无论是多么的精妙或是繁复变化,在他眼中能看到的只有对方招式中的破绽。当年张思羽杀他父母之时,他年纪尚小,对张思羽所使招式也大多已记不清楚,此时又见杨影枫再次使出,每一招之中的破绽都是极少,而且每一招的破绽都会被下一招剑势所弥补。
那些侍卫见杨影枫武功高强,不到半个时辰便杀了己方将近一半人,心中恐惧,大声说道:“你是什么人,那人是刺杀皇上的钦犯……”话刚说至一半便被杨影枫一剑刺中胸口,一个侍卫叫道:“你是何人,快放下手中兵刃,随我回去待皇上发落。”声音却是越来越小,杨影枫道:“哪个先说话哪个就得先死。”剑锋一抖刺向说话那人,那人赶紧提起长剑相格,剑刚提至一半便已被杨影枫一剑透胸而过。剩下的十几人见不是杨影枫的对手便欲逃走,俞颢心想:“若是被他们走了杨影枫可要麻烦。”大声道:“杨影枫千万不可让他们走掉。”纵身跃至那些侍卫身前,道:“想走?”提起长剑向一名侍卫横削过去,那名侍卫“啊”地一声便倒在了地上。眼前只剩下五六名侍卫,即便是俞颢重伤之下也能料理得了他们,更何况还有杨影枫,不一会儿便将剩下之人尽数刺死。
杨影枫踢了一下脚下的尸体,骂道:“一群废物,这么不禁打。”又从两人身上解下两面块腰牌,道:“借用一下。”俞颢奇道:“你要那东西干什么?”杨影枫道:“你刺杀的是皇帝,现在又杀了这么多侍卫,皇帝会饶过你?”说着将那两块腰牌递给了俞颢,道:“明天你们赶紧出城,有这东西守城兵士便不会查你们。”
俞颢暗自佩服杨影枫的精明,自己今晚这么一闹腾,明天皇帝定会封锁城门搜城,要没这两块牌子还真不好出城,说道:“谢谢你。”杨影枫道:“赶紧回去换身衣服,明天一早便出城去。”俞颢顿了顿,道:“你怎么办?”杨影枫道:“我怕什么,皇帝又不知道是我救了你。”俞颢还想说些什么,被杨影枫抢道:“你还愣着干什么?你再不走天就亮了,到时候满大街的人见你浑身是伤,又穿着夜行衣,你便不是刺客也得把你当刺客逮起来。”俞颢笑了笑道:“保重!”转身便走,杨影枫又将他叫住,道:“你以后多笑一点,别总沉着个脸,你爹娘是被我师父所杀,可我师父也已经死了,就算是老天爷替你报了仇,你看老天对你也挺好的。以后你也别总想着杀皇帝报仇,你爹娘也不愿看你每天就为仇恨活着。”
果然第二天就有官兵搜城,街头之上帖满了告示,城门设卡,出入都要盘查一番,稍有嫌疑的便会被子扣下。一时间闹的人心慌慌,但凡没什么要紧事之人谁也不愿意出城,以免被当城刺客给抓了起来。大街小巷一队一队的官兵出入着各家各户,就连官府人家也得挨个查。凡是身上有刀剑伤的人不管是男女老幼,皆被当作嫌犯暂时收押起来。有此富家公子与人争斗受了点伤,也都被收押。若是平常,花点银子也就没事了,但这次不比寻常,刺杀当今皇上,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哪个官员也敢为收得一点钱财而断送了自己的前途。况且若是能捉住那个刺客便是立了大功,到时候皇上必会重赏,说不定还会加官进爵,这比起那些个士绅送的几两银子不知要强多少倍。此时俞颢挂着大内御前侍卫的腰牌大摇大摆的出城去了,守兵见二人都是宫中侍卫,巴结还来不及,谁还会怀疑他们。
如此月余天也没抓到刺客,城内的生活往来也逐渐恢复,只有那几张写在黄纸上的告示还在墙上贴着,赏银十万两的字样依然明显。百姓兵士们只能望着白花花的银十万两面银子叹息垂涎,奈何根本就没见过刺客长什么模样,便是知道却又能如何,刺客既然敢刺杀皇上,而且还能逃得出来,又杀了几十名大内高手,那他必是身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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