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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家女遇上夺嫡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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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颜霍然转身看向齐鸿,又惊又惧,一脸的不可置信:“殿下怎么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嘴设定。
其实罂粟入中国很早,所以不要惊慌。
(看我是多严谨个作者︿( ̄︶ ̄)︿)
我没有查特别专业的文献,仅仅是百度了一下——
罂粟的原产地是西亚地区,早在六朝时,即已传入中国,并有种植。对此,邓之诚先生考证道:《冷斋夜话》引陶弘景《仙方注》曰:断肠草不可知。其花美好,名芙蓉花。故太白诗曰:“昔作芙蓉花,今为断肠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按断肠草即指罂粟花、知其流入中国已久,盖远在六朝之际矣。
(那时候当做观赏用花,鸦片是怎么来的后文我会解释么么哒)

☆、出来混要还

  齐鸿:“!”
  我怎么知道!
  我不只知道这个东西叫做鸦片能让人上瘾,我还知道因为这个见鬼的东西中国曾经被列强欺负哭,到了现代社会毒品相关犯罪还是刑法之中的一大犯罪种类随随便便就死刑立即执行!
  这是国耻啊亲我能不知道么!
  我还想知道你为什么知道呢!
  朱颜定了定神,继续道:“回殿下,是叫罂粟,这东西的成品我师门把其叫做忘忧丹,我师父还把这东西叫鸦片但是没告诉我为什么这东西会叫做鸦片。但是……”
  朱颜认真看了看齐鸿,一字一顿,难辨真假:“这东西的使用之法,难道不是服用吗?师父没给我说过可以当香料用啊?”
  齐鸿陷入了沉思。
  要是个别的什么名字便罢了,只要知道了是鸦片,怎么会不知道这东西靠吸不靠吃?
  吸毒吸毒,正是因为使用方法更多是“吸”所以才这么说的嘛,要都是用吃的,那应该叫“吃毒”、“服毒”啥的才对吧……
  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
  玄帝沉着脸看向了齐鸿:“你怎么知道。”
  齐鸿面色不变,一本正经地欠身回道:“儿臣幼时在大皇兄……在庶人齐珹的书房里翻过一本奇闻怪谈,里面有提过这味叫做鸦片的东西,原料是罂粟,服食之后能让人精神上产生极大的愉悦,极易成瘾,若是到了一定的时间没有服食此物,便会出现与侯二一样的症状。”
  齐鸿顿了顿,摁下心头的疑虑,憋出了一张一本正经脸:“许是儿臣记错了,把食记成了吸。”
  这也是他已经习惯的狡辩方式了。
  他出生的时候自己亲娘吴贵人就挂了,彼时的贤妃,大皇子的亲娘杨氏心疼这么个没娘的孩子就求了那面团皇后,得以把他养在膝下,于是他和大皇子的关系也颇为不错,到后来,大皇子谋逆,大皇子一系的官员连带贤妃母家全体扑街,他这么个贤妃养子也被玄帝冷了好几年,后来差点连年纪到了该出宫封王都忘了。
  毕竟真说起皇子们母家的出身,他才真真是那么个“贱奴之子”,母家没什么势力,母妃也没什么荣宠,不过是玄帝酒醉后随便找的个宫女而已。
  若不是自己及时投靠了现在的太子齐乾并且狠狠为那货好好做了几个贡献,可能他现在还是个在宫中半点爵位没有的倒霉皇子,成为大玄的笑话。
  齐鸿知道,什么事情他不想解释懒得解释,就可以说是当年那个让天下人都觉得很不错最终木秀于林走向造反道路,造成玄帝开始怀疑自己作为一个父亲的称职程度的大皇子教他的,只要随口提一句,玄帝绝对二话不说直接放过,百试百灵,无一例外。
  大皇子谋逆被玄帝亲自镇压,这档子事绝对是玄帝的死穴。一戳死半年那种。
  果不其然,玄帝冷哼一声,看向了朱颜:“此疾可治否?”
  “治法有二,或者从此不再给侯小姐那药,把瘾熬过去,不过此法极难,十之八。九熬不过去,不过熬过去了再补补身体也还能和常人无异。”朱颜躬身回道,“或者也可以一直供给那药,这样子也能活得长些,等那药戕害身体到了一定程度,人也就死了。”
  玄帝“唔”了一声,就不再把侯玥的死活放在眼里了。
  在场诸人都摇了摇头,看着侯玥的眼神普遍冷了下来,再没有半点兴致。
  大家都知道,如果朱颜是悄悄给玄帝说的这么一个结论,或许还能设个圈套等着给侯玥送药的人,顺藤摸瓜查下去,但是既然这么光明正大说了出来,就很难再请君入瓮了——
  在场的人虽然没有特别多,这也没有公开审理,但是也根本已经不可能把在场所有人全部拘禁起来禁止他们和外界接触直到破案——都是一国栋梁,抽出时间来听个审都不容易,谁耐烦陪你继续折腾。
  所以直接打吧,要么活活打死这个不孝的女人,要么让她吐口说是谁送的药。
  打死人是体力活,从事脑力劳动的在场诸人,根本不想再关心侯玥死活。
  贵妃不想再看自己的侄女,忽然起身,跪到了玄帝面前:“陛下,臣妾有话要说。”
  “起来说吧。”玄帝揉着脑袋,漫不经心道。
  “兄长征战沙场多年,身上伤口无数,身子却一直都很硬朗,也不是个会因受辱自杀的人。”贵妃没有起来,反而是更深地伏下身去,“因此,兄长的死亡只能是因为刑讯。但是,李瑾是密谍司首座,臣妾很难相信,李瑾把握不了死亡和疼痛的界限。”
  这话出口,几乎相当于贵妃对李瑾亮了战书。
  所有人自觉不自觉地都看向了李瑾。
  李瑾面色不变。
  玄帝面沉如水,一言不发。
  齐瑶忽然道:“父皇,若是国公尸首还在,或许仵作能认出到底是哪一鞭子或者是哪种刑具让国公死亡的。儿臣私心想着,若是那一种刑具同种程度地用在一个正常人身上而不致死,便不是李公公的过错。”
  言下之意,如果致死,李瑾就完了。
  齐鸿补了一刀:“只是此法到底唐突死者,实在不雅,贵妃娘娘是国公的妹妹,不知能不能接受这种查案方式?”
  这次贵妃没有开口,反而是玄帝点了头:“可。”
  他也想知道,自己最信任的宦官,和最信任的战将之间,到底有什么说不清的矛盾。
  让所有人没有想通的是,李瑾依旧很冷静,恍惚把国公打死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
  皇宫
  玄帝烦恶地挥了挥手,殿前侍卫迅速把都已经把脑袋伏到了地上的李瑾拖了下去。
  而李瑾那句“国公是习武之人,身体想来是比一般人好的,所以老奴用刑的时候比常人稍微狠了些也在所难免啊陛下!”的抗辩犹在耳边。
  “国公受了什么刑,原模原样地用在他身上,不可轻了也不能重了。”玄帝烦闷地补了一句“这阉货也习武,朕倒是想知道,同样的刑罚用在他身上会如何;他还有没有命活着!”
  而玄帝面前的龙案上,摆着一本案卷,看样子是仵作的验尸记录,其中有几行字格外触目惊心——
  旧伤一百二十四处,刀伤二十三处,枪伤一十六处枪,剑伤……
  新伤若干,鞭伤难以计数,全身骨节错位,骨骼多处断裂,两处刀伤,一左一右位于死者胸前。
  旧伤表明了鲁国公到底为大玄干了多少次架,经历过了多少次惨绝人寰的战争。
  新伤,尽是刑伤。
  前者是鲁国公作为一个男人甚至是战神的勋章,后者是大玄法制的耻辱。
  至于胸前那两刀……
  玄帝眼底起了朦胧的水雾,他缓缓掩面。
  曾经和他并肩作战的兄弟们,后来都渐渐死在了战场上,现在又去了这么个侯钧。
  不是没有问过侯钧这混蛋,说为什么被别人都戳了左胸看样子都直入心脏了还不死,侯钧那时候便老奸巨猾地干了一口酒,笑的格外的豪爽:“老子心脏的位置与别人不同,自然也比别人命大些”。
  原来再大的命,也抵不过被牢牢绑在刑架之上,被行刑手戳一刀左胸,发现人没死,便在右边再来一刀。连躲都躲不得。
  到底再大的权势也拼不过岁月和天意,当年那些一起打天下一起治天下的同伴,就没剩下几个。
  剩下的也都老了。
  魏忠匆匆进来,低低回道:“陛下,老奴看朱姑娘能摸出人身上的病症,便去查了太医院。”
  “查到了什么?”玄帝的声音沉闷。
  “太医院院正,师飞尘师大人,失踪了。”魏忠顿了顿,继续说,“师府之中空空如也,不像是被人劫走,倒像是准备好了从容离开的。”
  “追!”玄帝低声咆哮道。
  魏忠只能是诺诺应是。
  虽然并不知道要怎么追,毕竟等密谍司反应过来要去查太医院的时候,师府已经是人去楼空,客走茶凉。
  但是目前还是有那么一点可以确定的。
  李瑾这个老混蛋一死,他就是密谍司的长官。
  嗯,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  事情呢,当然是没这么简单的,贵妃的复仇呢,当然也不会止步于此。
这毕竟是个夺嫡文嘛,写不出几个神仙局我哪来的碰这个题材的勇气(微笑脸)。
对天发誓,我一定把局解释清楚,小天使们放心(^_^)
以及~
谢谢迷藏君的地雷~么么哒(づ ̄ 3 ̄)づ

☆、死一次老婆

  当贵妃复位,东宫解禁,侯玥与黎绾入暴室为奴,李瑾倒台的消息传到东宫的时候,太子正在喝酒,并且拒绝了所有过来探望的兄弟姐妹,甚至连抱着他亲儿子过来的镇国公主,都只能看着东宫宫门,然后默默抱着孩子转身进宫见贵妃,觉得不要和这才死了老婆的货色斤斤计较,了不起把他儿子送给他奶奶。
  太子低沉的原因,是死老婆。
  死老婆这种事情,正常男人会有两种反应。
  一种是秉持着“升官发财死老婆”是人生最幸运的三件事的男人,这种时候他们会大笑三声感谢老天终于弄死了自己这死老婆子,然后按照传统上“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的理论,去尝试一下那些因为老婆还活着所以干的不那么方便的事情,至于什么停尸不顾回头生蛆那就不管了放着就放着好了他们并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反正都是在别的女人那里过夜。
  还有一种就是人们所谓的情种,死的是和自己琴瑟和谐夫妻相得的鸳侣。那事情就复杂了。
  才华横溢者会干出“小轩窗,正梳妆”这种描述夫妻之间的日常生活,但是念起来格外让人心里生疼的句子,难受过了足够长(或者是自己觉得足够长的时间)之后就移情娶别的女人,再续弦接着过自己琴棋书画诗酒茶的幸福人生。
  实在是难以忘怀妻子的,会干出“庭前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这种明明说的是一棵树,明明也没有多漂亮的对仗或者遣词,但是让人不可避免地想到情深如许的句子(至于伐之搏小娘子一笑这种后人的恶搞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心理变态一点的,可能会做出广纳小妾,从中找一个和自己的亡妻类似的女人当做亡妻的影子,然后和她恩恩爱爱,等到那妾室什么时候知道了自己只是个替身,要么欢天喜地地接受自己是个替身的命运,要么考虑自己的爱情上的尊严强行让丈夫区别出来自己和前妻到底谁是谁,如果是后者的话,说不好会继续就产生一系列的小妾一怒之下离开自己丈夫,喜欢上丈夫兄弟,又因为丈夫兄弟被人害死,但是孩子不能没有父亲,而该小妾也有复仇的需要,所以该小妾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回到自己丈夫身边,然后夺。权杀人走向人生巅峰最后连丈夫都搞死了的故事。
  但是齐乾以上都不符合。
  首先,他不是那种才华横溢的人,写不出那种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让人心疼无比的句子。
  其次,他老婆也没有去世那么多年,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没有经历过时间上的考验,而他也还没来不及干“种植枇杷树并且等其亭亭如盖”这种耗时极长的深情之事。
  再次,他也很清楚世界上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要把别人当做自己妻子的替身,对自己的妻子不尊重,对那个替身也极其不尊重,最重要的是同时还不尊重自己的智商,这种事情齐乾也干不出来。
  所以,现在的齐乾,只是在苦闷的喝酒。
  毕竟除了不升官不发财死老婆这种事情之外,世界上还有太多能让人忧愁苦闷的事情,而排解这些事情,最为普遍的办法就是借酒消愁。
  当然了,借酒消愁之后是醉倒不省人事,还是借酒浇愁愁更愁,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齐乾苦闷地把手边的酒坛子一砸,扬声唤道:“拿酒来!”
  陆安已经是不敢再给齐乾拿酒了,想苦苦哀求但也很清楚自家这主子在这种事上根本就不是一个会听劝的人,一时之间踟蹰不已,而刚好,这时候陈良娣拿着一个食盒出来了。
  齐乾冷冰冰看着这直接造成了自己老婆离家出走在外产子的女人,什么话都没说。
  陈良娣也是心理素质过硬地打开了食盒,在齐乾身前的案几上摆了一溜的下酒菜,然后拎出来了一瓶子酒,给齐乾满上也给自己满上,然后直接做一个举杯邀明月的姿势,对着齐乾说了一句:“殿下,我先干为敬。”
  然后就酒到杯干了。
  陆安瞅了瞅,看陈良娣自己干了,基本排除这酒里有毒的可能,便没有出言阻止。
  齐乾感觉自己不能比一个娘们还怂。
  于是他也抬起酒杯,干了。
  干了之后齐乾咂了咂嘴,感觉这酒味道相当不错。
  “满上。”
  陈良娣啥也没说,直接拎起酒壶满上齐乾的酒杯,也给自己满上了。
  齐乾满意地笑了,也做了个举杯邀明月的姿态,干了。
  陈良娣也微笑,酒到杯干。
  到了第三杯,陈良娣还要继续喝下去,齐乾却抬手按了按陈良娣的胳膊。
  “你个女流之辈,陪着本宫拼酒做什么,歇着去吧。”
  陈良娣娇娇怯怯地说了一句:“殿下……斯人已逝……再悲伤也无益啊。”
  “我知道的。”齐乾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一声,“我就是有点难过,死不了人的,你下去吧。”
  陈良娣悠悠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起身退下了。
  齐乾又给自己满上。
  待到一壶酒都喝完了,齐乾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今天的酒量格外的浅,又想了想,觉得果然难过这种心态是比较能够降低一个人的酒量,迷迷糊糊之间,他开始看着桌上的菜肴,恍惚着想,自己是为什么难过来着。
  嗯,是了,那个一心一意爱着自己的侯薇死了。
  齐乾放下酒杯,再也保持不住凭几而坐的姿势,软软跌坐在地,全身开始微微的抽搐。
  “大概是今天这酒后劲有些足?”
  齐乾揉着自己脑袋,有点晕,但是在这迷迷糊糊之间,居然还有些许快感。
  齐乾感觉自己大概是醉了,支撑着走到了书房的榻上,直接栽倒。
  梦里那片天地里,至少还有那个她。
  =====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睡很好——
  昏暗的牢房之内,被紧紧捆绑的受刑之人,鲜血淋漓的手指、手臂、胳膊,皮肤被烧焦了的味道,血肉分离的腥味……
  一排刑具,从常规的鞭子竹条夹棍站笼,到不那么常规的……能够把人一身的皮肤寸寸烫烂的,能一点点把头发拔了再把头盖骨和头皮完整分离的,能把脊梁和血肉生生分开的。
  不一而足,血迹斑斑。
  有狱卒拿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一步步走向了那被绑在刑架上的女子。
  细细看去,刑架上的女子,是朱颜。
  朱颜“啊”的一声尖叫,从梦中陡然醒来,面色苍白,受惊不轻。
  在发现了是个梦境之后,她狠狠松了口气,苦笑着想,应当是白天看到了贵妃那惨绝人寰的被夹断的十指,听说了黎绾身上关节的惨淡遭遇,终于把平时颇有些没心没肺的她被吓到了。
  朱颜狠狠揉了揉自己狂跳不已的心口,也不想再睡,索性披衣而起,点亮烛火,慢悠悠出了门。
  她现在在安王府——
  齐瑶倒是也邀请了她去住镇国公主府,可奈何朱颜对那一大批一丈红实在是记忆深刻,一时之间还不能面对这么个谈笑间打死一大批人的公主。
  齐鸿的安王府不大,只有那么几个日常打扫的仆从住在隔壁院子,王府里面没个正妃甚至一个姬妾都没有,一副“老子天潢贵胄但我就是不被皇帝待见于是穷困潦倒的可以,不服你来咬我呀”的德行。
  所以,朱颜说是跟着齐鸿住进了安王府,说到底,她房间的对面,便是所谓安王殿下的寝殿。
  作为一个亲王,还真是穷的可以!
  而朱颜推开门之后,在月色掩映之下,她可以看到,院子里那棵大梨树下,有个人。
  此时正是晚春时节,梨花开的晚,此时刚刚好是花满枝头的时候,落花悠悠而下,花瓣落到那人浅紫色的衣襟之上,偏生那人又面色雪白,精致如同玉人一般,感觉花瓣落到他衣襟上都得放轻些,免得破了这如画的一幕。
  那人坐在轮椅之上,身前是一张石桌,石桌上铺了笔墨纸砚,也点了灯,似乎在写点什么。
  齐鸿,无疑。
  “殿下大晚上不睡,大晚上摆出这么个风雅模样,身边又没有个红袖添香的美人,难道是要勾引哪家淑女?”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那个枇杷梗。
原作是:“庭前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然后,有人改了这句话,结果是:“庭前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不如伐之,搏小娘子一笑。”
但是世上还是有高人不喜欢毁小清新的,于是就变成了:“庭前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不如伐之,搏小娘子一笑,小娘子一笑,甚似吾妻年少时。”
至于现在已经改成啥了我就没有再关注了……
ps:这三种死老婆就是个梗……请不要对号入座么么哒。
以及看在我都上活力榜了的份上,收个藏吧。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居然要日更((⊙o⊙!)戳死我吧……)

☆、帝京辣么甜

  齐鸿放下笔,抬头看向朱颜,笑:“你不也没睡着么,大晚上衣服也不好好穿就出来,别忘了这可是本王的院子。再说了,身边那个红袖添香的人,可不就是你么。”他露出了个迷人而诱惑的微笑,一副挑逗的模样,若不是行动不便估摸着都已经挑起她的下巴再来个强吻了,“说实话,有没有被本王勾引到?”
  朱颜磨牙。
  这辈子就不要妄想和面前这男人斗嘴皮子。
  齐鸿倒是坦荡:“别装了,之前看皇姐给那些婢仆一丈红,到底那也只是打板子这么一种手段,还不至于让我辗转反侧,不过今日看到了贵妃那鲜血淋漓的模样,又听说了国公身上那数不胜数的疤痕,本王便睡不着了。”他耸耸肩,邀请朱颜坐他对边,“朱姑娘能大半夜醒过来,和本王的原因差不多吧。”
  朱颜走过去,坐下来,点头:“殿下也不喜欢这种刑讯逼供的手段么?”
  “当然。”
  “可是……”朱颜皱着眉头道,“怎么会?”
  “什么怎么会。”齐鸿无比洒脱地笑了笑,“我就是看不惯,难道会因为所有官员都习惯了,所有皇子公主都不以为意,本王便应当天然的觉得这件事理所当然?”他瞟了一眼朱颜,笑道,“就像今日之事,那种证据一出来,有点正常逻辑的人都会觉得贵妃养蛊害人,可是你不也没有觉得贵妃有罪嘛。”
  朱颜托腮,苦闷道:“我刚刚在想,我固然不喜欢也不习惯刑讯逼供这种手段,但是确实,有些江洋大盗,或者是惯犯累犯,若是不上大刑,确实是不会招的。还有一些人,杀人碎尸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谁都没看到他做了案,这时候若是抓到了人但是没有证据,不刑讯还能如何呢,让那些人逍遥法外吗?”
  她抿了抿唇,一本正经地说,“所以我想,刑讯逼供是不是和我治病的时候一样,在有些时候,会造成必要的疼痛,才能彻底把病治好?如果是的话,那不管其本身有多血腥残暴,我有多看不惯这种行为,但它的存在就是合理并且必要的啊。”
  “你这话错了。”齐鸿一本正经的打断了朱颜的话。
  下一句是:“医道我不大懂,但是单独就查案上来看,谁说刑讯逼供是必要的?”
  朱颜愣住了。
  她刚刚不是说,有一些根本没有证人、物证完全销毁、除了死者的尸体能够证明人已经死亡之外根本没有别的证据的情况吗?
  那种情况如果不用刑讯逼供,难道能指望那个罪大恶极的杀人者自己招认“人是我杀的”么?
  齐鸿似乎能够懂得她在好奇什么一样,直接笑道:“今日我给了戴尚书的那东西,你看到了?”
  朱颜点头。那个东西她也有一个,是自己师父为了看一些细小的东西磨的,师父把其叫做放大镜来着。
  齐鸿找出一张白纸,随随便便的撕开。又拿出另外一张白纸,小心翼翼折叠了,用剪刀裁开。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枚放大镜。
  “你自己看。”
  朱颜根本没接,只说:“我知道,随便撕的毛边比裁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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