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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家女遇上夺嫡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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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疏忽了对东宫仆从的管理,导致整个东宫四面透风。
  因为疏忽了对自己姬妾的防备,导致自己都差点一辈子抬不起头。
  户部没有脱手,好歹是有个齐鸿带着一群会查账的青园学子把事平了,还给自己留了两个人才。
  东宫四面透风直接导致了太子妃产子之后心脉断绝血崩而死,还好孩子没随母亲去死,贵妃在镇国也在,孩子养在她们那里也还好。
  没有防备自己的姬妾导致了自己差点因为毒瘾生生被撸掉了太子之位,若不是横空杀出一个朱颜,现在储君争夺战之中自己多半已经出局了。
  现在还没有出太大的问题,那今后呢?能指望每次都有贵人相助化险为夷遇难成祥?
  你又不是老天爷的亲生儿子,你凭什么指望人家会这么一次次帮你?
  齐乾后背已经全是冷汗,再也没什么心思去关心齐鸿是不是要轻车简从甚至连从都没有的出门。
  说到底,没那个自保之能的,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
  

☆、心有灵犀虐狗忙

  齐乾看到了齐鸿的防御体系之后,便黯然离开了。
  朱颜与齐鸿对视一眼,以他们只依靠自己不论什么权势就能掌握自己的生命,甚至能够影响别人的性命的性格和自我定位,并没有特别明白“因为我的白莲花傻白甜导致了我最爱的人死去而我的权势也摇摇欲坠”是一个怎么样的体验。
  说到底,终这二位的一生,更容易回答的问题是“因为我的心黑手狠一不小心算计死了我最爱的人是什么体验?”
  所以,齐鸿想了半天没想明白然后就放弃想了,把注意力转移回了自己的病上:“那套针法,是不是我缓过来了之后就能继续进行?”
  朱颜笑了笑,起身去清洗针具和准备软木:“你等着,我就来。”
  齐鸿愉快地躺在榻上,感觉很愉快。
  和这么一个自己把话说一半她就能够理解剩下的内容的人聊天,是省事哈。
  ======
  等成兴远请完了客,了解到朱颜还在齐鸿房里应当还在治病,然后进来看看情况的时候,齐鸿已经因为疼得太严重晕了过去了,而朱颜刚刚取了针,正在清洗那一套针来着。
  成兴远赶紧上来打下手,帮着朱颜把针具放回去,突然道:“师父,这既然是个还不那么确定能够治病的针法,您怎么能确定殿下熬完了这一套针之后,一定能好?”
  “谁说一定了。”朱颜诧异地回头,“若是和太子一般刚刚出事不过一年,那当然一定能好,但毕竟齐鸿的筋脉,已经堵塞了将近二十年了,从一出生就堵到现在,且不说筋脉塞了二十年还有没有疏通的可能,即便是疏通了,谁又知道在筋脉堵塞之外,没有点别的阻碍齐鸿站起来的毛病?不过是且治且看罢了。”
  成兴远觉得有点怪,他木然地开始收拾那些针,琢磨开了:“不对啊师父,师先生做了二十年的太医了……他明明有的是机会给殿下治病啊……难道他这一脉没有传承这一套针法?”
  “唔……祖先生说过他会,而那些药人……在我掏出长针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惊诧,想来是习以为常了。”朱颜把手里的活交给了成兴远,慢慢站起,松了松自己紧绷多时的十指,不经意地开口,“应当可以合理推断师叔会。至于为什么没有治……我还想问他为什么要用巫蛊之策弄死贵妃和国公,没弄死就补了一刀白白让太子受这个罪呢。世上哪那么多为什么。”
  成兴远思索了半天,没能找到个什么结果,只能换了一个角度:“即便受了这么大的罪过,殿下也未必能站起来这件事……殿下知道么?”
  朱颜理所当然地点头:“他若不答应,我又怎么会对他用针?”
  “若是殿下最终没能站起来,这罪也算是白受了……值得吗?”
  朱颜弯腰,给齐鸿掖了掖被角:“你不懂他在想什么的。”
  “难道您懂?”
  “我也不懂。”朱颜转身把成兴远递过来的针具放入药箱,“不过我懂得尊重他的想法,他若是接受这个疗法这这个康复的几率,我便尽最大努力帮他站起来,他若是不愿意受这个罪……”
  朱颜看了一眼床榻上的齐鸿,声音清婉:“说起来,齐鸿这么个人,不管能不能站不站起来,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又有谁能笑话他呢?”她略想了想,提笔写了个药方,“明日我便带他去看你师祖,担心路上药材跟不上,我开两个药方你去抓下药。”
  成兴远接过药方,却有些楞:“为何要走?”
  “白天我给他下的那一针,其实他不是熬不下去才喊停的。”
  成兴远愣住了。
  白天朱颜一针下去,他当场就已经生不如死了,齐鸿熬了半盏茶的时间都已经让人震撼不已了,难道……他还能继续熬下去?
  “那他……”
  “他是个意志如铁的人,看样子应当也不介意狼狈,但不希望在别人面前狼狈。”朱颜无奈摇了摇头,“如果可能,他可能甚至都不愿意在我面前狼狈。白天……应该是我若继续下去,他就要控制不住嚎出来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啊?”成兴远实在是想不明白,杏宅学子们都是学医的,见惯了病人们因为病痛的难受哀嚎,齐鸿嚎出来……又能怎样呢……为了那点自尊,就能忍到这个地步?
  “你平日都没注意到,他即便是坐在轮椅上,那也是尽力挺直了脊背的?还有,他勒令青园的机械院生生把他的轮椅改造成一个杀人凶器,不也是希望能够自己能够很强大,能够让人很放心。”朱颜转身,拧了块帕子,笑,“当真学医学疯魔了,他这点心思你都没看出来?”
  “怎么说?”
  “青园是他一生心血所在,他给我说过,他希望此地能够千年流传,甚至于影响天下格局。他需要让自己的理念能够被无条件的执行,但又因为他本人是个残疾,一般人看到他都会想给他特殊的照顾,所以他只能尽力把自己搞成一个无所不能,所有事情都能弹指之间解决的神,这样才能达到他的目的……”
  朱颜长叹一声,续道:“他……应该是很希望他的理念,能够被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在你们自己都没发现的时候传之天下吧……唔……执行的还不错。周利吴言在刑部户部是个什么行事风格我不知道,但是你……你连太子的尊臀都敢冒犯,连太子妃的肚子都敢剖,再加上平时那毫无尊卑贵贱的做派,固然有你自己白衣傲王侯的意思,但你敢说身后一直站着……唔,坐着一个齐鸿,不是你的勇气之一?”
  成兴远呆滞了。
  似乎……是这样的……
  他一直没有觉察地,享受着,并且表现出这样的肆无忌惮。
  “你们一直都是这么活着的,从小就是这么个德行,所以不觉得。但是其实,你这种做派对非青园出身的人来说根本不能想象。当你感觉到了那种不同的时候,你才知道青园到底有什么意义。”朱颜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因为齐鸿邀请我转了一圈青园,就做了杏宅之主?”
  成兴远缓了好半天,才期期艾艾地道:“可是,师父你本人……即便没有书院没有靠山……您难道就不白衣傲王侯了?您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朱颜笑了。
  怎么知道?
  你若是看过老父给人家豪族家学里的人点头哈腰,见过平民对一个小吏的赔笑相迎,见过豪族书院连个看门的那几乎看不到眼珠子的白眼,体会过自己哥哥为了进身之资连妹妹都卖……
  到了那时候,你就知道了。
  世界没你想象的那么甜,这本来也没啥。
  但是该死的,被齐鸿喂了一口这么甜的糖,就不想吃别家的玻璃渣了。
  “我们走吧。”朱颜拎起药箱,轻声道,“你去抓那几副药送我房里来,你还有些功课需要做,我总得先交代了再走。”
  成兴远应了一声,跟着朱颜走了出去。
  脚步声逐渐微弱下去,齐鸿嘴角一勾,缓缓睁开眼来,虽然因为剧烈的疼痛导致了他眼中满是血丝,但依旧能够很清楚的看到,他眼底满满的都是欢喜。
  一个人在这异世界活了多年,亲手调。教出来的徒弟都没弄明白他的心思,现在终于有人懂了。
  感觉……从此就不再孤单。
  齐鸿看向窗外,初夏的月色极好,因为还没有现代工业的缘故,所以半点人造光都没有,更不要说现代工业之下的各种噪声,柔柔月色之下,清清静静的连蛙鸣都还没有起来。
  这样晚上,齐鸿一直都觉得安静的有些怕人,今日却有些不同。
  倒是多了两分闲适合安宁。
  ======
  楚王府
  突然从一个在兵部有点兵权的皇子变成了大玄的二把手,楚王府也就迅速成为了京中贵族们拥虿的对象,在玄帝避暑放假留楚王兼国的时候,楚王府现在就等于是大玄皇宫。
  而现在的齐玑,终于批完了今日的各类文件,慢腾腾站起来,走出门去,拐入了一个小院。
  师飞尘本来是在摆弄一个模具,听到了脚步声之后就懒懒抬眼,确定了过来的是齐玑,都懒得起来,只直接坐着欠了欠身:“殿下来了。”
  “先生在做什么呢?”齐玑也就顺势坐下,看向了桌上的模具。
  师飞尘没有回答。
  也不需要他回答。
  齐玑看到,那模具看上去像是一个极其狭窄的山谷,上面写着断龙峡三个大字,而在山谷中间,是一溜车队,而师飞尘直接抬手摆弄了一个机关,然后,两边山脉之上滚下来了若干落石,直接把下面的那一溜车队埋了。
  齐玑后背起来了一阵冷汗——
  断龙峡,是玄帝去西夷的,必经之道。
  如果那刚好经过的手玄帝的护卫队……
  山崩之威,是不会在意你是真龙天子还是个平头百姓的。
  “师先生……”齐玑想问点什么。
  师飞尘淡淡抬眼,直接打断了齐玑:
  “一、太子那毒瘾不知道能不能戒。”
  “二、人力也可以很像山崩。”
  齐玑吞了吞口水。
  他似乎看到,自己穿了一身龙袍,一步一步走上龙座。
  蛟长出了龙角,谁敢说他不是龙。                        
作者有话要说:  蛟和龙的区别有很多版本,什么这是两个不同的物种,或者是蛟有四爪龙有无爪什么的。
我挑了一个蛟脱皮长角就成龙了的版本。

☆、同门相煎

  傍晚,朱颜一言难尽地,看着面前的青衣男子,双手撑着马车车壁,一点点挪下马车来。
  一个简简单单的下车的动作,这货硬是坚持着自己进行,直直折腾了半盏茶时间,才得以坐到轮椅上,然后抬头,对着朱颜露出一个清雅从容的微笑。
  那个微笑,让客栈二楼坐着的,头戴帷帽出来玩耍的贵族少女,常年在外行走江湖的江湖侠女,都看痴了。
  而看到这青年人终于依靠着自己的力量下了轮椅,围观的群众们都差点想鼓掌了。
  无他,盖因这青年人实在是……他眉目清朗,面容清俊,腰细臂长,身姿俊雅,简直在用生命在诠释“芝兰玉树”这四个字,却偏偏不良于行,明明是个仅仅依靠那细腰长腿俊秀身姿就能迷死人不偿命的年轻男人,却偏偏只能窝在轮椅上。
  窝便窝吧,偏偏就是这么一股子万事还是要依靠自己来做,坚强得不肯让身边的女伴帮把手的韧性,在他这么一副小白脸面相之上,平添了若干贵气与男人的尊严。
  看着他成功自己挪下了马车,围观群众都打心底里为这位汉子高兴。
  朱颜轻轻撇嘴,一个好笑又无可奈何的姿态。
  他能接受车夫啊徒弟啊什么把他扶下车,但不肯让自己帮忙,也不知是什么毛病。
  自己是大夫,习惯了照顾病人,但是齐鸿实实在在是个风标独具的病人。
  他这一路上都在尽可能不造成麻烦的赶路,连带对自己都有力所能及的细心照顾,自己月事的时候这货还会记得叮嘱厨房给自己熬碗红糖姜汤,上火的时候会抬手给自己一杯菊花茶,甚至于偶然遇上病人,他也是尽可能的耐心的帮把手——自己一次因为嘴里有个溃疡不便吸一个人家已经化脓了的伤口,金尊玉贵如齐鸿,竟然半点不介意地亲自救人。
  朱颜渐渐知道,齐鸿本人真的是一个根本不在乎尊卑贵贱,不觉得自己是个残疾人所以应当得到怎样怎样的优待,乃至于他本人还是个有足够风度,对女孩子有足够的体贴又让女孩子不会觉得尴尬的谦谦君子。
  带女人赶路,哪怕是有求于她如齐乾,一路上都免不了有一股子天潢贵胄,于是谁都得上杆子伺候着的骄傲,齐鸿这种骨子里的男女平等尊卑不分,当真是独一份的令人满意。
  她含笑,推着齐鸿进了客栈。
  二人才坐下,远远的一张桌子上,一个女人突然一声尖叫晕了过去,与那女人同行的男伴一声怒吼:“有蛇!”
  怒吼的同时直接甩了一枚追魂钉。
  客栈之人侧目看去,只见桌子腿上横了一只棕褐色小蛇,七寸处稳准狠地扎着一枚追魂钉,小蛇被钉在桌腿上动弹不得。
  应当是对着这女人的腿咬了一口,被男人一记追魂钉就摁死了。
  赞一句好手法!
  “是五步蛇,剧毒。”朱颜扫了一眼,低低开口,同时抬眼看向齐鸿,“我想去看看……”
  齐鸿想也没想直接道:“去吧,反正人家讹你了我又不是赔不起。”
  “啊?”朱颜没能理解救人和讹人有什么关系。
  齐鸿瞬间反应过来。
  该死的,朱颜问这话不是担心被扶老人不成反被讹,人家是担心有人在这地方制造混乱,目的是伤害作为亲王的自己。
  现代社会带来的恶习和思维惯性啊……
  齐鸿内心哀叹着这样要不得啊要不得,然后笑道:“去吧,谁会在这穷乡僻壤地算计我这么个残疾人。”
  朱颜点点头,拎着药箱就走了过去,迅速蹲到了那人身边,想也没想就“嚓”一下撕下那女人的裙摆,利落地用那撕下来的衣带捆缚住那女人大腿往上的近心端,阻止了血液流动,单手打开药箱拎出了一个药瓶,直接弹了一枚药到那男人手里“喂她吃下去”,然后自己拎了茶壶在茶杯上倒了些许茶水,直接又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了点粉末和茶水混了混,把那浆糊状地药膏在女人那已经有些青黑的小腿上擦了一圈。
  最后,从药箱针盒里面拿出一枚粗大铁针来,迅速地在那女人的小腿上扎了几个放血点。
  看着蛇毒造成的黑色血液汩汩流出,朱颜慢悠悠站起来,理了理自己刚才搞的有点乱的药箱,合上,又把那根长针插了回去,才笑道,“没什么问题了,休息两天伤口愈合就好。嗯,两吊钱,诊金。”
  过来看情况商量精神损失赔偿的店主差点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
  姑娘你不至于吧!
  就你这治病救人连五步蛇都不放在眼里业务极其熟练的神医范,一开口就管人家要两吊钱诊金……
  会不会太便宜啊,你看个病还连带给两枚药两吊钱的话……
  给我也看看好不好我最近觉得胳膊腿的总是有些酸软你给开个方子呗?
  但毕竟这还不是重点。
  店主赶紧先是给那被咬了一口的女人赔不是,然后又给那男子又是作揖又是赔礼的,表示我们这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问题,给你造成不便了可以给各种赔偿,医药费他们也负责了云云,那男人看了看并没有造成太大伤害,到底是沉着脸点了点头。
  事情于是看起来就结束了。
  然而,朱颜才坐下,便见店小二端过来了一壶酒。
  “我们没有点酒啊?”
  店小二笑道:“是那边那位公子说送姑娘的。”
  齐鸿朝着那边看了一眼,却只看到了一个消瘦的背影,一时之间便琢磨开了——
  不至于啊,救的人又不是你,即便是感谢也不应该是你来感谢吧!再说了,感谢一个姑娘你为什么要送酒?
  关键是……你这搭讪的技能实在是有点丢人,以及朱颜又不是没有男伴,你这么送她酒我作为朱颜男伴,实在是有点难做……
  却见朱颜盯着店小二的手指小半天,突然笑道:“小二哥,不如我给你看看脉象?”她想了想,笑道,“我就是好奇看看,不收钱的。”
  朱颜人长的娇小,面容又是一等一的精致,唇边浅浅一弯带上了温婉的笑意,优雅的如同刚刚绽开的白玉兰。
  店小二不知怎么着的,就鬼使神差地坐下了。
  任由朱颜在他手腕上搭了三根水葱一样的手指头,店小二忽然浑身一紧,感觉全身上下所有感觉细胞都集中到了手腕之上,那三根手指的着力点上。
  半晌,朱颜笑道:“小二哥身强体健,并无大病。不过不要太紧张就好了。”
  店小二讷讷吧手缩了回去,赶紧撤退。
  这女人清纯起来是真清纯,这么偶尔一个眼波放过来,他差点没扛住。
  齐鸿才有些疑惑朱颜这到底是闹哪样,却见朱颜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副手套戴上,然后抬手握住了那酒壶的把儿,微微倾斜倒了一杯酒,含笑端了起来,朝着店小二说的那个方向遥遥一举,才打算喝下去,便听见齐鸿低低一声:
  “小心有毒。”
  朱颜洒然一笑,嘴唇轻启,道了一声“无妨”之后,便从容淡定,雍容自如地仰首喝了这么一杯。
  齐恪总觉得有点什么不对。
  朱颜除了在病人面前为了让病人安心,于是看起来浑身就多了一股子自信从容乃至于骄傲自负的女王味之外,什么时候在非治病的时候,也会这么一点劝言都听不进去,自信得乃至于自负,浑身上下一股子王八……王霸之气了?
  还有,手套是怎么回事?她施针看病吃饭,什么时候还有个戴手套的毛病了?
  朱颜喝完这一杯酒之后,确实半天没有点别的动静,只在埋头吃饭。
  齐鸿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事从头到尾透露着一股子神秘,不由得靠近了朱颜:“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颜抬头,斟酌着想解释一两句,偏偏这时候面前便多了一队男人。
  “你既然解了我的毒,为何不出题?”为首的汉子沉声道。
  朱颜沉下了眉眼,声音轻柔:“若不是小妹刚好知道师兄那是个什么品相的毒。药,师兄这么一道题就险些让店小二废了一双手,若是师妹出了一种师兄解不开的毒,小二死了岂非白死?”
  齐鸿眼珠子迅速转了几转,突然有点明白了。
  刚才哪壶酒从里到外都是毒,那店小二捧着酒壶过来的时候手上已经算是中了毒,朱颜才会借给人家把脉的机会往人家手上撒点药粉。
  小二哥是在无意识之间,已经在鬼门关转过一圈了。
  至于喝下了那杯毒酒,也应当是他们师门之间的事情,大概就是见面了互相下点毒测试一下谁本事大的意思。这男人找过来,是在郁闷为什么自己给朱颜下的毒被朱颜无声无息化解了,但是朱颜却半天都不对他下毒。
  但是……朱小颜啊……你这句话岂不是在暗示面前这人的毒术不如你?
  你是不是在找抽?
  齐鸿还在满怀兴味地看着这位朱颜同门,看样子应当也是个神医级别的男人,却突然见那男人冷冷一笑,手里出现了一枚,金光闪闪的,长形丝状物。
  我了去朱颜你那根金针果然能当做暗杀利器用!
  以及……
  那根针是冲着你来的,朱颜你真的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男友力MAX

  齐鸿直接干脆利落地一拍轮椅。
  一枚铁莲子干脆利落打掉了面前那男人手上的金针,齐鸿一催轮椅,直接就把朱颜护到自己身后,在朱颜这么个脆皮奶妈还处于呆滞的状态之中的时候,齐鸿又一抬手,宽大袖子之中飞出一枚精致小箭,直直把穿透了那人的右手手心。
  与那人同行的两个护卫迅速围了上来,两把刀突然都朝着齐鸿而来,齐鸿只淡淡一笑,手指扣住了轮椅之上的机括,轻轻一扳。
  两枚铁针一左一右地从轮椅之内射。出,戳入了那两个护卫的手腕,手腕无法施力的条件下,刀“当当”两声直接掉到了地上。
  齐鸿垂着眉头,修长白皙的手指淡淡敲击着自己膝盖,面色淡然,毫无惧色,自在雍容,一副“老子常年杀人,收拾你们几个不成问题”的德行,从容开口:“几位既然是斗毒,那还是好好斗毒的好,一言不发打什么架啊。”
  鉴于齐鸿气势太盛,那两个护卫一时之间都不敢上前。
  朱颜木木登登看着面前护着自己的齐鸿,半点意识没有地舔舔嘴唇。
  他虽然不良于行,虽然身有残疾,乃至于在朝中都没什么地位,但是真在自己的女伴被威胁的时候,居然还能挺身而出。
  突然好有安全感。
  “丫头。”楼上慢慢悠悠传出了一个老者的声音,“牧师兄可还好?”
  齐鸿停住了,等着看剧情发展。
  朱颜朝着楼上微微躬身:“回师叔,师父三年前便已经去了。”
  “他衣钵传给你了?你学了他几成本事?”
  “若师父未曾把衣钵给我,这位师兄也不至于一见到我就下蛇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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