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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混混王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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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才又一次的欺骗了最爱自己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对是错,她不能说出真相,但她也不想再欺骗别人。
  
  因为你能所欺骗到的,都是爱你的人。
  
  萧楚楚长叹了一口气,这是最后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小天使愿意看我的文文,跪在地上的作者挥着小手绢说道。

☆、你为何懦弱

  萧楚楚带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走进书房。
  
  雅儒面无表情的端坐在雕花木椅之上,屏风已经被林栖迟差人撤下了,据说是因为雅儒把它砸了个窟窿。
  
  “先,先生。”萧楚楚舔舔嘴唇,动作僵硬的行了个礼,声音微微颤抖。
  
  她恭敬的低下了头,浑身的肌肉却是绷紧的,摆足了防御的阵势,她下定了决心,只要雅儒有任何想要扔东西的的举动,她转身就跑。
  
  她可不想像那个倒霉的屏风一样,被处在暴走状态的老头子砸个窟窿。
  
  萧楚楚在余光里似乎看到了雅儒抬起了一直放在椅把上的手,她立刻惊恐的抬起头。
  双腿迅速的向后交叠倒退,瞬间就将自己退到了门槛处。
  
  雅儒抬手端起了木案上的茶盏饮了一口,挑眉道“怎么?现在就不想学了?”
  声音平稳,听起来还算是正常。
  
  萧楚楚身上紧绷的肌肉这才放松了几分,她尴尬的笑笑,又迈着小碎步挪回了刚才的位置“没有没有,我是怕先生您还在气头上。”
  
  雅儒冷哼一声,将茶盏重重的拍在了案上,震得茶盖蹦起老高,萧楚楚也跟着茶盖一起窜起老高。
  
  “区区小事,值得为师生气那么久吗?”雅儒捋捋长须,不屑的说道。
  
  萧楚楚暗自腹诽道,也不知道昨天是谁气得差点把书房掀个底朝天。
  你自己看看,这个屋里比昨天少了多少东西,不都是被你撇飞了吗。
  
  可是嘴上则是从善如流的奉承道“是是是,先生宽宏大量,自然是不会将这等小事放在心上,学生可是崇拜您崇拜得很。”
  
  雅儒捋须子的动作突然一顿,方才面上的傲娇神情褪的一干净,他皱起眉头,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如箭,朝着萧楚楚直射过来。
  
  萧楚楚嘴角的笑容凝固了,脊背上渐渐渗出了冷汗。
  
  萧楚楚已经欲哭无泪了,这老头子到底是个什么古怪的脾气啊?
  
  “为师有没有告诉过你,为师生平最厌阿谀奉承之人。”雅儒沉声开口,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与认真,面上一片寒冰,无一不在彰显着自己对于溜须拍马之人的反感,甚至可以说是憎恨,目光里有着难以隐藏的愤怒与,一闪而过的忧伤?
  
  萧楚楚突然很想问一下雅儒如此厌倦阿谀奉承的理由。
  
  但她还没有蠢到在老虎屁股上拔毛的地步,于是只能先把心里的疑惑尽数压下,垂下眼睫,向雅儒正色道“对不起,学生知错了。”
  
  雅儒的目光闪烁着,神情恍惚看着面前低垂着头的萧楚楚,他的目光似有似无的飘在萧楚楚身上,好似是在看着萧楚楚思付着什么,又好似眼中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只不过是在兀自发呆而已。
  
  许久,雅儒终于收回视线,他闭目开口道“你起来吧,只是不要再犯便好。”
  
  萧楚楚听话的抬起头,却只看见雅儒又恢复到了方才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还是一手端在胸前,另一只手捋着自己的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老神棍样。
  仿佛刚才的那个神情愤怒却又夹着些隐忍悲伤的雅儒不过是她的错觉而已。
  
  萧楚楚伸出右手三指高举过头顶信誓旦旦道“学生保证,日后一定有什么说什么,不再掺杂任何恭维之言。”
  
  话音刚落萧楚楚就心虚的瞟了瞟外面,
  
  微微的缩了缩脖子。
  会不会天打雷劈啊。。。
  
  雅儒显然是对于萧楚楚这一套说辞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烦躁的挥挥手“手给我放下,以后不要再在为师面前弄这一套假把式了,你要是做不到的话为师自有好办法处置,用不着你左保证右保证。”
  
  萧楚楚笑着应了下来。
  好办法?你那些好办法随随便便的挑出来一个就能要了我命吧。
  
  雅儒将桌上的宣纸全都堆到一旁,空出了一大片位置“对了,为师昨日罚的那一千遍你可是完成了?”雅儒收拾好桌面后,便从桌子底下抽出来一根有他小臂长度的戒尺,啪的拍在桌面之上。
  
  萧楚楚看着他行云流水般的一连串的动作,吓的连嘴唇都在抖。
  昨天林栖迟拔剑,今天雅儒祭戒尺。
  都约好的吧?
  
  “你不要怕,这个意见是迟儿向为师提出的,我们应该要奖惩分明,有赏有罚,才能够更好的督促你进步呀。”雅儒将那戒尺握在手里,朝木桌边磕了几下,声音可真是浑厚有力,厚重结实。
  萧楚楚瞬间将双手纳入袖中藏在背后。
  
  她在心里已经把林栖迟祖上三代慰问了个遍了。
  
  本来她还想着一会回去要把林栖迟送来的药好好保管起来,她甚至还想着有机会的话还要当面感谢一下林栖迟呢。
  可是现在看来自己可真是蠢得要命。
  
  保管起来?回去我就倒花盆里。
  当面致谢?我是得谢谢他八辈祖宗。
  
  萧楚楚表面笑嘻嘻,心里却是磨刀霍霍向王爷。
  
  她将怀里的厚厚一沓宣纸双手奉上“学生当然完成了。”然后伸出手不动声色的推了推那戒尺“先生,学生看着这东西很是害怕,要不我们还是先把它收起来吧。”说着就要把戒尺夺过来。
  
  “没事,既然你已经完成任务了,那自然就不会挨罚了。”雅儒这老头子却手疾眼快的先他一步抢过了戒尺握在手中,朝萧楚楚边比划着边道“你不要怕,为师是不会无缘无故责罚你的。”
  
  红棕色的戒尺不断的在萧楚楚眼前晃着,速度极快,眼花缭乱的连成一片红棕色的阴影,只能让萧楚楚感到些戒尺挥动带来的风声。
  
  萧楚楚边躲边干笑着点头“是是是,先生说得对。”然后将两手紧紧交叠着藏在身后。
  
  雅儒注意到了萧楚楚的小动作,伸出戒尺指了指萧楚楚“手!”萧楚楚立刻伸出手,手心向上平摊着举好。
  
  “先举着,要是合格的话为师便不会罚你,要是不合格的话。。。”雅儒挥了挥戒尺。
  
  萧楚楚平举着双手,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她在这面站在地上像僵尸一样伸直双手,雅儒却是惬意的靠在椅上不紧不慢的检查着萧楚楚的字迹。
  
  萧楚楚紧咬着后槽牙,只觉得平举的双臂像挂了两个秤砣在底下一样越来越沉,只想投奔地心引力的怀抱,永远不分开。
  
  快点,快点。
  萧楚楚的双臂似有蚂蚁在爬,想来这便是已经血液循环不畅的表现了。
  
  快点,快点啊哥。
  她在心里不断的呐喊道。
  
  “快点啊哥!”
  萧楚楚终于对着此时正端着茶水小口小口抿着的雅儒忍无可忍的大喊出声。
  
  雅儒一口茶水呛在咽喉里,他涨红着一张脸,连连咳嗽险些把肺都咳出来。
  
  一旁的萧楚楚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她苦着脸轻拍着雅儒的背“哥,不是,先生,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雅儒还在干咳着,颤抖着摸了手边的戒尺就朝萧楚楚劈来。
  
  “学生错了,真错了,先生你别动手。”萧楚楚左躲右闪的躲避着雅儒的攻击。
  
  一时之间,书房内又是一片鸡飞狗跳,昏天蔽日。
  
  终于,雅儒的咳嗽声停止了,一同停止的还有他凌厉的攻势。
  萧楚楚双膝一软,直接跪在雅儒面前“先生饶命。”
  
  雅儒以戒尺撑地,支撑住了自己还在摇摇欲坠的身躯,他气息还未稳便颤抖着声音道“手。。。手心!”
  萧楚楚立刻把双手手心递了上去。
  
  “啪!啪!”两声闷响,萧楚楚白皙的手心顿时红肿一片。
  “出言不逊,口无遮拦该罚!”雅儒沉声道。
  
  “该罚,该罚。”萧楚楚点头附和着,瞥了一眼才有些红的手心咬牙道,没事,还熬得住,再来!
  
  “好了,你起来吧。”雅儒收起了戒尺。
  
  “啊?”萧楚楚本来是闭眼等待着她的下一个罪名的,没想到雅儒只打了她两下就完事了?
  
  “这,就完事了?”话音刚落,萧楚楚就又想抬手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贱皮子吗这不是,怎么还求上罚了?
  
  雅儒怒极反笑“不完事的话,那为师再罚你几下?”说着又再一次的抬起戒尺。
  萧楚楚马上收回双手,牢牢的背在身后,下定决心是死也不伸手了“多谢先生。”
  
  雅儒平复了一会气息后,才施施然道“为师说过的,赏罚分明,那这赏与罚便一定是要分开的,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萧楚楚活动活动还红肿着的手心,笑道“敢问先生,既然这罚已经罚完了,那学生的赏呢?”她想了想又觉得奇怪,于是又发问道“赏?学生因何得赏?”
  得了便宜在卖乖,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找遍全天下便也只能有萧楚楚一个人了吧。
  
  雅儒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锐利如鹰的眼,仿佛要将她看出个洞来。
  
  “学生不要赏了!”萧楚楚惊慌道。
  
  雅儒突然和蔼一笑“赏,赏的是你终于对待学习有了认真的态度,为师昨日如此生气也是因为你实在太过玩世不恭”
  萧楚楚挠了挠头,对雅儒的话不置可否。
  
  雅儒终于将手里的戒尺扔至一旁,执起茶盏撇着沫子“其实最让为师生气的,还是你仿佛认了命一样的懦弱。”
  萧楚楚的动作一顿,神请突然变得庄严而肃穆。
  
  认命。
  这可是他上辈子学会的第一件事。
  怎么到了您这就成懦弱了
  她皱起了眉头。
  
  “你终日都是一副不学无术,油嘴滑舌的模样,表面上看起来听话又顺从,实际上却是阳奉阴违,颇有主见的人,为师说的可有错?”雅儒轻啜了一口上好的龙井,撇了撇嘴,果然再好的茶都不如璎红。
  萧楚楚的嘴角浮现一抹微笑,好似嘲笑,好似讥讽,她缓缓开口道“无错。”
  
  雅儒放下茶盏,缓缓的抬起眼睫直视着她“那你可否告诉为师,为什么为师在你眼里看不见一丝对于未来的希冀?只有无穷无尽的迷茫呢。”
  
  萧楚楚蓦地咬住了下唇。
  致命一击!
  雅儒不愧是名师,不过才短短几天的相处,居然就已经将萧楚楚看得如此透彻,她的伪装,她的谎言,全都在他面前打回原形,溃不成军。
  
  萧楚楚突然间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身上的所有全都被暴露在空气中。
  避无可避。
  
  萧楚楚的双手倏然握成拳,她闭目苦笑道“我可以,”她叹了口气才继续道“我可以不说吗?”
  
  雅儒点点头“当然可以。”
  “谢谢。”萧楚楚颓然开口,声音无力又缥缈。
  “但是为师还是希望你能够早日解开心中的郁结。”
  
  雅儒继续道“楚楚,为师不希望你成了自扰的庸人。”
  
  萧楚楚抬眼微笑道“好。”
  “我想我可以。”
  
  她想,她果然还是没法喜欢这个老头。
  
  看破不说破的道理,他不会不懂吧。
  那他又为什么如此蛮横的扯掉她最后的一块遮羞布呢?
  
  萧楚楚揉了揉眉心,叹息道“先生,你是真的,很讨厌啊。。。”
  
  本来她已经适应了黑暗,可是雅儒却直接一巴掌将她拍醒,还告诉她,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再继续懦弱着不反抗了。
  那我又该,怎么做呢?
  
  

☆、好巧又是你

  其实他是反抗过的。
  
  那年他十一岁,和一个深入调查走访破烂街的记者一起。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记者的长相,斯斯文文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说起话来磕磕巴巴,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勇气敢进破烂街的。
  
  那记者在破烂街上住了半个月,明察暗访的搜罗了不少证据,虽然他对外宣称他是一个流浪者,但是劳叔他们一眼就看出来他是个记者了。
  
  不是他伪装的不够好,而是他这个人的气质就是与破烂街格格不入的,身上带来的那股子书卷气怎么藏都藏不住。
  腹有诗书气自华,这句话一点错都没有。
  
  劳叔皱着眉头抽了根烟后想出了对策,东西留下,人给我滚出去。
  
  于是一行人大摇大摆的踹开了傻记者的门,把他屋里的东西砸的砸,扔的扔,他费劲心力搜集的那点证据全都被毁的一干二净。
  
  傻记者被他们像扔垃圾扔到街口的同时,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撕心裂肺的朝白富裕喊着“你跟我走,我给你全新的人生!”劳叔直接踢了他胸脯一脚,跟踢狗一样。
  
  “你试试。”劳叔阴狠的开口。
  白富裕向前的脚步停住了。
  
  他看着趴在地上惨叫着的傻记者笑了笑“我不试,我哪也不去。”
  
  劳叔嘿嘿的就乐了,他蹲下身拍了拍傻记者的脸“听清没有,我的人,哪也不去。”
  傻记者并没有理会劳叔,只是趴在地上望着白富裕,眼神里写满了悲哀与怜悯。
  
  于是白富裕攥了拳头,微笑道“劳叔,你快把这人扔出去吧,我看着心烦。”
  
  萧楚楚从梦中惊醒。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桌之上,万籁俱寂,只有两位姐姐熟睡时轻微的呼吸声,她揉了揉眉头,略有些恼怒。
  这都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了,怎么还能梦见?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但还是睡意全无,索性一骨碌坐起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房门刚打开的瞬间,夜晚的寒意就向她袭来,萧楚楚打了个激灵,搓了搓手臂。
  
  她抬头看了一会天,大概是月光太亮的原因,夜空里的星星少之又少,稀疏的跟牛排上的黑胡椒一样。
  但是月光亮也是好事,至少把脚底下的路照得清清楚楚,免得她慌不择路踩到花花草草,她踏着月光想着四处走走,大半夜的,一个小姑娘不在屋里好好睡觉反倒是大摇大摆的四处闲逛,怎么想都是怎么诡异。
  估计这要是让碧云姐知道了又得拎着她耳朵开始碎碎念了。
  
  晚上安国府内的守卫极少,不像像员外府天天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巡逻,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怕有人来寻仇。
  
  萧楚楚晃晃荡荡的走着,夜风虽然吹的她有点凉,但总体来说也在她承受范围内,虽然她接受自己现在是个小姑娘的事实了,但是行事作风还是一点没变,吊儿郎当大大咧咧的跟从前的他没什么两样,就连匪气都没有变化。
  所以当她被树上的阴影吓了一跳时直接脱口而出了句“我操。”
  
  阴影动了动,然后飘飘的从树上飞下来了。
  萧楚楚眯眼看了看,然后翻了个白眼“您属猴还是怎么着?天天都在树上待着。”
  
  林栖迟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你大半夜不睡觉闲逛什么?”
  萧楚楚斜眼看着他“您不也是。”
  
  林栖迟不太想理她,不耐的说了句“快点回去睡觉。”就足尖轻点重新回到树上了。
  
  萧楚楚在底下挥手“挑衅?”
  林栖迟喝了一口酒,没有理她。
  
  萧楚楚朝手上呸了两口“老子爬树时还不一定有你呢。”然后便开始吭哧吭哧的往上爬。
  
  林栖迟倚在树上等了一会,只觉得树干突然一阵摇晃,险些将他晃下,他连忙抓住树枝探头道“你抽什么风?!”
  
  萧楚楚手脚并用的已经爬到了树干的中间部分,她抬头朝林栖迟骄傲一笑“你不就是欺负我不会飞吗”然后就跟提了个挡一样,嗖嗖的往上爬。
  
  林栖迟满脸的一言难尽,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萧楚楚了。
  很快的,萧楚楚就一个挺身坐在了他对面,得意洋洋的拍拍手,好像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
  林栖迟的嘴角抽了抽“你怎么会爬树的?”
  
  萧楚楚切了一声,满脸的骄傲“我不说了吗,小爷我爬树时还不一定有你呢。”
  这是又开始说胡话了。
  
  林栖迟抚掌“你厉害。”
  “那是自然。”
  
  。。。。。。
  
  林栖迟真的很想把她踢下去。
  
  萧楚楚的目光突然被林栖迟手中的细嘴酒壶吸引,她仔细的闻了闻,从打开的壶盖里正散发着缕缕幽香。
  
  肚子里的酒虫瞬间被酒香唤醒,叫嚣着要品尝一番。
  她转了转眼珠,很快便想出一计。
  
  她清清嗓“既然这长夜漫漫,王爷与我都是无心睡眠,不如我们借着这月色来做些有趣的事吧。”
  
  林栖迟把玩酒壶的动作顿了顿,他眨眨眼,抬起头笑道“你确定?”他又喝了一口酒,擦擦嘴“你不觉得你的年纪似乎有些小吗?”
  桃花眼微微弯起,在月光下闪着光彩。
  
  萧楚楚真的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被别人调戏的那天。
  她咬了咬牙,恶狠狠的说“不是那种游戏。”
  
  林栖迟恍然大悟的频频点头“那本王不与你玩。”
  然后便低下头来继续玩着酒壶。
  。。。。。。
  萧楚楚左右看了看确认了周围没有别人了之后,终于将拳头攥起来朝林栖迟说道“来,王爷您下来,我们打过。”
  林栖迟瞥了她一眼“我不与女人打。”
  
  萧楚楚脱口而出“我不是女人。”
  林栖迟点头“我知道,”
  “那我也不打。”
  。。。。。。
  
  萧楚楚赤红着一张脸喘了半天粗气,终于认清了自己是斗不过林栖迟的事实。
  忿忿的咬了咬牙,低下了头开始生闷气。
  
  林栖迟拿起酒壶在她面前晃了晃,萧楚楚动了动。
  “想喝酒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你明知道你斗不过我。”林栖迟用手掌朝萧楚楚那面扇了扇酒香。
  
  萧楚楚终于抵挡不住诱惑的抬起头来“那我可以喝么?王爷大人。”
  林栖迟将酒壶扔在她怀里,枕着双臂向后靠在树枝上“别咬牙切齿的,这壶里的是桃花酿,很难醉人的,你但喝无妨。”
  
  “很难醉人?那我不喝了。”萧楚楚略有些嫌弃的将酒壶推到一边。
  “你一个女子要是喝醉了该如何是好?怎么如此粗枝大叶?”林栖迟略有些无奈。
  
  萧楚楚摇了摇头“我说了我不是女子。”然后想了想又把酒壶拿了过来“算了,有总比没有好,明月高悬,美人当前,没有酒的话那多遗憾。”
  
  她朝林栖迟痞痞一笑,执起酒壶一饮而尽。
  双眸蓦地一亮!
  “好酒!”萧楚楚一声赞叹。
  
  清冽甘甜,细腻绵长,回味无穷,夹杂着桃花的冷香,奇异的是它居然巧妙地将酒的苦涩与桃花的香甜融合了,可谓是酒中的上品了。
  
  林栖迟清浅一笑“那是自然。”
  
  萧楚楚又喝了几口,只觉得身心舒畅,“不愧是王爷,酿的酒也是非比寻常。”她由衷的赞叹起林栖迟来。
  林栖迟拈花的手一顿,并未作声,他轻笑着碾碎了那片落花,指尖一片绯红。
  
  “对了”林栖迟突然开口“今日所学课程,你可跟得上?”他坐起身来正视着萧楚楚。
  萧楚楚将壶中的最后一滴酒咽下,舔了舔唇边沾染上的几滴桃花酿,这才恋恋不舍得将酒壶放下啧啧嘴道“还可以,先生也夸我大有进步。”
  
  林栖迟点点头“那就好,不然你丢的可是本王的脸。”
  
  萧楚楚斜眼看着他,林栖迟坦然回望,萧楚楚开口道“人都道王爷温文尔雅,君子讷讷,怎么一见到我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林栖迟爽朗一笑“因为本王觉得有趣。”
  “你别不是人格分裂吧?”萧楚楚有些无语。
  “人格分裂?那是什么?”林栖迟皱眉疑惑不解。
  “算了,我说了你也听不懂。”萧楚楚并不打算跟他解释。
  
  “那个。。。”萧楚楚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恩。”林栖迟低低的应了一声,伸手拿过了拿酒壶晃晃。
  空了?
  
  “你这喝的也太急促了,明明还剩半壶的酒几口下去就剩壶底了?”林栖迟皱着眉头开始碎碎念。
  “没事没事,我之前喝酒喝的比这个还仓促呢。”萧楚楚一脸的理所当然。
  
  “你”林栖迟将酒壶放下,想了想才找到合适的说法“还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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