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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混混王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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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而萧石毅,其实是他的祖父,人丁稀薄,命中无子,于不惑之年之时烧香拜佛的有了一个儿子,那便萧楚楚的亲爹萧绵安了。  
  
  萧石毅老来得子,自然是把这个儿子当做宝一样的来供着,好吃好喝的哄着。不过常言道,惯子如杀子,萧绵安被萧石毅惯得越发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吃喝嫖赌,一应俱全,没少给萧家捅娄子。
  
  萧石毅指望着他成了家能够收敛一点,便给他向皇帝求了门亲事,皇上也心疼自己的这个员外年纪一大把了还得跟造孽的儿子操心,于是便将章丞相家的小女儿章紫若许配给了萧绵安。
  
  这门当户对的玉赐良缘,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可是谁知萧绵安成亲之后好似完成任务般的给萧石毅生了两个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便开始犹如脱缰的野马般,变本加厉的失去了控制,后来居然开始日日夜夜流连于烟花之地,整年整年的不回家。  
  
  后来他终于回来了,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萧绵安在外面玩了那么多年终于惹出祸端,又给萧石毅带了个孙女回来。
  
  好巧不巧,这个孩子,正是萧楚楚。
  
  这孩子自幼体弱多病,性格孤僻,沉默寡言,长得也是晦气的狐媚样,一双桃花眼像极了他娘亲。  
  
  萧石毅自然是不喜爱这个孙女的,事实上根本没有人喜欢这个孩子。
  
  但是萧楚楚毕竟也是萧家的血脉,再怎么不喜欢也不能让萧家的血脉流荡在外,所以萧石毅最终还是让她在这府中住下了。
  
  可是后来,萧绵安突然死掉了。
  死在了一个娼妓的身上。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可怜了章紫若年纪轻轻的就守了活寡,还带着两个年纪尚小的儿女。
  
  萧石毅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口鲜血喷出,昏倒了三天三夜,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萧楚楚驱出萧家,贬为下人。
  
  谁让他娘也是个该死的下贱娼妓呢。
  
  萧楚楚并没有反抗,甚至一滴眼泪都没掉。她在府中一直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受气包模样,顺从的收拾好行李后就安安静静的在下人院里住下了。
  
  变故突发在那夜,萧楚楚的兄长萧清存突然在夜里发出尖叫,众人冲进房去,只看见站在房间角落一脸惊慌的萧清存,和呆站在一旁手里还握着萧清存腰带的萧楚楚。
  
  也不知道傻逼是不是会传染,还是他们的脑子都被僵尸吃了。
  
  没有一个人会问萧楚楚身为一个下人怎么能够大半夜跑到萧清存的房间里的,也没有一个人会问这样的一个瘦弱女子怎么能近得了一个大男人的身,反正所有人都一致认为是萧楚楚勾引了萧清存,而萧清存坐怀不乱誓死不从。
  
  于是乎萧楚楚勾引兄长的消息不胫而走,在王族贵胄之间传了个遍。
  
  萧石毅暴跳如雷的将萧楚楚毒打一顿后扔入马圈,不管不顾,生死由天。
  
  而吃尽苦头的萧楚楚终于还是没能挺过去这一劫,在那个又脏又乱的马圈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然后上帝他老爷子可能是打了个喷嚏,直接把新鲜的白富裕魂魄喷到萧楚楚身体里了。
  
  这他妈过的是什么鬼日子。
  
  白富裕心中苦闷,他端了碗起来,以茶代酒在地上撒了一杯就算是祭奠了萧楚楚了。
  
  “你安心去吧,以后有我。”

☆、初遇傻大款

  明月仍在哭泣不止,哭的白富裕头都大了,他简单的安慰了几句,但是效果应该不大,明月还是以袖掩面轻声啜泣着。
  
  看着眼眶通红的明月,白富裕不由得有些感动,从小到大,他白眼和口水倒是受了不少。但真就从来没有一个人为他掉过眼泪。
  
  可能是虚情假意的样子装的太多,现在到了真情流露的时候,他居然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更多的时候,他只是沉默的喝着茶水,静静陪在明月身边。
  
  不懂安慰,便只能陪伴。
  可是,明月的眼泪根本就不是为他而流。
  
  就连感动,居然也是偷来的。
  
  等到明月终于从悲伤中抽离出来的时候,白富裕已经把盆里的红薯都吃的差不多了。
  
  他擦擦嘴,看着两个眼睛肿的好像核桃一样的明月,一下没绷住就笑了出来“你们女人还真的是水做的啊,眼泪哗啦啦流的就跟不要钱一样。”
  
  明月委屈的瘪瘪嘴“小姐不也是水做的。。。”
  
  白富裕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撑得圆滚滚的肚子“我是水泥做的。”
  
  他又跟明月瞎扯了几句,逗的明月咯咯直笑,之前的阴翳情绪一扫而光。
  
  油嘴滑舌,插科打诨可是他看家的本事,要不是文化水平低了点,他觉得自己也是很有可能凭着这与世俱来的功夫混成个大人物的。
  
  又一杯茶水下肚后,白富裕扭头看了看外面,虽然还是一片岁月安好,祥和宁静的景象,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临走的时候,他特意嘱咐了明月好几遍,千万不能跟别人说看到萧楚楚了。
  明月傻不愣登的点头。
  
  白富裕本都走到门口了,突然又折返回来,他看了看明月,呲牙一笑,伸手就从盆里抓了两个红薯在身上比划了半天都没找到兜,最后脑袋一抽,居然就塞到了裤子里。
  鼓鼓囊囊的。
  
  明月盯着他的裤裆,突然间就红了脸。
  
  白富裕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现在的形象有多么风流无铸,多么容易引人遐想,他谢过了明月,潇洒的转身便走。
  
  他完全就是秉承现代的习惯,下意识的把这当成裤兜了。
  
  明月轻咬下唇看着萧楚楚清瘦纤细的背影,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她总觉得小姐似乎有点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出来具体的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总之,小姐变得开朗了,话也多了。
  这应该是个好兆头。
  
  白富裕出了门就一路向西行进着,居然就误打误撞的进了一个小山坡,说是小山坡其实应该也算得上是座山了,仰起头来只能看见一片片绿,枝繁叶茂的大树连成了树林,阳光洒在林中小路上,竟还有点曲径通幽的感觉,反正也不知道该往哪走,白富裕索性就顺着那小路慢悠悠的逛着。
  
  白富裕在这小山坡上东逛西逛,只觉得心朗气清,潇洒不已。他双手背在身后,裤子里坠着两个红薯,丝毫没有一个身为逃犯的自觉,更没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趾高气昂的好像一个前来视察的领导。
  
  吃饱喝足之后,他便想着要活动活动筋骨,而他活动筋骨的方试却是比他人还要奇葩。
  不是太极拳也不是广场舞。
  他撞树。
  
  这是住在他隔壁的瞎眼神棍教给他的,好不好用他不知道,不过据说效果奇佳,包治百病。
  
  但他后来听劳叔说,瞎眼神棍以前是自称为天眼神医的,蓄着长须,拿个破招子到处招摇撞骗,后来不知死活的骗到了黑社会头上,所以才被人戳瞎了眼睛,扔到了破烂街,从此天眼神医便成了瞎眼神棍。
  
  白富裕找到一棵合适的大树,做好准备工作后,便鼓足勇气的朝树干撞去。
  
  突然,一缕幽咽笛声丛林中溢出,白富裕身为一个在破烂街听广场舞曲从小听到大的人,哪曾听到过如此动听优美的曲调,他一个急刹,止住了“哐哐”的声音,满脸的震惊。
  
  他搜肠刮肚的也想不出几个词来形容这个乐声,只能反反复复的重复着,好听好听,就跟CD放出来的一样。
  
  思付之间,脚步已经不受控制的向林深处走去。。。。。。
  
  此时应该正处于盛夏之时,林中树木郁郁葱葱,枝繁叶茂,阳光透过叶缝洋洋洒洒的照在一个此时正在闭目奏笛的白衣男子身上,那男子身材颀长,玉树临风。身着一身华服,气度不凡,而在他的腰间则是有一快色泽极好的羊脂玉随他奏笛的动作轻轻摇晃着,映着日光更显得晶莹剔透。
  
  美人美景,让人见之忘情。
  白富裕自然也不能免俗。
  
  好玉。
  这块玉怕是可以买下整个破烂街!
  
  现在的白富裕早就把什么优美乐曲,英俊男子,都抛到脑后去了,满脑子都是那块羊脂玉在不断闪光。
  
  要是能把这块玉弄到手,他还当什么下人,受什么欺负,他完全可以直接盘个店铺在这南楚做一个吃喝玩乐的小老板。
  
  去他娘的员外孙女,去他娘的寄人篱下。
  老子就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富裕捂住了嘴。
  
  但是空旷的树林里仍然回荡着他欢快的笑声。
  乐极生悲,得意忘形,他大概是忘了控出自己脑袋里的水。
  
  他看着那白衣男子收起笛子抬脚便向他走来,只觉身上一阵无力,腿软的想逃跑都动不了。
  他就傻站在原地等着那男子在他面前站定,轻皱着英挺的眉毛看着他,漂亮的琉璃色瞳孔里写满了疑惑。
  
  白富裕撇着嘴,一脸如丧考妣,要哭不哭的表情尴尬仰望。
  哎,想当初我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帅气小伙。
  
  “方才可是你在笑?”男子沉声开口,嗓音也是悦耳的很。
  
  刚才白富裕被男子腰间的羊脂玉闪瞎了眼,还真的没在意这白衣男子的长相,如今一看,白富裕蓦地眼前一亮。
  
  白衣男子约莫二十多岁的年纪,肤白若雪,双眸明亮如星,嘴角一抹邪气的微笑,虽样貌俊美但却带着几分邪魅。
  
  白富裕上下打量了一下这男子的穿着,虽然看不懂是什么材料,但是只觉细软服帖,飘然似仙,明显是比他身上的粗麻破布高级出了好几个等级。
  
  有钱人。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怪我了。
  白富裕眼里闪着精光。
  
  白富裕虽然是个小偷,但却是个有原则的小偷。
  老人不偷,穷人不偷,体有残疾者不偷。
  这么多年下来,他一直都是这样挑选工作对象的。
  
  不管劳叔打了他多少回,他都是固执的不肯改变。
  
  劳叔啐他说“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可有良心了?以为自己也算个好人了?我告诉你,你他妈是个屁的好人!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这辈子都别想摘掉这个小偷的帽子,别想洗干净,你给我记住了,你他妈逃不掉!”
  
  你他妈逃不掉!
  
  逃?当时他听见这句话乐了半天。
  他根本没想过逃,怎么逃?往哪逃?
  从他的父母把他丢在臭水沟的一刻起,他就注定逃不掉了。
  
  白富裕扯起嘴角笑道“我说不是的话你会信吗?”
  
  白衣男子闻言微微睁大双眼,白富裕这才看到白衣男子的瞳孔居然是少见的浅褐色,在日光之下流光溢彩像一块上好的琥珀。
  “你是女子?”
  。。。。。。
  白富裕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在从业守则里再加一条脑残者不偷。
  
  他压下翻涌的情绪,强扯出微笑着回道“我当然是个女的,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白衣男子现在则是满脸荒唐,摇摇头道“不对。”
  
  白富裕暗自翻了个白眼,继续微笑“哪不对?”
  白衣男子看了他一眼,发现白富裕满脸的认真神情,于是他突然冷笑道
  “自己感受。”
  
  白富裕只觉这人简直是莫名其妙,他见男子面色不善的斜睨着他,那双漂亮的眼里写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神色。
  他收起笑容。
  
  看来这是又来一个看不起他的。
  
  于是白富裕脱下方才的纯良无害伪装,舌头抵着腮帮,朝那男子吹了声口哨,然后痞笑道
  “怎么个感受法?”
  
  活脱脱一个女流氓样!
  白富裕吊儿郎当的斜倚在树干上,戏谑的看着白衣男子,双手抱臂,他调笑道“我有那么平么?”然后扫了一眼自己的胸。
  然后他便看到了裤裆内好像有个异常突起。。
  
  他疑惑的低头。
  “这他妈什么玩意”
  然后他从高耸的裤腰里掏出两个——
  红薯。
  
  。。。。。。
  
  怪不得傻大款问他是男是女,
  告诉他是女的还一脸的难以置信。
  
  哪个女的能有这么鼓的裤裆?!
  
  白富裕额上全是汗,他抬手抹了一把,一手拿着个红薯尴尬笑道
  “误会,误会,哥们你来个红薯不?”
  
  白衣男子皱着眉头,表情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个傻子。
  白富裕干笑了几声,只觉得萧楚楚的脸应该算是被自己丢尽了。
  
  白衣男子还是面无表情的斜睨着他开口道
  “你究竟是何人?”
  
  白富裕吹了吹一缕掉到他眼前的碎发“我么?我名为白富裕。”
  然后顶着那张猪头脸自作诱惑的抛了个媚眼。
  
  白衣男子不愧是有贵族气质的人,还真是见多识广,经历丰富,面对着从这样一张相貌清奇的脸上抛来的极为恶心的媚眼,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平静如水。
  
  饶是始作俑者白富裕也不由得赞叹起来男子的修养之佳。
  
  “那你又是何人?”白富裕一甩脑袋,非常潇洒的问道。
  “呵。”白衣男子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
  “你不认得我?”白衣男子负手而立,自成风华。
  
  “不认得。我该认得你么?”白富裕略有些无奈。
  
  “。。。。。。你说你叫白富裕?”
  白衣男子脸色经历了由红到青又由青到红后,终于放弃了与白富裕一同探讨该不该认识他的问题,他微笑着开口问道。
  
  白富裕点头“如假包换,就是我。”
  
  白衣男子喃喃的重复了几遍他的名字,然后又将他浑身上下的扫了一遍,凌厉的视线让白富裕有一种他仿佛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猪肉的感觉。
  
  他僵在原地,寒毛乍起。
  
  白衣男子终于上上下下的扫视完一圈后,收回视线,看着冷汗呼呼直冒的白富裕微笑道“我记住你的名字了。”
  
  然后便脚尖轻点,衣袂翻飞,就那样从白富裕面前飞走了。
  
  。。。。。。
  
  白富裕满眼崇拜的看着渐渐消失在他视线里的傻大款。
  
  待白衣男子飞远后,白富裕才收回远眺的目光,揉了揉僵硬的脖子,突然之间脑中灵光一现。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瞪大眼睛,望向男子消失的方向。
  
  这是他,从业以来的第一次失手。

☆、倒霉给赠送

  白富裕刚刚不仅与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擦肩而过,而且还经历了职业生涯中的第一次滑铁卢,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闪了他个措手不及。
  
  恨得他捶胸顿足,哀天怨地,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炸了。
  
  他垂头丧气的继续撞着树,长吁短叹的很是难受。
  
  本来因为职业特殊的原因,白富裕是有着极高的警觉性的,一般有谁从背后靠近他的话,他都能捕捉到细微的脚步声然后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可能大概是身体变了的原因,当然也可能是他放松了警惕的原因,总之,他竟然就这样被人抓走了。
  
  他只觉的眼前一黑,再回过神来时他就已经被人装到麻袋里了。
  
  被人装麻袋这事他上辈子没少经历,各种材质都套过一遍了,麻料的,塑料的,透气的不透气的,他都体验过。可是这次还是他重生以来经历的第一回。
  
  冷不丁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再重温一下这种熟悉的感觉,还让白富裕突然间有点感动,鼻子一下就酸了。
  
  这要是让劳叔知道了又得骂他贱皮子没骨气了。
  可是现在劳叔不在,天高皇帝远的,以后都管不着他了。
  
  他老老实实的待在麻袋里仔细的感受着这个久违的触感,热泪盈眶,也不反抗,也不挣扎。
  他闭了闭眼,把心底泛起的那点矫情全压了下去。
  
  对,这个粗糙的质感,应该是麻料的。
  好像是没套正,怎么感觉这么挤呢?唉,这人的技术不行啊,完全没有掌握到套麻袋的精髓啊。稳准狠三者那是缺一不可的,怎么就光有狠了。
  
  白富裕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麻袋里的空气。。。
  对对对,就是这个潮湿腐朽的味道。。。
  
  突然睁大了双眼。
  “呸呸呸,谁他妈拿装粪的袋子套人的!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被臭死了!”
  
  白富裕变了音的凄厉叫喊回荡在空旷的树林中响彻天际,经久不息。
  曾经用来装粪现在则是用来装白富裕的麻袋在众人肩上不断的变换各种离奇的形状。
  
  白富裕在麻袋里熏得涕泗横流,头昏脑涨。声嘶力竭的叫骂着,使出浑身解数来花样百出的折腾,不管是威逼利诱还是苦苦哀求全都试了一遍,扛着他的人还是不动如山,置若罔闻。
  到了最后白富裕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直至最后彻底的没有声音了,袋子也停止了变换形状,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扛着麻袋的人长舒了口气,耳朵里还是在嗡嗡作响,心里则是满满的疑惑,人都道这萧楚楚沉默寡言,木讷孤僻,怎么现在肩上扛着的这个则是废话连篇,用词粗鄙?这与传言实在是相差太多了。
  
  难道?
  
  萧楚楚真的疯了?
  
  而袋子内的白富裕,则是口吐白沫,翻着白眼不省人事。
  他终于不负众望,的,被熏晕过去了。。。。。。
  
  白富裕被人扔到地上的时候,还是在不断抽搐着,好像脚底下踩了电门一样。
  
  萧锦茵端坐在雕花紫檀木椅之上,手执鉴窑兔茶盏,面白似雪,水唇微弯,清贵无暇,气质不凡。也算是个国色天香的佳人,只不过,那双丹凤眼里透出的却是让人捉摸不透的阴险与狡诈。
  
  “禀告小姐,人抓回来了。”一虬须蓄面的方脸阔额大汉毕恭毕敬道。
  
  萧锦茵素手轻挽,撇着茶上的沫子,眼也未抬的轻声回道“恩,你们是在何处抓到她的?”
  
  声音婉转空灵,却透着一股子诡异,让人脊背生寒。
  
  大汉的腰弯得更低了“回小姐,我们是在别院的树林发现她的。”
  
  萧锦茵轻抬眼睫,目光凌厉似箭直射过来
  
  “别院树林她在那做什么?”
  
  饶是身高八尺的大汉如今被萧锦茵如此狠厉的眼神这般直视着也有些吃不消。他的额上有了冷汗滴下,思付许久后,才战战兢兢的回道“我们抓获她时,她正在撞树。”
  
  “撞树?”萧锦茵面上有了疑惑。
  
  “正是。就是这样。。。。”大汉在大堂里有模有样的学起了白富裕哐哐撞树的动作。
  
  “噗嗤。。。。”身后的婢女们全都忍俊不禁起来。
  
  萧锦茵冷冷的瞥了仍在兀自偷笑着的婢女们一眼,婢女们瞬间跪地抖如筛糠的磕头谢罪。
  
  “那你可知她为何撞树?”萧锦茵淡漠开口,并没有理会那些仍在磕着响头的婢女们。
  
  大汉看着那些额上已经见了红的婢女们,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咬着牙收起了自己的恻隐之心,低下头回道“小的,小的不知。不过小的方才听看管他的兄弟说,说。。。。”
  
  大汉抬起眼偷偷的观察萧锦茵的脸色。
  
  “但说无妨。”萧锦茵微笑道。
  
  “他说,萧楚楚疯了!”大汉得到肯定后终于说出了没说完的话。
  
  “哦?疯了?”萧锦茵挑眉饶有兴趣的望向了还在狂踩电门的白富裕。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叫醒她。”萧锦茵发令。
  
  大汉点头应下,然后一把拎起了口吐白沫的萧楚楚,他看着萧楚楚那张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小脸,心中一阵酸楚。下了好半天决心才抬起了手,强劲有力的手掌照着萧楚楚的猪头脸啪啪就是两巴掌,刹那间,萧楚楚本就惨不忍睹的脸又雪上加霜的肿起了两座小山,好像嘴里塞了个馒头。
  
  白富裕眼冒金星的睁开眼,迷茫的与那大汉四目相对。然后好似看见了鬼般瞪大双眼牢牢的抓住了大汉拎着她衣领的手臂,任凭他怎么摇晃都不撒手。
  
  “大哥。。。。”大汉眼中的瘦弱姑娘艰难的开口了。
  
  “下次套人能!不!能!不!用!装!粪!的!麻!袋!”声声哀鸣,好似杜鹃泣血。
  
  “好说好说。”大汉赤红着脸点头应允。
  
  白富裕这才松开了抓着他的手,突然感觉到了脸上的火热,他捂着自己格外圆润的脸颊,愤怒的大喊“靠!谁打我?!刚才谁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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