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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混混王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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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等林栖迟反应,萧楚楚特有的粗糙手掌便小心翼翼的捧起了林栖迟的头,然后轻轻的拥入了怀中“都过去了,逝者已逝,生者,却还要努力的生活”
  
  萧楚楚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林栖迟的后背,他上辈子从来没干过安慰别人的事,当他面哭的人不少,比林栖迟经历惨的更是数不胜数。
  
  死了妹妹算什么,少年丧父,中年丧妻,老年丧子,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孩子其实不是自己亲生的,还有把上述这些所有人间悲剧都经历了个遍的楞是把自己活成了个头号倒霉鬼的。
  
  鬼哭狼嚎,撒泼打滚的十八般武艺一应俱全,哪怕抹着泪要跳楼的他都见怪不怪了,但是每次他见了都只会想着绕道走,想要安慰的欲望一丝一毫的都没有。
  
  可是现在,他却想要安慰林栖迟。
  
  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连刚才说的那几句话都是从电视剧上学来的,用的对不对她也不清楚,但他就是想要向林栖迟传达一个信息“有我在”
  
  就像王叔曾经对她一样。
  
  萧楚楚突然在想,自己曾经从来不会去主动安慰别人,甚至丝毫感受不到他人的痛苦,不管在他的面前上演着多么悲伤,多么催人泪下的戏码,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的非人类反应会不会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当别人悲伤时,你需要去安慰,而不是冷眼旁观的敬而远之或是站在一旁看热闹。
  
  当然,也或者是因为从来也没有一个人给过他安慰。
  
  想到这萧楚楚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溺在月光中他的表情却是没有几分喜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刚死了爹。
  
  我那接近二十年的悲惨生活,活的跟狗一样算了,死无葬身之地也算了,居然活生生的把一个人培养成了个怪物,这是不是就有点,太难受了。
  
  她的笑声像个破了的风箱,没有声音,动作却是十分用力。
  
  她透过眼前的水雾两眼迷离的看向天边的弯月,高高在上,冷漠疏离,仿佛神邸般不可侵犯,又好像当时斜倚在墙边,叼着烟百无聊赖的抬头望着那个人间惨事集大成者站在高楼边摇摇欲坠,却又心无一丝怜悯的自己。
  
  人人都喜欢求佛问道,然而神佛又曾管过谁呢?
  
  不管是富甲一方,权倾天下,还是生如蝼蚁,卑微肮脏,该经历的苦痛还是一样都不会少,生离,死别,求不得,放不下。
  
  她伸出手在半空中虚抓了一把,什么也都没抓到,两手空空,到底还是,一无所有。
  
  怀中的林栖迟终于抬起头来,他沉默的看着正在思考人生难题,想着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的萧楚楚,面上极尽温柔,浅淡的褐瞳倒映着月光,幽幽的闪着光芒,好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萧楚楚只低头看了一眼,就被溺死在了里面。
  
  虽然,有一只眼眸还是黯淡着的。
  
  于是,彼时的萧楚楚终于做了一个她自己都想不通的动作。
  
  她动作轻柔的捧住了林栖迟的脸,然后缓缓低头在林栖迟藏匿于黑暗中的左眼上,虔诚的落下了一个吻。
  
  林栖迟的睫毛颤了颤,像只受惊的蝴蝶。
  
  “我喜欢你的眼睛,我很喜欢你。”
  
  萧楚楚轻声说。

☆、我其实是个男的

  林栖迟的眼睛里似乎有着一闪而过的光芒,但是仅凭表情还是让萧楚楚难以窥探到他现在的想法,他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却因蹲的时间太久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萧楚楚立刻伸手扶住他,同时手下微微发力,按住了林栖迟的肩膀。
  
  “你先别动。”萧楚楚的声音都带着颤,她舔舔干涩的嘴唇,深呼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认识了这么久,我第一次才体会到了比你强势的感觉,你,”萧楚楚说“这样说虽然有点大逆不道,但是你能让我这样子跟你把话说完么”
  
  萧楚楚动作利索的把外衫脱下平铺在地面上,一方面是顾及到了林栖迟随时都可能要了他命的洁癖,而另一方面则是怕地面太凉“可能会有些凉,我尽量快点说完,你先坐着揉揉腿,我保证,我保证不会说太久的。”
  
  萧楚楚伸出三指急切的朝天发着誓,望向林栖迟的眼中却好像是藏了两团火,明亮灼热的似要点燃整个夜空。
  
  林栖迟动了动嘴唇,但却还是什么都没说,顺从的坐在了萧楚楚的衣服上,一边等待着萧楚楚即将要说的话,一边在考虑着究竟要不要把自己的外衫递给萧楚楚。
  
  然而,萧楚楚忿忿的一拍手的动作,却是着实把林栖迟吓了一激灵。
  
  面前的萧楚楚只穿着一身单衣,嘴里念念有词着,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在林栖迟面前左右踱着步,林栖迟好整以暇的微抬着头,手搭在膝上,看着这样急切的萧楚楚觉得很是有趣,眸中溢满了笑意。
  
  “首先,”萧楚楚终于开口了,然而脚下的动作却是丝毫未停“我知道我们的初次见面是很不愉快的,我当时的确是有些看不上你,而且我猜,你也应该是看不上我的,这种东西都是礼尚往来的,所以我先总结一下,我们的相遇应该是极其不美好的。”
  
  萧楚楚瞄了林栖迟一眼,发现他还是平时的那副嘴角含笑的样子,确认了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之后,萧楚楚才惊慌的别开了眼,冰冷的手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继续着自己的长篇大论
  
  “再来看家境,你是皇亲贵族,高高在上,我虽然是员外孙女,但却是个养马的,所以不管怎么看,怎么分析,我和你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再直白点说,就我来给您提鞋的话,您可能都嫌我身上有土味,”萧楚楚说到这的时候,声音里明显掺杂了些悲哀“所以在家境上,我们也是没有任何可比性的。”
  
  萧楚楚这次没有看林栖迟,而是飞快的转过身,背对着他,她现在已经失去了和林栖迟对视的勇气,平日里被她拼命压下去的种种情愫,终于在今晚的那个吻的催化下,点点渗透,然后终于到了临界点,彻底喷发。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她也不想去控制了,去他的女人戏服,去他的等级分化,去他的高高在上,去他的,通通去他的。
  
  她现在就是要大逆不道的告诉林栖迟,老子就是喜欢你了。
  
  接受与不接受那是林栖迟的事,反正今晚,她就是要说她想说的,做她想做的。
  
  萧楚楚的耳朵都带了些轰鸣声,心跳一下一下的好似击鼓,她带着豁出一切的决心继续道“我知道,我没念过多少书,我现在认识的那几个字还都是你请先生教的,琴棋书画,我是样样不通,平日里说话也不好听,怎么惹你生气怎么来,认识我之后,你好像就没过过几天消停日子,每天要么是跟我生气,要么是准备跟我生气”萧楚楚挠了挠头“我现在都觉着你可能都气习惯了。”
  
  林栖迟笑了几声,他换了个姿势,右手托着腮笑意盈盈的看着已经炸了毛的萧楚楚。
  
  “我继续说我吧,我其实也是有点秘密的,虽然这听起来很像是我疯了,但是我敢对天发誓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材实料,半点水都不掺的,妥妥的大实话”
  
  萧楚楚的脚步终于停下了,她转过身,目光飘忽不定的游移了一会之后终于好像找到了正确的路一样与林栖迟的目光对焦,重叠,在那汪深不见底的,仿佛能把人吸入漩涡的悠悠湖水里,她突然间就平静下来了。
  
  她想要告诉林栖迟最真实的自己,是褪下伪装的,没有冠冕堂皇的谎言修饰的,不管他是否能够接受,也不管自己所谓的真实是否会吓到他。
  
  她只不过是,不想再去欺骗林栖迟。
  
  “我其实不是萧楚楚。”萧楚楚的声音很冷静,这是个好状态,这证明现在的她终于找回了久违的理智,这句话并不是脑门一热脱口而出的,既然有理智,那就代表她能够接受这句话所带来的任何可能的后果。
  
  林栖迟的双眼微微眯起,但总体来说还是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
  
  萧楚楚,不,白富裕,在心里笑了声,这才哪到哪啊,真正吓人的还在后面呢,我就看看你还能维持这个淡定的样子多久。
  
  他就像个青春期做各种出格的事来吸引他人眼球的少年,心里居然生出了些破罐破摔的感觉,你不是一直都习惯带着面具么,仿佛万物都难以纳入眼中么,那我就非要看看你所能接受的事物底线到底是在哪?
  
  萧楚楚先是将目光投向远方,吹了声口哨,然后带着微笑直视着林栖迟,锐利的目光甚至比冷箭还要带着破军之势“我其实是个男人”白富裕一字一句地说“白富裕,就是我,我其实是个男人。”
  
  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在林栖迟八风不动的脸上看到了些破冰的痕迹,果然,还是难以接受。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压下心中泛起的疼痛,自我毁灭一般的,继续着说着那些已经烙印在了他骨血里的真实。
  
  他指着自己“这具身体,叫萧楚楚,”然后又指着自己的头“这里,装的是个叫白富裕的男人。”
  
  他突然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是有些狰狞,但他已经没有心思顾虑到这些了,如果,不能在一起的话,那还不如就此都不要再见了,最好是把他重新送回萧员外府,或者随便扔到哪里,只要不要再让他待在有林栖迟的地方就好。
  
  因为,不管看了多少眼,他到底还是会想要拥有林栖迟。
  
  “男人,而且还不是这个朝代的男人,具体是哪个朝代我也说不清,你可以直接理解为另一个世界”白富裕抬手指了指月亮“把我想成是住在月亮上的人也无所谓,反正我所存在的那个世界是真的可以到月亮上去的。”
  
  林栖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月亮一样,又露出了些世界观已经摇摇欲坠的心痛表情,当然,也不排除是对于萧楚楚现在的智商的担忧。
  
  “我本来是个混混的,”本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职业,甚至跟职业两个字连边都不沾,白富裕的语气却骄傲的仿佛是在说“我是皇帝”。
  
  “混混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吧?”白富裕并没等林栖迟的回答,仍是一股脑的继续说着“所以我说出来的话总是大逆不道,或者粗俗不堪,因为,我根本就是没念过书的,至于我为什么总会下意识的把自己当成男人”白富裕瞥了此时已经完全傻掉的林栖迟一眼“我想你现在也应该已经知道了。”
  
  “后来我死了,再然后我又活了,活过来的时候,我就成了萧楚楚。”白富裕揉了揉鼻尖“我虽然带着满身的伤,但我还是凭借着顽强的毅力跟马圈里看守的人打了一架,并光荣的赢了战争,负伤逃脱了”
  
  白富裕顿了顿,笑容里终于掺杂了些温柔“后来,我就遇见了你。”
  
  她笑着望向林栖迟,眼里的担忧一闪而过,右手攥成了拳藏在了背后,她强迫自己不去看林栖迟脸上的惊慌失措,也忽视掉了左胸膛好似被锯齿来回拉扯着分割的痛感,她慢慢的蹲在林栖迟面前,拼劲全力的扯出了个笑容,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还像个人类一点。
  
  “吓到你了吧”萧楚楚温柔的说“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去欺骗你了,”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已经骗了太多人了,不管是白富裕还是萧楚楚,都是一个谎言连一个的,都接上流了,我真的是,有些累了。”
  
  林栖迟看着他的眼神里还是写满了难以置信,还有些若隐若现的疏离,不管他心境有多淡泊,接受事物的底线有多低,但他终究还是个凡人。
  
  既是凡人,又怎么不会恐惧?
  
  萧楚楚完全理解他现在的反应,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他要是林栖迟的话,大半夜突然来了个疯女人非说自己是男人也就算了,还乱蹦乱跳的说自己是月亮上来的,他估计直接一拳头招呼过去,直接给他送回月亮上。
  
  但他还是有着一抹希望,希望这次林栖迟还是会像从前她闯了祸一样,惊讶愤怒过后,但还是会原谅他。
  
  萧楚楚坐到了林栖迟并排的位置上,没敢跟他离得太近,而是空出了好远的距离,他伸出手,正好遮住了天边的那弯月亮,五指并拢,严丝合缝,最后的一缕月光也就这样消失在眼前。
  
  从已经被冻的冰冷麻木的手中掠过的,只有空荡荡的夜风。
  
  萧楚楚伸出双臂将自己紧紧环绕,把脸深深地埋在膝盖里,瘦削的背脊成了个绷紧的弓形,仿佛下一刻就会断。
  
  “我上下两辈子撒的谎加起来可能比你说过的话还要多,”萧楚楚闷声闷气的说“但是,我今晚说的每一句,都是实打实的真话。”
  
  她叹了口气,语气里难得的带了些欢快“包括我喜欢你的那句话,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甚至想把你娶回家门”萧楚楚干笑了几声“可是,我哪有那个资本呢。”
  
  大脑已经僵滞了一夜的林栖迟,终于找回了丢失许久的语言功能,他好像大梦初醒般的眨眨眼,然后从地上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腿,然后将自己的外衫披到萧楚楚身上,萧楚楚好像触电般动了一下,然而她还是持续着自己这个逃避的姿势。
  
  宽大的外衫将少女瘦小的身体完全包围,一看,就是很温暖的样子。
  
  这样小的身体里居然藏了一个大男人么?他又看了看月亮,也不像是能住人的样子啊。。。。
  
  林栖迟皱了皱眉,摇了摇头,并不打算继续思考这个问题,
  
  他看着萧楚楚那颗小脑瓜上万年都梳不正的发髻,抬手轻轻的揉了揉“好啦,回房去吧,天快亮了。”
  
  

☆、承哥脸红了

  那夜萧楚楚孤注一掷的表明心迹,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落得个老死不相往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下场。
  
  又或者是,饱读圣贤书的林小王爷直接把妖言惑众的萧楚楚扫地出门,管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管她是鬼上身还是脑抽筋,通通直接稍息立正向后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哪怕有缘,也别再见了。
  
  萧楚楚跟在林栖迟身后,看着他背上两侧突起的,好似翅膀般的肩胛骨形状,沉默的,没有言语。
  
  她心中的感情像刚刚喷发过的火山,漠视一切翻江倒海的喷薄而出之后,就彻底的,陷入了枯竭与干涸静寂。
  
  如果,真的不再理我了,该怎么办。
  
  萧楚楚拼命克制住了自己伸出手想要拥抱面前人的欲望,攥着林栖迟外衫的手用力的泛了白,就连呼吸都是小心而又克制的,她虽然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在她内心的小角落,还是残留着一缕希望的,她小心翼翼的将这缕希望握在手里,好像雪地里手中紧握的最后一根火柴一样,她以为,这次的自己还是会有着好运的。
  
  可惜,一切幻想,都在林栖迟转身挥手道别的动作里粉碎成沫。
  
  他自始至终,没有再看过萧楚楚一眼。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萧楚楚也像方才那样伸手去抓月亮般去抓了。
  
  从指缝中溜走的,只有缥缈的冷风。
  
  接下来的好一段日子,萧楚楚与林栖迟就好似是被人下了永世不得相见的诅咒一样,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出门遛个弯都能撞见三次的他们,已经有六日未见了。
  
  她与林栖迟就好像一个在镜子里,一个在镜子外,镜里的她向右走,镜子外的林栖迟便会无声的向右走,兜兜转转,永远无法面对面,永远只能擦肩。
  
  不是说诚实的孩子是会有奖励的吗,怎么他却落得个如此凄惨的下场。
  
  偶尔萧楚楚还会失眠,路过垂帘门的时候仍然能够听到利刃划破夜风的声音,然而她却只是在靠在青石门旁眼观鼻鼻观心的,好似在听,又好似没有在听的待了一会,便继续向小路走着。
  
  就这样不痛不痒的又过了些时日,庭院里的树枝彻底的萎靡在了秋风中,萧楚楚哪怕再无聊也不会半夜顶着老北风出去遛弯了,平日里总是站在窗棂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鸟终于归为安静,取而代之的,是清晨起来窗户上氤氲出的朦胧水汽,还有,窗台上落下的那一曾薄薄的雪花。
  
  萧楚楚推开窗,在外面兜兜转转许久的冷风终于急切的闯进温暖的屋内,带着一点都不友善的寒意,被老北风亲切的抚摸了一通的秋夕立刻叫骂了几声,萧楚楚抱歉一笑,重新关上了窗,上了锁。
  
  严丝合缝,屋内的温度很快又升了起来,萧楚楚
  
  又是冬天了啊,冬天已经来了,这年,也快过去了吧。
  
  萧楚楚强打起精神来,开始兴致勃勃的等待着他人生中所过的真正意义上的新年,虽然,还有三个月呢。
  
  可是除了这件事外,他真的再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够让她开心起来的事了。
  
  后来,她新年倒是没等到,倒是等到了早就被她忘到脑瓜后的青林山狩猎。
  
  来通知她这个消息的仍然是承宇,带着满身风雪,一身寒风的站到了萧楚楚面前,萧楚楚一看到他那张比他身后的皑皑白雪还要更加能让人寒毛直竖的面瘫冰山脸,就觉得自己现在仿佛是身处极北之地,而且还是他妈要了命的光着膀子!
  
  正胡思乱想之间,身体却已经好像感知到了什么一样极其灵犀的打了声喷嚏,承宇皱着眉后退了一步。
  
  萧楚楚不以为意的捏了捏鼻梁“抱歉。”
  
  承宇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眉间的沟壑好像能夹死一只苍蝇,写了满脸的嫌弃,萧楚楚一看他这反应,立刻敏锐的联想到了犯了洁癖时差点把手当肘子给煮了的林栖迟。
  
  可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合着就连洁癖事逼这毛病还带传染的。
  
  萧楚楚虽然心里还在吐槽着这兄弟俩,面上却是一片春暖花开,灿烂的程度好像都能融化外面的冰雪,她动作利索的站到了一旁,跟承宇拉开了一段距离,笑嘻嘻道“我离你远一些,这样就不会弄脏你的衣服了。”
  
  承宇的眉头还是没有解开,很明显,这并不是他满意的解决方法。
  
  萧楚楚见状心里也终于开始画起了魂,这怎么几日没见,脾气却是更加的让人摸不透了,难道说是她站的还不够远的原因吗?
  
  正思考着,萧楚楚便又挪了几步,站到了屋子最里侧,她和承宇一个在屋西头,一个在屋东头,中间好像隔了条十丈银河,他们二人只能隔河相望,望眼欲穿。
  
  承宇面上的不悦却是更加明显了,虽然表情还是木然的,但是眼神里已经写满了毫不掩饰的不快。
  
  萧楚楚简直要疯,她已经将自己的身体紧紧抵在墙壁上了,再退真就只能退到隔壁的厨房去了,这个承宇究竟是要怎么样啊?
  
  “那个,”萧楚楚有些犹豫的开口“承哥,你今天是心情不好么?”
  跟个炸了毛的兔子似的。
  
  承宇轻飘飘的抬眼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就跟普度众生的高僧看着蹲在他面前等着他施舍的叫花子一样,说不出来的冷漠高深,再配上承宇那张“高位截瘫”的脸,更显得难以接近,让人望而生畏了“没有。”
  
  得道高僧承宇同志终于开了口“你是受了风寒?”
  
  萧楚楚呆愣在当场,“你是受了风寒”这五个字就跟长了翅膀一样,飞进她的耳朵里,转着圈的开始了单曲循环,确认了自己真的没有出现幻听,以及这个屋子里没有别人,刚才那句话确实是承宇所说之后,萧楚楚立刻美的像一朵炸开了的太阳花。
  
  就连万年冰山都被她炽热的真心所融化了,那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
  
  “没有没有!”萧楚楚的嘴都快到咧到了耳根,她动作迅速的重新闪回了承宇面前,仰着头看着低垂着眼的承宇“我身体好着呢。”
  
  承宇见她这腿脚灵活的样子,也着实不像是个头昏脑热的病患,面无表情的观察了她一会之后,在嗓子眼里“恩”了一声。
  
  “那今日你早些休息,明早我来接你。”承宇开始了交代公事的木然“青林山地处皇城以北,地势极偏,本就正处于风口之地,而如今又下起了雪”
  
  承宇看了一眼萧楚楚麻杆一样的身材,也不知是被屋内的热气蒸的傻了,还是终于找到了他自己一直缺失的能够感受到人间疾苦的那根筋了,他居然对萧楚楚说了句“你多穿些。”
  
  他的语速很快,冷冰冰的好像机器人,然而萧楚楚异常灵敏的耳朵还是捕捉到了这句比“你家的公鸡下蛋了”都还要不可能存在的话语。
  
  白富裕只是个摸爬滚打,才险险活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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