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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混混王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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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美好新生活?
好像有点悬啊。
萧楚楚的脚刚踏进了安国府就没出息的发出了一声惊叹。
这林栖迟是在自己家里开了个植物园吧?
脚下的道路上缀满了圆润的鹅卵石,目光所及之处满是绿柳周垂,鲜花遍地,假山拱桥,亭榭回廊,莲花湖水一应俱全。不过真正让他惊艳的,是垂花门内的那一片桃树林。
乱红飞纵,落英缤纷,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空气中似有暗香浮动,让人心旷神怡,神朗气清。
仿佛世外桃源一般。
她突然间想起了与他初遇时的那天,他也是手执着玉笛立于垂柳之下幽幽的吹着,曲调悠扬婉转,如泣如诉,可以说是一个奏笛的高手了。
这林栖迟怕是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侍弄花花草草,陶冶情操上了吧?
而且,似乎也没有陶冶的多成功。
在安国府的日子可以说是很安逸的了,自从林栖迟扬言要给萧楚楚找个人来教她礼仪,吓得她惶惶度日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林栖迟,好像人间蒸发了般。
可能是王府太大,也可能是林栖迟已经把她忘在脑后了,总之萧楚楚对于他的消失还是感恩戴德的。
不过王府的气氛却也是其乐融融,和谐安定,不同于员外府的压抑阴暗,就连婢女下人都是一副神情忧虑,如丧考妣的衰样。
安国府的每个人都是朝气蓬勃,开朗而且热心,大家都会自己忙自己的事,乐在其中。
有着男心女身先天优势,嘴甜办事又麻利的萧楚楚自然也是顺利万分的很快就融入到了这个新环境中,与周围的人都成了很好的朋友,她可以眉眼弯弯拉着婢女们的手甜腻腻的叫姐,也可以外向爽朗的与小厮们相约去掏鸟蛋,不过短短三日,整个王府的家仆们都成了萧楚楚的后援团。
无论是谁只要提起了萧楚楚都会说一句“她可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而萧楚楚自然也是享受万分的在王府里幸福快乐的生活着,吃得好用的好,唯一的缺点就是睡得不太好。
因为她现在是一个小丫鬟,而丫鬟是需要同她人一起住在别院的下人房里的。
就是她需要和一群活泼可爱的小姐姐住在一个房间。
饶是萧楚楚上辈子是个gay,但这也不代表她就能半点负担全无的同花季少女们同塌而眠。
她试过向众姐姐们提议让自己睡在地上,不过却被严厉的驳回了。
她们之中年龄最大的碧云则是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蔼声道“你身体差,切不可睡在冰冷的地上。”萧楚楚被脸上陌生的柔软羞的红了脸,连大气不敢出,只能老老实实的伏在碧云怀里装雕塑。
碧云摸了摸她的头“若是你不习惯身旁有人的话,大姐是可以将床铺让与你自己打地铺而眠的。”
萧楚楚连忙摇头“不不不,姐姐睡在我旁边,”她生怕咬到自己的舌头,缓了半天才继续道“。。。。。。就好。”
碧云欣喜的笑了。
至此萧楚楚便开始了温纱暖帐“美人在怀”的幸福生活。
那日,萧楚楚正在与王府的轿夫陈锋在北山树林中掏着鸟蛋,她刚刚费劲巴力的爬上了树干还没看着鸟窝呢,就看见秋夕一路小跑着奔她来了。
萧楚楚以为秋夕是来叫她回去吃饭的,兴奋的挥手道“秋夕姐。”
秋夕跑到树下双手拄着膝盖喘气,缓了半天才抬起头来瞪了正伸手接着萧楚楚的陈锋一眼“自己贪玩就算了,居然还带着我们楚楚一起玩,我告诉你,我们楚楚要是出事了我定饶不了你!”
陈锋哼了一声“楚妹子率性洒脱兄弟们自然都喜欢带着她玩耍”他斜睨了秋夕一眼“不像你,光是性格泼辣实际上却是胆小如鼠。”
秋夕赤红着一张脸就要打他,趴在树上撅着腚往下看的萧楚楚见这二位又有了世界大战一触即发的阵势连忙出声打断道“秋夕姐,你来找我什么事呀?”
秋夕抬眼一看差点没吓得背过气去,她大声喊道“我的祖宗哎,你小心一点行不行?!”
萧楚楚嘻嘻一笑“没事,我灵活着呢。”
陈锋也被萧楚楚拿大顶的姿势吓得眉头一跳“楚妹子你还是快下来吧,你这姿势真的是太危险了!”
秋夕愤愤的踩了陈锋一脚怒道“还不是你带她来的?现在知道危险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陈锋边跳脚边回嘴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烦,我看你就是诚心来与我找茬的。”
秋夕呸了一声“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怎么不说我是特意来找你打架的呢。。。。”
萧楚楚突然间觉得自己脑袋有点充血,这两个人简直就是相爱相杀的头号典范,明明都是互相喜欢着,可是只要一见面就是二踢脚遇火苗,气球碰针尖,不是爆就是炸。那咬牙切齿的架势哪有丁点小情侣你侬我侬的柔情蜜意,倒活像是有着血海深仇夺妻之恨的今生宿敌,如果就这样让他俩吵下去的话,萧楚楚是完全相信他俩可能会吵到天荒地老的。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将来若是成亲的话将会怎么生活,那日子一定得是相当的红红火火啊。
萧楚楚大头朝下看了一会,发现这两个人的战况完全没有停火的意思,反倒是越演越烈的朝白热化阶段撒丫子狂奔去了。
再演变一会估计就得开始人身攻击了。
萧楚楚直起身来,坐在一根树杈之上,右手一发力就从那树上跳了下来。
秋夕正跟陈锋吵得热火朝天,被从天而降的萧楚楚吓了一大跳,秋夕拉过萧楚楚的手惊慌道“你不要命啦?怎么就这么顽皮,这么高的树你也敢跳?伤到哪里了没有?”然后便仔细察看起萧楚楚的身上有没有受伤。
萧楚楚轻声安抚道“没事的,我小的时候经常爬上爬下,跳来跳去顽皮得很,这点高度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说着,她便在秋夕面前转了个圈。
秋夕确认了她真的没有受伤之后才拍拍自己的胸口责怪道“你要是再敢这么吓姐,你看我打不打你。”
萧楚楚立刻装作害怕的样子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保证不敢!”
秋夕这才有了笑意,她转头望向也被萧楚楚吓得够呛的陈锋忿忿道“看到没有?你应该庆幸楚楚这次没事,要是有事的话,你看我与不与你拼命?!”
陈锋再没有了刚才的锐气,惨白这样一张脸讷讷的点了点头。
“秋夕姐,你还没告诉我你来这北山找我是为了何事啊?”萧楚楚发出了疑问。
秋夕一拍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我是来叫你回去的。”
萧楚楚看了看高悬在天空中的太阳,疑惑道“这天还没黑呢,怎么就要我回去了呢?”
秋夕正色道“不是我要你回去,是王爷叫你回去。”
“什么王爷?”显然,萧楚楚已经完完全全的把林栖迟抛在脑后了。
“林小王爷啊!”秋夕跺了跺脚,然后压低声音道“就是被轿帘糊了一脸的那个!”
☆、漫漫求学之路
书房门口赫然出现了一位身着月白长衫,白须飘飘,鹤发童颜的老者。
他负手而立,轻捻白须,更显得仙风道骨。
“先生。”林栖迟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那老者微微颔首,然后便目光炯炯的看着已经震惊的嘴都合不上的萧楚楚。
萧楚楚心中警铃大作。
这老头一定不好惹!
身形清瘦却健朗,目光似剑,清亮如星,完全没有一丝老者应有的混沌,而且,无法无天的林栖迟居然会如此的尊敬他?!
林栖迟清清嗓“这位是雅儒先生,是这南楚朝内有名的教书先生,博学多识,满腹经纶,平日里求先生指点一二的王侯贵胄可以从这书房排到北山去,如今先生肯屈尊来我府上,不计较你的出身来教授你王族礼仪,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可谓是三生有幸,还不快快跪地谢过先生。”
我上辈子修来的就是这么个福分?
她暗叹了一口气,却还是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多谢雅儒先生不嫌弃楚楚。”
雅儒先生道“为师对于楚楚姑娘的事迹早有耳闻,只想见一见这般机灵聪颖的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如今总算是有缘得以一见,果然真如传闻一般冰雪聪明,活泼可爱。”
萧楚楚害羞的挠了挠头嘿嘿笑道“过奖了,过奖了,我不过是有点小聪明而已。”
雅儒不咸不淡的笑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
“人们都道老夫冥顽不化,腐朽死板,你觉得他们所言正确与否?”雅儒高深莫测的摇头道。
萧楚楚转了转眼珠,嘻嘻一笑“当然是错误的了。”
一旁的林栖迟突然长叹了一口气。
“很好,油嘴滑舌,轻浮虚伪,看来为师必须要更加严厉的对你了。”雅儒突然变得无比严肃。
萧楚楚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雅儒直视着萧楚楚继续道“答案是正确的,为师的确如他们所说的无二,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突然轻笑出声“所以,楚楚姑娘,为师希望你能够坚持住,切不可半途而废。”
萧楚楚瘫倒在地,眼前绽放出了一堆镶了金边的黑花,她咬着牙望向还在捂嘴偷笑着的林栖迟,目光可以喷出火来。
林栖迟立刻又恢复了那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朝雅儒先生拱手道“那就麻烦先生了。”
雅儒笑道“无碍,为师也很是喜欢楚楚姑娘。”
“那么,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正式开始吧。”
萧楚楚一脸英勇无畏的表情,从牙缝中挤出了“是。”
她现在就是手边没有刀,要是有刀的话她一定会不管不顾的砍死林栖迟那个王八蛋。
他就是诚心想要搞死她。
雅儒带着萧楚楚行到屏风内,只见内有一鼎青花缠枝香炉此时正向外飘散着缕缕幽香,芳香却不甜腻,反倒是带着丝丝清冷,嗅来很是让人落寞。
雅儒细细品了一番然后朝林栖迟笑道“迟儿还是如此喜爱桃花吗?为师闻这熏香似乎是桃花冷香啊。”林栖迟微微一笑“果然任何熏香都逃不过先生的鼻子啊。”
雅儒仰首大笑“不是为师嗅觉灵敏,而是迟儿喜欢桃花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了,府内种桃花,燃桃花冷香,屏风上绘桃花。最爱饮的酒也为桃花酿,迟儿,你真的不腻么?”
林栖迟摇头“自然是不腻。说起桃花酿的话,迟儿已经在房内备好了上好的桃花酿,等到先生闲暇下来时,再与迟儿煮酒论英雄一番可好?”
雅儒点头道“那为师可是不客气了,迟儿亲手酿就的桃花酿可是千金难求的啊。”
“先生谬赞了。”
听到这里萧楚楚又对林栖迟有了新的认识,他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居然还会酿酒?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啊?
雅儒终于想起了已经被晾在一旁很久的萧楚楚,他指着紫檀木桌上的黑色七弦雕花乐器道“你可认得这是何物?”
萧楚楚看了半天,这应该就是方才林栖迟弹得跟哀乐一样的乐器了,她迟疑道“这是古筝?”
看起来挺像的。
雅儒摇摇头“否。”
一旁的林栖迟开口道“你可以弹奏一番。”
萧楚楚伸手随便拨弄了几下,一串悠然低沉,清如溅玉的曲调倾泻而出,犹如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又有如感时花溅泪,让人心生凄凉,余音绕梁,飘飘袅袅。
萧楚楚收回手,还沉浸在方才突如其来的悲伤里有些回不过神来,她摇摇头“楚楚不知。”
雅儒先生开口道“此物为古琴”他弹奏了几个音调继续道“声音质朴,但却有着其他乐器不可比拟的韵味,但是因为音量偏小,而且奏来太过凄凉,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来学习弹奏它了。”
萧楚楚叹了口气“的确是太过凄凉了,让人听了心里难受的很。”
雅儒道“虽然凄凉,但是古琴却是玉萧的神仙眷侣,箫的幽怨迷离与古琴的古雅通脱可谓是天造地设的和音,没有比它更加缠绵婉转的音质了。”
雅儒转过身“今日为师就要教你演奏这古琴。”
萧楚楚看了那七弦古琴一眼“我其实比较想学一些嘴上的乐器,比如奏笛,吹箫之类的。”
他吹口哨吹的还是不错的。
雅儒捋了捋长须,正色道“不可不可。”
“为何不可?”
“因为为师吹箫奏笛的技艺远远不如你面前的林小王爷。”雅儒叹息道。
萧楚楚看了林栖迟一眼“不会吧?”
雅儒肯定道“这全天下的乐师,没有一人能够比得上他。”
林栖迟谦虚的摆摆手,但眉目间满是骄傲之色。
雅儒又道“如果你真的想学的话,那便只能让迟儿来教你了。”
萧楚楚连忙拒绝“不不不了,我还是学抚琴吧,就不劳烦王爷了。”
林栖迟撇了撇嘴“你想学,本王还不肯教呢。”
萧楚楚呛声道“对对对,我哪敢麻烦您大驾啊。”
“你!”
“我怎么了?”
雅儒无奈的摇了摇头制止道“够了,今日为师就从琴音琴性讲起。”
萧楚楚瞪了林栖迟一眼,然后恭敬道“麻烦您了。”
“古琴共有十四式十三徵,十四式分别为仲尼式、伏羲氏、列子式、连珠式、灵机式、落霞式、伶官式、蕉叶式、神农式、响泉式、凤势式、师旷式、亚额式、鹤鸣秋月式,主要是依琴体的项、腰形制的不同而有所区分,而你面前的断月则是伏羲式。”
“断月?这琴是叫断月么?”
“正是,这是迟儿亲手所造。”
“亲手。。。所造。。。”
萧楚楚觉得世界已经崩塌了,所以林栖迟到底有多少隐藏技能?
她僵硬的看了这屋子一眼,整个王府不会都是林栖迟自己盖得吧?
雅儒似乎也看出了萧楚楚的震惊“别这么吃惊,迟儿可是很优秀的。”
优秀?
他要是真那么优秀的话,章紫若又怎么能那么看不起他?
她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直微微垂首,温顺谦逊的林栖迟一眼。
为人嚣张跋扈,撒泼耍赖,却又风华绝代,无一不通。
你到底有几副面孔?
萧楚楚第一次觉得面前的这个一直与她针锋相对的人才是真正深不可测的。
她感觉到了恐慌,那是一种对待未知事物的畏惧。
她看不透林栖迟。
萧楚楚走在回房的路上,低头看了一眼微微红肿的手指叹了口气。
指腹肿的老高,而且好似有针扎般,丝丝的酥麻与疼痛。
她不想再学琴了。
因为她没有指甲所以只能用指腹来抚琴,虽然雅儒告诉她琴弦是为蚕丝所造并不会伤到她的皮肤,可是也架不住她反复的弹啊。
那可是纯肉,又不是猪蹄子。
而且她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抚琴的天分,明明都是同样的手法,雅儒弹得就是高山流水,顺畅动听,他弹得就是断断续续,吱哇乱叫。
就跟弹棉花一样。
后来本来还想要在一旁看热闹的林栖迟都听不下去了,连茶都没喝完,连忙捂着耳朵告辞了,只剩下她和雅儒那老头还在奋斗着,而雅儒也被她的魔音洗礼的越发暴躁,本来就黑的脸现在更是有如包公了,指导的声音越来越大声,纠正她的动作时也越来越粗鲁了,差点没把她的手指头撅断了。
一个下午了,她除了越来越滚烫的手指头,什么都没学会。
最后她是被老头子赶出来的,雅儒也挺有意思,就跟个小孩儿一样,上一秒还在笑嘻嘻的跟她开着玩笑,下一秒就直接抄起戒尺劈头盖脸的砸过来了。每次都是猝不及防,闪躲不及,也不怕抻着腰。
突然鼻息间飘来一阵冷香,萧楚楚抬头望去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垂花门了。
圆形的拱门内,是一片桃花海。
微风吹来,桃枝摇曳,花瓣飘散,纷纷洒洒,仿佛下了桃花雨般。
鬼使神差般的,萧楚楚就那样踏进了白石拱门内。
她身着淡蓝罗裙,青丝披散在脑后,不施粉黛的脸上却是有着足以黯淡桃花的美艳,她看着面前如梦如幻般的景象,不由得有些痴了,脚下轻踏的是细密青草,她向着花海深处缓步行着。
淡粉色的花瓣打着旋飘到她的青丝之上,黑发如瀑,桃花似火,丝丝缠绕,多情却又有着凄绝的美丽,她睫毛轻颤,仿佛蝶翼,面如皓雪,朱唇轻启,仿佛从画中走来般。
其实他是很喜欢鲜花的,小的时候也尝试过偷养过一盆牵牛花,他到现在还记得那好像星星般的淡粉色花瓣,虽然很小,但却还是让他高兴了好几天,可是后来,那盆花还是被劳叔发现了,劳叔嘴里叼着烟,指着那花含糊不清的问“你养的?”
白富裕点头。
劳叔笑了半天,然后抬手把嘴里的烟取了下来,在那几朵淡粉色的星星上弹了弹烟灰。
“我看你真是太闲了,还有时间摆弄这些没有用的东西呢,怎么跟个娘们一样。”
白富裕愣愣的看着淡粉色变成了灰白色,本来若有普若无的幽香也被令人作呕的尼古丁气味所掩盖。
他突然间感觉到了恶心。
于是他皱着眉头无比嫌弃的把那盆花扔在了垃圾堆里。
劳叔挑眉看他“哟,这是来脾气了?”
白富裕摇摇头嘻嘻笑着说“哪敢呢,我看那花恶心,还是扔垃圾堆里吧。”
从那之后,他再也没养过任何植物。
渐渐的他也学会了抽烟,本来就狭小的房间里被焦油味充斥着,洁白的墙壁也被熏成了黄褐色,将他层层包围,无处可逃。
萧楚楚伸出手,落英飘飘然落入她的掌心,她素手轻挽,嘴角含笑。
“你不练琴到处闲逛什么?”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萧楚楚头顶上响起。
她抬脸望去,只觉眼前一片粉红,她微微眯眼,夕阳余晖打在面前的桃树上,金黄色与粉色融合在一起,少了份凄凉多了些暖意,桃枝上正斜倚着一袭白衣的林栖迟,他隐匿于花海之中,隐隐约约看不真切,腰间的玉佩通透澄澈,白皙似雪,折射出粉红色的光芒。
他飘然一跃,衣袂飞扬,惊乱落红无数。
萧楚楚的心跳乱了几拍。
“我问你话呢?你傻了吗?”
一开口,谪仙立马变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 仍然打滚求评论~
☆、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楚楚额上青筋直跳
“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栖迟挺了挺胸膛“这是我家,我自然是想在哪就在哪。”
“那你怎么不上天呢?”萧楚楚双手环臂讥讽道。
“放肆!你就是这么跟本王讲话的?”林栖迟怒斥道。
萧楚楚看了一眼林栖迟腰间已经被她所偷的雪玉,冷笑一声“你费尽心机把我弄回来不就是让我来给你添堵的吗?”
林栖迟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萧楚楚摸摸鼻尖无奈的笑了“哎呀呀,非要我说清楚吗?”她指了指林栖迟腰间的雪玉“我可不记得我几时把这块雪玉还给你了。”
林栖迟低头一看腰间,面如冠玉的脸上立刻浮上了两抹红晕,他尴尬的轻咳一声“这是,本王,本王方才寻到的。”
“王爷。”萧楚楚接过话茬“如果不擅长说谎的话就不要说谎了”她看着林栖迟的眼睛,果然是目光闪烁,有意躲避“你的眼睛已经快要飘出眼眶了。”
林栖迟头发都快立起来了,一挥广袖怒道“放肆!”
萧楚楚双手举过头顶做了个投降的手势连连道“好好好,我认输。”
林栖迟这才面上有了缓色,他目光扫过萧楚楚高举的手心,发现原本白皙如葱根的手指却是红肿一片“你手怎么了?”
萧楚楚收回手看了一眼然后无所谓道“练琴练得呗。”她将拇指和中指合在一起按了按,还是肿胀的发疼“可能过一段时间磨出茧子来就好了吧。”
林栖迟点点头“恩,万事开头难,这点小疼你还是可以忍受的吧?”
萧楚楚莞尔一笑,手下动作却还是未停,不断的反复按着,就好像指腹上贴了层胶布一样,手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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