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猕佗罗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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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卷入不必要的麻烦,魔岭并不怕蓬莱阁!”
说完狠狠扫了扫几位武当道土,不发一言的走了。场中只留下武当道主,清风本要向卜铃客气一番,卜铃冷冷道:“不用多说了,本姑娘并不想帮你们,要谢就去谢那位公子。”
清风道长一愕,然后微笑着向螂吴走去,施礼道:“贫道代众弟子多谢金龙公子施以援手!不知公子手中带的果真是传闻的金龙剑?”
邺昊毫无戒心道:“道长是不是想瞧瞧这把金龙剑是不是真的?
或者想看看金龙剑的样子?“
表风道长料不到这少年和那少女一样说话很冲人,似乎并不把武当名门放在眼中,心中微微气结,但依旧脸上挂笑道:“贫道只是随口说说,施主不用介意,贫道要带众弟子奔赴普陀山,就此别过!”
说完亦带着众弟子离开了官道。
转眼间,凭卜铃一句话和杀一人就消除了一场打斗,盖因蓬莱阁在江湖中声望极高,连魔岭均忌惮三分。卜铃所作所为,大大出乎邺昊所料,而且不但帮邺昊解除了斗殴,还帮邺昊免费作了一次广告直传,谁都知他是金龙海子,而且与蓬莱阁中人大有关联,但这又为邺昊带来了许多麻烦,将其卷入了江湖争斗,这些虽是后话,但更出乎卜铃意料之外。
邺昊走了过去,向卜铃道:“你为何要这样做?这些明明是我的事,你一出手,就将蓬莱阁卷了过去,阁主难道不会责怪你吗?”
卜铃冷冷道:“这些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操心你自己的头痛病,把自己医好就行了!”
说完径直转向两位仙子而去。邺昊吃了一个问葫芦,暗忖这小妮子还在生刚才一剑之恨。耸了耸肩苦笑了一下,向两位仙子道:“不知三位准备前往何处?”
大仙子望了望卜铃,卜铃似在赌气,谁也不看,只望着路旁的树林,大仙子微笑道:“天下风景秀丽在江南,而去江南不去杭州就是白枉一趟了,故这趟我们会陪少阁主去杭州玩!”
邺昊暗自叫苦,想自己也是去杭州,这岂不要与她们同路,与两位仙子同路倒是无事,但与卜铃同路岂不很别扭?不吵闹才怪呢!但邺昊学精了,笑嘻嘻道:“真是巧,刚好我也要去杭州办事,咱们又同路了,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我想这一路有热闹的了!”
说着望了望默默无声的卜铃背影。大仙子笑道:“金龙公子对少阁主似乎还耿耿于怀,但本仙子打包票,少图主以后再不会找你麻烦,也不会与你打斗!”
邺昊虽是不信,但话从大仙子口中说出,怎也不好反驳,只好装着相信这些是真的。
一行四人边走边游玩观看四周的风光,邺昊虽有事亦不好独自前往,亦只好信马由缰,当看到卜铃受伤行走不便,于是主动提出把马让与了卜铃,卜铃开始还断然拒绝不领邺昊的情,但两位仙子在一番劝说下,卜铃才勉勉强强给了邱吴一个面子,用他的神驹。
于是卜铃坐于马上,而邺昊和两位仙子紧跟其后,成了一队奇特的人。正走之间,突听得后面传来“得得”的马蹄声,四人回头一看,正是从烟柳村出发的玉鸣山庄弟子以及其少庄主鸣泗滨。
鸣泗滨一见到卜铃,顿时后飞色舞,长吁了口气,但见到邺昊,就气从心头起,当发现卜铃受了伤,立时猜出是邺昊所为,更是气愤。鸣泗滨在海上一遇上卜铃,就对其貌若天仙,出水芙蓉般濯而不染的气质深深着迷,简直甘愿作她的膝下之臣,但见自己的心爱之人被自己憎恨之人所伤,又怎不生气,于是一见面就恶狠狠向邺昊道:“金龙公子,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在烟柳村我们之间的过节,那时本少在主尊重半醉老爷子,未与你动手,现在我们已不在他的地界上,是不是要了断一下?本少庄主定要为失踪的门人向你讨回公道!”
邺昊不以为然,谈谈笑道:“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在我眼中,玉鸣山庄沽名钓誉,为恶伪善,而且不值半钱,本少爷纵不与你过不去,也应和鸣苍霄过不去,既然这样,还是杀一儆百,先从你下手,再去找那些可恶的老东西!”
螂吴虽是在笑,但话锋犀利,简直把玉鸣山庄口诛的一塌糊涂,而且讥讽玉鸣山庄不堪一击,根本就未将玉鸣山庄众人放在眼中。鸣泗滨顿时火冒数丈,毫不犹豫的拨出了玉鸣宝剑,向邺昊道:“你拔剑吧,否则死后还后海没用上剑!”
两位仙子不明白邺昊何以对玉鸣山庄如此仇规,怎么说玉鸣山庄在江湖上有点名声,而且其形象一向端正,想不到从邺昊口中出来,却变味变的如此厉害,比魔还不如!
这时卜铃冷冷向鸣泗滨道:“你难道不知道我身上的伤是为金龙公子所为吗?在拔剑时应掂掂自己的份量,好象平庸之人才轻易拔剑!”
卜铃的话犹如火上浇油,更激励了吗泗滨心中的怒气和敌意。卜铃本是提醒鸣泗滨,叫他知难而退,不要做无妄的比斗阻止二人,谁知适得其反。鸣泗滨凶怒道:“你是不是心生怯意,不敢与本公子决斗,若是那样,跪下求饶,本公子说不定发发善心,放过你一马?”
邺昊怎受得住如此挑衅,眼中顿时怒发杀气,森森道:“恐怕你要为自己说的话后悔,你出手吧,本少爷赤手空拳就足可应付你这无名之辈,技剑时,只怕你无命回收!”
说完站定马步,眼光紧紧锁住鸣泗滨。鸣泗滨气怒之极,毫不客气挺剑向邺昊猛刺而来,玉鸣刻不愧是玉鸣山庄的创,出划如风,鸣响似玉,刹时到网一层层激荡开来,罩向邺昊。邺昊感到森冷的到气,大叫道:“来的好!”
说着豪气上涌,催动真力,身影一晃,足点迷心步,身展“惊龙御彼”,整个人上下飞窜,迷己亦迷人,迷眼更迷心,声威如出水惊龙,恍然掠波,实为御波。待剑网逼近,邺昊骤然出手,将白发老怪得意绝技“碎影掌”全力施了出来,立时到网恢恢,掌风霍霍,掌如于影,剑如千刺,相碰撞了起来,立时掌乱剑孔,掌影碎,剑影碎。
但“碎影掌”重在一个“碎”字上,掌影破碎后,更如神助,如寒星,似金片,向鸣泗滨更密更乱的攻了过去。此消彼长,剑网一层层的捎失,掌影一重重衍生,续续跟过去。
邺昊以掌抵剑,本是江湖之忌,再精妙的掌法,亦难以与锋利的剑相比,纵是不被伤害,胜机也难握住,开始两仙子和卜铃均暗怪邺昊太过狂妄,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功力再高也难抵锋刃。但她们并不知道邺昊自幼随父母练习内功心法,根基与鸣泗滨不相上下,后来又服大蟒心丹,中气十足,功元雄浑,加上白发老怪几次援手,以及无名岛上壁画怪龙神眼渡功,其功力增加了不少,后来在海上与浪涛飓风拼斗,激发了大蟒心丹的功效,功力更是陡增,雄浑如磐石,比之鸣泗滨足足高了两三个档次,又怎不能以掌抵剑呢?
邺昊不慌乱更因为其自负的轻功身法,万一抵刻不住,亦可依靠优势保护双臂,断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几个照面之后,邺昊凭自掌挡住了玉鸣划的攻击,而且慢慢将掌劲加强,向鸣泗滨逼近。蓬莱三女看得亦不由心惊,想不出其中原由来,但三女均不再为邺昊担心,静观二人拼斗。却说鸣泗滨不试不知道,一试就心惊肉跳,若以剑斗空拳也不能胜,玉鸣山庄的脸面岂不丢光丢尽?
想到此鸣泗滨心中焦急,本来有板有眼的剑法变得紊乱急躁,表面上看似乎威势加强了几分,狠辣更浓重,但破绽亦显出了许多,更重要的是行家一看就知是强督之末,很快就会达劲殆之时。
邺昊习得神龙三式,眼光之快疾直可洞察闪电脉络,岂会看不出其中破绽呢?
但邺昊并不想突破剑中漏洞,只想存心试试鸣泗滨的剑,了解一下玉鸣到法的奇妙之处,以免与五鸣山庄两任主斗时没有准备。邺昊见自己碎影掌居然可以挡住玉鸣剑。自信涨了几番,暗忖玉鸣剑法也不过如此。鸣泗滨还没能耐逼他出剑,不由朗笑数声,掌影一乱,更是五彩缤纷,碎乱不堪,精进了一层。但鸣泗滨此时却突然阴笑道:“得意过火了!”
话音甫落,脱剑飞射而出!
第11章 夜逢三迷
玉鸣剑响声大作,如碎玉一般的清脆悦耳,来势更快疾无比,劲力十足,眨眼间就捅破了几层碎乱掌影,大仙子惊叫道:“小心,这是剑鸣玉碎,玉鸣剑法绝杀之着!”
话音甫落,只听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邺昊已在顷刻间拔剑在手,一招“飞龙锁云”式将奔驰而来的玉鸣剑绞乱,最后叮的一声,玉鸣剑飞疾而回,猛插在鸣泗滨的脚下,颤抖摇晃着表示它的恐惧,鸣泗滨面色苍白,呆呆的盯着面前的剑。
邺昊冷哼两声,将金龙剑“锵”的插回鞘中,向鸣泗滨道:“鸣少庄主,这下你应明白了玉鸣山庄并不是天下第一庄,玉鸣剑法也并不能纵横天下?你回去告诉鸣苍霄,顺带告诉沙千里,不久本少爷就会找上门去,一了当初的过节!”
说完自顾向前而去,鸣泗滨心中明白,他的武功与螂吴相差很远,而对方是个江湖无名之辈,而自己是大名鼎鼎的鸣少庄主,这怎也说不过去,但现在一切都摆在眼前,不由他不信,刚才的狂妄一扫而空,鸣泗滨知道在卜铃面前表现了自己的脓包,不由憎恨邺昊更深!
卜铃本来想上去劝说几句,但想到现在自己越是劝越是不对劲,而且她怕邺昊产生误会,只谈谈道:“鸣少庄主,多多保重!”
说完打马向邺昊追上去,两位仙子全过程一言不发,悄悄的来,又悄悄的去,与自己无关后她们均淡然。鸣泗滨望着邺昊阴森道:“金龙公子,好,很好!”
说完向众属下挥了挥手,一行消失在另一道上。
邺昊一行到了闻名天下的杭州城,杭州是六朝古都,四周尽现古朴之风,帝者之气,寻常巷陌,亦令人怀古幽怀,或许偶尔在一棵树下歇息,还不知这棵树已有几百年的历史,历史沉滞了丰富的人文之气,而这又渲染了历史。
杭郊的西湖,更是风景如画,游人如织,岸柳依依,碧水鳞鳞,残阳煎影穿过半圆拱桥,一路印了过来,桥影成图,别如在壮锦中一般。
到了杭州城,心情亦随到极乐天堂仙境,卜铃的心境好了许多,人说少年不知愁滋味,不懂愁来强皱眉,卜铃和邺昊恰是这样的年纪,一看到山水迷人的风光,卜铃和邺昊的芥蒂减了许多,说话虽是硬生生的,但二人从对抗转向对话,已算迈了不小的一步,更重要的是卜铃明知他是邺昊,但却不敢在邺昊面前提及以往的一切,怕邺昊又无缘无故的犯了头痛痛,那种说不出的滋味和怪怪的感觉真的说不出来。
卜铃想到邺昊头痛病缠身,当然死死的压着自己的小性子,一味的对邺昊示好,但邺昊却适应了她的怪脾性,一天不吵就觉得不对劲,或是不够味,总要惹卜铃生气,吵上几句才过瘾,但卜铃骂到嘴边又硬生生缩了回去,那副怒容娇嗔转而默然陪笑的样儿,不由有了谁家红袖不相怜的风姿,凭增了几分女儿家的气质,倒也迷人,邺昊亦看的差点乐不思蜀,忘了自己的事。
邺昊和三女栖身于曲院风荷风景处的水云阁,这位置是西湖一景,从此放眼西湖,西湖茫茫一片,白堤横亘湖上,小桥,游人尽在眼中,湖面谈雾漠漠,扑向湖香,浸上岸来,在曲院风荷岸上的林间飘绕,一切如在水云之间,水云阁由此而出名。
阁楼临湖,一半位于岸上,一半浮于水上,湖中是一层密密荷叶,花茎高高而起,荷花零零点缀,不愧为杭州十大胜景之不一。水云阁阁高三层,木构而成,雕龙刻民画湖点荷,与湖面相得益彰,阁须如浮塔,曲线柔和,对称中有变化,严谨中含灵动,翘格高高而起,前探湖面,后藏林间,微风送来,檐角挂铃“叮叮”脆响,迎风而去,正是“清铃合柔风,碧水送晚钟,云间逍遥子,凭栏问长空!”
阁楼每层均有外延之游廊,游人或居者可凭栏望远观湖,那种脚下是湖,远处是最,身边是佳人的妙味只有邺昊可以说将的出来,因为他此时正在水云阁三楼廊上扶栏画湖,卜铃正默默的站在他的身边。
本来邺昊一到杭州就欲去找丐帮杭州分坛,但大仙子劝他还是先找个落脚点歇息一下,邺昊想此事也不是一日可解,稳定下来是对的,当然大仙子就建议邺昊和她们一起,住到曲院风荷水云阁中,邺昊想反正一个人很闷,杭州好玩,但总应找两个伴才有兴致,于是就随蓬莱三女到了曲院风荷。
两仙子显是来过此处几次,出租水云阁的老板非常热情,实际上邺昊住到水云阁是卜铃的主意,她心里想的什么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表面如什么都不知道,完全由两位师姐包办,但背着邺昊当然有主意罗,唯一就是不想让邺昊知道,这样会在邺昊面前输了气势,邺昊这大智若愚的家伙当然以为处处都是大仙子的安排,盛情难却,到了水云阁。无论是过客,还是游客,一上水云阁,都会着迷而留恋忘返,邺昊一时亦被迷住了。
而两位仙子倒不知去了何处,只留下邺昊和卜铃,偌大的水云阁,就他们二人,那该多少美妙,卜铃木说不开口,偶尔说一句,又是不打骂的话,不过有人来服侍他们就成。
邺昊望了望西湖,忽然向卜铃道:“喂,我可不可以和你说话?也就是说我问的话会不会有回应?”
卜铃向邺昊横了两眼,眼中尽是含幽怨与优愁,转头向西湖道:“你向湖水说,或许湖水可以与你说,我……
只想与湖水说!“
邺昊想了想,觉得有趣,明明湖水说的也就是她说的,岂不是有掩耳盗铃?邺昊不敢说被,伯卜铃生气,又怕自己将自己降了一级,不能平等对话,这是最主要的两点,卜铃这两口很少说话,但却静静的陪在邺昊一旁,似在聆听他的话,却少有反应。
邺昊闷头闷脑不知为何这刁横丫头不与他吵架了。那日在路上她说永远不再与他争斗,邺昊还不信,此时他倒信了,怕她再戒掉与他吵架的习惯。邺昊向湖水道:“两位仙子姐姐去了哪里?”
湖水答道:“她们去探城里情况,也去看看丐帮分舵,查查诟丐的下落!”
邺昊想自己真是不像话,本是他做的,全由别人去包办了,若让白发老任爷爷知道,不臭骂他才怪。邺昊不由问道:“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想与我打架,又不想与我吵架?多没有味道!”
湖水没有立刻回答邺昊的语,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良久才回应道:“娘说天下武功,没有最精的,也没有天下第一,纵然有,那也是如过眼云烟一般,习武应是武技的主人,而不应变成它的奴隶,光耀它的工具。以前我不信,从遇上金龙剑,和金陵老人的传人我才有所悟。其实娘也提到过金陵老人的金龙划和神龙三式,凡是在她口中能说出的人和武学,均是武林很有影响的,以后……我再不会与你比谁高谁低!”
邺昊料不到卜铃还会说出这一番大道理,不由笑嘻嘻道:“还真看不出来,你懂得这么多,简直给我当师父了,你从蓬莱岛一路道来,不就想与我比比高下,为何要取消呢?以后岂不是不知道谁最厉害?”
卜铃嗔道:“我一路跟来,并非要与你一较高下,而是……要证明一件事!”
邺昊茫然不解,问道:“什么事如此重要,要劳赫赫有名的蓬莱阁少阁主亲自出马?”
卜铃沉思良久,方才道:“这伯事现在不能告诉你,你……以后自然会知道的,以后不与你争高低,只因……因你本就比我厉害多了,不但在剑上,而且在心里!”
邺昊惊道:“在剑上,在心里,此话从何而起,你给了我一剑,我又还了一剑,我们拉平,应说剑上不分高下,至于心里,我就搞不懂了!”
卜铃顿了顿,忽然道:“以后……你会不会记得我,会……不会因为过去的事而讨厌我?”
邺昊听卜铃说话没顺序,真是搞不懂。
但那是回头看了看卜铃,微笑道:“你长的很美,出剑如仙女散花,静立时如仙女思秋,横看竖着也不刁蛮,我忘不掉的,也不会讨厌!”
卜铃听之,立时脸上温柔待吻,露出一丝笑靥,惊喜道:“真的,你说话可要算数!”
邺昊友好的点了点头,两人几乎化干戈为玉帛了。
邺昊关心问道:“你的……伤怎么样?那日我糊里糊涂的就……”
卜铃截语道:“没什么,你不用提了,伤差不多已愈合,以后,我……我们可不可以作朋友,不再吵架,打架闹别扭?”
说了这些,卜铃脸上莫明其妙的浮现出一片红霞,若有所思,急切期盼的望着邺昊。邺昊顿时如沐春风,心中一暖,忘记了以前二人的不快,笑道:“你这样说,我这大男子汉又岂会斤斤计较,不过,我们之间若不偶尔打一次架,狠狠的吵一下,那简直失去了特色,你也失去了自由一般,是不是?现在我们拉拉勾,以后就是朋友式的吵架,朋友式的打架,好不好?”
卜铃见邺昊如此大方,脸上顿出了笑,笑的灿烂,羞答答的伸过颤抖的手指,紧紧勾住了螂吴的指头。邺昊觉得卜铃手指细柔滑嫩,特别的舒服,嘻嘻笑道:“你的手指与你的性格简直两样,不过,与蝶儿的手指差不了多少!”
卜铃心中一惊,脸色竦变,邺昊忙问道:“你怎么了?”
卜铃埋头沉思了良久,方才问道:“蝶儿是谁?”
邺昊当然愉快的将蝶儿全供了出来。
卜铃脸色极为难看,突然低声啜泣道:“你为什么又认识了一个,为什么又出现个蝶儿?”
邺昊奇怪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难道不能认识蝶儿吗?”
卜铃狠狠瞪了邺昊一眼,捂住胜放肆的哭起来,在邺昊茫然不知所措之间向阁楼内奔去。邺昊摇头道:“真是怪,想哭就哭,那么好强的人也会哭,怪的很!为什么说到蝶儿她就会哭呢,幸好刚才她不生气给我一封!”
正在邺昊茫然不知时,二仙子掠上楼来,邺昊喜从心头起,正要问城中情况,谁知二仙子怒气冲冲质问道:“你是不是又欺负了少阁主?她对你那么好,你为何这样对她?”
邺昊苦笑道:“你误会了,我们说的好好的,还说以后作朋友,但一说到蝶儿她就大哭起来,怎算欺负?”
二仙子当然知道蝶儿是谁,亦知道蝶儿是邺昊在无名岛上的青梅竹马,已算他的准老婆了,立时知道卜铃哭的原因。二仙子怒气顿减,但余怒未消,恶狠狠道:“以后在少阁主面前不许提与你有关的女孩子,你明白吗?
邺昊更加奇怪,更是不满,忿道:“为什么不能提,这要求也太苛刻了吧?”
二仙子见邺昊浑然不知,也气无处发,骂道:“你这笨蛋,简直福缘不浅,你知不知道,在少阁主面前提别的女孩子,而且还赞美其他的,她难道不会吃醋吗?”
邺昊当然知道吃醋的含义了,在烟柳村烟儿就吃过蝶儿的醋,柳儿还详细解释了一番。但听了二仙子的话,确实不敢相信,暗忖这那可能。
邺昊越想越不可能,叫道:“不可能,我得去问问她,问清楚,否则可就乱套了!”
二仙子阻道:“不用问了,她从岛上偷偷溜出来就是因为这事,你是不是对她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邺昊暗震,讶然道:“对呀,我也不明白,你怎么知道?而且我总想与她比剑,一心想赢她呢!”
二仙子面色又缓和多了,说道:“亏你还记得一些,现在你别想这事,以后你记忆恢复自然记得的!最重要的是明白少阁主的心意就对了!”
听了二仙子的话,不由暗忖难道我在失去记忆之前就碰上过卜铃,那会在哪里遇到过呢?但最后脑中一片空蒙,二仙子见邺昊沉思,满以为她会想起来,但很快她就失望了,她怕邺昊头痛病又犯,忙道:“不要想那些了,我们已找到丐帮的分舵在城中远河一带,有可能就在城中心最繁华的地方,而杭州分航正是由丐帮‘一穷二白’的白尺、白川两兄弟负责,这二人属于净衣派,是洁丐的弟子,只要找到这两人,或许可以问出诟丐的消息来!”
邺昊听后立时高兴起来,转尔询问大仙子,这时大仙子从阁楼中走了出来,又怪了邺昊一通。
邺昊明白卜铃是在吃醋,方才哭泣,倒感到头痛,打定主意还是早走为妙。水云阁虽然是个好地方,又有佳人在旁,但邺昊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卷入是非之中,不但要正面面对丐帮和玉鸣山庄、响沙堡,而且一旦江湖人知道他手中剑就是金龙剑,均会明争暗抢,处处是陷并,此时又怎能计较那些“吃醋”的事呢?
暮霭沉沉,夕阳撒遗猢面,西湖热闹了一天,渐渐回归平静,而水云阁,却是不平静下来。天色刚刚降;临,就有三道白影掠入水云阁,来者正是魔岭十三良圣水门的“阳关三迷”,阳关三迷得到鬼火城消息,蓬莱阁之人到了杭州,阳关三迷终于找到邺昊四人栖身于水云阁,匆匆赶于此处,来见识蓬莱阁的仙子们,阳关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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