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猕佗罗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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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穷无垠方才把去水云阁途中遇上卜铃和两位仙子以及蓬莱阁的动向详尽说了出来,并说道:“师叔,以我的看法他们暂时不会怀疑金龙公子在我们手中,也不一定要去醉花楼寻人,故很难拖她们下水,与圣水门的水作对,特别是那位大仙子,对此事很慎重!”
  洁丐脸上浮现出阴险的微笑,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何况她们已经踏进江湖,又岂能不趟这泓浑水的。这次能捉住金龙公子,你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师叔自己不会亏待你的,现在你不要留住城里了,以免露出马脚来,我也难以保护你,你到普陀甬城去一趟,若我料的不错,白发老怪出现的首要地方就是那一带。”
  穷无垠能得师叔的赏识,十分高兴,向师叔谢恩后退了出去,洁丐又宣人将金龙公子押到大堂来,金龙公子邺昊此时正在石牢中睡的香,昨夜他想了一夜,也想不出逃走的办法,看来全依赖自己是无法逃走的,现在他希望卜铃她们知道。
  以卜铃的性格,应该到丐帮来询问询问,但时间过了一夜,也未听到丐帮有什么动静,他做梦也未想到穷无垠会消除了她们对丐帮的疑虑。
  更未料到蓬莱阁的意图,邺昊随着时间的处长心里也直往下沉,更是茫然。
  当一缕阳光从小窗照了进来,邺昊开始明白阶下囚的滋味,而这刚刚开始,以后的路还不知有多长。邺昊正在思绪万载,小门又“吱呀”的打开了,白尺和白川笃笃咧咧的走了进来,看到邺昊就更是怒气上涌,白尺骂道:“他妈的什么杭州分航总管,现在倒像个守门的,小子,你他娘的倒霉,我们似乎也跟着倒霉!”
  邺昊笑嘻嘻道:“既然这样,不如你们放了我,这样我也好过,你们也好过,而且本少爷还得欠你们一个情!”
  白尺道:“你说的好象很动听,而且会情合理嘛!”
  说着上前吼道:“小子,你这是做春秋大梦,放了你,老子命也没有了!”
  说完,白尺和白川架着邺昊出了石牢,邺昊沐浴在晨辉下,舒服极了,狠狠的伸了伸懒腰,张开四肢道:“他娘的外面的日子就是舒服!”
  邺昊被白尺和白川带到一间小屋,洁丐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见到邺昊,笑着踱了过来,假惺惺向邺昊问候了一番,于是又重提旧话。邺昊受了一夜的折磨,不得不说话,轻松道:“其实我知道的告诉你也没用,本少爷确实和白发老怪爷爷生活在一起,而那海岛叫无名岛,我也不知它在哪里,白发爷爷说以后只可他来见我,没有我去见他的机会,所以你们抓我来也没有用!”
  洁丐呵呵笑道:“金龙公子还真是爽快,那你的身世呢?你父母是谁?神龙三式你从何处得来的?”
  邺昊摇头道:“这些问题,有些我不知道,有些我不想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但我要告诉你们,若把本少爷留在丐帮,丐帮必会引火焚身,魔岭、蓬莱阁,正道邪道贪剑之人,均会纷至沓来,说不定还会有个三谜罗汉的神秘人,嗬,你们知道三谜吗?”
  邺昊的话立时引起了洁丐的注意,他忌惮的确实如斯,要将邺昊在丐帮公布天下,但不但会引来白发老怪,也会引来三教九流的人物,丐帮又如何应付得了呢?如今又听到三谜罗汉顿时脸色巨变,惊恨的问道:“是不是一个手拿木鱼的光头和尚?”
  邺昊见洁丐如此在意这三谜罗汉,心思一转道:“那罗汉本少爷公是未见过,但首先就听到他的清心寡欲的木鱼声,他把本少爷从阳关三迷手中救了回来,并告诉我,他会一直跟在我身后,现在他却没一点声息了!”
  洁丐见邺昊说的头头是道,丝毫没有撒谎的样儿,心里在惊骇之时,暗忖难道昨夜丐帮的所作所为均被三谜罗汉尽得眼中,岂不是很危险?
  洁丐不由自主向四周望了望,方才阴桀桀笑道:“你小子还真会唬人,若三谜罗汉知道此事,也不会来理这江湖事了,何况本帮也并非怕他!”
  邺昊见一计不成,笑呵呵道:“你终要将本少爷放了才对,不可能把本少爷在此关上一辈子吧,若真那样,本少爷一生浪费倒不重要,但那楼兰宝藏就永远埋在沙漠洲中,或是让先行者得以发现,那可就惨了,哎,其他娘的倒霉!”
  洁丐事后说楼兰宝藏图,心中巨震,眼睛也瞪大了许多。暗忖传言果然不假,宝藏阁多半在白发老怪手中,果然金龙公子不但有金龙划和神龙三式,还有楼兰宝藏图。若让丐帮独家而得,那将是多么诱人的想法,就连站在一旁的白尺白川也不由向邺昊刮目相看。洁丐更是射出贪婪的目光,踱到邺昊身边,急不及待问道:“金龙公子,快告诉我,宝藏图在哪里?只要说将出来,老夫定满足你的要求,让诟丐与你一起离开这里!”
  邺昊心中一喜,知道洁丐已然上当,张嘴正要说话,忽然从外面走进一人。
  来人在洁丐耳边嘀咕了几句,洁丐立时脸色阴沉,喝道:“就说老大没时间见他们,若想见就让他们在外面等吧!”
  谁知话音刚落,就听得咯咯的淫荡笑声从门外传了进来,那声音对邺昊也熟悉,来者并非一人,而是醉花楼的阳关三迷和几位随从,淫荡的欲迷娇滴滴道:“哟,老东西良心叫狗吃了,前些日子要与妾身亲热,左巴结右巴结,妾身给了你好处,让你登仙了数次,如今却好,翻脸不认人了!”
  洁丐见到阳关三迷直闯了进来,脸色一变,有些惊慌,但很快就沉静下来,不过欲迷的揭底和怒叱让名声有碑的洁丐脸色十分难看。恼羞成怒道:“娼妇,闭住你的臭嘴,这里不是醉香楼,少在此张狂!”
  欲迷肆无忌惮,不慌不忙道:“合则是一家,分则是邻居,老家伙真的不可理喻,若惹得妾身不高兴,怕丐帮也是不好受,你洁丐也难以自保,我说的对吗?”
  邺昊见到阳关三迷和众女子,不由大吃一惊,暗自叫苦,但很快又高兴了起来,想这两家貌合神离,各怀异心。虽然明处和平共处,但暗地里却险相屡屡,他真希望两派人马打将起来。但洁丐一听到欲迷面色不高兴,而且污言相胁,洁丐脸色顿时一转,笑嘻嘻道:“谁又敢去惹杭州城的招牌菜醉花楼?何况醉花楼又是三位的地盘。好说好说,但众位如此闯入丐帮分舵,不是拆台就是未将丐帮放在眼中,三位这也做的太过份了吧?”
  这时色迷冷冷道:“谁先做的过火,心中清楚,哼,捉住了金龙公子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偏偏让本楼知道,而且知道你这老家伙派穷无垠去把蓬莱阁的注意力引到醉花楼上,你这是什么意思谁又不知?”
  洁丐和邺昊均是一楞,邺昊暗忖洁丐他娘的够狠,要以此事让圣水门和蓬莱阁火拼起来,激化魔岭和蓬莱阁之间的矛盾。色迷又道:“幸好蓬莱阁没有向我们要人,只有其少阁主来探询了一下,被妾身骗走了,并未告诉她金龙公子在这里,洁丐叫化儿,你说,到底是谁之过?”
  洁丐立刻转怒为笑,陪罪道:“这事确是老夫有不当之处,我本欲遣白尺去招呼你们一声,但想此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才未通告辞花接,并非三位想的怀有异心!”
  邺昊知道这双方斗不起来了,心里隐隐觉得醉花楼和丐帮关系有种出奇的亲热,好象并不是单纯的嫖娼主顾,你赚钱,我治安的亲密关系,一时却说不透。邺昊低头不语,知道现在自己说话并不算数,少说也是最好的。这时情迷漫文莺语道:“妾身刚才听到楼兰宝藏团几个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金龙公子知道其中的秘密?”
  说着情迷转头望邺昊,脉脉含情,如情人久别重逢一般嘘呼慨叹,情迷叹道:“人生如戏,更如风云变幻无常。妾身第一次见到公子,神采俊朗,儒雅倜傥,今日所见,恍若陌路之八!”
  邺昊朗笑道:“说的好,文辞并茂,但你却说错了,那时的本少爷,春风得意,表现的是一种虚幻的容颜;而如今的本少爷,身处囫囵,体现的方才是一种英雄本色,只有这才是管用的!”
  情迷又深情的望了邺昊一眼,幽叹道:“公子说的不错,妾身每见一次均有种新的感觉,让人砰然心动,受之感染的感觉,妾身陶醉了!”
  邺昊触了触情迷的眼光,不由一震,又转看了情迷的面容和步履,怎么看也是一个豆蔻花季的姑娘,并不是三谜罗汉说的年纪可以做姥姥了,于是慨叹道:“岁月无情人有情,留不住岁月亦留不住情啦!当人一走进坟墓时,所有的情均消逝在一坯黄土,或一丛野草之中了。你确实全身笼罩在一片情意之中,但年轮已久!”
  情迷听了邺昊的话,立时把握住他的意思,脸色一变,黯然伤神,不错,情迷纵是着颜练功,留住了容颜,但却留不住苍桑岁月远久的记忆,亦是她灵魂深处的枷锁,让她的情负债累累,黯然无光,但情迷依旧问邺昊道:“年纪真的对一个人来说很重要吗?对情是鸿沟吗?”
  邺昊道:“不知道。我只知道,人一出生就意味着死亡,年轮就如走路的脚步,每走一步,就离你所归属的那块墓地更近了一步,它是存在着的,每个人均必须在乎,就如在乎自己的死亡一样。你自己愿意日夜兼程,大步大步向前赶,希望能与一个即将人墓地的老人并肩而行么?”
  邺昊侃侃而谈,情迷脸色愈来愈白,苍老了许多,无数岁月的风霜隐隐而现,情迷在那如重锤的声音下心开始颤栗,灵魂开始雪崩,开始消融那层虚假的青春浓妆,露出年纪的本质来,情迷终于为情滴下浑浊的泪水。
  欲迷见情迷在邺昊面前清不成军,忙上前安慰,情迷摇头道:“人已死,心已死,今日,金龙公子击碎了我的心,算他胜了妾身了!”
  说完转头不再多语,欲迷淫笑道:“小小年纪,又如何懂情?二姐定是被他骗了,嘿嘿,他又如何能过得我的欲望一关呢?不短兵相接又如何得出胜负?”
  屋内众人均淫笑起来,邺昊虽是阶下囚,依旧镇定自如,笑道:“你最好不要试,你还是先看看你二姐的样儿吧。何况本少爷又不想赶尽杀绝,老实说吧,刚才本少爷和洁丐臭叫化儿讨价还价,商量本少爷用楼兰宝藏图存贮之处的秘密交换什么东西才会不吃亏?”
  听到楼兰宝藏国,阳关三迷和丐帮众人均双眼泛出异样的光芒,可见“见钱眼开”这间确实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射”,色迷向洁丐别有深意的望了望,洁丐被色迷看穿心事,尴尬的笑道:“这小子是在骗人,老夫在没有查清这消息是真是假之前,又怎好信口开河呢?是不是?”
  邺昊装着生气道:“他妈的洁丐老不死的人老心里疑心病重,好,你说是本少爷骗你,本少爷不说就是,是爷爷再三告诉我不可告诉别人,以免引来杀身之祸,更会引来金毛狮魔的重出江湖,那就麻烦了,现在我就不说了!”
  众人面面相觑,听邺昊提到白发老怪和金毛狮魔,与传说的十分相合,这当然相合,色迷立时道:“谁说不相信你?我们圣水门就相信金龙公子说话落地生根,不会凭空枉撰的!”
  邺昊翻了翻怪眼,望了望洁丐,又望了望色迷一眼,见双方又是警备,又是假意诚心合作,很是有趣,不由呵呵笑道:“如今本少爷成了阶下四,本来应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现在本少爷却不想说出来,只想先问问几个问题,若你们满足了本少爷,本少爷自然会说的!”
  白尺和白川想不到螂吴成了阶下囚依旧如此的“横”,正要体罚他,洁丐厉声阻止,和颜道:“金龙公子有何问题,若是老夫能解答定然乐意助之,你说说着!”
  邺昊立即打蛇随根上,问道:“诟丐呢,他是本少爷的朋友,本少爷想见见他!”
  洁丐脸色一变,向色迷三人望了几眼,色迷演道:“你想说就说,圣水门才不想知道你们丐帮的事!”
  洁丐立即道:“很是不好意思,诟丐后几年前就由于对帮主之死惭愧不已,难咎其责,自杀而亡!”
  邺昊呵呵笑道:“那也不好意思,本少爷也忘记了宝藏图在哪里!”
  双方针锋相对,色迷突然不耐烦道:“洁丐,枉你在丐帮有准帮主之说,居然在一个小孩子面前也如此害怕,放了他诟丐也没什么大不了!”
  洁丐想了想,向手下人挥了挥手,众丐帮弟子退了出去,洁丐这才神秘兮兮道:“老夫知道骗不了金龙公子,就照直说了,但金龙公子也必须说出宝藏国的下落才行!”
  邺昊爽快的点头道:“钱财和乃身外之物,本少爷对此从来不感兴趣,若是感兴趣,也不会先来找诟丐再去取宝藏国,爷爷说过,找到诟丐后,就取出宝藏国,一路西行,他到时会在暗中保护我。并时时与我会面,哎,他老人家太慎重了,说人多事杂,肯定很多人注意我,要我不要去找他,他自会来见我的,现在想起,爷爷说话也倒应验了!”
  邺昊有时机警过人,有时又显出与年纪相符合的漫无心机,刚才的一席废话,均是擦重要东西一晃而过,但更证明了邺昊确实知道宝藏国藏于何处,他能得金龙剑和神龙三式,能知道宝藏图也就不让人意外了。这是人的一种惯性意识,而且邺昊既是事实又是废话的话冲淡了圣水门和丐帮众人的警戒心理,深信不疑了,洁丐更有偷得石头变成金子的得意味道。
  在色迷等人的催促下,洁丐也有肆无恐道:“不错,诟丐现在还活着,只不过失去了人身自由,一切按丐帮法规执行,老夫也是看在多年交情才留了他一条老命,将他囚在杭州分舵的地牢中,不过一直没有亏待他,金龙公子最好别去看他,这样的人也能作金龙公子的朋友?”
  洁丐如今有求邺昊,在自我标谤的同时,亦不失时机的抬举邺昊,但邺昊暗地里正在嘿嘿冷笑,正在为诟丐就在自己的身边而诧然心动,忙道:“你这死叫化子,为何不早说,诟丐虽然在在帮内犯了重罪,但他毕竟是我的朋友,不枉朋友一场,我一定要去看看他,现在就去!”
  洁丐一楞,又拿不定主意,色迷又从中调解了一下,洁丐才消了顾虑,仿佛有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味道,楼兰宝藏的诱惑力的确不小!
  在洁丐的带领和阳关三迷的警备下,邺昊跟着洁丐走到他的起居室,洁丐在雕像上轻轻一按,只听“轰隆隆”几声,后墙壁上一块向旁移开,露出一个洞口,邺昊暗中惊异,想道:“又说这是分舱的地牢,那就怪了,入口怎会有这地方,想必是洁丐特意将诟丐安排的地方了。
  这么神秘的地方,洁丐居然不介意阳关三迷知道,看来阳关三迷与洁丐关系也太亲密了!“,果然洁丐道:“这个通道根本不是分航的地牢,只是撤退之用,这条隧道通到了运河的对岸,建在河底之下!“
  邺昊又是一惊,这隧道在运河之下,也太神秘了,做梦只怕也梦不到。几人下了隧道,隧道一团漆黑,四周全是石壁,保养的很好,一点也没有浸水,而且排水渠也有,不愧地下的康庄大道客生存之路。洁丐点着了火折子,隧道里立时清楚映在眼前,寂静无音!
  洁丐告诉邺昊,在运河边,有处乱石岗,和一巨大的石塔,石塔是记载这运河历史的。而诟丐就关在乱石岗和石塔之下。
  几人又走了一段路,前面居然明亮了起来,而且听到运河的水声,原来隧道在这里有个出口,出口在运河边。出口处有丐帮弟子守卫,众弟子一见是洁丐,均恭敬放行。这时洁丐偏向一侧打开一扇石门,叫众人走了进去,这里明亮了许多,但光线异常的惨白,使四周看得阴森可怖!邺昊不由打了一个哆嗦,暗忖诟丐在这鬼地方居然被囚了几年,洁丐真他娘的不是人,说回来诟丐也真是命长的很,一直盼望有人来救他!
  众人走到一排粗大的铁栅栏旁边,洁丐大叫道:“师兄,我又来看你来了!你还好吗?”
  洁丐的声音如魔咒一般在空旷处回荡,更增添了地下室中的阴寒之气。半天才见从杂草败絮中爬出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煞白长发怪物,邺昊心中不由升起了一团浓浓的酸楚!
  那正是拘偻不堪,但两眼如利剑般锐利的诟丐。诟丐漠然的环视了一下几人,最后把目光停在邺昊的身上和缚住的双手上。洁丐冷冷笑道:“师兄,你精神还如昔日,不错嘛?”
  诟丐亦针锋相对道:“死不了,要亲眼见你的好下场呢?”
  洁丐向邺昊指了指,道:“这是金龙海子,金陵老人的传人,他说是你的朋友,你应还认得他吧?”
  诟丐眼中顿时射出异样的光芒,逼视着邺昊,没有言语,但干涸的嘴唇却在微微蠕动着,显然是在回忆,如今的邺昊与当年的邺昊当然迥然有异,不注意看是难以看出来的,当然诟丐做梦也想不到会是他来,而且自称朋友。
  邺昊主动酸楚道:“臭叫化儿,一别多年,你却杳无音信,可还曾记得无名小岛畅游之景?”
  诟丐瘦身巨额,眼中光芒更盛,激动道:“你是……是溪儿?”
  诟丐本要说“你是白发老怪的孙子”,又觉不妥,怕洁丐知道,想说“你是邺昊”,但猛然想起邺昊失去了记忆,才以溪儿试探。邺昊立时心中升起莫名的激动澎湃之情,难道这就是久别朋友相逢的自然本能么?兴奋进:“臭叫化儿,你终于记起来了,我就是溪儿!”
  诟丐脸上立时浮出欣喜的微笑,怕这是近十年未观的笑容吧,而这笑容又是在这地牢内,隔着铁栅栏的笑容,特别的令人难以置信,即使刻意为梦也是德载难逢。
  诟丐揄揶道:“什么狗屁金龙海子,不就是傻瓜溪儿么,哎……臭叫化儿不讲信用,没有办成许诺之事,没有去看望你们,嘿嘿……你的老婆和爷爷都还好吧?”
  两人说话,旁人难以听懂,更让洁丐和三迷吃惊的是少年金龙海子已有了老婆,而且近十年前就有了老婆,岂不是天下奇闻?更令人不信!
  但邺昊却未否认,笑道:“蝶儿和爷爷都好,爷爷知道你最讲信用,说你未实现诺言肯定出了事,想不到你出了这样倒霉透顶的事情!”
  诟丐笑道:“人生一知己,盖因祸仇怨。想不到穷穷孓立,形影相吊的诟丐也有如此知己友人。对了,你怎么是金陵老人的传人,哦……你不用说,我明白了!嘿,金陵老人的传人怎么也被缚了双手,岂不成了天下之怪谈,天理何在?”
  邺昊诡谲道:“谁说金陵老人的传人就不能被缚双手,金陵老人也要死呢!何况其传人,嘿……若不被缚双手,又怎可见到你倒霉像?”
  诟丐一楞,旋而与邺昊一起长笑起来,笑声在石牢里四周游窜,混沌一片,洁丐向邺昊道:“金龙公子,老夫已实践了诺言,你也应答应老夫的请求!不如现在就……”
  邺昊朗笑:“这个秘密富可敌国,你愿意让这么多人知道吗?”
  洁丐立时明白了邺昊的话中意思,立时笑道:“说的是,说的是,现在诟丐见了,我们还是到分舵再说,如何?”
  邺昊向诟丐诡谲的眨了两眼,诟丐知道邺昊机灵过人,定有脱身之计,倒也不为他担忧,眼前又浮现出昔日之景,笑道:“还是以前那样顽皮,蝶儿为你生了几个小子?”
  邺昊一愣,笑骂道:“狗改不了吃屎,你依旧那副具嘴,若让蝶儿知道,不撕你嘴才怪!”
  两人说着,又相合著大笑起来,仿佛这里除了他二人,其余的人均不存在一样。但洁丐和阳关三迷有求于他,也只好暂时的忍气吞声!
  邺昊和诟丐匆匆相见,又匆匆而别,但二人均心情转好了许多,邺昊更是暗暗发誓要救出诟丐,更增加了求生的勇气。
  到了地面,邺昊冷冷道:“他妈的具叫化子,居然对自己的师兄如此残忍,心毒如竭,本少爷不得不防,重新考虑一个问题!”
  法丐怕这小子赖帐,急忙问道:“你在考虑一个什么问题,不妨直说出来?”
  邺昊古怪笑道:“本少爷本来不想说出,有伤和气,但你既然如此说,本少爷也就说出来吧!若我把秘密说出来,你会不会将我杀了灭口呢?”
  洁丐一怔,强笑道:“不可能,世上没有不遗风的墙,若让天下群侠和蓬莱阁知道我杀人灭口,丐帮还能生存,老夫还能立足么?”
  邺昊冷笑道:“很难说,所以我不敢睹这把!何况我是告诉你们四人呢,还是只告诉叫化儿一人呢?按理说,本少爷在叫化儿手中,应告诉叫化儿一人才对!”
  说完向阳关三迷和洁丐望去,显然在犹豫不绝。洁丐道:“当然应告诉老夫一人知道,圣水门凭什么想要分享这一份?”
  色迷立时大怒,吸道:“圣水门做事,从不凭什么,只凭实力!”
  说着电闪般向邺昊掠了过来,浩丐顿时大惊,扑上前来欲阻挡。但情迷和欲迷与色迷配合的天衣无缝,而且仿佛事先就商量过,早就有掳走邺昊的计划,洁丐被清迷和欲迷照应,当然阻不住色迷,眼睁睁的看着色迷抓着邺昊向外逃掠,顿时急怒,尖啸了一声,啸声传出房去,四周丐帮弟子涌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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